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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秀色之医女当家-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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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承认,还反过来污蔑我,世子,你要为我做主啊。那个女人,她不安好心,她要杀我灭口,她想要霸占你一辈子。不行,我不允许…”
  陆非离皱眉。
  这女人看起来有点精神失常。
  于是他换了种方式,“我知道。”
  大声嚷嚷的裴秀秀突然失声,她愕然看着陆非离,眼中爆出巨大的喜色。
  “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对不对?”
  陆非离神情不变,“我知她不寻常。不过你得告诉我,这些事,你有没有对其他人说起过。我得确定,你是否暴露了自己,才好肃清障碍,确保万无一失。否则,被人发现了,我也保不住你。”
  他语气平静,听在裴秀秀耳中却尽是温柔,就连看她的眼神,也被裴秀秀解读为柔情蜜意。她的郎君,那么温情脉脉的安抚她,说要为她扫清障碍,要护她周全。
  他相信她说的话。
  裴秀秀满心都涌动着狂喜,俏脸因为兴奋而发红,目光亮得堪比星辰,“没,我没对任何人说过。怎么说我和她都是同乡,如果她识时务,我也不会对她怎么样。而且我人微言轻,撼动不了她的地位,说了也没人信。我以为,她见到我会惊慌恐惧,谁知道她心思歹毒,还将我捆绑…所幸世子英明,未曾被她花言巧语所骗…”
  “江沅呢?”
  陆非离只捡自己需要的听,“你救了他,和他一路回京,他没对你起疑么?此人心思缜密,城府极深,又深得皇上信重。若是给他抓到把柄,也是不妙。”
  裴秀秀摇头,“没有。我从没对他说过我的来历,他那个呆子,整天就想着为君分忧,想着如何上呈皇帝西北事宜,从来都对我视若无睹。”
  这话一半真一半假。
  江沅一心忙着公务不假,却也没有无视她。首先,她是江沅的救命恩人。其次,江沅怀疑她的来历,怎么可能对她视若无睹?
  只不过裴秀秀急着在陆非离面前表现自己对他的‘坚贞不二’,当然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和其他男人有别的‘瓜葛’。
  “原来如此。”
  陆非离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露出一抹笑。
  裴秀秀又看呆了。
  兴许是陆非离那几句话给她的诱惑太大,以至于她都忘记,如果眼前的男人真的相信她的‘胡言乱语’,又岂会不给她解绑?
  “世子…”
  她痴痴的望着陆非离,满目迷恋。
  陆非离已敛了笑,淡淡道:“看在你确然对我朝大臣有过救命之恩的份儿上,我给你个选择的机会。”
  裴秀秀还来不及思索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陆非离已对外喊道:“进来。”
  陆明走进来,手中端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三样东西。
  白绫,毒药,匕首。
  然后他将东西放下,转身走了出去。
  裴秀秀再迟钝,此时也反应了过来,她目光悠然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陆非离。
  “世子?”
  陆非离神情无波,“阿菀心善,顾念与你同乡之谊,由得你放肆,我可没那么好说话。”他迎上裴秀秀愤恨控诉的眼,漠然道:“我的妻子,不容任何人侮辱挑衅。你该庆幸,尚未铸成大错,才能得以全尸。”
  “你、你…”
  不该是这样的。
  他知道了季菀是冒牌货,不应该愤怒的去找那个女人算账,然后闻言细语的来安慰自己,八抬大轿娶自己过门么?为什么,他那么冷酷,说着那么无情残忍的话?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是季菀,是她挑拨是不是?她蛊惑你的,对不对?那个贱人…”
  陆非离眼神一冷,随手将笔筒里一支许久未用的笔扔出去。
  咻……
  笔尖插入裴秀秀喉咙,她呃的一声,瞳孔慢慢睁大,满是不可置信和愤怒。鲜血从她喉咙口一点点流出来,她僵直着身体,缓缓倒下。
  陆非离面无表情。
  “来人。”
  陆明第三次进来。
  “收拾干净。”
  “是。”
  ------题外话------
  先前有读者对裴秀秀这个穿越者不满,所以我特意在这一章解释清楚。
  这是种田文,男女主之间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生死相依的情节,女主又是个现实的人,若没有来自外来的压力和刺激,她是不会对男主坦白自己的夺舍的。所以,就有了裴秀秀。而女主的那些顾虑,作为上帝之眼的我们,知道那所谓的隐患根本不算什么。但她身在其中,无法预知未来,肯定顾虑多些。当然,也有读者说,没必要告诉男主女主的来历。然而,一来男主心有怀疑。二来我强迫症,不希望他俩之间还藏着这么个秘密。
  如果觉得我这个解释牵强,我接受批评。
  作者写文,就是要给读者看,自然也包括意见和建议,这样我才能不断进步。
  最后,关于裴秀秀的结局。她一心想做女主,其实就是个炮灰助攻的命,这也算是因果报应吧。


第363章 谢氏
  裴秀秀死了,死在她以为的‘情郎’手中。到死都睁大眼睛,还做着自以为是的美梦。
  陆非离做事干净利落,杀人不过弹指之间,在府中都未曾激起半分风浪,更别说外头。包括将裴秀秀带进京的江沅,问都没再过问一句。陆非离只一句,其心不正,不可久留,他便了然了。幸亏裴秀秀未曾将自己穿越的身份告诉江沅,否则陆非离还得想法子如何让他闭嘴。
  一场小风波就这么过去了。没过多久,西北战事,也正是开拔。
  素来以宽仁甚至有些怯懦为名的明德帝,出乎意料的,以罗曳‘犯我边境,杀害大燕子民’为由,出兵讨伐。
  陆五郎和陆七郎所在的禁军编队,也早在年前就已和西北军营汇合,上元节后,两军第一次交战。数日后便传来八百里加急捷报,陛下龙心大悦,下令继续行进,直捣黄龙。
  大燕这两年经济发展迅速,国富民强,完全不用担心军资匮乏的问题。只是两国开战,未免周边其他小国,尤其是与北境接壤的北狄蠢蠢欲动。安国公主动奏请,镇守北地,陆非离自然也得跟着去。包括在宫中任职的陆大郎陆二郎,这次也都一同随行。
  让人意外的是,走文官路子的陆六郎,这次也主动提出要去北地历练。一来,身为陆家儿郎,多少有几分血性。二来,他实在是受不了整天端着,跟木板一样的甘氏,干脆躲到边关去,眼不见心不烦。
  三老爷倒是乐见其成。
  年轻人,就该多出去历练历练,吃些苦头。没准儿去军营呆个两年,就能改一改懒散的性子,多一份上进心。
  很好。
  ……
  上次与北狄开战,季菀还能和陆非离一起去北地。如今儿女在侧,尤其女儿,才半岁大,刚刚才学会坐,她哪里走得开?
  窦氏和小蓝氏和她情况一样,只能满含不舍的给男人们收拾行囊。
  “这次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季菀面上难掩不舍,“上次和北狄交战,去了将近一年。这次已非单纯的驱逐罗曳就算完,而西北战事一日不停,北境那边就不能放松戒备,怕是少不得一两年。”
  陆非离没说话。
  朝中武将接连上奏,才让陛下下定决心,一鼓作气收复罗曳,扩充大燕疆域。
  男儿在世,当保家卫国,建功立业。公事在前,自不能为儿女私情所累。便是有千般不舍,也只能暂时放下。
  月底,陆家父子便启程离京。
  行哥儿马上四岁了,但还是不大明白战争的含义,只知道父亲这一走会许久,很是不舍。曦姐儿则还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对着她爹傻傻的笑。
  季菀见了,不由道:“上次你去随太子去北方赈灾,回来时行哥儿已经会叫爹。这次你一走,回来的时候,曦儿大概已会跑会跳。”
  陆非离看看怀中的女儿,回头对她道:“带孩子辛苦。身边那么多人照顾着,你也不用事事亲力亲为。”
  季菀牵着儿子的手,没吭声。
  行哥儿仰头看他,奶声奶气道:“爹爹放心,我会帮娘亲照顾好妹妹的。”
  陆非离目光含笑,对儿子道:“不许调皮捣蛋,跟着先生好好读书习武,给弟弟们做个好榜样。”
  行哥儿重重点头。
  “好。”
  陆九郎看着兄长和父亲,眼神里有不舍也有向往。
  他也想跟着父兄一起去北境历练。可父亲说得对,两个姐姐已经出嫁,兄长又远赴北地,若他再一走,母亲身边就无儿女承欢膝下。而且他年纪尚幼,母亲和祖母难免担忧。等过两年,他再年长些,不愁没有机会为国效力。
  季菀是经历过离别的人,倒是还好。小蓝氏眼眶红红的,努力控制着自己才没让眼泪落下来。窦氏是最镇定的,只对陆大郎说了一句‘家里有我,你且放心便是。’
  夫妻俩都是武人,没有什么花前月下含情脉脉,但彼此眼神对视,自有情谊流淌其中。
  天寒地冻的,几个女人带着孩子,也不宜送到城门口,就在门口看着各自的男人消失在长街尽头,才转身回去。
  **
  到三月,天气才渐至和暖。
  女儿尚幼,季菀基本也不怎么出门做客,而是一门心思的在家照顾孩子。闲暇的时候,会去葛府看看妹妹,或者回萧家探望萧老夫人。她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从前硬朗。看见曾孙们,心情便好,吃得香睡得足,精神头就更好了。
  年初崔心嫱来信,说是女儿还小,不宜长途奔波,等下半年,会走路了,再带回来探望父母双亲。
  萧老夫人虽可惜,但还是表示理解。萧雯就在京中,偶尔也会带着晟哥儿回来看她。长宁伯府经过去年那场风波后,阮老夫人便消停了下来,再不敢兴风作浪。萧雯和阮未络夫妻和睦,没什么小妾姨娘的在她跟前碍眼,上头婆母又喜欢她,日子过得很是顺畅。
  葛府那边,去年葛大郎便回京述职,又娶了个填房,姓水。因为是继室,对方出身也不算好,甚至还不如前头舒氏,只是个县令的女儿。季菀去葛家窜门的时候,看见过。水氏性情温雅,是个和善之人,与妹妹季容相处和睦,未有口角。舒氏的两个女儿,也都挺喜欢她,葛大郎对她很是满意。今年年初,水氏又诊出了喜脉,葛大郎更是欢喜非常,连后院那几个小妾,都不怎么在意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值得一说的是,五月初,柔嘉郡主生下一个男孩儿。长公主大喜,当即入宫奏请明德帝册封孙子为世子。荣国侯府数年的爵位之争,到现在总算尘埃落定。长公主终于得偿所愿,欣喜之余,高调的给孙子举办了满月宴,便请京中名流。
  季菀很荣幸的在被邀请之列。
  除她意外,同样身为公侯伯爵内眷的萧雯和阮未凝,也收到了长公主的请帖。
  长公主一直住在自己的公主府,这次给孙子的满月宴,却是在荣国侯府举办。谁都看得出来,这是在向荣国侯老夫人耀武扬威。
  荣国侯老夫人好强了一辈子,最终败给了自己的儿媳妇,据说还气得大病了一场。
  季菀却想起,荣国侯府那位元大郎,可是萧雯的初恋情人。当时荣国侯老夫人亲自登门萧府求亲,这事儿长公主心知肚明。如今邀请萧雯,若非是单纯的给孙子庆贺,就是想雪上加霜,刺激刺激荣国侯老夫人。看看,你求娶的孙媳妇不但另嫁他人,且已为人母,夫妻和顺。你喜欢的孙子,只能娶谢家分支的女儿。哪怕生了儿子,也照样与爵位无缘。
  不得不说,有权有势就是好。
  这要搁在别家,宁可过继子嗣,也断不可能同意子随母姓承爵。没办法,谁让人家是皇帝的亲妹妹呢?
  今日长公主的孙子是主角,女眷们自然很识相的没有带孩子来。
  季菀差不多是和萧雯同时到的,姐妹俩在荣国侯府门口打了照面,各自一笑。季菀见她神情如常,显然早已将初恋情怀忘记,心中也跟着松了口气。
  两人跟着荣国侯府的下人入了内院,暖阁里莺莺燕燕衣衫鬓影,早已坐满了人,欢声笑语不断,个个都在某足了劲儿夸摇篮里那个奶娃娃。
  柔嘉郡主面上带笑,眼神柔和。
  季菀曾见过柔嘉郡主几次,与其母不同,柔嘉郡主性子十分温柔,说话也轻声细语的,没有半点架子。眼神干净宁澈,没有半分野心。处在爵位争夺的风波中,心中大底也是无奈居多。但没办法,长公主太好强,她也没什么话语权,只能从命。而且她心里也明白,母亲这么做,也是为她好。
  “这孩子长得真漂亮,眼神灵动,看着就是个聪明的。”
  混迹内宅的女人们,最是擅长与人交际。对荣国侯府的内部风波绝口不提,各种夸奖之词信手拈来,满脸欢喜之色,仿佛摇篮里是自己的娃。
  长公主坐在一堆命妇的中央,听着那些女人们的奉承与褒奖,不动声色。
  荣国侯府老夫人的确是被气病了,以至于今天这种场合,都未曾莅临。以至于是借机继续装病以示自己的不满,还是依旧缠绵病榻,外人不得而知,也聪明的不会问。
  元大郎的妻子谢氏倒是来了。
  甭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至少明面上,她没有像荣国侯老夫人那样和长公主相抗衡的底气和资本。这样的喜庆之事,她不能不来。只是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
  谢家女儿,容貌才情自是出挑的。
  季菀看了眼这位大少夫人,想起早年间见到的谢如玉。时隔多年,她脑子里也就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子,只隐约记得,气度和眼前的谢氏倒颇有些相似。
  谢氏规规矩矩的坐着,对谁都温和的微笑。却在看见萧雯的时候,脸上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瞧那模样,肯定是知晓荣国侯老夫人曾为元大郎求娶萧雯之事。
  萧雯目光坦然,早已没了最初听闻初恋情人娶妻时的悲哀痛心。看见谢氏,倒生出了些许的怜悯,仿佛看见了当年的自己。
  这两年,她避居内宅,对外界的事情不甚关心,但女人对某些事天生较为敏感。
  从谢氏的目光中,萧雯便看出来,这也是个坠入情网中的女子。而元大郎早有所爱,娶妻后不久便纳了心爱女子为妾。作为正室的谢氏,占着原配的位置,却得不到夫君的心,心中如何不悲?当年她若执意嫁过来,今日坐在这里,看着他人欢笑却满心讽刺同情的,便是自己吧。
  同为女人,萧雯难免对谢氏生出同情之心。
  谢氏却又是另一番心情。
  她是谢氏旁支嫡出,祖籍临阳,对京城这些豪门大族了解并不多。嫁给元大郎,乃是父母之命。为此,她不得不和青梅竹马的表哥劳燕分飞。也哭过,求过。但她是谢家的女儿,一举一动都代表着谢家门风,她没有任性的资格。哪怕满心悲苦,也不得不披上嫁衣,远嫁他人。
  坐上花轿那一刻,她便已心死认命。
  元大郎是个俊逸温雅之人,待她也十分温和。新婚燕尔,夫妻俩也曾柔情蜜意。她在这样的温情中,渐渐忘记曾经山盟海誓的表哥,然而很快就被现实打得措手不及。
  一月后,她那温雅俊秀芝兰玉树的夫君,纳了美妾在侧。男人眼中发自内心的温柔,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是正妻,元大郎纵心有所爱,却还是敬重于她。每月大半时间,都是歇在她房中,也未曾纵容妾室给她难堪。作为正妻,她得到的似乎已足够。这世上,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妻子是门面,小妾是心头宝。她或许可以不那么斤斤计较,从容大度些,对谁都好。
  可她是个女人,已入心的丈夫,满心都是其他女人,她如何甘心,又如何能心平气和?
  再后来,她偶然得知,原来丈夫最开始想娶的,是萧家嫡长女。只因被拒,才退而求其次,求娶了她。
  原来,就连充当门面,她都是排在他人之后。
  彼时谢氏刚怀上孩子,满心悲苦幽怨再加上孕妇易怒且躁,和元大郎吵了一架,以至于动了胎气,流了产。元大郎对她坦白了一切,并表示了歉疚。
  他们这样出身的人,很多时候,选择都不由自己。
  就如同他本是二房嫡子,不涉爵位之争。但大伯早逝,未留一子,他突然就成了祖母眼中的继承人,从小严格培养。
  那时继母早已生下自己的儿子,自然不会对他这个继子多好。若非得益于祖母的庇护,他大底也是不能平安长大的。
  所以祖母的希冀和命令,他无法违逆。
  身为世家子弟,得了家族庇护荣华,就得有所付出。
  他首先失去的,便是选择的自由。若是顺利袭爵,那些不由自主,也无伤大雅。偏偏大伯母从中作梗。其实这也不算什么,他胸中自有抱负,即便没有爵位,也能跻身朝堂,大展拳脚。可即便这样的机会,大伯母也吝啬给与。盖因与祖母的争斗。
  他在这样的争斗中渐渐疲惫,可命运从不会对他施于援手,反而雪上加霜。
  他在年少之时遇见一生所爱,却因两人门不当户不对,无法娶为正妻。
  何其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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