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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不是我的错-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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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心里好奇,也绝对不会跨越雷池一步。

  心里正小声埋怨着,耳边雷声炸开,大雨便哗啦啦地下了起来。眼见街上行人四处避雨,她只能叹息,为了等那位尊贵的王爷,她有脚却动不得,只能硬生生地在这里淋雨。

  老天似乎也喜欢和人开玩笑,她希望这雨赶快停下,反而越下越大,把一个个好端端的美丽少女淋成了落汤鸡。衣服湿了不要紧,怀里的东西可是父亲嘱咐要交给贵人的,千万不能出了差错,想到这里,她索性弯了腰,把这布包裹圈在自己的怀里,小心翼翼保护起来。

  这场雨足足下了将近一个时辰,庄婉看着西边泛起一道浅色的金光,她拧了一把裙角,全部是水,好在总算是雨过天晴了。

  好在,怀里的包裹没有湿。

  到底是个年轻女孩,很快便把苦苦等了一个时辰,又淋了大雨的不痛快放一边去,觉得自己能坚守使命,心里便也晴朗一些。

  这时,一辆马车匆匆向城门过来,驷马奔鸣,连带着马脖子上的铃铛叮铃作响,庄婉不由抬头看去,是不是,要等的人来了?

  马车停在她面前,四匹马经历了一场暴雨,显得精气十足,门帘一掀开,竟是父亲。父亲见她一身狼狈模样,皱了眉,声音里有微微的责备,“婉儿,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我,来给王爷送东西啊!”本想问父亲为什么要她来送东西,突然想起管家千万叮嘱过的话,庄婉这才没有说漏嘴。

  庄周看了看这不懂事的女儿,几分无奈,“你就寻不到一把伞了?小姑娘,一点不在乎仪容。”

  庄婉这就不高兴了,她不会明白,父亲让她守在城门给江显送东西,动的是什么脑筋,现在不提包裹反而在意起她的妆容来。看着女儿一副狼狈模样,庄周心里念叨,天公不作美,或许,我庄家就没有入主西幽王宫的命,罢了,罢了……

  这时,门帘里又伸出一只手,一个清朗听着很是年轻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道:“庄大人这是怎么了?”

  她突然就明白,何为女为悦己者容,马车里的那年轻人,服侍端庄华贵,修眉俊眼,微笑却不失威仪地向她这方看来,她终于后悔了,父亲说的对,她,应当好好打扮一番。

  少女便恼了,为何平日都井然有序,偏偏今日弄得这般狼狈,少女便怯了,这般模样,怕是要给西幽王留下个邋遢样子了吧……

  不经意的心动,她一时竟没有发觉。

  江显走下车来,映着四月雨后的阳光,就这么定格在她的眼里,她的心里。

  “本王只听过程门立雪的故事,却不曾想过庄小姐竟大雨待我等人前来,庄大人如此说便不对了,这可是本王的荣幸啊。“

  庄婉脑子里还回不过神,只知道,他是在赞美她,他,不嫌弃她……

  庄周倒是一愣,没想到女儿竟因祸得福,反而引得王爷的注意,心里不由欣喜。

  “好了,婉儿,把包裹交给王爷吧。”

  庄婉回过神,将手里尚算干净的布包裹递给江显,突然觉得方才自己一番守护是对的。

  江显打开来,见状便笑了出来,那声音很是爽朗。

  “庄大人,你这闺女,果真有巾帼之范!”

  庄婉这才把视线转移到打开的包裹里,那里安然放着的,竟是把青花竹骨伞!

  她摇头,难为自己淋了这半天的雨,怎的抱着的就是把伞!少女觉得老天和她开了个多么大的玩笑!

  庄周便有些洋洋自得了,向江显笑道,“锦城气象多变,下官便吩咐小女给在此候着给王爷送伞。小女有失德容,但不沾手他人之物还是懂得的。”

  江显看了看面前少女,头发滴水,脸上绯红,有些紧张,自己衣衫尽湿却把包裹保护的这么好,心里总是有些动容。

  “有女如此,是庄大人的福气。”说罢取下自己手指上的一枚扳指来,放在少女手上,“今日还要同楚湘之臣商议修建堤坝之事,这枚扳指便送给小姐,权当感谢了。”

  庄周只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本已无望的梦,阴差阳错下竟成了真!能得此一句承诺,他日西幽王楚中必有他庄氏血脉!

  庄婉毕生都难以忘记那一刻,江显对她眼里盛满的笑意,自她手上取过竹伞,指尖擦过的温柔。

  如果不是那一眼,给了她无限期盼,无限想象,至此繁华成空,千百遍寻觅,到头来才发现所谓良辰美景不过是自己的一番痴迷醉梦。

  不过,是一场错,只是那时□□好,花重压锦城,酒醉人不知。

  在后来的一年里,她时常去城门处等着,只是无论多少次期盼,终究是没能再下那样一场雨,她却相信,江显一定会再来丽水县。

  多少次站在山顶望着远方,才明白望穿秋水是怎样一种感受。

  然而在这种望穿秋水中,庄婉病了。很是厉害的痨急,每每望着父亲那可惜的眼神,母亲的夜夜哭泣,她才不得不承认,她或许,是活不了多久了

  而那个人,或许也不会在来了——

  于是她开始讨厌下雨,仿佛只要是雨天,每每胸闷气喘便会变得更严重,她知道自己比自己身体先一步枯萎的,可能是心先死。

  庄婉到底还能算的上是个闺秀,可是庄周的小女儿庄仪才是才是真性情,纯真开朗,时常跑到县城里最大的酒楼里和男人喝酒,仗着年纪小,把庄周和庄夫人的白眼当气球,依旧我行我素。

  庄婉一直被当做窈窕淑女来培养,庄氏夫妇多少对小女儿有些宠爱,便对庄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庄仪便一直秉承着姐姐负责貌美如花,她负责吃喝打杀的态度。尽管这样,这些日子她也是心力交瘁,姐姐的病不仅很难治,她自己也隐隐有放弃的意思。

  不就是一枚扳指吗?不就是见过一面吗?怎么就念念不忘了?自庄婉病了后,庄仪这才像个名门闺秀的样子,再也很少出门,日日给庄婉拿药煎药,好让母亲少操点心。

  这日清晨,她起了个大早,按照严防煎好了药,给庄婉送去。

  刚一开门,便见得庄婉正临窗而坐,外边起了风,几片落叶卷进屋内,她长发披散,脸色苍白的可怜,看得庄仪心中一颤。

  “姐姐,你怎么可以开窗呢!”她几步上前,把窗子紧紧地关上。

  回过头来庄婉却又闭目躺下,仿佛只剩一具驱壳,“仪儿,你回去歇着吧,今日不想吃药,吃了怕也会吐出来。”

  见她这副样子,庄仪有些心疼,也有些生气,关上门走出去,无意瞥到案上那枚扳指胭脂般鲜艳,心里头便觉得堵得慌。

  这男人真的就这么重要?若是他不来,她就不活了?

  她在外边吹着冷风,脑子却依旧不清醒,突然恶向胆边生,攥紧了双手,挤出个笑容来,对着庄婉的屋子叫道;“姐姐,快些起来,王爷来看你了!”

  她像一只报喜鸟,神色却冷静的可怕。她就是要看一看,江显到底对她有多重要。

  门突然被打开,只着中衣的女子身形纤瘦,病态憔悴,却还是快步走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仪儿,你说王爷来了?”

  那眼里是满满的希望,多少药石都不曾有用,她脸上全是笑容,那明亮的眼神,让庄仪的心都痛了起来。

  庄婉在庄仪抱歉的眼神里读懂了这不过是一个笑话,讽刺她的痴心妄想。她只是沉默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几不可闻的关上了门,像一只濒死的蝴蝶,挣扎着不让人发现心里的沉痛。

  当夜庄婉的扳指不翼而飞,同时庄府少了一匹马,庄夫人的匣子里少了些银票。跑到庄仪的房间,果然少了些衣物,只留下了张纸条,等着我把他带回来。

  可是后来,你把他的人带了回来,却把他的心留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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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内的烛火还在在他眼前晃过,他呼吸沉重,脑子里一片昏沉,几度想要睁开眼来,却发现最终只能看到床头前摆放的几只红梅,依旧鲜艳欲滴。

  江显心里一惊,意识也跟着苏醒过来。昏昏沉沉自梦中醒来又睡去,却回想起这二十年来的点点滴滴,却发现,在他的梦里,一直都有个女孩,手里握着几只红梅。

  他追随了这支红梅一辈子,女儿换做映雪,正是红梅映雪的意思。没等到她来,他要是敢死去,以她那急躁迷糊的性子,必定一把火烧了自己,只为在奈何桥前追问他为什么弃她而去。

  “父王,你醒了?”江显的思绪被年轻男子打断,他这才费力地眯了眯眼,看了看面前锦衣金冠的男子,当然,也是他的儿子。

  似乎有很多话,想要同这孩子说,但却不知该如何说起。他同他这般年纪的时候,也同这青年一般光芒万丈,却因为爱而不得,便会像个孩子一般追究到底。

  然而,很多路,只有走过才知道是非曲折,他知道这年轻人做错了许多事,但是他依旧会选择原谅,因为他是他的孩子,父母,总比孩子要真诚无私的多。

  江崇衍见江显醒来,便起身拿起案上的药,一点点喂给病重的父亲,眼里一片恭敬,却不知道自己的手正微微发抖。

  江显到不介意,这条路他看得清楚,也早已料到结局。喝完了最后一口药,他才细声问道,仿佛只是聊天,“你安排好的那些臣子,已经在路上了吧。本王还想见仪妃一面,你派人喊她过来吧。”

  “本王知道你这孩子加重了药的剂量。本王咳嗽没治好,身子先一步被这些药石拖累垮了,打着治病实际上要命,真当本王不知道吗?”

  江崇衍突然变了脸色,手里的药碗顺手滚落在地,弄得他一身狼狈。

  怎么会,怎么会,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计划?他既然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还要顺着自己的计划走?






第56章 一生等待
见江崇衍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江显却只是像个寻常父亲责怪调皮的稚子,“崇衍,论德行,政令兵法你远远要胜过清泽,而清泽,却十分善于商贾之事。本王很高兴有这么两个聪明的儿子和可爱的女儿,然而,若真论王位——”

  江显看的目光看向泛着青色的天空,幽深不可说,“你更会收拢人心,更能助我西幽在东陆保有一席之地——”

  江崇衍身子轻颤,他竟不曾想到父王会这么说。

  而后却听得他一声长长的叹息,“只是,知子莫若父。本王若将王位给清泽,他能留你一席之地,而若将王位于你,你可会顾恋手足之情——”

  “也罢,你能弄得如今这番局面,到底也是你有本事,本王无法抉择的事,便交给老天来决定吧。”江显似是十分疲倦,复将目光移到瓶子里的红梅,这才张口,“崇衍,你这最后一剂药量可真是不少,”他有意打趣逗着年轻人,却见年轻人脸色发白,嘴唇都要咬出血来。

  “你若还有歉意,便将仪妃遣来。”

  说罢他闭上眼睛,这个一生传奇的西幽王,竟将生死看的这般淡,对儿子的祸害之心也不深究,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只是人难免有爱恨嗔痴,最后流失的时间里,只希望能放下一切,不论对错,做完埋在心底的最后一件事。

  锦城多山多雨,就像孩子的脸,瞬息万变。庄仪劝慰江映雪好好睡下,自己却不得安心,望着德仪宫,困极竟伏在窗前的椅上睡了去。

  今夜锦城的山都笼罩阴郁的天空下,傍晚时下过雨,天上剩下一轮孤月,现在天边泛起鱼肚白,无奈锦城起了大雾,将整个王城都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窗前有电光闪过,庄仪自浑浑噩噩中醒来,本以为这夜再怎么艰难,也能度过,然而此时窗外雷电交加,迅速席卷的雨势比起傍晚有过之而无不及,急躁的雨点仿佛打在她的心间,她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早些日子还能陪在他身边,后来江崇衍便对她禁足,把汤药侍奉之事揽到自己身上,不再让她进德仪宫。江崇衍想要做什么她不会不明白,她能看明白的事情,他如何看不出?

  讲到底,无非是当他只是个孩子。然而这样的纵容,到底是对是错?江崇衍以药做毒,他本就病了,这般做法哪里是雪中送炭分明是雪上加霜,意在夺位罢了!

  他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孩子胡作非为?庄仪听着外边风雨大作,仿佛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她终于放下所谓的理智,打开房门,不顾一切地向德仪宫跑去。

  天色依旧昏沉,她却依旧可以看见园子里那一株株鲜艳的梅花,宛若朱砂。

  就算错了,也是我错了不该由你来偿还!江显,你等等我!

  江显,你等等我……这句话,二十年前自她口中而出,那时的她还是个天真大胆的女孩,而今却才知道多么不舍,他从那天起,江显便等他,跌跌拌拌的二十年来,他一直在等她……

  庄仪拿走了庄婉的扳指,一路直奔锦城,抱着的想法很简单,将江显带回去见庄婉。

  她站在锦城的城墙上,看着远处山顶落满了雪,此刻金色的阳光照在山顶上,雪白与金色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她眯了眼,将那枚扳指递给守城的侍卫,暗自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那侍卫果然狐疑地看了她几眼,这么个小姑娘,怎么会有王爷的扳指?到底不假的,只得如实禀报。

  江显那时正伏在案前起草新令,看到那枚扳指,微微失了神。诚然,他还记得城门前的女孩满身雨水,也没有打开包裹里的雨伞,于是他以此物相赠,但也只是想以此物相赠,所谓逢场作戏,他看得出庄周的那点小心思,本以为会随流水逝去,怎想到这姑娘好不识趣,竟然寻上门来。

  当初的欣赏已被她来锦城磨去,江显甚至没有放下手中的书卷,只随意抬了抬眼,客套一句,“庄小姐,许久不见。”

  庄仪终于终于见着了江显,心里自然激动万分,倒不是因为江显多么年轻有为,气质卓然,他几个鼻子几个眼睛她都不在意,她只把他当做是一味药,有了他,庄婉说不定就能活下去。

  所以她就直奔主题,道出自己的目的,“王爷,我姐姐病得很重,请跟我去丽水看望姐姐。”

  姐姐?江显这才放下书来,仔细打量面前的女孩。那姑娘的相貌还有些印象,面前这姑娘穿着水草绣纹短袄,金丝百褶裙,袖口,毡帽处一圈白色绒毛,唇红齿白,眼波流转,他就这么想到园子里大雪覆盖下的红梅,近看方才知道多么动人。

   面相确实有些相似,但举止神态,气韵风度却嘉然不同,原来是那位庄家小姐的妹妹。

  见他不语,庄婉心里急了,又往前走了几步,解释道,“王爷,我姐姐病的很重,她,她真的很想见你……你,还记得这个吗?”她打开手心,胭脂般的扳指正在她的手心,像是主人殷切的心情。

  江显不知该如何是好。本来也只是顺水推舟,还是当断则断,思索一番对女孩说,“本王近来有些忙……你姐姐病的很严重?”

  庄仪赶紧点点头,江显不自然地移开目光,竟然不想与那明亮的杏眼对视。“不若,本王遣几个医生同你回丽水?”

  庄仪再迟钝,这会也该明白了,原来,江显压根没打算和她去看姐姐。她突然就觉得难堪了,觉得脑子里都打了个结,半天才幽幽说道,“王爷,我知道你很忙很忙,可是,我姐姐她……她真的很想见你……”

  江显的心里也起了波澜,或许是因为生病的庄婉,或许是对庄仪的直率有些不忍,眸光一暗,缓缓合上卷宗,既然决定,就不能轻易后悔。

    于是他便起身来到庄仪的身旁,对她说道,“姑娘应该累了吧,本王去替你姐姐寻几个大夫,你先歇息吧,这里的丫鬟随你使唤。”

  庄仪还想说什么,却能感到江显委婉的推拒,再抬头他已然离去。

  给庄婉找大夫本不需要他出马,但无奈庄仪不懂人情世故不说,还如此倔强,他便寻个机会离待回去之时已经是寅时,她再怎么闹腾这会也应该睡了吧。

  自己的寝殿何时竟然不敢回来了,江显不免有些自嘲,只是看到殿前台阶上还坐着个小小的身影,自嘲的笑容就那么硬生生地挂在了脸上。

  看来这个姑娘确实有着不到南山不回头的勇气啊,枝头落下几片落叶,仿佛有清香在夜色中飘荡,等到花园里一片雪白之时,也遮不住傲雪红梅。梅花,便要开了罢。

  他缓缓走上台阶,脚步很轻,直到面前出现了一双云绣银丝履,庄仪这才停下狼吞虎咽的动作来。江显看着她手里拿着的几片冷硬的干粮,终于忍不住开口,“,本王不是说过,这里的侍女随你用,你要是饿了,让她们去拿膳食便好。”

  庄仪擦了擦嘴巴,倒是毫不介意,“不要紧啦,我一路来吃了几天的干粮,也没见怎么着……这夜里这么冷,我在这里等着就好了,便叫她们回房歇息啦!”

  江显看了看里侧,确实没有守夜的女婢。江显长这么大,见过何其多的淑女贵妇,如此反客为主,自作主张的小姐,倒还是第一回遇见。

  可是她就这么等了好几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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