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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乐-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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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宗啊,你最聪明了,你说怎么办,娘都听你的。”
  现在说的都是性命攸关的事,吕秀菊也没心思和单峻山争执了,只是一脸希冀地看向了一旁她引以为傲的儿子,希望儿子能够想出一个给他们一家脱困的主意来。
  “我得想想。”
  单福宗再聪明,也只是个入世未深的青年,此时因为他娘的话,家里其他三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瞅着他,还有妻子怀里半岁出头的大妞也啃着自己的小肉手,露出两排粉嫩地牙龈“无齿”的朝他微笑,面对这样的期许,单福宗也只能苦笑着琢磨起了脱身的法子。
  “兰娘啊,这鸡汤你可得趁热喝了,油我都给你撇干净了,喝饱了下奶,才能把孩子喂养的胖胖的。”
  蒋婆子端进来一碗鸡汤,这些日子,家里的肉是真的吃不完,院子里还冻着一堆猪羊鸡鸭,都是牲畜棚里冻死的。
  光是靠着几层竹席已经不足以帮牲畜棚里的动物挡风取暖了,每天都有大批量的家畜被冻死,但这时候人都没有活路了,死一些牲畜,并没有在村子里掀起多大的波澜,顶多就是哪些人家馋肉了,然后来单家换一些肉吃。
  因为冻死的牲畜血都留在了身体里,口感不算最好的缘故,单家要的价格也不高,在多数村名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或许也是因为单家提供的猪羊肉,村民们非但没有在这场雪灾中瘦下来,相反还胖了几圈,这时候要是出现其他村子的人对比,一定是强烈的差距。
  蒋婆子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这个时候,只有村民的体格强健了,在面对外来攻击时,才会有反抗的余地。
  “这个鸡汤是活鸡熬的,不腥不膻,你要是喜欢,等会儿让鸿二多给你舀一碗,那锅鸡汤就在锅子上熬着呢,都是你的。”
  家里的条件足够好了,蒋婆子对着另外两个孙女也有了点慈奶心,尤其兰娘的婚事是她定的,现在兰娘遭罪了,蒋婆子也觉得自己在这里存在过错,看着消瘦的孙女和曾外孙,就忍不住心软了。
  兰娘一口一口慢慢喝着碗里的汤,浓香的鸡汤虽然没有加盐,但原本的鲜咸足够让人口齿生津,胃口大开,相比较之前那段昏暗的日子,兰娘是真心觉得在爷奶家的生活,跟在蜜罐子里没有区别。
  鸡汤猪脚汤轮番喝,配料还不带重样的,兰娘喝着喝着就忍不住流眼泪了。
  其实小时候,她未尝没有嫉妒过福宝妹妹,只是那种嫉妒并不是因为她讨厌这个备受宠爱的堂妹,只是有点心疼自己,觉得自己没有疼爱她的娘亲,更得不到爷奶的怜惜。
  但是这几碗鸡汤下肚,兰娘就有些懊悔了,她觉得,其实奶奶还是很疼她的,只是奶奶是个情感内敛的人,这不,在她出事后感情就爆发了,显示出她对自己的重视了。
  “奶,我喝不下这么多鸡汤,要不剩下的让福德喝福宝喝了吧。”兰娘觉得自己都是当娘的人了,更要当一个好姐姐,就学着大姐往日的做派,将她觉得好的东西和弟弟妹妹分享。
  “不用,鸡汤太腻了,乖宝儿早就喝厌了,再说了,你这是产奶的汤,都没加盐,乖宝儿怎么会喜欢喝呢。”
  蒋婆子随意地说道,也不知道自己这话戳了兰娘好几刀。
  鸡汤都能喝腻!兰娘摸了摸自己眼角的泪,觉得她果然还是感动的太早了,奶还是那个奶,虽然也疼她吧,但是这种疼爱比起她对福宝的,简直不堪一比。
  不过即便这样,兰娘还是很满足了,喝着暖暖的鸡汤,露出了她回到村子里后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你慢慢喝,我去帮狗剩改改襁褓。”
  狗剩是兰娘那个早产儿的名字,这孩子出生体弱,长辈们都觉得贱名才会好养活,于是拍了拍屁股,就给想出了这么一个好名字。
  蒋婆子看孙女适应的挺好的,也没盯着她喝汤,闲不下来地去做了其他事。
  “娘,你觉不觉得,山生这孩子和福宝玩的太近了。”
  蒋婆子刚出房间门呢,就被做贼似的早就守在门口的小儿子给拦了下来。
  福宝和山生玩的好?
  蒋婆子一时没意识到儿子说的好是哪种好,等她意识到的时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玩的好?那很好啊!


第96章 暴露
  “福宝和山生这俩孩子怎么个玩的好法,你给我详细说说?”蒋婆子拉着儿子进了自个儿的房间,一脸郑重的问道。
  单峻海心想,这不愧是他娘,和他一样最疼福宝的娘,什么都还没说呢,就紧张上了,恐怕他娘心里和他想的一样,都不希望福宝那么早嫁出去吧。
  觉得自己找到了靠山和同盟的单峻海一下子就有了底气了,决定在他娘面前好好告上严山生一壮。
  “娘,你想想福宝这年纪,山生和她玩闹还和小时候一样,一点不避讳不说,俩孩子没事就呆一间屋子,就算福才和福德这俩孩子也陪着吧,可也不像话。”
  单峻海想啊,他这个亲爹都没能和他的宝贝乖乖整天粘在呢,严山生又凭什么啊。尤其他的乖乖福宝那么好,没点定力的年轻小伙儿一定会喜欢上的,或许这时候山生那孩子就已经心怀不轨了。
  “是不像话。”
  蒋婆子点了点头,她是个开明的好奶奶啊,山生要是喜欢福宝,福宝对他也有那么点意思,完全可以告诉她啊,到时候她会教山生怎么安排媒人上门说亲,将这门她早就在心里盘算计划着点婚事定下来,她也能早早安心了。
  “就是,不仅这样,娘你是没看见山生那崽子看福宝的眼神,和我看湘儿时一模一样的,他什么心思,我还能看不出来!”
  蒋婆子的附和给了单峻海勇气,激动地他一股脑的就将这些日子他觉得不痛快的事托盘而出。
  “福宝才多大年纪啊,山生就看上咱们乖宝了,谁知道他从什么时候起就藏着这心思了。”单峻海有些委屈,他的乖宝儿,还是个孩子呢。
  “你和湘儿定亲的时候,才十三岁呢。”蒋婆子幽幽地在一旁开口,说山生禽兽,他这是五十步笑百步吧,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去。
  “这不一样!”
  单峻海急了,这怎么一样呢,他和湘儿那是姨表亲,在一起就是亲上亲,可严山生那小子,他、他、他……
  绞尽脑汁想了想,单峻海还真想不出来反驳的话,可即便这样,女儿控的老父亲依旧坚定而有执拗的不想自家女儿身边早早就有一个大灰狼觊觎着。
  “行了,两个孩子那儿我去说,现在没名没分的,行事确实要注意这些,尤其现在家里还住着亲戚。”
  蒋婆子相信自己憨厚的二儿子和二孙女婿一家,可是信不过王春花,那就是一个不安定的因素,谁知道她看到福宝和山生俩孩子处的好之后会想歪到什么地方去。
  “对对对!”单峻海听着他娘的话重重的点头。
  “还有福宝年纪确实也小,十四岁呢,过完年也就十五,还能在家留几年。”蒋婆子心想,亲事可以早点定下来,但是孙女出嫁的年纪却不能这么早,起码得在家里留到十七八岁吧,她觉得严家这样通情达理的人家,一定能够明白她这个老婆子的心情的。
  尤其严坤和儿子处的好,山生那孩子更是她看着长大的,两家那么亲近,将来孙女嫁人了,也能时常回娘家看看。
  这么想着,蒋婆子就觉得这门亲事更好了。
  “对对对!”单峻海只当他娘和他是一伙儿的,她说什么都点头附和。
  “既然你也觉得好,我现在就去探探坤子和两个孩子的口风,如果合适的话,等这次雪灾过去,就帮两个孩子定亲吧!”
  想到兴头上,蒋婆子高兴地拍着大腿看着儿子问道。
  “对对对!”惯性思维下,单峻海再一次点头。
  “成了,就这么办!”蒋婆子急冲冲的离开了房间,将愣住的儿子丢在了屋子里。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促成这桩亲事了,如果能成的话,或许就是这些日子以来,唯一的好消息了。
  单峻海木楞楞地僵站着,他琢磨着,刚刚是不是他的耳朵听岔了他娘的话,怎么一开始还好好的,最后他娘却叛变了呢。
  “娘,你等等!”
  单峻海一蹦三丈高,在想明白之后赶紧追了上去,他得拦下老太太,不然闺女就真的没了。
  “山生哥,你觉得这匹马好不好看?”
  福宝指着严山生衣服上的刺绣骄傲地问道,这可是她替对方缝补破衣服的时候特地加上去的,对方的生肖属马,没有什么比顺势在衣服的裂口处缝上一匹马更合适的了。
  “好看,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马。”
  严山生看着衣服上那团棕褐色,脖子四肢都有些粗壮,尾巴短乎乎一团的“马”,发自肺腑地说道。
  只要是福宝绣出来,都是顶顶好看的。
  “哈哈,我就知道。”福宝骄傲地插了会儿小腰,山生哥多诚实的一个人啊,绝对是不会说谎的,她就说啊,她绣的马虽然没有形,可是神韵已经在了,有时候神比形更重要。
  觉得自己已经进入另一个水平线的福宝决定好好和小娘亲谈谈,是时候停止她刺绣的课程了。
  “我帮你把衣服放柜子里。”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道单福宝熟门熟路地打开客房的衣柜,将清洗过且缝补好的衣裳放到了衣柜里。
  “嗯。”严山生脸颊上两团不怎么显眼的红晕被他小麦色的肌肤覆盖,心里飘飘然的觉得,现在俩人之间的相处,似乎已经和寻常夫妻没有了区别。
  严山生忍不住想着,是不是福宝对他,也有那么几分他对她的心思。
  “等、等会儿,我自己放就好了!”高兴点念头没有持续多久,严山生忽然意识到衣柜里被他藏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可是等他记起来想要组织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福宝将衣服整齐叠放到柜子里,然后蹲下身,捡起了刚刚打开柜子后从里面掉出来的两包黄油纸包着的东西,几乎是捡起来的一瞬间,一股熟悉的,却怎么都找不到源头的香味再一次出现在了鼻子里。
  一包捏起来有些干脆,结合熟悉的香味,福宝猜测很有可能是晒干的花瓣,专门用来泡水洗澡的那种,至于另一包捏起来有些软,看黄纸外那些白白的粉末,应该是珍珠粉无疑了,换做普通的面粉,根本不需要和晒干的花瓣放在一块。
  福宝的眼神有些诡异地挪向了一旁齐手齐脚,僵成一块木头的严山生。
  没想到外表粗犷的山生哥是这样精致的男孩子啊!


第97章 逃离
  “这是我爹的。”
  一瞬间,严山生面不改色地就将自己的亲爹推出去当了挡箭牌,因为他惯来的沉稳和诚实,福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了。
  “山生哥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福宝思来想去,这两样东西和坤叔似乎都联系不到一起,再说了,坤叔都这把年纪了,没想着再婚又何必在自己的脸上捯饬呢,相反山生哥就说不准了,少年慕艾,没准是有喜欢的姑娘了呢。
  就好比公孔雀为了争夺母孔雀的注意绚烂开屏一样,这也是雄性的特色。
  为这两样东西的出现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福宝忽视了心里一闪而过的酸涩,笑着开口说道。
  “男孩子嘛,也是可以漂漂亮亮的,你放心,我支持你。”
  握了握爪子,福宝忽然间意识到,自己曾经还想过将眼前这个青年培养成自己未来的另一半呢,那时候的她恐惧于古代的婚姻,总想着要从小替自己培养合格的丈夫,可是相处的久了,两人之前的氛围越发自然,福宝习惯了被严山生和几个堂哥亲哥宠着,对她而言,严山生已经是她的亲人了,当初的小九九早就被抛到了脑后。
  说起来,她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了——
  福宝眼神中闪过一抹恍惚的神情,然后视线转向了一旁高大黑壮的严山生,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不自在的感觉充斥了她的心腔。
  “我娘那儿估计还得我帮忙呢,山生哥,这些东西,就你自己整吧。”
  跟被踩到尾巴的猫咪一样,福宝将手里有些烫手的珍珠粉以及干花瓣放到了一旁的小矮凳上,然后同手同脚地跑了出去。
  “对了,那珍珠粉的效果并不算好,如果想要美白护肤,到时候我给你做一罐子脂膏吧,可能更有用些。”
  跑到门口的时候福宝回过头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就跑的没影了。
  严山生并不是一个巧舌如簧的男人,甚至可以说,他还有些嘴拙,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化,他能想到把锅推到他爹头上,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因此在面对福宝的笑说时,他只能僵着一张脸,充当陌生人,好想这样就能将这件事混过去一样。
  他好像又把事情搞糟糕了!
  严山生抿着嘴唇,像是一头被抛弃的大狗狗一样,颓然沮丧。
  “啪——”
  拿起矮桌上那两包黄油纸,严山生用力将那两包东西扔到了柜子的角落,打算这辈子都不要用这些东西了。
  “福宝,别跑那么快,小心撞到了人。”
  苏湘看闺女在走道乱窜,忍不住紧张地提点到,她这姑娘啊,就跟猴子投胎一样,有时候苏湘都回忍不住想,山上的猴子之所以那么亲近她闺女,纯粹只是因为从她闺女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女孩子家家的,学点女红手艺那才是正经事,可偏偏她家姑娘,在女红上一窍不通,能在描形的基础上,还把菊花绣成螃蟹,好在闺女还烧菜上继承了婆婆的手艺,甚至青出于蓝,这才让苏湘对闺女的未来松了口气。
  其实面对宝贝闺女这样糟糕点刺绣手艺,苏湘完全可以硬下心来好好管管的,正所谓严师出高徒,苏湘这样精湛的刺绣手艺,真要严格地教授孩子,福宝怎么样都是能够继承她三四分手艺的,不说有神,好歹形能够绣准了,可偏偏苏湘也是哥慈母心啊,多少次想要硬下心来,面对着闺女的撒娇卖乖,顿时就无力招架,溃不成军了。
  在这种无奈的情绪下,苏湘只能纵容着闺女自由生长了,大不了将来给闺女一份厚实的嫁妆,用钱堵住她未来婆家的嘴吧。
  “娘,我饿了,想喝木耳红枣汤。”福宝随意地想了一个借口,想要将小娘亲支开。
  “正好厨房泡着银耳,你等着,娘给你熬去。”
  因为家里有孕妇的缘故,这些日子厨房里常备着一些坐月子适宜的食材,银耳红枣羹能够助眠,对于做月子的妇人是一种再滋补不过的甜品。
  苏湘想着,熬银耳红枣羹不费事,熬上一大锅全家人都能喝,没什么犹豫,就忘了刚刚还想要拉着闺女教她女儿家的贞静娴熟的教条的念头,扭头回了灶房,准备起了银耳红枣羹。
  “啊啊啊啊!”
  回到自己的房间,福宝忍不住蹬掉鞋子瘫倒在炕上那堆软乎乎的被褥里,将脸埋在被子种,大声哀嚎了起来。
  加上上辈子的年龄,即便这辈子被宠的有些低龄化,福宝也不至于单纯到连自己的心思都看不透的地步。
  她是真的没想到,自己会从一开始的想要培养严山生做自己的童养夫,到现在自己没察觉到时候,偷偷对对方有了亲情友情之外的好感的程度。
  上辈子她到死都没有谈过恋爱,这辈子一来就是早恋,福宝摸着自己扑通扑通跳的不停的胸口再一次哀嚎,脑子里一片混乱。
  “吱吱——”
  五花肉就是被福宝的鬼哭狼嚎给惊醒的,勉强从冬眠中醒来,爬出暖乎乎的小窝,五花肉凑近福宝的脸颊,拿自己的小爪子摸了摸,似乎是想要安抚她焦躁的情绪。
  “五花肉,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谈恋爱这种事,福宝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她现在都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和严山生相处了。
  “吱吱——”五花肉歪着脑袋,作为一个只喜欢和小宝贝粘在一块,短暂鼠生都没有找过伴侣的单纯松鼠,它压根就听不懂福宝的话。
  对上那双懵懂天真的眼睛,福宝无奈了,温柔的抚摸着五花肉的背部,原本焦躁的心情倒是渐渐平定了下来。
  她决定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反正她还小,她还是个宝宝。
  头一次遇上感情的问题的小姑娘为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顺理成章的让龟缩到了厚厚的龟壳里面。
  “砰砰砰——”
  “砰砰砰——”
  大半夜的,平柳村一片寂静,所有的烛火早就统统熄灭,整个村子都沉浸在美梦中,就在这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单家以及村里另外几户人家门口响起。
  因为这阵突如其来的声音,村里绝大多数人家家里的烛光都再次点亮,即便是没有被敲响家门的人家也忍不住派了个代表,穿上最厚实的衣裳,把门拉开一条缝隙,往外头张望。
  “大哥,大嫂,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了县城的城门封锁了吗?”
  单家出来开门的是老二单峻河,因为他住在西厢房靠院子最近的那间屋子,此时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根铁钉耙,这是因为他担心来的是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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