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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要买夫-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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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璃,看来想要搬倒我们的敌人还不少呢?”李诗语柔和的目光递上去,声音温柔亲切,“你会害怕么?”
  “怕。”莫璃大将军毫不迟疑。
  在李诗语绝望的视线里,他却勾唇笑了:“我只怕自己不中用,保护不好羽儿。”
  李诗语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庞上:“没关系,只要我们两个永远不分开就好了。仗只要打得好,又怕什么呢?”
  “仗?”莫璃大将军念起这个字。
  李诗语点头:“对。我们和他们的仗还在慢慢进行中。所以阿璃,我们绝不能输。”
  莫璃大将军勾了勾李诗语的鼻梁:“那接下来我的好羽儿有什么想法?”
  李诗语习惯性地反问:“那么,你呢?”
  莫璃大将军侧身,手掌拍在桥上:“想要抓住林耀甫的弱点,其实不是难事。”
  “什么弱点?”
  “只要找出一点儿他可能谋朝篡位的证据,那么他就活不成。”莫璃大将军笑着看向李诗语,“羽儿,你知道为什么么?”
  “为何?”
  “林家权势极大,陛下自然也要顾忌三分。只是如今江山稳固,想要动手,必定要有充足的证据,否则随意诛杀先皇朝臣,恐怕难以服众。”莫璃大将军平易近人地看着李诗语,“羽儿,我所说的,你可懂?”
  李诗语点头,忽而疑了疑:“阿璃,陛下担忧的不只……不只林家是不是?”
  莫璃大将军沉默。
  李诗语再问:“我们卿家和你们莫家是不是也是陛下顾忌的对象。”
  莫璃大将军抬首,面色憔悴:“你都知道了。”
  “不过你也无需想得太多。”李诗语看着天空结伴飞行的鸟雀,不由地笑了,“阿璃,若是对付了仇家,我们就一起退出朝堂吧。伴君如伴虎,我可不希望我们的下一代也困在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中。”
  莫璃大将军点头:“好!”
  李诗语手指微移:“适才你听见你们的哭声了么?”
  “听见了。”
  “感觉如何?”
  “不错!”莫璃大将军疑惑道,“你对张慧绾做了些什么?”
  “也没做什么。”李诗语有些不好意思,“就简单列举了她的罪,然后承认了自己设计让她女儿远嫁南林国的事儿。不过……”眼睛眯了眯,“好像这最后一件事儿比较伤人。”摩梭了一下手掌,李诗语轻轻地回答,“我把首级给她看了。然后她就晕过去了。”
  “看来张慧绾也嚣张不了多久了!”莫璃大将军笑着说,“没想到我羽儿来莫府区区几日,就将敌人拿下。”
  李诗语瞟了他一下:“还不是你指导得好。”顿了顿,目光踌躇,“只可惜这林耀甫也捡了便宜。”
  “是啊。莫府垮了,太子殿下的位置难保。太子殿下嚣张不起来了,那安贵妃不就称霸一方了么。”莫璃大将军分析道。
  “我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林耀甫。”李诗语恨恨道,“福叔的仇,我爹的仇,我自己的仇,还有……姑姑的仇!”她用力地拍在那桥栏上,手掌心的磨损便是她此刻胸腔里那缭绕不散的恨意。
  不错,她恨。
  自从成为卿羽将军之后,她再也无法将自己同现代无忧无虑的李诗语混为一谈。
  现在,她有责任。
  任何一个责任都压在她的身上。
  ……
  忠勇侯府大办丧事,离开的钟二伯终于又回来。在将卿湄入土为安的时候,钟二伯自作主张地将死去的剑平和卿湄葬在了一起。
  一簇高坡上。
  忠勇老侯爷坐在椅子上,凝目伤神地忘了钟二伯一眼:“二伯,本候对不起你啊!”
  钟二伯摇头,面上含笑:“不,侯爷无需自责。二伯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他说完这句话,就把脸庞转向了浩渺山川。
  忠勇候用波澜不惊的声音询问道:“接下来你打算去哪里呢?”
  “去哪里都好?”钟二伯扶了扶身后的包裹,“大小姐在世的时候常常笑我,这一辈子只会做菜。后来这么一想,可见她的话不错。我钟二伯就是一个炒菜谋生的人。”
  忠勇候解释:“湄儿以前一定不是有意说出这种话的。她跟我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曾同老夫说过一句话。”
  钟二伯好奇地看向她。
  忠勇候慢慢地抬起那双溢满泪水的眼睑:“湄儿说……二伯你是一个好男人,她……不想拖累你!”
  “傻瓜,我明明就是想被你拖累啊!”钟二伯仰头,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逼了回去。然后他提步走了出去。
  静默一会儿,钟二伯感激地拱手:“侯爷,多谢您昔日的照顾!来生,必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忠勇候喊住他:“二伯!”泪痕划下,“今生你所做的一切早就赶上老夫的救命之恩。若你并不嫌弃,以后四海为家累了,便到忠勇候府坐坐吧!”
  “多谢!”钟二伯侧身拱手。
  迈步离开。
  只是山坡上的绿油油的草坪上却竖起了两座新焚。
  一边石碑上刻着夫;另一边石碑上却刻着妻。各自另有一行小字。但在钟二伯的眼中,那早就模糊不清了。
  而墓碑的朝向指的却是忠勇候府。
  大小姐,你这一生爱着的男人,二伯已经替你送到身边了。相信黄泉下的你一定不孤单吧。你要回家,二伯也做到了。日后休息累了,不如起身朝着家门的方向望望吧。
  钟二伯心中暗暗回道。而后身影就没在了草丛里。
  忠勇候坐在椅子上,吹着冷风。他面容满是疲倦。
  舒心地长叹一声,神医传亦就来到了他的旁边。
  “侯爷,该回府了。”
  忠勇候伸出手去,突然接落了不知从何处吹来的落叶。
  他瞧着那叶子,愈发难过:“叶落归根,叶落归根哪!”
  “侯爷,大小姐和姑爷会在黄泉做伴的!”神医传亦轻言细语地道了一句。
  “是啊,姑爷?”忠勇候自嘲地笑了一句,“说起来,这一切都是老夫的错。倘若我不这么顽固不化,也许湄儿真的可以幸福了。那姑爷也就真的……真的是一个好男人了吧。”
  “侯爷,在传亦看来,当初的你并没有算错,唯一的只是算错了人心。”神医传亦讳莫如深地看向远方,“如果每个人从一开始就保持着自己的初衷,又哪里会有这么多曲折离奇?”
  忠勇候木讷地点点头:“你说得是啊。人心……呵呵,人心?”
  “侯爷,回府吧!”神医传亦又开始请示。
  忠勇候拍了拍扶手,憔悴的脸庞露出欣慰的笑意:“湄儿走了,我们卿家又少一人了。”
  神医传亦安慰:“侯爷,还有大姑娘和二姑娘了。”
  “澜儿一心只在她的夫君,哪里还有能力来保护卿家呢?”忠勇候苦恼地笑了笑,“老夫唯一能够寄托的便只是羽儿罢了。”
  “二姑娘聪慧过人,必定会保卿家安全。”
  忠勇候摇摇头:“难说啊难说啊。”
  “侯爷真正担心的是什么呢?”神医传亦一脸森肃地盯着他。
  忠勇候徐徐地回答:“人心本就难猜透,更何况是帝王心?”
  “帝王心?”神医传亦怔怔不能答。
  的确,他一个江湖中人,何以了解当年卿家、林家乃至莫家三大家族对于陛下的威胁。其实,说起来,在所有大臣的眼里,这三家在皇上眼里最受宠信,实际上,只有他们这三家当事人清楚,其实所谓的宠信,不过是互相牵制。
  所以无论他们三家如何算计,最终的敌人却是皇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自古以来就是撂下君臣关系的至理名言。所以忠勇候坐在山中的时候,脑海里就不安地想起了这茬。
  对于羽儿,他并不知道她会采取怎样的方式去化解。
  他等不到结局。
  这是忠勇候对自己最为真实的了解。
  人老了,身子不受自己控制,谁知道什么时候撒手人寰了呢?
  “传亦,二伯走了,你……你不去送送他么?”忠勇候拍了拍放在他身后的手。
  神医传亦望了一眼锦绣山河,轻声地对身旁的忠勇候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只要是好朋友,什么时候再聚,不过就是一坛酒的事儿。”
  “呵呵。”忠勇候笑望着他。
  也许他没料到眼前这位神医心中如此旷达,一点儿不受尘间俗事儿所扰。
  实是爽朗干脆之人。
  回府后,李诗语也曾向神医传亦询问过钟二伯的行踪。
  但神医传亦却是摇头,面上带着笑。他说,谁知道呢,也许正在哪一个小乡村里,做清蒸鱼吧!
  至此,李诗语也笑了笑。不再继续打听。其实于姑姑卿湄而言,钟二伯好好活在这个世上,就是对她最好的报答了。
  “看来,那晚我说的话,他记在心上了的!”李诗语蚊若喃喃,唇上带着笑意。
  钟二伯虽然走了,但他的徒儿还在。听说了师父的事儿,他们只是惋惜。当然这其间,反应最强的,就是史云。不过,李诗语只道他同钟二伯呆得时间最长,已经成为彼此最为贴心的徒儿吧。
  “传伯,姑姑生前最喜欢什么花?”
  “菊花。”神医传亦笑答,“说起来,大小姐喜欢地应该是菊花的品性吧,她一直希望自己能够归隐田园。”
  “是么?”李诗语抿了抿唇,就转过了眼睛,“世间百态,气象万千。花有那么多,可姑姑却独爱菊花。也许……在她的心里,也特别希望自己能过上安定的生活吧!”就在此刻,她抬头看向神医传亦,“姑姑葬于何处?”
  “城外昱山。”
  “为何葬在那里?”李诗语表示狐疑。
  “因为这是二伯要求的。”神医传亦空无一切的瞳光中突然闪现出一丝愁意,“她说大小姐最后闭眼之时,同他说的话便是……想要回家。昱山面向候府,算是圆了大小姐心中的一个梦吧。又或者……”
  李诗语从钟二伯投递过来的眼神看明白了。姑姑卿湄遭遇那么多,到了最后却还是活下来了。可见意志力多么坚定。但是她心爱的男人剑平一死,她存活的希望和目标也没有了。
  所以她死了。
  于是,了解她的钟二伯既将那昱山看成分别之地,又将那昱山看成大小姐卿湄真心重回之地。
  因此,葬在那里再好不过。
  李诗语苦笑着总结了一句:“姑姑选择了最美好的陪伴,而二伯选择了最美好的流浪。”
  “二姑娘,偌大的候府,从此便压在你一个人的身上了?”神医传亦安慰,“这样的担子,你……”
  “没关系,我会努力扛起来!”李诗语反问道,“你所说的是爷爷的担心吧?”
  “是!”
  “我就知道。”李诗语嘀咕了一句,就从忠勇侯府走出去。
  门口处,莫璃大将军正等着她。
  他身下是那一匹精神抖擞的战马凌风。
  “羽儿?”他居高临下地望了李诗语一眼,随后朝她伸出手去,“走,上来!”
  李诗语丝毫不介意地拽着他的手,踩着马蹬爬上去:“为什么今日来接我?”
  莫璃大将军笑答:“怕你太过悲伤,想带羽儿你散散心。”
  “放心吧,我会坚强的。”李诗语拍拍他的手,轻松地喘了口气,“阿璃,去哪里散心呢?”
  “哪里么?”李诗语摇头,“我不知道!这王都脚下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去的好地方?”她忽而一笑,“好不容易交上朋友,不如就去子淳大人的府上吧?”斜眼瞄了一眼莫璃大将军,“阿璃,你以为如何?”
  “只要是羽儿想去的地方,我都无所谓?”莫璃大将军澄澈的目光中全是宠溺。
  “那走吧?”李诗语催促,“正好试一试你凌风奔跑起来到底有多快!”
  “羽儿这是在怀疑?”莫璃大将军阴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李诗语侧头:“不是怀疑,而是想要尽快地奔跑起来而已。奔跑得越快,那些纠缠的,痛苦的,心酸的事情全都会随风逐散。”
  “那好,出发!”莫璃大将军一拍马股,凌风便如她的名字一般在集市腾飞。
  不伤一人,乘速如风。
  抵达兵部尚书大人府中的时候,陆子淳正在洗澡。
  他身边的小厮福林在门口吵嚷的时候,已经是他第八次洗澡了。
  李诗语和莫璃大将军走上前,彼此望了对方一眼,就破门而入。
  正陶醉在浴池中的陆子淳不安地睁开眼睛。在看清来人时,他几乎是鲤鱼跳龙门地一晃,滚到屋子里那一扇绣着青青翠竹的屏风后面了。
  “喂,两位,在进门之前,怎么也应该敲敲门吧?”陆子淳快速地给自己套了件薄衫,脑袋往外探了探,“我说阿璃,你就这么带着你家夫人乱闯陌生男人的房间?”
  坐在正中凳子上的莫璃大将军持起茶杯,小喝了一口:“没办法,子淳,我夫人说这样闯门实在有趣!”
  李诗语吐吐舌头:“拜托,无需说得这么直接吧。”
  莫璃大将军瞪了她一眼:“难道不是么?”
  “是,我就是这么想的。”李诗语故意蒙着眼睛对屏风后的陆子淳笑笑,“不过,子淳,我发誓,我绝对绝对什么也没看到。”
  陆子淳心悦诚服地傻笑:“拜托,你们两位就不能尊重一下本大人的自由么?”
  “哦,沐浴自由?”李诗语摊摊手,“要是子淳你还没洗够,那你脱了继续洗吧。”
  陆子淳白了她一眼,随后便对门口的福林嚷嚷:“福林,今儿第几次了?”
  小厮福林跑地极快,奔到屏风后,就起手行礼:“主子,今儿是第八次了。”
  “八次……”陆子淳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会吧,八次以前都是我极限了,怎么会觉得没泡够。”
  李诗语把弄着茶杯,兴致颇高地望了陆子淳一眼:“大人,照你这样的洗澡次数,估摸着也是打算把自己洗烂了。”
  陆子淳反驳:“能不能好好说话,我这不还没洗烂么?”
  说着整理好衣物,就匆匆地行到两人的跟前,慢悠悠地扬手坐下:“福林,上最好的茶!”
  福林点头答应了一声,就恭敬地退下。
  “上一次你们让我办的事儿成了么?”
  李诗语点头:“成了。”
  “多亏有子淳的相助!”莫璃大将军感激道,“最后你是如何脱险的?”
  “啊哈,我还用脱险么?”陆子淳洋洋得意地指着自己,“就凭我这忽悠人的本事!”
  “你忽悠人的功夫的确是不错!”莫璃大将军认同之后,现出担忧的神情,“但这到底是关乎性命的大事儿,子淳,你自己定要注意安全。”
  陆子淳摆摆手,神情立刻恢复到一本正经:“放心吧,我做事儿会有分寸的。哦,不说我了。”想起什么似的,目光盯向李诗语,“说真的,卿姑娘,我陆子淳没佩服几人,不过倒是挺佩服你的。”
  李诗语笑着斜眸:“为何?”
  “张慧绾的宝贝女儿莫莲姑娘,这王都脚下,谁敢算计?”陆子淳狭长的眼睛深不可测地眯了眯,“不过也就你,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她送到南林国!”
  李诗语实话实说:“不,不是轻而易举,而是十分辛苦。”她解释,“单单把她弄到南林国皇帝的床上,就花费了我不少功夫。”
  “你是真给她下、药了么?”陆子淳好奇。
  李诗语否决:“我才没那么卑鄙呢。只是,我并不知道她会不会对自己太过狠心?”
  陆子淳半明半疑地看着她:“哦,此话怎讲?”
  李诗语指指莫璃大将军:“阿璃,你来说给子淳听听吧?”
  莫璃大将军点头一笑:“此事能如此成功,全在于一个巧字。”
  “巧?”陆子淳越听越糊涂了,只能干巴巴地再问一句,“怎么巧了。说得具体一些。”
  “巧地是,莫莲用来算计堂姐的醉意熏被羽儿拿来借用了。更巧的是,张慧绾为了嫁祸堂姐,提前给南林国的王上下了迷药。”莫璃大将军说完。
  陆子淳便捂着嘴巴,呵呵地笑起来。他一拍圆桌,痛快淋漓地叫道:“不错,真是巧得很呢。”他举着茶杯伸到莫璃大将军的面前,“阿璃,我以茶待酒,便在此恭喜你了。”
  “多谢!”
  陆子淳安心地看着身旁的李诗语:“卿姑娘,谢谢你。”
  李诗语摇头:“该说谢谢的是我。”
  两人眼神汇集处,是心诚心明的喜悦。
  尴尬之时,陆子淳又转了话题。
  “对了,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听说张慧绾已然卧床不起,那么她便不足为惧。此刻,你们想要……”
  “林耀甫!”李诗语坚定不移地吐出这三个字。
  “你们要对付林宰相?”陆子淳吃惊。
  “林耀甫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容原谅。”李诗语咬牙切齿地说,“此生若不拉他下台,恐怕我永远也不能安生。”
  “可是你们要知道,想要对付林耀甫这头老狐狸,并不是那么容易?”陆子淳分析,“想要搬倒他,只有两种办法。一来必须除掉他身旁所有可以依附的人。二来,至少要令陛下有不得已斩杀他的意图。”
  “这点儿,我们已经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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