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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不是我的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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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走的时候,带了几枝梅花,她说……”

  江显追问,“她问了什么?”

  婢女小声回答,“她说,她带不走王爷,便把您门前的梅花带给她姐姐,希望她姐姐能见物思人。”

  江显一怔,原来,她不是要与他一争高下?他可以对她的各种讨好奉承视而不见,也只是想看看她还能使出多少花招来,昨夜同她置气,没想到她倒听的仔细,真的再也不抱希望,拍拍屁股走人了。

  江显觉得,是自己错了,庄仪说的没错,他个王爷跟个小姑娘似的吊人家胃口,确实是矫情了!他必须得勇敢一次,把她给追回来!

  城门前的护卫似醒未醒,还有些心思恍惚,知道看清了马上的人是王爷,这才抖擞精神,站直身子来。

  王爷看了眼锦城外的重重山脉,问道,“那庄小姐什么什么时候经过这里的/〃

  侍卫答道,“大概,有两个时辰了。”


  他还没想明白这么早王爷不在宫里往城外跑,那匹骏马已经扬尘而去,很快不见踪影。

  江显走的是锦城去丽水必走的路,一路问过两个驿站,庄仪都没有换过马,他感觉有些不妙,她那匹马瘦的跟个骡子似的,走时倒是爽快,一分钱也没带走,眼见着天都已经黑了,晚上的山谷可不是一个女孩子该走的地方,她会不会住店?

    江显在山脚下几家客栈问了句,都没有庄仪,心里觉得奇怪,这时店家门前有个伙计却对他说道:“天黑之前有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还是过山里去了,山路偏僻,夜间不好走,我劝她歇上一夜天亮了再走,她不听,还是走了。”

  江显不敢耽搁,便也沿着山路走去。

  天已经完全黑了,两旁山峰遮天蔽日,树影重重,压在这条羊肠小道上。如果不是连夜赶路的军队和商队,几乎没人会在夜间赶山路。这姑娘确实太鲁莽,出了事想找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好在就这么一条路径直往前走,不用担心会和她走错路。将近一天的追逐,江显眼里已有些血丝,心里只盼望着能快点找到庄仪。

  夜间山里又下起了雨,眼里满是雨水,他升起手来想要擦擦眼才发现衣裳湿的更厉害。只好用手指擦擦眼,看清前方后赶紧勒紧马绳,匆匆下来,只因为路边有一匹马躺在了地上,马背上驮着的正是庄仪的东西,那几朵梅花散落了一地。

  江显快步上前,发现马竟然是从道上掉下来摔死了?庄仪哪去了?江显再也顾不得其它,大声呼叫她的名字。

  “王爷,我,我在这儿!”

  江显转身,望着十米开外的那堆草垛,跑上去掀开草垛,脸上沾了点血丝,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正是庄仪。

  四目相对,庄仪的眼泪没能忍住,终于掉了下来。黑暗中看见他依然明亮的双眼,也不管今天早上还决定要老死不相往来,现在却觉得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你,到底是怎么了?”庄仪浑身都是水,头上还带着几根稻草,江显像捞菜叶子一样将她半抱着拖了出来,庄仪再也顾不得,抱紧他的背,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你不是说,你不会来的吗?”她哭的厉害,声音都被雨声盖住了。

  江显这时候算是做足了男子气概,任她发泄一通,只是拍了拍她的背,告诉她她不是一个人。
  “天黑了,雨又下的那么大,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晕晕乎乎马就从道上摔了下来……我身子又疼,根本走不了,就只能躲到草垛里躲一躲……”

  江显感到怀里的人身子很烫,身上的伤是少不了的了,眼下又淋了这样的大雨,这般模样也有自己的责任……雨水还在脸上,眼前的庄仪却越发清晰,他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眼里的泪水,第一次没有回避和迟疑,给了她一颗定心药丸。

  “我答应你,会去丽水看望你姐姐。”

  身后的手突然抓紧,庄仪虽然一片混乱,还是听清楚了这一句,她总算是不辱使命,还是再问上一句,“真的?”

  “真的”,江显看她红了的脸颊瞬间又有了生机,心里感慨,果然还是她姐姐最重要啊,不过,他眸色一转,温文无害地对着她晶亮的眼眸,轻轻说道,“不过有个条件。”

  庄仪有点泄气,看来江显始终是个不好缠的人啊,“那,那你说吧。”

  “你得嫁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庄仪:在我放弃的时候总算钓到大鱼了!
江显:在她心中亲人永远比我重要,这也是我悲剧的开始。
庄婉:王爷啊,我把你当做心上人,你却把我当情敌???
江显:好像是哎。






第58章 迷雾重重
江崇衍正被父亲的一番话惊愕不已,那种感觉慢慢涌上心头……他多么不想承认,那种感觉,原来是惭愧。然而,落子无悔,所有的事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他没有退出的理由。

  这么多年埋在心里的疑问,他一定要一个答案……他抬头,庄仪已经在他的面前。

  他才刚刚派人过去,她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这没道理啊!

  “姨娘怎么……〃

  庄仪长发落在中衣外,相比当年的娇俏明丽,她现在苍白消瘦了许多,只是岁月依旧不减那双眸子的晶莹明亮。她就这么冷冷地打断他的话,“我要见王爷。”

  她一向不严厉,此刻的声音却不容拒绝。 

  他就这么看着她推开门进了殿里,目光里充满了疑惑。你们真是那般深情,夫妻情深,子女孝顺吗?

  听到那脚步声,江显从往事中醒来。他压了压肺里的紧迫感,脑袋枕在脑袋后,有些埋怨道,“我都病成这样,你现在才来,真够狠心啊!“

  庄仪看他侧过头来,勾起嘴角的样子,感到无奈又感动,眼泪却像断线的珠子掉落在地上。

  平生少有的,她没有回嘴,只是窝进江显的怀抱。她这才惊觉,二十多年了,她习惯了这个怀抱,习惯了江显一边责怪她的粗心却还会把她搂在怀里,当依恋成了一种习惯,当有一天不得不离去,才会发现改掉这个习惯如同挖去自己的心肺,如同他不睡在自己身边的日子,她的怅然若失。

  “你欺负了我一辈子,还不够吗?我要你看我姐姐,你要我嫁给你,我要你娶我姐姐,你要我给你生孩子,就连现在,你明知道我被软禁,却也顺着他的意思把我拒之门外。你说你不是把我计划的好好的?”任由眼泪往下掉,她埋怨道。

  她这一生,总是被江显“各种算计”。二十年多年前在马车内醒来,身边男人眼底因为休息不够泛着许多血丝,却依旧和她商量道,“我们现在是去丽水的路上了,”庄仪在暖暖的被子里点了点头,他便问道:

  “那么什么时候,嫁给我呢?”

  庄仪瞪大眼睛,这才想起,昨夜她也不知道是高烧,还是惊吓,头脑一热就晕了过去,她赶紧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了?”

  江显眯了眯眸,看着她说道,“那本王还是回锦城吧。”

  庄仪赶紧握住他的手,好不容易钓到的鱼无论怎样也不能跑了。她却没有发现,略微得意的男子,盯着二人握在一起的手腕透漏的暖意。

  他用他的“各种算计,”骗嫁骗婚骗生娃,这是他小心翼翼骗了一辈子才得到的人啊,他也觉得委屈啊。

   “我哪敢欺负你,明明是我要你嫁给我,你却要把庄婉塞给我,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你又是怎样对我的?”从活泼大胆的少女到而今的妇人,多少次给她一个怀抱,而今他终于能放心依偎在她的怀里,“就像现在,没有见到你,我哪敢就这么死了?”

  “以你的个性,那定是要追我追到奈何桥前不是,“江显擦擦庄仪的眼泪,万般情绪也只能是一声叹息,“能做的都已经做完,剩下的要你来做完,”庄仪望着他,似乎有许多疑惑,带着茫然和未知,江显却握紧她的手,“无论是哪种选择,我都站在你这边。”

  庄仪活了大半辈子,还是个爱哭的人,现下泪珠又涌了出来,江显又只好伸出手来给他擦眼泪,手上的眼泪越来越多,最终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在最后一刻,还是想擦去你的眼泪,但终究这条路,无论有多么艰苦,有多么不舍,你也只能自己走下去……庄仪反握江显的手掌在手心,任由自己的眼泪落在他的手掌,就像自己还是个爱哭的姑娘,他也只是微微叹息,将那些晶莹的泪光藏在自己的手心……

  江映雪一路跑到德仪宫,那时一道惊雷闪过,瞧不见殿前江崇衍面上的表情,忽明忽暗的德仪宫,怅然若失的一颗心,她已不在乎江崇衍,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见见她的父亲,无论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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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城的山雾渺渺,此刻白昼将起,然而雁群哀叫,屋影重重,遮住了天边慢慢浮现的清白。锦城的这个早晨,来的真是特别艰难。

  撩开窗帘,宋明远看了看锦城远处的山,又看了看晦暗的天空,可真是辜负了大好风光。而这一趟来西幽,他只想做个局外人,却不知能不能如愿。

  薛山和守城的人说了几句,侍卫便赶紧开了门。世子也吩咐过,北苍来的可是贵客,必须得四门全开才是。

  宋明远便要进城门,此时另一辆马车与之并排同行,车轮上沾满了泥泞,车身也满是灰尘,驾车的人神色惊恐,便要上前去同侍卫要通行令。

  这天还没亮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城,这车子看来经历了许多奔波。不知为何,宋明远竟然叫住了赶车的人,直言能否同他主人说几句话。

  两辆马车停在了城门几百米处,两男子皆丰神俊朗,卓尔不凡,其中一人自是宋明远,而另一青年愁眉不展,眸光晦暗,看来心事重重,这人正是前不久外出经商的西幽小世子,江清泽。

  宋明远先开口道,“而今锦城风雨大作,小世子如此匆忙而归,岂不是要吃亏?”

  江清泽直言,“我无意于王位,只是父亲病危,为人子岂有不在身边的道理?我江家,也不过姊妹三个,谁坐了这王位,当真有许多不同?”

  宋明远倒是诧异眼前这青年如此豁达的心胸,微微透漏着些赞赏之意,便好言相劝,“世子能这么想,不愧为王爷的子嗣,只是你那哥哥一直精通政务,与许多大臣交好,这些你可知道?你已君子之腹踱人,怎知他也会这般对你?”

  宋明远正色提醒道,“世子经商多年,精明十分,应当知道现下局势对你很不妙。”

  江清泽不说话,面露难色。

  宋明远便顺势劝导,“世子若能信得过本王,倒不如现在此处等候,本王打探一番风向,你再做决定也好。”

  几个随身侍卫这时也上前劝导主人不要急进,毕竟锦城已再江崇衍的控制中,主人现下并无任何势力,这般冒进不过是送死的羊羔。

  宋明远便继续往城门进,薛山看了看他似乎在沉思,便问道,“王爷可是累了?”

  宋明远只是摇摇头,有些自嘲道,“非也,还未进人家门便已经插手人家家务事,本王自己都觉得有些多管闲事了。”

  薛山疑惑,只听得他接着说道,“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她处的久了,竟然沾染了她的习惯。”

  本该是天光乍现,德仪宫却接着昨夜的暴雨,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江崇衍跪在寝殿前,江映雪在榻前啜泣,久久不肯放开江显的手,庄仪这会儿反而安静地可怕,垂目坐在榻前,哀伤笼罩下,她似乎又在思索着些什么。

    按照江崇衍的安排,几位亲近的大臣此刻也跪在江崇衍的身后,江崇衍三叩首,便回头问这三位大臣,“父王仙逝矣。父王病重,只得以口谕传位。方才你们可听清了?”

  江映雪还在为晚来一步而伤心不已,突而听到江崇衍这般说辞,抹了把眼泪站到他面前质问道,“大哥,父王何时传你口谕了?你怎能这般随口乱说?”

  江崇衍只是问身后的三位大臣,“是不是父王的口谕,妹妹不妨先问问几位大臣。”

  那几人自然对江崇衍百般附和,江映雪还要与他质对,却被庄仪喊住。

  “映雪,不要说了!”

  江映雪很是不解地看着自己的母妃,怎么她也帮着这个不顾亲情,欺上瞒下的人了?显然江崇衍也没想到庄仪会这么说,不由看了看榻前的人。

  “姨娘相信崇衍?”

  庄仪却不抬眼,继续整理丈夫的衣袖,“我们可有不相信的权力?外边跪了很多人,你要说些什么,便同他们说去吧,不必在我和映雪这里耗时间,就让我再陪你父王最后一程吧。”

  江崇衍有些愕然,但很快便恢复他的从容态度,是了,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现在这几位举足轻重的大臣都会为江显的口谕“作证,”他要做的不过是大大方方走出去,承认自己是西幽第五代王,而奔波在外的江清泽再也没有机会知道关于“口谕”的真相。

  他领着三位“旁听”的大臣到了殿外去宣告,江映雪忍了好久这才叫道,“母亲!父王根本没有口谕,完全是他凭空捏造,你怎么能容忍他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夺取王位?”

  庄仪看了看又急又气的江映雪,这才明白江显之所以疼爱她到有些放纵养成了她直来直往的性格,确实像极了年少时的她。

  “那你能如何?他就是算准了你父王没有遗书,连证人都找来了,你我有什么可以抗衡?”

  “那哥哥要怎么办?”江映雪突然对天跪下,“拜托老天,千万不要让哥哥回来……”

  庄仪看着江映雪的神色,突然问道,“映雪,在你的心里,崇衍和清泽是不是完全不同?”

  江映雪自然点头,“且不说哥哥比江崇衍善良豁达许多,我和哥哥,到底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

  庄仪听着江映雪小声嘟哝着,眼光有些涣散,“我在想,错的人,是不是我……”

  江映雪没有听清,便追问母亲,庄仪这才凝神,“你且等等,现下对我来说,没有比你父王更重要的事,你也记着,再多的追名逐利,也要记得,他首先,是你的父亲。”

  江映雪低下头去,走到榻前帮助母亲收拾父王的仪容装扮。

  殿外的雨间杂着一众哭天抢地声,真也好,假也罢,西幽第四代君王陨落,到底是个大事,场面一片混乱。

  雨声伴随着哀悼声,传入庄婉的耳里。她就站在德仪宫一百来米的地方,不能靠近,不想走远,就那么尴尬地站着,寂寞而孤独。她不是庄仪,所以纵使她先一步认识他,同她一起奔赴到他的宫殿,她也只能远远地看着,只是因为,他想见到的,是庄仪,而不是她。

  她早应该明白的,不过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只不过是一场一厢情愿的独角戏,她还是形影相吊,唱了这么多年。

  而今却不得不承认 ,他死了,她是不是输了个彻底?

  不,她没有输,她她不相信这世上就没有一件只属于她庄婉而不属于庄仪的东西……她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一步一步往回走,好像当年,她知道江显要将庄仪娶回西幽王宫那般,她也走了很长很长的路,每一步都如同走在刀尖上,她情愿自己死于重病也不要听到这样的消息。然而,她还是成功了,利用了最后的姐妹之情,利用了江显对庄仪的感情,她也觉得耻辱啊,可是如果当初不那么卑鄙无耻,现在怕是连呆在这里的机会都没有吧……

  她不会忘记庄仪带着江显出现在她面前的欣喜,她就像个傻子一样,乖乖地吃药,认真的吃饭,她要为他好起来,却没有察觉到,她最渴望的目光,从来都停留在庄仪的身上。她也不会忘记,刘院使说她大难不死那一刻她像个小孩一样想要和江显分享这个喜讯,却见到江显敲了敲庄仪的脑袋,说好的你姐姐好了,你便嫁给我,可还兑现,庄仪就在一旁装聋作哑,逼的江显搂紧她,双唇相触时,庄仪的脸像天边的云霞那般醉人。

  这是不是弄错了?这是她心心念念郎君啊!老天给了她活下去的机会,便是要让她看着他同自己的妹妹鹣鲽情深?她觉得头重脚轻,比痨病还要厉害,再度晕了过去。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可以那般虚伪,对着一脸关怀的庄仪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笑道,我不能失去王爷,否则我肯定还会死掉,当做看不见庄仪一脸为难和羞愧的模样,装作听不到江显的伤心质问,庄仪的无奈退让,反正最后,她也走进了这西幽王宫。

  她不在乎是怎样的卑微和下贱,总之,她要做江显的妻子。西幽哪个人不知道江显有个婉妃,这样就足够了。

  江崇衍看着一步一步离去的庄婉,眼里浮现一丝同情,他勾了勾嘴角,母亲,有些人的世界,我们拼尽一生也无法进入的,你还是不懂吗?

有随从凑近耳边,告诉他宋明远已经进宫。他赶紧收回心思,宋明远,北苍的靖安王,掌握北苍一半的权力,他到底带着怎样的心思,他必须去见见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客。

  宋明远经过德仪宫时,已经看到外边跪了一群大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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