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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佛系八福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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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只不过是过去说几句话罢了。”
董鄂氏面目扭曲了一下,随后舒展开面容,温和地说道。
陈嬷嬷张了张嘴,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陪着董鄂氏过去。
“你这诊出喜脉,怎么却皱着眉头?”
命人送走了太医后,胤祉侧过头,对田氏问道。
田氏摸着肚子,这已经不是她头一次怀了,上次怀了老二,她处处小心,可孩子生下来第二日就没了。田氏那会子还是个连玉碟都上不了的妾,就算知道是董鄂氏干的,也苦于找不到证据,只能躲在暗处偷偷地哭。
但是,这一次,她绝对不会让孩子出事!
“爷,妾身是害怕。”
田氏眼眶泛红,脸上露出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岁数虽然大了些,但是保养得当,二十七八岁的人皮肤依旧跟小姑娘似的,再加上性子温柔似水,胤祉对她很有几分真感情。
“你怕什么?”
胤祉搂她入怀,道:“你如今怀着身孕,不要多忧虑才好。”
“妾身晓得,可是妾身怕这回又跟上次一样……”
为了孩子,田氏着实是豁出去了,她双眼含着泪水,“妾身知道这些话不该说,可是为母则刚,妾身想跟爷讨一个请求。”
胤祉眉头微微皱起,他道:“你想要什么?”
“妾身希望这次怀孕,爷能准妾身在院子里安个小厨房。”田氏说道。
胤祉心里头觉得田氏有些多虑了,但他只当是田氏上次没了孩子故而这一次特别紧张,便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应许了。
二人正说话间,外头小丫鬟来回话,说是福晋来了。
田氏心头一紧,担忧地朝胤祉看去一眼,胤祉拍了拍她的手臂,道:“让她进来。”
“给爷请安。”
董鄂氏屈膝给胤祉行了个礼。
胤祉神色冷漠,“你怎么来了?”
“臣妾听闻妹妹有喜,特地来给妹妹道喜。”董鄂氏温温柔柔地回答道,似乎丝毫不在意胤祉的冷脸。
“多谢福晋。”
田氏可不相信董鄂氏的鬼话,面上却做出受宠若惊的神色来。
董鄂氏心里冷笑。
她眸子里压着令人心惊的恶意,唇角上扬,道:“妹妹如今有孕在身,可要好生休息。爷,臣妾想着咱们府上这么多事,压在妹妹身上,怕是不太好。这半年来已经劳累妹妹许久,也该是时候由臣妾接回自己的事了。”
田氏早知她会如此,故而也不惊讶。
横竖她院子里的人马她都已经安排好了,就算董鄂氏有泼天的手段,也伸不进她院子里来。
而且,她有孕在身,也不想为了中馈劳累自己。
孩子才是她真正的根基!
“爷,福晋说得有理,妾身代掌管中馈多日,也是时候该把事交还给福晋了。”
田氏顺水推舟,横竖这事早晚都得交出去,不如借着这事来让胤祉觉得她懂事。
胤祉点头,赞许地看了田氏一眼。
“那就这么办吧。”
董鄂氏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暗暗握紧了拳头。
陈嬷嬷心惊不已,她晓得董鄂氏的性格,绝不是委曲求全的人。
这会子她闷声不响,背后必定在谋划着什么。
回了院子。
董鄂氏提笔写了张帖子。
陈嬷嬷再也忍不住了。
“福晋,您到底想做什么?”
“嬷嬷。”
董鄂氏边写着字,边低声说道:“这半年来,我在佛堂里静思,想了许久,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事?”
陈嬷嬷被董鄂氏的语气有些惊到了。
她发觉自己好像越来越看不透这个自小被她带大的孩子。
董鄂氏之前害死田氏的孩子,害得其他妾身流产,当时陈嬷嬷已经有些心惊了,一个才出闺阁不久的姑娘怎么可以这么狠得下手来?
她当时以为这是好事,现在才发觉,这未必是一件好事。
董鄂氏的前半生实在太顺遂了。
她被宠坏了,但凡稍有些不如意,便都是其他人的错。
这要是一辈子顺风顺水,也便罢了,偏偏这几年流年不利,碰上安宁,问题一下子就爆发了。
“郭络罗安宁,是我命里注定的克星,她过得好,我便过得不好!”董鄂氏握着毛笔的指关节用力得发白,脆弱的毛笔不堪重力,啪地一声应声折断。
“那她要是过得不好,我的日子便会好过了!”
陈嬷嬷心头一颤。
她的嘴唇发抖,浑身发冷。
连她这等心狠的人,听了董鄂氏的话,都不禁感到恐惧。
“风水也该轮流转了。”
董鄂氏轻飘飘地说道。
第五十七章
董鄂氏的帖子送到了延禧宫里头去。
荣妃马佳氏看着董鄂氏的帖子; 她的眼里掠过一丝冷意,随手将帖子丢到了一边去。
“娘娘,您不想见三福晋吗?”
一旁的刘嬷嬷压低了声音问道。
“见她?”
荣妃的脸上露出一丝寒意。
“她有什么好见的?”
多亏了董鄂氏的“福”; 她这半年在宫里头简直算是丢尽了颜面。
旁人的媳妇要么能给婆婆挣颜面; 要么规矩懂事,偏生她这儿媳妇惹出了一堆乱子,不但不给她争光,还引得万岁爷好一阵子没到她的延禧宫来。
“奴婢知道娘娘不喜她。但娘娘别的不念; 也念在三爷的份上。”
刘嬷嬷话语里带着暗示。
董鄂氏是讨人厌,可是董鄂七十却是三贝勒在朝廷上的一大助力,不为别的; 为了这个岳丈; 都得给董鄂氏几分面子。
荣妃想了一会儿,扬了扬手; “看在老三的面子上,让她进宫吧。”
刘嬷嬷这才松了口气。
董鄂氏是翌日进的宫的。
她这次进宫很低调,但宫里头没有秘密; 有心想知道的人还是知道了。
从延禧宫里出来。
董鄂氏只觉得整个人都躁得慌。
荣妃许了她进宫来; 却没有给她留面子,当着刘嬷嬷等人的面儿,把她狠狠地呵斥了一番。
董鄂氏面红耳赤。
又听到荣妃夸起田氏; 夸她懂事省心; 话里话外,都是田氏这个侧福晋做得比她这个福晋还周到的意思。
董鄂氏听着窝了一肚子火,奈何荣妃是她婆婆; 别说只是说她几句,就是真要罚她; 她也只能认了。
董鄂氏满怀心事在宫道上走着。
宫女引着她和她的丫鬟穿过御花园的时候,董鄂氏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你们且在这里等会儿,我去更衣。”
董鄂氏说道。
丫鬟们道了声是。
董鄂氏施施然离开。
走到半路,左右瞧见无人,却是快步从御花园走过,走到附近的桃园里去。
“德嫔娘娘。”
桃花树下,德嫔立足在树下。
听到声音,回转过头来。
德嫔眼里掠过一丝笑意。
董鄂氏果然来了。
董鄂氏气喘吁吁,额头上满是细汗。
“你既然来了,那想来是答应了。”德嫔说道。
董鄂氏目光露出浓烈的恨意。
她道:“只要能让郭络罗氏倒霉,我愿意和您联手!”
……
“阿嚏!”
大晌午,外头风雪飘零。
安宁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张嬷嬷忙让人去取了条毯子过来,对安宁说道:“福晋这些日子该多吃些,您瞧瞧,这会子可不就要感了风寒了。”
安宁一脸无奈地看着张嬷嬷。
不过是一个喷嚏,张嬷嬷就这样大惊小怪的。
她生无可恋地辩解道:“我吃得不少了。”
“哪里就不少了?”
张嬷嬷不同意,“你中午的时候才用了小半碗粥,连那燕窝也就只吃了一口。”
安宁被反驳得无话可说。
都说这大冬天是贴膘的时候,她却反倒胃口不怎么好。
对此。
安宁也不以为奇。
大冬天的,天寒地冻,别说胃口了,一般人都没什么精神,吃不下也不足为奇。
首阳抱了条毯子过来,盖在了安宁的腿上。
安宁手里捧着暖婆子,身上盖着毯子,眼神遥望着外头的雪,瞧着瞧着,眼皮就耷拉了下来,没一会儿功夫,便斜依着迎枕沉沉睡去。
张嬷嬷瞧她睡得那么香,便不忍心叫人打扰她,挥了挥手,示意丫鬟们都退出到外间去。
首阳和绀香、玉露等丫鬟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几个丫鬟在外间抱着针线坐着些小东西。
张嬷嬷纳着鞋底,纳着纳着,突然抬起头来,低声说道:“福晋这阵子好像经常睡觉?”
几个丫鬟互相对视了一眼。
首阳点了下头,压低声音道:“确实是这样,这几日一日能睡好几回,有时候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张嬷嬷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眉梢露出几分喜色来。
首阳等丫鬟们都不是傻的,一下子也都跟着反应了过来。
一个个都面露惊喜,“嬷嬷,你的意思是说——”
“嘘!”
张嬷嬷连忙嘘了一声,眼睛往里间瞟了一眼,见安宁没被吵醒,才松了口气,“还没定论呢。福晋的小日子还没到,等过几日再看看。”
她话虽这么说,但脸上却是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来。
福晋嫁进来也有一年多了。
这一年多,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也就是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不少,惠妃她们才没催。
否则搁在寻常人家,福晋早就被催了七八回了。
这回要是真怀上了,张嬷嬷打算回头就去庙里头还愿去!
张嬷嬷带着满脸喜色,喜滋滋地纳着鞋底。
过了数日。
安宁在家里好生呆着,却是冷不丁收到宫里头惠妃娘娘的口谕,让她即可进宫里头去。
安宁一头雾水。
张嬷嬷满脸担忧,边给安宁系着狐皮斗篷,边小声地说道:“外头雪下得这么大,娘娘好端端的让福晋进去干什么?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张嬷嬷的担忧不无道理。
别的不说,只看那来传话的小太监的脸色,便知道是出了大事了。
安宁心里头边寻思着,边安慰张嬷嬷道:“怕什么。娘娘对我不错,就算真出了什么事,想来也会帮着我。”
话虽是这么说。
张嬷嬷心里头到底放心不下,点了首阳跟安宁进宫。
翊坤宫里。
此时正闹出一团。
哭声、叫喊声响成一片。
其间还夹杂着宫女的劝解声和小太监尖细的声音。
宜妃被闹得头疼脑涨,恨不得把眼前这堆人给丢出去。
奈何这会子事发生在她们翊坤宫里,宜妃只能好生处理,不能像德嫔那样作壁上观。
可真是风水轮流转。
半年前,她还在看德嫔笑话,嘲笑她被底下的宫女踩着出头。
如今就轮到她摊上这摊子狗屎事。
“行了!”
宜妃被吵得受不住了,拍了下桌子,喝了一声。
那苦恼的钟贵人被吓得闭上了嘴,一双核桃大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宜妃。
宜妃一瞧她那张脸,心里就突地跳了一下。
好好一个花容月貌的大美人一下子变成这幅德行,也怨不得她要哭。
第五十八章 第一更
钟贵人是德妃手下一个宫女; 年岁二八,模样娇美,就跟枝头上刚开出来的花儿; 嫩得能掐出水来; 一张小脸更是在宫里头拉了不少仇恨。
可是现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红肿得跟猪头似的,上头还有不少疹子,红彤彤一片; 一眼瞧过去,能把人吓得不轻。
宜妃飞快地收回视线,摸着手腕上的玛瑙镯子; 道:“行了; 扶你们贵人坐下,有什么事等老八福晋来了再说。”
几个宫女搀扶着钟贵人在椅子上落了座。
钟贵人低着头; 用帕子捂着脸,小声啜泣。
惠妃拧着眉头,看着钟贵人; 心里头烦躁极了。
她瞥了一眼仿佛此事与她半点儿瓜葛都没有的德嫔; 心里暗道,这钟贵人要是真把脸毁了,最得意的怕是这位了。
也不知道这位真是那些胭脂水粉有问题; 还是被人做了手脚。
就在惠妃暗自思索的时候。
外头宫女传道:“廉郡王王妃到。”
“请她进来。”
宜妃道。
安宁迈步往里头走; 她一进殿内就听到上头传来一阵啜泣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但料想肯定没有好事。
她怀揣着心思,给众人请了安。
宜妃虽然是请她来问话; 但心里毕竟是向着她的,命人端了绣凳给她坐。
“老八福晋,这次叫你进宫来,是出了件事,需得问问你。”
“娘娘只管问,臣妾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安宁起身,回道。
宜妃对她的态度很满意。
临危不乱,镇定从容,这才是当家主母该有的气度。
她虚虚伸手指了下正哭个不停的钟贵人,道:“这位是钟贵人,你瞧瞧她的脸。”
钟贵人抬起头来,满眼通红,又气又怨地看着安宁。
安宁被她的脸吓了一跳,钟贵人是谁,她是知晓的,毕竟这半年来,钟贵人的名字跟着德嫔一起频繁出现,安宁虽然没有见过她,也从惠妃的口中听过几次她的名字。
据说是个大美人,怎么成了这样了?!
安宁心里猛地一颤,像是想到了什么。
她故作不知,只是问道:“娘娘,贵人的脸这是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
钟贵人本就压着一肚子怒气,见安宁问起,顿时如同点着了的炮竹似的,一下子炸了,“若非是你们八宝阁的胭脂水粉,本宫的脸怎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钟贵人,慎言!”
宜妃皱紧眉头,喝了一声。
钟贵人红着眼,泪如雨下,“宜妃娘娘,这难道不是他们的胭脂水粉害的,难道还能是我自个儿害得自己吗?”
惠妃沉着脸,道:“事情还没查清楚,钟贵人心再急,也不该乱说话!”
钟贵人委屈地闭上了嘴,但眼里却是满怀怨愤。
德嫔在一旁,从容笑道:“钟妹妹,二位姐姐也是为了你好,此事未查清楚,就断定是八宝阁的胭脂水粉出了问题,对廉郡王妃不公平。”
德嫔这话还不如不说呢。
她这么一说,那钟贵人更加觉得委屈了。
钟贵人捂着脸,痛哭出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惠妃和宜妃都不禁感到头疼不已。
这钟贵人年纪小,又得了陛下很长一段时间的宠,早就养成了骄纵的性子,再加上德嫔在旁边煽风点火。
这件事怕是没那么容易解决。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吵闹?”
就在众人看着钟贵人痛哭无奈的时候,康熙的声音却是从外头传来。
“万岁爷!”
宜妃、惠妃等人连忙起身。
二人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安宁看在眼里,心里了然,宜妃和惠妃娘娘根本就没料到万岁爷会来。
看来,这事很有蹊跷。
钟贵人死死地低着头,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她心里既是惶恐,又是震怒。
为了不让万岁爷瞧见她脸坏了的模样,她根本没让人去请万岁爷来。
这到底是谁干的好事!
“听说你的脸出了事,怎么样了?”
康熙站在钟贵人跟前,垂下眼睑,问道。
钟贵人捏着帕子,压着委屈,“妾身如今的面容不好看了,万岁爷还是别看了。”
“抬起头来。”
康熙道,“朕难道还能被吓到不成?”
德嫔眼里掠过笑意。
她抿了抿唇角,心里有种痛快极了的畅意。
钟贵人不得已,只好抬起头。
不得不说,康熙还真是被吓了一跳。
他虽然面上不显,但是眼睛里的诧异神色还是被众人瞧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康熙当即皱着眉头,“好端端的,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万岁爷。”
事已至此,钟贵人彻底豁出去了。
她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又被万岁爷瞧见,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个害了她的人好过。
钟贵人用手帕捂着脸,泫然欲泣地说道:“妾身是用了八宝阁的胭脂水粉,才变成这个模样的。还请万岁爷给妾身做主!”
“八宝阁?”
康熙疑惑,下意识地看向宜妃。
总觉得这名头有些熟悉。
宜妃忙解释道:“是老八和老九合伙做的买卖。”
康熙想起来了,他皱了皱眉,瞥见安宁也在这儿,问道:“那又叫老八福晋进来做什么?”
宜妃迟疑了下,眼神看向惠妃。
安宁知晓她们难处,也不叫他们为难,主动道:“回皇阿玛的话,八宝阁的方子是儿媳妇给的。宜妃娘娘和惠妃娘娘,是想叫儿媳妇来解释清楚这事。”
康熙这才了然。
他眉头微皱,“那你们查清楚了?”
“还没呢。”安宁从从容容回道,“儿媳想请贵人将那用过的胭脂水粉拿去让太医院的瞧瞧,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早就瞧了,太医院的人说了胭脂水粉里没有被人动过手脚。”钟贵人闷声闷气地说道:“既然没有被人动过手脚,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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