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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世祖日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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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老夫人见孙女明理,心里颇有些欣慰,颔首道:“是这个理。”
  沈琼楼急于甩了这烫手山芋:“咱们把这东西直接命人退回到王府上?到时候把东西撂下,他肯定再不好意思送上门来了。”
  沈老夫人本来还想夸她几句,闻言立刻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斜她一眼:“这般行事,不管最后成没成,都把人的面子落干净了,人也得罪狠了,亏你说得出来。”
  她低头想了想,转头吩咐江嬷嬷:“把我那方白玉蟾送过去,就说是给王爷的回京贺礼,吩咐底下人,旁的也不用多说,王爷自会明白的。”
  她交代完又告诫沈琼楼:“别仗着家里的势做事儿就不走心,譬如这事儿,送个价值差不多的过去,两边面子也就都全了,何必闹的都不痛快呢?”
  沈琼楼讪然,她算上上辈子也没活到二十岁,就算是穿来的也跟这些老人精简直没法比,难怪人家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
  嘉明殿里的更漏滴答,龙涎香的味道顺着仙鹤纹的香炉飘了出来,昭睿帝面色不愉:“听说你今日晌午的金水河边,把沈家三姑娘拉上自己马车了?”
  豫王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手里的黑玉棋子,斜靠在椅背上应声:“回皇兄的话,是。”
  昭睿帝对他散漫的态度见怪不怪,只是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你为何要如此?”
  豫王无所谓道:“想她了。”
  昭睿帝被噎了一回,只能用力拍着桌案:“荒唐!”
  豫王恩了声:“是,臣荒唐。”你不是最想看我荒唐吗?
  昭睿帝又被堵了回去,他仔细回忆沈琼楼一时,只模糊记得是个小胖子,他这十三弟向来眼高于顶,总不可能是瞧上了那沈家姑娘吧?
  他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只能训斥几句,又提点几句‘谨言慎行,恪守礼数’之类的话,挥手让他回去。
  豫王含笑听了,转身出了嘉明殿,身边的内侍立刻来回话:“王爷,沈家送来了贺礼,说是庆贺您回京的,您看…”
  他慢慢地哦了声,身边内侍吓得战战兢兢,又见他神色平淡,也瞧不出喜怒。
  “退回去。”他吩咐道。
  
  第17章
  
  沈老夫人没到下午便收到豫王退回来的白玉蟾,聪明人无须多说,当即就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翻来覆去地打量自己的三孙女,到底豫王瞧上这孩子什么了?
  沈琼楼本来捧着书本子看书,给看的生生打了个激灵,抬头问道:“祖母啊,豫王把东西退回来了,咱们该怎么办?”
  沈老夫人解下腕子上挂着的念珠挨个数着,淡淡道:“能怎么办?把那扳指留下吧,他既然送你这般贵重的东西,想必存的不是坏心,若是再送来送去把人惹恼了可就不好了。”
  沈琼楼长长地哦了声,她这回已经把书本来回翻过两遍了,但是跟沈老夫人实在找不着话头,总不好两人对坐着干瞪眼吧?
  沈老夫人低低地咳嗽几声,又把豫王的脾性说出来提点她几句:“豫王是先帝近四十岁才生下的,生于庄嫔,却养在慧贵妃那里,因着生母身份不高,年幼时宫里头难免有拜高踩低的,等年纪渐长,显出才干来,这才受了先帝青睐,据说和今上也手足情深。”
  沈琼楼低头撇嘴,真手足情深就放心让豫王呆在蜀地了,弄到京里来看着算是怎么个意思。
  这般说完两人又无话可说,沈琼楼想着寻点事儿做,便从袖子里把自己闲着没事干做的扑克牌拿出来:“祖母,想抹牌吗?”
  沈老夫人高深莫测地打量了她一眼,半晌没说话。
  晚上沈木和陈氏,还有邵氏带人来请安的时候,就见着自家威严肃穆的老夫人和最近才面瘫的沈琼楼手里拿了把纸牌对坐着。
  沈老夫人神情淡然地扔下最后两张:“对儿四,你输了。”
  沈琼楼双手颤抖地把最后一枚银角递过去,她打扑克居然输给了一个古代老年人!而且一输就是一下午!沈老太太的双手就跟被赌神加持过似的,差点把她的裤子都赢走。
  沈老夫人见她可怜,就把最后一枚银角塞回她荷包里:“你这孩子,打牌输了就输了,你抖个什么?”随即又嫌弃道:“就知道琢磨这些无聊玩意,心思不往正道上用,不好好学课业以后可怎么办?”顺道把沈琼楼做的那套扑克收走了。
  恩,这玩意不错,回头叫了江嬷嬷她们打上几圈。
  沈琼楼道:“您觉着有意思就行。”
  沈老夫人满脸嫌弃:“能多有意思?当我跟你小孩子似的爱玩这个,不过是见你闲着无聊,陪你玩几回罢了。”
  沈琼楼:“…”是谁拉着她打了一下午连晚膳都快忘了用?您一大把年纪了这么口嫌体直合适吗?
  沈木这时候已经进了正堂里,笑着问过安:“母亲在和楼儿抹牌啊?这牌瞧着样子倒新,原来没见过。”
  沈老夫人脸上淡淡的:“三丫头自己琢磨出的玩意,硬拉着我要玩,我推脱不过就陪她抹了几把,也不过尔尔。”
  沈琼楼:“…”算了算了,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
  陈氏见沈琼楼和沈老夫人处的好,心里十分高兴,面上也带了笑:“娘总是这般疼楼儿,只是可别累着了。”
  沈老夫人大大方方受了夸奖,抬手命人摆饭,沈琼楼好些天没见邵氏,见她好似消瘦了许多,夹了筷子她素来喜欢的鱼脯过去:“伯母尝尝这个,您向来爱吃的。”
  邵氏的心思不被点破尚还能自欺欺人,被沈老夫人说破之后便觉着无颜再面对她,握着筷子的手颤了颤,眼眶一热,强笑着应了声。
  桌上又沉默半晌,等吃完了饭,她才缓缓放下筷子,对着沈老夫人轻声道:“这些日子儿媳常梦见大爷,心里总觉着不安稳,所以想到家庙呆上些时候,为家里祈福积德,还望娘允准。”
  她是识趣之人,沈老夫人要罚她去家庙,自然不可能直接把人送过去,不然沈家的颜面也败光了,得有个合理的由头,与其让沈老夫人找由头,不如她自己乖觉些,等她气消了还能早些回来。
  沈老夫人这些日子没紧着发落她,存的也是这个心思。
  沈琼楼不知道内里的弯弯绕绕,头一个出声道:“伯母要祈福,京里香火鼎盛的庙宇不少,何必非得大老远的跑到家庙去呢?”
  邵氏见她帮自己说话,心里更觉着对不起她,险些落下泪来,随意寻了个由头:“就是在老家那边梦见你大伯的,我去家庙也算还愿了。”
  沈木倒是猜到六七分原因,心里微微一叹,却不再说话,陈氏倒是觉着不忍,帮着劝和了几句。
  沈老夫人一直没开口,等众人都静默下来,才深深地瞧了邵氏一眼,长叹了声:“你有心了,想去便去吧,希望你去这一回能解开心结,回来稳稳当当的过日子。”
  这显然是话里有话,邵氏攥着的帕子紧了紧,站起来低低应了个是。
  既然沈老夫人发话,那众人也都不敢多言,又闲话几句之后就告辞的告辞,回屋的回屋。
  古人向来是睡得早起的也早,所以她虽然每天五点多起来,但睡眠还是充足的,今天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早上起来两眼鳏鳏,被元芳服侍着用温热帕子敷了眼睛才好出门。
  她在课上一直打瞌睡,殷怀瑜瞧见了也忍不住跟着打,就连两位帝师都差点一起打起了哈欠。
  好容易熬到中午,内侍那边来通知,说皇上请太傅有要事,下午的课就先不上了。
  殷怀瑜心情大好,腰也不酸了眼也不困了,带着她往外走,直嚷嚷着要送她出宫。
  沈琼楼对他拿自己当借口的行为报以强烈的鄙视。
  两人一路行至东华门处,没想到天却阴了下来,瓢泼大雨轰隆隆降了下来,他为了自己浪一圈,把伺候的宫人都支开了,两人被淋的抱头鼠窜,好容易躲到游廊下面避雨,就见那边十几个内侍走了过来。
  为首的那个身穿飞鱼服,神兽随着飘动的衣袂张牙舞爪,她下意识地去瞧那人的脸,却不由得怔了怔。
  这是一张很完美的脸。
  说是完美或许并不合适,用精确来形容更为恰当,沈琼楼甚至感觉,他从下垂的视线,睫毛的根数,眉毛的长度,走路时迈出的步伐长短都一模一样。
  他脸上的神情温和而恭谨,不如豫王那般惊艳,却自有种润物细无声的细致,总的来说,这是一张强迫症患者看了会很舒服的脸。
  那人目光落在殷怀瑜身上,似也有些诧异,随即躬身行礼:“殿下。”
  殷怀瑜冻的打了个喷嚏:“苏沅厂督啊,不用行礼了,你带伞了吗?”
  沈琼楼身子一抖:“苏啥?”
  殷怀瑜被她的大惊小怪搞得莫名其妙:“三水元,怎么了?”
  沈琼楼心里汗了下:“没事,只是跟臣的一位朋友名字有些像。”还以为在古代重名了呢。
  不过话说…厂督?她带了几分震惊地看过去,殷怀瑜已经接过伞,顺口介绍道:“这个是西厂提督,苏提督,这位是我的表妹,如今也是我侍读。”
  苏沅点头行礼:“沈侍读。”
  沈琼楼想到前世的某位厂花,带着敬仰的心情打量他几眼,还礼道:“苏厂督。”
  殷怀瑜这时候又打了个喷嚏,沈琼楼回过神来,忙不迭地催他:“您还是先回去吧,我不用送了,回头你再感冒了。”
  殷怀瑜很有几分男子汉气概:“还下着雨呢,我怎么能让你一个小姑娘独个儿回去?”
  无论沈琼楼怎么说他只是不同意,她被搞得头大,边上的苏提督却适时开了口:“不如殿下先回去,臣代殿下送沈侍读一程?”
  殷怀瑜怔了怔,本来还是不松口,但又连着打了四五个喷嚏,实在是撑不住了,这才勉强点头应了,又叮嘱苏沅务必把她送到沈家马车跟前。
  苏沅笑得恭谨谦和,颔首应是,等殷怀瑜走远了,一手撑开伞,比了个请的手势:“沈侍读这边请。”
  沈琼楼还以为他会随意派个底下人过来,没想到自己亲自送起了人,怔了下才跟他走了段:“多谢提督,劳烦提督了,剩下的路我自己走便成,您去忙您的吧。”
  苏沅把伞往她那边递了递,轻声细语:“侍读不必谢咱家,说起来,咱们不过是还当初的恩情罢了。”他声调像是南人,带了些温和的鼻音。
  沈琼楼心里哈了声,恩情?她还以为原身除了作死啥好事儿都没干过呢。
  
  第18章
  
  原身的记忆没剩多少下来,她皱眉费力想着,似乎才想起些旧事来,她几年前和沈老夫人进过一回宫,当时这位苏提督还不是西厂提督,不知道做了什么惹了宫里的贵人不快,被寻了个由头罚着长跪在宫中。
  沈琼楼瞧见了,便为他说了几句话,当时的管事瞧在皇后的面子上也不敢得罪了她,就干脆唤他起来。
  原身开口帮忙当然不是因为善心大发,理由也很囧,是因为她觉着这位苏提督…长的很好看。
  沈琼楼看了他一眼,心里暗暗叹息:“小事而已,我也是随口提了这么一句,您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这般花容月貌吧。
  苏沅低头看她,声调仍旧很和缓:“于您虽然是小事,但对我却是铭感五内,若是真跪上几日,我这腿只怕也废了,如今指不定被扔到那个旮旯角里潦倒度日呢。”
  沈琼楼再没说话,沈老夫人当初就提点她,不要跟东西两厂的人有瓜葛,不管这种瓜葛是好是坏,她自问也没这个本事,反正走完这一段,两人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她本以为苏沅不是个喜欢说话的人,但如今却似是起了谈兴似的:“侍读性子好似跟从前不大一样了。”
  沈琼楼随口敷衍:“长大了懂事了,如今年纪大了,再不能像原来那般瞎闹。”
  苏沅低头一笑:“你现在年纪也不大,何必这么拘着自己?”
  沈琼楼道:“‘小时偷针,长大偷金’,现在不拘着些,就怕以后迟了。”
  两人又默了会儿,终于快走出宫门,苏沅忽然轻声道:“咱家总觉着…侍读瞧着很面善,倒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
  他见沈琼楼带了几分诧异地瞧了过来,又平和地笑笑:“许是咱家的错觉吧。”
  沈琼楼随意点了点头,直接跳上了马车,苏沅身后自有人给他上来撑伞,他负手而立,眼底幽暗,神情若有所思。
  其实沈琼楼对太监这种封建制度产物还是有几分好奇的,虽然自己不敢多接触,便在用午饭的时候问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正托着碗消食茶慢慢喝着,闻言横了她一眼:“你打听这个做什么?净问这些不着调的。”
  沈琼楼干笑:“我这不是怕不留神得罪了吗?”
  沈老夫人道:“我给你那包金银角是干什么的?只要银子使的得法,礼数再不出大错,能得罪什么?”
  她缓了下才放下手里的碗盖,轻轻一声脆响,江嬷嬷倒是笑着接口道:“姑娘问的这个,老奴倒是知道些,都说太监有三种性,一种是太监性,一种是女人性,一种是秀才性。太监性便尖酸刻薄惹人厌憎,女人性动辄伤春悲秋,情绪上来了哭哭啼啼个没完,秀才性就一股酸气,但若遇着对眼的了,两肋插刀也是有的。”
  沈琼楼囧,这简直精分啊。
  因着这几日三位帝师都忙于国事,太子和沈琼楼便得了清闲,她等到天放晴了就起早出去跑步锻炼,完事后再去沈老夫人的小厨房指点江山。
  “…面就是这样扯出来,不要太薄,薄了没嚼头,下些茼蒿进去煮。捞出来之后再放些小葱和蒜苗,把茱萸剁碎了放进去,最后用热油一泼。”
  管厨房的周妈妈笑道:“还是三姑娘聪敏有见识,咱们别说做了,听都没听过这种做法,往常都是把面擀好,用骨头汤或鸡汤煮了再加些佐料的。”
  沈琼楼上辈子是北方人,偏偏沈府的饮食习惯偏南方,她虽然不排斥吃米饭,但顿顿吃米饭难免吃絮了,所以想法子让厨下的人擀了面出来,可惜现在还没有辣椒,不然味道能更好些。
  “西北那边好些人就是这么吃的。”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调料就放醋,秋油和盐,其他的不用多放,记得要用热油泼,上头再码几片酱牛肉。”
  她探头看了看锅里:“给我乘一小碗便得,其他的给祖母送去,我估计着还有剩余,你们也尝尝。”
  周妈妈本来怕她一时兴起把厨房搞个天翻地覆,见她这般和气,便也笑道:“都是多了您的福,让咱们这些人也尝尝外地的吃食。”
  沈琼楼笑笑,回屋换过衣服去沈老夫人那里。
  刚做好的面条已经端上桌,沈老夫人尝了口,面条劲道,除了葱花的鲜香之外,还有茱萸的辣味和秋油的鲜,再加上醋的酸味,确实是好味道。
  沈琼楼就很惨了,吃完自己的一小碗再不敢吃别的,只好喝茶充饥,所幸她辛苦这几个月总算有了显著进步,人眼看着就瘦下好几圈。
  本来就不是先天性肥胖,爸妈又都是清瘦型的,想减下来也不难,端看能不能狠下心来了。
  两人吃完饭漱了口,沈琼楼正琢磨着要不要再蹿腾沈老夫人打一回牌报仇雪恨,没想到檐外就有人匆匆来报:“三姑娘,外头有个叫怀瑜的小公子点名说要找您。”
  沈老夫人最近把沈琼楼看的死紧,好些沈琼楼的狐朋狗友都被她打发出去了,听了这话还以为又是哪个不三不四的,听完名讳才怔了怔。
  沈琼楼早已经跳起来,急匆匆往外跑:“快快快,带我去见人。”
  她急匆匆跑到门口,就见太子站在府门外,还有闲心对她嬉皮笑脸:“急什么,你慢慢走,我不会跑了的。”身后跟着几个宫里的内侍。
  沈琼楼头大如斗,压低声音道:“您怎么出来了?皇上和皇后那边您怎么交代啊?”
  殷怀瑜笑嘻嘻地摆摆手,一双秋水眼满是得意:“这有什么的,我求了母后半天,母后特许我出来,我在宫外又不认识什么人,只好找你来带我四处逛逛了。”
  陈皇后和她娘不亏是亲姐妹,沈琼楼无语半晌,又不好说自己也不常出门,只好推脱道:“我家里还有点事儿…”
  殷怀瑜一把拉住她:“你少来这一套,就算你们沈府真有事儿,也用不着你来操心,你忘了你上回上课睡觉谁好心帮你遮掩的?”
  沈琼楼已经被他拉着走出了几步,只好无奈地吩咐下人去告诉沈老夫人,自己带着殷怀瑜上街闲逛,又叮嘱道:“只逛这一回还罢了,回去您得收收心,马上就要小测,要是再垫底,我都没脸再继续当您的侍读了。”
  殷怀瑜摆摆手:“罗里吧嗦,我知道了,就是为了保住你,我也得用心学不是。”又补了句:“别殿下臣的,说你我就行了。”
  沈琼楼觉着他出来逛逛见见世面也好,便问他:“逛就逛吧,您想去哪里走走?”
  殷怀瑜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名号:“那…咱们就去,羊角巷子那边走走。”
  沈琼楼听了倒不知道什么,常永几个却吓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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