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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王妃:古代万元户-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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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会以美容业为龙头,在全国做我的美容产品连锁店。不过,现在由于是创业伊始,产品供不应求。只要你有信心坚持,我会提供足够的面膜支持你。”
夜萤的话,让阿宁觉得她真够朋友。
如果象夜萤说的那般,注重面部做面膜保养,即便年过三旬,也能让肌肤幼嫩如婴儿,所有的千金贵妇都会为了这种面膜而疯狂的。但是阿宁竟然保证自已能得到足够的面膜供应,这份来自女人间的义气,让阿宁一时感动无俩。
与之相反的是,一想到那个骚狐狸一样的女人竟然报复夜萤成功,此时应该是在家里得意洋洋地庆贺,阿宁心里头便一阵无来由地郁闷。
说起来,阿宁是最护短的,她可以自已惩治家里人,但是别人想要动她的人,却必须经过她这一关。
下意识地,阿宁已经把夜萤当成了自已人,现在自已人被夜珍珠害得这么惨,她不做点什么似乎过不去啊!
阿宁拿定主意,一会就去找表哥商量。
现在她没有趁手的人手,但是表哥有啊!
夜萤倒是不知道,阿宁在面膜之下的脸上,表情变幻万千,心里已经“咕噜咕噜”想了不知道多少个主意。
“感觉如何?你现在还能说话,但是等面膜干了就不要说了,免得面膜与肌肤分离。”
夜萤帮阿宁敷好面膜,便问她感受。
阿宁“嗯”了一声,表示还行。夜萤便不再问她,只是拿起她的手,往她手上敷起滋养膜来。
过了半个时辰,阿宁感觉脸上的面膜都干了,夜萤便帮她慢慢地撕下来。
“唔,脸上滑滑的。挺舒服的。”
阿宁摸了摸脸,手上的膜也被夜萤撕掉了,再看看手,比没做手膜前滋润多了。
“一次半次看不出效果,要长期坚持做。”
夜萤道。
“唔,很好,以后我会坚持做的。”
天下女人,对美都有一种执着的追求。
既然知道了保护美丽的办法,阿宁怎么可能不去尝试一番呢?即便夜萤说的是假的,她也会试的。
“嗯,做完面膜就可以美美地睡个美容觉,相信这么坚持几天,你的皮肤会比原来更好。”
夜萤道。
“好,听你的,萤姐,我睡你也要早点睡。傅大夫既然说田大娘没事,她一定会没事的。你放心吧!”
阿宁打了一个大大的夸张的呵欠,对夜萤道。
“嗯,好的,今天我也累坏了,咱们都早点休息吧。”
夜萤觉得自已被这两场祸事一折腾,也是心力交瘁,还好田喜娘现在情况稳定,又有人守着,她便早早去休息了。
夜萤并不知道,她走后,阿宁立即恢复了精神,并没有马上睡去,而是独自一人去找端翌。
“阿宁,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你的行踪本来就不宜暴露,越少人见到你越好,如果你硬要插手这件事,会给你惹上麻烦的。”
端翌听了阿宁要帮夜萤报仇的诉求后,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他倒是没有想到,阿宁会想替夜萤出头。
在深宫之中,阿宁总是一副高冷、不易接近的样子,似乎到了柳村之后,才又恢复了原来少女时期的活泼。
想来,阿宁是受到了夜萤乐观豁达天性的影响才有如此变化,对这一点,端翌深感欣慰。
但是阿宁要替夜萤强出头,端翌自是不会允许,便劝阻道。
“表哥,你一向不是个怕事的人,要对付那个女人,对你来说,不是一件简单无比的事吗?何况那个女人还有案底在身,何不假官府之手,把案件彻查清楚,把那女子锒铛入狱,才解大家心头之恨。”
阿宁眼珠子一转,建议道。
如果夜珍珠不是端瑞的女人,阿宁这个主意不失为借刀杀人的好主意,而且不露端翌半点行藏。
可惜,端瑞拿着阿宁私自出宫的事作为要胁,端翌不能一时冲动之下,毁了阿宁,面对阿宁迫切的眼神,端翌只能苦笑着道:
“表妹,有些事比你想象得要复杂,那个女人身后,亦是有来头的,一时半会,咱们还不能动她。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过后咱们再想办法讨回场子吧!”
端翌的话,让阿宁很不满意,她气呼呼地道:
“表哥,万万没有想到,你在北疆战场上的血性,竟然在这安逸的小地方消磨得差不多了。看来,有高人指点果然不一样,你现在还担得起神武大将军这个称号吗?”
阿宁话音才落,却看到端翌眼睛中有一抹凌利的眼神一闪,但随即消失,快得让阿宁以为自已是看花了眼。
端翌无所谓地一笑道:
“表妹既是知道神武大将军已成过去,又何必再来激我呢?”
第六百五十九章警告
阿宁见端翌一脸不愿帮忙的表情,不由一阵心凉,甩袖而去,冷哼道:
“没想到表哥是这样的人!我过去,似乎看错你了!还以为你是一位有担当的热血男儿!没想到,连为好友出头都要左思右想,甘当缩头乌龟!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看着阿宁消失的背影,端翌摸了下鼻子,不由一阵苦笑。
三清镇上。端瑞宅子。
端瑞正左拥右抱喝着花酒,突然,一名暗卫踉踉跄跄冲了进来,一进门就跪在地上禀报道:
“王爷,大事不妙!有紧急要事发生!”
端瑞一见那暗卫胸前泅出一处暗红,便知道他受了重伤。
这些暗卫,身手武功都是一等一的,他竟然会受此重伤,那真的是发生大事了。
端瑞赶紧喝退身边的那些女人,待四下里一片清净之后,暗卫才赶紧禀报道:
“启禀王爷,咱们在东边的铁矿,突然被一群黑衣人袭击。我们誓死保卫,伤了好多兄弟,不过,对方来势汹汹,我们眼看抵挡不住,即将全线崩溃,谁知道,对方又突然原路撤走,只是留下这张字条。”
暗卫脸上,直到现在还是一脸莫名其妙,肯定是被那队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搞懵了。
最懵的不是被人攻打,铁矿乃端瑞此等人物的必争之物,要不然,端瑞也不用派一支精锐的暗卫前去驻守了。
最懵的是那些人明明攻破了他们的防线,却在得胜之后,突然撤离,来时水银泻地般无孔不入,走时如清风明月般不带走一丝一毫,只留下那一张写着字的纸。
端瑞看着暗卫手中略染沾了暗红鲜血的纸,眉毛一挑,便感觉到了当时短兵相接战况的惨烈。
“里面写了什么?”
“对方说直接拿给康王便知,属下不敢偷窥。”
暗卫低头道,能明显感觉到端瑞身上的低气压逼近,一股凛冽的森寒之意,几乎将他的血管冻僵。
“属下防护不力,求王爷恕罪!”
暗卫心一跳,感觉端瑞迫近的脚步如阎王殿的阎王一般,一步一步都是他性命的倒计时,不由心下一寒,出声求恕罪。
端瑞轻轻一抽,抽走他手中的纸,展开来,里面只有五个字:管好你的女人!
端瑞不由一阵错愕……
他把纸条扔到暗卫面前,冷哼一声:“什么意思?”
暗卫抹了把头上的冷汗,看清那五个字,不由地差点被雷倒。
原来他们舍生忘死,竟然是被王爷的一个女人胡作非为坏了事吗?
然而,最让他一时不能理解的是,王爷竟然问他:什么意思?
天勒个噜的,他哪里知道什么意思?他又没有让自已的女人去哪得罪人。呃,当然,其实他也没有女人。还是只童子鸡呢!
“王爷,有句话属下不知道当不当说。”
暗王嗫嚅地道。他思忖了一番,总觉得自已今天若是不吐出点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怕是不好交差过关。
“说!”
端瑞一脸森寒。
“对方的身手,有几分熟悉。似乎,他们排兵布阵,用的是靖王爷的八卦阵法。”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那些黑衣人,是我二哥的手下?”
端瑞闷哼一声。
他和老二,目前的情况一直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二哥突然上门挑衅?
老二的八卦阵法,独步大夏朝军营。除了他的亲卫营,并无他人懂得使用。
端翌用了这么明显的阵法,显然,的确是有什么事惹毛了他,特意留下一条让他明了的线索。
管好你的女人?
端瑞看着这纸字条,眉头一皱,似有所悟。
他大踏步往夜珍珠住的后院走去……
夜珍珠正在家里和一家人额掌相庆。
柴氏乐呵呵地道:
“珍珠,那田喜娘自从夜萤发达之后,整天在村里穿金戴银,一副富贵太太的打扮,别提多嚣张了。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没想到,这次竟然中风了,真是老天有眼。”
“呵呵,中风非死即瘫,我看夜萤和夜斯文,准备当孝女孝子了,到时候,我要是还没进京,还能去送二婶一程呢!”
夜珍珠恶毒地道,心里看来算定了田喜娘活不长了。
此时的农村,一旦长辈卧床不起,一般也撑不过一年半载,一方面是缺医少药,另一方面,家人也很少能照看周全,一般任其自生自灭。
“去,你是有富贵命之人,可别去送她,沾了晦气,要倒霉的。我听说老二家最近可是流年不利啊,连儿媳妇吴小霞也胎相不稳,听说都见红了。”
柴氏聊起这些来,简直是津津有味,唾沫横飞。
夜珍珠亦是,聊起夜萤的倒霉事来,简直是眉飞色舞,收不住嘴,笑道:
“吴小霞冲撞了我的下人,那可是脾气最坏的四狗,不过,他还算克制了,只是轻轻推了她一下,谁知道她借势就摔倒了,我想吴小霞是想赖我们银钱吧?要不然,就轻轻推了她一下,怎么就摔倒了?后来会见红,也是吴小霞自已摔倒时用力过猛导致的。”
夜珍珠的话,让柴氏频频点头称是,道:
“没错,我们家珍珠心最善了,俗话说,人善被人欺,吴小霞赖你不成,自已还折了个孩儿,说起来,这一家人尤为可恶,本不应同情他们,但是看着还是妯娌的份上,咱们明儿个还是备份薄礼去看看她们吧?免得在村里落下闲话。”
“娘亲考虑得极为周到,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想到,成,明儿就带些滋补的药材什么的,登门拜访。”
夜珍珠倒吊眼角的双眸一咪,一脸期待好戏的表情。
田喜娘看到她上门,肯定会十分生气吧?她那中风的毛病就是不能生气,一生气,肯定发作得更厉害……嘿嘿!
夜珍珠美滋滋地想着。
柴氏会火上浇油,自是因为兄弟柴雄上回想要求娶田喜娘不成一事。
那一次之后,田喜娘便不轻易再见她,哪怕她亲自登门拜访,也要经过下人通传,这让柴氏对田喜娘的恨意又加了一成。
这一次,田喜娘中风,正遂了柴氏的心愿,她乐得去给田喜娘添堵。
想来,她去也不用说什么,田喜娘看到她,自然就会气极败坏了……
第六百六十章黄鼠狼给鸡拜年
第二天一早醒来,夜萤就去田喜娘房里察看。
“田大娘昨晚上半夜醒了一次,我依着主人的吩咐喂了她半碗粥,她吃完又睡了,到现在还没醒。”
冬雪略带困乏地对夜萤禀报道。
“甚好。让晚晴换你服侍我娘吧!”
夜萤见冬雪累了,知道熬夜最伤人,便让冬雪下去休息。
她自已靠近田喜娘的卧榻边,见她气息平稳,更喜的是她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人,不复昨日刚得病时惨白吓人的模样,夜萤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看来,田喜娘是渡过中风这一厄了,只是后续身体康复情况不知会不会顺利,到时候,就要看傅大夫的精湛医术了。
“萤儿,你怎么在这?冬雪呢?”
夜萤正思忖间,田喜娘却醒来了。
夜萤看到她顺势要起床的样子,便赶紧上前按住她道:
“娘,别起得太快,再躺一会儿,起得太快,血会冲到脑上,对身体不好。以后你起床都要躺一刻钟,再缓缓起身,切勿象往常一样猛地起来。”
“知道啦,幸好有你们这两个孝顺的孩子,还有傅大夫这么高明的医术,不然昨天怕就是你娘的忌日了。”
田喜娘叹了口气,脸上喜忧掺半。
夜萤赶紧劝慰道:
“娘,你以后可得改改急脾气,你昨天是急火攻心,所以才导致了中风。人的一生,要遇到坎多了,若都生气,那还了得?”
田喜娘一听倒是笑了,道:
“娘活了一把年纪,倒是需要你来安慰了。小霞怎么样?应该没事吧?我当时迷糊了,但也听到傅大夫去治她了。”
其实昨天田喜娘醒来时已经说过小霞的事了,但是大病之下,她记忆似乎有点混乱,于是又重提了一次,也是她挂心小霞的表现。
“娘,我昨晚上去看过小霞姐了,她好好地卧床休息呢,只要今天没有再见红,孩子就保住了。傅大夫连中风都能救回来,别说保孩子了。”
听夜萤说小霞和孩子没事,田喜娘心情大好,笑道:
“你说的也是,有傅大夫在,就象一张平安符,一定会保佑全家大小平安无事的。”
母女俩说笑一番,夜萤见差不多过了一刻钟,便缓缓扶着田喜娘起床,毕竟,她也需要吃饭洗漱。
田喜娘起床后,活动了一下身子,见自已行走各种都如过去般利落,除了头还晕、身子发沉,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适,便高兴地道:
“看来娘没有变成偏瘫的废人。”
“如此甚好,傅大夫说早上还要再给你看下病,开药给你吃,你吃完粥,我就请他过来。”
夜萤道。
田喜娘自是应允。
于是,夜萤便安排田喜娘吃了清淡的早餐。
而夜斯文也由于担心娘亲的病体,在看顾吴小霞一晚后,也难得一大早回来。
见到田喜娘安然无恙地吃着早餐,夜斯文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去,顺便知会了一声吴小霞现在的状况。
“哦,你说小霞姐一晚上都很安稳,也没有再见红?那太好了,应该会母子平安。”
夜萤听了夜斯文介绍的情况,欢喜地道。
田喜娘心情一好,再加上吃了早餐有了力气,手脚便活络开了,她自顾自站起来,道:
“昨天我被两件事一刺激,真的是怒火攻心,但是大病一场之后,心境却是有了转变。如果再发现昨天那样的事,我肯定不会那么生气。”
“娘,这就是挫折,人经过挫折就会成熟。”
夜萤笑嘻嘻地道。她见田喜娘脸上那些灰败之气消散,经过一晚上的休息调养,似乎比往常还要鲜润几分,知道这是田喜娘有了经历之后,思想产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所以整个人看上去气质就不同的缘故。
一个人大病之后,或者经历过生死磨难,如果不是特别愚钝之人,一般都会对心境产生莫大的影响。
有些人或许会看破红尘,更加通明剔透;有些人虽然达不到那样的境界,但是却也能放下执着,生活得更加自我。
田喜娘过去是一个没有文化的村妇,她达不到第一种境界,但是昨天在鬼门关前打过一次滚,达到第二种境界也很自然。
听到女儿打趣,田喜娘只觉得心胸豁然开朗,笑道:
“你娘都几岁了,还成熟呢?再熟,就熟透了。”
其实田喜娘年纪不大,才三十几岁,还没有四十岁呢,在后世,三、四十的女人,才正是青涩迈向成熟的最佳黄金年龄,这时候,她们少妇的风情和成熟女人的风韵,才是最吸引人的。
田喜娘觉得自已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而且是要当奶奶的人了,心态自然老矣,但是以夜萤的眼光,却觉得自家的娘亲才是刚刚经过历练迈向成熟的人。
“喜娘,喜娘,哎哟,不是听说你中风了吗?怎么还站着说话呢?这时候应该去厢房里躺着,好生休养,你们这俩孩子,也太不懂得孝顺娘亲了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让你们娘这么站着?”
这时,一个仓促而怪异的声音突然从餐厅外飘进来,随之而来的,是柴氏虽然带着关切,但是却不时飘过幸灾乐祸眼神的脸。
“大嫂,是你?”
田喜娘一时也楞了。她万万没有想到,柴氏还敢厚着脸皮上门,她病体未愈,还没想好怎么讨还这笔债,柴氏倒是赶紧上门来了,看来,也没有安了什么好心啊?
“弟妹气色不错嘛,没想到中风的病人,非死即瘫,竟然还有这么好的脸色,莫非弟妹说的中风,是有人故意夸大其辞?在村里诅咒弟妹?”
柴氏不阴不阳地道。看到田喜娘的好气色,她真的吓了一跳。
夜萤一听柴氏的话,不由地脸色一沉,昨天娘和嫂子才给夜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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