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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王妃:古代万元户-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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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夜萤从来不认识吴大牛,光是闭着眼睛去感觉,或许会觉得,眼前的男子,并不是一个整日只知道放牛的山野村夫,他的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威势,让人觉得心惊胆寒。
“你,你是谁?”
夜萤下意识地喝问了一句。
莫非,在吴大牛的身上,也和自已一样,潜藏着一个穿越过来的灵魂?
不可能,这么巧的事,不会发生两次吧?
夜萤脑子成了一团浆糊,还没有想明白呢,却见吴大牛眼里精光一闪,蹲下身去,将她一把扛在了肩头上。
双脚离地的感觉让人失去安全感,夜萤被吴大牛扛在肩头上,滋味并不好受,她惊慌地拍打着吴大牛的肩头,喊道:
“放开我,放开我!”
“哼,你乖一点,不然,我打你屁屁了。”
吴大牛竟然这么说。
夜萤顿时傻了。
他,他竟然说,要打她……屁屁?
我去!
从小到大,夜萤还没被人打过屁屁呢,就是后世的父母、这一世的爹娘都未曾有过。
可是看他现在怒气冲冲的样子,不象做假。
夜萤觉得,如若自已再挣扎的话,这个莽汉一定真的敢这么做的。
想想每次他在床第之间那些羞死人的举动……
就在夜萤回过神来时,门在她身后“呯”一声被吴大牛用脚勾上了,然后,她发现,自已竟然被吴大牛从厨房那一路扛到了自已的厢房里。
夜萤脑子晕乎乎的,根本没有印像了。
直到吴大牛把她扔在卧榻上,还扑了上来,夜萤这才回过神来……
“田大娘,不好啦,吴大哥象疯了一样,把夜姐姐扛进房里了!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救她?”
宝瓶若是面对剪径的匪徒她现在自有办法对付,可是吴大牛不是一般人,他是夜姐姐的夫君,宝瓶一看吴大牛狂暴的样子,虽然惊慌失措,但却无可奈何。
她总不能一箭把吴大牛射死吧?
“哎,造孽啊!你,你别管这事,这是他们夫妻俩的事!”
田喜娘自也是看到了这边的动静,只能抹了把泪,不自在地道。
“可是,吴大哥会不会把夜姐姐怎么样?他刚才那样子,好象要吃人啊!”
宝瓶急坏了,听着夜姐姐门“碰”一声关上,她又不能跟着冲进去。
“哎,夫妻就是这样,床头打架床尾好。你稍安勿躁。”
虽然这么说,田喜娘到底不放心,支走宝瓶,自已还是在门外,支楞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嗤啦”一声响,好象什么被撕破了,接着,“咚咚”,一阵阵有节奏的声响……
田喜娘听得脸都红了,赶紧溜走了。
嗯,依她的经验,夫妻俩发展到这一步,一般就没事了。
房间里因为进得急,还没来得及升炭火,有点冷。
夜萤看着吴大牛如饿狼一般的眼神,知道他下一步马上要做什么,她的心里,升起一股极度的反感,用力把压上来的吴大牛推了出去,嘴里还狂怒地喊道:
“别碰我!”
端翌不防会被夜萤用力一推,夜萤狂怒之下,力气也变大多了,竟然把他推得摔倒在了地上,“咚咚”几声,端翌差点没爬起来。
田喜娘此时听到这声音,便面红耳赤地走了,以为他们和好了,如胶似漆了。
端翌看着夜萤极度拒绝的面容,此时他心里已经全然忘了他是端翌还是吴大牛,只有被夜萤拒绝后的满腔挫伤。
他气呼呼地从地上爬起来,用力按住了夜萤的双手,看着她在身下扭曲挣扎,端翌毫不怜香惜玉。
若是平时耍耍小脾气也罢了,竟然为了赵子获而不理睬他;若是不理吴大牛他也能理解,吴大牛自身的条件根本配不上夜萤这么好的女人,何况,她还让人这么销|魂。但是,夜萤面对身为端翌的他时,也不理不睬。
一切变化都是从赵子获回来以后发生的……
端翌固执地这么认为。
看来,赵子获在夜萤心目的地位,远比他重要多了。
不行,他要用实际的征服,来证明自已掌控她的能力。
端翌粗暴地扯去她的衣服,不顾她从愤怒转为绝望的脸孔,狠狠地压着她,直到她失去反抗的能力,又粗鲁地占有了她……
一下一下,端翌只觉得身下的女人,并没有随着他的动作而欲|升腾,反而变得越来越冰冷……
端翌下意识地抹了一把她的脸,却发觉入手都是湿漉漉的水迹。
啊,原来她哭了?
然而此时,端翌已经箭在弦上,刻不容缓,即便他想克制自已,也已经控制不住了。
终于,第一次在一种极度尴尬难受的感觉中,端翌低吼一声,释放了自已……
这一次,他并没有觉得很愉悦。
感觉身下女人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端翌能想象得出来,她一定是咬着嘴唇在哭泣。
而他却只顾象一头野兽一样,在发泄自已的不满和欲|望。
她的身体,越来越冷,让端翌感觉她象冰块一样,虽然还留在她的身体里,端翌却感觉不到一丝她的温度……
这一瞬间,端翌无比狼狈……
第三百五十七章抓心挠肺的心慌
“滚!”
夜萤冷冷的声音,从他头顶上方传来。
这声音,一点温度也没有,带着让端翌异样的陌生感。
他从来没有听过身下这个小女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不管是对他,还是对任何人,甚至是对吴大牛。
可是现在,她却用一个冷冷的滚字,让他觉得自已卑劣无比,和禽兽也没有什么区别。
端翌还想说什么,甚至他一瞬间有一种冲动,想要揭露自已的真实身份。
可是,如果现在揭露,似乎于事无补,反而会让夜萤对自已更加厌恶。
看着夜萤露出来的白晰肌肤上的斑斑点点,端翌才惊觉,自已方才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是如何粗暴无力……
端翌心里一抽,想要去抚摸一下那些伤处,可是夜萤却把脸扭了过去,他能看到她在默默流泪……
她一向不是一个乐观、爱笑的小女人吗?
她明媚的笑容,一直象阳光一样,刺破了他心中的阴霾,给他心里也带来了阳光。
可是现在,他似乎打破了他心中最珍爱的东西。
端翌慢慢退出自已的身体,笨拙的给她的擦去脸上的泪水,为她盖上棉被,然后便起身,默默地离开了。
好象,虽然得到了她的人,却没有得到她的心,这种感觉,让他极度抓狂。
夜萤听着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关上,那个令她厌恶至极的男人“哒哒”的脚步声走远,她的泪水才慢慢停止。
而在这之后,夜萤的大脑,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思考。
她不能再过这样的日子了。
就算端大哥山居里没有藏着一个吴彩凤,就算赵子获没有喜欢她,她也不能过这样的日子了,和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在一起生活,还要强忍着被他侵犯……
十大板算什么?
夜萤觉得,自已咬着牙,一定也要禁受下来。
……
“王爷,这么晚了,你还回来?”
看到一脸疲惫的端翌出现在山居,傅太医不禁吓了一跳。
端翌不是夜会娘子去了吗?怎么显得如此无精打彩?是了,一定是那赵子获,又让他不痛快了。
“傅太医,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不该隐瞒身份?”
端翌没有理傅太医的问题,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嗯,这个嘛,当初隐瞒身份,也是为了夜姑娘好。现在看来,这个出发点依然是有效的,至少,京城里的那些人,还没把手伸到这里来。”
傅太医理了下思路道。
“嗯。可是,现在我看她对吴大牛深恶厌绝。对我,也是不理不睬,赵子获,原来在她心里那么重要。
如若当初,我不以吴大牛身份出现,直接以本来面目,想来她现在早就不会患得患失,把赵子获遗忘了。”
“这个倒是有可能。毕竟,王爷您怎么可能是赵子获那莽夫能比的?”
傅太医安慰道。
不过,事实也是这样。
一个大头兵和一个将军,怎么比嘛?
但是端翌却道:
“赵子获和夜萤青梅竹马,两个人自小一起长大,感情肯定特别不一般。”
“呃,这个,王爷,方才飞鸽传书,禀报了赵子获的情况。说起来,赵子获能回乡探亲,还是您自已下的命令。”
傅太医想起这桩事,赶紧向端翌禀报。
“啊?我?”端翌一脸懵懂。
“对呀,正是你。此前,你不是说要善待北疆驻防将士吗?所以下面就对这些新前往北疆驻防的军士,允许换防前,给予一个月的探亲假,还用军部驿马护送回乡。”
傅太医也是哭笑不得。
天知道端翌发布那个军令时,竟然会给自已送回来一个情敌。
若是没有这个军令,赵子获已经去了北疆,至于日后能不能回来,还是一个问题了。
端翌也哑了。
没错,这个军令当时是自已签署的。
因为他自已驻扎北疆多年,知道北疆驻军之苦,有些军士,来打了几仗,没准就把命丢在这里了。
整个大夏的疆域,如今也只有北疆不太平,时不时还有小股蛮子部落骚扰,因此北疆的军士,就要经常面对偷袭、围战,比别的地方的驻军,有更大的概率牺牲。
只是端翌没想到,自已竟然端起石头砸了自已的脚。
呃,这能怪谁呢?
怪来怪去,还是怪他自已。
当初听说赵子获要从军,送他去北疆的也是端翌,后来送赵子获回乡探亲的,也是他亲手下的命令……
不作死就不会死!
端翌默然!
次日。
夜萤眼睛睁开时,只觉得房里还算暖和,但是身上去疼痛无比。
昨天晚上,吴大牛那等同于“强”暴之举,已经弄得她内外皆伤。
她费劲地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四肢象被人打了顿一般,那十大板,想来滋味也差不多吧?
夜萤看着身上青青点点的伤痕,心内愈发恼恨吴大牛,她咬着牙,缓缓地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从里面挑了一些高领的衣衫,慢慢穿上。
随着身体的活动开来,她觉得自已总算能慢慢动弹了,就象生了锈的机械上了润滑油一般。
地上昨天脱下的那堆被撕破的衣物已经被宝瓶收走了吧?屋里升起的炭盆还有火星,看来也是宝瓶在她睡着后做的。
夜萤缓缓收拾好自已。
太阳升起来了,她不可能还躲在屋里。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夜萤想起这句她曾经笑谑似的和宝器说过的话,现在,这句话以她的处境,似乎也挺好用的。
屋外,和往日无二,端翌正在教宝瓶和宝器练拳。
夜萤并没有注意到,听到她出来的声音,端翌的背似乎僵了一下。
宝瓶出拳,也似乎慢了一拍。
这师徒二人,都是一阵恍惚,因此彼此都没有发现自已的失态。
“夜姐姐!”
宝瓶还是“吱唔”了一声。
昨天晚上夜萤的“惨状”,自是被进去收拾的她看在眼里,心疼不已。
端翌满心地不自在。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已会对一个女人用强,还是他心爱的女人……
此时,看到夜萤一身素净,打扮得如一抹幽莲,不知道为什么,端翌忽然一阵抓心挠肺的心慌……
第三百五十八章貌似正常
在场的三个人,只有宝器浑然不觉,正认真打着拳,看到宝瓶停下来,还担心地斜眼看了一眼宝瓶,生怕她会被端大哥责骂。
谁知道,他正眼一看端大哥,呃,怎么端大哥也走神了?
而且,端大哥脸上的表情,竟然有点怯怯的?
宝器忍不住擦拭了一下自已的眼睛,他没看错吧?
端大哥这表情,就好象他往常拳式没打好,心虚不已的表情呐!
不过,端翌是什么人,惯常用冰山脸来掩盖自已情绪的,他也只是刹那的出神,转眼又恢复为面无表情的“正常”表情了。
“夜姑娘,早!”
到底是男人,端翌觉得自已还是要主动一些。
不过,他这一声问候,却不如往日般滋润,底气十足。
宝器因为方才瞥见了端翌那可疑的表情,此时再听端翌说话,就觉出其中有异。
端大哥,做了什么错事吗?
这声音,低哑暗沉,仿佛等着挨批的孩子一般?
夜萤却是正儿八经地施了个礼,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道:
“端大哥,早!”
说完,夜萤也不再理会众人,就径直进了厨房忙活去了。
院子里,留下三个人呆呆的。
宝器回过神来,不由暗道:咦,自已发什么呆啊?
他赶紧动作起来,一招“黑虎掏心”……
事情不对,姐姐还在发什么呆?端大哥也仍旧在发呆?
呃,不玩了,今儿早上气氛不对,是不是不用练了?
宝器刚自暴自弃地停下拳式,却听端翌沉声道:
“这招不对,练三十遍!”
呃……
什么情况?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宝器哭丧着脸,继续用这句话来鼓励自已。
“大伙吃早饭啦!”就在这一帮人没个消停的时候,夜萤从厨房里走出来,拍了拍手,利落地喊道。
声音虽然还带着一丝沙哑,但是却没有更多其它忧伤、难过那些负面的情绪在里面。
端翌和宝瓶听得皆是各种一楞。
不过宝瓶还好,见夜姐姐一切正常,以为昨晚上的事就此揭过。
宝瓶的爹在她小时候就去了北疆服役,几年也不回来一次,所以她从来不记得夫妻是如何相处的。
在夜家,田大娘一早就做了寡妇,宝瓶也无法学到夫妻相处的模式。
昨天,当她看到大牛哥发狂的样子时,田大娘却又告诉她:这是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好……
所以,宝瓶以为夫妻这般相处也是正常的。
此时,见夜萤若无其事的样子,宝瓶便以为,一切都雨过天青了。
倒是端翌,看着夜萤平静的面容,暗暗觉得心虚之余,还有一丝莫名的心疼。
心疼他的小女人还要强做镇定。
昨天晚上他那么折腾她,她肯定很不舒服,往常那样,她都一副酸软无力的娇怯模样,昨天晚上,他太粗暴了。
夜萤要是一觉睡到过午,他也不觉得奇怪。
可是偏偏她那么早起,还若无其事地给大家做了早饭,端翌便觉得,这里面大有猫腻。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现在也不能抓着夜萤的手,问她到底哪里不痛快,她要还不痛快,他愿意“滚”给她看,对,真的滚,圆润地“滚”个十遍八遍的。
“端大哥,吃早饭去,夜姐姐做得那么辛苦,你再吃点吧?”
往常,端翌都是从山居吃了早饭再下来,到村里也差不多消食了,而宝瓶和宝器则要等练完拳才吃早饭。
而宝瓶和宝器吃早饭时,端翌通常不吃。
所以这一次宝瓶才会这么对端翌说。
因为宝瓶似乎感觉到,夜萤早上这么唤他们,是有叫大家都去吃的意思。
“好。”
端翌沉吟了下,虽然他现在不饿,但是却想借这个机会看看,自家的小女人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一进厨房,宝器就闻香而食指大动,道:
“好久没吃夜姐姐摊的葱油饼了,真香。”
宝器洗了手,这也是夜萤要求的,上桌吃饭一定要洗手,现在大家也都养成习惯了,所以宝器出手就抓了一块,往嘴里塞。
“是加了猪油,然后放在铁板上慢慢烘,这样才会香,好吃。这种葱油饼要趁热吃。”
夜萤不疾不徐地道。
除了音色里还有一丝哑然,似乎已经和平素没有什么区别了。
看着夜姐姐在厨房里忙碌地给大家拿碗、拿筷子的身影,宝瓶放下心来,觉得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端翌接过夜萤递给他的碗,有点意外,有点欣喜,好象夜萤对他好,就是原谅了吴大牛似的。
可是再抬眼看夜萤的眼眸,只见她原本灵动的眼眸,死气沉沉,原本的一潭活水,就象刚遭遇了大旱一般,变成了一滩死水,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心思。
端翌的心凉了一下。
可是,夜萤明明恨的是吴大牛,为什么连带着对他也冷淡了许多?
端翌百思不得其解。
却不知,夜萤不管是吴大牛,还是端翌,左右都被伤了心,她已经决定象村尾的赵大娘一样,独自一个人过,不再接受任何人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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