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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世祖日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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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琼楼想着两年几乎算是卖给豫王府,已经有点急红眼了,正要点头,但又想到方才的惨败,用强大的自制力含泪摇头拒绝了:“不试了。”
  殷卓雍看着她这幅被欺负惨了的小模样,细白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诱惑道:“不再试试了?没准下把就能赢回来。”
  沈琼楼泪光一收,又恢复了平日的面无表情:“不试了,再试就得卖身给王爷了。”
  最关键的是她还不敢跟家里说,万一被老太太和她爹知道她又和人赌博输了非得抽死她。
  殷卓雍一手支着下颚,微微笑道:“有何不可?”
  沈琼楼顿了下,狐疑道:“王爷一开始不会是故意输给我的吧?”然后骗着她下了重注才开始赢。
  他唇边笑意更深,靡丽的眸子让满室清光都失了光彩:“你猜?”
  沈琼楼:“…”她居然被一个古代人给套路了。
  她拿着片冰西瓜,坐到角落默默地舔舐伤口去了。
  他偏头瞧着她,她全身上下都是一丝不苟的,官帽官靴都穿的服帖严整,这般严谨自律的人,应当生了张古板面孔,偏生她长相极艳丽,身子又丰腴起伏,反倒凸显出一种奇异的风情。她嫣红的唇瓣微张,秀眉轻蹙,神情恹恹的,有种无言的诱惑。
  他托着下巴琢磨,忽然眯眼拖长了腔调:“其实倒也有旁的法子可以抵债…端看你肯不肯了。”
  沈琼楼吐子之后抬眼灼灼地盯着他,他唇边泛出浅笑:“叫声雍哥哥就可以…抵一半。”
  沈琼楼无语道:“另一半呢,叫雍姐姐吗?”说完就觉得自己嘴欠,为什么这时候忍不住抬杠呢!
  殷卓雍倒也没见恼,目光凝于她的两瓣唇上,若有所思:“另一半,到时候再说吧。”
  沈琼楼唇上酥酥麻麻的,硬是被看得张不开嘴,只好静静地低头吃瓜,权当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
  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把玩着纸牌,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也不急在这一时。
  沈琼楼坐在原处回忆着自己打牌时候的每一次失败,越想越是心痛,就这么又痛了半个时辰,豫王瞧日头不是那么毒了,这才开口道:“你回去吧。”
  沈琼楼在他屋里吭哧吭哧犹豫半天,看着他面带戏谑,求他减点债务的话还是没说出口,垂头丧气地出了院子。
  她才回了院子,就见宋喜坐在离冰盆不远的地方继续看着她的小黄书,神情惬意,见她过来,主动打招呼道:“沈长史回来了。”
  由于她实在不起眼,所以一出声沈琼楼才看见她在哪,点头道:“宋长史。”
  她走过去冷不丁瞟到她书上的几个字,就被大段的肉戏给闪瞎了眼,上班的时候看这个真的好吗?
  宋喜倒没有不好意思,起身收拾收拾东西,喃喃自语:“时候到了,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沈琼楼诧异道:“这才申时没过几刻。”
  宋喜用她幽魂一样的声音解释道:“虽然没到规定时候,但府里也没甚大事提早走也没人管的,就是有大事…”她幽幽地道:“也不用做长史的来操心。”
  偷懒偷出经验来了,沈琼楼肃然起敬。
  宋喜自己得过且过没啥进取心,见沈琼楼受赏识也无所谓,完全是对待一般同僚的态度,把该传授的经验传授了就准备走人。
  没想到刚踏出一步,就见自己这位一脸正气,瞧着端庄持正的新同僚凑过来轻声问道:“宋长史可还有别的龙阳话本?”古代耽美她也想看啊!
  宋喜:“…”她顿了下才道:“有,明天给沈长史带几本过来。”
  沈琼楼当侍读的时候最早也得六七点下班,如今这么早下了反倒不习惯,溜溜达达地回了沈府,刚进了沈老夫人的正院,就见陈氏带了几个大丫鬟在一边调脂米分一边陪沈老夫人说话。
  大户人家的女眷寻常不用世面上买的胭脂,嫌颜色不正材质不好,干脆自己摘了鲜花蒸了米米分亲自做,也算是无聊消遣的玩意。
  沈老夫人瞧得技痒,也想试试,见有小辈来了才收回手,摆出端庄老成的姿态来。要不怎么有人说老小孩老小孩,既有玩心又抹不开面子。
  她见沈琼楼回来得早,先问道:“今儿个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沈琼楼外头出了一身的汗,回来先喝了几口下人奉上的温茶才顾得上回话:“王府里没什么事,所以我就先回来了,左右也没人管。”
  沈老夫人也知道长史是个清闲差事,不过嘴里还是说她几句,又忙命人给她准备洗漱。
  沈琼楼洗漱完一身清爽地回屋陪她们说话,见陈氏正在用木杵捣捶鲜花,便也取了个木杵帮忙捣。
  她头回上手没经验,花汁飞溅的到处都是,陈氏瞧自己闺女什么都好,在一边抿嘴笑着看,沈老夫人嫌弃道:“你轻点,慢点,用木杵缓缓往下压,你捣蒜呢?”
  陈氏噗嗤一乐,沈琼楼讪笑,转向她问道:“娘不是说今天靖海伯的夫人摆宴,下了帖子请您过去赴宴吗?怎么没去啊?”
  陈氏不知道想到什么,神情有些不自在,含糊道:“天这么热,有什么好去的,还不如在家清静爽快。”
  沈老夫人倒是若有所悟:“是因为柳家夫人也去了吧?”
  陈氏面上讪然,含糊道:“哪能啊,柳家夫人去便去了,跟儿媳有什么关系?”
  沈老夫人才不是这么好糊弄的,瞧见她表情猜到八九成,摇头道::“柳家夫人如今三女两子,你也是三个孩儿的娘了,还较这个真做什么?”
  陈氏脸上诡异地泛红,人显得越发艳丽:“您说这个做什么,孩子还在呢。”
  沈琼楼八卦系统一下子打开了,追问道:“柳家夫人怎么了?跟娘有什么关系?”
  沈老夫人也想到旧事,有些失笑:“问你娘去。”
  沈琼楼两眼直瞧着陈氏,幸好陈氏性子爽利,略扭捏一下就坦然了:“也没什么,当初你爹未娶的时候好些人上门提亲,柳家夫人也是其中的一位,不过她和咱们家是旧识,和你爹是打小相熟的。”
  沈琼楼立刻脑补了一出包含爱恨情仇的狗血大戏,就听沈老夫人继续接道:“不过你爹爹倒是没那个想头,原来上香的时候偶然见了你娘一回,不知怎么就惦记上了,见天儿地求我和你祖母去提亲,好在忠勤侯家对你爹也满意,两家的亲事就这么成了。”
  当初沈老夫人和老太爷本来想的是在相熟的人家家里找个品行出众,门风清白的闺女,但当初沈木拿出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气势要娶陈氏,但沈家和国丈家素无往来,二老本来犹豫,后来仔细查看了陈氏的品貌才上门提的亲。
  当然陈家那边也仔细打听了沈木的品性相貌,觉得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又帮陈氏拿了几日架子,这才松口允了这门婚事。
  陈氏提起往事来倒也坦荡,声音却很甜蜜:“你爹当初也真是的,好好地拜着菩萨,没留神香火把衣服给烧着了,倒把我吓了一跳,急忙之中找不到人来救火,幸好院里有存水的大缸,我慌忙舀了几瓢水给他淋头浇了,这才熄了火,你爹当时满身狼狈,用袖子遮着脸就匆匆跑了,我当时也没多想,哪想到几个月后就上门说亲事了。”
  没想到威严的沈老爹还有这么青涩的一面。
  沈琼楼被迫塞了一嘴的狗粮,又很柯南地分析道:“虽然咱们魏朝风气开放,但寺里烧香男女也有不同的道儿走,爹想必是偷看娘你入了神,没留神才烧了衣裳,还被你发现了,这才没脸见人扭身跑了。”
  陈氏抿嘴一笑。沈老夫人见他们夫妻和睦,家风井然,心里自也高兴,忽然想到几个小辈:“岑哥儿还在读书,三丫头又有差事在身,暂且不急,但老大也该寻摸个人帮着料理家务了,他如今都十九了,也该给你添个孙子孙女了,你瞧瞧明儿和福儿多招人疼。”
  陈氏想到老大也觉着发愁:“我倒是想帮着寻摸几个,一来这孩子死活不肯娶,二来京里的闺秀我也不了解,不知根底地贸贸然娶回来反倒不好。”
  沈老夫人道:“老大那里你和他爹多劝着些,至于女方的情况打听起来倒也不难,多去赴几回宴就能打听出好些门道来。”
  陈氏觉得有理,便低声应了,正好沈木和沈念文也快回来了,沈老夫人便命人准备膳食,好让他们回来就能用上。
  陈氏倒是有心下厨,被沈老夫人和沈琼楼义正言辞地劝阻了。
  沈琼楼心里十分纠结,到底要不要问亲妈要钱还赌债呢?虽然陈氏对闺女绝不会吝啬,但是自己上班了还啃老实在不是她的作风啊!
  
  第37章
  
  沈琼楼这身子十分苦夏,除非在镇了冰块的屋子里,不然在别处稍动一动就要出汗。幸好江嬷嬷这时候端了冰镇过的加了冰糖的绿豆汤过来,她咕嘟咕嘟喝了两碗还意犹未尽。
  沈老夫人拦住她:“别喝这么些,等会儿就吃饭了,女孩子不能贪凉,不然小日子的时候有你受的。”
  这点陈氏也赞同,见她恋恋不舍地瞧着空碗,哄她道:“娘那里有几瓶玫瑰卤子回头给你拿过来,你要是实在难受,就把卤子兑进牛乳里,味道也好着呢,只是别喝冰的。”
  正好这时候沈木和沈念文也回来了,沈老夫人便命人抬了张大如意圆桌来,一家人聚到一桌吃饭。
  陈氏大概是谈往事起了谈兴,趁着沈老夫人不注意的时候,一边布菜一边斜睨了沈木一眼,慢条斯理地道:“老爷可知道,柳家夫人回京了?”
  沈木本来没觉着有什么,却被她古怪地语气呛得咳了声:“回京便回京了,你特特跟我说做什么?”
  陈氏撇撇嘴:“没什么,只是想着老爷和柳老爷柳夫人都是旧识,要不要请到家来聚上一聚。”
  沈木这点情商还是有的,这时候同意或者不同意都不好,便转而道:“你是咱们家当家夫人,这点小事你看着办就是了,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必要,我与柳大人并不十分相熟,摆宴的时候下个帖子倒还罢了,特特请来就不必了。”
  陈氏这才放过他,转头认真地指挥下人布菜。
  沈家三兄妹对视一眼,低头默默地吃下了这碗狗粮。
  沈琼楼回来的太早,晚上又没事做,就钻进厨房里想法子炸了些薯片薯饼之类的东西带过去,准备再王府里没事的时候当零嘴吃。才炸好的薯片色泽澄黄,趁着还热的时候撒上把盐和椒盐上去,控油之后酥脆非常,她连吃了好几个才住嘴。
  第二天便踹了个小包,包里垫上干净的油纸,挂在马上带到王府里。她有心请教宋长史怎样在豫王面前降低存在感,便把才炸好的薯饼薯片用盘子盛了端过去。
  宋喜老实不客气地捏了几个吃了,她在宋喜对面坐下,开口问道:“我记得当初来王府之前听说府里共有四个长史,如今瞧了才知道就您一个,另外几位…是调任了还是搬迁了?”
  她问的比较委婉,宋喜倒也回答的很痛快:“三位长史福薄,在蜀地的时候就病逝了。”
  她瞧见沈琼楼皱眉,顿了下,又捏了块薯饼,别有深意地指点道:“听着是挺吓人的,但只有别掐尖别找事,别入上头的眼,倒也能相安无事。“沈琼楼脑仁疼,她就是发愁在豫王跟前存在感太强了;“那…有什么法子让上头把自己忘了?”
  宋喜默默地瞧了她一眼,就看这几日豫王对她的荣宠赏识,只怕入了心里,能忘得了才奇怪。要么就一开始就别让人认识,譬如她,估计豫王现在都不知道她是人是狗。
  她在心里寂寞如雪了一会儿,摇着头用她轻飘飘仿佛不着根迹的声音道:“豫王并非那等闲散无权的王爷,沈长史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与王爷交好,日后岂不是能大有作为,何必这么杞人忧天呢?”
  沈琼楼负手而立,学着她二哥的样子装逼:“名利于我如浮云,什么官场前程,都是过眼云烟。”
  宋喜:“…”
  沈琼楼眨了眨眼,恢复往日的平淡表情,摇头道:“如豫王这等人物,赏识你的时候可以送你扶摇直上,万一做了什么不当的惹了他的眼,一巴掌也能拍进泥里,只怕到时候尸骨无存,做人还是稳当点好。”
  这说法宋喜也大为赞同,一时好感度刷刷刷往上涨,不过还是摊手爱莫能助:“沈长史说的有理,不过这事在王爷不在你我啊。”
  沈琼楼叹了声,就见宋喜唰啦唰啦抓了一把薯片,见她看过来,赧然笑道:“早上没吃饭,劳烦长史再给我拿点来。”
  沈琼楼:“…”她默默地又送了不少,顺道倒了杯茶水过来。
  要说宋喜这人有两大特点,一个是没存在感,就是大活人杵在那不仔细看也看不见,而且她长史薪俸不高,又没有赏银,家里也不给银子,所以她的另一大特点就是穷,就连官袍都是补救过好几遍的。
  沈琼楼感慨着感慨着就想到自己身上了,人家宋长史虽然穷但好歹没外债啊,她这里不光穷还欠着一屁股赌债呢。
  哎,她忧郁地把头埋在公文里。
  因着现在王府马上就要扩府,桌上堆积的全是关于扩府的文案,琐碎如用那种砖瓦比较好,请哪个工匠师傅比价可靠,迷信如找个道士还是和尚来算扩府的黄道吉日,在哪边建门风水比较好。
  沈琼楼也不是很懂这些人的脑回路了。她在长史院子里待了没多久就又被叫去正院,这次她就理直气壮多了:“王爷,臣还有事呢,您若是没什么重要吩咐,臣得先回去了。”
  殷卓雍这回倒是没再撩闲,也不多废话,指了指桌上的一摞礼单拜帖和名帖等物:“你是京城本地人?”
  沈琼楼一怔,点头应了个是
  殷卓雍一点那沓厚厚的拜帖:“那这些人家想必你都熟识,送礼的帮我想想回礼,下帖子的也想措辞都回了。”
  沈琼楼讶异道:“王爷是打算一处人家都不去?”
  殷卓雍瞧了她一眼:“藩王不准和外臣结交。”
  沈琼楼心里不信,他才不是那等循规蹈矩的人,把这些都拒了只怕多半还是看不上人家,她想了想,小声道:“虽然明面上是有这个规矩,但哪个藩王暗里没和京中人有联络,这种寻常的宴饮不是什么大事,您把握好分寸就是了。”
  殷卓雍能成这般气候,在京里自有人脉,对这些上赶着的当然不上心,却没想到沈琼楼说出这番话来,可谓是真心之言,这是把自己当他的人了?
  他面上不见多余神色,心里却隐约欢喜,眼里泛出笑来:“你对我倒是关心的很。”
  他悠悠递来个眼波:“有你在府里,我怎么舍得老出去?”
  沈琼楼其实说完官场潜规则就有点后悔,听他说完更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一言不发地低头看拜帖礼单。
  拜帖倒还罢了,沈琼楼也常听沈木沈老夫人闲话,知道哪些人家可以结交,哪些却污七八糟千万别沾染的,细细挑出来分类放了。
  但礼单就相当棘手了,用她现代人的眼光也看不出来哪个回礼更好,比如一只重约四斤的金盆,金光灿灿肯定是老值钱啊,豫王却一脸嫌弃地挥手让人拿下去了。
  再比如一个看起来黑黢黢的兽首玛瑙杯,她觉得这玩意多半不值钱吧,正准备让人扔库房里,豫王却托着下巴把玩了几下:“这东西虽不算贵重,但也是积年古物了,倒也称得上精巧。”然后命人备了份价值相差不大的礼物还回去。
  沈琼楼:“…”审美差异太大心好塞。
  几个时辰看下来她算是明白自己实在是没有半分鉴宝天赋,好在豫王倒也不嫌她笨,调笑完了再点拨两句。
  这时候两人共同看着一枚游舫形金簪首,底下别着金扣,既可以当押发,也可以镶嵌在簪首做装饰,是用金子镂空雕琢成船形,上头雕着的船娘和一位乘船的女子眉目栩栩如生,连衣物飘动的纹路都雕刻出来了,而且整个簪首才不过杏核大小。
  沈琼楼记得当初课本上学过一篇叫核舟记的课文,没想到如今真在古代见到这种奇淫技巧了。
  她自信这回看得很准:“这东西想必价值不低。”
  殷卓雍瞥了她一眼:“倒也还罢了,只是样子新巧些而已。”他忽然瞧见她鬓边用来固定冠帽的押发是枚银蝴蝶,蝶翅微颤,轻轻巧巧落在她乌发间。
  他把玩簪首的手一顿:“这东西是够精致了,可惜是给女子用的,送给你玩吧。”说着伸手就要帮她别在发间。
  沈琼楼下意识地想要推来他的手躲开,却被他轻轻巧巧带住手臂,动弹不得,他一手轻轻拈着簪首,人忽的靠近,轻声让她别动,绵长匀称的气流在她耳边吹拂着,让她耳朵不由得颤了颤。
  他细心帮她别好之后,凝视片刻,伸手捻住她耳垂捻弄几下,声音低而慵懒:“怎么不戴耳坠?”
  沈琼楼黑了脸:“跟您有关系?能不能把手拿开!”
  他变本加厉地挨近了些,削长的手指轻柔地抚着她整只耳朵:“不过不戴也好,方便。”
  方便个蛋!沈琼楼拼死挪开,找了个离他远远的位置坐了:“您还看不看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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