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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秀色之医女当家-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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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曦姐儿被收了那些色彩斑斓的颜料和宣纸笔墨,还老大不高兴,但见她娘在地上随手一画,小猫小狗小鸟蝴蝶,立即就出来了,她看得双目放光,便有了兴趣。
  外头冷,季菀特意让人在水榭里摆了张矮桌,让人刨了土堆在上面厚厚一层,给她画。
  曦姐儿是看什么都想学,但也就三分钟热情,没两天就丢一边。不过这次,倒是真入了心,日日都拿着树枝在那画。当然,画出的东西,实在辨别不出来。她自个儿倒是乐呵呵的笑,又傻又萌。
  音姐儿专攻书法,已经练得像模像样。
  她听学十分认真,先生布置得课业从不落下,背书也背得快,连老太君都当面夸了她好几次。
  陆非离对季菀戏言道:“这女儿你养得不亏。”
  是不亏。
  季菀为何对音姐儿视如亲生?其实原因很简单。她上辈子和音姐儿一样,或者更惨。父母都重男轻女,从小对她冷落忽视,记忆之中她几乎没感受到来自父母兄长给与的亲情温暖。连上学,大多都是靠的奖学金。看见音姐儿,就仿佛看见了上辈子的自己。女孩子,尤其生活在富贵乡的千金小姐,不该过早的体验生活的酸甜苦辣,人生的悲欢离合。最起码,该有的童年必须有。
  孩子那么小,是需要爱的。
  她养音姐儿,也没想过得到什么报答,或者吕氏夫妻俩的感激。若换了其他人,她也会这么做。况且,音姐儿还是她侄女儿。
  不过就是多养一个孩子罢了,她既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条件,举手之劳而已。
  “娘。”
  曦姐儿蹦蹦跳跳的跑进来,欢喜的抓着她要往外走。季菀知道,定是她又画了什么东西,要自己看了。果不其然,只见那铺满泥土的矮桌上,简单的几笔勾勒出一个图案,约莫像是一只鸟。
  她丑了眼旁边鸟笼里的鹦鹉。
  这是萧瑞回京的时候,从外头一个小贩手中买的,一共两只。一只给了曦姐儿,另一只留给了他自己的女儿苑姐儿。
  曦姐儿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鸟儿,既好奇又欣喜。尤其是知道这鹦鹉会说话以后,更是欢喜得不得了。刚送来的时候,她就伸出小胖手想去摸,差点被啄。
  未免她调皮再去逗鹦鹉,季菀特意让人喂养鹦鹉,不许她单独接近。
  曦姐儿还给这只鹦鹉取了个名字,叫毛毛。
  季菀问她为什么,她指着笼子里的鹦鹉,道:“毛,好看。”
  哦,是说鹦鹉的毛好看。
  从此后,曦姐儿便天天画毛毛,最初画得七歪八扭的,不像鸟,倒向线团子。大概是这段时间画得多了,如今已颇具雏形。
  季菀觉得,女儿还是挺有绘画天分。
  除了基本的功课意外,她不会强逼自己的孩子非要学其他的。他们有兴趣自然好,若没兴趣,也学不了精髓,还不如把精力放在自己的特长上。
  世家闺秀,都是从小要学琴棋书画的,不一定样样精通,但至少要入门。否则以后出门人家问起来,也是极为丢人的事儿。
  陆家是武将世家,这方面较为开明,对族中女子的培养更注重品性。琴棋书画那些东西,不过陶冶情操罢了,不是最重要的,学个大致就行了。
  但凡艺术类,最好就是从小培养。
  音姐儿已经五岁,早就择选了自己的爱好。她对古琴古筝不太热衷,反而更偏爱琵琶和箜篌。
  也不用特意请人来教导了,府中就有一个六艺皆精的才女,六少夫人甘氏。她是最喜欢这些的,自己亲生女儿还小,不能学,眼看音姐儿感兴趣,倒是很高兴,乐得教她。甘氏是一名严师,对自己的‘弟子’要求也相当高。稍有疏怠错漏,她便会厉声斥责。
  某次吕氏去找她,恰好碰见她在指导音姐儿指法,一张脸极为严肃。那模样,吕氏见了都有些发憷,再见女儿有些辛苦的抱着琵琶,抿着唇没吭声,那模样却是有些委屈。
  吕氏便忍不住道:“弟妹,音姐儿还小,你是否过于严厉了些?”
  音姐儿一愣,朝她看了一眼,随即敛下了眸子,眼眶似乎有些湿润。
  甘氏道:“正因为她年纪小,才要养成好习惯,严于律己,才会学有所成。”她神色淡淡,语气却是不容置疑,“我四岁就开始学琴,每日下学后还要在屋子里练一个时辰。她既主动要求学,就不能懈怠。许多习惯,就应该从小培养,稍有疏忽,日后便只会更加懈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蹉跎光阴,到最后一无所成。”
  甘氏虽刻板了些,但口才也是极好的,吕氏远不是她的对手。一番话说完,吕氏便被堵得哑口无言。
  甘氏又看了她一眼,语气更为冷淡,“音姐儿是颗好苗子,好好培养,将来成就更胜于我。若我的琼姐儿也有这样的天分,我恨不能时刻督促教导。咱们都是做娘的,总是盼着孩子好。我知道四嫂要照顾璋哥儿,精力有限,无法顾及其他。好在从前有三嫂帮你分担,也免了你许多麻烦。”
  听到这里,吕氏便羞臊得红了脸。
  府中妯娌七个,除了蒋氏尚且还在孕中,其他几人都孕有子女,皆是自己养。唯独吕氏,生了儿子就把女儿丢给长房嫂嫂养育教导。同为母亲,多少都有些不耻她这样的行为。
  甘氏素来和嫂嫂们没什么共同语言,不过在这方面,倒是难得的和几个嫂子意见一致。她最初和吕氏关系不错,现在则是最不喜吕氏的一个。见了面,总没什么好脸色。
  “不过三嫂现在怀着孩子,自顾不暇,还能分心教导音姐儿,实属不易。她既委托了我,我就不能辜负她的信任。”
  吕氏被她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音姐儿早已接受了母亲对自己的冷淡漠视,可心里还是难免低落,低着头慢慢拨弄弦音。她拨得很慢,但没有错漏。
  甘氏满意的点点头,一边手把手的教导,一边又对吕氏道:“璋哥儿明年也要开蒙了吧?”
  吕氏嗯了声。
  璋哥儿明年就三岁了,得送到前院去和兄长们一起念书,一起吃住。
  甘氏又道:“也好,璋哥儿搬去前院,你也少操几分心。音姐儿便可以…”
  突然一阵杂乱的弦音。
  却原来是音姐儿手上一个颤抖,弹错了。
  甘氏和吕氏一起望向她,音姐儿慌忙低头,想重新来过。甘氏却道:“今天练得够久了,就到这儿吧。”说完便唤来音姐儿的乳娘张氏,让她送音姐儿回去。
  她心知肚明,音姐儿为何会弹错。
  等音姐儿走后,她端着茶杯,饮了口茶,这才看向吕氏。
  “四嫂,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孩子还是养在亲娘膝下最好。你现在放弃了她,将来她便会放弃你。”
  这话说得有些难听,吕氏僵了僵,半晌才艰涩道:“也好。”
  她声音很低,甘氏一时没听清。
  “什么?”
  吕氏醒过神来,勉强笑笑,“没什么。我说,她现在这样挺好的。身边有个伴儿,又安静懂事,不给三嫂添麻烦,将来若是…”
  剩下的话,她没说。飘忽的眼神里,藏着一层难以言诉的忧伤和无奈。
  “反正,她也不愿回到我身边。”
  甘氏实在很想骂她一顿。
  孩子不愿回她身边怪得了谁?还不是怪她自个儿。当初她若是不将音姐儿丢给季菀,能有这些事儿?同为女人,更应能理解女子的苦和无奈。自己亲生的女儿,竟嫌弃至此,无怪乎国公府上下都对吕氏不耻。
  真是自作自受。
  甘氏本有心想劝劝她,但看她这油盐不进的模样,除了气恼,便只剩下无力。
  “罢了,随你吧。你若是真不待见她,养在身边也不会尽心,没得耽误了音姐儿。”
  吕氏又是一僵,没说话。
  ……
  季菀怀孕七个月了,肚子越来越大,瞧着是像要马上临盆了似的。老太君早就凭着经验断言,这胎八成怀了俩。
  双胞胎是有遗传基因的,周氏生过双胞胎,小女儿季容第一胎就是龙凤胎,季菀怀一对双胞胎也不奇怪。只是随着月份越大,身子便格外笨重一些,行动越发不便。
  临近过年,各家各府都开始挂上了灯笼贴对联等等,喜气洋洋的,冲散了这个冬天的寒凉。
  季菀却在这个新年之前,见到了从前在北方乡村里的一个好姐妹,赵茵。
  ------题外话------
  今天实在太累,就这样了。等我休息一晚,恢复精力。明天一定多更!


第389章 龙凤胎
  那实在是一个噩耗。
  季菀怀孕后,几乎就没有再出门了。对外界的什么消息,关注度也不高。倒是她妹妹季容,来看过她几次,和她聊聊天解解闷,拉拉家常之类。
  得知老家的事儿,也是偶然。
  赵茵来京城了。
  她头一次来京城,人生地不熟,幸亏碰见好心人。一番询问,听说她是来寻亲的,寻的亲还颇有背景,和安国公府有关系。对方惊讶之余也不敢太过贸然,而是将她送去了季府,刚巧碰见收摊回府的季海。
  他们一家出京七八年了,许久不曾见过赵茵,竟没能在第一时间认出她来。
  赵茵一见他,便哭了起来。
  “季叔。”
  季海吓了一跳,连忙让她进屋。
  赵茵看起来十分疲惫,形容憔悴苍白,满目都写满了风霜苍凉。
  季海知道定是出事儿了,赶紧询问。
  赵茵一边哭,一边道出了事情原委。
  当年季菀给全村人提供了致富渠道,十几年过去,义村的乡民几乎再没有贫穷户,大多已搬去了镇上或者县城。差点的,也在村里盖了新房,家里的地,都租给了佃农。赵家比其他人条件更好,数年前就在登县买了宅子。赵茵的夫家,自然也跟着沾了光。
  家有良田百亩,购置了房产店铺,算得上富农了。
  一家人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左邻右舍都羡慕。可就在这时,出事儿了。事情的起因,乃赵茵的前未婚夫,韩义。当年韩义为退婚,引诱何家姑娘,被季菀察觉,透露给了何夫人。何家出面,将韩义从书院里除名,也断了他的科举之路。本来这事儿到此就算告一段落了。可不想,入仕不成的韩义,竟学当年的季远,走起了歪路子。
  好巧不巧,他投靠的人,正是岳侯的女婿。
  韩义此人,也不枉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肚子里墨水多,又颇有些城府,很快得了他主子的青睐,做了亲信,安排他做了当地治中。
  一人得势,鸡犬升天。
  韩家人跟着沾光,搬去了城里,好不风光。
  咸鱼翻身的韩义,想起年少时所受屈辱,心怀仇恨,下定决心报复。先从赵茵的夫家严家下手,手段和当年的董氏如出一辙,碰瓷。
  让人去严家的店里买饼子,吃了以后便中毒,而且是直接毒死了。
  这样一来,事情就得闹上官府。
  登县的县衙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清廉公正的徐大人。早在五年前,徐大人便已升迁做了中州知府。如今的县令大人,是去年科考的进士。此人又恰好是个擅长钻营之辈,惯会逢迎拍马。见风使舵的本事,那是炉火纯青。
  下毒的事儿一闹上官府,韩义便派人给这位知县打过招呼。
  官官相护的后果便是,严家的铺面被查抄,赵茵的夫君被关入狱。赵茵又惊又怒,想要为丈夫洗雪沉冤,可普通老百姓,如何斗得过官府?
  祸不单行,她娘家父兄也因此入狱。
  赵茵想到了自己的好姐妹季菀,想到了延城的国公府,便让家仆前去求助。第二天,那家仆的尸体却被送了回来。赵茵惊惧之余,猜到对方必然不会放过自己,连夜带着孩子逃走。不幸,落入了守株待兔的韩义手中。
  “那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季平问。
  赵茵眼泪又出来了,“是韩义的一个妻子,她以为…以为我是…是韩义的…新宠,趁韩义不在家的时候,命人将我卖给了人牙子,人牙子又将我转卖给人做丫鬟。那户人家,刚好与我家曾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听说我的事后,便放了我,却也不敢为我出头,怕惹祸上身。我一路颠簸,走了两个多月,才来到京城。”
  那富商倒是个好人,放她走的时候还给了她盘缠,让她得以有钱傍身。她害怕被韩义抓回去,一路上乔装打扮,甚至还伪装过乞丐,磕磕绊绊,好容易才来了京城。盘缠也用光了,险些饿晕在街上,碰到好心人,才得以找到季府。
  赵茵还不知道岳家和陆家的恩怨。对于她这种平民百姓来说,一心只求安宁度日,哪里懂上层阶级人士之间的勾心斗角?
  当年本就是韩家不义在先,也已解决。万没想到,时隔多年,韩家竟还会出幺蛾子。
  赵茵满脸泪痕,“我丈夫孩子,还有我爹娘兄长,全都被他们抓了起来,尚且不知情形…季叔,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们的…”
  季菀在延城有铺面和作坊,从前是每季度都派人收账,后来觉得麻烦,便改为半年收一次,还能通过这种方式得知些老家的消息。出了这么大的事,只要稍加打听,肯定能得知一二。然而古代通讯不便,又不能像现代那样,一个电话就搞定。以至于到现在,她尚且蒙在鼓里。
  季平和父亲对视一眼。
  他虽入伍,官职却并不算高,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地方政要,他更是无权干涉。更何况,这事儿还牵扯到岳家。陆家和岳家之间的明争暗斗,他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韩义只是私心报复,可若是让岳家知道了他们和季菀的关系,不知会否再起风波。
  一番思索,季平便决定将此事告知陆非离。
  韩义这等小人物,自然不值得陆非离关注。一个治中而已,对于平民百姓来说那是天,对他来说,也不过跳梁小丑罢了。
  “此事我已知晓。你暂莫告诉阿菀,她现在怀着孩子,不宜惊动。”
  季平点头,也没问陆非离会怎么做。虽说这几年接触多了,但对这个堂妹夫,他还是敬畏多于亲近。这是受出身所限。陆非离是世家子弟,他不过一平民,也是靠着陆非离的提拔才有今日。对于季平来说,陆非离是恩人,他一辈子都会在心里感激他。
  陆非离有心隐瞒,连季菀派去北方收账的人,回来的时候他都特意叮嘱过,不许多话。
  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季菀还是在丫鬟的议论中,听到了些许端倪,陆非离便也只能如实相告。
  季菀的确震怒,但没忘了分寸。稍感不适她便忙深吸一口气,好半天才平缓胸中那股怒火。
  “是我小看了韩家的厚颜无耻。早知道,当初就不该那么轻易的就放过…”
  话未说完,她便住了口。当年,她不过也只是个平头小老百姓。那事儿若非涉及到何家,只怕赵茵那时就被逼得上吊了,哪里还会有后面的美满姻缘?
  如今她有后台了,也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身边的人。谁知道,当年一个微不足道的韩义,竟成了大患。
  “茵姐逃走了,韩义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家人。”
  季菀咬唇,又恨又怕。
  阎王好惹,小鬼难缠。韩义那等小人,狭隘私心重。当初还未得势就自负自大,眼高于顶的想要退婚。如今做官了,底气更足,自然也就有恃无恐。
  赵家和严家人在他手里,还不知会受怎样的折磨。
  “得赶紧把他们救出来才行。”
  她在延城倒是有人脉,例如齐纠的姐姐齐敏。但齐敏的丈夫虽官职高,却是武将,地方民生不在他的职权范围之类。且对方下了这个套子,必是做了足够的准备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
  怕还是得从登县那个县令着手。
  “此事不难解决。”陆非离淡淡道:“小九在延城那边人脉最广,想要把人捞出来很简单。”
  当然,前提是赵家和严家的人得活着。
  “岳侯尚在禁足中,应不知晓此事。否则,才不好办。”
  他倒不是怕岳侯。
  陆家和岳家早就杠上了,总要分个胜负。他更担心的是…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身边的妻子,目光深深泛着一层忧虑。岳侯这次在他手上吃了亏,事后必然报复。若得知昔年和妻子关系好的赵家落入自己人手上,必会加以利用。万一查出些什么,从而怀疑到妻子的身份…
  夺舍这种事,一旦传出,必然引起轩然大波。
  未免后患,必须斩草除根。
  心中所虑良多,他却未曾告诉妻子,免她惊怕。
  ……
  齐纠向来是行动派,很快就和延城那边的人联系上,得知赵家和严家的人还未判刑,松了口气。然后他的人就去和当地县令交涉,最有效的法子,自然是威逼利诱。
  翌日,严家和赵家的人就成功被释放。
  可赵茵的两个孩子,还在韩家,不知生死。
  登县县令官级小于韩义,自不敢僭越。但他放走了赵家和严家人,韩义自然要来问罪。他是黑着脸来兴师问罪的,谁知道,已入瓮中。酒过三巡,便被迷晕。
  接下来就是逼供。
  韩义一个文弱书生,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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