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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不是我的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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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感到她的手指自自己颈间划过,明明轻柔,却想像条冰凉的小蛇滑过,解开了她头发上唯一的一根丝带。
长发就这么散落下来,陈月心中明白,她是在提醒她芙蕖院中衣衫散落的样子。
她起身,拉着陈月来到一处柜前打开来,里面摆放了各式各样的衣服,裙,袄,儒,衣柜里藏有香盒,难怪徐莹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余香。
这娘娘就是不一样,整个一现实版的暖暖环游世界,还全是高品质限量套装。
”你喜欢哪件?”
觉得徐莹应该不会有送衣服给她的而这片心意,陈月索性回答,“娘娘的衣饰足够精致美丽,陈月觉得都很好看。”
徐莹便挑了件白色玉兰褶裙给她,“我倒是觉得这件很适合你,不如穿上试试看。”
陈月硬着头皮换上。铜镜里映出两个美人身影,一个眉目之间尽显贵气,再加上鲜红纱裙,更加明艳,陈月相比之下妆容简单,白裙更显秀丽。明明站在一起,却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
徐莹自妆台上取来一只朱砂笔,凑近陈月,陈月的心脏有点小紧张,总不能拿笔戳死她啊?!
朱砂笔在胸前轻轻滑过,一抹嫣红慢慢展开,那温软一点点晕染开来,竟是一朵血色芍药。
徐莹这般温水煮青蛙的态度反而让陈月不安,宫灯明灭,却看不清楚女人心里的阴晴。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选这台衣服给你吗?”
陈月摇头,徐莹对上她的眼神,满是讥讽,“因为它就适合你这种看着清纯无害,实则放荡不羁的女人!”
陈月叫自己不生气,低下头去,“娘娘慎言。”
“慎言?”徐莹握紧她的手,“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勾引靖安王?你告诉我你只是想当个婢女?”她想看着一个小丑一般盯着陈月,那种目光让陈月觉得很不自在。
她想辩解,女人的鲜红指甲覆上褶裙,瞬间完好的裙子变成了无辜的发泄品,成了一片片碎布,很是尴尬地挂在陈月身上。
“这才是你最喜欢的吧。”红唇靠近她耳畔,“真是贱啊,在我面前你只是个□□的小丑!没有资格穿我的衣服!”
陈月惨白了脸,嘴唇已被咬出点点鲜血来。以她的性格,势必要同这女人鱼死网破,但是,这是在凤栖宫,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能忍则忍吧,”
“你是不是在等靖安王来找你?所以一直不说话?”陈月捏紧了裙角,看来,徐莹也有很强的观察能力啊。
她松开手回到台前坐下,镜子里的女人笑的癫狂而悲凉,“我也要看看,他会不会来找你,如果他来找你,此次我便放过你,”
她顿了顿,悠然说完,“若是他不来找你,这凤栖宫,就成了你的葬身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写这一段的时候,真的觉得跟正牌教训妖艳贱货似的(论作者和女主到底多大仇)
陈月(抹眼泪)没事的,我就是妖艳贱货,习惯了,不过,看在为了帮你,杀人放火的事我都做了,远远你一定要来救我啊(尔康手)
宋明远(喝茶):远远是谁?不认识。叫我明明好吗?
第26章 徐莹的心事
凤栖宫中的冰已被戳破,而光禄殿却仍是一片祥和。越是宁静就当越小心,不然掉进了陷阱,才会发现那是个无尽深渊。
茶水已凉,灯光却更加明亮,照在几个大臣若有所思的眉头上,却猜不透对方的心思。
宋明远衣袍落地,面朝厅堂而跪,言语里很是自责,“辰时才祭拜先祖,就发生这样的事,让祖灵受扰,实在是明远无德无为,想来羞愧不已。”
徐茂林很是官方地劝慰,“王爷一片孝心,天灾人祸,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内务监赶紧附和。
礼部侍郎却说道,“下官有一句话搁在心中,始终放心不下。方才看管祠堂的侍卫总管说了,看守北门的两个侍卫在失火前竟见到有穿丧服者自门前飘过,至此时节,北门处常年荒凉多风沙,”他声音低了下去,面上很是为难——
宋明远转过头来问道,”竟有此事?”
侍郎皱眉,“确有此事。”
宋明远有朝厅堂叩首,小声道,“如此奇怪,莫非真是祖上魂灵不安,有什么暗示不成。”
徐茂林问侍郎,“且不说怪力乱神,会不会是人为想要破坏祠堂?”
内务监答道,“已经仔细盘查过,今日辰时王爷祭祀以后,便没有人再进入祠堂。而且有一侍卫葬身火中,看来,仍然是意外居多——”
宋明远问道,“本王倒想起一事,前些日子金桂楼里百里画廊竞拍之事怎么样了?”
徐茂林答道,“听说是被王元宝以每亩一千五百两黄金买下。”
“这么贵?”宋明远疑惑,“看来王家的资产并不像王昌所说啊!徐大人可知道王家打算怎么处理这块地?”
“王爷竟不知吗?”徐茂林和王昌一个身居高官,一个富有四海,都在关注着对方的举动。“听说王昌已同邺城卖钢铁的几个大户交涉,大抵是用于制船做兵器吧。“
宋明远凝眉,“王昌竟然不将此事上报。城南一带多山水,虽是困苦了些,但是山水乃城镇的的起源,城南山水美丽,山御邪,水化恶,对丰都的安定十分重要。他们怎可在那处建冷铁之物?江侍郎,这是不是有违风水忌讳?”
江侍郎回答,“按道理来说城南山水确是丰都的灵气所在,铁器不利于保护地气,会惊了山灵地精。但是,船舶兵器当中的利润确实可观。”
宋明远站起身来,同徐茂林说道,“王昌竟然有意隐瞒此事。劳烦徐大人上他府上转达本王的意思,百里画廊不可修筑铁器,只可耕作植林,可做纺织,采茶,果林之用。”
徐茂林心底里有些幸灾乐祸,面上却很是为难,“这损了王家的利益,怕是他不同意啊!”
“他敢?”宋明远皱眉,眼里显出几分愠色来,“今夜祠堂失火,又有魂灵传闻,若是祖灵受扰,他王家可能担待得起?”
徐茂林赶紧称是,他会亲自处理王家和百里画廊之事。
“今日祠堂受损,各位大人还得尽快修补,礼仪之事不得马虎。”
内务监和江侍郎赶紧称是。
“小皇子太小,天气又冷,自明日起本王要替小皇子守三天祠堂,希望祖上能安心。”
还算顺利地完成了计划,徐茂林是个老狐狸,但是此次他要打压王家的实力,他也不在乎祠堂失火是一场意外还是有其它原因。
宋明远走出光禄殿,门外星空万里,出了些状况,好在还算达到目的。王元宝此次让王家丢了差不多一个河北的生意,他让他以重金买下,再断了他的财路。就算王昌明白这是针对他也没关系,擒贼先擒王,若是他的选择最终是那样,与王家决裂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薛山在门外候了很久,见他出来,便凑上去同她说了陈月被徐莹留下的事。
本以为可以风波暂歇,却没有想到徐莹会来这么一出。宋明远不敢耽误,直接往凤栖宫快步走去。
门外侍女向他行礼,仿佛预料到他会来,薛山便留在门口,以备不时之需。
宋明远有些沉重地走进门里,徐莹从凤塌上起身,对门口婢女说道,“本宫同王爷说几句,关上门。”
宋明远打断她,“皇后,天色渐晚,这么做恐怕有些不妥。”
徐莹微笑,“门口有人,王爷担心什么?本宫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像有些人一样不讲礼仪廉耻,在人前放肆。”
侍女关上门,静静地守在门前。
徐莹此刻头发只用根金钗绾了起来,妆容不再,脱去皇后的那套束缚,她也不过是个正直青春的女子。
“我在这里等了很久,不断猜想着你会不会来——”徐莹苦笑,“说实话,我希望你不要来,这样我便知道你根本不在乎她,我更可以无一点后顾之忧地杀了她,可是啊,”她盯着他,“我又有些希望你会来,那样,最起码说明你也是个有所牵挂的人——”
宋明远垂目,不去看她。“今日之事是我,是我,”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的借口,“是我一时——皇后,此事应当是臣的私事,你这是不是越矩了?”
“越矩?”徐莹走到他面前,“众人都以为我当上皇后是如愿,可是,谁知道我入宫前夜呆在被窝里哭了一晚上?”
她的眼里变得雾气蒙蒙,“那时,我想,如果靖安王叫我不要嫁,我就是自杀,也不会戴上那顶凤冠——”
“我一直以为,被选中的人是我而不是王丝羽,只是因为我比王丝羽更优秀,直到后来陛下已经不在时,”徐莹想要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晶莹泪珠却还是落下了脸庞,滴在了地上,“我才听到人说,陛下之所以会选择我,只是因为他知道我有意于你,而他便要帮你解决这个烦人精!“
”哈哈,“徐莹的眼睛都有些红了,“陛下可真是个好哥哥啊,为了弟弟不被人束缚,自己便娶了回来,原来这从头到尾都是要抛开我,我竟然还傻傻地以为,你也许是舍不得我的——“
宋明远长睫动了动,却无法回答。不可否认的是,当初皇兄选择了徐莹而不是王丝雨,确实是为了帮他拜托纠缠,免去他和徐莹联姻的困扰。
可是,无论是从心意上,还是在枯颜一事上,他和她都不可能。而她即使到了今天,却还是小心翼翼地藏了这份心思。
“如今结局不可逆转,你为什么还不早点想开。”他温声道,“更何况,你我之间的恩怨,又何必拿一个婢女来顶罪。”
徐莹擦了擦眼泪,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回到凤塌前拿来一方木盒,在他面前打开来。
“如果不是绑了她来,你怎会主动来我这里?你该记得你欠我这幅画,今天便将它画完吧,”她叹息,“就当做是我放人的条件。”
画卷展开,几年前的纸张仍然干净如新。画上女子墨发尽数散下,点点水珠自发梢落下,衣裙被风卷起,隐约可见是副美人图。
除了那张始终没有完成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陈月:快点来818这对叔嫂啊!宋明远不是人啊,不但调戏良家妇女,还和嫂嫂藕断丝连啊!不是人啊不是人!
桃:宋明远正在赶来救你的路上。
陈月:哎?我刚才有说什么吗?我最崇拜靖安王了,俊美多金,就连他调戏我的样子都好迷人,谁能没几个红颜知己呢,你说是不是?
桃:……想看女主是如何一步步作死的,请收藏请评论~
第27章 装神弄鬼
如果可以,他多希望他能收回那杯酒,那杯酒,辜负她惦记了这许多年。
皇兄继承皇位后,他本当是他最亲密的助手,他却跪在他面前,说自己不愿被朝政所累,只想去游历各诸侯国,去看看北苍的每一座山每一条河。
他微带歉意,宋明玥却欣然同意。年少时一起去偷吃丝瓜,翻墙头,而今他已经为宋家决定隐藏自己天真的一面,也只有这个嫡亲弟弟能代替他去看云卷云舒,白云苍狗。
宋明远此去将近三年,自北苍去往悠悠草原之乡的月落,再去往山谷相间的西幽,乘船漂游富饶水乡楚湘,在楚湘的尽头看着江水奔涌,遥想看不见的那座岛。
有人说,岛上都是些野蛮部落,还保留着吃人的习惯,有人说,那是世间最后一片净土,那是人间的天堂。
他真的很好奇,那到底是个天堂还是地狱?可惜他终究只是个游子,皇兄告知他中秋之夜他要成婚,回丰都的日子也越来越迫切。
再度回到丰都,他觉得熟悉而陌生,山水能千年而不变,然而城市却日星月异。见到阔别许久的皇兄,他才觉得他并没有走错路。
可惜的是皇兄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本就清瘦,现在更显苍白。他正要问他是谁家姑娘能入得了陛下的眼,宋明玥却有些苦涩,与那日书信里的喜悦大有不同。
宋明玥执意要宴请丰都年轻子弟们来宫中,为离开许久的靖安王洗尘。宋明远明白,他离开许久,怕是一些新生子弟压根不认识他,这是要给他摆正身份。
他肆意江湖许久,竟对宫廷里的那套繁文缛节觉得生疏,甚至是厌恶。
有许多少年少女同他问候敬酒,实在拒绝不了的,这才喝下去。站在游舫的船帆上,夜风吹醒微醺的他,那片欢声笑语渐渐远了去。
手上的这杯酒实在是无趣,所幸这里也没人,他抬起手,宽大袖口微掩,浓烈的酒便尽数自二楼流下——
他叹息,总算趁着没人偷偷解决了这杯酒,却没想到游舫的底层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
他扶额,心念不好——
很快那尖叫的女子便穿过人群找了上来,微微带了怒气朝他叫道,“哪家的小子竟如此不懂礼数,弄湿了我的头发,如此鲁莽之人,不当参加王爷的宴会!”
当周围人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她时,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身边王丝羽拉了拉她衣袖,很是窘迫道,“徐莹,这正是靖安王……”
徐莹的脸慢慢红了,酒水将她的头发打湿,她索性散了下来,此刻自己一副披头散发的样子,还责怪对方无理,更要命的是,这人还正是她素未谋面的靖安王宋明远?
他同陛下长得有几分相似,一样的尊贵,一样的俊逸。只是陛下给人以君王的威仪感,他却如同河边垂钓的渔夫般自在逍遥。
见那双微醉的眼里也有些尴尬,徐莹也不知为什么,觉得自己做出了事,赶紧道歉,“臣女未曾见过殿下,让殿下见笑了。”
她自己心里也很奇怪,她的头发被弄湿了,她才是受害人,为什么自己却主动道歉了?
宋明远吹了会冷风,眼睛逐渐清明,笑道,“弄湿了小姐的头发是本王的不对,”他抬眼看了看她,徐莹便有些紧张。
“是哪家的小姐?我当赔罪。”
徐莹便径直回答,“我是徐茂林的女儿。”说完才觉得鲁莽了,淑女可是要保持矜持啊。
宋明远倒也不介意,拿着酒盏思索了会,问道,“今日弄脏了小姐的头发,小姐如此美丽,本王便献丑一番,为小姐描摹一张,当做赔罪吧。”
徐莹听他赞美自己美丽,不自觉勾起了嘴角。
有一个小太监递上画笔,宋明远展开画纸,柔软笔锋自卷上或起或落,不消片会便将散了头发的徐莹给搬到了画像中。
画中女子裙带飘扬,头发却调皮地落在脸侧,肩膀,非但不狼狈,反而有些返璞归真的清新之感。
徐莹很是满意,偷偷瞄了瞄他正专注的眼睛,他却突然看向她,吓得她心跳都慢了半拍。
“让我看看小姐的眉眼,将你画的更美些。”
他正要为画中女子画眉,却有人急急匆匆来到他身边,同他耳语几句。他手中的画笔便落在桌上,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我有些事情要离开下,下次再给小姐画完。”他走的匆匆,她却拿起那幅没有画完的画,视若珍宝。
后来得知那日是陛下突然晕倒,而自那以后,在宫中偶有遇见,他也不再同她像个朋友般的谈笑,而是带了莫名的疏离,直至,圣旨到了家中,她将成为北苍的皇后。
她和王丝羽的一番争斗,最终以她的胜利告终。而她却对着那没有眉眼的画,泣不成声。
如果他能早些回来,她一定不会把皇后的位子,作为自己的追求。可惜现在,红妆依旧,回首却再也寻不到回头的路。
她将那幅画带到了宫中,直到今天,终于找到了机会,才将它又拿了出来。
宋明远望着这画,心间五味陈杂。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当日无心之过,却在对方的记忆里挥之不去。那日寝殿里皇兄提及枯颜之事必定与王,徐两家有关,他的厌恶渐起,再也不提这未落款的画。
徐莹只是递了一只画笔给他,他才发现,这只画笔的笔尖已不再柔顺,那日他心里一慌,笔尖直接摔倒了画上。没有想到徐莹竟然还留着……
他拿过笔,沉默着取了点墨,给这暌违许久的画画上终点。他还记得那日徐莹倒是真性情,像只百灵鸟而不是今天这般心思沉重的凤凰。眉轻展,眼轻扬,唇角微微勾起,勾完最后一笔,他却有些怅然。
他将画卷拿起,放在她手心,主动同她说起,“你我都回不去从前,但是不要忘了自己最初的样子。”
徐莹接过,望了望画中女子的明媚笑颜,心头涌上异样感觉。
她默默收起放回盒里,不可闻地轻声道,“我说到做到,让凝香带你去吧。”
凝香正是守在门外的侍女。
这边看陈月,却是另一番光景。
徐莹硬是要她难堪,在冬夜里将她衣服撕成比基尼,再把她扔到这个阴冷的小屋子里,估计不想把她弄死也要让她少层皮。
她要是出手,这两个小宫女倒不会是她的对手,只是她心里抱着一个想法,她为帮宋明远达到目的才惹怒了徐莹,她觉得他会来救她。
他人虽然诡计多端,但是是非恩怨倒是分的很清楚。
把她扔屋子里,两个侍女但是提了个小火炉围在旁边说着宫里的家长里短。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地板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这到底是个滴水成冰的季节,穿的清凉不说,连鞋子都被剥了去。陈月可不是冷血动物,阵阵寒风吹的她忍不住瑟缩成一团,头也有些痛。
等宋明远要等到什么时候?就算他来了,自己已经被冻成僵尸又该怎么办?还是得想想办法,靠人不如靠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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