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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不是我的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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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去就是一场空了,陈月和江映雪交换了个眼神,还是决定先等等再说。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二人到主殿坐下,心里七上八下,只盼望赶紧有人来通报,张易之回来了。
司马府的阳光已经跃上了屋顶,在屋檐留下一片金色的光圈。然而在锦城这样一个东边日出西边雨的地方,另一侧的王陵,却依旧彻骨冬雨。
显,生于于定安五年,奉北苍皇帝之命,承四世君主于西幽,在位二十八年。代天理物,抚世诚民,修法理,安民心,生民多福,思不忘报,凭仰千秋之明德,已供英灵。
鸣声高扬,在空旷的山谷间盘旋。这些赞美之词,是送给西幽王的?庄仪凝眉,有些疑惑,这些词,是写给江显的的,然而怎么那么陌生,这个西幽王江显,和自己丈夫江显,真的是一个人吗?西幽王励精图治,才貌决绝,然而她印象中的江显,总是不经意间便惹怒了她,她便把他撵出去,他会抱着女儿来敲门,“这么冷的天,你再不开门,映雪便要冻着了。”
没想到他无耻到利用女儿,刚打开门想要发泄自己的不满,女儿眨着黑珍珠一般的大眼,她只好把自己发狂的模样压下去,映雪小手上前,递上一只鲜艳的红梅,“娘亲,给你。”
她便无奈地看着那男人,却见他正笑吟吟地看着她,竟有些讨好的意味。
原来她庄仪,是个能让西幽王想尽一切办法讨好的人。
棺樽已经落好,落棺前必须再开馆检查一次。这是最后一眼,至此他的面目,除非深入梦里,否则再不相见。
棺内安置正常,江崇衍便要来合上最外间的棺椁,庄仪却挡开了她的手,“还是我来吧。”
江崇衍只好往旁边退开,庄仪告诫自己一定要平静下来,却抑制不住颤抖的双手。
“江显,你说我和你,谁先死谁后死啊?”
江显继续看他的书,想也不想边回答,“你先死。”
“我就知道你有多阴险!”
江显却拉了拉她的手,“你在先,我必定把你收拾妥当,可我要是先一步离去,估计你连葬衣都会给我穿反。”
她红着脸跟他一番争辩,有一句话,他却没有说出来,后死的那个人承担这两个人的不舍,却要一个人孤独的走下去,他不希望,是庄仪握着他的手哭泣。
可是你食言了,还是我送走你……庄仪想起当年不经意的一番对话,这才明白其中的深意,几滴泪珠顺着棺樽落下,你照顾我,谦让我一辈子,即使以后再也没有你的庇护,只能一个人去感受两个人的地久天长。
时间一点点过着,陈月和江映雪的的心也在一点点煎熬,心里的耐心也被残忍的一点点消磨。陈月握了握手心,这才发现一片湿润,多在此处待上一刻,便多一份危险。该怎么办?
她迷眼,看了看紧闭的大门,怎的这人还不回来?正在这时,一个疑问浮上她的心头,怎么都觉得,这府里有些不对劲?
冷峻的家丁,就连给她们端茶水的侍女神色匆忙地下去,对了,那两个侍卫就这么放他们进来了?连问她们是谁都不曾问过。
陈月深深呼吸一口,不得不重新整理自己的思路。如果说,这两个侍卫随便便放她们进来,莫非,他能认出江映雪来?那么,这张网是不是就在等着她们?那么,这个司马府现在是怎样一种情况?司马张易之,到底去了哪里?
陈月想要同江映雪说清自己心里所想,江映雪却先一步站起来,“小月姐,那几个丫鬟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
陈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两个侍女双手拎着几个盒子,低着头在去往后厢的走廊上走去。果然是有问题……见周测没人,陈月也站起身来,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些,“公主,司马府里可能已经出事了。”
“什么?”
“我们跟上去瞧瞧吧。”
陈月和江映雪偷偷跟了两个婢女,见她二人在后院一间破旧的房间前停了下来。二人爬到屋顶,打开几片瓦,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陈月经过沉夜的而一番训练,视觉自然比江映雪要敏锐的多,“公主,在那边,有人!”
江映雪赶紧看去,那边也正好传来了声音,“你们又来做什么?”
江映雪手指动了动,咬着唇十分担忧地看了看陈月,小声说道,“这声音……怎么听着有些熟悉……”
方才的婢女小声答道,“我们,我们是来给大人送饭的?”
“滚出去,你们这两个叛徒,枉费我养了你们这么多年,早知道,就该杀了你们!”
陈月和江映雪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张易之到现在还不回来?他不是不会来,而是不能回来。这被困在屋里的人,正是张易之!他怎么被囚禁在了自家后院里?难怪母亲说他一直不见客,原来是这样……
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江映雪此刻也明白了处境十分不妙,想要跳下去,陈月赶紧拦住,“现在能做的,也只能是既来之,则安之了。”
“大人,我们也没有办法,死了那么多人,都是血,真的好可怕,”另一个婢女说着便哭了出来,“我们,也只是想活着啊!”
张易之沉默了许久,终是一声叹息,”走吧。“
待两个侍女离开后,陈月和江映雪跳下来。
“小月姐,我们先给张大人开锁吧。”江映雪已经推开门跑了进去,陈月心头更加不安,恐怕她们已经深陷其中,很难逃开。
”张大人,是谁把你困在这里?”江映雪一边手忙脚乱地解着绳子,一边问着张易之。
“公主怎么会在这里?”蓬头垢面的张易之摇了摇头,“我在西幽为官这么多年 ,怎么会弄到今天这种局面?怎么会被江崇衍这小子算计?”
果然是他!看来江崇衍此次蓄谋已久,已经把司马计算好了,然而她现在最关心的,是她们该如何离开这里,毕竟,那道诏书就在江映雪的身上,现下这状况,她们还能出的去吗?
“公主,我们还是先走吧,这里已经被江崇衍盯上了,我们先离开再说吧。”陈月小声在江映雪耳边说道,江映雪有些担忧,“我们能出的去吗?”
“如果只是门口的那几个,就没问题。”
“公主快走吧,下官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张易之也催促江映雪,江映雪想了想自己身上的那道诏书,咬了咬牙说道,“张大人,我会来救你的。”
陈月拉着江映雪在走廊上穿梭着,陈月感到江映雪手心都在出汗,便大丈夫了一回,“放心,那几个人我还能搞的定。”
果然进来容易出去难,陈月已经料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便也不想多说,随身带着的小巧匕首划伤其中一人臂膀,对方便也动起手来。
又有十几个人从屋子里跑了出来,陈月抓紧时间对江映雪耳语道,“公主,我尽量帮你拖住几个,你快点身离开。”
说完便挡掉向江映雪扑来的两个家丁,江映雪听了陈月的话,边敷衍着便要往门外跑。好在这些都是些家丁,都没怎么经过正式的训练,她那两下子到也还能应付。
眼看陈月把注意都往自己身上揽,江映雪踢到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转身便想从小巷溜走。
心里扑通扑通直跳,真好撞上一个胸膛。她匆忙抬眼,心跳仿佛停滞了——
他,不应当是在父王的葬礼上吗?怎么这么出现在这里?难道,她便是他放饵诱惑的那条鱼,此时便要收网了?
她往后退了两步,腰间藏着的诏书一片灼热,烧到她的心间。
江崇衍身着丧衣,正是刚刚从王陵回来,将江映雪的慌乱收进眼底,他依旧笑的人畜无害,一点点逼近,向江映雪伸出手来。
“我的好妹妹,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了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咖啡小天使的地雷~
到年底越来越忙啦,不过作者还是会尽量更新的!
第61章 被惩罚的秘密
陈月和江映雪像两只准备上架的鸭子,江崇衍在她们面上仔细打量,似乎在考虑蘸着什么样的酱好吃。
陈月被绑了手脚,扔在地上。出于兄妹之情,江崇衍倒是让江映雪和他一同坐着,江映雪看着他阴晴不变的脸小心脏都有些支撑不住,如坐针毡。
“映雪,你找张大人,是为了做什么?”身旁男人很是温柔地问她。
“你伪造口谕,收买人心,有违父王的本意,我就是看不惯,想要寻求张大人的帮忙,当然了,现在被你抓个正着,我也无话好说,你爱哪样便哪样吧。”
她扔出一串嘴炮,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只是想要混淆视听,让江崇衍不要想到诏书的事。然而江崇衍却远比他这妹妹要谨慎得多,怎么会轻易地掉进她的陷阱里。
“我的好妹妹,哥哥能把你怎么样,姨娘还不吃了我,”江崇衍递过一杯茶水给江映雪,她不接,他便继续唱着这出戏,“只是,司马一直掌管我西幽军队的部署,映雪这般迷糊的性子却直接找到了司马府,总是受了谁的指点吧。”
江映雪狠狠的瞪了回去,“是我自己来的,和谁都没有关系。”
“我伪造口谕之所以能成功,得有个前提,”他盯着江映雪四处躲避的眼神,眼光如同针尖般锐利,“那就是,父王没有诏书。”
果然啊。陈月有些唉声叹气的想,她们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将他一军,可这男人又岂是池中物,现在反而落进了他的陷阱里。
“你淋了一夜的雨,就是为了找张易之,你这么有信心,想来应该掌握了一些东西吧。”他还在诱惑着江映雪,“比如说,父王的诏书!”
“没有!”江映雪终于是急了起来,直接叫了出来。
“映雪果然像个爆竹,一点火就能烧起来,”江崇衍很是高兴,只是脸上的笑却有些诡异和凄凉,“果然啊,父王肯定会为他的妻子留下保命符不是,我们这些人,在他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
说到这里他伸出了手,“映雪,拿来吧,父王的诏书。”
江映雪站起身来,往后退了两步。
“你没有选择了,你好歹是我妹妹,我不想强迫你,你自己拿出来罢……”
江映雪知道事情已经败漏了,可是这诏书是父王亲笔所写,有他便能调动西幽的军队,无疑是她们母子三人最好的保护,这更是哥哥正名的证据,她不能就这么屈服……
“还是舍不得吗?还是想把它交张易之吗?也好,”江崇衍嗤笑,坐回椅子,对身边人吩咐道,“公主不见到张大人,是不会拿出来的。既然这样,去把张大人请来。”
他这又是要搞什么?陈月受人控制,心里哀叹,看来这场没有硝烟的心理战,江映雪是非打不可了。
张易之很快被带到了屋子里来,受制于人,他很是愤懑地瞪了一眼江崇衍,江崇衍倒不放在眼里,依旧盯着他的食物,“好了,映雪不是要把诏书交给大人吗?现在可以拿出来了吧。”
江映雪气的说不出话来。
见她不说话,江崇衍眼神示意两边的随从,其中一人就势抽出佩剑来,轻易穿过张易之胸膛前,衣衫破裂的声音撕裂空气;鲜红迅速染上衣衫,陈月和他离得近,鼻尖弥漫一片铁锈味。
江映雪叫起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江崇衍看着江映雪握紧裙角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伸出手来,“诏书!”
江映雪脑里明明是一片空白去,却又觉得要爆炸开来,一颗心四分五裂。是不是真的瞒不住了?现在她们人都在江崇衍的手里面,本来就已经是砧板上的鱼了,江崇衍想要把他们怎么样便怎么样,哪还有选择的权力呢?只是,这张诏书背后代表的就是几乎是西幽军队的调配权,她,该怎么办?
江崇衍示意随从继续,陈月刻意闭上眼睛,张易之身上出现一个个血窟窿,鲜血的气味弥漫鼻尖。从她们进来的那一刻,或许就注定万劫不复了。江映雪此刻,也已经是在负隅顽抗了吧。
鲜血还在一点点侵蚀这间小小的屋子,面颊上因为发烧泛着一片红,那一刀刀仿佛砍在她的心间,张易之是西幽的老臣了,此刻却遭受如此折磨,果然,自己到头来是一事无成啊。
深紫绣银纹的诏书就这么打开在这黑暗的小屋,江映雪眼里的隐忍的泪水,捧着诏书的手仿佛燃烧到了指尖。现在无非是自己拿出来和搜出来的区别,已经没有隐藏的可能,再不拿出来,张易之估计会被活活折磨致死。
江崇衍微微点头,自她手上拿过诏书,随意翻了翻,果然如他猜想的那般,便随手丢在了桌上,有些不耐烦地丢在了一旁,看了一眼满身是伤的张易之,同随从点了点头。
“你要做什么!”突然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江映雪终于大声叫了出来。可惜剑光依旧不听人声,照的人眼睛生疼。
洁净光亮的剑穿膛而过,无声无息,只听得点点鲜血落在地面上,落在了在场每个人的心里。
张易之仿佛早已预料到自己的结局,满目苍凉,气势上却依旧不输给江崇衍,精明目光对上江崇衍的,目光中除了坚定,竟还有不屑和悲凉。
“世子,你不顾父子之情,君臣之义,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是吗?”二人目光相接,江崇衍却被那笃定的目光而震慑,眼底划过一丝疑惑和困扰,但很快便恢复成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轻笑道,
“那大人便在九泉之下与我赌上一局吧。”
见着张易之终于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江映雪上前一把拽住了江崇衍的额衣袖叫道,“你要的我已经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杀人!”
看着江映雪一副抓狂的模样,江崇衍却淡定得很,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脑袋,低沉的声音里只有不顾一切的冷漠,“现在要他又有什么用呢?父王并没有任何诏书,临终前一番嘱咐丞相,司仪等人都在场作证不是吗?现在由我掌管军权,以防不肖子孙有逆反之心,有什么不对?”他一字一句地说着弥天大谎。
“歪曲事实的小人!”江映雪气急,想要给他一巴掌,却先一步被他制服。
“映雪,你怎么还不识大局?”他声音低沉,徐徐诱惑,“我也是你的兄长,我继承王位,你依然是高高在上的灵慧公主,不是吗?”
“你这样的人,不配做我哥哥!”江映雪反口就骂。
“我的好妹妹,你怎么不懂得,我能承诺给你的,远比江清泽要多得多,”温柔的蛊惑在耳畔,江映雪不想去听,可是那些字眼还是一字不差地落进了耳朵里。
“比如说,你最想要的,楚湘王妃。”
这几个字惊现脑海,江映雪出奇地安静了下来,紧紧地盯着江崇衍,脸色有些苍白。
江崇衍见她这般模样,便拉过她冰凉的小手,“好了,我们先出去喝杯茶歇歇,昨夜淋了一晚的雨,映雪真是个傻孩子啊。”
江映雪神色恍惚,就这么被拉着出了小屋。陈月看了看不远处还没有凉下去的尸体,热血的气息还在弥漫,然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同一时间,从王陵回来,淅淅沥沥的小雨又有转大雨的趋势。庄仪看着快要压下来的天空,一颗心四分五裂,仿佛丢在了王陵那里,下一秒却又在担忧江映雪此刻会在哪里。
“仪儿,王爷不过二男一女,只希望他们能恭谨和睦,王爷才能放心。”庄婉陪在庄仪身边走着。
庄仪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股怨气,就这么毫无遮掩地爆发出来,“姐姐真是这么想的吗?”
那言语里的讥讽和冷漠,不仅惊到了庄婉,连庄仪自己都在奇怪,为什么会有这么怨气?
“姐姐也累了吧,先回宫休息吧。”庄仪丢下这句话,加快脚步,往自己的宫殿走去。
庄婉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目光晦暗,在原地站了许久许久。
关上门窗,坐在椅上,手指覆在胸前,庄仪克制着那颗不安的心。外边雷雨又起,看着一道道刺眼白光封锁了整个锦城,她心里徒增悲伤。
或许,方才透漏出的恨意,才是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吧。如果不是姐姐,有些事情就不会演变到如今这副模样。
不管是庄婉的重重心计,还是自己的一意孤行,这些,都同江显和他们的孩子没有关系啊。压抑的心终于再也掩饰了,她捂着嘴低头哭了起来,这是不是老天给我的惩罚呢,惩罚我的一意孤行,自私和任性,所以要我看着我自己的三个孩子自相残杀。
这是她一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她曾经以为,这个秘密会一直带到坟墓里去,然而,现在她却不得不承认那个她一直想要忘掉的秘密,江崇衍,是她同江显的第一个孩子,外间所传婉妃育有的一子,实际上也是自己的孩子。这是同胞的三兄妹啊,搞到你死我活的局面,伤了那一只手不疼呢?
江显把这个选择的机会给了她,她终于还是将诏书交给江映雪,难道解决这个一直寄养在姐姐那里的孩子,她就能开心了吗?
不,无论怎样的结局,都是对她的任意妄为最有力的惩罚。
她还记得那时候自己是怎么厚着脸皮同江显“商议”婚事的,现在想想,或许她才是这一场战争的始作俑者。如果当时没有泛滥的怜悯心,或许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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