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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替身想开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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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澈正准备睡下,目光瞥见了郁棠脖颈处的一颗梅花盘扣,男人的唇角一动,似乎是笑了。
  他犹豫了几个呼吸,还是伸手,将那枚扣反的盘扣解开,然后再重新扣上。
  指尖触碰到细滑的肌肤,赵澈稍稍怔住,心头有什么异样在悄然生根发芽,纵使他强行压制,可那种异样却还有破土而出的趋势。
  赵澈索性用了薄衾将郁棠罩住,之后连人带被圈入怀中。
  这一夜,自然又是一夜无梦,一觉/酣/畅至四更。
  ……
  红九将郁棠送回陆府,折返晋王府时,天色才蒙蒙亮。
  这几天万里晴空,即便时辰还早,院中已经十分清明,红九回来复命时,见赵澈身着一件月白色锦缎长袍,腰间宽厚的腰封上点缀着墨玉,整个人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微光,教人移不开眼。
  红九冻的面颊彤红,站在赵澈两丈开外的地方,正焦虑不安。
  “说吧,什么事?”男人睡了一个好觉,故此心情甚好。
  红九犹豫了几下,如实禀报,“王爷,棠姑娘好像、似乎……约莫着,是开始防备了,她许是已经察觉到了异常。”
  赵澈持着杯盏的手一滞,脑中突然浮现出那颗扣反的盘扣……
  小东西!
  她倒是精明的很!
  赵澈脸上的异色很快消散,“无妨,你照着本王所说的去做便是,她只要不问起,一切照常行事。”
  红九没想到自家王爷这般淡定。
  偷偷掳来人家姑娘,眼下就要被发现了,王爷还能这样镇定的喝茶,换做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赵澈又说,“今日归德侯府的寿宴,你随本王一块去。”
  “是!王爷!”寿宴什么的,红九最是喜欢参加了。
  ……
  郁棠一睁开眼,就猛然坐起身来,她先是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随后想起一事来,手放在了衣领的盘扣上。
  蓦然之间,郁棠倒吸了一口凉气。
  此刻时辰还早,但往常这个时候,侍月早就已经醒了,郁棠却见她还睡在脚踏上,无半分醒意。
  所以……
  不可能是侍月给她重新扣了盘扣。
  那会是谁?
  晋王究竟想要做什么?
  除却让自己每日去他府上抄经书之外,难道他还有其他需求?
  如果晋王只是为了恶心陆一鸣,断然不会仅仅是将她掳走那么简单,莫非……
  郁棠想起了坊间有关晋王的传言,据说晋王虽年幼时就被送到北燕做质子,但他天赋异禀、聪慧异常,十来岁就是谋略过人。因着其相貌俊美突出,曾被北燕贵族女子看中过,十三岁那年还被人掳走,困了三天三夜。
  自那之后,赵澈就再不靠近女子。
  所以,这些年坊间认为赵澈禁/欲无情,不近女色,是因为他……许是受过刺激,所以就不行……
  郁棠:“……”
  她又曾听闻过,越是那方面不行的男子,越是会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出来。
  直至一个时辰后,郁棠随着陆一鸣出门,她依旧游神在外。
  如若晋王赵澈对她有那方面的癖好,她将如何是好?
  以她如今的处境,根本难以自保。
  陆一鸣也更不可能保她。
  她得好生想想,这桩事到底该怎么办?
  饶是镇定如郁棠,一早上皆不在状态,陆一鸣对她说话时,她听得并不是很真切。
  只闻陆一鸣道:“今日卿兰也会去归德侯府,你莫要与她起罅隙。”
  郁棠敷衍回了一句,“她若不惹我,我自是不会惹她。”
  陆一鸣愈发看不明白郁棠了,不久之前,她还是那样爱慕他,大婚之前的那月还给他亲手做过衣裳,如今说变就变,物是人非,如果不是他不信鬼神之说,恐怕已经怀疑郁棠是被人彻底换了芯子。
  陆一鸣终究没再多言,吩咐车夫继续赶路。


第19章 
  归德侯府明家在朝中地位崇高,门第煊赫。
  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淑妃………明书瑶,便是归德侯爷之女,加之侯爷本身又是三朝元老,故此今日侯爷寿宴,前来贺寿的宾客,皆是京城非富即贵之人。
  郁棠未到之前,女眷这边便已经聚集的差不多了。
  郁卿兰身为将军府真正的千金小姐,没有走丢之前,也曾是京城贵女中的佼佼者,她此番参加寿宴,自是能看见曾经的闺中密友们。
  “卿兰,你可算是回来了,你都不晓得,你不在京城这些年,咱们几个有多想你。”
  “可不是嘛,郁将军府领回的那个郁棠,她就是一个榆木棍子,甚是无趣。”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来。卿兰这等相貌、气度,自是郁棠不能比的。”
  郁卿兰莞尔一笑,她是以白月光女配的身份来到这个世界,只有得到所有人的好感,她才能逐渐扭转剧情,代替郁棠,成为这个世界真正的女主。
  如今一手好牌,她当然要好好打下去。
  郁卿兰今日妆容柔和,加上她本身就是那种小家碧玉的娇俏模样,让人很难发现她身上的锋芒,“郁棠姐姐也是我将军府的姑娘,我不在这几年,幸而有姐姐替我尽孝道,你们皆是我的好友,卿兰今日就拜托各位,日后莫要说我姐姐的不是了。”
  郁卿兰一双大眼乌溜溜的,樱桃小嘴、粉面桃腮,怎么看都是楚楚可人的小模样。
  这时,贵女这边顿时安静了下来。
  因为众人看见郁棠走了过来。
  郁棠平常时候便是话少,被郁长东领回府那些年,日日刻苦学习,她半点不敢怠慢,自是无暇与京中贵女们建立所谓的友谊。
  无数双视线都望了过来,郁棠视若未见。
  她此刻只关心明家是否丢过孩子。
  不过,想来……以归德侯府的地位,若是走丢过孩子,旁人定然会知晓。
  郁棠存了一个心思,她得寻了机会去查问一番。京城“明姓”的大户人家并不多见,以归德侯府为首,然后就是明氏家族的旁支。
  很显然,她身上那块锦帕绝非是出自寻常人家,也就是说,她需要调查的“明姓”家族的范围可以大大减少。
  郁棠正思量着,迎面撞来一女子,她本要避让,但这女子还是直直朝着她撞了上去。
  随即,郁棠被泼了一身茶水。
  “你走路都不长眼睛的么?真以为自己还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不过是个身份卑贱的乞儿,你怎敢冲撞本姑娘!”这女子正要扬手打过来,却是被郁棠一手抓住手腕。
  没有人会怜悯软柿子。
  郁棠知道今日这些贵女当中,不乏有人是陆一鸣的爱慕者,此前郁卿兰还未归来,她是将军府唯一的姑娘,自是无人与她拿乔,可如今她在这些贵女眼中,恐怕早就是眼中钉肉中刺。
  “张姑娘,请你自重。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若是非要胡搅难缠,我今日便会与你杠到底,我郁棠再不济,那也是将军府的养女,也是陆府的三少夫人!”
  郁棠此言一出,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她已经一心想要与郁、陆两家撇清干系,可到了这个时候,还是需要借住郁、陆两家为自己铲除麻烦。
  郁棠不免心中自嘲一笑。
  这位张姑娘是礼部侍郎家中的庶孙女,相貌还算上乘,却是出生低微了些,她自是看不惯像郁棠这样的人嫁给陆一鸣。
  她更是没有料到,郁棠到了如今依旧气势凌然,毫不卑微示弱。
  “你!养女?陆家三少夫人?你真把自己当根葱了?郁棠,你今日得到的一切都是从卿兰手里抢来的,你迟早要还的!”
  张姑娘很快就将矛头转移。
  京城谁人皆知,陆一鸣和郁卿兰年少时候就定下了婚事,不管是站在谁的角度去看,都会认为是郁棠抢了别人的夫君。
  这一点,上辈子时,郁棠自己都险些信以为真了。
  可事实上,陆一鸣从来都没有属于过她!
  又何来“抢”一说?!
  郁棠嗤笑了一声,“我倒是想还啊,只是没有人给我这个机会。”这话中多少带着几分自嘲。
  在场的贵女竟然无从插话。
  这时,一穿着粉色衣裙的少女走来,道了一句,“都别再说了,今日是我祖父大寿之日,还望几位姑娘莫要意气用事。”
  说话的人是明华,她是归德侯府的嫡小姐,二八年华,尚未婚配。
  郁棠与她关系尚且算好,只不过郁棠这人一贯端庄,放不开,即便是遇到志同道合的贵女,也未必会玩到一块去。
  明华眸色不善的瞪了张姑娘一眼,这才拉着郁棠走到一边,“郁棠,你先去厢房换衣裳,今日的事不要放在心上。”
  郁棠点头,细细打量了一下明华,她五官柔和、眼眸纯澈、肤色白皙如脂,是个标致的美人。
  但……与自己并没有哪里相似之处。
  郁棠心中失落,面上浅浅一笑,“多谢。”
  明华欲言又止,她倒是觉得郁棠是个极好的人,相貌美艳出尘自是不必说,才情也极佳,而且从不在贵女圈中攀比,寡淡的像一株白莲,唯一的缺点就是性子太过淡漠。
  郁棠带着侍月去了明府的厢房换衣裳,大户人家的姑娘出席今日这种场合,必定会带上两套颜色相近的衣裳,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快要行至厢房时,郁棠在夹道上迎面看见了一人。
  此人身着宝蓝色锦缎,身段颀长挺拔,十七八岁的光景,是个相貌与气度皆绝佳的贵公子。
  这人她认得,正是明家的嫡长孙,也就是明华的同胞兄长………明远傅。
  身为京城文韬武略的贵公子之一,明远傅自是备受贵女追捧,不过,郁棠并未与他正面有过交集。她稍稍垂首,待明远傅走远,这才继续往前走。
  明远傅绕过漏花窗,他蓦然止步,回头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蹙了蹙,片刻后才转身离开。
  ……
  郁棠换好衣裳,尚未等到开席,明府花园便发生了一桩大事。
  “不好了!出人命了!大事不好了!张家小姐她被人杀了!”归德侯府的表姑娘……顾慕瑶受惊过度的跑入人群。
  众贵女顿时大惊失色。
  这些贵女虽然平日里喜欢明争暗斗,但也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打小闹,不会涉及性命。
  与此同时,此事也惊扰动了男席那边,一时间明府花园陆陆续续挤满了人。
  不知是谁人大声唤了一句,“你们快看,张家小姐是被匕首抹着脖子死的!”
  “那把匕首好生面熟,这不是郁棠的那把么?!”
  郁棠原本打算做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那些贵女之间,私底下不见得有几个人手上干净的,死了一个张家小姐,她当真不是很在意。
  倒不是她生性薄凉,而是她心里太过清楚,但凡她和郁卿兰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定然会轮到她倒霉。
  郁棠本能的看向了郁卿兰,而对方也看向了她,并且勾唇一笑,这笑意带着几丝嚣张,甚至是挑衅。
  糟了……
  郁棠抿了抿唇,不晓得郁卿兰这回又要做什么。然而,纵使她知道郁卿兰的一切卑劣手段,也无人会相信她。
  “郁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华焦虑的问道。
  郁棠撇开人群,看了一眼张家小姐的尸首,她的脖颈被人割开,鲜血染红了裙裳。而她的脖颈处确实放着一把匕首。
  这把匕首的手柄上镶嵌着一颗宝石,与郁棠之前的匕首几乎一模一样。
  郁棠心中一凛。
  手放在了荷包上时,又突然倏然了。
  她的那把匕首,大前天被赵澈没收了……
  归德侯府的表姑娘……顾慕瑶红着眼眶,指着郁棠就道:“郁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张小姐不过是与你拌了嘴,你也用不着这般心狠手辣吧?”
  顾慕瑶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朝着郁棠看了过来,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审视尤为明显,更有甚者在她背后指指点点,仿佛已经笃定她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歹毒女子。
  “不是我做的,我实在不明白,为何顾姑娘这般笃定一定是我?”郁棠很镇定,从容之中带着几丝媚艳。纵使她妆容很淡,但依旧掩盖不了即将绽放到极致的清媚。
  顾慕瑶的声音在发颤,又说,“你方才离开了好一会,你正好有作案的动机,而且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有那把匕首?”
  陆一鸣等人此时也已经赶过来了,他也见过那把匕首。
  陆一鸣顿时脸色一白,看着郁棠的眼神,竟然有些担忧。
  赵澈负手而立,目光落在了郁棠脸上,但很快就移到了她脖颈处的盘扣上,不知想到了什么,男人的唇角微微扬起。
  郁棠嗤笑,神色很坦然,似乎对不远处的尸首毫无畏惧。
  她道:“我方才去厢房换衣,而且路上还撞见了明公子,你们若不是不信,大可问问明公子。”
  被点名的明远傅点了点头,目光复杂。
  这时,顾慕瑶明显底气不足,又说,“你还敢抵赖,这难道不是你的匕首?”
  到了这一刻,郁棠更是无所畏惧了,“谁杀了人还会故意留下凶器?明显这是有人故意栽赃,只可惜手段太过粗劣,教人一眼识破。更何况,那把匕首并不是我的,我虽然也有一把相似的匕首,但却不是这一把。”
  郁棠此言一出,在场诸人的神色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而顾慕瑶似乎更慌了,“你……你胡说!那你的把匕首又在哪里?”
  此时,郁棠的目光扫了一眼众人,最终指向了人群中,那个最为显眼的人,“我的匕首在晋王殿下身上。”
  郁棠不卑不亢,清媚的眉目之间,少了以往的顾虑,如今的她,更像是放飞的纸鸢,终于可以随心所欲一次。
  众人:“……”
  用手直接指着晋王殿下?这样真的好么?听说晋王殿下的脾气是出了名的阴损呢!
  顺着郁棠所看到的方向望过去,在场诸人皆不约而同的望向了那个如神祇般的男子。
  赵澈微挑眉,竟然出乎意料的没有愠怒。
  众人又完全懵了。
  其实,郁棠心里并没有底,但对赵澈半夜掳走她这件事,委实不齿。
  今日这种场合,她如何没有靠山,稍有差池,就会成为替罪羊。
  即便她没有真的想将赵澈当做靠山,可哪怕只是见机行事,这人的存在也能给她解决很大的麻烦。
  于是,郁棠又说,“想必晋王殿下一定记得那把匕首。”
  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匕首真的在晋王手上?
  莫非是晋王杀了人?!


第20章 
  赵澈的相貌尤为出众,但因着有关这人的传言有些可怖,遂让旁人忽略了他的外在。
  寻常时候也就算了,赵澈为人孤僻,鲜少会与旁人站在一处。
  此时此刻此地,赵澈和众多京城贵公子皆站在一侧,其中还包括“一见陆郎终生误”的陆一鸣,如此一来,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了对比,便能辨别出伯仲。
  而赵澈无论是相貌,又或是气度,皆是胜人一筹。
  这人往那里一站,就是一道令人瞩目的发光体。
  在众人的注视下,赵澈并无不悦,淡淡道:“棠姑娘的匕首的确“赠”给了本王,但本王今日并没有带在身上。怎么?有什么不妥?”
  有什么不妥?
  当然很不妥了!
  那把匕首可是凶器,晋王一句“没有带在身上”,当然不足以洗脱郁棠,又或是晋王本身的嫌疑。
  等等!
  赠给?
  众人似乎终于听出了赵澈话中的重点。
  所以说,郁棠将贴身携带的匕首赠给了晋王殿下?
  郁棠和晋王之间私/相/授/受了?
  这时,所有人都看向了陆一鸣,他的新娶之妻,与别的男子暧昧不清,他自己知道么?
  陆一鸣是新起之秀,虽受内阁看中,但其实也是内阁竖起来的靶子,单单这半年之内,陆一鸣已经向皇上奏疏过数次,奏疏内容自是与晋王脱不了干系。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从尸首上移开,仿佛已经不再想知道到底谁是杀人凶手,却对郁棠和晋王之间的关系尤为好奇。
  而陆一鸣本就是丰神俊朗,如清风朗月般的男子,此刻再看着他,总觉得他头顶的玉冠变了颜色。
  陆一鸣的目光落在了郁棠脸上,曾经只要他看着她,必然会得到郁棠的回应,他曾以为无论到了什么时候,只要他需要,郁棠就一定会站在他身边,她永远都不可能离开他。
  可是此刻的陆一鸣,心里没底了。
  他浓眉紧锁,对晋王作揖,道:“王爷,此事关系吾妻清白,还望王爷能命人将匕首取来,以示公证。”
  郁棠仅仅口头上说匕首在晋王身上,并不能彻底洗脱她的嫌疑,毕竟在场诸人当中,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陆一鸣浸/淫/官场这么些年,自是明白这件事背后的厉害。
  死的人毕竟是官宦之家的小姐,纵使是庶女,也断然不能就这么草草了事,届时如若有心存不轨的人从中挑事,难免又会引起陆家和张家的矛盾。
  所以,陆一鸣很谨慎。
  众人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有人在暗中腹诽:陆大人当真好大的语气,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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