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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奸臣当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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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棉心下无奈,好歹她现在也是个公主,怎么就被嫌弃了呢?
  顺着人流走了一会儿,尽头便是青溪。
  顾棉总算明白为何大家都往这走,青溪之上有一座桥名叫“七桥”,音同乞巧,据传若是一对有情之人能在七七之夜登上七桥,便会受到牛郎织女的庇佑从此恩爱不离。是以年年乞巧节健康城里的有情之人都会来到青溪旁登上这座七桥求个庇佑。
  此刻桥上满满都是人,比肩接踵远远望去乌泱泱一片,俱是些年轻的男女。
  都走到这里了,顾棉怎么着也得上去应应景儿,她停下脚步面上流露出向往“不知相公愿不愿意陪妾身登桥求个庇佑?”
  桓温眉头拧成一个结,半晌还是迈开步子,但他也只是双脚在桥上沾了沾就转身下桥朝人少的地方去了。
  看身边那些个成双成对的都是男子小意陪着,女子面带娇羞,两人一道站在桥上对着牛郎织女星,顾棉再瞅瞅自己一人被丢在这桥上,怎么就觉得自己这么心酸呢?
  不过顾棉还是做足了样子,双手合十在桥上站了一会儿,心想桓温久等不到她定会转身来看,她就是要他看到这一幕,给他埋下她满心都期待着和他携手一生共白头的认知。
  果不其然,桓温行至一处柳树下察觉身后久久无人跟上,他转身看去。
  明明桥上众多人,他还是一眼看到了她。
  桥拱之上皓月下,她双手合十面容虔诚,牙白色的襦裙上似有月华流转。
  桓温眉头又皱了起来,但还是按耐住站在树下等顾棉回来。

☆、第38章 大司马桓温(四)

  大司马桓温(四)
  顾棉袖子里的香囊最后还是等到回到府里才给了桓温,桓温楞了一下接过香囊塞进袖里转身回了自己院子。顾棉住了主院,他住在另一个小院里。好在这府里的下人大都是跟着顾棉从宫里来的,否则还不知会传出什么样的闲言碎语。
  又是安然一月,圣令下达,司马衍同意桓温求割丹阳之江乘县境立郡的提议,在江剩设南琅琊郡,任桓温为琅琊太守并辅国将军,即刻上任。
  作为长姐,顾棉还是了解司马衍的,他虽然如今尚未亲政但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左右朝中辅政大臣的决策,如若他不愿那么王导和庾翼两人也不能强行逼他盖印。
  江剩一带与后赵紧邻,是本朝重要关口,如今司马衍把这处地方交给桓温,证明了他对这个姐夫的信任,可也不乏是一种考验。
  看来司马衍已经开始在朝中寻觅人才准备建立自己的一股力量了。
  南琅琊郡的重要之处桓温只会比顾棉更加明白,是以他也知道司马衍是在通过这件事拉拢他,如果他能安然守住南琅琊,那么将来的路定会步步青云,这正是他想要的。功名利禄,终生所向。
  接了圣旨第二日调令就下来了,桓温当即收拾行装准备出发,当然,他是没想着要带顾棉去的,在他看来她一介娇滴滴的长公主还是待在建康城里的好。
  可顾棉却不管他怎么样,在给他收拾行装的时候,暗地里把自己的东西也收拾了。
  于是,翌日桓温出门就看见门前停着三辆马车,他那公主妻从先前的那辆马车里掀帘对着他笑。
  桓温当时心里就哔了狗了,他就说今日他出发这个公主妻怎么没来送行,感情是在这里等着。
  那边谢奕驱马停在顾棉马车前咧着嘴一脸兴奋道“公主要与我们一同上路?!”
  见顾棉点头,谢奕高兴地紧了紧手上的缰绳,红鬃烈马仰头嘶鸣,声音高亢却也掩不住谢奕的声音“那感情好!我还怕公主不去以后大哥就得我照顾,现在可好了,有公主照顾大哥我就让贤啦!哈哈!”此次谢奕是跟着桓温去做他的掾吏的。
  好什么好?多了这么个女人他的行程不知道要拖到几时。
  桓温牙齿磨得霍霍响,自己怎么交了这么一个蠢货好友,真恨不得在谢奕屁股上踹一脚,一脚把他踹到琅琊去。
  偏偏顾棉还问了一句“路途遥远,驸马可要与本宫一道坐马车?”
  桓温鼻子里发出一声“哼”,翻身上马在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下,双脚一夹马肚,一声嘶鸣马驮着背上之人疾驰出去。
  顾棉掩唇咯咯笑了几声,脸上略过几分得逞的洋洋之色。
  让你没想着带我,气死你!
  她的表情一丝不落全然落进谢奕眼里。
  这位长公主嫂子不止随和就连性子也多了几分恣意,建康城皇城之中竟能养出这样鲜活的女子。
  遥遥望着桓温的绝尘一骑谢奕暗道,大哥这百炼钢怕是不多时便要化绕指柔了。
  ***
  建康到江剩本来快马也就是六七日,如今因着顾棉硬生生被拉长了一个月。
  好在调令上写的是三月之内到任,倒也没误了时候。
  月余后,金城。
  两名锦衣男子依次骑马入城,当先的那名一袭玄袍剑眉虎目通身贵气,其后的那名青衣男子眉眼含笑风流倜傥,再后面是三辆马车。
  两名男子并着三辆马车一路被人注目,最后在县衙前停下。
  青衣男子下马进了县衙,没一会儿,县太爷撩着袍子一路小跑着出了府衙,见到那玄袍男子竟然点头哈腰,而后县太爷亲自带路将这一行人带到城中一处大宅。
  这时紧随而来的路人才看到马车上下来了一名淡粉襦裙的女子,生得清秀可人未语先笑,本以为她便是马车的主子,没想到这女子下了马车竟是反身双手抬起作出扶人的姿势,这竟只是一个侍女!
  一双纤细的手掀开帘子,根根葱白的五指上大红丹蔻吸人眼球,而后一身着妃色海棠曲裾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眼中,她头上戴着纱帽看不清容貌,但光看那窈窕有致的身段和周身的气度便知定然不是普通女子。
  女子扶着侍女的手下了马车,县太爷忙不迭跪地行礼。
  之后一行人进了宅子,没几时两名青色短打的家仆模样打扮的人出来揭了宅前匾上蒙了月余的红布——
  御赐辅国将军府
  黑底金字叫人心生震撼。
  又过了没两日,城中之人这才知道原来那府中住的竟是当朝长公主和驸马,城东那处新建的府衙也正式露了面,琅琊郡太守府。
  马车颠簸了月余,顾棉缓了好几日气色才恢复,好在江剩县令早早就命人布置好了宅院内外,倒是让顾棉省心不少,她遣了绿萼和章嬷嬷又去买了不少仆从婢女这才算是草草安置妥当。
  天渐凉,顾棉这几日都窝在房里翻看几本野史杂谈,这南康长公主也是奇,琴棋书画都是粗粗学过就放下了,倒是练了一身的好武艺,按照记忆里,这一身的武艺还是她那舅舅庾翼私下里偷偷教的,除了贴身伺候的章嬷嬷一干人等并无几人知道,毕竟一国长公主舞刀弄枪的不是多么值得宣扬的事情,是以顾棉这么长时间都小心隐瞒着不让桓温知道,当然她也是存了自己的心思的。
  又翻过一页,顾棉问道“什么时辰了?”
  绿萼跑去远远看了看钟漏,扬声道“已是酉时了,公主可要用膳?”
  肚子里传来几声咕噜响声,看了一下午书只吃了几块点心这时候也该饿了,顾棉点头“做些清淡的吧。”
  绿萼领命去吩咐,顾棉抬头看看窗外,天已漆黑,桓温还没回来。
  这几日新官上任,一应事务都要桓温亲自裁决,南琅琊郡是新置州郡又少不得要多了许多事,桓温这几日都是早出晚归,就连谢奕也没了踪影,不知被桓温派去做何事了。
  合上书,顾棉理了理衣裙和发髻,估摸着桓温快回来了,她出了院门亲自去府门前迎他。
  这几天顾棉掐准了桓温回来的时间去门前迎接,桓温回来的晚她索性让府里的厨子推迟了晚膳,何时吩咐了何时再开火,这样桓温一回府就能吃到热乎乎的饭菜。
  桓温骑在马上,远远就见府宅门前一盏夜灯照着后方持灯的人朦朦胧胧,多了几分缥缈,他一夹马肚疾驰了一会,很快到了府门前,翻身下马自有仆从前来牵马,桓温蹙眉看着面前的人,半晌还是什么都没说,一挥袖迈步进门。
  这几日日日都是如此,他起得早了她也早起,还命人将早膳提前,早起他洗漱拾缀好,一出房门就见厅里摆着早膳,清粥小菜样式简单却让人胃口大开,他的公主妻坐在桌前,好几回饭吃着吃着就见她脑袋都要点进碗里了,时日长了她整张脸都带着倦意,看着可怜的紧。
  他心道,自己一个大男人自己吃个早膳难不成还能怎么着了?!耐着性子让她不必这般,谁知这小女子竟然一点没听进去,第二天照样一脸睡意坐在桌前等他吃饭。
  想到此处,桓温心里几抹异样滑过,稍稍收了步子等着身后的人跟上来。

☆、第39章 大司马桓温(五)

  大司马桓温(五)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儿越来越冷,一呵气眼见着缭缭白雾,院子里仆从来往俱是揣着袖子。
  屋子四角铜炉里的银丝炭烧得通红,热气烘的整个屋子暖暖的,绿萼掀开帘子从外头进来,登时舒服的喟叹一声,在帘后站了一会儿抖去身上的寒气这才近前。
  见她进来,顾棉抬头问道“可是弄好了?”
  绿萼点头,犹豫道“公主,今儿天这么冷,外头都结了霜了,就不去了吧?”
  虽是这么说但她也知道自家主子决定了的事轻易改变不了,遂乖巧上前伺候顾棉换衣梳妆。
  主仆俩人临到屋门口,章嬷嬷从外头进来,见这样子就知道她们公主又要去军营中了,她皱眉道“公主稍等。”说着快步进了里屋,没一会儿手上捧着件大红滚银边披风并着个小手炉过来,把手炉塞进顾棉手里又为她理了理衣袖,把披风交给绿萼叮嘱道“仔细着伺候,别让公主受了凉。”
  绿萼自是连连点头,一叠声儿的保证,章嬷嬷这才放行。
  主仆二人坐马车约莫半个时辰在城郊停下。
  马车刚停下,军营外头站岗的兵就上前牵了马把马车赶到了后方马厩旁,顾棉一路过去将士们皆停下拱手“长公主!”
  面上带着真心的尊敬和感激。
  这眼见着就要过年了,前些日子金城外的几个村庄里遭了流匪,金城驻军前去剿匪谁知那流匪原来是后赵边军所扮,一场恶战双方各有损伤,消息传来的时候顾棉正巧在,就跟着桓温去看了看。
  这滴水成冰的冬日里打仗本就不易,更别说对上后赵那些个凶悍的骑兵,顾棉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地的伤兵,帐篷不够,伤比较轻的兵将就只能在帐篷外搭个棚子勉强待着,营里人手不够,军医忙得大冬天的出了满头的汗,顾棉当即就挽起袖子做了帮手。
  那军医叫赵恒,本来以为这公主就是为了在太守面前装个贤惠仁心,谁知道几下下来他才发现这位公主竟然是一位杏林好手,使得一手好针法,就连他觉得颇为棘手的一些伤处她处理起来也是得心应手,除了刚开始的时候有些不熟练,后面竟然让他这个正统的军医都甘心给她打下手。
  于是没几天,营中将士口里心里都真心敬佩起这位长公主,不说别的,就说这公主大冷天的愿意跑来为他们治伤看病,不嫌脏不嫌累的,那就是他们心里最好的公主!
  军营里的人表达感激和敬重没别的方式,就是每每见了顾棉都会停下来声音嘹亮的喊一句“长公主”。
  桓温正在营里跟几位将领商量回击的策略,就听得外头一声声的“长公主”,他抬头看去,那人已然掀帘进来。
  她身披大红披风,头发简单挽了髻,不施粉黛不戴环佩却令营中数位将领齐齐起身。
  进了营帐,顾棉呼出一口热气,解了披风递给身后的绿萼,露出里面的黛色襦裙,桓温着眼看去,眉头微蹙。
  他这个公主妻往日里穿得都是些素色衣裳,尤其偏爱杏色和月牙色,这些天却是日日着黛青墨蓝。昨日他与她一同乘车回府,她身上的血腥味儿浓重,他定睛去看才发现她一身衣裙竟有不少地方被血染了,偏偏她还泰然自若,一副不自知的样子。
  桓温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对顾棉越来越关注。
  顾棉从绿萼手中接过一红漆食盒放在帐中一小木桌上“本宫从府里带了些热汤,天儿冷,各位趁热喝,不多,一人只一碗。”
  说完她把绿萼留下为他们盛汤,自个儿转身出了营帐往后方的伤病处去了,如果说刚开始她是为了博得桓温的好感才主动去治疗那些将士,现在确是纯粹的想要让他们无病无痛。
  正是有这些男儿镇守家国她才能安然做自己的长公主。
  绿萼为他们盛好汤,避嫌出了营帐。
  营中众人又争论了几句才草草结束话题,端起碗一饮而尽,一个个都露出满足的神情,其中大大咧咧的一人扯着嗓子道“这汤真好喝!比那些大酒楼里做的都不差哩!”
  边上有人应和“是啊,大人府中的厨子这炖汤的手艺真不错!”
  众人纷纷点头,桓温摩挲着手边的碗眸子深深。
  这汤他不是第一次喝,前些日子也喝过一次,是他的公主妻一时兴起下厨的成果。
  ***
  后方的营帐中,伤病士兵躺了一地,最里面的一处,一个面容黝黑的士兵袒着胸膛,他身侧,顾棉手持银针细眉紧蹙半晌落针,那人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口黑血。
  赵恒站在顾棉身后激动道“淤血出来了!出来了!”
  顾棉点头,抬袖擦去额角的汗伸手正准备拔针被赵恒拦住“等等!等等!我再看看,一会我拔!”
  顾棉无奈,细细叮嘱了那士兵几句这才起身去看下一人。
  这些日子她医治这些人用的医术尽是【医者手札】中记载的,这本手札融汇了中华千年的医术精华,自然有些手段是这个时代没有的或是已经失传的,赵恒这几日见到她就跟狗见到了肉骨头似的,恨不得扑上来让她把所有的医书尽数传给他。
  是以金城驻军众人总能见到他们往日脾气又臭又硬的军医赵恒这几日就跟吃错了药似的,跟在长公主身后当小跟班,那样子简直是恨不得把长公主带回家供着。
  身后赵恒念念有词研究着她方才落针的位置和力道,顾棉摇头一笑对着面前的伤兵道“解开绷带让我看看伤口。”
  这个伤兵是被箭射中了胸口,就在心口上一寸,当初被送过来的时候只剩下一口气了,赵恒都断定救不活了,偏偏让顾棉给拉了回来。
  胡泉脸一红,支吾了半天还是伸手打开衣衫解了绷带,顾棉低头仔细看了看,伸手在伤口附近轻轻按了按,点头道“恢复得差不多了,再养些时日就能痊愈了。”
  抬头见胡泉一张清秀的脸涨得通红,起了戏弄的心思挑眉道“你当初胸口插着箭送到我跟前的时候衣裳都是我解的,如今还害羞?”
  胡泉脸更红了,他是整个营中年龄最小的,今年过了年才堪堪十五岁,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遇上顾棉这么一个姿容人品皆是上佳的女子,很难不生出好感来,更何况顾棉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只不过顾棉身份尊贵不是他能企及的,又已经嫁了人他这才狠狠压住了心里的想法。
  桓温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
  他的公主妻敛裙蹲在地上对着一个袒胸露腹的年轻士兵笑,那年轻士兵一张清秀的脸从耳根红到脖子,一双眼睛却还是紧紧盯着她。
  桓温不知道为何心里生出怒意,大步上前把顾棉从地上拉起来。
  ‘调戏’了一个小正太顾棉心情正好,猛不丁被人拽起来,她蹙眉扭头看去,见到是桓温压下心里的不虞问道“驸马何事?”
  桓温擒住顾棉胳膊的手僵了僵,若无其事道“无事,”他顿了顿,终于找到一个借口“绿萼似乎不见了。”
  说完他呼出一口气,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胡泉,皱眉,心道这么一个白面小子是怎么进了军营的?打起仗来能好使吗?!
  绿萼不见了?顾棉抬眼看了看桓温,迟疑了一下,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跟赵恒打了声招呼,跟着桓温出去。
  顾棉先去了她吩咐绿萼待的营帐,绿萼正坐在里面做绣活,见顾棉进来连忙行礼。
  这人不是在这里吗?顾棉回身看身后的桓温,却见他一脸坦然,她皱眉问道“绿萼你方才去哪里了?”
  绿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无辜道“公主,奴婢听从您的吩咐一直在帐中未曾随意走动啊!”看着顾棉和桓温俱是一脸严肃,她噗通一声跪下“公主,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没有半分虚假!”
  顾棉忍住心里的疑问扶起绿萼,安抚道“本宫相信你,起来吧。”
  绿萼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奇问道“公主,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顾棉摇头,叮嘱她安心待在帐中。
  出了营帐待走得远了些,顾棉才停下问桓温“驸马为何要骗本宫?”真是莫名其妙。
  桓温仍是一脸坦然“方才确有一小兵来帐中通报绿萼不见了,公主若不信臣可以找出他当面对质。”
  “不用了,本宫相信驸马便是。”顾棉哪有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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