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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世祖日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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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错了,还望父皇恕罪。”
  这话说的极有章法,他突然幡然悔悟,肯定不是自己良心发现,多半是被人提点过的。
  昭睿帝本以为他是为色所迷,如今听得他这般说,不由得微微怔了怔,面色有几分和缓,想找个台阶下,转向豫王问道:“十三弟,你怎么看?”
  殷卓雍一哂,似有几分讥诮,他本来不打算参合宫里这些事儿,但今日…:“臣弟在蜀地便听过皇侄的贤名,当时就想着生子当如三皇侄一般,但如今瞧来…”
  他细白的手指把玩着白玉棋子,轻笑一声:“皇侄一心向学倒是不错,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太子也是要学习的,难道就为着你这颗向学之心,就可以让太子无人伴读,皇上在皇后和沈大人之间难做吗?为了你这颗向学之心,手足之情,父皇的关护之情,都可以随意挥霍?见着太子好的便想弄到自己身边,跟强盗无赖何异?”
  一针见血!要是沈琼楼在这儿听着肯定要给他拍手叫好。沈琼楼本来就是陈皇后为了自己儿子向妹婿妹子请的伴读,凭什么三皇子说要就要?
  昭睿帝本就偏他,而且这回帝师之事也是他有意无意引导的,听完他说话气也消了几分。但听了殷卓雍的一席话,面色阴沉冰冷,用力砸了个杯盏到三皇子脚边。
  “混账东西,心思竟这般龌龊,还有脸到朕的面前搬弄唇舌!”
  殷怀锦正要辩解,昭睿帝已经挥手:“把三殿下带出去,让他专心准备去宫外开府之事,无事不要到朕的跟前来了。”
  殷怀锦再不敢多言,强自压着心中惊慌愤懑,跟着内侍低头出去了。
  昭睿帝心烦意乱地随意落下一子,殷卓雍托着茶盏浅啜了口,微微笑道:“皇兄可是为了沈侍读的事烦心?”
  昭睿帝叹了口气:“这两个不成器的,不管不顾地闹了起来,半分不知道和睦手足…沈侍读虽无辜,却不能再留在宫里了,但是在宫外也…”
  要不是他过分偏心庶出的皇子,给了三皇子底气,他哪里能跟太子相争?殷卓雍垂下眼,长睫密密地交织着,声口悠然:“臣弟这里倒是有个法子,可解皇兄之忧。”
  昭睿帝抬眼:“你且说来。”
  殷卓雍扬唇一笑:“把沈侍读给我,如何?”
  ……
  沈琼楼回家之后就跟沈老夫人和沈木商量跑路的事儿,两人都觉着这主意不错,沈木思索道:“前几日楼儿继续侍读,就是怕圣上起疑心,如今算算时候也差不多了,想必圣上那里已经查清楚了,楼儿这时候再光明正大地卸了侍读一职,再去别处避嫌,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沈老夫人本就不愿儿孙参合宫里的事,当初为了陈皇后才让沈琼楼入宫伴读的,这刚好是个能光明正大避开的法子,闻言也是赞同,又出主意道:“她大堂伯就在南边,咱们写封信过去,就让三丫头在南边住上一段日子。”
  沈琼楼闻言思路跑偏,奇道:“我哪个大堂伯在南边那里?”
  沈老夫人无语地摇了摇头,惊奇道:“你这孩子当初被你爹打了两下,不光伤了脸,还伤了脑子不成,怎么谁都不认得了?”她思路也狂奔出去:“我记得城南有个张大夫擅长针灸,回头让他给你扎几针。”
  无辜躺枪的沈木:“…”
  他摆摆手,把话题拉回来:“是你松堂伯,如今在南边经商,这不是重点…我明日就想法子递折子帮你把侍读之位辞了,反正侍读也不算正经官位,没那么多手续,皇后那边…让你娘找机会去说吧,想必皇后也能体谅你的难处。”
  三人俱是干脆之人,商议之后便拿定主意准备忙活,沈老夫人忽然叫住沈琼楼问道:“这法子你是怎么想到的?为何不早些说出来?”
  沈琼楼本想实话实话,但转头想到沈老夫人叮嘱过她不要跟东西厂的人打交道,便把话咽了回去:“我做梦梦见的。”
  沈老夫人:“…”
  接下来发生的事给沈家人上了一课,什么叫峰回路转,什么叫柳暗花也暗。第二天早早地就有宫里出来的内侍宣旨,侯府上下的人都摆开阵势来接旨,具体内容她记不大清楚了,大概意思就是——
  沈侍读在宫里表现出众,朕心甚慰,但想到豫王府里仅有一名长史,朕心里甚是不安,所以特指了沈侍读去豫王府当值,加油,好好干。
  沈府众人:“…”
  昭睿帝听了豫王的话本来觉得他脑子有坑,但仔细想了想,这确实是个好法子,一来可以把沈琼楼调远,省得太子和三皇子再起纷争,二来豫王是长辈,把沈琼楼派去给他干活,他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也没脸再争了,三来长史的主要职责就是监督王爷,沈琼楼是锦川侯之女,皇后的外甥女,根正苗红,派去给豫王十分合适。
  ——综上所述,他就这么麻溜地把沈琼楼转手了。
  沈琼楼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她脑子里只转了一个念头——呵,神经病也能当皇上?
  沈老夫人和沈木就比她淡定多了,略惊愕一瞬就回过神来,接旨之后送走了内侍,然后皱眉对视着。
  陈氏沉不住气,头一个咂舌:“这,这皇上也太能想了,想把楼儿打发走就罢了,怎么偏生给楼儿找了这么个差事?”
  沈老夫人也有几分无奈,别人跟皇家牵扯关系是交了大运,自家这个除了麻烦还是麻烦,她长叹了口气,想起豫王捉摸不定的性子,不由得摇摇头:“豫王那里也罢了,总比宫里能少些事,你只要小心干好差事,想必不会出什么大乱子,干上一段时候,等风头过了再把这差事辞了吧。”
  沈木久居官场,对豫王的脾性也有些了解,同样不想让沈琼楼在他府上久待,无奈颔首道:“圣上既然下了旨,也只能先如此了,等找个合适的机会再想法子辞了吧。”
  他原来的希望不过是小女儿能懂事让他少操些心,现在女儿是懂事了,他操心的地方却更多,心都稀碎稀碎的了。
  虽然皇上下旨让她去豫王府当差,但也没说具体是什么时候,只让她尽快上岗,她这边正琢磨着要不要去新单位转转,没想到府外就有人来报:“一位叫怀瑜的小公子要见您。”
  这时候天上细细下了些小雨,殷怀瑜带人进来的时候还穿着蓑衣带着斗笠,摘下斗笠之后一溜雨滴就顺着滑下来,元芳虽不知道这人是谁,但看那通身的贵气也不敢小觑了,忙忙地迎到厅堂里备上热茶。
  沈琼楼出去迎了几步,见他脸上手上全是水,便递了块干巾子过去,殷怀瑜不动,只是静静地瞧着她不说话。
  沈琼楼还以为他又闹什么别扭,自己用干巾子帮他擦了擦手背,又掸了掸身上水珠,一边问道:“殿下怎么突然出宫了?小心圣上…”昭睿帝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大姨夫来了,各种阴晴不定的。
  殷怀瑜眼角泛着红,不知道是哭了还是昨晚上没睡好,就这么直勾勾地瞧着她,突然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子,声音沙哑地开了口:“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
  沈琼楼慢慢收回手,狐疑道:“殿下究竟怎么了?”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殷怀瑜直直地瞧着她,像是瞧一眼少一眼一样,这气氛实在是太琼瑶了沈琼楼背不住,无奈道:“殿下有什么话就直说,你这样看的我心里毛毛的。”
  殷怀瑜哽了下,深深地皱起眉头:“我听常永说,当年豫王府里也有好几个长史,后来死的死没的没,如今只剩下一个,你可怎么办?”
  没想到她到古代来打的两份工都是高危职业,不过反正她也不会干多久,于是沈琼楼礼貌性地害怕了一下,宽慰道:“其实也…”
  殷怀瑜咬着牙:“我会想法子,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摆摆手道:“我没有…”
  殷怀瑜斩钉截铁地道:“你等着,过了这一阵我就想法子把你捞回来!”
  沈琼楼:“我没…”
  殷怀瑜道:“别说那些泄气话!”
  沈琼楼:“…”您说您说,您说痛快了我再说。
  殷怀瑜又絮絮叨叨好一会儿,大概就是给她鼓气,让她在豫王府里多留个心眼的话,想了想又把自己东拼西凑打听来的小道消息都抖露出来,堪比狗仔娱记:“豫王叔脾气古怪,兴头上来了什么都是好的,若是不称他的意了,也不是没有闹出过人命来,但这世上他能瞧得上眼的也没几个,你只记着离他远点,平平安安地等这阵子风头过了。”
  沈琼楼仔细想了想,殷卓雍的脾气是挺难琢磨的,但也没有他说的那么吓人,不过宫里那些业余狗仔也很不靠谱就是了。
  殷怀瑜见她低头不语,神情却若有所思,正准备叫她回神,但瞧着瞧着却入了神。
  他记得他前几天急着跟老三打擂台,陈皇后把他叫到面前问话:“你三表妹是好,但也没有好到无人可替,你为何非得在你父皇的气头上跟老三拧着干呢?先缓几日,等风头过去了再想办法不是更好?”
  他听了心里无端焦躁起来,辩驳道:“母后,琼楼不光是儿臣的表妹,更是您的外甥女,难道您忍心让她跟着老三走?”
  陈皇后蹙起远山眉:“你这孩子,我自不会袖手…”她忽然住了嘴,想到什么一般,偏头瞧着太子,别有深意地问道:“你不想让她出宫,真的只是因为她是你表妹和玩伴?”
  他本来理直气壮,被陈皇后这么一问却无端心虚起来,低头躲闪着她的眼神,低声道:“当然。”
  陈皇后定定地瞧了他半晌,这才挥手让他退下。
  殷怀瑜回过神来继续瞧着她,虽然这张脸他是看熟了的,但头回觉得黛眉朱唇,居然还挺好看。
  沈琼楼一抬头就发现太子脸色微微发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挑眉问道:“殿下怎么了?”
  “琼楼啊,那个…”殷怀瑜脸诡异地更红起来,期期艾艾地道:“你能离近点,让我能摸摸你的脸吗?”
  沈琼楼瞅了他一眼,慢吞吞地道:“殿下,臣昨天晚上吃了两头蒜,今天早上还没有洗漱。”
  殷怀瑜:“…”
  沈琼楼当然不会干这么重口的事,硬把话题掰了回来,板着脸给他说教:“臣没打算再豫王府久待,等过几个月便请辞,您不用担心我了,还是先管好您的课业吧,小心退步了又挨板子,您这么大人了给拎出来打手板好看呢?”
  殷怀瑜:“…”
  太子一脸沉重地往出走,他带了一肚子明媚忧伤过来,又带着满身的蛋疼回去,他刚才怎么会觉得沈琼楼长得好看呢,眼睛瘸了啊!
  沈琼楼坐在屋里淡定地继续喝茶,中二期少年的好感什么的,掐一掐也就灭了。
  她忽然偏头对着靶镜照了照,镜中人近来已经瘦下许多,举手投足自有天成的味道,已经朝着艳若桃李那个方向发展了。
  她上辈子饱受长得像汉子的苦恼,身高一米七五不说,再加上长年留短发,很多学妹都觉得这位‘学长’不光长得帅又是高冷型的,所以从小学到大学都被女生拦住递情书,被男生调侃称为大佬。
  她后来为了有女人味一点,自学成才学了厨艺,于是又多了个外号——人妻攻。
  她回忆完伤心往事,这几天就开始为新工作忙活起来,先是想法子打听一下豫王的喜怒忌讳,可惜没打听到啥有用的,还是沈老夫人先支了招,让她带着礼物先去豫王府拜访,探听一二。
  沈琼楼大呼有理,但却不知道该送啥,总不好拎个果篮上门吧?
  最后还是沈老夫人给她找出个珊瑚雕龙摆件,虽不贵重,却很精巧,包装好了让她拿过去。
  沈琼楼先命人传了话过去,第二天拎着东西坐上马车去了王府,还没到地方,老远就见王府的大管事陈河在门口迎着,见她来了忙笑道:“沈长史到了。”
  严格的说,王府长史和太子侍读都没有正式品阶,最多算个编外工,而且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是王爷呢?她以为最多派个小管事来迎她,没想到见王府总管亲自来迎,难免惊了下:“有劳管事等着了。”
  陈河笑得十分恭谦:“沈长史快跟我来,王爷正等着您呢。”
  沈琼楼惊悚了。

  第34章
  
  沈琼楼神情古怪地问道:“管事是不是记错了,我是沈琼楼,要来王府做长史的,王爷要见的是别人吧?”
  陈河表情比她还古怪:“沈长史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不是您昨天递了帖子要来府里吗?王爷就是收了您的帖子,这才特意叮嘱我在外迎您,怎么会弄错呢?”
  他微微躬身:“王爷正在里头等着您呢,还请跟我来。”
  沈琼楼一边跟他走一边囧道:“我不过是来府里随意瞧瞧,用不着劳烦王爷亲自见我吧。”她虽然递了帖子,但也没指望豫王真当回事,本以为最多指派个下人带着她转一圈的。
  陈河笑笑:“府里可不是什么随便人都能进来的。”
  他善体人意,故意带着沈琼楼放慢脚步走着,一边介绍道:“这府邸本是前公主府,后来圣上做主赏了咱们王爷,可惜府邸的规格却不是亲王的规格,所以圣上下旨特许,让王爷扩建整修一番,长史回头上任,这些事也是要经手的。”
  他又指着西边的一处小跨院:“这是宋长史和长史您办公的地方。”
  沈琼楼认真记下,又抬头往里瞧了瞧,犹豫着问道:“那…内院住着哪些贵人,我怕我回头不留神冲撞了。”
  陈河道:“王爷住在内院。”
  沈琼楼点头:“那…王妃呢?”
  陈河奇道:“王爷未曾娶亲。”
  但凡大户人家的哥儿,都是十五六岁家里人安排着先收用丫鬟,然后开始张罗亲事,沈家男人是例外,殷卓雍是另一个例外,按着古代人的算法,他差不多是万年光棍了。
  她这才想起来他没娶老婆的事,干笑道:“那侧妃侍妾呢?”
  陈河摇头道:“内院就只有王爷一人。”
  两人说话间已经进了正院,殷卓雍的声音悠悠然传了过来:“乖乖侄女,你既然对我这么好奇,何不亲自来问我?”
  陈河这才想起来沈琼楼和自家主子还有这么一层亲,虽然比较牵强,但目前看来是王爷准备这么隆重的唯一解释了。
  沈琼楼没想到他耳力这么好,有种背后说人闲话被正主抓住的尴尬,她躬身行礼道:“王爷。”
  殷卓雍似乎沐浴了没多久,一头青丝还有些微的湿润,用羊脂玉簪子随意半挽着,几簇青丝低垂,颇有几分慵懒的媚态。
  他一身素白的家居常服,宽大飘逸的广袖上用银线绣了山水纹路,穿着随意却也很好看,她自家的骚包二哥已经算是很会穿衣服的了,但还是要比豫王输了一大截,沈琼心里感叹,难怪京城玉郎的名头要易主了。
  殷卓雍见她怔怔地瞧着自己,唇角微扬,陈河自觉退了出去,他伸手拉她的手:“乖乖,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沈琼楼不大喜欢和人有肢体接触,下意识地就要挣开,被他桎梏在掌心,虽然不难受,但也挣脱不开。
  她挣了半天无果,也就认命地由他拉着,转开话头讪笑着:“王爷身边没有佳人服侍,臣一时有些惊讶罢了。”
  她最近瘦归瘦,不过软软的手掌握在掌心的触感还是绝佳,他心里满意,漫声道:“我不是有你这个侄女吗?还要什么人服侍?”
  沈琼楼:“…”她语无伦次地解释道:“臣是奇怪王爷为何还未曾娶亲…”
  殷卓雍目光落在她身上,笑意盈盈:“因为你还没长大。”
  沈琼楼记得上回他搪塞太后说的也是这句,她决心避开这个话题,左右瞧了瞧:“王爷这是要去哪?”
  殷卓雍慢慢抛来一个眼波,盈盈如秋水:“我带你去府里玩好不好?后面院子里有个小湖,从丽水河引来的活水,如今正是夏季,湖里的莲花都开了,底下生着莲藕,你喜欢吃藕夹吗?我可以摘莲藕给你…”
  虽然这么想有点诡异,但沈琼楼觉着豫王有点像勾搭小萝莉的怪蜀黍,虽然她不是什么小萝莉,殷卓雍的长相年纪也绝对和怪蜀黍无缘。
  她抛开脑子里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忍不住道:“王爷,臣不是来玩的!”
  殷卓雍勾唇一笑,脸上梨涡浅生,虽然这里无酒,但也能让人溺毙其中:“乖乖,你不是想打听我的喜好忌讳吗?我亲自说给你听。”
  沈琼楼眼睛转了转,已经被他拉到一处波光粼粼的湖面,湖面上荷也连接如碧,时不时冒出几朵红莲点缀在漫湖的碧色里,从荷叶的缝隙中还能看见自在畅游的锦鲤,实在是极好的景致。
  她脑子乱转,想到一个极好的理由来:“王爷,臣晕船!”
  殷卓雍已经让船夫把乌篷船驶了过来,偏头瞧了她一眼,慢慢地道:“要是怕的话…”
  他看见她期待的小眼神,慢慢笑了:“那叔叔就勉为其难抱着你好了。”说着真要伸手搂她。
  沈琼楼一拧腰躲开,手却还被他拉着,讪笑道:“其实也能克服的。”
  殷卓雍低头瞧了眼两人交握的手,暧昧不明地笑了笑:“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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