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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秀色之医女当家-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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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这个叫采薇的,长得的确不错,更难得的是有一把好嗓子。若是换个人,没准儿真有怜香惜玉之心,顺势就收了。
  可惜,撞上了同样家教严的萧瑞,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还得被问罪。
  陆七郎也是头一次来这边的国公府,女主人是嫂嫂,他也不好处置这边的丫鬟。估摸着萧瑞应该会去褚玉苑,便道:“先把这里收拾干净,等候三少夫人传话。”
  “是。”
  自己手底下的丫鬟惹怒了贵人,管事嬷嬷心中发寒,怕是自己也得被连累。听得此话,连忙躬身应了。等陆七郎走后,她立马叫来两个粗使婆子,“把这个不长眼睛的东西拖下去。”
  采薇此时才回过神来,眼见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嬷嬷毫不客气的朝她抓来,她慌忙挣扎,“嬷嬷,奴婢知错了,嬷嬷饶命…”
  采薇的确是想攀高枝。
  她长得漂亮,身段好,同屋的姐妹们个个都羡慕。只可惜,没能做三少夫人的近身丫鬟,不然定能配个有体面的管事,做个管事娘子,便是丫鬟最好的结局了。
  但采薇不甘心。
  管事娘子再体面,也是供人使唤的奴仆。
  老天爷给了她这张脸,她岂能辜负?
  但她知道,三少爷迟早是要回京城的,她又不是三少夫人带来的,没资格随同回京。在三少夫人诞下嫡子前,她就算有机会在三少爷跟前露脸,三少爷也是不会纳她的。况且,三少夫人美若天仙,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没敢肖想。
  可现在机会来了。
  萧家大公子住进了国公府。
  世家子弟,出身好,容貌俊逸,年纪不大,应是还未尝过女人的滋味。只要她一举成功,凭着她的容貌身段,必能得到萧瑞的宠爱。便是将来有了当家主母,也抢不走他的心去。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意外冲撞’。
  她想得很好,不经意撞到萧瑞怀里,再佯装惊讶抬头,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楚楚可怜。这个角度,少年会将她最美丽的姿态尽收眼底,必然心动。她再跪下请罪,柔媚怯怯的声音,必然能让男人心醉。
  谁知道,出师不捷。
  她撞上去,萧瑞的第一反应竟是后退。水洒了一地,也溅在两人身上。这其实也不错,柔弱美人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管事嬷嬷要处置她,萧瑞却制止,还问她的名字。
  采薇心花怒放,仿佛已看到美好的未来。谁知道,下一刻,少年竟毫不犹豫的离去,打得她措手不及。
  一番算计落空,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采薇心慌意乱,胆战心惊,“嬷嬷,我真的不敢了…”
  可惜无论她怎么哭怎么喊,没人同情怜惜。
  “活该,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敢在萧公子跟前卖弄,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想做主子,可是没那个命哦。”
  “等三少夫人知道了,不定怎么处置她。”
  采薇心气高,平时没少显摆。如今看她那般落魄的被拖下去,往日里被她有意无意讽刺打压的几个丫鬟只觉得出了一口气,浑身上下都畅快了。
  “不好好干活,乱嚼什么舌根?”管事嬷嬷脸色沉冷,“是不是也想落得跟她一样的下场?”
  丫鬟们顿时噤声,低头做自己的事了。
  季云站在一棵海棠前,只觉得浑身发冷。
  她是官奴入府,做了丫鬟便去了姓氏,改名为云儿。园子里做粗活的丫鬟们不知道她和季菀的关系,自然瞧不上她,难免偶有刁难。采薇,就是其中之最。
  天天使唤她做挑水洗衣服的粗活重活。
  今天她不慎扭了脚,采薇突然一改往日对她的态度,不仅扶她回屋休息,还主动担起了自己平日的活计。
  季云不适应,也怕被责罚。休息会儿脚不痛了,便出来干活,正好看见丫鬟们口中的萧大公子拂袖而去的一幕。再听得身边的议论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两年季云经历多了,性子磨平了,也懂得些人情世故,却还是没什么城府。
  进了国公府后,她在丫鬟们的排挤中摸出了些奴仆生存的门道,以为这便是大家贵族里的做派了。然而今天亲眼目睹这一切,她才知道,人性多善变。
  采薇突然的示好,不过是别有目的。就连她扭了脚,都可能是人为。采薇不让自己出现在园子里,是怕自己挡了她的路。
  丫鬟都这么多勾心斗角,那主子们呢?
  季云想到自己那个飞上枝头做少夫人的堂姐,她那般气定神闲雍容华贵,在这样气派的府邸没有丝毫的违和。
  她又想起私下里那些丫鬟恭维采薇的话。
  作为丫鬟,最大的出息,就是做一个体面的管事娘子。将来她也如此么?
  季云在思考自己未来的时候,萧瑞已经气冲冲去了褚玉苑。
  季菀在他来之前就知道了事情始末,见他这模样,还有些高兴。
  萧瑞这个年纪,放在她上辈子那个时代,就是青春期大男孩儿,正是对异性懵懂好奇的年龄。能抵住美色的诱惑,克己自持,还是很不容易的。
  “行了,不就是个丫鬟么?待会儿我就处置了。你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就进来,也不换身衣服,成什么样子?”
  萧瑞平日里再是沉稳,说到底也还是个半大孩子,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今天的事儿让他着实窝火,急匆匆的过来,哪里还顾得上换什么衣服?闻得此话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这般太过失态。但瞧着季菀那漫不经心的模样,心头火气又上来了。
  “你还笑?”
  “我不笑,难道我还哭啊?”
  季菀一面觉得这孩子反应太过激,一面又觉得,这才是一个十四岁少年该有的心性。
  “也得亏是在我这儿,这要是在萧府,祖母见你这模样,定要骂你。去,把衣服换了再过来用午膳。”
  她越是云淡风轻,萧瑞就越是窝火。
  “你到底有没有做当家夫人的自觉?”他瞪着季菀,第一次用愤怒至极的语气与她说话,“你才是这国公府的女主人,府中有丫鬟轻浮傲慢,行为不端,你就这么一句话就了事?”
  这回轮到季菀有些懵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似采薇这等心术不正算计着想爬床的丫鬟,在大家族里太过常见,通常要么发卖要么就是贬去做粗活什么的。采薇本就是粗使丫鬟,又未得逞。打一顿,直接卖了就行,难道还直接打死?
  萧瑞深吸一口气,沉沉道:“连我一个客人都不放过,姐夫…”
  他点到为止。
  季菀一口茶险些喷出来,咳嗽了两声才缓和下来。
  “原来你担心这个?”她觉得好笑,“你当你姐夫是什么人?那么容易就被女色所惑?你都能一眼看穿那丫头的心机,你姐夫难道看不出来?”
  萧瑞黑了脸。
  “那你也该防着。”
  知道他是关心自己,季菀心中倍感温暖,温声道:“阿瑞,我知道你是替我着想,但你姐夫为人正派,他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
  萧瑞对陆非离其实不大了解。但见她如此维护陆非离,显得自己多小人之心,便不大高兴了。
  “那可说不定。”
  这别扭的模样,可不就是个孩子么?
  季菀笑笑,“他答应过我不会纳妾。陆家男二素来守信,一诺千金,所以你不必担心。或者,你觉得我还不如个丫鬟?”
  “当然不是。”
  萧瑞立即否认。
  说完他又仔细看上座的姐姐。看着看着,觉得自己的担心真的有点多余。若说男人贪色,他还没见过比这个继姐容貌更出众的女子。那陆非离还有什么理由沾花惹草?
  他到底还是愣头青,太单纯。
  要知道,男人沾花惹草可不一定是看中色。有些男人,就是喜欢偷情的刺激。
  萧瑞的确是不懂这些门道,倒是意外陆非离竟能承诺不纳妾。
  “别发呆了,快去换衣服。”
  季菀第三次叮嘱,“瞧瞧你这模样,鞋袜都湿了吧?天气凉了,当心风寒,快去。”
  萧瑞这次听进去了,回自己屋子换衣服去了。
  等他走后,季菀才吩咐将采薇带上来。
  采薇还是之前那模样,因为拖拽,显得更为狼狈。
  园子里的管事嬷嬷跪在旁边,“老奴不查,不想她如此傲慢轻浮,请三少夫人降罪。”
  采薇是她手底下的丫鬟,出了事儿,她也难辞其咎。
  现在她是恨死采薇了。真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了?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也不知道少夫人会不会觉得她御下不严,将她一并给处置了。
  季菀仔细打量被丢在地上就开始磕头求饶的采薇。
  “抬起头来。”
  采薇颤巍巍的抬头。
  还真是个美人。
  “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采薇浑身都开始颤抖,“知…知道,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少夫人饶命,奴婢真的再也不敢了…”
  季菀神情淡淡。
  “她是府中的家生子吗?”
  管事嬷嬷立即答道:“是。她爹已经死了,她娘在厨房里做粗活,上头还有个兄长,在前院里做小厮。”
  “那就一起发卖了吧。”
  季菀说得云淡风轻,采薇却睁大了眼睛,满目惊恐。
  “是。”
  管事嬷嬷以为逃过一劫,连忙应了。
  “从前府里人少,底下的使役瞧着倒还安分,我也没怎么约束。但现在不同了,府里有客人在,该有的规矩还是不能乱。别传出去,让旁人看了咱们国公府的笑话。”
  季菀语气轻慢,“园子里几十个丫鬟,都归你管。这少爷公子们,闲来无事总会过去走走,难免会碰上。就更得懂事伶俐些,否则今天的事儿怕是不会少。你说呢?”
  管事嬷嬷听得心惊胆战,“是,少夫人说得对。平日里都是老奴对她们太过松弛,才让她们越发没个规矩。您放心,老奴回去后一定好好调教,绝不重蹈今日之覆辙。”
  毕竟是府里的老人了,处置得太过也不妥,敲打一番,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下去吧。”
  “老奴告退。”
  管事嬷嬷又磕了个头,拽着采薇走了。还未拖到门口,采薇的求救声就又响了起来。
  “求少夫人宽恕,都是奴婢一个人的错,和奴婢的娘和哥哥都无关,少夫人…”
  这天底下可怜人太多,季菀不会同情一个心思不正的丫鬟。
  萧瑞再次回来的时候,屋子里早就清静了。
  ------题外话------
  今天至少还有一更。


第244章 擒获二皇子(三更)
  北地这边战事如火如荼,太宁那边,得知武阳伯和岑弘光事败被处置后,二皇子在书房里把陆家祖宗骂了个遍,然而噩梦还未结束。
  温家带着三万驻军赶来了。
  直接从后方包抄,和禁军东路联手,接连拿下三座城池。
  噩耗接踵而来,二皇子脸色一天比一天更难看,底下得力的大将也死了四五个。想到这里,他就再次咬牙切齿。
  死的那五个人当中,有三个都死于陆家之手。一个被陆大郎斩于马下,一个被陆二郎贯穿心脏,还有一个是被陆大郎和他的妻子联手割了脑袋挂在城墙上示众。
  陆家似乎生来就是克他的。
  先是陆非离,做了老三的伴读,成为老三死忠,然后娶了入萧府的那个农女为妻,彻底和萧家绑在一起,牢不可破。就连和他里应外合的北狄,也在安国公父子手上连连吃亏。
  如今他手底下的大将,又连连丧在陆家人手中。
  他恨极,更不甘心。
  老大早逝,他才是长,凭什么陆家选了老三?凭什么父皇也选了老三?明明他文武双全,老三只会假仁假义笼络人心。他娘是贵妃,舅舅是丞相。老三的生母却只是个贵人,死后也才追封为妃,更无母族做靠山。
  明明他处处比老三强,到头来,却被逼得造反的地步。
  二皇子抓着手中战报,眼神阴鸷。
  ……
  太宁这边打了几个月,周边州县早就乱了。百姓逃窜,山匪抢劫,民不聊生。
  去多人想去北方,但如今北方也在打仗。想去京城,却根本没路。一时间,民怨沸腾。
  都在辱骂二皇子。
  就连峪城的百姓,也怨言四起,纷纷怨怪挑起内战的二皇子。二皇子大怒之下,派人抓了几个带头的,直接斩杀,挂在城头,以儆效尤。然而这样做的目的并未镇压民愤,反而激得百姓越发不满。
  内忧外患的二皇子终于决定亲自迎战,他迫切的需要一场胜利来挽回局面。
  可人心已失,再加上强敌围攻,如何能取胜?不过痴人说梦罢了。也许二皇子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甘心罢了。
  九月初二,二皇子打开了城门。
  城外是巍巍如山的禁军,以及温家带来的部分大军,而他这边,只剩下不到五万人马。
  数月以来,最为激烈的内战开始了。
  血腥,杀戮,尸体,断手断脚…那是整个峪城百姓的噩梦。
  而在数十里之外的湘江河畔,聚集了无数逃难百姓,纷纷拥挤着上船。拥挤的人群中,一个头上裹着碎花布,身着素衣的妇人很是醒目。周围的人都在嘈杂哄闹,唯有她最安静。
  她低着头,跟在一堆难民上了船。
  周围都是汗臭味,熏得人头晕。
  她皱了皱眉,眼神嫌弃。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又岂会和这些低贱的难民同船?
  该死的内战…然而她却又不得不感谢这场战争,如若不然,她也不能趁着府中人心惶惶之时松懈看守而逃出来。
  她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目光望向京城的方向,眼神怀念又愤懑。
  如果有萧家和余家的人在这里就会认出,她正是当初被萧家发落去洛阳思过的萧三夫人余氏。
  在洛阳被关了一年多,每天只能吃斋念佛,时时刻刻都有人监视。等了许久,也没等到母亲派人来救她。
  期望落空,只余满腔愤恨。
  等了许久,终于等到机会逃出来。可外面兵荒马乱的,她一个妇人,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战乱。她亲眼目睹街上有人抢劫,吓得她将头上唯一的银簪和手上的镯子立马藏在怀中。
  幸亏她因为吃斋念佛穿得素净,没成为那些人的目标。
  看见有当街行凶虏劫妇女的,她更害怕了。便用灰摸花了脸,从一个死人身上扯出一块碎花布裹住头,衣服也刻意弄脏,还割破了袖子和衣摆。大变样后,才逃过一劫。
  其实她想过回萧家,但随后一想,回去后就是暗无天日的关禁闭。不,她要自由。
  犹豫不过一瞬,她便跟着难民们逃出了城,用银簪做了船费。
  娘家有人在北方为官,她只要去投靠,就能和母亲联系上。等战争结束后,她就能重回京城。
  到时候,萧家难道还去余家抢人不成?
  怀着憧憬,余氏烦躁的心安静了下来。
  ……
  峪城。
  二皇子被逼得太紧,这一战拼尽了全力,双方都杀红了眼。他盯着手持长枪不断杀人的陆大郎,目光里闪过一抹狠毒。
  陆家…
  手中长剑带着破军之力掠过禁军,直逼陆大郎眼前。
  陆大郎目光凌冽,红缨长枪一贯,挡住了他手中剑。周围都是刀剑之声,两人从马上战到马下,招式越发凌厉,招招致命。
  长枪不如剑灵活,杀伤力却不低。
  铿铿之声刺人耳膜。
  事实证明,被逼急了的老虎,最是恐怖。二皇子想到今日被逼到如此境地,都是因为陆家,就恨不能将陆大郎给活吞了。
  陆大郎不曾轻敌,却还是在数十招后露出了破绽。二皇子看准时机,刺他手腕,哪怕如此,陆大郎也不曾放弃红缨枪。而是侧身一躲,手臂被划伤。他急急用红缨枪去挡,缨头却被砍断,擦过脸颊,划出一道血痕。
  二皇子手中的剑,已朝他心口逼来。
  窦氏在激战中回眸,见此情形,目呲欲裂。
  “大郎……”
  她将红缨枪猛的扔过去,手上没了利器,前面被她逼得后退的敌军立即上前攻击。她徒手夺过对方的大刀,一个手刀下去,握着刀的手在对方脖子上狠狠一划。与此同时,后背挨了一刀。
  她闷哼一声,却顾不得疼痛,杀出重围就奔向陆大郎。
  二皇子刺的那一剑被窦氏扔出的红缨枪打偏,只堪堪挑开了陆大郎的衣襟。他手上失了分寸,陆大郎立即反攻,没了红缨头的枪贯向二皇子。两人又战了数个回合。
  窦氏来了。
  陆大郎一眼看见身后被划破的铠甲和鲜血,眼眶也被那血染红了。
  “南珍。”
  窦氏却比他冷静,“擒贼先擒王,抓住他,叛军不攻自破。”
  “好。”
  两人联手,一个持刀,一个持枪。一个守,一个攻,竟配合得天衣无缝。二皇子疲于应付,渐渐便有些吃力起来。
  这时候,陆二郎又加入了进来。
  铿……
  红缨头划过长剑,直逼二皇子手腕,二皇子不得不退。陆大郎手中没了枪头的枪则攻他腹部,他再退。窦氏紧随而上,刀法快速而凌厉的划过他腰间。
  铠甲划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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