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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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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己受过的罪,半点都不想福宝再受一次,因此即便心里很想很想,他都克制住了,在福宝冲他跑过来的时候,只是成熟稳重的,将双手背在身后,然后冲她点了点头,喊了她一声妹妹。
  将手背在身后,是因为他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将小姑娘给抱住了。
  “宝宝,你头上的伤是怎么了?”
  宝宝,是严山生心里偷偷给福宝想出来的亲昵称呼,只可惜这个称呼他只敢在心里叫叫。
  这一次,在福宝凑近了,被他瞧见了额头上还留着淡淡印记的伤痕时,一个没控制住,就被他叫出声了。
  宝宝?
  福宝抖了抖,有些牙酸,看着严山生高大的个头,严肃的表情,一点都想象不到,这样肉麻的称呼,居然会是对方说出来的。
  好在严山生在她心里一贯都是沉稳大气的好哥哥形象,加上他一贯少话,并不是什么油嘴滑舌的男孩,因此虽然被叫了这个过分亲昵的称呼,福宝也没有多想。
  谁让她名字就带着一个宝字呢,被叫宝宝,似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不是什么大伤。”
  福宝无所谓的揉了揉额头,这个伤早就已经不疼了,她还急着和严山生分享她从山上得来的好东西呢。
  “你快跟我来看我给你留了什么好吃的。”之前家里分那些坚果的时候,她给严山生留了一些。
  毕竟人家有什么好东西就记着她,吃了严山生给的那么多糖果糕饼,她不想着点人家,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再者,福宝还有自己的小心思。
  在盲婚哑嫁的古代,她身边能够接触的异性总共就那么几个,这不是被大伯娘和二伯娘的事吓着了吗,她从小就琢磨着要替自己养成一个知根知底的小丈夫。
  现在相处下来,老实踏实的严山生,就成了她最好的选择。
  不过,这点小心思她谁都没有说过,对外的表现也只像是对待一个亲近的哥哥,毕竟将来的事瞬息万变,谁知道以后又会发生什么呢。
  说完话,福宝上前拉住了严山生的手,拽着他往屋里走。
  严山生只觉得一团软乎乎的东西把他的手握住了,软绵绵的,嫩乎乎的,他都不敢反抗,生怕自己的蛮力把小姑娘给弄伤了。
  他的宝宝实在是太不矜持了,严山生有些脸红,可是又舍不得这一抹温度。
  就这一次,等这一次过后,他就会好好教教妹妹,让妹妹不要再对他动手动脚了,省的影响她的名声。
  严山生这么想着,悄悄的,用手反握住福宝的手。
  还没吃到福宝给他留的好吃的呢,心里就比蜜糖还甜了。
  “婶子,我这趟来,是想找你商量一下,扩张养殖的事。”
  孩子们玩得好,长辈们也没多在意,严坤看着儿子被福宝拖走了,就和蒋婆子商量起了生意上的事。
  寂静的树林里,除了虫鸟的叫声,几乎没什么响动。
  一个棕红相间的胖松鼠抱着一颗饱满的大松子站在大树的枝杈上,看着山脚下的位置望眼欲穿。
  它都把它认为最好吃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它的小可爱,怎么还不来找它呢。


第41章 贡猪
  “你是说,还想我们这儿,再扩大些规模?”
  蒋婆子听着严坤的来意,忍不住犯难,可是想着他描绘的场景,一时间,又有些向往怅然。
  严坤说,现在他们单家提供的鸡鸭还有成猪依旧是太少,希望他们家能够扩大猪鸭鸡或是其他小牲畜的养殖规模,但是嘴巴上嘴皮碰下嘴皮说的容易,真要把事情做好了,却不是一件易事。
  光是现在养的这些东西,都几乎能让家里人每个喘息的功夫了,要是再多养一些,家里人还用不用的着睡觉了,光是那牲畜粪便的臭味,恐怕都能让家里人不得好眠。
  “大娘,你有没有想过,修建一个更大的养猪场,然后请一些村里的人,过来帮忙。”
  严坤还是有点野心的,加上这些日子确确实实靠着晏家的家畜赚了一些钱,但是手里的那点东西并没有让他就此满足,他想要更多的银钱,给自己的儿子攒下丰厚的家底。
  “严大哥,你说详细些,我跟着一块听听。”
  单峻海不知道从哪里浪完回来,进来第一件事就是赶紧从院子里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一口灌进肚子里解渴,然后没喘几下气,就迫不及待的接上话了。
  自从闺女出生后,为了给闺女攒嫁妆,他就开始认认真真经营自己之前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想着从上面挣点吃喝的小生意,现在虽然在那头认真了不少,可也不代表他就一股脑的就放在那件事上,对家里的事,就不怎么关注了。
  实际上这段日子以来,家里的变化他也都看在眼里,甚至有时候家里忙不过来,往日他这个最清闲儿子都会被拖过去帮忙,至于严坤从他们家里收猪,进价是多少,他心里也有数。
  现在一听严坤还觉得他们家供给的鸡鸭猪肉还不够,单峻海就知道,这里头有门路。
  说起来,他最近也有些犯愁,因为他每个月能够挣来的银钱,越来越少了。
  别看单峻海好似不怎么着调,净日里往镇上和县城里跑,没个正行,实际上他每一躺往县城里去,还真是有自己的正经事做。
  坝江县的名字来源于一条途径他们县城的大江,坝江,在县城往西,有一个附近几百公里内最大的港口,也是不少商船游船会停靠采购补给的地方。
  也因此,坝江县虽然水土不丰,却也还算兴旺。
  单峻海别的本事不说,光是那张能说会道的嘴,一般人就比不过他,加上他为人豪爽,讲义气,在镇上和县城里结交了一群朋友,然后联合了那群朋友,他们搞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生意链,那就是说动那些走南闯北的商船上的工人,替他们捎带其他地方的特产,然后他们再过一手,转卖给附近乡镇的铺子或是走夫,赚取里头微弱的差价。
  这里面,识人的本事就很重要,你得确定那些被你委托的人不会拿着你的定金跑了,也得承担他们捎带来的货色,并不好卖的风险。
  单峻海他们人多,旁人就算盯上了这里头的利润,可是小打小闹的,一般人不敢和他们横,有点本事的,又觉得为了那么点蝇头小利闹得难看,实在是没什么必要,也因此,这份小买卖,他们断断续续做了三四年,赚来的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至少能够让家里的媳妇儿女,过得舒舒坦坦的。
  但是最近这段日子,县里来的一个新县令,对方看准了坝江县港口的商机,似乎有振兴他们当地海上商贸的意思,这么一来,他们那点子小生意,可能就做不得了。
  毕竟坝江县就那么大一块地方,要是有了源源不断的货源,他们那点小打小闹的东西,砸里头连点水花声都听不到,尤其人家大批量进货,可能进价还比他们便宜,这么一来,连微弱的竞争力都没了。
  单峻海和他那帮兄弟最近都有些发愁,想着怎么才能找到现在这样,又不怎么累人,又能挣钱的生计来。
  因此回家的时候,听到严坤和他娘商量着扩大家里猪鸭鸡养殖规模的事,单峻海就觉得这里头或许也有商机,既然外头的生意很有可能黄了,他回家经营自家的生意也是一样的啊。
  “是有这个打算,就看大娘怎么想。”
  严坤当初第一次宰杀单家的猪,就意识到这猪肉不简单,他杀了这么多年的猪,就没见过脂肪分布恰到好处,猪肉纹理色泽又那么漂亮的猪肉。
  几乎是看到他送去的猪肉的第一眼,那家掌柜就定下了他们家肉铺的猪,其他几家肉铺送去的那些猪肉,那个掌柜瞧也没瞧一下。
  后来靠着他送去的那些猪肉,饭庄里搞了一个每天限量二十份的红焖肉,在一段时间后,居然火爆的供不应求,连带着他送过去的猪肉收购价也蹭蹭往上涨。
  世人都道那家饭庄的大厨有一手做猪肉的好手艺,却不知道真正的苗头,在他送过去的那份猪肉上。
  还是严坤精明,当时卖猪肉的时候,就没被那掌柜忽悠,定下什么只将猪肉卖给他一家的契约,也因此,为了他不将这些猪肉卖给别家饭庄,所以才有了商讨猪肉收购价的余地。
  同理还有那些鸡鸭,全都是比高出市场价一大截的价格,被那家饭庄收走的。
  现在严坤的肉铺里卖的,都是他从别家收来的猪,至于单家的那些肉猪,他就专供那一家饭庄,并不是严坤没野心,他知道,要是爆出来,那家饭庄的红焖肉之所以好吃,不完全是因为大厨的手艺,还是因为他提供的猪肉的话,恐怕猪肉的售价,又会迎来一个可怕的高度。
  但是他选择了忍耐,因为他知道,现在完全不是爆出这件事的时候,只有等那家饭庄的名气越来越大了,等周边几个县城的人都听说了这家饭庄的名气,等这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尝过那些名菜的味道,等那时候曝光,才能够体现这些珍馐的价值。
  毕竟物以稀为贵,所以从一开始意识到单家的猪肉品质好后,他就专门将这些猪肉供应一家店,因为将这些好猪肉供应的店家多了,那么多店都出类似的招牌菜,就体现不出这种猪肉的价值了。
  严坤想着,既然兰陵那样的小国都能出什么兰陵黑猪这样的名种,他们坝江县就不成了?
  没准再过个几年,单家猪也能成为他们晋朝响当当的名品,上达天听,成为贡猪呢?
  人还是得有点追求的,严坤相信自己识人的眼光,单家绝对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家,所以他要帮助单家把他们家独门手艺养出来的猪鸭鸡发扬光大。
  顺便,攒点小钱钱,给儿子娶个漂亮聪慧的小媳妇。
  达成这个愿望,严坤就死而无憾了。
  蒋婆子听着严坤描述的宏伟前景,差点没把眼睛给眨瘸了。
  什么单家猪,改叫福宝猪还差不多。
  听严坤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觉得他们家有独特的养殖这些家畜的法子,只有蒋婆子知道,乡下人养猪养鸡养鸭,还不就那些招吗,真正的灵药,还是她的小心肝啊。
  不过严坤描述的前景确实也让她心动,不说让家里的猪成为贡猪吧,就说把名头打出去,能够让家里有一个稳定且丰厚的来源,这个买卖,蒋婆子从心里就乐意了几分。
  单峻海的脑袋瓜比蒋婆子更加活络,当然更加看好这里头的商机。
  三人凑一块一商量,暂时定下了关于扩大养殖规模的事,但是还不能做下决定,毕竟家里真正的一家之主还是单老头,这件事,还得和他商量。
  “老头子,你说,咱们要不选一个日子,分家吧。”
  晚上和单老头商量了一家是否扩大养殖猪鸭鸡规模的事,在得到单老头的应允后,蒋婆子忽然开口说道。
  “你——”
  单老头一时没想明白,但是很快的,他就领悟到了老婆子的意思。
  “树大分枝,诶,早晚都得分啊。”
  话语间,也是同意了蒋婆子的说法。
  夫妻俩也没商量怎么分家,一下子,气氛变得有些沉默。
  毕竟对于村里的老人而言,父母在不分家,除非万不得已,不然很少有双亲俱在的时候,却商量给儿子分家的。
  但现在情况特殊,如果真的想要扩大鸡鸭猪羊之类的养殖,分家就势在必行了。
  谁让,大房一家,现在都进了县城呢。
  以前三房得到的好处付出的努力,虽然有多寡,但至少差别还不算太大,可现在不一样了,单家要是真的打算将养殖的生意做大,一边是没有丝毫贡献的大房,一边是留在家里必然更加操劳的二房三房,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第42章 分家上
  “爹娘,你们特地托人传口信叫咱们回家一趟,到底是为了啥事啊?”
  单峻山和吕秀菊带着长子福宗坐在单家老两口左侧首位的位置,作为家里的长子,在他们夫妻俩在场的时候,这也是他们的专属位置。
  二房顺理就坐在了单峻山一家的后头,而三房则是坐在单老头夫妻俩的右手位上首的位置。
  六年的时间过去,大房的众人,也有了不小的变化。
  首先就是吕秀菊,她的体型不复当初在村子里时的丰满肥硕,略微清减了一些,不过眉眼间的精明泼辣却没有褪去,相反因为在县城住久了,回到村里,还平白多了一种骄矜自豪的傲气。
  今天她穿着一身过年时每一房分的新布料裁剪的春衫,纯棉的布料,即便现在天气开始转入盛夏,也不会显得过于闷热,而深蓝色带着月白色碎花的布料也极衬人皮肤。吕秀菊在县城呆久了,除了照料单峻山父子俩几乎不需要干什么活,净日里和家附近的邻居窝在谁家屋子里东家长西家短的,被捂白了不少,倒也被布料衬托的有了几分贵气,不说话的时候,端的是文雅。
  和那些真正的贵妇人相比,那肯定是天上地下的差距,可是对比那个还待在村子里时候那个肥胖小家子气的吕秀菊,成长的不是一星半点。
  现在的吕秀菊走出去,还真像是一个秀才的女儿,也像是未来秀才他娘了。
  当然这些前提,就是吕秀菊她别看口说话,这一开口,从小就养成的眼界和脾性,一下子就又显露无疑了。
  与吕秀菊同样变化不小的还有单峻山,他同样也清减了不少,同以往那个平柳村意气风发的出息人相比,现在的单峻山,多了几分沉默,往日里喜欢侃侃而谈的他现在在家里几乎不怎么说话,显然当初卢安娘的事,对他的打击还没过去。
  也不知道他是觉得被一个女人欺骗而羞愧,还是因为依旧记恨着家里人的棒打鸳鸯,心里始终不肯接受这个现实。
  他的穿着和几年前没什么区别,作为县城大酒楼的掌柜,每个季度,他都能得到由酒楼出钱请布庄裁剪的两套普通缎面的衣裳,这也是为了给酒楼撑门面,因此一直以来,他的穿着在村子里都算出挑,这也是他成功人出息人的象征。
  福宝坐在爹娘边上,今天家里几个在外头念书的哥哥都被叫回家了,全家人,没有一个不到场的,她听着爹娘晚上说着悄悄话,意识到今天可能会有大事发生,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如同父母猜想的那件事。
  但是说实话,看着现在貌合神离,却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只能凑活着过的大伯和大伯娘,她又觉得有些悲哀。
  福宝丧气地揉了揉自己圆乎乎的脸蛋,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高兴些,不让自己想那些过于悲观的事。
  “就是啊娘,福宗现在正到了关键时候,你们传口信回来也不说到底是做什么,多耽搁福宗多事啊。”
  吕秀菊看着全家沉闷的样子,心里头不断打鼓,总觉得今天发生的事,对他们大房而言,或许算不上什么好事,因为心里头紧张,她就忍不住多说几句,想要缓和一下气氛。
  “怎么,难得叫你们回来一趟,就是耽搁福宗的事了?”
  距离当初那件事,过去已经五六年了,这些年吕秀菊那喂不饱的贪婪性子,早就让蒋婆子对她的心软愧疚几乎降到了零。
  作为婆婆,蒋婆子自认为她出钱给大儿子一家在县城买了套房让他们居住,同时在另外两个儿媳妇都留在身边尽孝的时候,放吕秀菊去县城,还不要求她在农忙的时候回家帮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村里那么多当婆婆的,你出去打听打听的,哪个不是向着儿子的,儿媳妇要闹要吵,一个孝道压上去,保准把人压的服服帖帖的。
  所以基于自己的立场,蒋婆子觉得她已经不欠这个大儿媳妇的了。
  现在看对方面上的表情好像回老家是一件多么麻烦多么事情一样,这才去县城多久啊,就已经将自己当成城里人了,哪一天是不是就不将他们这对在乡下住着的老头老太太放心上了?
  这些日子烦恼给三个儿子分家的事,蒋婆子的心情有些不太畅快,作为三个儿子的老娘,这一次分家,她肯定得想好,选哪一个儿子负责他们的养老,但无论选了哪一个,都表明他们会和另外两个儿子分开过,以后儿子的小家庭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只有当娘的,才能懂得这一种落差,理论上,蒋婆子并不是那种热衷于插手儿子房中事的婆婆,儿子和儿媳妇感情好,她也不会吃醋,想着从中破坏,但是现在不一样,有一种她的儿子真的长大了,以后再也不是她这个当娘的该负责他的余生的落差,让蒋婆子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这些天,她一宿宿的睡不着,在炕上烙煎饼,她心里头清楚,自家老头和她是差不多的想法。这件事上,她难受,老头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吕秀菊运气不太好,刚刚那句好正好就戳到了蒋婆子的痒处,这不,就把老太太给惹火了。
  “奶奶,娘不是那个意思。”
  单福宗赶忙出来打圆场,等到了来年四月,他就要参加三年一度的院试,考取秀才的功名。
  实际上在前年,他已经参加过一次科考,只可惜名落孙山,只取得了童生的称号,但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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