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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_晴二初-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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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郡主可真是小心翼翼,同本宫当初认识的那个小姑娘一模一样。身份涨了又涨,那谨慎倒是丝毫未变呢。这么些年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连本宫都佩服。”
  建德皇后这一句一句不停地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宁宛便连应承也省了:“娘娘也是同当年一样,还是那么风华绝代,尊贵无比。”
  “哈哈哈哈,华今,你瞧连郡主都夸我呢。这话你可听见了,到时檀儿来了,务必要说给他听听,他还不如一个小姑娘能哄本宫开心呢。”
  建德皇后身边站着的华今很是配合地福了一下:“娘娘说得极是。”
  “长宁郡主这么聪慧,本宫竟是于心不忍呢。”建德皇后起身,自高高在上的主座上走了下来。
  宁宛今年一十又六,正在一个女子最为璀璨夺目的那段年华里。她不再是从前那个瘦小的小女孩,此时肌肤胜雪,唇色嫣红,便是在朔京城中也难寻可与之相媲美之人。想来城中百姓所言,靖襄少将军与长宁郡主神仙眷侣天造地设,也有这个原因在其中。
  建德皇后越看,越觉得她身上有当年那个人的影子。从前她觉得楚落音才是最像那个人的,现在她才明白,楚落音是像,只是像了她的才情、性格,可面前的长宁郡主,却像极了那个人的严谨、沉稳。这才是她最为可怕的地方。
  “郡主难道不怕吗?”建德皇后站在宁宛面前,声音并不大,可却好像带了一丝嘲讽。
  “长宁不知娘娘所言何事。”宁宛的表情仍旧看不出什么变化。
  “圣上在前线,受了重伤,很重很重的伤,郡主难道就不担心吗?”
  “皇爷爷是天子,是上天庇佑之人,定能逢凶化吉。长宁相信,皇后娘娘所想亦是如此。”
  “元宁宛,如若不是你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做了不该做的事,想来,我应该还是挺喜欢你这个侄孙女的。可惜啊可惜,也不知你那情深似海的郎君有朝一日回来,瞧见你那时的样子,该是怎样撕心裂肺地痛呢。”
  建德皇后说完,突然又笑了一下:“也不对,说不定啊,他根本回不来,你们在那边也能早日见面,免去相思之苦,到时候,可别忘了感谢本宫呢。”
  宁宛没有答话,建德皇后说完,便越过她往正殿外走去:“李修仪,本宫交给你的事可都做好了?”
  殿外是燕王的母妃李修仪的声音:“回娘娘的话,都已安排妥当,只等郡主了。”
  “做得不错,事成之后,本宫一定不会亏待你,也不会亏待你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的。”
  “奴婢多谢娘娘厚爱。”李修仪的声音有一点谄媚。
  宁宛转过身去,只见建德皇后已往外走去,李修仪起了身,笑着朝她走了过来:“郡主想必累了吧,妾身已经安排好了休息的地方,若郡主嫌弃不去,妾身便只好得罪郡主了。”
  “燕王叔叔和燕王妃想来并不喜欢修仪吧。”
  听她突然说起这个,李修仪的面色明显地愣了一下。
  宁宛却没有管她,接着说了下去:“本郡主听说,燕王叔叔可是有好久都没看过修仪了。燕王叔叔早年在西南立功,如今在京中暂理户部事务,想来得的封赏不少,可好像,没有修仪的份呢。”
  杀人诛心,建德皇后提及薛梓沁是如此,宁宛提及燕王也是如此。燕王、燕王妃与李修仪不和,这算是个没有说出来但众人皆知的秘密。李修仪所有盼头皆在燕王身上,可她这个儿子似乎与她早就离心了。
  宁宛知道李修仪是为了什么,她偏要捡这样的话说,只有这些话,才能彻底分散开她的注意力。
  “郡主不如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妾身虽身份卑微,可到底是圣上的人,还轮不到郡主来教训。”李修仪面露不屑,如今她做的事情可是皇后交代的,长宁郡主便是有再高的身份,也不看看现在京中的形势还容不容得下她这般摆谱。
  “长宁一向都好,只是看修仪似乎不是很好,所以问问,修仪还请莫怪。毕竟宫中上下打点开销甚大,修仪手中拮据,恐怕是要误了事呀。”宁宛笑得纯良,却是直勾勾地盯着李修仪的眼睛看着。
  李修仪到底出身低微,她不是建德皇后,看不透宁宛的心境,除了皇后让她做的事,其实她对目今要发生的变故所知并不多。宁宛如此气定神闲,反倒是她自己有些心慌起来。
  正这时,忽然听见外边传来极为尖利的一声炮响,紧跟着,远远地似乎能听见杂乱的脚步声一拨接着一拨。
  就是现在!
  李修仪的注意力因为外边的炮声和杂乱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分神,宁宛立时从袖中拿出一响,狠狠地往地上扔去。
  啪!
  啪!啪!
  随着四下响起的突兀的声音,一股浓烈的白烟一下子在殿中弥散开来。李修仪连忙挥着袖子去扇,等她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再抬起头,面前哪还有长宁郡主的身影。
  “来人啊!来人啊!”
  李默频连滚带爬地从殿里跑出来大喊:“来人啊!长宁郡主逃出去了!”
  朔京城郊,破旧的屋子里,飞歌动了动手指,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睛。
  屋子有个不大的窗户,外边天气大概是阴的,透进来的些微天光像是挣扎着爬进来的一样,有些狼狈。
  飞歌适应了一下这个亮度,等她睁开眼,想要伸手活动一下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被人绑起来了。
  被带来这里之前的记忆这才慢慢从她脑海中苏醒过来。她是得到小姐命令去寻楼夫人的,那会天还没亮,她遵照着小姐的指示先去了楼府,可是楼府没有人。她便又按照小姐所说,出发往东城门寻找。
  城门尚未开,安定大街上也空无一人,她在东城门前徘徊了良久,好似快天亮了,才突然瞧见有几个人扛着什么东西走了过来。
  等他们走近了,躲在暗处的飞歌才发现他们是背了一个人,那人好似被打晕了,连挣扎都没有就被人绑住了手脚。飞歌正待接着盯别处,冷不防却瞧见那个人手腕上带着的一个翠玉镯子露了出来。
  小姐和她说,楼夫人腕上一定会带一只镯子,通体翠绿,那镯子是楼大人送的。
  她原本想趁那些人不注意时将楼夫人救出来,可谁知她正出手之际,到了开城门的时间,那些原本睡着的人听见开城门的动静都醒了,飞歌自己暴露了却毫无办法,只得同他们打了起来,只是终究寡不敌众,被打晕,大抵后来就被带到了这里。
  她在这,那楼夫人呢?
  “楼夫人?楼夫人你在这吗?”飞歌坐在地上,身子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动弹不得,她不知外面有没有守着人,只能小声询问。
  她这一声问完,却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这是……什么地方?”苏婉双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这才适应了这屋子里的光线。她的马车走在路上遇见了一群不知来历的黑衣人,她好像是被打晕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楼夫人!太好了你还在这!你没事吧?可受伤了?”感觉到人就在她身后,飞歌有些激动。
  “我没事。你是?”
  “属下是郡主身边的人,名叫飞歌。郡主派属下护送夫人安全,可惜……”飞歌说到这里,有些愧疚地低下头,“飞歌未能保护夫人安全,还请夫人责罚。”
  苏婉双知道有人在自己身后,又听她说是宁宛的人,一时心安不少:“难为郡主有如此心思。那些黑衣人本就奇怪,这不怪你。只是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何处,该如何出去?”
  “据属下判断,这里应是东城门外,只是不知离城门远近。”
  “东城……”苏婉双自语,片刻后才道:“姑娘有没有办法脱身?若此处是东城门外,想来应该同我所想一样,只要出去,我自知道该如何做。”
  “夫人有主意?”飞歌只知道小姐给的任务是护好楼夫人,至于为什么却是毫不知情,故此她也不知接下来该有怎样的行动。
  “若我猜的没错,目今朔京城应当已陷入危险,而宛儿的处境,只怕更为艰难。”
  这话可将飞歌吓了一跳。小姐处境危险,那朔京城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呢?
  “若姑娘有办法带婉双离开此处,婉双自会想办法阻止那些祸事。”
  “好。夫人稍等,飞歌一定尽快想办法脱离此处。”飞歌一边说一边想着自己身上的东西。佩剑被那些人拿走了,可她原本身上就藏了一把匕首。
  这是当时楼望楼天教习她武术之时特意叮嘱的,大抵王府上所有的女护卫,都会随身配一把匕首,以备不时之需。只是她双手被缚在身后,匕首却是在身前装着。
  她和苏婉双被绑在同一根木柱的两边,即使想让对方拿也行不通。飞歌盯着自己怀里露出的匕首一角,一时蹙起了眉。
  “姑娘?”
  “有了!”飞歌突然笑了一下,“夫人别急,我这就解开绳子。”
  得亏那些人把她们绑在了地上,她们坐在地上,脚踝处绑了绳子,可腿却是能屈伸的。飞歌学了这么多年功夫,这点韧性还是有的。她弓起双腿试了试。可以碰到怀里别着的那只匕首。
  “姑娘能行吗?我怕等会那些人还会来。他们恐怕不是齐王就是淳王的人,抓我也定是因为我夫君的缘故,倘若我猜得不错,他们迟早会回来带走我来要挟我的夫君。”
  “夫人莫急,我一定快些。”飞歌费劲地用双腿一点一点把怀里的匕首推出来,她被绳子绑着,本就极为不便,如今心中焦急,更是满头大汗。
  那匕首在她一点一点的动作下慢慢地被推了出来,终于,只听见当啷一声,匕首掉在了她身侧不远的地方。
  “夫人,夫人可否将那匕首踢过来?”
  苏婉双闻言,偏头看了下,果见她斜身后有一把精巧的匕首。
  只听飞歌又道:“只需踢到这柱子边就好,那些人大抵没想到我们会醒,绳子绑得并不严实。”
  “好。”苏婉双应声,忍者麻绳勒在身上的疼痛,屈腿踢了那匕首一下。
  两人以一根绳子绑在柱子上,随着苏婉双的动作,飞歌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一般。好在,那匕首终是到了她缚在背后的手所能触及的地方。
  整个皇宫似乎处于一片混乱之中。
  宁宛从皇后宫中跑出来时,正见一队士兵,大抵是往修明殿跑去。她躲在矮树丛中,身子藏在一块巨石之后,这才没有被发现。
  皇宫各处都是马蹄声和行军的声音,果然她猜得不错,齐王今日行动了。只是她并不知前朝情况如何。那边太傅大人在,她哥哥在,只是不知燕王和安国公定国公他们是不是也在,想来齐王要借圣上伤重一事大做文章,也不知几位肱骨之臣有无性命之忧。
  只不过宁宛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李修仪定会派人找她,当务之急,她要尽快离开皇后的宫殿,到御书房去。
  方才那声巨大的炮响之后,还有极为尖利急促的爆竹之声,那是她和陆煜约定的暗号,陆煜放了暗号,说明御书房那边已经出事了。
  至于是什么事,宁宛心中早已了然。
  说来这慌乱的宫中还正好方便了宁宛。她原本担心李修仪的人会追上她,可等她自皇后寝宫的甬道里绕出来,面前的景色让她一下没了这个担忧。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两拨人已经在御花园里打了起来,其中有身着禁卫军衣服的,有身着大周军队衣服的,甚至还有一些不明来路的黑衣人,他们扭打在一起,整个花园里都是一片狼藉。
  弯曲的小路上,还有其他队伍时不时赶来,宁宛躲在草丛里,看着面前两方的人拼杀,宛如此处才是战场一般。
  齐王还真是大胆。宁宛一边想一边弓着身子自树丛中穿出来。她身着女子的华服,原本该是极为显眼的,可她刻意在泥土里滚了两圈,又兼始终抱着脑袋,像极了那些因为害怕而惊叫逃窜的宫女,杀红了眼的人,竟是全然没有发现。
  怪不得昨夜楼澄冒险让苏婉双送密信来,原来齐王这么着急,朝还没下呢,后宫就已打成了这个样子,朝堂之上可想而知。也不知她早先做的安排,此刻还来不来得及。
  许多念头在宁宛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可她终究没有多做停留。只要她保住了玉玺,那齐王就不会有机会。
  那些拼杀的士兵越来越多,争斗也越来越激烈,宁宛已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穿过惊慌失措的人群和那些刀光剑影的。只有她到达御书房时衣服上溅上的血迹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方才她都经历了什么。
  胃里一阵难以抑制的恶心,宁宛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身后不远就是阵阵冲天的喊杀声,前边,御书房的房门关着,可宁宛知道,里面有人。
  “宛姐姐!”陆煜突然从一边冲了出来,他衣服上也尽沾染了泥土,脸上似乎被人打了一拳。
  “那个什么苏婕妤已经进去了。”他同宁宛说话时,好似没有那些疼痛一样,仍旧如往常一般镇定。
  “好。”宁宛将这个始终沉稳的少年拦在身后,然后上前,推开了御书房的大门。


第300章 山河(下)
  “婕妤这么着急,是在找什么呢?”
  屋子里的苏婕妤根本没想到这个当口还会有人来御书房,她慌乱转身,一个踉跄撞在了书架的一角上。
  宁宛又朝里走了两步,微笑地看着这个平日并不怎么显眼是婕妤娘娘。
  苏婕妤强自镇定,扯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来:“郡主这个时间不去上朝,到御书房来做什么?”
  “婕妤真有意思。长宁不去上朝是因为什么,想来婕妤应该清楚。更何况,长宁多少有圣上所赐的摄政郡主身份在,而婕妤呢?后宫嫔妃私自闯入御书房,好似有违礼法吧。”
  “我是奉齐王殿下之命来的,郡主若是聪明人,就该现在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咦,婕妤竟然不藏着了?竟然自己提起了齐王叔叔,婕妤就不怕此时脱口而出的话,将来惹出无尽的祸事吗?”
  苏婕妤原本是一急之下想要搬出齐王来吓唬宁宛,可没想到,非但没有把宁宛吓住,她自己倒是被带进了沟里。
  “元宁宛你胡说什么?我告诉你,这里可不是由着你撒野的地方!”
  苏婕妤显然是急了,只是宁宛却并不着急,她笑得更为开心:“苏婕妤,长宁好像不太记得 ,后宫嫔妃与王爷私通是怎样的罪名了。婕妤一直在宫里,想来是清楚的,不如同长宁讲讲,如何?”
  “元宁宛!你不要血口喷人!”
  “哦?婕妤着急什么,长宁只是问问宫里的规矩,可有说过什么吗?”宁宛心中冷笑。
  没错,她终于记起来了,苏婕妤的声音为何那么熟悉,因为那个声音,就是她六岁那年误入泛鸢宫躲在窗台下听到的那声亲昵又娇嗔的呻/吟。
  她猜测与苏婕妤行不轨之事的就是齐王元启檀,从苏婕妤目今这个反应来看,她猜对了。
  “苏婕妤,做过的事情可不是想反悔就能反悔的,你以为没人知道,可这皇宫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谁又会料到哪一天,哪件事就会被翻出来了呢?”宁宛微笑着逼近苏婕妤,她的时间并不多,只要吓住了苏婕妤,那她就还有机会完好地带着玉玺离开,或是留在这守住最后的关口。
  苏可儿从未想过她深埋心底的秘密竟然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之下被人说出来,她更不知道长宁郡主究竟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齐王不会出卖她,旁人也根本不会知道,那长宁郡主又是怎么这么笃定的呢?
  御书房内隐隐约约传进外边的喊杀声,元宁宛步步紧逼,让原本就高度紧张的苏可儿越发不安。她站在原地,不知道要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计划。原本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把玉玺带给王爷了,可那玉玺不知被藏到了哪里,甚至半路长宁郡主还突然出现。
  这些始料未及的状况,让她益发大脑一片空白,她只能说些看起来狠厉,实则却无关痛痒的话,这话听在宁宛耳朵里,只觉得有些可笑。
  “苏婕妤不如好好交代,倘若说得详细,将来金殿之上,长宁愿为婕妤向圣上求情一二。”
  朔京城东,六里长坡的尽头,齐王世子元方明手执长剑,向面前已经受了重伤的人走去。
  那人半躺在地上,肩上、手臂上都是狰狞的刀伤,他胸口还受了一掌,方才咳了一口血出来。元方明如果想动手,那下一秒,这个人就身首异处了。
  只是元方明心里却堵得厉害。面前的这个人,即使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可还是面色如常,似乎生死并不能对他有所影响。他越是视死如归,元方明心里就越是烦躁。
  他把剑指向了那个人:“你错就错在,不该妄自尊大,妄图以一己之力操控平州来的军队。”
  “世子何须多言,动手吧。”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个人说出了这么一句毫无波澜的话。元方明冷哼了一声,刚要抬手,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慢着!”
  他执剑的手明显地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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