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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奸臣当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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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棉声声泣泪,每一下抽泣就仿若有一条看不见的鞭子在抽打着顾蕤的心,他蹲身擦去顾棉脸上的泪珠哑声道“奴儿放心,阿耶绝不会让你白受委屈!他苏家想要娶你?!”顾蕤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痴心妄想!”
  害他女儿差点夭折,害得夫人身子一日不比一日,这笔账,他顾蕤跟他苏家定要好好算上一算!
  顾蕤此话一出顾棉就知道这件事已然板上钉钉,她轻出一口气扑入顾蕤怀里“阿耶……”
  顾蕤轻拍顾棉后背“莫怕,有阿耶在。”
  顾棉回到厅中的时候脸上的泪痕已然消失,面上带着笑意丝毫看不出方才哭过,刘氏方才在厅中远远看着他们父女二人的互动,心中好奇的紧,不由问道“你们二人又有什么好事瞒着我?”
  顾棉朝刘氏吐吐舌头,神秘兮兮道“这是儿和阿耶两人的秘密!不告诉阿娘!”
  刘氏剜了她一眼,抬眸去看顾蕤。
  顾蕤赶忙后退两步,连番摆手“为夫什么都不知道,夫人莫要看我!”
  女儿自小就跟父亲亲近,刘氏是知道的,是以她也不强求,自桌前起身往房里去了。
  她身后,顾棉顾蕤心有余悸的对视一眼。
  这件事父女俩达成共识,无论如何一定要瞒着刘氏,刘氏的身子再经不起大喜大怒了。
  至于怎么说服刘氏不让顾棉嫁入苏家,那便是顾蕤的事了。
  ***
  那日苏裕回家并没有将这件事大张旗鼓的抖搂出来,而是命院中小厮将苏祎苏祁唤来,兄弟三人关在书房中一整个下午,苏祎苏祁出来的时候面如土色走路都打着颤。
  苏裕却是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走出书房,一夜过去,那个芝兰玉树的少年双目泛着血丝下巴处一层胡茬冒了出来,他草草回房拾缀了一下便要去找顾棉。
  他想好了,他还是要娶她,苏祎苏祁做出那样的事是他们苏家亏欠与她,他日后定会好好补偿她,再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打定主意,苏裕脚步匆匆往院外走,刚走出院子便见几个小厮脚步慌乱往老太太那边跑,他眉头一跳,拦下一个小厮问道“发生了何事?”
  那小厮一看是苏裕,赶忙道“大郎君不知道吗?顾公方才来了,一进府便怒气冲冲要找四郎君五郎君,老太太命人拦住请回院子里去了,大老爷方才也从外边匆匆赶回来了,仆看着是有大事啊!”
  苏裕一听暗道不好,脚步一转往老太太院里去了。
  苏裕这厢刚进了老太太院里便听一声怒叱“欺我顾家无人是吗?!”他脚下不禁又快了几分。
  掀开帘子便看到顾蕤站在前屋怒焰高涨,苏家大老爷在跟前一个劲儿的好生劝说,苏老太太坐在上首,下面苏祎苏祁二人不停的磕头求饶。
  场面一时僵住,直到苏裕进来,顾蕤抬眼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回身对苏家大老爷道“承安,你我自幼相识同窗数载我知道你的为人,今日之事我绝不逼迫于你,只一件事。”他正对着苏老太太揖手道“还望老太太日后莫要再提两家嫁娶之事!”
  说完一拂袖子转身大步离去。
  他方才最后一句话犹响彻在苏裕耳边,苏裕连忙伸手去留他,却被他闪身躲开,头也不回的离开。
  苏祎苏祁两兄弟见顾蕤走了,大松一口气,停下磕头的动作正要从地上站起来,苏大老爷回身正巧看见,怒气大涨,一脚踹过去“给我跪着!”
  他这会儿才看见门前立着的苏裕,暗自摇头道“裕儿明日便随你父亲回登州去吧。”
  苏裕闻言抬头看向苏老太太,却见她扶额长叹,他噗通一声跪下“祖母!”
  苏老太太阖眸不忍去看他面上的神色,只轻轻挥手道“裕儿听你大伯的安排……莫要强求。”
  此话一出,苏裕陡然瘫软在地,好半晌,他起身默然走了出去。
  只这一盏茶的时间,他便已不复从前的意气风发,身上透出浓郁的灰败感,苏老太太看着孙儿的背影,想到方才顾蕤的话,顿感悲从中来,一口气闷在胸中歪倒在椅上。
  “阿娘!”
  “祖母!”
  ***
  又过了几日,顾棉听闻宋州城中赫赫一时的苏家不知因何一夜之间举家搬迁,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栋雕梁画柱廊腰缦回的大宅木门上一把铜锁将众人探究的视线缩在门外。
  刘氏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去问顾蕤。
  顾蕤拿出一个木匣子交给刘氏“这是苏老太太临走前留下的,夫人看过便明白了。”
  那匣子里是一副红宝石头面,精致大气璀璨夺目,头面下压着一封信。
  刘氏展开读过,轻叹一句“世事无常。”
  此后再未提过苏家。

☆、第61章 痴汉大将军朱温(五)

  痴汉大将军朱温(五)
  五年后,同州
  几个彪形大汉从满面红光从防御史府中走出,为首的一人用手剔剔牙缝,粗噶道“哎!明天就是咱们将军的生辰,你们说!咱们送个啥好?!”
  紧随其后个子稍矮脸上一个大痣的大汉脚下不稳的转了两圈,打了个嗝,顿时冲天的酒气袭来“嗝!送啥?喔!”他半个身子挂在同伴身上,口齿不清道“将军啥!都有还稀罕咱们那点,那点东西……嗝~”
  他此话一出让几个大汉俱是沉默,将军如今正得圣眷,那赏赐跟流水似的往府里送,哪还稀罕他们送的那些破玩意!更别说他们自己这一身身家还是将军给的。想到这里,为首的大汉粗叹一声,直直蹲了下来也不顾自己现下身处大街上,抱着头长吁短叹苦恼的紧。
  面带大痣的大汉被同伴嫌弃的一把扔在地上,他躺在地上哼唧了几声手脚并用爬起来,连人都认不清了,朝着街上一棵树叫嚷道“嘿!谁说!谁说咱们将军啥都不缺!嘿!我看,嗝!他就缺个婆娘嘛!”
  “哎!对!”为首的大汉一拍大腿站起来“老三平时不上道,关键时候还是挺好使的!走!咱们这就给将军找婆娘去!”
  那边面带大痣的大汉还在嘟囔“这大冬天的,被窝里冷冰冰的,也没个婆娘给我暖暖……”同伴上去揽住他的脖子拽着他往前走,他还在继续“哎不!我要是有个婆娘,嘿嘿,我给她暖被窝,嘿嘿!”
  一行人大摇大摆的上街,街上的行人看到他们身上穿得衣裳,认出他们是军中之人,一个个俱是小心避让。
  远远的,还能听到他们毫不掩饰的对话——
  “大哥!我们去哪里给将军找婆娘啊!”
  “你小子傻了吧!昨天不是还说城外那个新来的小娘子长得不错吗?!”
  “噢!还是大哥厉害!那小娘子细皮嫩肉的给将军当婆娘准没错!”
  行人摇头嗟叹,不知哪家的小娘子要遭殃了!
  ***
  连着下了几天雪,城郊白茫茫一片,官府临时搭起来的棚户有不少被积雪压得不堪重负,眼看着就要倒下。
  仍有衣不蔽体面黄肌瘦的难民在往棚中涌去,时不时有大人的咒骂声和小孩的啼哭声传来。
  往深处看去,一条长队横亘在眼前,竟是不少难民自发排成的队伍,照理来说应当面带麻木的难民们此刻脸上却闪烁着希翼的光芒。
  队伍最前方是棚户区中如今最好的一处棚子,棚子前的草帘高高卷起露出里面的场景。
  简简单单一个长案,案后端坐之人皂袍黑靴头戴方巾,虽是一身男儿装扮却能轻易叫人看出她实则是一个年轻的娘子。
  顾棉细眉微蹙仔细感受指下的脉搏,而后眉头舒展对着面前的老叟道“老伯放心,不是什么大病,照这个方子抓些药一日服上三次,不出十日定然痊愈!”
  头发花白的老人拿着方子连连点头,口中不住道着感激之言。
  棚子另一边摆放着些破旧木柜,两名年轻小伙守在一旁,木柜旁蝉儿接过前来抓药的人手上的方子细心的为众人抓药。
  这样的场景已经持续月余了,一月来顾棉日日早起挂起草帘便开始为这些难民看病,一看就是一整天,不收诊金不说,就连药草的钱也是大家有多少就给多少,她从未计较过。
  是以顾棉这块时常会受到各种奇怪的诊金,今天王大娘送来一块棉布,虽然有些霉了,但却是她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明天李大叔送来一只野兔,哦,李大叔昨日去打猎了,这寒冬腊月里打猎着实不容易,一只野兔能让顾棉主仆二人吃上好几天。
  如今顾棉身边只余下蝉儿一人,主仆二人来到这里也才月余。
  当初刘氏身子每况愈下,三年前因一场风寒缠绵病榻足足三月,最后还是没缓过来,撒手人寰,顾蕤大悲之下战死沙场,短短一月,顾棉从一个爹亲娘疼的掌上珠变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
  彼时顾棉连十五岁的生日都还没过,在顾蕤昔日旧属的帮助下办完丧事,将顾蕤和刘氏合葬,而后遣散家中仆从紧闭府门为双亲守了三年的孝,直到半年前三年孝期结束,她方才变卖府宅带着蝉儿来到同州。
  宋州到同州,主仆二人足足走了四个多月才终于在月前到了同州。
  顾棉没有急着去找朱温,她当初和朱温只两面之缘,更是不可能会知道朱温到底是何人,若是贸贸然找上去反倒会引起朱温的怀疑。
  正巧此时连日大雪造成许多百姓流离,棚户之中日日有许多尸体抬出来,顾棉干脆就安下心在棚户之中做起了女大夫,心想等过些时日再找个时机在朱温面前露个面。
  这一等就是一个月。
  又送走一个来看病的难民,顾棉抬手捶了捶有些酸疼的脖子,正要继续为下一个人诊治时,屋外一阵嘈杂,待她睁眼去看时案前赫然立了三名大汉。
  不等顾棉反应那为首之人手一抬,身后两人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麻袋,兜头便把顾棉罩入其中,不顾顾棉的挣扎,三下两下扎紧袋口扛到肩上施施然准备离开。
  围观了全过程的难民当然不干了,一个个蜂拥上来要把顾棉抢回来,奈何他们连日饥寒交加哪里是这几个人的对手,没几下便被撞得倒在地下起不来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几个人把他们的救命恩人带走。
  ***
  顾棉被套入麻袋,挣扎了一会儿发现只是白费力气后她索性放弃挣扎。
  经过上个任务顾棉越发知道了身上有个防身之物的重要,是以刚开始的时候她一直随身带着银针,但是这些时日为了给这些难民医治,她把防身用的银针洗净做了针灸之物,现如今那几根银针就躺在方才的案上。
  顾棉心里正暗自懊恼为何没留下一根防身,就听那几个掳走她的人说道——
  “哎!你说咱们将军会喜欢这个小娘子吗?”
  “怎么不会!这小娘子生得细皮嫩肉,好看的紧,将军肯定会喜欢!”
  “哎呀!你们在这里猜来猜去管个什么用,人往将军跟前一摆不就知道了!”
  “对对对!大哥说得对!”
  “……”
  将军?顾棉猛地想起方才见到这几人穿的都是军中的常服,看来他们是要把她献给某个将军。
  来同州一个多月,顾棉听说的将军也就俩——
  一个是游击将军赵勇,这人是同州驻军方面的;
  另一个便是朱温,左金吾大将军兼同州防御史。
  只是不知道这三个人是要把她送给哪个?
  顾棉思索了一路,还没等她想出个左右来,这几人已然停下。
  顾棉总算双脚挨了地,她撑着麻袋刚刚站稳便听这几人齐声道“将军!”
  不等他们口中的将军说话,其中一人便一把拎过麻袋,邀功似的嚷道“将军!你看我们给你弄了一个什么好宝贝!”
  可怜顾棉刚站稳,他这么一拽,她一个踉跄扑倒在地,那麻袋上捆口的麻绳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顾棉一扑直直从麻袋里扑了出来。
  膝盖磕到了地上,她嘶的抽了一口气,坐起来按捏了两下,同时抬头去看那个将军。
  朱温坐在椅上,待看到麻袋中扑出一人时他眉头狠狠蹙了起来,正要开口呵斥胡大,却见那人抬头,他余光一瞥,登时愣住了。
  她着皂袍黑靴,头上的方巾不知何时挣脱,一头如瀑乌发散落身前,衬得巴掌大的小脸愈发小巧,此刻她正抬眼看来,双目澄澈带着些许惊慌。
  朱温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入四肢百骸,他抓着椅子扶手的右手一个控制不住,椅子扶手硬生生被他掰下来一块。
  地上坐着的人猛地瑟缩一下,抱膝蜷成一团。
  胡大见朱温这般,只以为他生气了,连忙示意一旁的胡二胡三,三人连连认错“将军我们知错了,这就把小娘子送回去。”
  说着三双黝黑大手便朝她伸去。
  朱温抬手扔出手上断裂的扶手,将那三人打得痛呼一声,三双手瞬时缩了回去,三双眼睛瞪得通圆看向自家将军。
  朱温在三人的注视下走到顾棉跟前,弯腰,伸手,一把把顾棉打横抱起,而后绕过三人朝后院去了。
  胡大摸着自己被打得通红的右手,看着朱温的背影,半晌,咽了咽唾沫道“将,将军这是收下咱们的礼物了?”
  胡二嘶嘶的吸着凉气,抽空回答道“应,应该是吧……”
  胡三还没说话,一个小厮跑来,绷直身子朝着三人大声道“将军有令!胡大胡二胡三各领十军棍!”
  ***
  顾棉在朱温怀里偷偷抬眼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张脸。
  记得五年前,这张脸还是白皙中带着些秀气,一点儿不像是农户人家的孩子,如今不知是张开了抑或是在军中磨练所致,他五官线条锋利,肤色也变成了麦色,整个人便如一把出鞘的剑,往那里一站便是一股杀伐之气。
  朱温看着前方目不斜视,面容肃穆,步伐稳健,若是不看他怀里抱着一个女子,这防御史府里的仆从们还以为自家将军手上是拿着一把弓。
  然而只有朱温自己知道此刻他心里就好像有千万条湍急的大河,激荡不已。
  他无声紧了紧抱着顾棉的双臂,心中暗道,怎的这般轻?
  唔,日后定要养出些重量来,不然轻飘飘的抱着心里不踏实。

☆、第62章 痴汉大将军朱温(六)

  痴汉大将军朱温(六)
  进了屋子,朱温将顾棉轻轻放至榻上,顾棉抱膝看着他,嗫嚅道“你是谁?”
  不等朱温回答,她眼圈一红手脚并用往后缩了缩,哀求道“我,我听他们叫你将军,你一定不是坏人,求求你放我回去好不好?”
  她此刻还着男子装扮,一头乌发披在身后,一滴泪珠挂在睫毛上,更显楚楚可怜,任是哪个男子看了都会心中一动。
  看到她的眼泪,朱温心中一慌,手足无措道“你别哭,别哭,我不会欺负你的,你放心。”
  顾棉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迅速低下头去,似乎是不相信。
  朱温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都没有过的慌乱现在一股脑全冒了出来,他背手来回踱了几步,眼睛突地一亮,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递到顾棉眼前“你,你还记得这块帕子吗?五年前在宋州,苏家老太太过寿的时候,你让我给你捡过帕子。”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神色,轻声问道“还记得吗?”
  顾棉看看那块帕子,又抬头极快速的瞥了他一眼,埋头不说话。
  朱温心里如千百只蚂蚁在爬一般,火急火燎的又不敢逼她,只得把那日他记得的情形全都说出来“那日你一个人坐在凉亭中小憩,风把你遮脸的帕子吹到了我跟前,你让我给你捡起来……”
  顾棉抬头盯着他看了好半晌,眼里的防备一点点卸下。
  看她似是想起来了,朱温殷切道“想起来了吗?”
  顾棉点头,朱温大喜,谁知她紧接着眉头一蹙“你那日为何不把帕子还给我?”
  朱温猛地收回手,把帕子重又放回怀里,那模样就像是那帕子是个什么难得的宝贝似的。
  榻上顾棉仍仰头等着他回答,朱温眼神飘移顾左右而言他“咳咳,你怎么会在同州?”
  他说完就见榻上之人眼里好容易下去的水光又涌了上来,她垂头低声道“阿耶阿娘三年前便去了……”
  朱温想起桃林初见她锦衣华服环佩珠钗,苏府再见亦是身披锦绣,如今却是一身半旧皂袍周身未有半点装饰,想到这三年来她一个孤女可能会遭受的艰苦,朱温便止不住的心疼,直恨自己为何不早些找到她!
  其实朱温得势这两年来一直在命人打探她的下落,只是当初他只与她匆匆两面之缘,连她姓谁名谁都不知,他亦不是丹青妙手,这便让他派出的探寻之人无从下手,只能大海捞针一般慢慢搜寻。
  朱温本就对顾棉念念不忘,如今听闻她双亲俱去,又思及她近些年日子过得定是凄苦,更是恨不得立即把她拥入怀里为她遮风挡雨好让她日后再不受丝毫委屈。
  心里打定主意,朱温猛地坐在榻上拉住顾棉放在膝上的手,舔了舔上唇道“你愿不愿意嫁给我?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你不必担心会受委屈,我绝不会欺负你!”
  见顾棉错愕看他,他更是紧张,放在顾棉手上的大掌不由用上几分力气。
  顾棉的膝盖刚才磕得不轻,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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