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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奸臣当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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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棉低声吩咐严骁掩住口鼻,待他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之后,蓦然拔开瓶塞,将瓶口对准身后,粉色的烟雾自瓶中散出混入空气,身后的追兵一个接一个倒下,很快,只剩下离得比较远的两个。
  但这时香已用完,顾棉估计了一下自己的状况,紧了紧手上的剑,叮嘱严骁“你躲在树后面不要出来,我解决了那两个人就来和你会合。”
  见严骁点头,顾棉才放心转身迎上那两人。
  谁知顾棉转身将迈了一步便僵住了,她缓缓低头看着腹中穿肚而过的血刃。
  严骁将软剑狠狠。捅。入又狠狠。抽。出,顾棉身形一个踉跄,僵缓着转身看向严骁,喉中溢起一片腥甜,她支撑不住,顺着树干无力滑下。
  严骁扔掉手中的软剑,清秀的面庞此刻狰狞一片,见顾棉看他,他恶狠狠一笑“想不到吧?嗯?”
  顾棉咳出一口血,脑中却是清晰一片——
  怪不得阿耶疑心营中有奸细将军情泄露给契丹人,却查了数日都没有结果,原来……奸细根本不在营中!
  严骁身为严太守的儿子自然能够出入严太守的营帐,要拿到行军布阵的军情简直轻而易举,又因为他是严太守的儿子,素日里又表现得软弱无害而让人根本想不到他身上!
  严骁癫狂的笑着“你说顾行武要是知道你死了会是什么反应?!”他倏然一顿,声音轻了许多“不!你不会死!我会把你交给契丹人,你说朔方王要是知道你在他们手中,他会怎么做?你可是他最宠爱的康乐郡主!哈哈哈哈!”
  他笑着笑着声音戛然而止“你别怪我,要怪就怪顾行武!他害得我不能行人事我报复回来也是应该的对吗?所以你不能怪我!不能怪我!”
  他脸色狰狞扭曲,全无素日的清俊秀雅,顾棉根本不想和他过多纠缠,失血过多让她思维有些滞缓,却不妨碍她使用系统。
  严骁犹在喃喃自语,那两个契丹人等得不耐烦近前来,却眼睁睁的看着顾棉在他们眼前消失!
  一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
  那两个契丹兵恍若见鬼,呜哩呜喇的喊着契丹语跑开,只有严骁还留在原地,双眼呆滞的看着眼前的树木,嘴里不断喃喃着方才的话。
  ***
  顾棉挣扎着撕下裙摆给自己包扎好伤口,末了才喘着气打量着周围。
  这是一个一平米见方的空间,里面空无一物,只勉强能容纳一人置身其中。
  腹前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顾棉手头没有伤药,方才简单的包扎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好在她身上荷包里还有几根银针,勉强止住了血,可若是不能及时治疗,她这伤口迟早会感染,到那时她照旧必死无疑。
  只是现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她若贸贸然出去会不会又遇上一队契丹兵,或者干脆被严骁杀死……
  失血过多,顾棉根本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渐渐思绪恍惚,昏睡过去。
  这一睡便不知是多久,顾棉是被一阵呼喊声唤醒的,她拧眉细听,发现不是错觉,那声音真是顾行武的声音,她心念一动出了空间。
  空间之外正是她之前进去的地方,还是那颗老树,严骁早已不知去向,顾棉靠在树干上等着顾行武找到自己。
  没一会儿,顾行武便找到了顾棉,见顾棉衣衫俱染雪,面色苍白,他愕然一惊,随之而来的是如潮水般涌来的心疼“是谁?!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
  顾棉蹙眉,好容易才说出两个字“伤药……”
  听清她说什么,顾行武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呵斥众人转过身去,他颤着手为顾棉上药。
  如今离顾棉受伤已经过去一天多,顾棉能撑到现在实属一股精神力支撑,现下见到顾行武,顿时支撑不住,没等上好药便晕了过去。
  ***
  半年后,洛京
  威严的铜狮镇守门前,黑底金字的牌匾高悬门前,此处是洛京堪比皇宫大内的存在——枢密使府。
  半年前,太原留守河东节度使石敬瑭勾结契丹,以割献幽云十六州为条件换取契丹助他登临帝位,朝廷内忧外患之际,原左领卫军大将军如今的枢密使安重诲安大人披甲上阵,以雷霆之势收复幽云十六州,契丹败走,退回漠北。
  两月前,先帝驾崩,安重诲扶持幼帝登基有功,被封枢密使,后又累加侍中加中书令、护国节度使,总览政事、掌举国兵权,堪称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朝野上下莫不听从,真正的翻手云覆手雨。
  甚至有人私下言,安重诲才是这后唐真正的帝王,那宝座上坐着的不过是一给天下人看的傀儡而已。
  此刻那翻手云覆手雨震慑朝堂的枢密使大人勒马停在府门前,利落翻身下马走入府门,直直朝着后院走去。
  顾棉半躺在窗边的榻上,以手支颐撑在窗边看着窗外开得绚烂的桃花,粉白嫣红一片,偶有清风拂过便是一阵花雨。
  她忽的就想起朱温,那年山寺初见他便记了她一生,再没有比他更实诚的人了吧……
  碧珠近前便发现自家娘子已然睡着了,她转身拿来毯子正要为顾棉盖上,余光瞥见院外进来一人,碧珠动作一转,待那人走近,将毯子递给他。
  安重诲无声无息上前用毯子将顾棉裹住,将她轻轻抱起转身回了内室。
  若是朝堂上的人看到此刻的安重诲,定会惊得两颗眼珠子都掉出来!
  阎罗王一般的枢密使大人竟也会有这般温柔小心的时候。
  将顾棉轻柔的放在床榻上,为她拉好被子,放下床帐,安重诲转身走出内室,银钏上前低声禀报顾棉今日的情况“娘子今日巳时初方醒,胃口却比往日好了许多,用了半碗白粥,小半笼水晶蒸饺,用过饭后看了会儿书便一直趴在床边看屋外的桃花。”
  听到顾棉巳时初才醒,安重诲眉头一蹙,后面听到她胃口比往日好才微微舒展。
  待安重诲转身进了里屋,银钏抬头就见碧珠扒着门框眼圈红红,她走上前去轻叹一声“怎么又哭了?”
  碧珠坐在门槛上抹抹眼角的泪花“娘子苏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我怕……我怕娘子……”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咬着手呜咽,身子一抽一抽的。
  银钏仰头逼退眼里的泪花“娘子都不怕,咱们有什么好怕的,娘子在一日我们便尽心伺候娘子一日,让娘子开开心心顺顺遂遂的,旁的什么都别想。”
  碧珠抽泣着点头。
  顾棉醒来的时候毫无意外的看到了床头坐着看文书的安重诲,她没有出声,噙着笑放肆的打量着他。
  她呼吸一变安重诲便知道她醒了,只是却依旧任由她打量了半晌才抬头“醒了?”
  顾棉眉眼弯弯“明敏,你又俊了。”
  明敏是安重诲的字,自从顾棉半年前伤重昏迷一月醒来后,安重诲便让她这么叫自己,顾棉也没有半点推托就应了。
  “那阿棉是不是更喜欢我了?”安重诲竟顺着她的话问道。
  “勉强多那么一点点吧!”顾棉举起手指用么指比划道。
  听到她这么说,安重诲面上棱角又和缓了几分,扶她坐起,在她身后垫上几层软枕让她靠的舒服些“饿了吗?”
  顾棉看向窗外,天色已有些暗沉“什么时辰了?”
  安重诲道“快到酉时。”
  “这么说来真有些饿了,今儿想吃肉!”顾棉仰头作出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
  其实顾棉如今早已感觉不到饥饱,吃饭全然是看着时辰来,算一算时辰到了便说饿了要吃饭。
  安重诲也是知道的,他没有拆穿她,反而是笑着应了“嗯,那便让厨房做道清蒸乳鸽,还有旁的想吃的吗?”
  顾棉歪头想了想,突道“想吃烧饼。”
  “城西那家烧饼铺子东家有事,铺面关了,怕是要几日后才能开门,这几日先吃些别的,嗯?”安重诲提笔在文书上写下一行字,随手仍到旁边已经处理好的一摞文书上,放下手中的笔。
  “这样啊……”顾棉挑眉“那好吧!没别的想吃的了,就这样吧!”
  安重诲俯身将她睡得有些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就着这个姿势定定看着她,眸中温柔缱绻下是无尽的沉痛。
  好一会儿,顾棉仰头飞快在他唇上轻啄一下,捂着肚子娇憨道“快些去让人给我做饭,要饿死了!”见安重诲低头要亲自己,她拉起被褥蒙住头,闷声连番催促“快去快去!”
  安重诲无奈,隔着被褥拍了拍她的头,转身出了内室。
  他身后,顾棉愣愣看着他的背影,胸腔闷疼,她压抑着低咳一声,喉咙里泛起浓重的血腥味。
  半年前严骁那一剑让她足足昏迷了月余才醒来,本就不算康健的身子遭此一变伤到了脏腑更是破败,如今只是勉强能撑一日是一日。
  只是不知,她还能撑多久,还能陪他多久……
  ***
  春桃凋零,夏荷枯萎,眼瞅着一个夏天又将要过去。
  夏末的阳光总算收敛了些,不似前头的毒辣,带着点秋日的暖意。
  顾棉在床上直睡到午时方醒,睁开朦胧睡眼那道身影便在眼前,她扬起唇角,双臂自被中探出,便似孩童一般做出讨抱的姿势。
  安重诲放下手中的书,俯身将她抱入怀中“睡得可好?”
  顾棉额头抵上他的“嗯。”她环着他脖颈的双臂无声收紧“明敏,我做了一个梦。”
  安重诲拿来床边的薄毯裹住她,低声应道“梦到了什么?”
  顾棉看着他的眼睛,声音极轻“我梦到我嫁给了你,给你生了一儿一女,梦里看不清孩子的脸,只记得似乎儿子像我,女儿像你……”她声音里带了笑意“这算什么呢?怎么想都是儿子像你女儿像我才划算……”
  她一字一字轻轻的说,安重诲静静听着,揽着她腰背的手一点点收紧。
  “今日总觉得身上爽利了许多,精神也难得这么好。”顾棉仿若没有看到面前之人眼中的疼痛,她犹自说着“让碧珠银钏进来伺候我梳洗吧。”
  今日顾棉梳妆的时间比往日长了许多,但安重诲没有丝毫不耐,一直坐在外间等着。
  内室的门吱呀一声从里打开,银钏笑着从里面走出来朝安重诲福身。
  安重诲点头,走入内室,他右脚将迈过门槛便一顿。
  顾棉今日化了淡淡的妆,黛眉弯弯,两靥生辉,娇唇粉嫩,见他进来,她转头笑盈盈看他,头上凤冠的流苏轻轻晃动。
  待安重诲走近,她自矮凳上起身,张开双臂小小转了一圈,大红的嫁衣在空中划出一道如火痕迹“好看吗?”
  安重诲眸色深深,如往日一般点头“好看。”
  顾棉闻言一笑,纤纤素手自袖中伸出停在他面前“那我就这样嫁给你好吗?”
  碧珠银钏捂嘴在一旁压抑的抽泣,安重诲视线扫过她们二人“下去吧。”
  待碧珠银钏退下,安重诲抬手覆上顾棉的手“好。”他引着她面朝窗户“只是就这般拜堂,行武若是知道了怕是要打上门来。”
  顾棉掩唇一笑,眼波流转“那便不关我的事了。”
  安重诲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好,你别管,交给我。”
  窗下早有顾棉命银钏备好的软垫,三拜之后,顾棉起身之时脚下踉跄,安重诲手疾眼快将她揽入怀中。
  顾棉朝他牵出一抹笑却仍旧掩不住虚弱“忘了准备喜帕。”
  安重诲打横将她抱起大步走到床榻边坐下。
  顾棉靠在安重诲肩头,低低一笑“不过你也不亏,别人拜堂的时候都不知道新娘子长什么样,你可是从头看到尾,赚了。”
  安重诲没有看她,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低低应了一声“嗯,赚了。”
  一时之间室内一片静默,许久,顾棉压抑低咳一声“我死了以后,你再相看一个小娘子吧,不过她不能比我好看,不许比我年轻,你和她生一双儿女,让她陪你……”
  这次安重诲没有应。
  方才一长串话似乎耗尽了顾棉的力气,她抓着安重诲胸前的衣襟急促的喘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不行,我后悔了……”她费力抬头蹭了蹭他的下巴“你都这么老了,肯定没有人愿意嫁给你了……”
  安重诲低头侧脸贴着她的脸颊,喉中轻轻应了一声“嗯,没有人愿意嫁给我,只有你。”
  又是一阵急促的喘息,顾棉抓着他衣襟的手骨节青白似用了全身的力气“你不要娶别人,不要娶别人……”她张嘴急促的喘息“娶了也别,让我……知,道……”
  胸前一松,衣襟被放开。
  室内寂静一片,良久,安重诲沙哑低咽的声音响起——
  “好。”
  塘中开了许久的荷花最后一瓣花瓣终于掉落,顺着荷叶落入水中,微风拂过,花瓣打了个旋顺水飘走。
  ***
  【叮咚,恭喜宿主完成所有任务】
  【……】
  系统在说些什么顾棉全然不想听,她从床上坐起,看着周围熟悉的摆设,床头的电脑还在闪着幽幽的光,窗外仍是漆黑一片。
  几张脸孔从眼前闪过,最终重合成一张脸,顾棉缓缓屈起双腿头埋入双膝间。
  与此同时,顾棉醒来的瞬间,a市地下
  精密的仪器闪着幽冷的光,屏幕上一串串数据如水流过,仪器滴滴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引人注目。
  被仪器围绕的场地中央,空旷的放置着一个玻璃棺。
  一双眼睛陡然睁开,诡谲的光芒自眸中划过,一抹笑浮上那张清俊秀雅的面孔,低低的呢喃在一片寂静中响起——
  “阿棉……”
  ——全文完——


☆、第78章 番外

  番外……安重诲
  怀里的人乖巧的依偎在胸前,双眸紧闭,呼吸已无,安重诲缓缓低头,目光一寸寸掠过她的眉眼。
  素日里模糊不清的眉眼今日却清晰异常。
  他终于看清她的脸,黛眉杏眼,琼鼻樱唇,靡颜腻理端的是秀丽无双。
  她这么美,他却到了今日才看到。
  似有什么一寸寸吞噬着他的血肉,四肢百骸涌起无尽疼痛,安重诲用力箍紧怀里的人。
  内室许久没有动静,碧珠银钏隐隐意识到了什么,两人顺着门槛缓缓滑下,压抑的抽泣。
  屋子里安静了整整一日。
  翌日,碧珠银钏实在等不及,推门进去,却见床榻之上,安重诲抱着顾棉早已冰冷的身躯静静坐着,一天未曾净面,他下巴上冒出青黑胡茬。
  见她们进来,安重诲缓缓抬头看了她们一眼,复又低头,低声轻唤怀里的人“阿棉……该起身了……”
  自然是没有人会应的。
  得不到回应,他低头用下巴去蹭她的脸“阿棉,我是不是弄疼你了?疼了就醒过来吧。”
  如此重复了几遍,他双眸渐渐赤红,低头噙住她已然苍白的双唇,狠狠噬。咬。
  他是朝中跺跺脚就跪倒一片的枢密使,尚不足三十岁,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如今身上却透着浓厚的绝望。
  银钏碧珠二人不由屈膝跪下,哽咽道“大人,郡主已经去了,求大人让婢子为郡主梳妆……”
  那人没有反应,只抵着顾棉苍白冰凉的唇不住的在呢喃着什么。
  ***
  没两日,一道旨意传遍了洛京——
  当今枢密使大人将迎娶朔方王的妹妹康乐郡主。
  当日朔方王自刎于城上,顾行儒承袭王爵,成了年轻的朔方王。
  枢密使府中,顾行儒一身素袍立于堂前“你不必如此……”
  安重诲负手看着远处天边。
  她临终前的声音还在耳边——
  “你不要娶别人,不要娶别人……”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
  我怎么会娶别人?这世间众生在我眼中尽然一样,唯独你。
  我记得初见时你眼眸中的沧桑沉痛,再见时你眸中的平静,再到后来无尽的灵动。
  此生最大的遗憾便是未能在你未离去前看清你的面庞。
  好在我最终还是记住了你的脸。
  千万人之中我只记得你的脸,从此再不会忘。
  ***
  若是顾棉能看到另一时空的史书,定会惊讶。
  野史记载,后唐权臣安重诲,战功赫赫震慑契丹数十年,以未过而立之年掌后唐朝政,后唐众臣皆以其马首是瞻而不知有陛下也。
  然,安重诲一生无子,其妻康乐郡主顾氏过门之日薨逝,安重诲终其一生孑然一身。
  ———————以下是无责任番外————————
  如果这七个人格并没有顺利融合——
  许久之后,顾棉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两个孩子都很乖巧懂事,顾棉不用花太多心思在他们身上,反倒是——
  “顾家阿棉……”
  身后传来某人幽幽的声音,顾棉一个哆嗦奶粉倒在了手上。
  脚步声渐渐近了,后背贴上一具温热的身躯,手被握住举起,指尖被舌头细细舔过,舌苔搔得指尖微微发痒。
  直到手上的奶粉被舔。舐得一干二净,他才放开她的手,扳过她的身体一个深吻,奶香刹时溢满口腔,模糊不清的呓语自相接的唇间流出“顾家阿棉还真是会勾人呐……”
  良久,顾棉趴在他怀里轻喘“九千岁什么时候出来的?”
  今天早起的时候还是朱温来着,怎么出去一趟就变成了魏忠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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