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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不是我的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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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特殊癖好
 几点孤星照不亮漫漫长夜的黑暗,陈月半睡半醒之间,思绪却很远很远。怎么就一时冲动跑到这里来了?不是说好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就可以了吗?还是被打动了?那些人,,还会不会来……

  冬天的夜似乎格外漫长,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等到了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又是一个清晨了。这是一场不知道结局的守株待兔,清冽泉水自脸上而过,她决心先吃碗小米粥,再慢慢等着她的兔子。

  她慢悠悠地回到酒楼,迎面有人撞了她一下,正是店老板。见他神色紧张,似乎有话同她说,陈月顿时清醒,退回门槛后。

  “是不是他们?”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会来,陈月一夜的疲倦消失殆尽。

  “倒也不是,”店家小声说道,“这位姑娘,来的不是贩棉的那些外地人,不过这个人也来过几回,每回过来都会给银票。”

  这又是什么人?陈月正在思索,店家赶紧问他,“这回他又来给钱了,可是这回人都死了,你说要怎么办?”

  这个人为什么要给他钱?眼下要紧的是,如果发现他不在,引起对方的怀疑可就不好了。眼下或许就是个疑无路下还能柳暗花明的一个时机,她不想平白无故地错过。

   她逼迫自己得想出个法子来。再睁眼时心里已经有了盘算,问在一旁干着急的店老板,“那人尸体可还在了?”

  “还在,”老板说道,“那两位官爷说是今天拖到郊外埋掉……”

  陈月打断他,“你去应付那个人,尽可能帮我拖一下,至少给我一盏茶的时间,到时候把他引到厢房里。另外,帮我把那两个侍卫叫过来。”

  老板赶紧答应,便要往回走,陈月叫住,“他住哪件屋子?”

  “在三楼左手起第五间房。”

  他进去后,很快两个侍卫便到了院里来。陈月赶紧吩咐,“尸体放哪儿了?”

  “还藏在柴房里。”

  陈月点头,“有一件事情,只能拜托你们了。”

  “拿个麻袋,把他带到三楼左手起第五间屋子里。”

  那两个侍卫果然露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陈月态度不得不硬起来,“你们就当做是王爷的命令,给你们半盏茶的时间!”

  这两人知道陈月是随在赵子翎身边的,有苦也只能往肚子里咽,在陈月的注视下往柴房跑去。

  陈月自己也不敢懈怠,从侧边废旧的梯子绕到三楼,一,二,三,四,五,就是这里,她迅速打开门。

  屋里已被打扫干净,陈月取过窗台上的一壶酒,就着地板洒了上去。再扯过纱蔓,径直拖在地板上,层层软纱沾上了酒水,迷醉的气息晕染开来。

  两个侍卫拖着个麻袋进来了,陈月指了指里侧的床,吩咐道,“放上去。”

  有个侍卫小声埋怨,“到底是个死人……”陈月很快瞪了回去,“快些做事。”

  他两只好忍着将死人从麻袋里拖出来,半拖着上了床。陈月明白,古人讲究礼仪道德,认为死者为大,更何况他们同这人无冤无仇,这样搬弄人家的尸体,心里多少有点膈应。陈月心里叹息,我也不想玩这么重口味的戏份啊,可是人都找上门了,不给个交代怎么过得去?

  好不容易将他移到了床上,陈月心里一横,面子什么的算什么,接着说,“把他的上衣扒下来。”

  两个侍卫用不再说些什么,只是用越来越古怪的眼光盯着她,听她说的把这人的衣服扒了下来,反正也已经碰过尸体了,也不在乎这一点了。

  陈月走上前去,把他的上衣扔在了地上,这才让他们离开。两个侍卫逃也似得离开房间,让陈月很是心伤。回头一定得让赵子翎给她正名,否则她就要被视作有特殊癖好,专挑老男人下手,饥不择食到连尸体也不放过的可怕□□了。

  她闭了眼睛,解开自己的衣襟,外衣中衣悉数落下,她拉开被子,倒抽一口气,慢慢躺了进去。

  害怕吗?自然是有点的。恶心吗?也是有点的。羞耻吗被宋明远那等美男子一番调戏她都觉得紧张不已,更不要说眼下这情况。

  怎么样也想不到自己会近乎□□的躺在一个死了一天的陌生人身边,尤其是这个人还是在她眼前自我了断的。她到不觉得愧疚,只是作为一个走在妙龄少女末班车的女孩,独自一人同尸体躺在一张被子之下,心里确实有点毛毛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要成功,确实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门被大力打开,正是店老板按照她的吩咐带了那人上来。她抛去一切念想,拿起她的专业演技来!

  女子突然惊醒,鬓发散落地坐了起来,却发现全身只剩下一件胸衣,惊叫一声,复钻进了被子里。在被子里颤抖地说道,“老板,这,这是怎么回事?”

  店老板倒没想到她这么大胆,竟然用起这样的办法。眼前全是纱蔓和酒水,无法走上前去。她也算是良心用苦!

  他有些尴尬地回头,见年轻人面上也有囧色,稍稍放下心来,说道,“这安阳城里的姑娘确实漂亮,他这会怕是睡死在温柔乡里了。不若把银票放在案上,事后我同他说就是了。”

  陈月躲在被里,仔细听着外边两人的一举一动,眼里一片精明。

  她再透出双眼睛来,小声嘟嚷道,“还不快些出去,快些……”那声音温软不说,还带着些委屈和娇羞,与她平日里的冷静有许多不同。

  怕是那年轻人也没见过世面,到底没拉下脸皮,草草答应便把银票递给了店老板,那店老板倒是个精明人,把银票放在案上带着那人赶紧出了房间。

  陈月翻身跳下床,顾不得看桌上的银票,捞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外罩一件斗篷,再顺着梯子爬了下去,在楼梯口处拦截那人。

  那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穿着整齐干净,算不得富贵,应该是替人办事的伙计。他走出葫芦酒楼,门口有一匹马,跃上便离开。

  陈月解开自己从楚湘王宫骑出来的骏马,倒也没有亦步亦趋的跟着,只保留在视线范围内就好。这王宫里的马就是好,平日里训练有素,这会儿派上了用场,成功地让陈月一路追踪那人而没有被发现。

  那人钻进了一家布庄。陈月看了看牌坊,“百年布庄”,看起来应当是一家颇有历史的老店,里面摆了各色布料绸缎。这年轻人径直往柜台走去,那方占了个中年人,正在对着账薄。二人耳语一番,这年轻人抱起一堆布料,便往后院走去。

  这年轻人看起来是这家布庄的工人,确切来说,就是一个跑腿的。陈月此时戴了斗篷,本就有些惹眼,怕被那年轻人认出来,便退出店面,策马回了楚湘王宫。


  这回她牺牲自己清白换回的一条线索还得让赵子翎查查,但愿能解开事情的关键所在。

  这时已经将近正午,陈月回了赵子翎的寝宫,迎面碰上了冷寒。冷寒张口便问道:“沉月,你昨夜是去了哪里?”

  被发现了?冷寒正色道:“灵慧公主买下你,是要你陪在王爷身边,以防不测,你怎么能擅离职守?”这才叹息一声,“快些进去吧,王爷都快要搜城去找你了。”

  这么夸张?陈月不敢怠慢,赶紧进了屋。

  一听到脚步声,赵子翎回头,见到她,心里的石头才算放得下来,有些无奈,有些责备,“小月,你这是跑到哪里去了?”

  “王爷,我正有事同你说。”陈月走上前去,脸上一脸期待。

  赵子翎却不理她,只是拉过她的手,“我既然答应沉夜,就不能让你再出现什么意外。”

  陈月好笑,她不是个杀手吗,怎么此刻反而成了被保护的人。见赵子翎一脸慎重,她只好应承后说道,“王爷,今天早上我又发现了线索。”

  “是什么?”

  “百年布庄的账房差人给葫芦酒家的人送钱去。”

  “百年布庄?”他若有所思,再低吟一声,便有如春风化雨,看向陈月的眼里多了几分暖意,手指放在桌上敲了敲,犹如他的心思那般终是尘埃落定,“果然是这样。”

  他把冷寒加了进来。

  ”今日祁耀可是入户部了?“

  “正是。”冷寒答道。

  赵子翎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带有几分抱歉,“昨日一番话是我有意为之,你不要放在心上。小月又给我带来一条消息,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测。”

  什么?他有什么猜测见他两布满疑问,赵子翎反而卖了个关子,“不妨顺应他们的意愿,这样让他们做他们想做的事,这样主动权就掌握在我们的手里,不是吗?“

   “冷寒,你去查一查,城郊有没有大一点的仓房,记得是规模很大的仓房,弄清楚他们的主人到底是谁。“

  冷寒心里也有许多疑问,但到底对赵子翎深信不疑,领命便离去,陈月刚要张口,赵子翎便打住她,把她拉到案前坐下,给她倒了杯茶,“且等一等吧,也只有等的水落,才能石出。对了,你说那个伙计来给钱,你是怎么把他打发回去还跟踪了他?“

  见赵子翎自有打算,她也该懂得进退,不该咄咄逼人,便同他说了把尸体搬回厢房的事。果然见他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他毕竟是个深受礼节教化的人,看来也受不了这拿人尸身做戏的事。

  谁想到他眼神变得晦暗,半响才开口,语气里带了些不明的意味,“你是说,你同那尸体睡在一起?”

  “我正想回房去洗个澡。”

  见她一脸窘迫,赵子翎只是摇摇头,“怎么就有你这样的姑娘呢?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可以站出来独当一面,为了调查一个真相,可以和尸体睡在一起。像你这般大的女孩,我只以为遇事该往父兄身后挡,哪里想到你……”

  没有人喜欢坚强,但往往不得不坚强,因为你可能会发现,虽然身边人何其多,到底是没个可以依赖的肩膀。

  她懂得他的同情,只是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王爷,躺在死人身边反而不可怕,因为他已经不会再伤害你。而活着才恐怖,因为有太多的不确定。”

  赵子翎只得摸摸她脑袋,“难怪老天让我遇到你,或许就是为了感受另外一种人生吧。”

  高墙碧瓦,重重掩映,冬日暖阳照在殿前纤尘不染的台阶上,渡上一层浅色的金光。宋明远顺着高高的台阶走下,长睫微垂,仔细思索方才同徐茂林等人说到的事。

  风落的储位之争已经告一段落,徐莹想借着刘云飞的手解决赵子翎的计划落空,算是听从他的建议,表明了她对刘云起的支持,刘云起力挽狂澜,才算化解了北苍和风落的危机。

  然而眼下,徐茂林提到的另一件事,西幽王重病一年,正值风声鹤唳,惴惴不安。而说起来西幽这个诸侯国也很有趣,它安然于中原大陆的西南,山川密布,风光绮丽。西幽王在位的三十年里,最值得人称道的便是她的二妃二子一女。后宫本当有王妃,没想到这二女却从不计较,都以侧妃自处,倒也算得上佳话。

因西幽山水环绕,西幽王认为这是天地之精华所在,长子便唤作江崇衍,愿其有山之胸怀,次子唤作江清泽,望其能传承水的灵慧。至于小女江映雪,生来便有红梅映雪的传说,自幼便同楚湘世子,便是今日的楚湘王赵子翎交好,颇有结为姻亲的意向。

  然而这些并不重要,只是西幽王病重,理应选好传位之人。所有影卫带回的消息都是他更倾向于江清泽,然而江清泽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想着自家连同妹妹也不过三个孩子,终究是给了江崇衍许多权利,而自己则辗转东陆做着生意,试图打开西幽的经商之路。

  而今军政大权在江崇衍,徐茂林也提到江崇衍此人与西幽的大臣交好。宋明远几不可查地摇摇头,徐茂林说的很对,这件事情对于江清泽并不是件好事,甚至是处于很被动的局面。他却突然想起了皇兄,皇兄即位之时,却完全不用担心他这个弟弟,因为兄弟两人都极为崇尚自由。到底是皇兄深明大义,疼爱胞弟,放任他四处游玩。可是最终却……

徐茂林,王昌,他轻笑,他在等着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只是他不知道那一天,会有多遥远。

  徐茂林希望他能代替北苍王室走一趟,为北苍和西幽的关系争取最大利益。看来这一趟西幽之行,是在所难免了。按道理他也会遇到一些故友,比如说赵子翎,比如说,陈月。


作者有话要说:
留下一句话,告诉作者还有人在看,好吗?
我会尽量坚持讲完故事,但是也需要一点点鼓励啊!
冒个泡吧,不然作者心灰意冷就真的离家出走,归期不定了……





第49章 真相渐露
自百年布庄的事过了几日,也不见赵子翎有什么动作。江映雪送给他的是冰消雪融后的第一抹新绿…西湖龙井,他还在拿着茶馆,执着小扇,研究怎么才能煎出最原汁原味的茶水来。

  冷寒敲门进来,同他说道,“王爷,属下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查了,那里确实藏了个很大的仓房 ,是个废旧的老仓房,不注意压根不会发现。确实在里面发现了大量储藏的棉花。按道理来说正是那群异域人士藏东西的所在之地。“

  赵子翎点点头,“可查出那仓房是谁家买下的了?”

  冷寒答道,“地产上是一个叫周元的人,可是这个人在十年前就离开了安阳回老家去了。不过,按照您说的查下去,这个叫周元的人在离开前曾经是胡兴府上的管家。”

  胡兴?这不是安阳最大的棉纺商吗?难不成这是做贼的喊抓贼,和他们绕圈圈?

  赵子翎勾了勾嘴角,“看来这次我没有找错源头。”

  他继续翻阅着手上的折子,眸光深谙,这如同对弈一般,他已然知晓对方的排兵布阵,便可以顺势而为,让他们的棋子落入自己不下的网里。

  陈月却不明白,既然很有可能是这胡兴在其中做鬼,何不抓过来问个清楚?听说有一些猫在咬死老鼠前还喜欢折腾玩弄一番,很明显赵子翎不会有这种恶趣味。那么他还在计划些什么?

  陈月反而不着急,赵子翎让她好好看戏,她就配合地做个观众。

  〃祁曜新官上任,这几天怎样?“赵子翎问冷寒,冷寒摇了摇头。

  赵子翎放下折子,站起身来,走到他冷寒面前,说道,“冷寒啊,你怎么还没想到这中间的关系在哪里?”

  冷寒不解,“胡兴是逃不了干系了,不过祁曜也会牵扯进来?”

  “家国一体,家事国事往往分不开,”赵子翎眼里熠熠生辉,仔细地开导着想问却不敢问的冷寒。“胡兴不是嫁出去一个女儿?这个女儿是嫁到谁家去了?”

  “嫁给祁曜了!”冷寒随口便答道,突然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还是王爷高瞻远瞩,这样一来,许多事情就能解释的通了。”

  “既然想通了,便把祁曜唤来,本王也是时候同这新主簿谈谈心了。”

  看来还不是一个人的事,这出戏是越唱越精彩了。

  面前跪着的年轻人正是祁曜,一身官服衬得他身形挺拔,面容姣好,举止大方,是个士人出生。或许带了些偏见,陈月总觉得这年轻人眉宇间锋芒毕露,言辞虽很是谦虚客气,语气里却处处透漏着得意和孤傲。

陈月这才明白为何当日赵子翎重伤之时仍觉得他有着贵族子弟的气息,大抵是严谨的教育和高傲的风气在岁月的流逝中已经化作了自身的一部分,在眉眼间,在举止间,甚至是渗入灵魂的洗涤。赵子翎的尊贵,是让人心中自然产生的敬意,这与衣饰言语装饰的文雅气质截然不同。

  “祁公子年少有为,如此年轻便担当主簿一职,掌握楚湘的市井物价,本王也是青睐有加。”赵子翎一贯温煦,缺让人不敢掉以轻心,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帝王气质吧。

  祁曜再拜上,恭谨道,“王爷将如此重任交给微臣,微臣自当死而后已。”

  “那便好,”赵子翎扶起他,让他坐在侧席上,继续说道,“杨怀显倒是在位多年,还不是以自己的地位自居,力压棉价飞涨的事。自古英雄出少年,祁公子担当得起。”

  祁曜再而推脱,赵子翎却拿过茶杯饮了一口,“如你所见,对这等玩忽职守,名利至上的老顽固,该如何是好?本王觉得若是没有任何惩罚,岂不是还会有随众之流继续祸害我楚湘清明?”
  祁曜跪下,“王爷,为了楚湘人才济济,下官有些话不得不说。杨怀显倚老卖老,占着主簿之职却鲜少有为楚湘繁荣献计献策,其人更是媚上欺下,只懂得玩忽官场之道。下官斗胆说一句,如此之徒当予以流放用以警告百官。”

  赵子翎放下茶杯,微微点头,却有几不可查的笑意,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不过一闪而过,继而正色道,“严正以明,让本王再想想吧。还有一事,要拜托祁公子去查。”

  祁曜自然应承。

  “祁公子在户部也有两三个年头,想必对棉价的事也有所传闻,这也正是本王气恼杨怀显所在。眼下我已收到消息,安阳城东二十里处有处破旧仓房,里面积攒了大量棉纺,正是外地贩子四处征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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