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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5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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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就将一名侍卫手中的长剑夺了过来,腾身而起,长剑朝着连雀的胸膛狠狠刺去。
好在连雀避开!
二人在细雨之中对峙。
那些侍卫纷纷停下!
围在周围。
连雀站在中间,手握长剑。
他身上满是鲜血。
也杀红了眼。
却没有半点认输求饶的意思。
骨子的傲气彰显无疑。
却也正好刺激到了那延。
那延犀利狠决的眸子看着他,质问:“你到底是谁?”
连雀迎上他的视线,毫不胆怵!
却一句话不说。
那延继续:“究竟是谁派你来杀本王的?”
连雀眯着眸子,冷冷的说了一句:“你,就本该死。”
“简直猖狂,本王让你有命进,没命出。”
说完,那延提剑,与他拼斗。
二人武功不相上下,谁也没能占到上风。
侍卫么也慢慢围了上去。
而在这种情况下,连雀自无任何还生逃脱的机会。
但他即便是拼尽最后一口气,也绝不认输。
此时,大雨越来越大。
夜色一下,刀光剑影。
最后,连雀到底还是没了力气。
找准机会,那延挥剑一出,剑便刺在了连雀的手腕上。
顿时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溅出,顺着雨水划出了一道弧线,洒在了地上。
连雀手腕吃痛,手中的剑也在下一刻被挑落到地上。
“哐当”几声。
雨水溅起。
那延顺势一脚踹向他胸口,将他踹翻在地。
几把利剑当即架在了他的面前。
只差分毫,就会要了他的命!
大雨滂沱,像刀子一般噼里啪啦的打在他的身上和脸上。
他吐了一口鲜血,伏地不起。
那延巨大的身影笼罩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质问:“说,你为什么要杀本王?这背后,又究竟是谁命令你的?”
连雀喘气,目光落在自己那把剑上。
本打算伸手去拿,却被那延一脚踢开。
手落了空。
“本王再问你一次,究竟是派你来的?”
“……”
连雀始终一句话不说。
眼里尽是倔强!
那延失去了耐心!
“好,你不说,本王有的是法子让你说。”那延怒呵一声,下令,“将这狗东西拉下去,好好审问审问。”
“是。”
侍卫将受了重伤的连雀从地上拉起来。
拖了下去。
只留下地上几个尸体和一地鲜血,还有……那把剑!
那延一身湿透。
心却是热的!
如同岩浆一般,快把自己给烧了。
而眼前偏殿的大火也已经灭了。
白烟滚滚!
在大雨之下缭绕散去。
侍卫问:“王爷,现在怎么办?”
“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撬开那个人的嘴。”
“是。”
“记住,要留活口!”
“明白。”
那延便将手中的长剑重重甩在地上。
扬长而去。
等白音赶过来的时候,就只看到连雀被人抓着。
他本想冲上去,可理智克制主住了他的行为。
现在去救人,等于自投罗网。
而此时二王爷留在外府的侍卫也纷纷进了府,开始地毯式的搜查府中各个角落。
为今之计,只得想别的法子了!
他停留片刻,便赶紧悄悄离开。
出了王府后,他立刻赶到城门口。
但是城门此时已经关闭。
他隐在暗处许久,细想法子。
忽然眸光一闪。
转身去了一个地方。
……
南国侯正在屋中。
细谋事情。
这时——
府上管事的人从外面急匆匆进来。
“侯爷,外面来了一个男人,说是要见你。”
嗯?
南国侯皱眉:“什么人?”
“不知道,他不肯报上姓名,只说了一句四方木牌。”
四方木牌,正是纪云舒和白音身上的那块牌子。
他立刻反应过来,赶紧说;“引他进来。”
“是。”
小一会,白音随着管事的人进来。
白音一身湿透。
南国侯见到,吓了一跳,立刻吩咐人:“去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拿过来。”
“是。”管事的匆匆退下。
南国侯将门关上!
急忙抓着白音的手臂,问:“阿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音脸色青柠,神色担忧紧张:“连雀出事了。”
“什么?”
“我们今天进城来,是因为……”
他将事情一一告诉了南国侯。
听闻,南国侯大吃一惊。
往后踉跄几步。
幸好站稳了!“你们……”
第1314章 大怪兽?
南国侯双唇发颤。
“你们……怎么这么大的事,你们也不跟我商量?就自做主张夜潜王府?你们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那可是葬送性命的事!”
连雀当然知道,他说:“我们只想进去给宋止灌了药就离开,没想到会这样。”
“王想到会这样?王府是什么地方,难道你们会不知道吗?即便你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也就罢了,可连雀怎么也糊涂了,竟然还出这种馊主意!”即便南国侯的语气里有责备的意思,但更多的,却是担心。
毕竟连雀是他救回来的孤儿,跟了他二十几年。
早就当成是亲儿子一样看待了!
能不急吗?
连雀也十分担心:“现在最重要的是连雀的安危,还是赶紧想办法救他吧。”
南国侯沉了口气,眉头紧锁,十分发愁,沉默半响,说:“人现在在二王爷的手里,相信二王爷一定会对他严加逼供,连雀自然咬牙不说,可一旦不能问出什么来,连雀的命就等于没了。”
这一说,白音急了。
“不行,他是为了掩护我才会被抓的,我不能让他为我送了性命,我去救他!”
转身就要走。“站住!”南国侯及时喊住他,快步绕到他面前,分析情况,“你现在去救人,不救等于是去送死吗?二王府一定戒备森严,你就是插了一对翅膀,也难以飞进去,而且王府这么大,还不知道连雀人被关在何
处。”
“可我不能不管不顾。”
“但我不能不管你的命!总之,你先别冲动,我会想办法的。”
“什么办法?”
“这个你就别管了。”南国侯似乎已经主意。
正在心里琢磨着。
而此时,管家也已经将干净的衣服送了过来。
敲门道:“侯爷,衣服来了。”
南国侯与他说:“行了,此事我会去办!你先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今晚就在这里住着,等明日一早,就赶紧出城去。”
“我能帮忙!”
“阿瑾,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白音看着他。南国侯十分严肃的告诉他:“你的身份是胡邑的王子,也是将来的王!等到时机成熟,为你父王和母妃报仇,如果让人知道先王的遗子尚在人间,你就会惹来杀身之祸!胡邑王绝对不会放过你,如今,我已
经在为你谋划一切,断然不能现在出事!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白音沉默了。
其实所谓的王,他并没有任何想法。南国侯大概猜到他的心思,抓紧他的手臂:“阿瑾,我本是希望你能安然的活着就好,可是,你这一生不是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你骨子里流着的是胡邑王室的血,这天下注定是你的,你没得选!想想你的
父王,想想你的母妃。”
白音要紧牙贝!
额头上青筋爆出。
仇恨,家国,都是他该肩负起的责任!
那晚,他留在了侯府。
却无心休息。
一方面担忧连雀,一方面想着南国侯的话。
心里七上八下。
他正在屋子里坐着,门外突然冒出一个小脑袋。
“你是谁?”
声音嫩稚。
闻声,白音扭头一看,就看到一个孩童站在门口,小小的身子歪歪扭扭,大大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那双眼睛充满了疑惑。
“你又是谁?”
“我叫阿末。”小家伙从外头走了进来,眨了几下眼睛。
阿末?
白音恍然:“你是南国侯的儿子?”
“嗯。”
他听过纪云舒说起当年在破庙剖腹取子的事。
敢情,这是自己的表弟。
倒是萌萌哒!
他板着脸,严肃的问:“都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阿末说:“我来看看你。”
“看我?”
“你知道吗?你是我阿爹第一个让住在这里的人,你一定是大怪兽,所以阿爹才会怕你,让你住在这,是吗?”
大怪兽?
白音无法领会这小家伙口中的意思。
摆摆手,无心跟他扯淡,只说:“你还是赶紧走吧,这里没什么大怪兽,要是再不走,倒是会有鬼来抓你。”
“我才不怕鬼!”阿末仰着脑袋,认真脸,“阿爹说了,世上没有鬼怪,所以我不怕。”
“你怎么那么不听话?”
偏偏,阿末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
然后嘟囔着嘴巴轻声嘀咕着什么。
小眉毛皱巴巴一团。
小手胖胖的。
白音困惑时,阿末又伸出小胳膊小腿往他的膝盖上搭去。
奋了好一会力气,那软绵绵的身子才终于趴到他大腿上坐着。
白音懵了。
“你……干什么?”
阿末又用屁股使劲在他大腿上掂了几下,说:“阿爹说,大怪兽不能摸,也不能坐,不然就会一口吃了我,可是,我摸了,也坐了,你为什么不吃了我?”
白音:“……”
他本来心里担心的慌成一团,可听到小家伙说的这番话后,心里的乌云却忽然舒散了不少。
阿末肯定道:“所以,你一定不是怪兽!”
白音露出了宠溺的笑,摸了摸他的脑袋:“我当然不是怪兽,我是你哥哥。”
“我是喊你哥哥啊。”
“我的意思是……”他欲言又止,收起笑容,“算了,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的。”
“那我去睡觉了。”阿末从他大腿上又慢慢缩了下去。
双脚一着地,就飞快奔向门口。
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起身追了几步停了下来,然后走到窗台,看着小家伙离开的身影。
竟是如此的可爱、
他的手无意间往窗台上一搭。
掌心里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觉得凹凸不平,硌得很。
手一挪开,低头一看。
就看到了木质窗台上似乎是被匕首之类的利器刻了什么字。
因为时间太久,加上常年摩擦,字迹已经不是很清楚了。
他指尖在所刻的纹路上一一掠过。
脑海一阵痛。
模糊的记忆顿时涌了上来。
朦胧之中,他好像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趴在窗台上,手中拿着一把刻刀,撅着屁股在窗台上雕刻着什么字。
那字迹歪歪扭扭。
但转眼间,记忆便消散了。
他眉头紧拧,目光从窗台上雕刻的字迹纹路转移到了外面的大雨里。
远处,一片漆黑。不知道连雀现在是否安全?
第1315章 杀了我……杀了我!
二王府。
那延雨中一战后,就返回屋中换衣服。
一身杀气还未散。
丫头不小心在给他缠腰带的时候出了错,他拧住那丫头的手腕,将其甩到了地上。
“王爷饶命。”
“废物!”
“奴婢……不是故意的。”
“滚!”
小丫头轻声哽咽,哆哆嗦嗦的退了出去。
那延穿戴好衣服,便赶去看宋止。
宋止依旧未醒。
只是御医把完脉之后,却有些幸喜,赶紧禀报说:“王爷,宋公子的脉象已经逐渐平稳,看样子,他大有醒来的可能。”
明明之前还命在旦夕!
这是怎么回事?
那延也没心思去追究这个,他心里倒是放心了很多,然后吩咐:“你们好好看着,一旦他醒来,立刻派人来告诉本王。”
“是!”
那延转身出屋,疾步离开。
三个御医挠了挠脑袋。
望着床上血色渐好的宋止。
“脉象怎么突然平稳了这么多?”
“是啊,这也太奇怪了。”
“从未遇到过这等事。”
姜御医琢磨不透,摸了摸自己那把花白的胡须,道:“兴许,此人命不该绝啊!他救了二王爷,等他醒来,富贵荣华正等着他。”
宋止算是走了狗屎运!
为二王爷挡了一剑,却换来了大好前程。
真不知道福气?
还是霉气?
……
大雨滂沱,声雷滚滚。
这样夜,紧迫而又压抑。
那延去了关押连雀的密室。
他还未进来,就听到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回荡在密室里显得诡异森森。
此时,连雀被脱了上衣捆绑在柱子上,健硕的胸膛上血痕累累。
负责拷问的侍卫正挥着手中的长鞭一下下的抽打着他。
一边质问:“你是说?还是不说?”
连雀身子摇摇欲坠,脑袋垂着,鲜血不断的从他口中溢出,滴落在地。
就如一具死尸!
尽管被严刑拷打,他始终一句话也没说。
宛若哑巴。
那延进来时,便看到眼前这渗人的一幕,他却没有半点同情的意思,眼里的狠决反而更深了些。
侍卫停下,走到他身边禀告:“王爷,他就是不肯说,再这样打下去,恐怕会……”死!
那延眯着眼睛,走到了连雀面前,顺势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往上一抬,迫使他对上自己狠厉的视线!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也冲入鼻中。
连雀受了重伤,凌乱而湿哒哒的头发散落下来,遮去了他大半张脸和那双充斥着血丝的眼睛。
他看着面前的那延。
随即冷笑一声。
就像从冰彻的深谷里发出的。
不由的,那延手指上的力度加重了很多,质问:“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连雀张着满是鲜血的嘴,依旧笑着。
这也狠狠的刺激到了那延,他咬牙一字一字道:“不肯说是吧,好,我看你能熬多久?”
他一甩手,手从连雀下巴处离开。
然后坐到密室的一张太师椅上,下令:“给本王打,重重的打。”
侍卫得令,一鞭又一鞭的抽打着。
连雀死死咬着牙,不发出任何疼痛的声音。
那延坐在那,脸色越来越沉。
就像一个变态!
静静的欣赏着。
他很清楚,如果今晚不能从这个刺客口中问出什么来,等到明天王府遭遇刺客的事传到胡邑王耳边,自己难保会遭遇之前那拓的处境。所以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揪出那个暗中想要杀害自己的人。
鞭子抽打的声音在密室里回荡着。
连雀已经皮开肉绽。
浑身是血。
最后被打晕过去。
侍卫:“王爷,人晕了!”
那延冷声:“用水泼醒。”
“是。”
随即,一桶冰冷的水从上而下的浇向了连雀。
冷!
刺骨的冷!
他身子猛然一怔,醒了过来,眼前却模糊一片,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脉也仿佛被冻结住了。
胸口被鞭子抽打的火辣辣的疼也全然消失。
只感觉到骨头好像被人用刀子在一下一下的刮。
那种痛,远远比折磨肉体还要痛。
那延看他已经醒来,狠声:“继续打!”
侍卫得令,挥鞭而去,力道却减轻了很多。
竟有些下不了手了。
手心都在颤抖。
“废物!”那延起身,夺过那根染血的鞭子,挥向连雀的脸上。
“啪!”
这一鞭,比任何一鞭子都要重。
连雀脸上被抽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溢出,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
他也再次晕了过去。
侍卫又赶紧取来一桶冰水浇在他身上。
但是这一次,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侍卫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气息微弱。
还没死!
“王爷,还没死。”
那延眼里毫无仁慈:“拿铁烙来。”
侍卫搬来了炉子和铁烙。
几块铁烙在火里被烧得通红。
那延挑起一块,毫不犹豫的朝连雀胸口烫去。
“呃!”
连雀仰起头,发出了微弱的疼痛声,却又立刻咬着牙,死死的撑着。
脸上和脖颈都涨红一片。
青筋爆出!
周围充斥着一股肉被烤熟的味道,混合着血腥味,刺鼻难闻。
那延满意的将铁烙从他胸口上拿开。
“你要是再不说,这东西可就不是烙在你胸口这么简单了。”
连雀胸口上被烙着一个血色印记。
他汗流而下,缓了许久,才睁着那双淬着血泪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说:“……杀了我!”
与其被百般折磨,倒不如一死了之。
可是——
那延阴笑:“杀了你?不,本王要留着你的命!你一天不说,本王就一天让你生不如死。”
“……”
“你若是说了,我兴许还会放了你。”
连雀不傻,自然不会相信那延的话,他脑袋无力的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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