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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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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经历了太多太多。
他说:“既然连容王都觉得我们应该和恭迟合作,那我也就不担心了!”
南国侯看着景容道:“果然还是你明白其中时局。”
景容道:“时因时局,就看如何走了。”
“没错,后一步,确实是麻烦!”景容又寻思:“虽说胡邑年祭那天是个大好的机会,人一多,就容易混乱,要做点什么事也就很方便,但是也别忘了,正是因为那天年祭,也是除夕!王宫内外一定封锁严
密,胡邑王身边也必定重兵保护!若要接近也很难,所以,得有一个万全之策才行,而退路也必须想好,免得成为笼中鸟,任人宰割。”
南国侯点头认同:“此事,我会跟恭迟再着重商议,若是行不通,这计划就得搁置!”
而从头到尾,白音始终站在背身站在门口。
一句话不说。
南国侯走到白音身边,问:“你的想法呢?”
白音想到昨晚和纪云舒的一番谈话。
沉默了一会,说:“既然已经决定了,就没有你回头路,一切,就按照计划行事吧。”
“好,年祭那天,便是我们拿回一切的时候。”
……
那延那边忙着操办这次年祭的事!
那拓这边,则忙着抄写经文。
一整天的时间里,他都呆在书房里没有出去过。
也不知道为什么,熬了一个晚上,却半点困意也没有,甚至也不觉得累,反而激情满满,很有精神。
就连抄写那些无聊的经文也觉得十分带劲。
小厮进来给他送饭菜,他也只是随意扒了两口。
似乎根本不饿。
莫非……这是化悲愤为力量?
成仙了?
经过一晚上的时间,百篇经文,他大概写了三分之一,放在桌上堆得满满的。
门外来人。
敲了下门。
那拓用余光瞄了一眼:“进来。”
平阳侯进来,立在书桌前,面色严峻: “王爷这次去二王府实在太过鲁莽。”
带着教育的口吻。
那拓只是笑了一下,继续写经文,眼皮都不抬一下,说:“怎么侯爷今日是来训斥本王的?”
“不敢!”
“侯爷有话不妨直说。”
平阳侯一向有话直说,在那拓面前更不是那种拐弯抹角的人。便道:“王爷不知道听信了谁的话,竟然会相信二王府有密室,即便真的有,王爷也不应该直接带人过去,应该查实之后再动手,也不至于扑了个空,反而让二王爷在大王
面前告了一状。”
“……”那拓没说话。
继续专心的写经文。
“我知道王爷有自己的想法,但是遇事三思而后行,何况此事重大,一旦其中出了纰漏,这将会影响到王爷是否能顺利成为储君。”
“然后呢?”“大王虽然只是罚王爷你禁足五天,抄写经文百遍,看上去,大王确实有心保你,但是,大王亦将此次年祭的事交给了二王爷去操办,这就等于在大王的心里,二王爷比王
爷你更值得信任。”
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那拓握着毛笔的手顿住了。
毛笔的笔尖停留在纸面上,墨水晕开,揉成一团。
这一张经文也算废了。
他神情大变,眼里充斥着不甘的怒火。
继而,将那支笔放下,直起身子,正正的看着眼前的平阳侯,说:“侯爷这番话看来是在提醒本王啊。”
平阳侯表情凝重:“只怕这番提醒,王爷并不上心。”
“你的提醒,本王收到了,你也不必再提。”
这无疑是在打那拓的脸。
“是!”南国侯应声,再道,“但今日过来,不止是要跟王爷说这些,其实,还带来了一样东西。”
那拓的心思都被他扰得有些心烦了:“什么东西?”
“那就要请王爷移步了。”平阳侯手朝着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那拓不耐烦,但极力克制着。
也不知道这老家伙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二人去了王府偏院的一间屋子。
一进去,平阳侯就将门关上!
尽管是大白天,屋里也很暗。
并没有点灯!
里面摆放着一面很大的屏风,隔开了内室和外厅。
内室有微光,透在丝绢所制的屏风上,隐隐约约能看到那边有一个如同架子一样的东西立在那。
形态模糊!
那拓不解:“侯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你带来的东西又究竟在哪儿?”
南国侯靠近屏风:“王爷进去看看就知。”
哎哟,真够神秘的!
莫非是什么稀世珍宝不可?
那拓扬了扬下颌。
眯着眼睛。
便挪动步子进去。
当绕过那面屏风,看见眼前一物时,他震惊万分。
身体顿时僵硬住。
瞳孔赫然放大!因为映入眼帘的,是一件整整齐齐、挂在衣架上的……龙袍!
第1329章 先下手为强
龙袍!
一件褚黄色的龙袍!
那拓脚都软了。
一张嘴久久不能闭合。
甚至心里一阵发慌。
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我很清楚一旦被人发现,自己的下场的会是什么!
平阳侯慢他一步进来,神态十分淡定。
他望着那件自己准备的龙袍,说:“这件龙袍是我早前命人偷偷制成,是特意为王爷所制,今日终于大功告成,便亲自带了过来。”
那拓扭头看着他,双唇颤颤,“你是说……为本王所制?”
“是!”
呵呵。
那拓的表情渐渐由震惊变得愤怒起来,他冲着平阳侯戟指怒目道:“平阳侯,你知不知道私造龙袍乃是死罪!就是你有十条命也不够斩的。”
声如洪钟!
回荡在屋子里。
他激动得磨牙切齿。
眼珠子仿佛要瞪了出来。
也生怕会惹祸上身。
连累了自己。
可平阳侯依旧面不更色,淡淡的回了句,“我当然知道。”
“既然知道,你还敢这么做?你究竟……意欲何为?”
“难道王爷还不明白我的用意吗?”“本王只知道,你私造龙袍,还口口声声说是为本王所制,你这是在推本王入火坑,如果父王知道了,你觉得我还能活命吗?”那拓气怒,大手一挥,指着那件龙袍,“你赶
紧带走,烧了也好,毁了也好,总之,本王不需要!”
平阳侯朝他迈了一步,面色严肃,“王爷你是真的不需要?还是根本就不敢?”
激将法!
故意为之。
那拓向来沉不住气,也经不住别人这样一激,所以被平阳侯一问,他当即眉目一横,戾色上脸,“本王有何不敢?”
“既然王爷敢,那……”话未说完,那拓打断,“可是纵使本王敢又如何?你很清楚,制造龙袍乃大事,是死罪!本王带着人去搜查二王府已是大罪,父王罚我禁足府上,抄写经文,可对我已经极尽失望,这件事才刚刚过去两天而已,现在你却拿着龙袍到本王面前,本王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再招惹什么,就算父王如何不忍,如何偏袒我,我也必定难逃一劫!你说,
本王岂能跟你去冒险?”
相比他的犹犹豫豫,平阳侯则早有主意。
也下定了决心。
否则,他也不会前来这里。便继续激道,“王爷,这次你被二王爷摆了一道,险些失势,现在种种都对王爷不利!若是再出错漏,恐怕难以翻身,大局也将倒戈二王爷那边,既然左右都是火海,王爷何不兵行险着,置之死地而后生!但王爷如果继续忍下去,再不做任何准备的话那么,在大王眼里,比起你,二王爷将更适合做储君,你将一点机会都不会有,江山社稷
,等于拱手让人。”
呃!
“……”这是那拓最不想听到的话。
他步子踉跄了几步。
平阳侯凑近道,“王爷真的想这样一直等下去?甘心被二王爷压制在头顶?”
那拓怒了,当即呵斥一声,“凭什么?凭什么他那延可以凌驾于本王之上?”
面红耳赤。
平阳侯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下狠心,与其等,不如……先下手为强。”
“你是想本王……”“王爷,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次大王将年祭一事交给了二王爷,但倘若,年祭时出了什么事,宫里必定大乱,那么那个时候,王爷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了。”平阳侯
语气阴险。
那拓眼神轻晃了几下,眉心紧皱,“你……是想本王杀了那延?也杀了……父王!”
“想要登上王位,就必须除之而后快,二王爷……是绝对不能留的,而大王若是肯退位让贤,自然可让他安享晚年,那时,王位不就是王爷的囊中之物了吗?”
“……”那拓犹豫不决。
心里发慌。
手心里也算是冷汗。平阳侯走到龙袍前,眼里权利欲望被渐渐放大,他说,“只有穿上这身龙袍,才可以资格决定一切,也不用屈居于人下,更不用胆战心惊,终日去猜测他人的心思,到时万
人之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不正是王爷所想的吗?难道这大好的机会,就要白白放过?”
这一说,那拓的心里有些动摇了。
他眼里眼前那件黄灿灿的龙袍,心里的欲望被渐渐的勾了出来。
不得不承认,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终究有一天能穿上龙袍,坐在龙椅上。
享受权利带给自己的满足!
他仿佛一点一点的陷了进去。
身体完全脱离了意识,不受自己控制。
他缓缓伸出手…
朝那件龙袍摸去。
当指尖触碰到龙袍袖子时,心里的犹豫顿时没了。
眼里泛着滔天的渴望。
手在龙袍上一一抚过,他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那种感觉,就如同吸了、毒。
激动。
亢奋。
平阳侯趁热打铁,“王爷,不要再犹豫了,只要你点头,所有一切都将是你的。”那拓嘴角溢出了诡异的笑,被眼神的龙袍深深眯了眼,他说,“你说的对,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就不能一直等下去,必须要先下手为强,把想要的……死死的捏在自己手里
。”
说罢,他手心一紧,当即抓住了龙袍的领口。
费力一掀。
将其从架子上取了下来。
贪婪的捧在手里。
低头吸允。
锦缎上的那股味道冲入鼻中,彻底迷乱了他的心智。
所有理智和顾虑统统消散得干干净净。
平阳侯站在他的身后,胜券在握的笑道,“王爷与其看着、捧着,不如……穿上它!”
那拓看着手里的那抹褚黄色,“穿上它?”
“没错,穿上它。”
那拓渴望至极。
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都想将这件龙袍穿在身上,坐在龙椅上,享受百官朝拜。
所有——
他将龙袍穿上了。
站在那面精致的屏风前。
窗外大雪纷纷,雪花的白光透射进来。
洒在他身上。
龙袍金光闪闪。
激动得浑身血脉膨胀。平阳侯掀袍,跪下,“臣参见大王,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1330章 马车侧翻
那一句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喊得那拓甚为满意。
他大笑几声。
“平阳侯啊平阳侯,本王登基后,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谢大王隆恩。”
那拓坐向屋内的椅子,手掌轻轻的拍着椅子的把手,眼神忽然沉下,说,“现在……就只差坐上龙椅了。”
平阳侯起身,“年祭还有十几天,王爷只要再等一等,还怕坐不上龙椅吗?”
那拓却有所顾虑,问,“可是年祭当天,皇宫内外,甚至整个高定城都会戒备森严,侯爷说趁乱行事,又要如何趁乱行事?那天,本王又要做什么?”
“难道王爷忘了?”
“嗯?”“我两个儿子,一个负责王宫之内的安全,常伴大王左右!一个则负责高定城的安危,掌控城门进出,这两个重要的关卡都已经握在了我们的手上,年祭当天,只要略施计
谋,宫中必定大乱!而城门和宫门关闭,那延的兵马进不去,皇上的兵马也进不去,到时候整个王宫,就是王爷的天下,你一声号令,就可达成所愿。”
那拓忽然明白了。
“怪不得你会安排李成去城司部,原来原来你早有谋划,就是为了等今天!”平阳侯也没打算掩藏,直接道:“是!从私造这件龙袍开始,我就已经开始为王爷谋划一切,就等着时机成熟,到时候,东风一起,便是大王登基之日,而此事,我也留了
一手,恭左相并不知道,所以王爷大可放心,此事绝不会走漏风声。”
真是一只老狐狸!难怪明明自己是侯爷,大儿子又在胡邑王身边办事,只要一句话,就能让李成入朝为官,得到更高的品级,可偏偏,他却拜托恭迟将李成安排进城司部,负责高定城的进
入安危,原来,他是早有安排。
城门。
宫门。
两道门,牢牢抓在自己的手里。
也就等于擒住了胡邑王的安危。
步步谋划,棋局已开。
只等着年祭到来。
那拓放了心。
“好,好,好!”
连连道了三声好。
那晚,大雪下得很急。
一小会,地上就积起了厚厚的雪。
高定城,都白了。
年关将近,城里四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百姓开始置办年货,添置新衣。
喜气洋洋。
城外,一辆马车的车轮陷进了雪泥里。
马夫如何推,也未能将马车推出来。
而那马儿似乎也不耐烦了,嘶吼惨叫。
前蹄高高扬起!
车内的两名女子脸色担忧。
“小姐,这荒山野岭的,若是马车再动不了,那可怎么办啊?”
赵儿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周围都是林子,小路小道。
大雪正下得急。
吹进来几粒。
丫头赶紧说:“小姐,外面冷的很,还是把帘子放下吧。”
“我们还是出去帮忙吧。”
“还是不要了,小姐你在这里坐着,我下去帮忙就行。”
赵儿执意下去:“我们一块去。”
不顾丫头的阻拦,她下了马车。
丫头赶紧撑伞上来,劝阻:“小姐,这么大的雪,你身子又不好,若是着了凉,那可怎么办啊!你还是听奴婢的吧,赶紧上马车上坐着。
“你怎么这么罗嗦!”
赵儿走到马车后,看到马夫奋力在推马车。
满头大汗!
赵儿卷起袖子:“我来帮你。”
说完,便动手去推。
丫头实在没辙,只好撇去伞,也来搭手。
马夫一边推,一边说:“小姐,我一个人来推就行了,你上马车里去吧。”
“没事的。”
三人合力,可两个女的,力气到底不够。
车轮在雪泥里来来回回,就是腾不上来。
突然——
“嘣!”
车轮忽然脱离了马车,断了!
整辆马车便倾倒下来,侧翻在地。
与此同时,捆绑在马上的绳子也因此绷断。
马儿受了惊,窜逃而走。
很快消失在了林子里。
“哎呀,跑了,马儿跑了,小姐,这可怎么办啊?”丫头急得团团转。
马夫也慌,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姐,你别急,你先到一边休息,我去追马。”
没有马,寸步难行,何况还是在这荒山野林里。
马夫急忙去追,赵儿和丫头只好先到一边的林子里等候,尚且能避避雪。
赵儿浑身冷得哆嗦。
丫头赶紧去马车里取来披风给她披上:“小姐好好披着,不要着凉。”
赵儿自责:“都怪我,若不是我急着回城,改走小路,就不会这样了。”
“这怎么能怪小姐呢?小姐只不过急切回去看夫人而已,情有可原。”
“还不知道能不能追来那匹马,若是追不回来,我们……”她轻叹了口气。
这里离高定路途不远也不近,走回去的话,估计已经冻死在路上。
……
白音在离竹屋不远的林子里迎着雪花练剑。
他其实并不擅长剑术!
但也不至于笨拙。
忽然,林子里传来马儿的嘶吼声。
他收了剑,朝发出声音的来源看去,便见一一匹完全失控的马朝这边奔了过来。
到处乱撞!
他疾步过去,身子一腾,骑在了那匹马上。
拉住缰绳。
马儿受到了人为控制,安静下来。
白音下马,摸了摸它的毛发:“哪来的马,怎么跑到这了?”
“嘶~”
马儿听不懂他的话。
而那名马夫也吃力的追了过来。
“那个……那是我的马。”
喘着气跑来。
白音冷冷的看着他:“这是你的马?”
“多谢大侠帮忙,这马儿受了惊,脱了绳!结果跑到了林子了,若不是大侠的话,这马我就追不上了,我家小姐也就回不了城了。”
什么受惊不受惊?
什么小姐不小姐?
白音不管这些,将手中的缰绳甩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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