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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女配求生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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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之后就会出嫁,很少有人会留到她这样的年岁。
  这问题有些太过锐利了些,若是换做小气一点的人,指不定就会以为她还没嫁进去,就先迫不及待的要将人赶出府去了。
  在看出义兄心有所属之后,就着力调查过白清一番的颜弥娅倒是没有想歪,她很明白,白清这个问题,是在为她打抱不平,心中不由一暖,耐心的解释道:“你别误会,并非大哥不想,是我放心不下侯府,才耽误了的。想必你也知道,大哥的身世有些复杂。当年他虽被逐出了宗族,可上面有圣人压着,肖家不敢太过放肆。前些年因战功封侯之后,肖家就擅自做主,又将他的名字写回了族谱里,所以从名义上而言,除了顺宁长公主,神策侯如今的夫人,也算的上是大哥的母亲。顺宁长公主倒也罢了,她是从不理睬大哥的,可神策侯那位夫人,就有些拎不清,妄图安排大哥的婚事,又想图谋将大哥的财产。大哥经常出京办差,府里没个掌事的主母,如今有我看着,她还偶尔使坏,若是我早早甩开手嫁了人,怕是大哥回府之后,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说到此处,她微微眯了眯眼睛,笑着打趣道:“你若是能早些嫁进来,我也就可以放下心来,寻个人嫁了。你也说了,我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再不嫁,过两年可就真成了老姑娘了。”
  这一通口无遮拦的话,顿时让白清闹了个大红脸。其实开口之后,她就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歧义,生怕惹了颜弥娅不高兴,好在她大度,并没有责怪。可她如此解说,让她更是窘得不行,不知道自己该作何态度了。
  颜弥娅见状,呵呵的乐道:“你就当是报了我今日的救命之恩,答应了这门亲事吧!我保证,大哥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弥娅姐姐。”白清误解了肖肃和颜弥娅,心中已是羞愧,如今颜弥娅还处处维护着她的脸面和情绪,照顾的十分周到,她是真羞得无地自容了。
  好在此时,苏福奉圣人的口谕,领了太医和赏赐下来,这才解了她的围。
  对于肖肃,她不是没动过心。
  她其实是个很传统的姑娘,上辈子选择了袁茂林,就努力尝试着去喜欢他,付出自己的一切,期望能够跟他幸福的过一辈子。最后苏梅出现,一切的真相全部暴露出来,她再不开心,也勉强自己去维持着那段婚姻,一直到最后狼狈的死去,都未曾真正的恨过他。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最初她主动的接近他,嫁给他,目的并不单纯,她心有愧疚罢了。
  死亡之后,看过那本书她才发现,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出自于他的算计,这辈子她才会心生恨意。可她用尽手段,所求的目的,不过是解除婚约而已。
  相比袁茂林,肖肃的长相和身材,更为符合她的审美观。第一印象,她其实并不如想象当中那么的害怕他。可是先入为主的,她对他的印象,也并不太好。
  是以在听闻传言之后,她对他,首先产生的就是怀疑。
  如今证实一切都是出自于她的误解,对方为了她,暗地里还做出那么许多的努力,她又岂会不感动呢?
  前辈子,她的人生那么失败,倾心相付,都换不来一份真情,还害得父亲早亡,兄长失意。重生以后,便对此彻底决意了。
  可偏偏,如今却有这样一份她渴盼已久的情意放在眼前,那么的诱人……
  她想要,却又不敢。
  万一,那又是一场镜花水月,一旦碰触到,便落得个支离破碎,又该怎么办呢?
  若是无情,她倒是可以随父兄安排,嫁给他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为他打理后院,照顾儿女,管理妾侍,只要他能够帮助父兄,倒也罢了。可偏偏一切偏离了她的规划,他竟是对她有情,她也被轻易的撩动了心扉,那便不行。
  这辈子,她再不会倾付所有去爱一个男人了。
  毕竟经过几个月的调…教,如今心中藏着事情,白清也能够自若的欢笑着与颜弥娅谈天说地,两个年龄相仿,性子也相差不多的姑娘,不过小半日的时间,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及至天色渐暗,约了元宵节一同入宫贺寿,颜弥娅这才依依不舍的告辞离去。
  目送着她打马渐渐远去的矫健身影,白清心中却暗自的下了一个决定。
  她已及笄快半年了,也是时候让父亲为她择一门合适的婚事了。




☆、63第061章

  每一年的年初二开始;各家各户就都要忙着安排往各家走亲访友,自家也要准备着选一个好日子宴请亲友宾客。
  这是一年中联络感情的最好时机。
  白家宗族远在江南,与涂氏家族翻脸之后,京城里便连姻亲都无一家了,来往的,就只有白氏父子二人的同年同僚等。
  白济远高居庙堂;大年三十那一场闹剧,更是叫人清楚的看明白他在圣人面前的风光。是以初十那日;白府的宴席上客似云来,连诸位宗室王爷都不请自来了。白济远早觉察出儿子的不对劲;想明白之后为绝肖肃之意,也有意将女儿日渐贤惠的名声宣扬出去,方便择一佳婿;府里的事情也就全然甩开了手,交给女儿处置,自己是一概不管了。
  他撒开了手倒是轻松快意了,可怜了原本成算就不高的白清,忙了个一塌糊涂。若非有吴、司两位嬷嬷的提点和帮忙,早先就多备了些席面食材等,恐怕就真要被打个措手不及,搞砸了这新年的第一场宴会了。
  宴会这日,来白府的大半都只是男客,零星有几位关系亲近的人家,才会携了夫人或小姐前来。白府没有当家主母,接待她们的任务,自然就全部落在了白清的头上。
  这一日,她一改原先的惫懒,端着一张誉满笑意的脸迎客,与一众伯母婶娘,姐姐妹妹寒暄打趣,倒是其乐融融。
  自打涂家事发,涂氏女淫…荡不贞的名声不知从何处传扬了出去,说得有根有据,不过短短几日时间,就传遍了整个的京城。新年宴来做客的,大半都是亲近人家,自然懂得忌讳,不会提及白家的糗事。
  是以宴席由白清张罗,旁人不但没有提及涂氏半分,反而不住的夸奖她,还打趣着让旁的姑娘多跟她学着点,将来也好当家。
  可惜,这一片欢快的场面却被一个故作柔弱的尖锐声音打断:“白妹妹宴请亲友,竟是忘了给我发帖子,我不请自来,妹妹不会责怪吧!”话音落下的时候,一个身着素色锦罗束腰长裙,披着一件乳白色及膝貂毛披风,头上戴满了珠翠,打扮得与她素净的衣裳完全相反,十分富贵华丽的年轻女人,在清歌的引导下,走了进来。
  “小姐,余四夫人来了。”尽管心里再不喜,清歌依然谨守职责的通报。
  来人,赫然是那日受了白清的诱导,发疯般狂奔出去寻找袁茂林告白的王淑仪。自那日之后,她已是吩咐了人不许她再进门来,之后她不屈不挠的来过几次,又是哭泣又是道歉的好一番唱做俱佳,引得路人都心生不忍了,却依然不得其门而入,后来便渐渐从白府门口绝迹。白清以为,从今以后,她不会再上门了,却没想到她的脸皮竟然会这么厚,趁着新年白家宴请的时候,不请自来了,还一副亲热得不得了,好似她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感情一如往昔的模样。
  可惜,从那日开始,就连白府里的下人们也全都改了口,不再亲近的唤她王小姐,反而按照其夫家的排行,称为余四夫人。
  如此,可见情分已然消散了。
  换做以前,决裂之后,对方这般不请自来,指不定白清就要不管不顾的吩咐人将之打了出去。然而此时的她,为人处事已然不可同日而语。
  她只错愕一瞬,面上便堆砌起看不出喜怒的客套笑容,神色从容淡定,十分有礼的道:“来者即是客,余四夫人有心,小女自是欢迎的。”说着,又令人给她安排了位置上了茶水点心,转头就又与旁人说话去了。
  王淑仪出身虽富贵,却是父母双亡的孤女,依附襄阳候府而生,又与侯府夫人姑娘们全都不和。待后来嫁了威远侯府,又因为人做作,寻常总是挂着一幅可怜兮兮的委屈样,好似全世界都辜负了她的缘故,不受公婆妯娌待见,与夫君的关系也不甚好,可谓是两头无靠的孤家寡人。
  这等毫无利用价值,又总是想从别人身上获得利益的人,京城里见惯了权势的夫人小姐们,素来就不待见。从前便只有白清与她交好,如今连白清都表露出疏离的态度,白府正院厅堂内就座各自寒暄的夫人小姐们,自然是不搭理她的。
  独自孤寂就座,看着白清满厅堂里如蝴蝶飞舞,偶尔还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娇嗔嬉闹,好不欢快的样子,王淑仪心中的嫉妒和烦闷,更加抑制不住。
  她捏了捏手掌心,笑意盎然的大声道:“白妹妹,今儿这样的场合,怎地没看见涂姐姐呢?是不是有什么好事,不能出来见客,我们三人素来交好,不如让丫头领我去看看她吧!这么久没见了,我倒是挺想念她的。”她嘴角挂着恬淡的笑容,语气欢快亲切,好似白家真的有什么好事一般。可惜,眼睛里掩饰不住的快意和嘲讽,显露了她的真实目的。
  天神一般的玉郎白澈,竟然收拢不住妻子的心,戴了绿帽子,这已是叫人不敢置信。她如此言辞,更是在提醒旁人,白澈成亲已经一年多了,却从没传出过任何的好消息。指不定就是他自身有什么问题,涂氏才会出去偷人呢!
  满厅的喧闹,顿时一静,众人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惊愕。就算大家私底下如此想过也如此说过,可也没有任何人,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在白家人面前讲出来。
  余王氏这人,果然是有娘生没爹教的,上不得台面。
  这般的受众人瞩目,王淑仪才不管旁人想些什么,她只享受着。顺带还能够打击骄傲地不可一世的白清,她就更加的乐意了。原本她算计白清,心中还有一丝不忍,可想着将来她跟着袁郎,可以过她自己想求也求不到的好日子,又很是妒忌,恨不能让其坠入万丈深渊,摔个支离破碎。
  这样复杂的情感,在许多个无法入眠的夜晚离痛苦的折磨着她,有好几次,她差点忍不住将一切脱口而出,全然告知。可是后来,白清竟然那么卑鄙的拿她与袁郎的情感来迷惑她的心神,怂恿她跑去向袁郎表白,还试图让她做出背弃夫家,自绝改嫁的事情来,想要将她置诸死地。
  若非她的丫头机灵,适时地打晕阻止了她,指不定她早已经被余家送还襄阳侯府,被舅舅给处死了。可是等她醒来之后,却听闻袁白婚约解除,袁郎被关昭狱的消息。从那一刻开始,她与白清,就彻底的成了仇人,不共戴天。
  这些日子,她想尽了法子,都没能够将之救出昭狱,屡次前来白府,往日里随她自由出入的地方,如今竟是连门都进不来了。她恨,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可是,失了白清帮扶的她,什么都做不到。
  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进来了,她一定要逼着她,将袁郎从昭狱里救出来。
  白清这个人,最重视的就是她的父兄,拿涂氏之事说事儿,她肯定沉不住气,必然火冒三丈。她再加以引导,将袁郎之事栽倒她父兄头上,不愁她不上当。为了父兄的名声,她就算有再多的气,也肯定会忍下去,将他给救出来的。
  可惜,白清却并没有按照她编撰的剧本表演。闻言之后,连面上的笑容都未曾变化半分,语气反而十分亲切和悦的说道:“余四夫人若是真想念涂氏,我倒是可以让人送你去见她的。只是不知,你想念的,是她的人呢,还是她的魂?”
  白清言辞行事完全出乎意料,王淑仪被打个措手不及,茫然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念她么?我在玄慈观曾听慈安师太说过,人死之后,魂魄七七四十九日不散,流连人间。及至四十九日之后,方才魂归地府。在这期间,若有人十分惦念,那魂魄定然时时跟随,日日相伴的。指不定,在你提及想念她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来到你身边了呢!你跟她说说话,兴许,她还能给你一星半点儿的反应。”
  王淑仪顿觉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扑面而来,立起身来颤抖着声音凄惶道:“你胡说八道,妖言惑众。”语气虽坚定,可却满面恐惧的左顾右盼,是真被吓得不轻。
  不止是她,厅堂里其余的客人,也都有些惊惧。世人多信神鬼之说,何况白清之言,还假借佛法高深的慈安师太之名,更是叫人信服。
  好歹是自家的宴会,太过了也不好,白清见好就收,坦然的道:“你既想念她,还是去涂家吧!圣人已经令人将其尸首归还本家,你现在去,看能见得着的。清歌,找两个健壮的妈妈进来,送余四夫人去涂家。跟门房说,他坏了我的规矩,随便什么人都往里放,罚他三个月月钱,下次再犯,就直接打发到庄子里去,不用回来了。”
  说完,转向一干被震惊的夫人小姐,歉然道:“叫各位看笑话了,马上要开席了,诸位夫人小姐,这边请。”
  夫人小姐们神色都有些僵硬,可她们却十分明白,圣人都三缄其口的事情,不是她们能够搀和的。于是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从善如流的起身,就要往宴客厅去。
  这时,一直垂首立在王淑仪身后的丫鬟却突然抬起头来,莫名其妙的问道:“白小姐,不知我家夫君,现在何处?”                    
  


☆、64第062章

  
  事情一出接着一出;好似戏台上的叶子戏,一出完了,另一出立马上演,简直叫人目不暇接,也实在让人看得津津有味。
  那丫鬟打扮的女子出声询问之后,白清看过去的目光就顿时怔住了;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一时之间,众人皆都露出疑惑的神态;不知是该立刻避嫌离开,还是留下来继续看这一出叫人欲罢不能的好戏。
  威远侯府嫡次媳妇身边的丫鬟;跑到白家来,明目张胆的问白家小姐她夫君的下落,这简直就是天下奇谈了。可白小姐不但没有令人掌她的嘴;反而还看着这个看起来年纪已经不小的丫头发呆。
  她们可以问问,到底出什么事了么?
  她们不知道,此时的白清,已然陷入一种既定的宿命,终究是无法躲避的深深无奈中去了。
  苏梅,是她来了。就好像上辈子她无声无息的出现,查明一切之后,才引着她去相见那般,今生依然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京城。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引她去见,反而主动找上了门来。
  白清原以为,她与袁茂林解除了婚约之后,同苏梅之间,就从此再无任何的关系了。前世经历的那一切磨难,也都可以化作昨日烟云,再不用去回忆,也再不必日日忧愁担心了。
  可是,她不想追究,不想回忆,只期望将一切忘却。却忘了,苏梅根本不可能会放过她的。
  她其实早该想得到的,苏梅此人是出了名的心眼儿小,睚眦必报,书中对她的这种性格,美其名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报之。”。
  因为她白清的出现,袁茂林才会写了休书回去,害得她难产,甚至差点丢了性命,她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呢?她们之间,从她被引得起了心思,要嫁给袁茂林为妻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注定了无法再更改。
  宿命的仇敌,总是要斗出个胜负高低来,才能罢休的。
  丫鬟打扮的苏梅见白清一副傻呆呆,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怔楞模样,嘴角露出个讽刺的弧度,微微的笑开了,再次咄咄的问道:“白小姐,敢问我夫君,今科状元袁茂林,现在何处?”
  “嗡”一声,众人再次震惊,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二人,满面的错愕。
  曾与白清定亲,甚至于差点儿就成了亲,之后又异军突起,直接从翰林院被圣旨调至骁骑营都指挥使,安乐侯肖肃肖大人身边担任副使前往江南办案,一时之间在京城里炙手可热,颇受推崇的新科状元袁茂林,竟然早有妻室。
  怪道自江南归来之后,圣人就莫名其妙的下口谕解除了他与白清的婚约,还将之打入昭狱呢?原先还有人传言,说是白清看上了旁人,白家仗着圣人的宠幸,赶尽杀绝,没想到受了委屈的,反而是白清啊!
  夫人小姐们,都不由得起了几分同情之心。
  白家这段日子,真可谓是多灾多难。好好的姑娘,去趟玄慈观,竟然就惊了马,还摔断了手,耽误了婚期,然后又突然解除婚约。接着涂氏出轨,涂家人大年三十儿的打上门来,据闻还差点将白太傅和白清给杀了。这好不容易有圣人做主,安定了几日,好好的一个新年宴,居然就又闹开了。
  啧啧,不会是真碰上什么霉星的吧!待回头家去了,可得跨跨火盆,祛祛晦气才成,别来白家做了回客,就带累了自家的气运才好。
  白清还未曾有任何的动作,王淑仪就忍不住一巴掌甩了过去,然后厉声问道:“袁郎是你的夫君?”她的神色间,充满了不可置信的震惊,好似魔怔了般,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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