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二世祖日常-第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礼部的官员商议过,扶桑的使节远道而来又多年未曾觐见,所以干脆让他们第一个参拜。
  那叫佐藤还是右藤的使节已经被宫里派出去地礼官提点过来,恭恭敬敬地对着昭睿帝行叩拜大礼,几句马屁话拍的昭睿帝嘴角含笑。
  这本来也就完了,殷怀瑜站在后头也没觉着有自己什么事儿,没想到那使臣对着昭睿帝参拜完,就以同样的姿势对着他也参拜了,嘴上马屁不歇:“殿下既为半君,臣在扶桑都常听殿下威名,殿下少年英才,是我国祚之福,臣能以卑贱之躯,能见殿下一面,真是不虚此生了。”
  这话虽然肉麻了点,但一般人听了也只有高兴的,不过昭睿帝忌惮太子已久,他偏偏说什么太子名扬海外,心里已经生了几分不悦之意。
  扶桑使臣还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幸好殷怀瑜这些日子已经长进了不少,忙上前一步,伸手虚扶一把,微微笑着转头看昭睿帝,眼里满是孺慕之情。
  “孤自己哪里有什么名声,不过沾了父皇的光罢了,是父皇威名远扬四海,我借着父皇荫庇,也跟着扬了一回名声,更谈不上英才,都是父皇一片慈心,悉心教养。”
  扶桑国使臣就是再蠢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心里暗骂了句八嘎,都怪来给他教导礼数的礼官,非说讨好太子就能讨好皇上,害他险些惹祸上身。
  昭睿帝听完太子说话,心里地疑虑虽未尽去,但脸色到底好看不少,淡淡道:“你是我朝太子,不必这么妄自菲薄,使臣起来吧。”然后就转身回了位置。
  陈皇后始终脸含笑意,眼挫不动声色地瞧了德妃一眼,谁搞的鬼,她心里有数。
  沈琼楼托了殷卓雍的福,坐的位置比较近,近距离瞧了这场‘父慈子孝’的好戏,不过殷怀瑜已经历练出模样来倒是真的,好好地一个萌娃硬生被逼成了心机婊,她顿时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惆怅,没留神多灌了几杯果酒。
  又有几拨使节上殿之后,终于轮到鞑靼使节,昭睿帝见着这个魏朝的老冤家,脸上的笑也淡了几分。
  伯颜似是毫无察觉,行礼行的歪歪扭扭,说汉话也说错了几句,引得底下人纷纷窃笑起来,眼里的轻蔑和讥讽毫不掩饰,就连昭睿帝都被逗的龙颜大悦,破天荒地命人给鞑靼使节赐座。
  伯颜表现的就跟才进城的乡巴佬一样,看什么都一脸惊讶赞叹,让在座的王公贵族轻蔑更深了几分,沈琼楼偏头去瞧殷卓雍,见他眼带讥诮,不过明显是对着昭睿帝去的。
  她摇摇头,方才不留神喝的几盏果酒有些上头,现在酒劲上来,闹的她头昏脑涨,看人都是重影。
  殷卓雍头一个瞧出她不对,微微蹙了蹙眉,转头吩咐内侍把她带下去醒酒。
  他在原处坐了片刻,心里究竟还是放心不下,略等了等,吩咐人去跟昭睿帝说先退一步,两人一前一后间隔的时间不短,倒也无人察觉。
  沈琼楼坐在偏殿里,人已经醉的东倒西歪了,却还一手捂着额头找酒喝,嘴里碎碎念着:“茅台西凤太白,一样给我来一斤!”
  内侍上前想要扶住她,殷卓雍已经抢先一步把人扶住了,见她醉眼迷蒙地看着自己,无语道:“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喝,一样来一斤?你是嫌命长了不成?”
  他摆手示意内侍下去,自己把人半抱着放到交背椅上,沈琼楼忽然拽着他的衣襟不撒手,人又往前踉跄了几步,头埋在他颈窝里,薄唇不老实地沿着他颈窝上下游移着。
  殷卓雍被她撩拨的心曳身摇,费了大半地自制力才让自己勉强离开,左侧脖颈已经被她舔舐上了好些口水,心头别别乱跳着。
  沈琼楼默了片刻,突然石破天惊地喊了句:“娘啊!”
  殷卓雍:“…”
  沈琼楼抹了把眼泪,嚎啕大哭:“你是不是不疼宝宝了,你是不是不爱宝宝了,你居然不抱宝宝,宝宝委屈,宝宝心里苦!宝宝不想穿越,古代没电脑没手机没ipad,而且还有好多变态,娘啊!”
  殷卓雍:“…”这不是喝醉了,这根本是中邪了!
  他用见鬼地表情看着沈琼楼,用绢子帮她擦了擦眼泪,试探着问道:“你还记得我是谁?”
  沈琼楼把眼泪往他袖子上胡乱一抹,抽抽噎噎地道:“知道。”
  殷卓雍松了口气,还认得人就不算大事,就听她笃定地道:“你是尔康。”
  殷卓雍:“…”
  
  第54章
  
  尔康?听着倒像是个男人的名字,她心里头除了许御那个不怎么样的还有别人?
  殷卓雍拧着眉头,伸手把她扶正:“尔康是谁?”
  沈琼楼不理他,不知道想到什么似的,悲伤到打嗝:“尔康,你的鼻孔怎么没了?”
  殷卓雍:“…?”
  沈琼楼用力摇晃着他肩膀,满脸沉痛:“尔康啊!你不能这样对五阿哥,你和他才是真爱,紫薇爱的是小燕子啊尔康!”
  殷卓雍:“…什么?”
  沈琼楼不理他,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尔康和五阿哥的爱恨情仇,悲伤了一会儿又突然嘿嘿嘿笑了起来,明艳的脸配着猥琐的表情,让殷卓雍遍体生寒。
  她又拉着他的袖子死命往下拽:“尔康,你给我唱小苹果呗!”
  殷卓雍:“…”他虽然不信鬼神,这时候也在考虑是不是该找个道士过来了,他白生生的面皮抽了几抽:“我不会。”
  沈琼楼拉着他不依不饶:“那你给我跳小苹果。”
  殷卓雍:“…也不会。”
  沈琼楼撇撇嘴:“没意思。”她又四处寻摸了盏茶来,硬是往他手里一塞:“来,坤哥,咱们干一杯!”
  坤哥又是谁?跟喝醉的人完全没有道理可讲,殷卓雍只好哄她道:“回头再陪你喝,现在咱们先回去。”
  沈琼楼压根没听进去一个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咧嘴傻笑道:“坤哥你属啥啊?”
  殷卓雍有点跟不上她跳跃的思维,顿了顿才答道:“…龙。”
  沈琼楼满脸惊喜地一拍大腿:“哎呦喂,巧了啊,我也属猪,咱们干一杯!”
  殷卓雍:“…?”她说着就哼哼唧唧地凑过来,一手勾住他颈子碎碎念劝酒词‘感情深一口闷’‘你要不喝这口酒,那你就是嫌我丑’。
  香香软软的身子就贴着自己挨挨蹭蹭,偏偏当事人还毫不知情,殷卓雍今天都在火气冒了又落的情况中度过了,他轻轻出了口气,拿捏着她的肩头把她扶正,试探着问道:“你…还记着殷卓雍是谁吗?”
  沈琼楼这回终于听进去了,皱着眉头靠在他怀里想了半晌,幽幽地道:“记得呢…”
  殷卓雍眉梢微扬,挑出几许喜色:“你觉着他如何?”
  沈琼楼伤心地叹气:“我还欠他好多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完。”
  他默了片刻,艳致的眸子斜睨着她:“你就记着这一个?”
  沈琼楼忧郁地道:“我需要一本防止职场性骚扰宝典。”
  他虽然不知道个别名词是什么意思,但整句话连起来还是听懂了,笑的咬牙切齿,看了她还勾住自己脖子的手一眼:“谁性…骚扰谁?”
  沈琼楼肯定地道:“殷卓雍骚扰我。”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天地倒转,他一撩曳撒旋身坐在帽椅里,她分开腿坐在他腿上,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正在嘀嘀咕咕的嘴就被堵上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吻的咬牙切齿,满口尽都是清冽甘甜的酒香,气血上涌之时,恨不能把她拆吃入腹,半晌才稍稍撤离,轻喘着看她:“既然你这么说,我总不能白担了这恶名,总得坐实了这罪名啊。”
  沈琼楼迷怔地看着他,眼里没有焦距,他又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她的脸庞,俯身亲吻她眉眼,一路亲下来落在高挺的鼻梁上。
  两人这么一闹腾,宫宴已经散了,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人声,他自己倒是没什么,就怕传出去坏了她的名声,先招来几个妥帖的内侍把她送回沈家人身边,立在宫门里老远瞧着她上了沈家的马车才放心回府。
  沈琼楼这回是真醉了,对着沈老夫人叫爹,对着沈岑风叫娘,气得沈木给了她后脑勺一下。
  陈氏指挥着给她洗漱完把人裹到被子里,第二天早上她醒来就觉得头痛欲裂,抱着脑袋低低地呻吟几声,呢喃几句,才觉出嗓子也哑了。
  元芳睡在外间,听见了忙披上衣服起来喂她喝了点蜂蜜水,她润过喉咙方才觉得好些,仔细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只能记得住被内侍扶着走了,然后就此断片,死活想不起来发生什么了。
  她又喝了几口蜂蜜水润了润喉咙:“昨晚上我是怎么回来的?”
  元芳答道:“听老夫人说,您是喝醉了被宫里的内侍扶回来的。”
  这下前后就能对上了,沈琼楼哦了声,扶着她的手去洗漱,用冷帕子敷了脸才觉得头痛稍稍好些。
  早上还得去王府上班,她刚一进王府就被陈河急急忙忙拉到正院,正院里就见殷卓雍手里拿着柄檀香骨扇子扇风,底下的水晶扇坠叮当作响,山水扇面挡住半张脸。
  如今已经正是进了秋季,虽还有些夏日的余热,但拿着把扇子也够奇怪的,她犹豫着问道:“王爷怎么了?”
  殷卓雍先没答话,左右瞧了一眼,等人都退下之后才放下扇子,她就瞧见他左侧脖颈上一个青红的印子,衬着玉白莹润的颈子格外显眼。
  她倒抽了口气:“这,这怎么了?谁把您给打了?”
  殷卓雍冷笑一声:“你昨晚上干的好事儿,现在就想一推二五六?”
  沈琼楼蒙了:“我打的?”借她一万个狗胆她也不敢啊!
  殷卓雍凑近了让她看:“仔细瞧瞧,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他昨晚上没留心看,今早上起来一瞧才见着脖子上一处吻痕显了出来。
  沈琼楼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一眼就瞧出这是什么东西,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捂着额头晃了晃才站稳,说话都觉得底气不足:“这,这怎么能是我干的呢?”
  殷卓雍又欺身挨近了几分,冷哼一声:“不是你难道还是我自己咬的?”他伸手落在她肩头,硬是把她按在自己怀里:“你不光轻薄了我,昨天还哭着闹着要嫁给我,口口声声非君不嫁,这又怎么说?”
  沈琼楼要不是被他搂着,早就瘫软到地上去了,难道她心里一直对殷卓雍存了非分之想?所以酒后吐真言了?!
  他在她耳边笑的阴森:“乖乖,君子言出必践,你既有本事说,那就得要负责啊。”
  沈琼楼感觉像是有人用锉刀磨着自己的脑仁,半晌才找回一点仅存的神智:“这也不能证明是我干的啊,万一,万一是别人…”
  后半句瞧见殷卓雍的眼神,自动湮灭于唇齿间了。
  他一挑眉:“在我脖子上的印子,我能不知道是谁?你要是不信,就把唇印拓下来比比。”
  沈琼楼后悔死了,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喝酒了啊卧槽!酒后乱性酒后失德,这么多的至理名言,她怎么就不好好记住呢!
  他搂着她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变本加厉地含住她的耳珠,暧昧问道:“乖乖,你身为侄女竟敢不敬长辈轻薄叔叔,事后到底怎么料理,你倒是拿出个章程来啊。”
  他轻哼一声:“你要是做个负心薄幸的,别怪我张扬出去给人看。”
  这话哀怨矫情的跟个闺阁少女一般,沈琼楼被雷的从天灵盖麻到脚趾甲。
  要是平时沈琼楼早推开他走人了,偏偏如今是自己理亏,只好缩手缩脚地任由他搂着,半晌才挤出一句:“王爷想怎么样?”
  殷卓雍两指捻弄着她白洁的耳珠,慢悠悠地道:“嫁给我?”
  沈琼楼想都没想就道:“不可能。”她说完才觉出自己语气太重:“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的,就算我空口应了王爷,家里父母不同意我也没法子啊。”
  想想沈桂姑姑的先例,她可不想没两年又重蹈覆辙,让沈木和陈氏对着自己的尸身痛哭。
  殷卓雍早就料到答案,心下不悦也没法子,又不想逼她太过,缓了缓才道:“那…以后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不得违逆。”
  这个倒是不难,就看两人王爷长史的身份,她现在不也是殷卓雍指哪她打哪,狐疑地瞧了他一眼,点头应答道:“那是自然,就算王爷不说,我身为长史,也不能逆了王爷的意啊。”
  殷卓雍满意一笑,竟然真就放她走了。
  沈琼楼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晃晃悠悠几天过去,又到了沐休的时候,正好隔壁宋家和许家的宅子也交接完毕,便向四邻居下了贴子请来暖屋。
  沈家既和宋家有姻亲关系,又是比邻而居的,自然没有不去的道理,沈老夫人就算不喜欢宋家乱糟糟的事儿,也想不出拒绝的道理,只好带着儿媳儿孙出门赴宴。
  宋老夫人如何暂且不提,宋灿倒和沈琼楼很是投缘,听说她要来,早早地就在垂花门处等着了,见他们一家过来,先见了礼,又含蓄地冲着沈琼楼笑笑,她并不算十分擅长言辞之人,但眼里的欢迎和欢喜谁都能瞧得出来。
  宋老夫人就热情多了,上前挽住沈老夫人说个不住,一口一个长姐叫的极亲热,沈老夫人只是淡笑着并不怎么接她的话茬。
  沈琼楼被宋灿引着去了后院,平心而论两人都不是多话的性子,但闷蛋和闷蛋也是有区别的,宋灿虽不爱说话,但并不排斥人际往来,处事周全,因此对各房宾客都招待的十分周到,只是私下里爱沉默地呆着。
  沈琼楼就差了些,对不熟又不是必要交往的人至多点头微笑,有生人跟她说话就颇不自在,她这种搁现代有个时髦的词儿,叫轻微社交恐惧症。
  两人对面坐着,时不时应答几句,都觉得十分舒坦自在。
  沈琼楼随意乱瞧着,冷不丁瞥见个熟人进来,竟然是她那老冤家马六郎,挑眉诧异道:“表姐你们家人有跟那姓马的认识?”
  宋灿也一眼瞧了过去,脸上带了几分尴尬,不过她倒也大方,略迟疑一下就说了前因后果:“他想来府上提亲,不过我祖母没答应。”
  幸好宋老夫人这点眼光还是有的,不然真是把宋灿这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沈琼楼哦了声,又问道:“我就记得前些日子他把许家公子打了。”
  宋灿脸上带了几分尴尬,又摇头无奈道:“许家…前些日子也上门提亲了。”
  沈琼楼脑子里过了几遍才把前因后果理清了,马家和许家同时上门提亲,马六郎怕自己争不过许御,所以找人把他打了以示警告,而许御阴差阳错又被自己给救了。不过仔细想想宋灿也是倒霉,这两个提亲对象实在是…
  她宽慰道:“许家人朝三暮四,许御也并非良人,马六郎更是京中有名的纨绔,他们打打闹闹跟你又没有干系,反正姨太太已经把他们都拒了,再怎么闹也是她们自己的事。”
  宋灿脸色这才稍稍好些,马六郎这时候也瞧见宋灿坐在这边,双眼微微一亮,一撩袍袂,故作潇洒地走过来,装模作样地一拱手:“宋家妹妹。”
  宋灿并不想理他,奈何来者是客,还是起身还了一礼:“马公子。”
  马六郎正想说话,眼挫冷不丁瞥见坐在原处数茶叶的沈琼楼,目中不由得露出惊艳之色。
  他上回老远瞧了沈琼楼几眼,那时候就觉得万分惊艳,如今她人又瘦了不少,离近了看更是清艳入骨,满室的雾鬓云鬟都难及她光华冶艳。
  这真的是那个身形痴肥,脾气暴躁的沈琼楼?马六郎又怀疑自己眼瞎了一回,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来的目地,又在宋灿的身边坐下,笑着道:“几日不见,宋妹妹愈发出尘了。”
  宋灿呵呵笑了两声:“是吗,许是最近念佛念的多了吧。”
  她明显懒得理会马六郎,随意找了个借口就很不够意思地撂下沈琼楼独自走了,沈琼楼只好坐在原地继续数着茶叶。
  马六郎似乎想追出去,但终究看沈琼楼看的心痒,想了想还是坐在原处,没忍住撩了一句:“沈家妹妹最近越发标致了。”
  沈琼楼瞧了他一眼:“马公子最近也更富态了。”
  马六郎面皮抽了抽,继续笑呵呵地道:“还记得咱们当初也一起出门游猎踏青过,现在沈妹妹怎么这般生疏了。”
  沈琼楼记得这人性子,典型的纨绔习气,看着略生的好些的就走不动道儿了,于是冲他笑一笑,趁着他目眩神迷的功夫,把空茶碗翻过来,用力一拍,登时拍了个粉身碎骨。
  马六郎吓得风吹裤裆凉,玩命似的跑的没影了。
  沈琼楼却很忧郁,为啥这样吓不走殷卓雍呢?
  她等了半晌不见宋灿过来,想必又是迎客了,起身就去了沈老夫人那里。
  宋老夫人正和她说着话,周围围了一圈年龄差不多的贵妇,有的带了孙女,正凑在沈老夫人身边凑趣说笑,世人都难免有几分势利眼,虽是无意,但围在沈老夫人身边的人却是最多的,倒隐隐有些把宋老夫人落在后头的趋势。
  沈老夫人见她过来,笑着抬手招了招,宋老夫人身边照旧立了两个妾室,在她身前身后殷勤服侍着,见到她便笑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