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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王妃:古代万元户-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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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大郎眉头一皱,呃,这个不怕死的女人还真是麻烦,哼,现在明抢肯定是不行的,如果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会惹起众怒。

    夜大郎偷眼一看,便看到四周许多工匠,都放下手中的活,大家手里有的拿着竹刀、有的拿着斧子,脸上都露出了不善的神情。

    呃,这么多人要是一起冲上来,他虽然带着五六个人,也不是这些平时做体力活匠人的对手啊。

    “哼,你们等着,再不配合,我让官府的人过来收拾你们,告诉你,如今柳村的里正是我。去官府安排各种文书,也只认我这张脸,今天就暂且饶过你们,给你们再七天的宽限期,若是下一次再不配合,我就让官差来收拾你们!”

    夜大郎放狠话道,然后就一扯吴春树的袖子,示意他走。

    “哟,这不是夜大伯吗?都是乡里乡亲的?怎么说话这么狠辣,也不怕背后被乡亲们戳着脊梁骨。”

    夜大郎猛地听到这个熟悉的女声,不由吓得一激灵,回头一看,竟然真的是亲侄女夜萤,他吃惊地道:

    “你,你这个官府通缉的罪人,竟然敢光天化日出现在这里?来人,把她抓起来,扭送到官府,不光是大功一件,还有奖赏呢!听说是奖赏纹银一百两!”

    “哟,夜大郎果然是个狠人,不光不顾乡亲们的利益,连自已人也下得了狠手。”

    夜萤冷笑一声,叫他一声夜大伯,看来还是叫亲热了,于是遂改口叫直呼他的名字。

    按道理,夜萤虽然当初当众和他断了关系,但是总还是流着一样的血,一开始就直呼其名还有点怪怪的,所以夜萤换了个称呼,称他夜大伯。

    夜大郎既然为老不尊,还想着拿亲侄女的命去换钱,也别怪夜萤不再尊重他了。

    而且,到这时候,也无人能指摘夜萤直呼其名不对,因为,毕竟是夜大郎自已狠心不要脸在前。

    “切,还谈什么亲情?你不是在众人面前和我恩断义绝了吗?告诉你,我现在也不是你的大伯,我是村里的里正。

    既然是里正,就要匡扶正义,铲除罪恶。你是官府通缉的犯人,我扭送你到官府,才是大义。”

    夜大郎一脸正气凛然,夜萤这才发现,原来夜珍珠一家,真的个个是演员,他们的演技,都可以拿奥斯卡最佳男女主角奖了。

    如若不知道前因后果,外人还真可能被夜大郎的表演所骗倒,觉得他真的是大义灭亲。

    然而,柳村的乡亲谁不知道夜大郎的底细,更是知道当日夜大郎和夜萤恩断义绝的事情,所以,他们嘴上都发出了哧笑声。

    夜大郎听到了,有点心虚,不过仍示意手下,要上前把夜萤拿下。一想到那一百两银子的诱惑,顿时吴春树便“噔噔”上前,打算一把拿下夜萤。

    “尔敢?”

    吴春树人还未近到夜萤跟前,就见一个玄色的影子一闪,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立在吴春树跟前,顺手一把抓着他的胳膊,就是一拧,只听“卡察”一声糁人的声响之后,吴春树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我的亲娘,痛死我了。我的胳膊断了。”

    这玄衣男子,自然便是端翌,看到吴春树竟然敢如此放肆,端翌哪里容外男沾到夜萤分毫,当下便出手护卫。

    端翌恼恨吴春树举止下流,因为他观吴春树的动作,如果落到夜萤身上,肯定会触摸到小女人的胸前,见他心存猥琐,端翌一手出便是狠招,毫不留情。

    吴春树是夜大郎手下最狠戾的打手,没想到一出手,就被端翌卸了胳膊,夜大郎一阵心惊,不由地后退了几步,战战兢兢、却又硬着头皮道:

    “大胆,你竟然敢对村民下狠手?需知我们可是在擒拿逃犯,你阻止我们擒拿逃犯,你就是逃犯的同谋,和官府对抗。”

    端翌一听,不由地嗤之以鼻,不晓得夜大郎哪来的魄力,竟然敢自喻为官府的人,扣了个与官府对抗的大帽子到他头上。

    此情此景,端翌不禁想起夜萤出事的当日,想必就是被这些人逼到了绝路上吧?

    虽然他当时因为要借机实施自已的计划,但是一想到竟然让自家小女人一个人孤苦无依,面对这些人扣上来一顶又一顶的大帽子,那种窒息的感觉,一定不好受,端翌的身上,便不由地溢出一股杀气……

 第九百零三章怼死夜大郎

    “和官府对抗?你代表的是哪家官府?”

    端翌冷漠地道。

    哟,自家相公好威武啊!夜萤站在边上,忍不住想给端翌鼓掌。

    想当初,她就是被夜珍珠、夜大郎还有黄知县这样一人一句对抗官府的大帽子给扣住,害得她死死动弹不得。

    这个世界,并不是律法最大,而是王权最大。

    在王权面前,律法都可以退居其后。

    而黄知县当初等一票官员,自然代表的就是王权,而不是律法。

    夜萤就是深深明白这一点,所以面对黄知县所代表的王权,才产生了一股无奈之心。

    没想到,今天端翌一句话就怼回去了。

    “哪,哪家官府?自然是我大夏朝圣武皇帝天下的官府了,还能有谁的官府?”

    夜大郎过去用这句话百用百灵,即便村民有一丝反抗之心,也被他一句代表官府镇慑了下去。

    所以今天这句话没有马上发挥效用,至少在端翌面前似乎无效,而端翌看上去又是个“残暴”不好对付的武夫,所以夜大郎就不禁紧张起来,一对鼠眼也滴溜溜地四下乱转。

    其实,端翌也不会对夜大郎怎么样,因为不论如何,从血缘上夜大郎都是夜萤的伯伯,这种血缘关系无可更改,也是所有王朝的立国之基。否则,帝王何以将王位代代传承于子嗣?

    端翌一旦否认夜大郎和夜萤的血亲关系,那么,等待他的不仅是天下“正义之士”的诟病,因为他身份不同的缘故,往大处说,甚至可能会对王朝的传承产生严重不利的影响。

    即便双方当事人都自认要割断亲情,但是血脉关系,却是摆脱不了的。

    基于这些种种顾忌,端翌不可能打杀了夜大郎,但是却并不意味着不能好好教训他一顿,以打击夜大郎越来越嚣张的气焰。

    当今皇上,国号圣武。

    夜大郎念这句话时,倒是铿锵有力,俨然把这当成最大的护身符。

    当然,如果他知道真情的话,其实他离圣武皇帝也不远了,因为他的女儿,即将诞下圣武皇帝的侄子。

    而且,如果圣武皇帝一直到驾崩,没有亲生的子嗣,其它两位皇叔也没有子嗣的话,那么,这大夏朝还真可能变成夜家一半的天下,不,夜家一半血脉的天下。

    端翌眉眼一闪,突然觉得,如果大夏朝的皇位由夜珍珠的子嗣来继承,歹竹难出好笋,整个天下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呢。

    端翌阴恻恻地一笑,道:

    “你说代表官府,那官府可认可你?”

    “自然认可我,黄知县当时在众人面前,亲口许我为柳村的里正,黄知县代表着官府,他说的话,就是官府的认可。”

    夜大郎一提这人生中最光荣的时刻,不由地说话的口气也硬了,腰杆也挺得倍直,一脸得意洋洋。

    “你可知黄知县下场如何?”

    端翌突然抛出这个话题,让夜大郎一怔,他不过是一个山村小民,平素虽然也有些生意往来,但最远不超过三清镇,他哪里晓得黄知县下场如何?

    原本对他来说,里正就是他见过的最大的官之一,黄知县简直就是天上的人物,他身为升斗小民,哪能见识到天上人物的风采呢?

    可是听端翌的语气,似乎黄知县的下场不太妙啊?

    “黄、黄知县为人清正廉明,为何要用‘下场’这样的字眼来贬低他?”

    夜大郎似乎也并不是全傻,竟然懂得以退为进,把话题反抛给了端翌。

    “哈哈,算你聪明,竟然还懂得把问题再踢还给我。告诉你吧,黄知县因为渎职被赐死了,你作为黄知县的余党,是不是也要被村民们扭送到官府讨赏呢?”

    端翌的说法,让夜大郎十分意外,脸不由“唰”地白了,惊慌失措地道:

    “什么?黄知县被赐死了?不可能吧?啊,我不是黄知县的余党,我都不认识他,我怎么可能是他的余党?”

    夜大郎头上的汗“哗哗”地流了下来,双腿抖如筛糠。

    如果黄知县真的被赐死了,他自然不敢再扯虎皮拉大旗,生怕被裹挟进黄知县的罪名里。

    但是黄知县被赐死估计是真的了,因为如果是假的,端翌绝对不敢这么说。

    夜大郎心内暗暗叫苦,暗骂夜珍珠也没有给他打听清楚,害得他这阵子还在村里到处宣称自已是黄知县的人,这下可好了,挖了个大坑给自已跳进去了。

    眼看着现在这个大坑就要把他埋了。

    事到如今,夜大郎只能是矢口否认,保命要紧。

    “哦,你不认识黄知县?”

    端翌促狭地一笑,问夜大郎。

    “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县令这么大的官。”

    夜大郎赶紧拼命摇头,事实上他也真是夜萤出事那天才见着黄知县的,认识他个毛线啊!

    随后在村里的横行霸道,不过是借着黄知县的声名欺压村民罢了。

    “哦,既然你都不认识黄知县了,想必黄知县也没有封你做里正吧?”

    端翌这才抛出问题的核心。

    “有,呃,没有没有,他从来没有封我做里正,是我自已异想天开……”

    夜大郎无奈。

    即便知道这是端翌下好的套让他去钻,他也只能老老实实钻进去,不动了。

    “哼,不是里正,还敢假借官府的名义,找工坊勒索箱包,真是太可恶了。”

    赵大娘此时听了夜大郎的话,不由得义愤填膺,接口道。

    “就是,明明不是里正,还拿着官府的名义找我们催收什么粮款,太无耻了!”

    有人带头,村民们早就受够了夜大郎的横征暴敛和器张跋扈,都纷纷赞声。

    许多村民是听说了这里出事,才匆匆赶来的,这时,四周已经围着不下上百号的村民。

    自然,大家对夜大郎都没有好感,此时有人带头喝骂,夜大郎顿时成了丧家之犬,还有人冲夜大郎吐唾沫,有人干脆脱下脚下的破草鞋,冲着夜大郎扔过去,道:

    “滚你犊子的,早就看不惯你们在村里横行霸道了,原本忌惮着你是官府封的里正,原来你的靠山早就死了,看你以后再如何嚣张?”

    赵大郎顿时狼狈无比,一边躲闪着村民的“攻击”,一边眼珠子乱转,想着办法。

 第九百零四章绑送官府

    看着在端翌身边不动声色的夜萤,夜大郎几步蹿了上前,试图抓着夜萤的袖口,当然是抓不到了,夜萤身边的端翌,用手臂把夜大郎拦下了。

    夜大郎就势扒着端翌的手臂,冲着夜萤讨好地喊道:

    “阿萤啊,咱们好歹一笔写不出两个夜字,我是你伯伯啊,你可不能这样见死不救啊!”

    “我可没见死不救,方才是谁口口声声说我是官府的通缉要犯,要绑我到官府讨赏银一百两的?”

    夜萤可是成长在五讲四美三热爱的新时代好儿童,上小学时就读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当然,这故事还是印在小学课本上的,她不想读也得读。根据考纲的要求,还把整篇课文都背得滚瓜烂熟。

    因此,夜萤断不会去做那愚蠢的救蛇的农夫。

    除恶务尽,可惜不能砍杀了夜大郎。

    嘿嘿,夜萤忍住心头嗜血的冲动,也有点诧异自已是不是越来越血腥了?难道是去北疆一路上打打杀杀见多了,让自已心理扭曲了?

    可惜这个时代没有心理医生,不然她就得去做一下心理治疗了。

    “阿萤,方才是我不对,一时失言,现在我改了还不行嘛?咱们还是一家人,你和端兄弟说一下,我和那黄知县真的一文铜钱的关系也没有啊,绝不是黄知县的余党。”

    夜大郎的脸皮太厚了,夜萤都忍不住要替夜家感到羞耻,真是出了个厚颜无耻的人才,还好他没看过《厚黑学》,不然怕是会把厚黑的本领发挥到登峰极至吧?

    “是不是黄知县的余党,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这样吧,大家把夜大郎扭送到官府,由官府自行判定如何?”

    夜萤灵机一动,出了个主意。

    她自然不能唆使村民动用私刑,而且这事涉及到里正之争,夜鸣的爷爷夜里正此时根本不能出头,夜萤此言一出,就连端翌也暗自叫好。

    送到官府,认不认定是黄知县的余党,自然是由官府说了算,而官府听谁的?自然是听端翌的了。

    端翌忍不住嘴角向上一勾,就差没堪堪伸出手来,抚摸夜萤的脑袋了。

    夜萤此言,立即得到了村民们的赞同,他们有的人主动跳出来道:

    “把吴春树这些人一并绑了送去,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在村里做恶多端,都是打着官府的名义,原来他们的靠山黄知县,才是真正的罪犯,已经被官府处决了,他们也应该让官府好好审一审!让他们罪有应得!”

    “对,你们谁把牛车赶来,把他们绑了,扔牛车上,游村示众后再送官府吧!”

    村民们七嘴八舌出起主意来,老实人被欺压惨了一旦爆发起来还是很可怕的。

    游街示众神马的真是华夏子孙千百年来不变的爱好。

    夜萤表示现在这种局面她也是控制无能了,于是夜大郎便眼睁睁地被愤怒起来的村民们五花大绑,和他那些平素作威作福的狗腿子一起,被扔到了牛车上,全村游行一圈,再拍牛送到三清镇的衙门去。

    夜大郎被剥掉了官府封职的外衣后,面对愤怒的人群时,立即显出了服软的一面,他乖顺地耷拉着脑袋,任凭人家往他头上身上扔剩菜叶、臭鸡蛋……

    看着游街热闹的人群,夜萤并不特别高兴。

    端翌问道:

    “解恨不?”

    “解恨,当然解恨。但是,也并不是特别怪哪一个人。人只有自已强大起来,才是正理。过去,是因为我太弱小了,所以才被人玩弄于股掌间。”

    夜萤对着端翌回眸一笑,那种属于她独立的性格特质,虽然和现在大部份温婉顺从的女子不同,但是却让端翌升腾起一股想要征服她的强烈想法。

    她总是能挑起他心中的野望。

    让他感觉,如果自已停滞这前,安逸于此,就会追不上她奔跑的脚步。

    很奇怪的一种感觉。

    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让靖王爷感觉把握不定、捉摸不透的。

    随着游街人群跟着绑放夜大郎的牛车渐渐散去,工坊前,赵大娘赶紧上前施礼道:

    “阿萤,这一次多谢你,不光救了我,救了咱们村的工坊,还拔掉了咱们村里的一颗毒瘤,若是咱们村里的姑娘都象你一样行事果敢有担当,整个村子都会不一样的。我若是年轻时,有你这份胆色,现在的日子也过得完全不同了。”

    “赵大娘,谢什么谢,路见不平旁人踩,夜大郎这是嚣张跋扈惯了,惹了众怒,不然光凭我一个人也没有办法对付他。

    至于过日子这件事,我想只要有了过不同日子人生的想法,从什么时候开始都不晚,您现在年纪其实也不大,完全可以开始一段完全不同的人生。”

    夜萤鼓励赵大娘道。

    至于赵大娘能听得进去多少,做到多少,夜萤也不好强求了,毕竟,赵大娘的人生格局,还受时代和见识的限制。

    赵大郎此时也上前行礼道:

    “恭喜夜姑娘重获自由身,之前,咱们大伙可都是心心念念着你,盼你早点回来呢。

    你不回来,箱包也出不了新产品,大家只能做原来你开发的旧样式,还好,光是旧样式也是供不应求,还能维持着。”

    “嗯,我看工坊城建设全部停下来了,这是为何?”

    夜萤指着乌髻娘娘庙对面那一大片原本建设工坊的工地,问赵大郎。

    她本以为自已不在的期间,工坊应该已经初具雏形,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工坊的工期完全停滞不前,工地上没有了当初热闹的劳作景象,工程进度和她原来离开时一模一样。

    “哎,自从你出事之后,村里的人心就散了,大家对做好工坊失失去了信心,再加上夜大郎以里正自居,指手划脚,企图谋图工坊在他名下,我们大家自是不愿意成为他家赚钱的工具,所以就把工坊的工程停工了。”

    赵大郎道出个中隐情,不过脸上却是十分难过。

    他当然也想工坊能打出品牌,让工坊里生产出来的箱包,销到大夏全国,可是夜萤出事后,工坊的梦就断了。

    夜萤听了,沉吟良久,还到工坊对面走了一圈……推荐花满衣大大的《农家荒年》,大家可以收藏养肥哈。

 第九百零五章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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