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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不是我的错-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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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一转,同江映雪半玩笑半认真道:“映雪同我说好,便不能耍赖了!你若是动什么手脚毁了咱们的计划,我可是不会放过你哦。”
他摸了摸江映雪的头,“至于惩罚你的手段我还得想想,留点悬念这场戏才有点意思不是吗?”
江映雪只是低着头,声音也低低的,“那便回去找宋明远吧。”
江崇衍却拉住了她的手,“别急嘛,映雪愿意回心转意支持我,自然得给个奖励不是?”
江映雪心情本就抑郁,这下更是不耐烦,“你还要做什么?”
“帮你除掉沉月。”
江映雪不说话,江崇衍问,“怎么,还在犹豫,你帮我解决一个麻烦,我帮你解决一个麻烦,这样才合理不是吗?”
“你!”
江崇衍反问,“怎么,你要是舍不得沉月,我可不能确定你对江清泽能下的了手,映雪,你也得给我看看你的诚意。“
他将诚意二字压得很重,江映雪几次想要开口却发现根本无法反对,只得像个木偶般随着江崇衍回到看守张易之的那间房。
陈月避开江崇衍看了看江映雪,屋里一片黑暗,看不见她的表情,陈月心里一黯。
“沉月姑娘还是那么高傲,从来都不曾正眼瞧过本王。”江崇衍几分打趣道,却遭来了陈月的白眼。
“王爷一直把陈月视作是攀登富贵的山鸡,怎会在意我的想法。”
“你很有自知之明,”江崇衍走近些,“你在赵子翎心里可是真凤凰,可惜这会儿他在宫殿里,不会来救你。”
陈月不理睬他问道江映雪:“公主,你还好吧。”也不知道他们私下说了些什么,江映雪脸色看起来这么差。
“映雪,沉月被绑了这么久你来给她松个绑吧。”
陈月不明白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江映雪愣了下,便来给她松绑。
“公主,你怎么啦?”
江映雪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江映雪忍不住问道,手也忍不住扶上她的手臂。
下一秒,她就见到江映雪瞪大的眼睛,而自己已经先一步叫了出来。江崇衍竟然一脚踩在她扶着江映雪裙角的手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叫了起来,腿脚不得解脱,手指断裂般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地挣扎,无奈他脚上的力度越来越大。陈月痛的身子都有些发抖,却还是像个小狼一样狠狠地盯着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身上出了薄薄的冷汗,全身只有右手没有还算自由,她只能伸出右手,想要同江崇衍做最后的挣扎,尝试着救出快要半废的左手来。
“映雪,你还在等什么?”江崇衍突然对站在她身后的江映雪一笑,陈月的心里一顿。
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撕扯着她的神经,她艰难地喘息着,仿佛可以听见自己手指骨一点点断开的声音。额头的汗水进了眼,和泪水混成一片,在这样的疼痛中,却越发清醒。
江映雪的脚,踩在了她的右手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她想要理清思路,无奈一双手被两只脚压迫着,左手上江崇衍还在一点点的施加力度,伴随着一点点裂开的指骨,她无暇分心,颤抖的身子却丝毫动不了。
一颗心仿佛被剧烈拉扯着。
江崇衍低下身子来,眼里满满的是恶毒的神色,“怎么也想不到就要命绝于此了吧。”
手指被一点点废去的疼痛钻入心扉,陈月已经没法在想些什么,可是她就是不甘心啊,不是说好不会再相互猜忌,当初的承诺已经不见了吗?我把我的性命赔上陪你赌上这一局,到现在才发现,从头到尾,都只是自己太傻而已。
陈月是个倔强的人,不到最后一刻不会放弃,即使是死,也要反击对方一下。像一只绝望却又不服输的小狼,剩下的只有牙齿,可惜的是还没碰到江崇衍,就已经被他一巴掌给扇了过去。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心里绝望却也轻松,你看,我已经尽力了,被朋友背叛,被江崇衍和江映雪刻意凌虐,这样死去也好,至少除了一双断掉的双手,还能保留一具完整的尸体,还能保留一个人最后的尊严。
真的是好累啊,脸侧火辣辣的感觉袭上脑袋,迷迷糊糊只能听到江映雪低沉着声音说道:“将她活埋了吧,我们回宫去,还有许多事要做?”
原来,他们还是走到一起了!让她抛弃朋友和兄长的理由是什么?
只能是赵子翎。
原来……
江崇衍派了两个守在司马府的侍卫将陈月带到郊外去处理掉,见江映雪面色平静,便同她坐上马车,回王宫去。
而此时血染夕阳,这样波折不断的一天,到底该如何结束。
江崇衍的意思很明确,叫江映雪一切照旧,将信函托给宋明远送去,只等着江清泽往陷阱里跳的时机便可。
“映雪,你可得清楚你在做什么,我们都是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你若是还在动什么脑筋,我不会放过你,做鬼至少能有个伴是不是。”江崇衍把江映雪送回了她的宫殿,在她下车前拉住了她的手再次嘱咐道。
江映雪点点头,刚跳下车来,变瞧见赵子翎正站在公主府门前。
她突然有点心虚,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察觉她的怪异,赵子翎主动走上前来,温声问道,“映雪,还好吧。”
他问的很是委婉,江映雪忍住眼泪,其实,一点都不好 ,人也没了,诏书也没了,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说后悔的权力了。
她只是点点头。
可是这哪里能骗的过赵子翎的眼睛,他皱眉,“怎的,不见陈月?”
“王爷这可就不对了!”江崇衍笑道,“我家妹子总是公主,王爷总是在映雪面前却总是提别的女人,是不是也有点太过分了!”
赵子翎不理他,目光落在江映雪身上,只等着她回答。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浑身像被针扎了一般,逃也似的回到了马车上,支支吾吾到:“我……小月她,去给我办点事,我,还有事,你,先,先回去吧。”
江崇衍便命人驱车而去,赵子翎留在原地的背影越来越小,带着不安和疑惑,夕阳下将他的背影拉的狭长。
马车在去往宋明远暂居的寝殿驶去,不料正巧迎面撞上宋明远的马车,驾车的人正是薛山。
“果然是来的巧,”江崇衍吩咐驾车的侍卫停车,同江映雪吩咐道,“你便下车将东西给他吧,不要说我在车里。”
“我知道。”江映雪斜睨,便要下车。
“切记不要动手脚。”
江映雪下了车,同薛山道:“薛大人这是要去哪?“
薛山见江映雪便奇怪了,问道,“公主回来了?怎的不见陈月,我家主人怕你们两个姑娘迷了路,正想去寻你们呢?“
“她,她去帮我买些东西去了,”江映雪答道,“王爷可在?”
宋明远拉开车帘,江映雪走上前去,拿出了手上的信函,“王爷可有空帮我把这封信送去锦城外的朋友?”
宋明远接过来,见她面色紧张,四下望了一圈,问道,“公主不是和陈月一起的么。”
“她,等会回来,”她突然对上他的眼睛,好在宋明远反应算快,试着从她眼里得到点信息。
陈月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用绣着重名鸟的段布裹着,看上去十分宝贵。
江映雪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王爷,这是我给您的一点小心意,虽然不怎么好看,到底是我亲手做的。”
“你一定要好好收着。”
她的眼神十分殷切,仿佛有隐忍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太多的情绪无从表达,宋明远一贯冷漠的眼里反而多了几分温暖,告诉江映雪,别慌,我在听。
宋明远伸手去接她的盒子,却被江映雪小心抓住了手腕,一点点将小盒子放在他的手心。
宋明远低着头,看着她的手死死地按住小盒子,仿佛明白了点什么,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江映雪,叫她放轻松点。
江映雪这才惊恐中醒神,同宋明远告别,上了江崇衍的马车。
江崇衍显然没有任何怀疑,夸了她几句,便驾车离开。
“王爷,今天她们一起去了司马府,却没有一起回来,看来是出了什么事。“
宋明远眼眸深谙,方才安慰江映雪的表情不复,“陈月出了事。”
“王爷!”
宋明远不说话,赶紧打开江映雪给她的盒子,把手上的信封递给薛山,“快点打开来看看!”
“这是公主给世子的信!”
“江映雪明显不对头,她千方百计地想要告诉我其中有问题,这封信已经没什么用了!”
薛山看了下,“江映雪要江清泽八天后于未时张易之管理的军队在南门一起攻城 !”
“不能信,恐怕已经发生变故,”这时,盒子里飞出一只血色胡蝶,像极燃的火焰,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宋明远豁然开朗,“跟着它,陈月果然出事了!”
第65章 好久不见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枯木,残枝,孤月,零星。
早上下了雨,泥土里还带着雨水的味道。
寂静的可怕,仿佛能听到心跳的声音。可是,还能跳多久呢?
身子被厚重的泥土压着,那种密不透风的感觉越来越严重,缺氧让她的脑袋几乎不能思考,只是这种感觉很熟悉,多少次落入水里的感觉她怎么也不会忘记。
暗淡的星辰照在一片枯枝上,黑夜如洗,却见的一只血色的胡蝶自远处飞了来,在夜色分外美丽与耀眼。
宋明远和薛山一路驾车跟到此处,宋明远见四下无人,跳下车来,随着胡蝶跑。
血蝶到了一处废弃处,便留恋不去,薛山低下身子,摸了摸泥土,叫道,“王爷,土被人动过!“
宋明远一惊,薛山赶紧拔出佩剑来,却被宋明远拦住,“不行,说不定她没被闷死,倒是被你一剑戳死。“
说完跪在了地上,沿着泥土翻动的痕迹用手一点点向外扔着泥土。薛山见他实在是心急,跑回马车上从车窗砍了两节木头来,跑回来一起刨土。
薛山偷偷地看着宋明远,昏暗中他的脸看不真切,只是手上的动作很急,看来他是有点急躁的,毕竟陈月到底是活埋还是死了之后才被埋进去的还无从知晓,薛山只能祈祷,但愿陈月身子不是冷的,不然王爷……
他不得不承认,似乎陈月在丰都的那段日子,给王爷带了了一些改变,这次本以为在王宫里重遇,可惜连面都没见上一面,陈月就已经是这样……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原来是一只脚,二人赶紧往脚上五寸的地方挖,不管怎样,小心时间长憋都被憋死了。
白皙的面庞一点点显露出来,宋明远死死盯着少女满是泥土的面庞一动不动,眼里宛若枯井,只剩一潭死水。薛山哪里有见过他这般模样,刚想上去扶他一把,却被他推开,直接跪在了地上
。
不会的,难道江映雪费尽心机只是叫他来收她的尸体?难道他永远都注定晚来一步?皇兄是这样,胡蝶是这样,陈月,也还是这样吗?
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看看我的绝望?看到泥土沾满了她的脸,他心里涌上的绝望和愤恨,只想伸出手去给她脓干净。
手指刚触上面庞,毫无生气的女孩却突然睁大了眼,他的手停在她的面上一动不动。
陈月疑惑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宋明远?
这么说,她得救了果然她就是命不该绝啊!
本来她也是静静等死了,谁想到肺里的压迫感渐渐没那么大了,她还以为这是要等上极乐世界的前奏,谁想到刚睁开眼想看看天堂,见着的却是宋明远那副悲春叹秋的苦瓜脸。
“好,好久不见。”陈月很想表现出高人看淡生死的无所谓,无奈现在这个埋在土里的鬼样子差不多像个贞子,就老实点吧。
薛山叫道,“姑娘你果然是好命啊!”
陈月尴尬,你想说的是我怎么弄都弄不死吧。
绝处逢生的喜悦让一贯狡黠善变的宋明远也愣了下,待到确定她是真的还活着,眼底的水波荡漾开来,那种感觉,大概就是枯木逢春,久旱逢甘霖?
从狂喜中醒神,宋明远脸色突然又变得难看,“你干嘛一动不动,害的我以为你……“
陈月老实交代,“我没想过真的会有人来救我啊!索性就等死了,没想到还真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薛山倒是勤快,趁着两人说话空闲把陈月身上的土都给翻了去,宋明想要伸出手要拉陈月站起来,陈月却就就没反应。
他觉察到不对,拉过陈月的手来看,青紫一片,布满血迹和泥土,有几处指骨都断了,看着触目惊心。
“怎么会这样。”他简直不敢相信,赶紧询问陈月。
“江崇衍一直看不惯我呗,“陈月也想起了江映雪,心里突然涌现一个疑问,”王爷,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宋明远将血蝶拢在手心里,四下打量一番陈月,果然在她头发里藏着另一只小小的蝴蝶,也是一样鲜红的颜色,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别在发间的簪扣。
陈月看着躺在宋明远手里的一对血色胡蝶,仔细回想在司马府里的事,那时,她确实帮着江崇衍——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江映雪什么时候将这这只小蝴蝶藏进他她衣服里的,她突然想起来,江崇衍作势要放开她的时候,正是江映雪来给她解的绑,看来她就是那时做的手脚。
“她也不知哪里来的这对宝贝玩意,”宋明远将两只蝴蝶收进锦盒里,“这两只蝴蝶能够循着气味找了这么远,确实是个好宝贝。好了,还是快点离开,你的手指伤的真的很重。”
陈月想起来,叫道,“公主既然放了我,可见她并不是真心站在江崇衍那边,这样她岂不是很危险!“
宋明远抱起陈月,看着断了手的泥孩子还在一脸沉重的思考事情,可怜又好笑,只能拍拍她的脑袋,“你好不溶于捡回一条命,能保全自己已经不错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所有的事情,哪怕是烧到了眉头,也得先去处理一下你的手指。“
难得他这么强硬,陈月选择乖乖闭嘴,而且她的手也确实得处理一下,还得靠着这双手吃饭呢,可千万不能弄残了。
薛山驾着马车寻了许久,找了家偏僻的医馆,把陈月受伤的爪子递给大夫看,大夫看着陈月的目光满是惊讶,想不明白一个小姑娘到底是怎样手搞成这副模样。
宋明远很多时候都不能理解陈月对自己太过于无所谓的态度,手指断了的滋味不用多说,可是她还有闲心和人聊天。
“我,我这是那天打扫马车,没想到马突然不听话,给车轮压着了。”
宋明远没心思找理由,直接问道,“大夫,她的手能恢复成什么样子?多长时间能正常用?”
大夫仔细瞄了瞄,几次叹息后说道,“这小姑娘伤的蛮重啊 ,接倒是能接的回来,可是这小姑娘们还能不能恢复成以前的样子就难说了,一个不小心夹板走了位置,手指肯定是有点弯的。“
宋明远答,“这个你放心,我们定然好好看着她,哪个小姑娘不喜欢自己的手,您不要着急,仔细点给他接骨,价钱我们给两倍,她的这双手,就全拜托您了。”
大夫取了些药膏,往她断骨的几处擦去,有两处手指碎骨凸出来,白生生的,看着吓人,宋明远皱眉,见她一脸苍白还在忍着不叫,心里软了下来,“别忍着,既然疼就叫出来,这里并没有别人。”
弄了整整两个时辰才算对好指骨位置,上夹板的时候顺着宋明远的意思,防止手指弯曲变形,上夹板的时候订的非常紧,陈月本能地想要往后缩,一把被宋明远按住。
毕竟是十指连心,夹板碰着指骨,双手动不得,脚使劲踩在地上来释放下痛苦,宋明远脸色一变,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陈月察觉到异样,这地怎么这么柔软啊,不对啊,这,这分明是脚……这家伙咋么也不说一声,给她踩了半天的脚。
“忍着很不好受吧,想踩就踩吧,只是这双手,我是不会放的。”
陈月看着一双白色的鞋都被踩成了黑色的鞋子,还好,几个夹板总算定型了。
“这些药膏每天都要涂抹在接合处,尽量要少用手,不然很容易变形,再多吃些好东西,一个月后这双手差不多能用。”
宋明远谢过,三人走到马车前。
“王爷,我们还回王宫吗?”薛山问道。
“不回去了,陈月现在应该是个死人了,再回去有多危险,我和陈月去个地方,你回王宫里帮我办点事情。”
“王爷,你不回去,江崇衍会不会起疑心”
“他已经知道我和江清泽私下有联系却不说破,无非是将计就计,叫我把他的计划送给江清泽罢了。这回我不回去正印证了我去给江清泽通风报信,不正合他的心意吗?“
“也是,”薛山点头,“王爷要我做什么?”
“你找个机会去见一面赵子翎,他一直寻不到陈月,估计会发疯。”他有意看了眼陈月,陈月不理,宋明远平日里挺冷静一个人,在她和赵子翎身上的脑洞却格外的大。
“恩,那王爷你要去哪里啊?”
“我要和陈月去给江清泽送个消息。”
薛山走了后,宋明远驾车带着陈月连夜离开了锦城,出了城门后,宋明远停下车子,将江映雪递来的信打开给陈月看。
“现在咱们是朋友不是?”
陈月想想,点头。
“那我们是不是该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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