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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秀色之医女当家-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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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夫人这玉簪倒是精致,是锦绣轩的吧?就是和你这身衣服不大相配,该配个翠绿的,看着更醒目些。”
  那是,红配绿,赛狗屁嘛。
  “夫人这衣裳倒是好看,可样式,好像是去年的吧?不过夫人年轻美貌,穿什么都好看,无伤大雅。”
  季菀忍不住嘴角微弯。
  长宁伯夫人可比齐二夫人小好几岁吧,伯府生活优越,她自己又得宠,过得可比齐二夫人滋润多了,那才是真正的年轻美貌呢。反观齐二夫人,处处不顺心,整天愁眉苦脸,明明才三十出头,看着像接近四十的。不知情的一看,保不齐还会以为俩人是母女。
  长宁伯夫人这话,讽刺意味不要太浓厚。
  到了花厅以后,各自落座。
  季菀将儿子低头对阮未凝说道:“我听说最近你们府中很是热闹啊,你那个继母,又出幺蛾子了?”
  阮未凝神色清淡,“嫌我身边太清静,府里送了几个丫头过来。天天住着,倒是没瞧见多热闹。”
  季菀一听这话就笑了,然后摇摇头。
  “未凝啊,我一直没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长宁伯府毕竟是阮未凝的娘家,无论府里那两个女人怎么斗,将来爵位总是要有人继承的。她两边不靠,以后无论谁承了爵位,怕是都会记仇。
  “我一个出嫁的女儿,还能有什么打算?”
  阮未凝面色平静,“自古嫡庶尊卑。便是过继,也得是嫡子,断无庶子承爵的道理。这一点,祖母心里清楚。可我那个弟弟,实在是年幼,又被宠得实在娇贵,谁都不能保证他日后是否有出息。我父亲倒是想写奏折请封,可每每有这个念头,祖母就大发雷霆。父亲不敢拂逆祖母,又不愿意庶子袭爵乱家,所以才拖延至今日。我那三哥,倒是却有本事。祖母一心培养他,指望着他有了出息以后,我父亲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可是他为人过于狭隘,城府太深。若袭爵,于族中其他子弟必是祸患。”
  她说到这,顿了顿。
  “若为整个阮氏一族长远计,我二哥袭爵才最妥当。只不过他是二房嫡子,无论我父亲还是祖母,都不会乐意。”
  “你二哥?”
  季菀还是头一次听她怀着善意说起长宁伯府的人。
  “嗯。”阮未凝道:“他自幼体弱多病,在山上静养,明年就及冠了,我二伯母正在盘算着给他定亲。过几日除夕,就该回来了。”
  季菀心中一动。
  “体弱多病?先天的?”
  “嗯。”阮未凝点头,“二哥是早产,生来体弱,从小就没断过汤药。有一年,冬日里染了风寒,发了热,身体就越发不好。府中嘈杂,不利于养病,二叔和二婶就将他送去山上佛寺里静养。养了这些年,倒是好多了,但大底是先天不足,仍有些孱弱。”
  她说到这儿看了季菀一眼。季菀会医,她是知道的。但毕竟男女有别,她也不好开口让季菀给阮未络切脉。若是二哥能养好身体,定能入仕为官。
  季菀也猜到她的心思。
  在古代,女人给男人切脉看诊的确不妥当。当初在北地的时候,陆非离带来几个将军让她给看诊,那时候还可以说她年幼,光天化日清清白白的,倒是没什么。可如今她已为人妇,平日里便是出门做客都不见外男,肯定是不可能出诊的。想了想,她道:“等你二哥回来,你将他的症状仔细与我说说。虽不能下定论,多少能有些猜测。他平日里用的药方,你也拿过来给我看看。”
  阮未凝目光微亮。
  “好。”
  初一那日,阮未凝便让秋彤将阮未络平日所用的药方以及症状书写下来,交给了季菀。从药方来看,阮未络这是气虚血亏,时有晕眩,偶有风寒。
  这倒是符合先天不足的特征。
  体弱的人,任何风寒发热都会是雪上加霜。但只要精心调理,没落下其他的病根,也不至于严重到阮未凝说的那般地步。
  再看看这纸上写的其他症状。
  季菀心中有些猜测,可没见过病人,没亲自切脉,她不敢随便下定义。
  “给阮二公子看诊的大夫,是何人?”
  “是我们老爷特意从宫中请来的太医。”
  秋彤口中的老爷,自然是长宁伯。
  季菀挑眉,眼里闪过一丝异色。
  “你回去,让你们姑爷从民间再另外请一个医术高明的郎中给阮二公子切脉。记住,别让你们老爷知道。”
  秋彤不解其意,还是点点头。
  “是。”
  长宁伯府爵位争斗这么激烈,阮未络这个自幼就聪明绝顶处处拔尖的,难保不会被某些人视为眼中钉。大概是在京城呆久了,也看了不少世家内部的争斗,季菀心里就不自觉的闪过各种阴谋论。
  长宁伯嫡长子早逝,嫡次子年幼,被个庶子压得出不了头。二房那边,唯一有机会争夺爵位的人,先天不足不说,还因后天染病而孱弱,无法入仕。
  如果阮未络未有痼疾,那必然是这两人最大的威胁。
  不过这些也只是她的猜想而已。但愿,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复杂。
  然而事实证明,她没多想。
  齐纠何等精明?听了秋彤的转述,就知道阮未络的病八成有猫腻。他以妹婿的名义,特意约了阮未络去茶楼小聚,请了好几个大夫,轮流给阮未络切脉。
  得到的结果却是,阮未络是中了慢性毒药。再看他服用的方子,其中有两味药材,正巧和他体内毒素相冲。若是他身体正常,或者只是虚弱,那这药方是补气养血的完全没问题。但用在他一个中了毒的人身上,便会导致他的身体越发虚弱,直至死亡。
  齐纠这一惊非同小可,又让人带了阮未络的血,给季菀检查。
  阮未络的血色偏淡,但这样也看不出是否中毒。
  她只能用药。
  眼看着那血色渐渐渗出些微几乎看不清的黑点,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是中毒。”
  只是从症状和验血,她倒是没那么大的本事就能看出阮未络到底中的什么毒。但可以肯定,最初的毒不是从药里下的。
  “让你们夫人给带个话回去,阮二公子日常的一应物品,包括枕头被子,全都换了。”
  “是。”
  秋彤匆匆走了,季菀却陷入了沉思。
  豪门内宅里各种争斗层出不穷。十多年前,忠勇伯府便是为了爵位闹得个天翻地覆。如今的长宁伯府,更是不惜用上了下毒这等阴私手段。
  她突然觉得庆幸。
  庆幸安国公府内,没有这样的事。尽管女人们各有嫌隙,大不了也就是口舌攀比,无伤大雅。若都如长宁伯府那般,安国公府这一大家子人,还不得早就死的死伤的伤?陆非离这个世子,怕也就做得没这么安稳了。
  同时也庆幸,阮未凝是女子,没有继承权。否则再没有母亲兄长庇护的前提下,兴许也早就…
  想着想着,便有些出神。
  “囊,囊…”
  儿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季菀回神,对上儿子清澈的双眸。陆非离不在身边,季菀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儿子身上,天天都教他叫娘。这孩子倒是聪明,可到底还未满周岁,口齿不清,练了十来天,还是说不清楚。张口就是‘囊囊囊’的。
  季菀听得好笑又欢喜。
  “是‘娘’。”
  她抱起儿子,耐心的教。
  陆知行看着她,继续叫道:“囊。”
  叫完了仿佛觉得自己很厉害,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憨憨的,别提多傻了。
  季菀忍不住笑,刮了刮他的鼻子。
  “行哥儿真聪明,等你爹回来,见你会说话了,一定特别高兴。”
  陆非离走了两个月了,行哥儿早忘记亲爹长什么模样了,听见娘亲夸赞,又继续叫‘囊’。
  隔了半月,阮未凝带着女儿来安国公府。行哥儿见到瑶姐儿,高兴得不得了,立即就把亲娘抛到一边了。阮未凝看着两个孩子,忽然就叹了一声。
  “给我二哥看诊的那位太医,前不久突然告老还乡了。”
  季菀看向她。
  阮未凝眼神有些飘忽,“二郎拖生意上的朋友帮忙,昨日找到了。”
  ------题外话------
  这章算是过度,细节问题莫考究,写这么多其实是为了接下来的剧情。嗯,就酱紫。


第323章 萧雯的心事
  阮未凝没说最后结果,季菀也没问。不过大概能猜出来,这事儿多半和长宁伯有关。至于最后怎么解决,那更与她无关了。
  再次听到长宁伯府的事,是从窦氏口中。
  季菀带着儿子过去和她叙家常,瞧着摇篮里两个孩子,窦氏忽然道:“长宁伯府三公子被遣送离京了。”
  季菀一愣。
  阮未凝已经好多天没来过安国公府,季菀也没去忠勇伯府,长宁伯府的家事,她也没再让人打听,倒是不知此事。听窦氏说起,多少有些诧异。
  “昨天我母亲来看我,与我说起的。”
  窦氏轻轻一叹,“府里的采买婆子在外头碰上了长宁伯府的下人,打听到些风声。说是三公子突然恶疾,不宜久留在府,连夜就给送走了。长宁伯老夫人因此伤心得一病不起,长宁伯夫人春风得意。长宁伯府分庭抗礼的局面,算是打破了。”
  季菀没吭声。
  窦氏转过头来看着她,“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季菀淡淡道:“大嫂觉得,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窦氏微怔,“你的意思是说,阮三公子是替罪羔羊?”
  季菀笑了声,“阮老夫人那么宠他,岂容他被冤枉驱逐?有心谋害是真,下毒也是真,可若说没有帮凶,我却是不信的。”
  窦氏沉默。
  阮二郎中毒已久,那时候阮三郎也不过一个孩子,城府再深,也不可能做得如此面面俱到。就说那个太医,就不是他一个庶子能使唤得动的。
  按照时间计算,当时长宁伯夫人早已诞下幼子,阮老夫人偏私,太医又是长宁伯请的。
  所以这三个人,都有作案动机。
  然而长宁伯和阮老夫人各持己见,看起来谁都没有把一个先天不足之人放在眼里。在当时刚过门才一年多的长宁伯夫人眼里,对她儿子最大的威胁,也应该是被老夫人偏宠的阮三郎。
  这么算起来,似乎这三个人又都没必要针对阮二郎。
  反倒是阮三郎,很可能是因为嫉妒而对兄长下手。
  真相到底如何,季菀不得而知。但她知道,长宁伯府爵位争夺的风波,暂时告一段落了。
  她看着拿着拨浪鼓逗玙哥儿的儿子,道:“二嫂要生了吧?”
  “嗯。”
  窦氏脸上露出笑容,“府上又要多一个孩子,来年都会说话了,可就热闹了。”
  季菀没笑。
  陆二郎和小蓝氏是表兄妹,俩人结合,生出的孩子是否正常都不一定。但愿…
  “行哥儿的周岁生辰也快到了。”窦氏脸带笑容,看向伸手轻轻戳儿子脸蛋的行哥儿,“这孩子聪明,还未满周岁就能说话了,将来非凡啊。”
  季菀笑道:“哪有那么夸张?这都还说不清楚呢,将来的事,谁能说得准?瞧他如今这个贪玩的模样,长大指不定多顽皮。”
  “小孩子嘛,都这样。”窦氏眉眼含笑,“我弟弟小时候也淘,现在不就好了?我倒是喜欢孩子活泼点,别看整日闹腾,却是个开心果。你看祖母,平日里最是喜静,可现在哪天见不着行哥儿,就牵肠挂肚的。长辈们不是都说嘛,调皮捣蛋的孩子最是聪明。”
  季菀笑而不语。
  这倒是说不准。不是说陆非离小时候就沉静寡言么?长大后可不笨。
  刚想到陆非离,她就又开始想了。这都走了两个多月了,前几日来信,说是三月份才能回来。行哥儿的周岁宴,他是注定要缺席了。
  行哥儿是这一辈头一个孩子,周岁之宴自然是大办。
  女人们见了自然是都要夸的,行哥儿最是臭美,听见人夸就笑,所以整个上午都在那傻乎乎咯咯的笑个不停,还顺带收了许多礼物。
  季菀瞧着儿子那一脸财迷的模样,就觉得好笑。
  “几个月不见行哥儿,瞧着长高了不少。”季容坐在她身边,笑着说道:“越长越漂亮了。”
  季菀和陆非离都是千里挑一的好容色,生下的孩子自然也好看。
  季菀见萧雯今天也跟着母亲来了,倒是有些诧异。萧雯从去年就在忙着议亲,却不怎么顺利。上次她回萧府,萧老夫人还说起此事,语气里满是惆怅的味道。
  萧雯自己倒是不怎么着急,面上没有丝毫愁苦之色,只是看着围在一起的几个孩子,偶尔有些走神。
  萧琅萧钰这哥俩最喜欢小外甥,每次来都巴巴的跑过去和小外甥一起玩儿。
  小孩子之间,自有他们的共同语言,大人也插不上话。
  萧雯看着看着,忽然道:“明年大哥就要迎崔家姑娘入门了。”
  季菀怔了怔。
  萧瑞和崔心嫱前年就定了亲,只是当时萧瑞还小,婚期便延后。本来她还以为萧瑞去年就该大婚了,毕竟人家姑娘去年已及笄。而且萧瑞去年也顺利选入了禁卫军,算是正是入伍。结果他说自己尚且年幼,应先以功业为重,不可受儿女私情所累。
  对此,季菀倒是很赞同。
  十六岁的少年,年少气盛,最易沉迷情事之时。过两年,待他沉稳些,才能更深刻的懂得一个男人作为丈夫的责任。
  “明年,崔家姑娘十七了吧。”
  崔心嫱就比萧瑞小一岁。
  萧雯嗯了声,“她是家中小女儿,崔夫人十分不舍,巴不得多留她两年。”
  也对,反正都已定亲,当时陆非烟也是十七岁出嫁的,这没什么大不了。
  “那你自己呢?”
  问这话的是季容。
  季菀作为主人,是要招呼客人的,没太多时间与她们寒暄叙旧。季容拉着萧雯在角落里坐着,小声道:“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萧雯嗔她一眼,“婚姻大事,自有父母做主,我能怎么想?”
  季容轻笑,“在我跟前,你还害羞什么?祖母宠你,自是要依着你自个儿的心思的。其实我知道你的心思,门第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对不对?但你是萧家的女儿,婚配之人必当与你门当户对才行,不然祖母也是不会点头的。京城那么多世家大族,高门子弟,难道就挑不出一个合意的?”
  季菀出嫁前忙于各种事物,所以萧雯和季容走得还近些,有什么心事都会与她说。这会儿她问起,萧雯只纠结了一会儿,便说了。
  “去年中元节,我和姝姐儿去护城河赁了船放河灯,碰到一个人。”
  她说到这里,脸色红了起来,眼神里也流露出羞怯和欣喜的光。
  季容听得双目放光,拉着她的手臂,道:“是谁?”
  萧雯脸色更红了,低低道:“荣国侯府大公子。”
  荣国侯府?
  季容一愣。
  荣国侯府她知道,长公主的夫家,然而其夫英年早逝,长公主膝下又仅有一女柔嘉郡主。所以这世子之位,就要落到二房头上。可长公主性子强势,死活不同意。然后就给女儿招了个寒门女婿入赘,等生了儿子就入宫请封世子。听说柔嘉郡主,如今已身怀有孕。
  萧雯口中的荣国侯府大公子,便是二房嫡子。
  长公主那么厉害,萧雯哪里是对手?萧老夫人肯定是不会同意她嫁过去的。
  想到这里,季容就叹一声。
  “阿雯。”她握着萧雯的手,尽管知道有些话对眼前这个姑娘来说有些残忍,却不得不说,“忘了他吧,祖母是不会答应的。”
  萧雯脸色白了白。
  她知道不可能。
  荣国侯府共有三房,二房原配早逝,继室又生育一儿一女,如今是掌家夫人。说来长公主也是奇怪,她要争夺爵位,偏生又不住在侯府和二夫人一较高低。就住在自己的公主府里,还养了一大帮面首,风评很是不好。但是没办法,她是圣上的亲妹妹,圣上纵着她,旁人也拿她没办法。
  别看荣国侯府现在是二夫人掌内宅,却还是脱离不了长公主的控制。那继室未必没自己的野心,可实在是争不过。哪怕是长公主放弃,头上还有个最得老夫人看中的原配嫡子。
  正因为有长公主这个强劲的对手在,所以荣国侯老夫人很希望自己看重的嫡长孙能娶一个高门嫡女来作为强有力的后盾。
  萧雯是国舅的女儿,最合适不过。
  所以中元节后多久,荣国侯老夫人便亲自登门拜访,她直接见的萧老夫人。两人谈了什么,萧雯不得而知,只知道荣国侯老夫人走的时候,神色很是落寞。然后她就被祖母叫了过去,最后红着眼眶出来。
  十三四岁的姑娘,正是情窦初开之时,头一次遇着一个心意相通的少年郎,萧雯克制不住心旌摇曳。然而祖母一席话,却断了她脑海中所有憧憬的美梦。
  季容看得不忍,握着她的手,道:“阿雯,你现在还小,很多事情只有经历过才明白。婚姻,并不是两个人的事。荣国侯府那么复杂,又有爵位之争,你若嫁过去,必难以安宁。你性子柔善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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