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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世祖日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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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亲生的似的,就是十来岁的小姑娘打扮这么素净做什么?”
陈氏看了眼宝贝闺女,又看了看讨人嫌的两个儿子,得意道:“那是我生得好。”
沈琼楼倒是吓了一跳,正想推拒,就见她转头冲沈老夫人爽利一笑:“老姐姐可别嫌我礼轻,那些玉啊翡翠啊我这些年也欣赏不来,这些年了觉着金子好,实在。”
沈老夫人倒似很喜欢她这般爽利的脾性,点头示意沈琼楼把簪子接下,对着宁氏笑道:“亲家快别这么说,照我看来金啊玉啊都是一般的,长辈的心意哪有不好的?都是京里那些好附庸风雅的爱给玉冠上雅名,其实都是死物,哪有什么雅俗之分?”
宁氏对这话大为赞同,陈老太爷也笑着摇头,无奈道:“教你这么些年赏玉你也没学会,你觉着好就好吧,谁也拦不住你。”
宁氏笑的得意:“那是。”
寥寥几句话便能看出两人感情甚笃,当初忠勤侯还是个乡下穷秀才的时候,宁氏娘家是村里的小地主,曾外祖父觉得他生得好又有功名在身,便把爱女许了过去。
后来陈老爷子交了大运,一路中了进士考上了庶吉士,宁家的家境就配不上他了,京里也有些官宦人家见他相貌好又出息,便明里暗里的要结亲,他若是当时就斟酌着应下,想必也能得个不错的岳家助力,却被他一意拒了,送来的妾室丫鬟也一概谢绝,仍把发妻接到京里来享福,两口子和和美美地生了二子二女。
后来他升至从四品,大女儿被选入宫做了当时的太子妃,他又激流勇退,明明前程正好,却辞官归隐,安心受了爵位,带着爱妻幼子游山玩水,再不沾半点朝廷中的事儿,让好些心怀不轨的人无处下嘴,也让宫里的陈皇后总算稳住了位置。
要不是他这般品行,就是当初沈木磕头磕死,沈老夫人和老太爷也断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沈老夫人常常拿他给几个小辈当正面例子:“你们以后也要学着你们外祖父这样,做个良善聪慧之人,有情有义才能福报长存,别学那没心肝的薄情寡义,到最后落不下什么好。”
宁氏搂着沈琼楼乐了一会儿,又瞧着她笑道:“文儿像娘,岑儿像爹,楼儿这孩子生的比她悠悠和阿木都好,却只有三四分像爹娘,剩下的几分不知道像谁。”
沈琼楼凑趣一句:“像外祖母。”引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家里沈念文脸被大把胡子挡住,不过看他柳眉杏眼便知道像陈氏,沈岑风的眉眼随了沈木,这个问题沈琼楼也想过,其实她当初暗搓搓地期待过长的像陈皇后,可惜人是瘦下来了,但却跟沈木陈氏都不怎么像,不过瞧着也还挺好。
宁氏本是随口问问,没想到此言一出,沈老夫人眼里倒是带了些怅然,沈木也若有所思地瞧了过来,忽然叹气道:“这孩子生的像三妹,眉眼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沈琼楼倒是隐约听过她曾有个姑姑,恰好也是行三,不过很早就去了,旁的也没人敢多说,怕惹老太太和沈木伤心。
宁氏忙劝慰道:“女儿肖姑有福气,楼儿如今前程似锦,又得王爷赏识,可不就是有大福气吗?老姐姐快别难过了。”
沈老夫人怅然片刻,脸上又带了笑,摇头道:“亲家别多心,桂儿都去了这么多年了,我只是见着三丫头如今越发像他,心里有些感怀罢了。”
宁氏见气氛有些沉重,忙转了话头,把目光落在沈念文身上,笑道:“文儿这一把胡子怎么长的,我方才差点没认出来,你外祖母几年不回京,难道这是京里流行的男儿相貌?”
屋里人俱都大笑,沈念文的脸就是被遮着也红了,沈岑风自认是个完美主义者,每每见到大哥的胡子都十分膈应,凑嘴说了句:“大哥是觉得自己长的太好了,怕出门被人惦记上,所以特特蓄胡遮美。”
宁氏打趣道:“这个不怕,等你娶个媳妇回来,有媳妇看着,就不担心被外头人惦记上了。”
如今沈念文将近二十,早该说亲事了,不然底下的沈岑风怎么办?沈老夫人也点头道:“是该说门好亲给他定定心了,亲家要是有好人家的闺女,麻烦帮文儿留心着,家世无所谓,关键是要门风清白品貌出众。”
宁氏哎呀一声:“只恨我们家那几个不争气的没生个闺女出来,一窝混小子看得我头疼。”
众人大笑,唯独沈念文憋红了脸,想反驳又不敢的,支支吾吾的声音从胡子底下透了出来。
别看沈琼楼恶名在外十分难嫁,但沈念文和沈岑风都是京里婚嫁的热门人选,沈家家风和睦,两人不光是高门子弟,自己又上进有功名在身,沈家老太爷还定下不准纳妾的规矩,嫁进来就只等着享福吧。所以沈念文这般反应就很奇怪了。
陈氏瞧见了,哭笑不得地摇头道:“这都几年前的事儿了,你男子汉怎么还记着,畏畏缩缩像什么?”
沈琼楼听着像有隐情,拉了拉沈岑风的袖子,低声问道:“二哥,大哥怎么了?”
沈岑风没忍住想笑,为了维持翩翩佳公子的风度又极力忍着,咳了声道:“你当时还小不知道,原来我们随着父亲去金陵赴任,秦淮佳丽地,老大也结识了几个风流公子,当中有那心怀鬼祟的诓他去了勾栏欢场,还结识了一位有名的美貌行首,听说好些公子才子都倾心于这位佳人,她却不知怎么瞧中了你大哥…”
他说的比较委婉,其实就是位受欢迎的女伎看上了品貌出众的侯门公子的事儿。
听着倒像是一出爱情轻喜剧,沈琼楼期待地问道:“然后呢?”
没想到后半段急转直下:“那女子手段了得,弄了出被恶霸强逼不慎落水的好戏来,正好落到老大的船头,老大当时也没觉着什么,便顺手捞了一把,没想到那女子却缠了上来,衣裳不知怎么的褪好几件,老大吓得好悬没跳了水,一抬脚把那女子又踹进水里了。”
沈琼楼:“…”一辈子光棍命。
他继续给沈琼楼八卦:“那女子不知怎么的寻摸到当时咱们的府里,说自己是卖艺不卖身的,清白身子都给了老大,非让他给个说法。”
他说完也颇为郁闷,显然当初也被闹腾的够呛:“后来还是爹爹查清了当初假扮恶霸推她落水的事,不然真是有理说不清,那女子再没了话说,只得走了,后来爹气不过,便把大哥捆起来打了一顿,从此他见到三岁以上的姑娘都绕着走。”
人家有佳人投怀送抱就是艳遇,到老大这里就是霉运,他真的得去查查人品值了,不过遇到这种事,求沈念文的心理阴影面积。
沈琼楼忍不住又拿上辈子的电视剧来脑补:“没准那女子是真爱上三哥了?”
沈岑风凤眼斜扫,极为鄙视地瞧了她一眼,淡淡道:“听说那女子后来又如法炮制,被盐课御史收房了。”
沈琼楼:“…”有点毁三观。
他摆出兄长的架子来教训她:“你们小姑娘别看了几本话本子就整日情情爱爱伤春悲秋,所谓的一见钟情,要么是见财动心,要么是见色起意,婚姻大事还是要听长辈的,父母总不会害你,况且烟花之地的女子哪里是好相与的,进了门还不搅个天翻地覆的。”
说完有点发愁地看着自己的傻妹妹,要是给人骗走了可咋整?娘的眼泪非把京城淹了。
看着沈岑风关爱智障的眼神,沈琼楼:“…”
两人这边才八卦完,那边已经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说其沈念文来了,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现在除了自家人,一见雌性生物就腿软,只好用三字经做着无声地抗议。
魏朝风气虽开放,但婚姻大事还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只不过沈家长辈不想逼他娶个不合心意的进来,既耽误了他又耽误了好人家的姑娘。
还是陈老爷子心疼外孙,笑着解围:“我这回从陕地回来,带了好些当地的土物,其中有样黄桂稠酒最得我心意,也拿出几桶来给亲家尝尝。”
沈老夫人笑着应是,又抬手命人摆饭。
沈琼楼上辈子就是陕地人,听到黄桂稠酒双眼发亮,转眼一小坛酒端上来,乳白色的液体倾倒而出,缓缓入了青花缠枝的酒盏里,一股沁人心脾的桂花香逸散出来,让人闻之欲醉。
她迫不及待地抿了口,口感香甜醇厚,既有桂花的甜香,又有酒的甘美,喝到肚子里整个人都暖和起来,比她上辈子在超市买的好喝多了。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沈老夫人笑着留他们多住几日,陈氏也帮着劝说,老两口想了想,反正是亲家家里,女儿外孙都在,也没什么不自在的,便含笑应下了。
沈琼楼比较尊老爱幼,和陈氏陪着外祖母说了许久的话才回来,宁氏本想留她睡得,还是陈氏笑拦了才作罢。
她又按着往日的惯例去了沈老夫人那里说话,沈老夫人见她没来本有些酸溜溜的,想着这没良心的见了外祖母就忘了亲祖母了,见她过来心里这才松快些。
不过心里舒坦,嘴上照旧还是要嫌的:“这么晚了还来做什么,我都要安置了。”
沈琼楼好脾气地笑了笑:“想您了。”
沈老夫人让她坐下:“你外祖父外祖母好几年没见你了,你这几日好好陪陪他们,还有你两个表兄弟…”她迟疑片刻,还是道:“你是主家,要客气招待着,不得再斗气使性。”
许御是她看走眼,这两个是陈家子孙,大的大她两岁,小的小她一岁,哪个都挺合适,有陈老爷子做榜样,品行是再没有不好的,是以沈老夫人难免动了些心思,而且瞧着她外祖父外祖母对她喜欢的样子,倘若以后真能成事,有这两人护着,日后在陈家也能顺顺当当的。
沈琼楼难免用现代人的眼光看事,想着这身子才十四岁,压根没往亲事那处想,老老实实地道:“那是自然,不光是我,大哥和二哥已经邀他们谈诗论文了。”
沈老夫人见她没懂自己的意思,忍不住翻了翻眼睛。
沈琼楼低头跟她说些闲话,沈老夫人瞧着孙女艳若春华的面庞静静出神,她说了半晌没得到回应,下意识地抬头瞧了眼沈老夫人。
她目光难得柔和下来,卸了往日冷硬的架子,抬手抚了抚沈琼楼的脸:“你如今越发像你三姑姑了。”
第40章
沈老夫人神情有些恍惚,在烛光下竟显出十分的苍老疲惫,眼里隐约沁出泪光,沈琼楼瞧得心里一惊,反手握住她的手:“祖母。”
沈老夫人这才回过神来,接过江嬷嬷递来的绢子揩了揩眼角,怅然地叹了声:“当初你姑姑是京里数得着的美人,要不是没有这般名声,她后来也不会…”她微微一哽。
沈老夫人向来不是爱饶舌之人,但今天瞧见孙女又想起了早逝的爱女,便觉得心头堵得慌,不吐不快。沈琼楼又把她手握紧了些。
她顿了片刻,又用绢子掖了掖眼角:“你如今又生得这样像她,我倒宁可你生的平庸些,也好过这般惹人眼。”
沈琼楼觉出她指尖在轻颤,并不是恐惧,而是愤懑和哀痛的颤抖,她犹豫一下:“三姑姑…到底怎么了?”
沈老夫人靠在丫鬟捧来的迎枕上,微阖着眼,神情疲累:“当初还是世子的魏王过年大宴的时候回京,不知怎么就在宫宴上瞧中了她,又细细打听了,再同桂儿接触几回,过了一个月便使人来提亲…这桩亲事,我和你祖父本来是不愿的,宗室里错综复杂,是这世上最高的门第,而且世子总归要到外地就藩,咱们这些至亲几年都见不着一面,便是出了什么事儿咱们都不知道,也说不上话…”
她手指散乱地拨着念珠:“我们两个老的当时便婉拒了,但魏王三翻四次过府恳求,桂儿虽然没开口提,但人却瘦了一圈,我们瞧着也心疼,再没过几日,圣上又有意赐婚下来,我们一合计,也只得允了…现在想想,纵算当初拼着违了皇上的意,让桂儿伤心,我也断断不能同意这门婚事!”
她说着眼睛陡然睁开,一向平淡温和的脸上露出深切的痛惜和恨意,让沈琼楼一惊,忙把她的手攥紧了。
“她嫁过去后没两年便传来有孕的消息,我和你祖父高兴坏了,忙忙地命人准备了补身子的药,谁知道我们两个才走到半路,魏王府那边竟送来消息,桂儿和孩子…没了!”
沈琼楼一惊,沈老夫人声音转为嘶哑:“那时候已经是隆冬腊月,我和你祖父冒着大雪赶去魏王府,只看见了桂儿的尸首,肚子隆的老高,人却瘦的脱了形,那魏王,那魏王…当初求娶的时候口口声声说要跟桂儿携手白头,一辈子只要她一个,可他身边却站了两个侧妃,零零碎碎七八个妾室,当初没娶桂儿之前装的也是孑然一身,可这才两年的功夫,身边竟绕了这么多莺莺燕燕,这便是他的深情厚谊!我现在想想还觉得恶心!”
沈老夫人冷笑几声:“我们诘问他事情原委,他也只是推脱不慎小产,倒是装了一副哀痛模样,可是有个屁用!我们两个老的伤心过了,又留在那里小半年,终于查清了原委,是魏王身边那个出身高门的侧妃下的手,我们当时便带着证据去魏王府要说法,没想到那贱人居然怀了身孕,魏王转脸又对着她深情厚谊,口口声声说她温柔敦厚,绝不是那等歹毒之人,哈!我呸!”
沈琼楼虽没见过这位三姑姑,但兔死狐悲,对魏王人品也十分恶心,皱眉道:“难道便拿他们没法子了吗?”
沈老夫人面上满是痛悔,怨恨深入骨髓:“若是桂儿嫁了寻常公府,我们就是拼着家业不要了也得为她讨回公道,可是宗室嫡亲,能有什么法子?!我们总不能让儿孙都拼了性命!别说当时你大伯已经战死,祖父卸任,皇后当时还只是太子妃,总算把这三人都加上,皇家为着宗室体面,也不会把他和那贱人怎么样!”
沈琼楼张了张嘴,一时无言,江嬷嬷也掖了掖眼泪,劝慰道:“您快别伤心了,桂姐儿那般貌美慧黠,就是天上的仙女转世,现在没准就在天上享福呢。”
“咱们家素来没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桂儿少了那份心机,所以也…”沈老夫人喟叹一声,住了嘴,轻轻抚了抚她的脸庞,神色难得柔和下来:“你是咱们家这一辈唯一的女孩,我和你祖父有多疼桂儿,你爹和你娘就多疼你,你好好当差,等过几年名声好起来,咱们再寻一户心疼你的好人家嫁了,一辈子平平安安的。”
沈琼楼本想说自己不打算嫁人,一辈子在官场厮混,毕竟在古代,哪怕是风气开放的魏朝,男人纳妾也跟喝水吃饭一般简单。但她瞧了瞧沈老夫人伤痛希冀的神色,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沈老夫人这才稍稍释怀,低声催促她去睡觉。
沈琼楼就着月色感叹,她虽然才知道自己三姑姑的往事,但心思却跟沈老夫人差不多,当初太子对她有好感的时候她就果断掐了,宗室儿媳哪是容易当的?
她晚上睡得有些晚,第二日便起来迟了,幸好今日是沐休,而且经过昨天的尴尬事她暂时没好意思去王府继续当差,便让人请了几天的病假,还能在家闲上几日。
她没事的时候就爱往厨房钻,捣鼓了些炸鸡腿炸鸡翅和薯片薯条之类的,做了一大筐问家里人要不要,没想到沈老夫人和沈木夫妇陪着陈家老两口去南山游玩,她便拎着时候往大哥二哥院子走。
陈白陈青就住在二哥的院子里,她去的时候四个人正在舞刀弄棒,沈琼楼摇摇头,声音提高了点:“我做了吃食带过来,你们要不要过来用点?”
四人早都饿了,闻言立刻住了手过来吃饭,沈岑风一边吃还一边嫌弃:“你就不能做些清淡的,净都是这些油腻腻的吃食。”不过下手抢肉的速度一点不慢。
沈琼楼斜眼:“有本事你别吃。”又让人端了五碗浇了玫瑰卤子的双皮奶进来,吃一口清凉柔滑,奶香四溢又不腻人,实在是难得的好甜点。
陈白和陈青家里没有姐妹,因着家中的规矩,就是伺候的丫鬟都是相貌平庸老实巴交的,陡然见着长得好看的表妹(表姐)都眼睛发亮。
昨天苦于在长辈跟前没好意思搭话,今天吃一口双皮奶都目光灼灼地瞧着她:“表妹(表姐)真是心灵手巧秀外慧中。”
沈琼楼客气地谦虚几句,让陈白和陈青越发觉得她可爱。
几人吃完了继续比武,其实沈岑风这个骚包事最多,一会嫌木枪太长不风雅,一会嫌木棍太粗鄙,好容易挑中一柄木剑,被黑着脸的沈念文几招挑翻在地,身上颜色飘逸的短衣瞬间灰扑扑的。
他气得火冒三丈,扑过去就要揍人,两人你来我往打的眼花缭乱,大概过了有六七十招,沈岑风又被四仰八叉地揍翻在地,翩翩公子形象全无,这回是真起不来了。
沈家人虽然现在走文官路线,但老本行还是没让孩子们落下。沈念文嫌弃地瞅瞅他:“让你整天打扮,该。”
沈岑风一跃而起:“再来!”
沈念文遗传了沈老夫人的插刀基因:“手下败将,走开。”
沈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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