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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佛系八福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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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禩直起身来; 俊美的眉眼里透露着几分饶有趣味。
  他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八旗子弟喜欢养鸟的不少。
  这声音他要说没认出来,那是假的。
  安宁如坐针毡,她做出“懵懂”的表情来; 道:“什么什么声音?爷是听错了吧。”
  她话音未落; 里屋那小八哥又叫了一声清脆悦耳的“爹。”
  安宁咬牙低头。
  这鸟什么时候叫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叫!
  “去把那鸟提出来。”
  胤禩忍着笑,对首阳扬了扬下颌,说道。
  首阳迟疑地看了安宁一眼; 应了声是,进了里屋把那鸟提了出来。
  那小八哥丝毫不怕人,欢快地在鸟笼里头跳上跳下。
  “这鸟养得的倒还不错。”胤禩吹了个口哨; 逗弄着小八哥的同时; 往安宁看去一眼。
  安宁低着头,双手紧握; 干巴巴地说道:“还,还行吧。”
  胤禩越发觉得好笑,他道:“可有些鸟食; 这鸟八成是饿了。”
  “有的。”安宁连忙说道; 示意首阳去取了来。
  等首阳拿来后,她亲手将盒子递给了胤禩,颇为狗腿地说道:“爷; 这鸟可花了大价钱的。”
  “哦。”胤禩边往里头洒了些鸟食; 边忍笑问道:“福晋这么破费买这鸟,是要做什么?”
  安宁哑巴了,一时想不出该回的话来。
  偏那八哥得了吃食; 一口一声爹叫得干脆利落,响亮无比。
  安宁瞪了那鸟一眼; 没好气地想道,这没骨气的。
  “爷猜猜,这鸟估计是送给我的吧。”胤禩压低了声音,身子向前倾了倾。
  安宁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胡扯了个借口,“爷之前不是说想养个叫爹的东西吗?我寻思着,爷这是工作太忙,想找个乐子逗逗,就特地花费了心思,”她试图装做一副用心良苦的模样来,“寻了这么一只会叫爹的八哥来。爷,不喜欢吗?”
  胤禩瞧着她那张嘴说瞎话的模样,心头微动,他直勾勾地看着她,眸子里清晰地倒映出安宁故作镇定实则慌乱的模样来。
  就这小胆子,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他故意微微沉下脸,吓唬她。
  张嬷嬷等人心里头一跳,正要说几句话岔开话题。
  胤禩却环视了众人一圈,道:“你们且退下。”
  安宁心扑通直跳。
  “爷。”张嬷嬷担忧地开口。
  安宁却直接道:“嬷嬷,你带她们下去。”
  张嬷嬷张了张嘴,安宁给她使了个安抚的眼神。
  张嬷嬷无法,只好带着众人下去。
  门吱哑一声合上。
  屋子里只剩下安宁和胤禩二人,还有一只活跃的八哥。
  “福晋。”胤禩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一根羽毛在心上拂过似的,让人心痒痒的。
  安宁此时却丝毫无察觉,她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怎么把这件事给糊弄过去,敷衍地应了一声。
  “爷之前说要养个叫爹的,福晋就拿这鸟来敷衍我吗?”胤禩挑眉,问道。
  安宁装作糊涂,睁着眼睛,道:“爷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难道臣妾理解错了?那臣妾就让人把鸟送回去,顺带拿回三十两。”
  胤禩眉梢一跳,三十两?!
  他的生日礼物送了只八哥也就算了,这鸟竟然才值个三十两。
  胤禩只觉得牙痒痒,恨不得把眼前这个暴露了财迷本性的福晋咬一口。
  “那倒是不必。”他咳了一声说道,“这鸟送的不错,正合我的心思。”
  安宁这时候,倒是有些失望了。
  要是胤禩不要,她就能把三十两给拿回来了。
  “爷喜欢,便好。”
  她有些心痛地说道。
  胤禩此时面无表情,他很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福晋,出个三十两给她相公买只鸟也就算了,还舍不得,这也太抠了吧。
  别人家福晋送礼,怎么说也都是至少百两起跳。
  他这福晋倒好。
  他眼眸一转,却是突地长叹一声,“喜欢是喜欢,不过,这鸟……”
  “这鸟怎么了?”安宁本就心虚,听得这话,果然中计了。
  胤禩撒着鸟食,漫不经心地说道:“这鸟好是好,福晋送这礼物本意是好的,只怕有心人听得这事,却是要误会了,以为福晋和爷不合呢。”
  安宁本是极聪明的,此时因着心虚,便毫无察觉她面前这个光风霁月,朗若星辰的君子的险恶用心,她握紧了手帕,干笑着说道:“清者自清,想来不会吧。”
  “这就难说了。”胤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道:“爷倒是没什么,一个大男人,旁人怎么说也无所谓,只是福晋……”
  他又长叹了口气。
  安宁皱眉道:“那可如何是好?还是把鸟退了吧。”
  胤禩哪里肯,他义正言辞地说道:“那怎么能行。这鸟是福晋的一番心意,怎可因为旁人的一番心意就这样给退了?不如这样,爷有两个办法,可保绝无他人说什么二话。”
  “什么办法?”安宁忙追问。
  胤禩一本正经,他竖起一根手指,道:“第一个办法,是给那八哥起个宁宁的小名;”他又竖起另一根手指头,“这第二个办法,就是教那八哥怎么叫娘。”
  安宁沉默许久。
  半晌后。
  她咬着后槽牙,咬牙切齿,“爷,可是活腻味了。”
  竟然敢挖坑给她跳。
  胤禩见她识破“诡计”,登时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还敢笑!”安宁瞪大了眼睛。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瞧这八爷这般如玉君子的模样,能想象得出他竟然这么促狭,不但拿她打趣不说,还连挖了几个坑给她跳。
  若不是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怕是要被坑惨了。
  她们这些事,顶多算是夫妻情/趣,旁人就算多嘴,也嘴碎不到这上头来。
  “好,好,我不笑,我也绝不叫那只鸟学着叫娘。”
  胤禩话音才落,那只八哥小黑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小尖嘴一张,连叫了几声“娘。”
  安宁的脸都青了。
  这笨鸟,好的不学,偏偏学这话就那么快。
  “哈哈哈。”
  胤禩几乎是大笑着提着鸟笼从屋子里跑出来。
  他觉得要是跑慢半步,那只八哥,都快被安宁给烤了就着茶吃了。
  张嬷嬷等人在外头提心吊胆大半天,听得胤禩的笑声,众人愣了下,面面相觑的时候,胤禩已经走了出来,他提着鸟笼,对着众人朝屋里一指,道:“且去伺候福晋吧。”
  说罢,甩开衣角,就往外走去。
  “这,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绀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地小声询问张嬷嬷。
  张嬷嬷心里长舒出一口气来,她摆了摆手,道:“没事,都进去吧。”
  虽然不知晓刚才屋里,爷和福晋说了什么,不过,从爷的神色来看,似乎心情很不错。
  一干人进了屋子里。
  安宁还坐在榻上生着闷气,她要是再相信这八爷温文尔雅,她郭络罗安宁,从今以后就只吃菜不吃肉!
  “福晋,怎么在这儿生闷气?”
  张嬷嬷将冷了的茶盏拿了下来,递给丫鬟去换热茶,小声地询问道。
  “没什么。”
  安宁咬咬唇,似这等事,只能是哑巴亏,怎么好意思说给别人听?
  “解文海。”
  胤禩大阔步往书房走了进去,他将鸟笼搁在桌上,边飞快地在纸上书写着不知道什么话,边嘱咐道:“你把那三百千给福晋送去,并且,”他吹了吹手上的纸条,带着几分坏笑着说道:“将这纸条给福晋。”
  “是。”
  解文海心里苦。
  这差事,怎么就落到他头上来?
  福晋看到这三百千,能有好脸吗?
  “怎么?你不敢?”胤禩瞟了解文海一眼,笑着问道。
  解文海哪里敢直说,“奴才是给爷办事的,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都敢。不过,福晋……”
  “哈哈,解文海,你这句话要是让福晋听到,小心你的项上人头。”胤禩笑得越发欢了,他道:“你去吧,福晋这会子心情不错,想来不会罚你。”
  “那奴才这就去了。”解文海装作真信了他们爷的鬼话。
  他们爷从福晋院子里出来,就笑得跟发了财似的,不用想也知道,福晋那边必定是乌云密布。
  果然。
  安宁看到解文海送来的三百千的时候,那神色都叫解文海瞬间脚都有些软了。
  “福晋亲启,这三百千你好生熟读,日后爷是要检查的。”
  安宁捏着小纸条,看着纸条上的话,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解文海。”
  “奴才在。”
  解文海打了个哆嗦,躬身打了个千。
  “我这儿也有条纸条,你带去给你们爷看。”
  安宁起身,提笔飞快地在纸条上写了一个字,甩给了解文海。
  解文海看都不敢看,拿着纸条立马回了书房。
  胤禩看到纸条上的字,当下大笑出声。
  那纸条上写的不是旁的字,而是偌大的一个草书——滚!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
  清穿锦鲤小答应。
  在预收里,有兴趣的去戳一戳


第二十九章 第二更
  二月份过后; 紧接着便是三月份。
  三月初三这日是上巳节,这日没什么大事,又逢上康熙爷南巡; 大阿哥胤禔等皇子和大臣都跟着出巡; 京城里明显可见的闲了下来。
  这一月也没什么大节日。
  安宁忙碌许久,总算是抽得出空暇时间来着眼赚钱的事情。
  前些日子她忙碌的时候早已经想好要做什么生意,她打算做回自己的老本行——化妆品,也就是胭脂水粉; 胭脂水分的配方她已经调制出来,那配方得来不难,无非是花了些钱在外头采买了进来; 安宁做的事情便是将空间灵泉的水加入其中。
  从这些日子来看。
  添加了灵泉的胭脂水粉简直堪称神仙水。
  就算是脸上有陈年疤痕; 用了那添加了灵泉的胭脂水粉,也会渐渐好转。
  安宁觉得; 这些胭脂水粉,只要能卖出去,必定能让整个京城的贵妇小姐们疯狂。
  但要怎么卖; 这是个问题。
  不过。
  这一日安宁要忙的却不是这件事。
  而是要宴请诸位福晋的事情。
  前些日子; 其他福晋前前后后都宴请了她,安宁也是时候该回请了。
  她这日特地宴请了大福晋等人前来,连太子妃也没有落空。
  不过; 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三福晋董鄂氏。
  毕竟; 她们关系再怎么差,那都是私底下的事情,若是明面上做得难看; 那反倒要成了她的错了。
  请帖是早早发出去的,几位福晋恰好也都有空; 故而都答应了下来。
  “八弟妹。”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这日早早就来了,她一进园子,就瞧见安宁落坐在亭子中,园中百花盛开,安宁坐于其中,竟姿容不在百花之下。
  大福晋眼神不由有些恍然,心里暗道,这八弟妹有些日子不见,容貌真是越发好了。
  连她这等在宫中行走多年,见惯了美人的,都不禁失神,若是男子见了,岂不是更加要失魂落魄了?
  “大嫂,你来了。”
  安宁起身迎了出来。
  她今日穿着一身莲花纹缠枝红色旗装,脸上仅仅是淡淡擦了下粉,嘴唇也是用胭脂微微抿了抿,三分颜色却是带出了十分的风情。
  她握着大福晋的手,笑道:“有些日子没见大嫂了,大嫂这气色真是越发好了。”
  大福晋人不错,大阿哥胤禔和八阿哥胤禩又都是惠妃的儿子,即便一个是亲生,一个不是亲生,这两妯娌都少不了接触。
  一来二回,安宁和大福晋的关系倒是很快就热络了。
  “你这张嘴甜的。”没人不喜欢听好话,大福晋也不例外,她笑得虚点了安宁的鼻子,道:“不枉我今日早早过来,来帮你的忙。”
  “我这说的可不是假话。”安宁眨了下眼睛,撒娇说道:“大嫂本就生得好看,我可没有半句虚言。”
  大福晋笑道:“好在你是女子,否则以你这张嘴,不知要哄骗了多少女子去。好了,闲话也不多说,你且引我去瞧瞧你是怎么布置的。”
  “好,都听大嫂的。”安宁似模似样地行了个礼,引得大福晋越发笑不可支。
  可巧今日天公作美。
  天气温和,晴空万里,三月里的京城已经有了几分春意。
  宴席设在花园飞檐亭中。
  外头小桥流水,竹林优雅,才刚吐信的柳絮在风中轻飞,牡丹、芍药,百般花种在风中摇曳起舞。
  大福晋暗暗点头,这八弟妹年纪小归小,但这布设却是不错的。
  她赞许地拍了拍安宁的手背,“似你这样,已经极好,想来以那位,也是挑不出错来的。”
  她说的那位,不是太子妃,而是三福晋董鄂氏。
  安宁笑道:“若真是如此,那我就阿弥陀佛了。”
  正说话间。
  外头嬷嬷等人来回道三福晋和四福晋已经来了。
  安宁便先让大福晋在亭里坐下,起身出去迎接。
  没多久,众人便来齐了,依着顺序在亭子里坐下。
  “八弟妹,你们这园子的花开得可真早。”四福晋看着满园的鲜花,有些惊讶地说道。
  四贝勒的府邸和八贝勒的府邸一东一西,她们园里的花只是粗粗开了几朵,寥落得可怜,怎么这八弟园里的花开得却这么好。
  “是啊。”太子妃瓜尔佳氏也诧异道,“才初进来的时候,本宫都要以为自己是瞧错了呢。”
  这满园的鲜花,可是连御花园都比了下去。
  安宁笑道:“我也不晓得他们是怎么弄来的,瞧见那牡丹开得那么好,连我都以为是假花,谁知道竟然不是。我问了才知道,原来却是他们早早将那些花放在暖房里,故而那些花便早早开了。”
  “这倒是奇了。”五福晋他塔拉氏新奇地看着那些鲜花,“暖房里养出的花也不少瞧见,却没有像你们府上的花这样的娇艳。”
  这其中自然是有原因的。
  那些花除了是从暖房里精挑细选送过来的,还被安宁用灵泉滴灌了数日,故而,格外的娇艳欲滴。
  “那自然是因为花也有灵性,晓得今日有这么多美人前来,故而便开得这么好,好来迎接诸位贵人。”安宁的甜言蜜语是张口就来。
  福晋们虽都知晓她是在说假话,但是保不住这话从安宁这样的美人嘴里说出来,格外的动听。
  “八弟妹这张嘴,可真是舌灿金莲。”连四福晋都禁不住好笑地打趣了一句。
  众人言笑晏晏,就连董鄂氏也都带着笑。
  不过,董鄂氏的笑却是因着另外的事情。
  前几日,董鄂氏接到了一封密信,这封密信的手笔来自的不是其他地方,而是八贝勒府。
  董鄂氏一想到信上的内容,脸上的笑意不由更加深了。
  她环视着四周的花,而后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道:“这样好的花,不如我们下去瞧瞧,可好仔细看些,诸位嫂子和弟妹觉得如何?”
  众人不疑有他。
  七福晋点点头道:“这倒好,一路走一路瞧,三嫂是个博学多识的,等会儿若是有什么花我们不认识,不妨请三嫂给我们讲讲。”
  “七弟妹这话真是折煞我了。”董鄂氏笑道,“我哪里算是博学多识,不过是认得一些花罢了。”
  大福晋见不惯董鄂氏这般虚伪的模样,笑语盈盈地说道:“三弟妹莫要谦虚,若是有不认得的,也无所谓,横竖有八弟妹在呢。”
  她说着,亲昵地勾着安宁的手。
  安宁就喜欢大福晋这样爽朗的脾气,瞧着董鄂氏僵硬的神色,心里乐不可支,她道:“既是如此,我们就边走边瞧,今儿个,我也‘卖弄’一回才学了。”
  董鄂氏脸色一青。
  她很快遮掩过自己的神色,眼里掠过几分怒气。
  沿着花园一路走。
  一路上,两侧的鲜花美不胜收。
  众人边瞧边赞叹,而董鄂氏却全然没有心思欣赏这些花花草草。
  她的眼神落在不远处的听雪院,眼里流露出恶意。
  众人走着走着,不知觉就走到了陈白术等人居住的院子附近。
  尚未走近,就远远听得一阵萧萧瑟瑟的琴声。
  “这是哪里来的琴声?”
  董鄂氏明知故问,装作好奇地停下脚步来问道。
  张嬷嬷等人听得琴声,脸色都变了。
  整个贝勒府里,会弹琴的不少,但是,明知道今日是福晋宴请诸位福晋,还敢放肆的,除了张氏,哪里还会有其他人。
  “外头似乎有什么声响。”
  花心宜正绣着帕子,听得院外传来的声音,下意识地停下手上的活计,抬起头来,侧耳倾听。
  “有什么声响,我只听到张氏又在弹琴了。”
  杨思思趴在桌子上,堵着耳朵,抱怨地说道。
  这张氏简直是个贱人,旁人装病,那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安静如鸡,她倒好,三不五时就弹琴鼓瑟,这弹琴也便罢了,偏偏还弹奏些悲秋伤春的曲子,而且颠来倒去,就是那么几曲,听得杨思思是既烦躁,又嫌弃。
  “不是,你且细听。”
  花心宜摇了摇头,她竖起手指,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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