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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5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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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萱却忽而一笑,大胆地迎上那道狠厉的目光,说:“王爷这些天来,一定夜夜噩梦缠身吧!”
  “你什么意思?”
  “想必在梦里,王爷一定看到了那位恭公子!他定然满身是血的站在你的面前。”
  “闭嘴!”景萱眸子轻闪,并未半点惧怕之意,默默将手中的香炉轻轻放在桌上,用手扇了扇萦绕的白烟,嘴角挂着阴邪的笑,背对着那拓语气平淡的说,“心中有愧,自是噩梦缠身、夜夜心惊,王爷亲自请命监斩恭公子,将他送上斩首台,眼睁睁的看着他人头落地,所见,既是梦,恭公子对王爷固有手足之情,王爷却一心念他去死,以抽身独立!
  撇去关系,此乃不义,既是不义,岂能安生。”
  像是在讲一个故事!
  那拓听完,心里涌动的火越来越旺。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穿成这样来找自己晦气了。
  原来……
  “看来在你心里,恭士林一直是你的心病。”
  “他不是我的心病,而是你的心病。”景萱微微一笑,转身看着他,目光缓缓落在了他胸前那两条栩栩如生的金龙上。
  痴痴的看着。
  那拓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
  原本龙袍上的两条金龙竟然变成了两只飞蛾。
  他慌了一下。
  赶紧用手使劲一拍。
  飞蛾像是从布料中钻了出来,围在了他的身边。
  “走开。”
  他挥动着双臂,试图将飞蛾拍走。
  飞蛾却越来越多。
  几乎要将他裹成了一个球!
  “走开!都走开!”那拓闭着眼睛,大声怒吼。
  舞动着双手。
  突然——
  手臂被一股力量擒住。
  将他从飞蛾中拉了出来。
  而那些原本裹在他身上的飞蛾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等他睁开眼,便看到那个抓住自己手臂的人。
  是……满身是血的恭士林!
  呃!
  他满目惊愕,全然失了神。恭士林满脸是血,吊着一双白眼阴森森的看他,问:“阿拓,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亲手足吗?可你为了王位宁愿牺牲我,是你害死我的,是你将我的头砍下,让我变得如此凄
  凉。”
  那拓彻底崩溃了,拼命摇头:“不,不……不是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不是的,我也不想,士林,我也不想啊!”那拓发疯似的说着。
  本想试图挣扎开,可浑身虚弱无力。
  直到恭士林松开了他。
  他往后连连退去,脚撞在了桌角处,导致上面摆放的茶具“咣当”一响。
  这一声,将他拉回了现实。
  他满头虚汗,像是被人压进水里过后终于得以解脱。
  根本没有什么飞蛾。
  也没有恭士林。
  这一切,只是他的幻觉。
  他渐渐清醒过来,看着站在眼前笑颜如花、若无其事的景萱,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
  顿时怒火中烧,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将她纤细的身板朝门框上重重压去。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说!”
  景萱脖子被一道力量掐住,痛而难受。她没有挣扎,只是仰着下颌,依旧笑着,带着诡异阴森的眼神说:“我能对你做什么?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心魔在作祟,我说了,恭公子是你的心病,心中有愧,自是噩梦
  缠身。”
  “你……”他手腕的力度加重。
  想掐死这个女人。
  可是……
  他身子太虚了。
  根本使不上多大的力气来。
  反而因为被一再的刺激后,原本虚弱的身子变得更加疲惫了。
  “咳咳……”咳嗽不止。
  他双手也缓缓从景萱的脖子上松开,摁住胸口,身子缓缓滑落。
  单膝跪在了地上。
  跪在景萱面前。
  “你……你到底对本王做了什么?”那拓执着的问她。
  景萱靠在门上,眼里除了冷漠,便是恨。
  她整理着被那拓揉皱的缟素,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一身龙袍的男人。
  说:“怎么王爷不觉得……我调得香很好闻吗?”
  呃!
  那拓瞳孔骤然放大,满脸惊愕,回头看着景萱摆放在桌上的那个香炉。
  香炉里还冒着白烟。整个屋子里充斥着那沁人心脾的香味。


第1347章 等我死后,带我回大临!
  他千算万算,到底还是算错了这个女人的狠心。
  那香……
  还以为她是好心为自己提神,却是要自己的命!
  景萱垂目看着他惊愕的眼神,缓缓蹲下身,依旧面色淡定的说:“如今王爷的身体里都是毒气,你越是急躁,越是愤怒,毒气就会蔓延的更快。”
  “你……你这个歹毒的女人。”
  “如何歹毒,也及不上王爷的狠。”
  那拓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御医会查不出来?”
  景萱轻抬了下眉心:“当年连我大临的御医都无法查出我的母妃身中剧毒,你觉得你们胡邑的庸医,能查的出来吗?”
  呃!
  那拓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景萱一笑:“我有个秘密,至今也无人知道,不过在王爷死之前,我可以告诉你。”
  说着,她伸手捏住了那拓的下颌,用力一抬。“当年我母妃犯下弥天大罪,手中沾了无数条人命,她为了得到权势,为了让我皇兄登上大位,竟然不惜连我都可以牺牲!这样的人,心里早就没了仁慈和良知!一个人既然犯了错,始终是要还的。所以,我将自己调制的毒香放在她屋里的香炉中,日日夜夜让她闻,你知道吗?她夸我懂事,说我总算懂得什么叫百行孝为先,但即便到最后
  一刻,她都不知道真相!还跪在地上苦苦求我原谅她。”
  呃!
  那拓无法想象,一个如此柔弱的女子竟会对她的母妃下此毒手。
  自己真是低估了她。“我本以为嫁到胡邑后,尚可苟且一生!可事不如人愿,恭公子死的那一刻,我的心也彻底死了,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将他留给我的那块玉佩摔了,今日一切
  ,都是你自己酿成的。”
  她近乎于咆哮。
  那拓脸色惨白,胸口难受。
  咬着牙,咒骂一声:“毒妇!”
  景萱神色凛起,手臂一甩。
  将那拓推至在地。
  那拓试图支撑起来,奈何身体无力,趴在地上根本起不来。
  “来人!来人!”他只得冲着外头喊道。
  可声音低沉极小。
  像是在喉咙里滚动一样。
  几声下来,便吐了一口血!
  鲜血沾在他那件褚黄色的龙袍上。
  染红了上面的两条金龙
  格外醒目。
  景萱冷漠的望着他,缓缓起身道:“放心,你不会死的太难看,至少还有全尸。”
  “你……”
  “我说了,我是来送王爷的,所以,你安心的走吧。”
  “呃……噗!”那拓再次吐血。
  一口气冲上了脑门。
  涨红了他的脸。
  青筋直爆。
  可他宁耗尽最后一口气,也要试图朝屋外爬去,可十指痉挛、浑身抽搐,嘴里不仅溢出鲜血,还有白色的泡沫冒出,因他爬行的缘故,地上拖了一条极其狰狞的血痕。
  一身龙袍满是鲜血。
  让人触目惊心。
  而他到底还是无法跨过那道门槛!
  最后一口气没咽上来。
  身子抽搐!
  双脚一蹬!
  “呃……”
  脑袋伏在了地上。
  再无任何动静。
  昔日嚣张傲慢的三王爷,如今却落得这般狼狈的地步。
  到头来,他终究无法获得王位。
  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一场噩梦!
  景萱冷静淡漠的看着趴在地上已经死去的那拓。
  她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没有开心!
  没有痛快!
  更没有释怀!
  她只是转身,默默的在自己带进来的那个香炉里又点了一块香。
  屋中的香味更浓……
  随着窗外的冷风缓缓吹到了外面。
  她扬着下颌,带着自己仅剩的冷傲和尊严,一步步的走了出去。
  每走一步,她的身体就像被刺了一剑。
  越来越虚弱。
  越来越笨重。
  脸色也极尽苍白……
  人至庭院,平阳侯的兵马便闯了进来。
  “侯爷有令,王府上下一个不留,要带着三王爷的尸体进宫。”
  “是。”
  景萱无视了这一切。
  月色之下,她站在院中,仰头看着漫天大雪。
  侍卫们将她围在中间,正欲杀之。
  忽然间——
  数支利箭从周围屋顶上射来。
  将那些人全部射杀。
  纪云舒带着救兵及时赶到!
  进来时,就看到景萱站在一堆尸体中央。
  当见到纪云舒的那一刻,景萱再也支撑不住了。
  她一阵虚力,身体往前倾去。
  “景萱!”
  纪云舒冲了过来,将她抱住。
  二人身体缓缓垂落到地上!
  景萱躺在她的怀里,嘴角流血:“没想到死前,还能再你一面。”
  纪云舒眼眶泛红:“为什么要这么傻?”
  “对我而言,这才是解脱!”
  “你不会有事的。”纪云舒紧紧抱着怀里发抖的她,“景容答应过你,他答应要带你离开这里,你不能有事,不能……”
  “没用了,我已经……已经走不了,你代我……代我告诉皇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纪云舒哽咽,泪如雨下。
  “云舒,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她握住纪云舒的手,“等我死后,带我……带我回大临!原……来人之将死,真的想落叶归根。”
  “景萱……”
  “这一回,我终于可以自己做主一次了,不用……不用再像傀儡一样活着,真好,真好……”
  她仰着目光看着纷纷飘落的大雪。
  仿佛看到了一束光!
  柔柔的洒在自己身上。
  她笑了。
  笑得很美!
  比天上的星星还美!
  像白雪一样干净纯洁。
  不管过了多久,她都是当年那个单纯、可爱,活得没心没肺的大临公主。
  她冰冷的手一点一点的从纪云舒的手里松开。
  轻轻的落在了雪中。
  掌心内,躺着一块玉佩的碎片。
  头上的小白花也掉落在了地上。
  周围忽然起了风……
  飘舞的雪花落在她的头上、脸上、身上……
  那身缟素宛若与白雪融为一体!
  这一回,她再也不用从梦中醒来。在梦里,她轻提着薄衫不停地往前奔去,株株桃花盛开正艳,粉红花瓣轻拂过身,她仿佛看到了桃花树下站立的少年,少年一席素色衣裳,目光深邃,神情的看着她,这
  一刻,她抛开所有,不顾一切的朝他奔去……
  再也不用孤零零一人!
  纪云舒抱着她逐渐僵硬的身子,痛声哭泣。“我答应你,带你回大临!”


第1348章 围宫(一)
  王宫内,平阳侯还在等!
  他要让胡邑王亲眼看到自己两个儿子的尸体。
  可现在,胡邑王的身体已经渐渐吃不消了。
  就只剩下半条命吊着!
  平阳侯等待的时间有些长了,担心事有变节,立刻传来手下的人问:“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消息?”
  “属下不知,但是两队人马已经出宫去了,一对去追二王爷,一对去了三王府。”
  “废物!”
  “侯爷恕罪。”侍卫垂头,不敢多说。
  而平阳侯确实有些等不及了。
  他走到胡邑王面前,一脸阴险狰狞之相,说:“时间不等人,现在两位王爷都还没有消息,大王莫怪臣没有给足时间。”
  胡邑王坐在软塌上,一口气在胸口内不断徘徊。
  堵得他浑身吃痛。
  他缓了好久才勉强舒服一些。
  “李文世,你就是杀了我,这王位也不会是你的。”
  呵呵。
  平阳侯说:“大王此时还要垂死挣扎不可?王宫内外都是我的人,那些大臣也被抓了,若有不服者,格杀勿论,时局已定,谁也改变不了。”
  “呵呵,你以为天下百姓……会服你吗?”
  “莫非大王忘了二十几年前的围宫之战了吗?”
  “你……”“大王初登大位,不也饱受天下百姓之疑?最后,还不是稳稳当当坐在王位二十多年?既然你可以平息天下百姓之疑,我李文世有何不可?不过是效仿行将、重立新主,何
  来服与不服?”
  胡邑王脸色惨白,一张干涸的唇张了张,便一个字也道不出来。
  反被气得心脏出血。
  痛不勘言!
  平阳侯下了狠心。
  他说:“说到底,你毕竟是胡邑的大王,死,也得给你留个全尸。”
  说罢,他轻轻一挥手。
  就看到了一个小太监端着一个托盘从侧边走了出来,将东西摆放在了胡邑王面前的桌案上。
  托盘上,放着一杯毒酒。
  “事到如今,大王你已别无选择,这杯酒,就当是臣送你最后一程,望大王饮下。”平阳侯眼神狠厉。
  胡邑王看着眼前的毒酒,惨笑一声。
  想当年,自己带着数万兵马冲入王宫,夺得胡邑天下。
  那是何等的雄心壮志。
  百官臣服,万人之上。
  今天则被逼至到如斯地步!
  可笑!
  真的可笑!
  若是真的饮下了这杯毒酒,那就是侮辱。
  他望着平阳侯,艰难出声道:“你既然要效仿,何不学着当年我斩杀先王那样,也给我一个痛快?”
  平阳侯笑了笑,道:“臣说了,要留你全尸,还会给你风光大葬!让你死后,依旧享受百官朝拜。”
  “你……”
  “大王若是不喝,就休怪臣动手了。”他下令,“来人,伺候大王饮酒。”
  “是。”
  侍卫领命,将酒端起。
  一人擒住胡邑王,捏住了他两腮。
  一人端酒。
  可就在将酒灌进去的时候——
  原本持酒的侍卫忽然将酒倒掉,抽出长剑,将擒住胡邑王的那名侍卫一剑斩杀。
  当场倒地而死!
  呃!
  与此同时,殿中几乎一半的侍卫突然站到了胡邑王那边。
  各执一方。
  见此,平阳侯既惊又怒,斥声质问:“你们是要反吗?”
  “何止是反?”侍卫中走出一人。
  那人行至前面,连贴在下巴上的假胡子撤掉。
  露出真容。
  见此,平阳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这人是——
  “陈数?”
  此人,正是当初连雀从破庙中救走的那位陈大人。
  他不是带着自己的儿子去了安全的地方吗?
  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陈数满心报复,看着平阳侯:“侯爷,多年不见啊。”
  “你……怎么会在这?”“我陈家二十七口人,皆被灭口,你说我为什么在这?”陈大人面露杀气,转身看着胡邑王,说,“大王病重,为了巩固帝位,不惜暗中大肆绞杀前朝官员,以绝后患,你一
  定想不到,我陈数命大,还能活着站在大王你面前吧?”
  胡邑王瞠目结舌。
  未曾想会有这步棋子!
  眼下,尽是要杀自己的人。
  这条命,是留不下了。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老天爷跟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只是——
  他想不明白。
  “你既然是来报仇的,为何……还要救我?”
  陈数厉色:“我不是救你,而是你这条命,不该由他人来取。”
  “……”
  平阳侯听出他的意思,说:“陈数,你现在可以杀了他,就当是我卖你一个人情,只要你肯归顺我的话,我也可以饶你不死。”
  呵呵。
  “绕我不死?”陈数突然大笑,“看来侯爷还没有看清局势!”
  平阳侯说:“你纵使能带着你的人混进来,可现在外面都是我的人,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也会葬身此处,何必考虑我的意见?”
  “那就请侯爷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看看外面的那几千兵马,究竟还是不是侯爷你的人。”
  呃!
  平阳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正当他转身看向门口的时候,那道紧闭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只见一行人声势浩荡的走了进来。
  领头的人,是恭迟和南国候。
  白音则在后面。
  默默的。
  此时,殿外站满了身着盔甲的士兵。
  他们一手持着火把,一手持剑。
  只等一声令下。
  平阳侯愣住了。
  他不敢置信!
  险些往后踉跄几步。
  胡邑王也是满脸诧异。
  他的目光落在南国候身上,那个二十几年来本本分分,专心行商的先王后哥哥竟然……
  这一刻,他明白了。
  终于明白了。
  原来所有人都不甘心!
  他们都在等,在等一个时机让自己还债!
  哈哈。
  他笑了,笑得极尽狼狈。
  南国候走到殿中,看着他:“你一定想不到,今时今日,你也有此一天吧。”
  胡邑王:“是我糊涂了,是我仁慈了,当年……我就应该杀了你。”
  声如洪钟。
  南国候冷笑一声。
  而平阳侯瞠目,他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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