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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额娘带我去夺嫡-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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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续的发案。即便是步军统领衙门和九门提督加派了人手巡逻,还是不能遏制,而且京城大大小小的当铺和一切生意商号哪怕是连着街边上摆小摊的,鬼市上收买赃物的都查了几遍却不见那些失盗的东西。这就说他们不是冲着钱财来的。”
    听着明月的话,嫂子方氏忍不住红了眼圈:“这几个月他几乎是住在了衙门里面,可是——还是没任何线索。连着头发都白了不少。这几天他更是心情不好,长吁短叹的。你哥哥预备着上折子请辞呢。”
    明月不满的看了方氏一眼:“你和娘娘说这个干什么?他做朝廷的官儿,拿了朝廷的俸禄就该尽心为朝廷办事。你和娘娘说这个难道是要逼着她去给肃之讨情不成?”
    方氏忙着解释:“老太太教训的是。我的意思是,肃之做这个官儿太难了。他身子越发的不好了。昨天晚上咳嗽了一夜早上我看着他痰里带血!我要叫人请大夫看看,他不肯。如今还听着风声说有御史要弹劾他办事不利,怠惰玩忽职守。我是担心他心里郁闷,再出个什么好歹来!”
    徽之忙着对母亲说:“额娘真是误会了嫂子。她是什么样子的人,额娘还不知道吗。哥哥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我立刻叫太医去看看。这个差事不做也罢了。我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哥哥被牵连进来。”
    明月一脸的伤感,凄然的说:“还不是当年流放宁古塔,你哥哥把自己身上的衣裳给了你祖父,他那个时候被寒气伤了身体。后来慢慢地调养着也好了,只是大夫说不能冷着不能动气,不能累着,要仔细调养才好。”
    提起来以前的种种,徽之眼神暗淡,沉默了一会,徽之仿佛是下了决心:“还是哥哥的身体重要,这个烂摊子也怕是没人想来收拾的。嫂子回去和大哥哥说,既然身子不好就上折子,恳请回家休养。咱们家这些年也算是顺风顺水了,哥哥的位子怕是有不少的人眼馋呢。只要孩子们好,家里父母身体康健,哥哥也不用想别的了。”徽之知道,这个事情是冲着她来的。
    只要肃之一天还在九门提督的位子上,十四那边就不会安静。哥哥已经不容易了,徽之不想再伤害连累家人了 。明月和方式听着徽之的话都立刻表示:“不过是点小病养几天就好了。娘娘,还要三思!”明月是老成精的人了,她虽然是个妇道人家可是明白九门提督意味着什么。现在太子不在京城,万一有个什么,那个时候京城的控制权不在手上可是大麻烦。
    方氏没明月那样看得长远。但是她也知道这个事情不是表面看的那样简单,如今觉禅氏全家上下都靠着皇后和太子,自己丈夫也曾经对她表示过,太子不在京城难免会有人心浮动。他在这个位子上一天,就是太子和皇后无声的助力。她不过是太心疼丈夫了,才一时忍不住和徽之抱怨起来。方氏在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认识徽之了,在她的心里徽之是个好姐妹,好朋友。因此方氏才会和徽之把心里的事情毫无顾忌的说出来。
    徽之淡淡的笑着:“你们放心。我自有打算。嫂子回去和哥哥说。就说是我的话,哥哥这些年辛苦,办事认真从来没什么纰漏,皇上自然心里清楚。皇上不会亏待了臣子。不过人挪活,哥哥上了年纪也该休息休息。如今小一辈的孩子还不能自立,哥哥还要扶持他们呢。”
    方氏和明月听着徽之的话,也不再说什么。
    果然第二天康熙就来了景仁宫。徽之得了消息,站在宫门前迎候皇帝。康熙脸上看不出来什么,可是脚步轻快,他俯身拉起来对他请安的徽之,语调轻快:“起来。这几天天气冷,你身上怎么穿着这么单薄?”说着康熙握住了徽之的手,暖着她有些冰凉的手:“你看看,手都凉了。”
    “屋子里面热得很,就穿着单薄些。皇上倒是一路上过来怕是冷得很。臣妾已经叫人预备了热热的红茶,里面放了玫瑰,还有新鲜的马蹄糕。今天江南送来的时鲜,臣妾叫人收拾去了。皇上晚上留下来用膳可好?”徽之拉着康熙进去,一边服侍着康熙换衣裳,擦脸洗手。她轻声细语的拿着温热的毛巾给康熙擦脸,一边请皇帝留下来。
    听着徽之的语气,康熙心里那点忐忑慢慢地消失了。十四被放出来的消息皇后是知道了,可是徽之竟然每一点不满之色。十四和太子和皇后那点心思,康熙多多少少的知道。十四真是个执拗的孩子,本来按着康熙的性子既然立了太子,就该适当的打压下别的皇子们的势力和锐气。但是眼下的情势不允许,康熙有些懊恼的发现,自己生了不少的儿子,但是到了关键时刻儿子还是不够用!
    “你一向是最有心的。当初老祖宗说你好,可见老祖宗还是有识人之明的。这些日子辛苦皇后了。朕这些年,也算是历经了悲欢离合。前头三位皇后后宫那些人都比不上你。按着朕的本心是不想填充后宫的。但是为了皇家子嗣考虑也只能如此。谁知费心生下来这些儿子来,小的时候担心他们存活不易,长大了不叫人省心!那么多的儿子如今有了事情还是没几个能用的……”康熙一脸的“悲苦”和徽之抱怨起来最近烦心事不少。京城总是发生重大案件,治安不好人心惶惶,最叫人生气的是押送到西北的军饷也被劫了。
    可是儿子们堪当大任的没几个。大阿哥和废太子不说了,三阿哥只会和一帮文人们讲究学问,抓强盗和追回被劫持的粮饷是指望不上了。四阿哥虽然能干可是户部还要四阿哥来坐镇,办好筹集军饷的事情。五阿哥在西北战场上呢,七阿哥腿脚不好不能出来办事。剩下的不是出去办差就是年纪还小不能胜任。
    徽之知道康熙这是和她解释:“皇上这是对孩子们要求的太严格了,不过皇上的顾虑也对!十一 身体不好,不过十七正该学习。十四是个能干的,叫十四出来为皇上分忧是应该的。本来十四也没什么那个孩子口快心直,皇上别和孩子一般见识。既然十四认错了就叫他出来好好地办事。不过皇上也说了,孩子们该历练历练!十七我看着很好。前天他过来给我请安。我才发现孩子都长大了。他的算学也好,诗画也不错!皇上不如把十七交给十四。做哥哥的总该是带着点弟弟不是?”康熙想叫十四统领西山健锐营,协助维护京城治安。徽之干脆把十七阿哥给推出来,她不会看着十四一个人独大。
    康熙点点头:“你说的也对。就叫十七跟着十四学习去!”
    十七阿哥胤礼做梦都想到自己会被天下掉下来的馅饼给砸着,皇阿玛叫他跟着十四哥去西山健锐营!他的生母是汉人女子,也没什么外家根基。在皇子里面排行又小,康熙那么多儿子,可是父亲只有一个,谁不是卯足劲想在皇帝跟前露脸叫皇阿玛能多看自己一眼?可惜十七年纪小,母亲也不得宠,看着大阿哥废太子,八哥,四哥,十四哥那些年长的兄弟们各显神通,十七心里清楚,他这样的就安分过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他一向认为自己是个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人。怎么皇阿玛忽然就想起来自己了十七阿哥从乾清宫出来,正晕晕乎乎的时候,忽然听着身后有人叫他,一转脸正看见四阿哥站在不远的地方对着他招手呢。
    “给四哥请安,四哥有什么事情吗?”十七有些糊涂的看着四阿哥,对着这位不苟言笑的四哥,十七总是有些敬畏。
    “十七弟长大了,听说皇阿玛叫你跟着十四娶西山健锐营还要追查军饷被劫的事情。我府上正还有一把龙泉剑,你是知道我的对于武艺平常,那口宝剑不错放在我哪里是埋没了。宝剑赠英雄,我想着送给你。你跟着我到府上走一趟去!”说着四阿哥拉着十七就出宫去了。
    九阿哥胤禟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他背着手看着四阿哥和十七的背影,跟着九阿哥的人有些忐忑的问:“九爷,四爷真是要做什么?他一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怎么忽然和十七爷这样亲热起来了?”九阿哥嘴角上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倒是想看看老四的葫芦里面买的什么药?他是觉得八哥不在,要另起炉灶呢,还是知道自己做了傻事,有药忙着补救呢?”

  ☆、第223章 “别致”寿礼

新年的喜庆还没消退,宫里又开始为了康熙的万寿庆典开始忙碌起来。年前开始就有各地进献上的寿礼源源不断送上来。看着天下的奇珍异宝,古玩字画,珍本善本源源不断的送上来,徽之才知道原来做皇帝还有这个好处!原来宫里越来越多的库藏珍品是这么来的。
    想着前几天皇帝还忧心忡忡的和徽之表示吏治**不能根除,可是现在徽之明白了。只要皇帝还接受这些供奉,**的问题就不会根治。按着清朝官员寒酸的工资他们根本买不起这些珍贵的东西。不用说这都是底下人孝敬上来的,皇帝也是人啊!而且康熙还是个有点贪财的小老头。徽之心里无奈的哼一声。她拿起来一件和田玉如意在手上把玩着,这样一整块精致的和田玉,通体洁白温润毫无瑕疵已经是难得珍品了,可惜在这个玉如意下面还有一整天玲珑玉带。整整齐齐的十几片镂雕精美的白玉用玉连环连接在一起。玉石质地清脆,玉连环是一整块石头雕刻出来。这要多大一块的羊脂玉,还要毫无瑕疵,只要一个闪失这个玉带就断了。
    徽之无意识的叹息一声,信手把玉如意放下。这还只是能看见的,为了讨皇帝的欢心,底下的官员们如何费尽心思,如何搜刮地皮。而且趁着这个机会不捞白不捞!只怕是送给皇帝一件礼物,他们就能征收到上百件上千件的东西据为己有。
    “皇后唉声叹息的做什么?这个白玉连环玉带不错,朕想起来皇后的吉服上配这个玉带更好看。”康熙饶有兴趣的拿起来玉带对着徽之比划下。的确皇后大红色的朝服上系上这个会很好看。但是徽之没一点心思,她想去来九阿哥和她抱怨的话:“额娘不知道,如今那些官儿们一个比一个可恨!最会哄着皇阿玛!他们整天家的只会说什么康熙盛世,说的天下和花儿一样。结果呢,若不是当年八哥和四哥想尽办收来点欠款,西北的战事怕是早就打不下去了。我如今把自己的私房钱都拿出来,西北战场简直就是个熔炉多少银子都化了!”
    徽之看也不看那个玉带,淡淡的说:“这个东西臣妾无福消受。还是皇上留着吧。”
    康熙则是没注意到徽之的冷淡,他挑挑眉说:“这个玉带好虽然好,只是颜色太素净了。叫造办处镶嵌了金子和宝石更好!”
    徽之听着康熙的话满头黑线啊!这真是靠山屯的审美!她赶紧接过来康熙手上的东西,换上一副笑脸:“臣妾谢皇上赏赐,这样就很好了。造办处再来锦上添花就太过了。”徽之可不想变成个暴发户。
    康熙似笑非笑的瞥一眼徽之:“朕知道,你这会有在心里腹诽我俗气了!”徽之脸上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下,似乎想解释着什么:“皇上哪里来的这个想头。我可不敢说皇上俗气呢。”
    康熙微微一挑眉,好像牙疼一样,做个鬼脸对着徽之说:“是吗?既然是这样,朕无话可说。”皇帝和皇后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那些服侍的人都恨不得自己能隐形,一个个的大气不敢出,都垂手站着,生怕皇帝和皇后的怒气烧到他们的身上。
    …………
    京城西郊一个小酒馆,这个时候刚过了新年,酒馆的生意也不好。外面的阳光已经带着着春天的气息,可是掌柜的和小伙计都是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正在小伙计无聊的拿着搌布擦桌子,只见着门口传来一阵马蹄声。抬眼看去。掌柜的立刻一个激灵迎上来。来人是个三十上下男子,脚底下一双黑色牛皮抓地靴子,身上一件宝蓝色四开气长跑,腰带上别着个明晃晃的明黄色荷包。看样子这位必然是哪位皇亲国戚了。这里挨着西山军营,市场有些宗室子弟来往。掌柜的和伙计还算有点眼力见。
    “爷来了,里面请!”掌柜的亲自迎上来,来人却是没例会掌柜的,径自向着后面走去。掌柜的心里咯噔一下,这酒馆的后面挨着一条河,沿河修了个小棚子。除非是这个酒馆的老客人是不会知道的。这位分明是第一次来的,怎么如此熟悉?
    “爷后面已经是有客人了——”没等着掌柜的说完,只一个眼神掌柜的就觉得身上汗毛倒竖,不敢再说话了。这个时候一个跟班样子的人进来,对着掌柜说:“这位是十七爷,你这个酒馆不要再叫人来。选几样新鲜的送上来。后面那位是十七爷的客人!”掌柜的听了这个话,也就不敢说什么了。
    一个客商样子的中年人坐在茅草棚里面正自斟自饮,听着脚步声寻声望去眼里露出个不赞成的样子。十四不以为意,露出洁白的牙齿:“钱先生,好兴致啊。这个小地方也有这样的好酒,我离着老远就能闻见酒香了。”说着十四掀袍子下摆坐下来,自顾自的拿起来个杯子自斟自饮起来。
    这个客商样子的人正是钱铭世,他有些担心的说:“十四爷你为什么要约我来这个地方会面,有什么话回府上说就是了。我最近入定总是心神不宁,怕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眼下是成败的关键时刻,我们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你只管放心。这些日子你整天闷在庄子上也是难受,出来转转不好?”十四大量着眼前的钱铭世,若不是自己约了他,十四也不敢认眼前的人就生和他朝夕相伴多年的钱铭世。从外表到气质就像是换个人。十四想去来钱铭世那张圆脸,忽然一伸手想要摸摸眼前的方脸:“你脸上带着的别是那些江湖小说上的□□?好精致和变个人一样!”
    钱铭世在十四的手指碰到自己的脸之前闪开了,可是十四的指尖还是蹭到了钱铭世的脸,竟然是刺骨冰凉!十四忍不住打个寒噤,他装着什么都没摸到,笑嘻嘻的拿着钱铭世开玩笑:“你怎么还扭捏起来了,和一个大姑娘似得。摸一下能怎么样?”
    钱铭世则是没理会十四的调侃,盯着河岸上开始萌发的青草:“最近京城可有什么消息?”陈氏忽然死了,留在宫里最得力的眼线被掐掉了,虽然还有些别的眼线,但都是些做粗活的杂役什么的,要紧的消息很难刺探到。
    十四嘴角露出个嘲讽的笑容:“皇阿玛和皇后娘娘开始闹别扭了。钱先生的眼光不错,身为男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扣绿帽子!皇阿玛前些天忽然把方承观给叫去,就为了书稿上一个错字,皇阿玛把方承观狠狠地骂一顿,说他办事不尽心,辜负圣恩。把方承观给撵出了京城,叫他去做河南粮道了!”
    听着方承观被康熙给踢出京城,钱铭世眼光一闪,难怪这几天一直在庄子附近和十四府邸边上转悠的人不见了。方承观被康熙给发出去了!“西北战事怕是到了最要紧的时候。皇上哪里是厌恶了方承观,分明是皇上手里没了可用的人。西北战事打到这个时候,花费了多少钱粮?国库的底子怕是都尽上了。皇上这是拿出来家底子给太子,要他建立不世之功!河南粮道的位子很重要,皇上派别人不放心,你想想方承观和太子的关系。方承观到了河南还不要拿出来全身本事,豁出命也要把粮草筹集齐全支持前线。不过皇上的心里一直梗着个疙瘩倒是真的,这是上天恩赐的机会,十四爷可要抓住!”
    十四听了钱铭世的话,眼里异样光彩闪烁:“钱先生,你的意思是?”钱铭世从身上摸出来一张纸:“这上面是即有效验一个验方,最能益寿延年,服用之后叫人精力充沛。你可以按着这个制成丸药献给皇上!”
    拿过来方子看了看,那上面都是菟丝子,肉苁蓉等补肾温阳的药物,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十四有些为难的说:“皇阿玛一向不吃这样的东西,你叫我怎么办?”十四内心还有更深的忧虑。他觉得皇帝对他好像有点不一样了?面子上看皇帝对十四还是没什么变化,但是亲生父子之间总是有些无法言语默契。
    十四昨天进宫给皇帝请安,汇报追查案件的进展,虽然康熙脸色温和的听完了十四的汇报,还夸奖鼓励。可是十四还是敏感的察觉到康熙看他的眼神好像有些不一样了。这个时候自己进献什么丸药?那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十四爷今天是顶着十七阿哥的名头出来,你防备着谁?不如叫你防备的那个人去做这件事!”钱铭世似笑非笑的把那张方子推到了十四面前,笑的意味深长。
    “你是说四哥?我能出来多亏了他在皇阿玛跟前帮我说话,不过四哥这个人我总是摸不准。他也不会白白的到皇阿玛跟前自讨没趣吧。”十四有些为难,表示对四阿哥根本拿不准。
    钱铭世低声的说了些什么,十四的眼睛一亮,两个人压低声音说了半天才各自散开。
    景仁宫里,不少皇子福晋们都在,大家叽叽喳喳的,正聊得开心。十福晋和九福晋正对着四福晋笑意盈盈表示祝贺:“恭喜四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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