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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拆十桩婚-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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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她从前来过王府,照现在这个时辰,搞不好赫哲华已经睡在晋阳王寝殿了。
“看到没?”她拉着一天往后退了退,使视线拉得更高更开阔,“最中间靠后那间房顶高的。”
一天睁大眼睛:“正殿后边?那不是……王爷的寝殿?”
无忧非常遗憾的点了点头:“不错。如果不出意外,今晚晋阳王会宠幸她。明日天一亮,她就是晋阳王的人了。”
她瞧见一天虽面无表情,可双手却紧紧握成了拳头。
“我……知道了。”他低下头,眸光黯淡。
“师兄,你真喜欢她?”
一天抬头,月光照在了他满是忧愁的脸上。“我不知道。可是她今天入王府,我却很不开心。”
“那就是喜欢喽!”无忧道,“你喜欢谁不好,偏喜欢她。我问你,她怎么甘愿做这种事?”
“大概……是为了她师父。”他直直盯着那后殿屋顶凸起的尖角,喃喃道。
这不能吧!无忧暗想,若是这样,赫哲华岂不是和师姐一样?万俟炀比师父还冷漠,可惜了这个芳心暗许的高昌国姑娘。
她不解,走到一天身边,与他并排遥望着那处房顶,道:“赫哲华这样为她师父卖命,万俟炀就没一点感觉吗?”
“别跟我提他!”一天恼怒,“这一路上,我们风餐露宿,偏偏那万俟炀爱讲排场,这可苦了他徒弟,除了端茶送水外,吃穿也要一一安排好,稍有一点不合他心意的地方,他就脸一板,整日不说话。”
想到万俟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无忧点点头,她能想到那是个什么场景。
“这个难伺候的主,让赫哲华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头!我都看不下去了!”他义愤填膺,对月谩骂。
“那为什么赫哲华不离开他师父?”她实在想不通,难道赫哲华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受虐者?就喜欢被虐待?
这要放她身上,她早就逃之夭夭了。
一天对月长叹了一口气:“唉!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个问题我曾想过。”
“那有答案了没有?”她好奇的凑了上去。
“大概是因为万俟炀相貌出众呗!”
看得出来,师兄有些沮丧。无忧想起第一次见到万俟炀时的场景,不禁眼中发亮:“那倒是,他的确长得挺俊的,比师父还俊。”
一天猛然转过头,瞪大眼睛:“师妹,你不会也看上他了吧!”
“哪儿会!”她不悦的剜了他一眼,“我是那种只看外表的人吗?”
“不看外表?那看哪儿?从古至今那些英雄美人,不都是看外表的吗?”
月光浅浅,王府墙头下两人的私语,冲淡了一天苦闷的心情。
待两人走后,一个黑影从墙后走了出来。他冷冷瞧着远去的背影,唇角露出一抹苦笑,月亮从云中露出半边脸,光线照在那人身上,正是万俟炀。
一人分饰两角的日子很是危险刺激,当晚无忧除了那张易容的脸后,偷偷从梦仙斋后门溜了出去,刚回到城南私宅,就被院中管事逮了个正着。
“哟,无忧姑娘,你这是去哪儿了?”管事抬头看了看天,“这月亮都升上高空了,也不知此时什么时辰了。”
无忧走过去,也学着他的样子抬头望着月亮:“我也不知此时是什么时辰,这种事,管事的还是问下人们比较好。”
他身边站着的奴仆低头不敢说话。
“无忧姑娘,不是老头子我说你,一个姑娘家整日里不在房间待着,天天那么晚了才回来。若不是看在你曾侍奉我们公子的份上,我早把你赶出去了!”
“你敢!”无忧立刻打断了他的话,往自己房间走去,“你是什么身份,荆府就没有规矩了?一个卖身为奴的下人,也敢欺负到主人头上!”
那管事的被她气的吹胡子瞪眼:“你算哪门子的主人,我的主人是荆二公子,可不是你这个女子!”
“哈,难道您没听过一句话?”她气极反笑,“这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管事身后的下人一时憋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他往后喝道,随即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容,“无忧姑娘这个比喻好,把自己比作一条狗,甚好!甚好!”
“嗯。”无忧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就是把自己比成狗怎么了?狗忠诚可爱,总比你这不知自己深浅的奴仆好!”
“你、你……”他连说三声“你”,愤怒的指着无忧,双手狠狠颤抖着。
“管事的若没什么事我就进去了!以后劝你管好自己,少管别人!”她转身潇洒离去。
“你等着!”身后的人还在叫嚣,“明日我就找到公子!告诉她你这个女人不老实!”
明日?无忧一笑,明日她就以梦千年的身份牵绊住荆斩情,让他脱不开身!
不过这样始终不是办法,既然管事的已经察觉了,若拖得时间长了,荆斩情一定会起疑心。
看来,要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了。
………
第75章 第74章 离真相如此近
第二日天还蒙蒙亮,无忧就起床打理好了一切,悄悄来到梦仙斋,等待荆斩情上门,顺便也等着私宅管事上门报信。
那管事若到了日上三竿,又发现自己不见了,一定会以此为把柄去向荆斩情告状。按照她的推算,不出意外,以往这个时候荆斩情会准时前来骚扰自己。
果不其然,待到西市人声鼎沸之时,荆二公子摇着扇子悠闲的上门了。
“怎么,礼收够了?有空来我这里坐了?”她故意装着吃醋女子的语气,讽刺道。
荆斩情潇洒合上扇子,看着空荡荡的茶馆,好奇道:“怎么今日人这么少?”
唉,无忧暗自叹气,自从师父不再当店小二后,生意一落千丈,那些整日里闲着无事的大娘们,也不上门了。只有偶尔路过的人,口渴了才会上门喝上一碗茶。
“也好。”他自顾自地笑笑,“看来我也不用再花一千两包下这梦仙斋了。”
话音刚落,门外便有一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正是那管事。
“公子!可找到您了!”他喘着粗气,一刻不停的冲到他家公子面前。
荆斩情一瞧来人是他,眉头瞬时皱了起来:“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
“哎呀,此事耽搁不得!”那人急道,“公子快回小的回去瞧瞧,无忧姑娘她……”
荆斩情悄悄往柜台边瞄了一眼,见他心上人正低头打着算盘,听到这话也没什么反应,随即低声不耐烦道:“她又怎么了!病了?”
“当然不是!比这还严重!她……”管事的也压低了声音,往他耳边凑了一凑,“她背着您……不守妇道!”
哈,笑话!无忧的耳朵动了动,又没正式嫁入荆府,整日里跟个小丫鬟一样伺候着荆少爷,还被人如此造谣!
她忍不住插嘴:“人家一个小姑娘又未正式成了你家公子的人,怎么就成了不守妇道了?”
“不、不是……”管事的瞥了一眼插嘴的女子,不悦道,“你一妇道人家,懂什么!那女子不老实,整日里没踪没影,说不准已在外边找了情郎……”
“够了!”荆斩情怒喝,“到底此事是真是假!查清楚了再来!”
“就是,什么叫说不准?人家一姑娘,哪轮得到你在主人面前嚼舌根!”无忧翻了个白眼。
那管事明显脸上挂不住了,指着她气得胳膊发抖:“我们说话关你一个女子什么事!”
“女子怎么了,你看不起女子?你娘不是女子?你媳妇不是女子?没了女子,我看你一日三餐都吃不上!”
“公子!此女子牙尖嘴利,可千万要不得!”那管事抬头看向他家公子,却发现对方沉着脸,表情阴沉的可怕。
他忽然想到坊间那些传闻,自家公子曾为此女一掷千金,他本以为那是讹传罢了,这女子和他公子以往的任何一位都相同,过段时间就没兴趣了,谁知这次……看来是不大一样了。
“你说够了没有。”他缓缓开口,嗓音甚至有些低哑。
管事的哆嗦着双腿,“噗通”一下跪下:“公子,小的说错话了!小的给这位姑娘道歉!”说着,他向无忧猛地磕了几个响头。
荆斩情冷冷的挥了挥手:“滚!若以后再当着梦姑娘的面口出污言秽语,小心你的皮!”
“是!是!”那管事浑身发抖,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踉跄几步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梦仙斋。
无忧撑着下巴,看向还在气头上的荆斩情,试探道:“怎么,不去瞧瞧你的那位无忧姑娘到底怎么回事?”
荆斩情脸色好了点,走到柜台前,摆出一副深情的模样看着她:“我现在已有了姑娘,别的女子,自然与我无关。”
无忧心头抖了一抖,忙退后一步:“荆公子言重了!小女子何德何能,让公子另眼相看!”
“你的意思,是你配不上我?”他嘴角勾了勾,表情生动了些。
“呵呵,听说你大哥不是要回来了?近日家中准备怎么样了?”她忙转移话题。
提起此事,他眉眼之间有些忧虑之色。
皇帝在经过一番折腾后,这几日又有些颓败征兆。接到密报,宰相手中已有了扶植的人选,却不知是哪位小皇子被选中。他不可能杀了那三个幼子,引来天下人众怒,只能想方设法保晋阳王登位。
他知道,自己的兄长谋划此事已久,选中晋阳王是因为,那三个小皇子身后的母家都是相府的人,只剩下谢晋阳是最好控制的傀儡。
想到去世的仙姿和如今的云瑶,他的嘴角终于浮出一丝笑。
没了仙家这层姻亲,又因云瑶与云家产生了裂痕,谢晋阳就只能依靠手握兵权的荆府了。
“梦姑娘是等不及了?如此迫切打听兄长的消息。等他一回来,我就上门提亲!”
“哎等等!”无忧头疼,怎么又扯到这事上了,“昨日王府……没什么大碍吧?”
“嗯,顶多就是女人哭闹一回。”
她歪头一副想不通的样子:“你说晋阳王竟做些糊涂事,害了自己从前的王妃,又让跟过别的男人的云瑶在后院当家,如此糊涂不明事理的人,你们荆府怎么对他如此忠心?”
荆斩情自然不会说实话,他只风轻云淡的一笑,道:“多年的情谊在此,最初可是我大哥与谢晋阳一起联手,才将朝堂上那些不老实的人压制殆尽!”
他想起那时情景,脸上不由得浮出一丝得意之情。
当时的言相言之珏还是顾相的门客,养在顾淮远府上。相府四处拉拢朝中重臣,整日向刚坐稳皇位的陛下进谏,要斩草除根。
本来在那场夺嫡之争中,皇子中只剩下谢晋阳还活着,年纪又还小,皇帝念着旧情一直不忍杀他,他就在相府一派朝臣的打压下,提心吊胆艰难度日。
那日红掖阁中,谢晋阳乔装成普通贵公子前去寻欢作乐,正赶上阁中有名的莺莺小姐梳拢,他一眼便瞧中了这女子,却被相府一庶子抢了去。
无忧听的津津有味,问道:“顾相的庶子?”她倒不知,小师兄顾瑾瑜还有同父异母的兄弟。
“嗯。”荆斩情皱起眉头,回忆着那人的名字,“当时我年纪也不大,和晋阳王差个一两岁,正是在京城混吃混喝的时候,所以对这事记得很清楚。”
那晚他见自家兄长和一堆京城公子哥外出,便偷偷溜出府跟了上去,进了红掖阁,亲眼目睹了这件事。
谢晋阳正值十四五岁冲动的年纪,不满自己看上的人被抢去,于是当场亮明身份。谁知顾相那个庶子因仗着自己是家里长子,根本不把一个懦弱的王爷看在眼里,两人大打出手,直到谢晋阳被身强力壮的顾相庶子打出红掖阁大门。
本来荆戈与一群公子哥乐得看热闹,谁知此事牵连了他们,那顾相庶子一出手就是几张银票,趁着揍了谢晋阳的风头,非要赶所有人滚出红掖阁。
这下他们不干了,联合谢晋阳与相府的侍卫们打了一场,年轻人打起架来血气方刚,下手太重,把顾相那个庶子打得卧床半月,最后竟一命呜呼。
顾相一怒之下把众人告到了皇帝面前,他们不得已只好在朝堂上联合起来,把当日事情真相告诉了陛下。
哪知陛下听闻后对顾相宽慰有加,却对他们几个严厉训斥。他们这才明白了朝堂纷争的残酷与现实,凭着那日的惺惺相惜联合在了一起,共同对抗起相府。
“我大哥一早就定下了此事,身前既有一位皇室,何苦再去寻那些没什么感情的小皇子?”荆斩情分析道。
无忧点点头:“那倒是,你们之间若是有这种情谊,比那些不齐心的强多了。不过,顾相真的有那么厉害吗?连皇帝都不敢得罪?”
“陛下自然不是怕他本人,他当时有舞家当靠山。”
听到舞家,无忧心头一震。她早猜到舞家的灭门一定与这些朝堂斗争有关,可没想到是这层缘由。
“舞家?舞家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假装好奇道。
荆斩情看着手中折扇,陷入了回忆:“舞将军英勇一世,可惜投靠了顾淮远这个奸臣,唉!你可知道,我们荆府的兵权从哪里来?”
“哪……哪里?”无忧磕磕绊绊的问,她第一次离真相如此近,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荆斩情没注意到她的异样,摩挲着那扇柄,不无遗憾的说:“正是从舞将军手中夺过来的!”
“怎么夺?舞家……灭门……是、是……”她张大着嘴,震惊的合不拢。
“正是。我大哥和晋阳王已谋划许久,最终从舞将军的次女身上终于找到突破口。他的次女因生下来就被断为不祥之人,自小被送往灵峰山庄。”
“所以你们就把灵峰山庄一把火烧了?”她终于说出了口。
荆斩情一怔,警惕的看着她:“你知道?”
原来!原来那不是梦!那大火,黑衣人,还有……面前这人眼角下的黑痣……如此真实的呈现在她眼前。她是那时就穿越过来的。
………
第76章 第75章 一臂之力
无忧收起那副震惊的表情,瓮声瓮气道:“灵峰山庄被烧一事,江湖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没想到是你们做的。”
荆斩情低头沉吟。
茶馆内安静的让人产生错觉,仿佛这就是午后,慵懒的阳光透过门窗照射进来,人们昏昏欲睡,不再出声。
“其实这件事也不能怪我们。顾淮远的势力太大,陛下几年间想尽办法打压他,最终却只得暗中动用杀手,去杀了顾氏一族。”
他把手放在柜台木色的桌面上,托起下巴,与无忧大眼瞪小眼。
“看来什么阴谋诡计,在强大的暴力面前,都不堪一击。”无忧轻声叹息道,难怪大家都如此害怕手握兵权之人,从前的舞家,如今的荆氏。
荆斩情点头赞同:“也不能这样认为,如果说杀顾氏是迫不得已上不了台面,杀舞家可就是名正言顺了!”
“那也是表面上的名正言顺!若我猜的不错,此事虽由荆府与晋阳王牵头谋划,宫中那位陛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想借你们之手除掉舞家!”
见她分析的头头是道,他惊讶的抬起耷拉下的眼皮:“没想到梦姑娘一个女子,却知晓朝堂之事。你说的不错,他的确有那个意思。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他晚了一步,兵权还是落到了我们荆氏手上!”
无忧已经无心猜想当时争夺之残酷,她一想起舞家,心头就像堵了块大石头一样。舞清风死前的那张脸浮现在眼前,她望着月亮,好像心中的期盼都飞到了空中,飞到了月亮上。
想到此,她踱步而出,烦躁的向外走去。
“你去哪儿?”背后荆斩情的问话传来。
她挥挥手,不耐烦道:“找人!”
放眼整个京城,熙熙攘攘人来人往,想找到舞晓月就像大海捞针一样。
“找谁?京城里我最熟。”他跟了上来。
“荆二公子,今日打烊了,你别再跟着我了!”
“你到底找谁?”
“不告诉你!”她瞥了他一眼,无语望青天。
荆斩情没有再纠缠,往皇宫方向望了望,道:“好吧,下午我还要进宫,明日再来找你。”
“进宫?”无忧忙扯着他问,“宫里出事了?”
他高深莫测的看了她一眼,最终说出了实话:“也不怕告诉你,陛下快不行了。好了,你今天已经从我这儿套出不少话了,可以去像你师父交差了!”
无忧一怔,对方已经跨步走远,还不忘回过头来冲站在原地发呆的她眨了下眼。
她这才想起,这点情报,也许师父早就知道,所以荆斩情才会毫无戒心的告知自己。
默默回了苍山别院,落叶萧萧下,才一两天的功夫,不止山秃了,连别院都一派肃然气氛。
特别是自从住进了万俟炀之后,两个不苟言笑的人住在一起,冰封了院中的欢声笑语。
无忧低头瞧着自己的脚尖,边走边回想之前的事。
顾淮远、舞家和如今的言相都是一体的,难怪言相会收留顾瑾瑜。而晋阳王背后有手握兵权的荆氏做靠山,还有一位中宫皇后做内应,可谓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啊!
“哎哟!”前方匆匆忙忙跑出来一个人,和她撞了个满怀。
无忧龇牙咧嘴的揉着头,怒道:“哪个不长眼的!”
一抬眼,傻了。
这还是洛之余吗?只见他神色匆忙,黑发未束披在肩上,温润的玉脂发簪与几缕乱发搅在一起,散落肩头,外衣因疾速小跑已经歪斜在身上。
“你……你疯了?”她呆了半晌,才张口问出话来。
洛之余忙整了下衣裳,向她作了一揖:“小师妹,你可见到你师姐了?”
“师姐?”无忧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可能上山采药去了吧!”
“不!”他叫道,忽然紧紧抓住了她的肩膀:“她是不是走了?”
无忧被他晃得整个人七荤八素,回答:“哪有啊,我、我不知道!”
谁知洛之余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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