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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_晴二初-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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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什么好害臊的,少不得也是你们一个一个的先嫁了人,我才不着急呢。”
  “只你一来了,准安生不下来,好好坐着我们说会话,才过了年节,各府都忙着呢,你若想出去,也等几日。你若实在没事做,少不得帮帮侯夫人也是好的。”宁宛讲燕月悠按在位置上说道。
  却不想,这小姑娘竟是又站起来,一副了然的神情:“哎呀我可知道了,宛姐姐还没到我们家呢,就先替我娘亲管教起我来了,等明年一过,这还得了。”
  “好你个悠儿,竟说些胡话,看我不好好罚你!”宁宛便伸手向燕月悠的腰上挠去。燕月悠是个怕痒的,只喊着“姐姐饶命”,却是滚在榻上不肯下来。
  不过燕月悠说得倒也没错,宁宛凝嫣几个,今年过了生辰便都十四了,依着大周朝的传统,女子十五及笄,及笄过后便要许了人家,或有快的,当年就嫁人,或有还想陪着父母的,便再过一两年出阁,眼瞧着,其实也没多少日子了。
  如今姑娘们还可一处聚着说说话,等日后做了府里的主母,便少有这样的时间了。
  薛凝嫣见她俩闹腾着,便上去劝了劝,两人这才又坐好。
  薛凝嫣便道:“我倒瞧着悠儿这主意不错,如今外边冷,尚不好出去,等天气暖和些,咱们便就近去翠屏山上玩玩也好。我知道那山谷里有溪流有树有花,咱们一道过去,岂不妙哉?”
  “既是这样,不如就等春日里快到了,咱们便去,如今府里尚忙着,那时候也好些,咱们又一道,家里应是没有不允的。”柳听雨也同意姐妹们一道出去玩一遭。
  如此一说,燕月悠便又说道:“既是这样,不如就定在上巳日吧,那日正好是嫣姐姐的生辰,咱们一道给她过生辰去。”
  “古书里说,上巳这一日,有文人雅士作‘流觞曲水’之事,若真能赶上这一日,我们少不得也能‘附庸风雅’一回,你们瞧如何?”楚落音跟着道。
  “这倒不错,我们几个,却也是乐得清闲。”日日闷在府里,总是不好受,如今姐妹们既然这么说,宁宛自也同意。
  故而几个姑娘这便定了下来,只等得天气暖和些,就一道去翠屏山,或去同福寺进香,又或至山谷里看看景,却都是不错的。
  只是因为冬日里那件事,燕月悠却是并不再往寺庙外边自己乱跑了。那一回吴朝越受了伤,只养到现在才好了些。
  期间英武侯夫人领着燕月悠到吴家瞧过一次,燕月悠见着吴朝越躺在床上,虽她不能近前去看看他如何,可她到底是难受的。
  她才不要再有人冒那样的险呢。
  等到了三月初三这日,一早宁宛便禀明了恒亲王妃,出了府。
  只是这次出乎她的预料,恒亲王妃竟然欣然应允。不止如此,这位一向并不亲近她的祖母,竟然还招收让她近前去。
  宁宛能瞧见她鬓角已经显露出来的白发,她伸手摸了摸宁宛的发顶,然后像每个慈爱的祖母一样,叮嘱她路上小心。
  宁宛不知这位王妃又有了什么主意,她虽心下有所怀疑,可到底不露声色,只是应着。
  恒亲王妃难得慈爱一回,宁宛却越发不安。只是她想想今日是几家姑娘一道,应该不会有什么威胁到她的事,便不再多想,登上了马车。
  自去岁腊月到同福寺,出了燕月悠和吴朝越的事,至这会已过了数月,可宁宛从燕凌远那听来的消息,却是那个行凶的黑衣人还是没有找到。
  没有找到,就意味着,有一股他们尚不明确的势力已经介入进来,对于那些人,他们目前没有一点头绪,这不是个好消息,所以宁宛自那次之后便不再到同福寺来。
  只是这次,她们几府上一起,阵仗到底大一些,宁宛却不那么怕。倘若那些人真是冲她而来,那他们尽管试试。
  三月的翠屏山,刚刚萌生了些许的绿意,行至其中一些地方时,可以听到有淙淙的流水。翠屏山连绵不绝,山中尚有许多村落,宁宛她们各自戴着帷帽,又特地穿了方便的窄袖衣服,倒是没有那么惹眼。
  她们自一条小路上往山谷里走去,趁着晨间的风,倒是分外凉爽。
  因薛凝嫣说她知道这山谷里的一处所在,故而几个姑娘便都是跟着她走,如今越到山里,越冷了些,连燕月悠这个素来爱跑跳的,都叫着冷。
  “嫣姐姐,那地方什么时候才到啊?咱们都走了好长的一段了。”燕月悠哼哼唧唧地问道。
  薛凝嫣抬头往远处看了看,这才道:“不远了,你素日是个能跑能跳的,这才多大点距离便走不动了?你瞧瞧下边那条路上的人,人家挑着水呢,都比你走得快。”
  燕月悠闻言果然瞧去,另一边一条小路上,正有两个人挑着水走路呢,她一时好奇,便问道:“他们这是挑着水往哪去?”
  楚落音听她这么问,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往哪去?自然是家去。”
  “家去?他们家里没有水,还要挑水去?”燕月悠不解。
  这一下,几个姑娘都乐了,见燕月悠仍是一脸懵懂,柳听雨便向她解释:“怪不得古人有‘何不食肉糜’这样的话,今日里我们可不是也瞧见一个?你自然在侯府里不曾见过,难不成普天下的人都同你家一样?”
  柳听雨说着,便指了指另一边山腰上那些房子:“这里的人们,都要从山里的泉眼或是溪流里担了水往家里的,要不然平日里喝的用的,可没有下人送上来的。”
  燕月悠确实是个养尊处优的,她自然不知道这些,目今听了,方点了点头:“怪不得我二哥说,要我时常跟着你们出来,说要是能见见世面也是好的,如今可不是见了世面哈哈。”
  几个姑娘这才又一道往山谷里走,又走了一会,才终于远远的瞧见了人家,薛凝嫣便说她知道的那一处就在这边,虽人人都走得累了,可到底听说快到了,这才又接着走。
  不过又走了一刻,才终于到了薛凝嫣说的这里。
  这里确实风景不错,旁边似是个村庄,这边一条河流蜿蜒而下,两边花草树木才刚抽了芽,又有晴天清风,倒有那么几分风雅的意思。
  只是宁宛几个才由着丫鬟们将毯子铺在地上,便瞧见远远的来了一个穿着碎花衣服的姑娘。
  “你们瞧,那是这里的姑娘吧?”燕月悠一向对什么没见过的都好奇,她见到有个人走过来,自己便先迎了上去,还是飞歌眼疾手快拦了一下。
  “这是在外头,不比家里,先瞧瞧是什么人不迟。”薛凝嫣也起身看过去。
  宁宛却是瞧着那个远远的人影,一时有些愣怔。这个身影……她好似……在哪见过?
  “她是往咱们这来的!”燕月悠见那个姑娘越来越近,却是有些兴奋。
  飞歌等几个会功夫的丫鬟,却是先站在了前面,以防这人是乔装打扮的刺客。
  可她们几个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呢,就见忽然一个人影冲了过去。
  “喜儿?!”
  薛凝嫣几个面面相觑,冲过去的正是宁宛,她似见到了什么老友一般便往前跑去。
  “喜儿,是你吗?”宁宛跑到那个姑娘面前,有些兴奋又有些不敢相信。
  那穿着碎花布料衣服的姑娘原本是低着头走路,听见有人叫她,这才抬起头来,这一下,可把她吓得不清。
  “喜儿?我没认错,你就是喜儿对不对?”
  宁宛又问了一遍,她可从未想过能再见到这个姑娘,一时心里百感交集,却不知道要从哪句话说起。
  喜儿愣了好半天,这才有些狐疑地问道:“你是……你是那位宛儿姑娘?”
  “你还认得我?”宁宛着实惊喜,她自己其实也不甚确定,只是她觉得熟悉,那毕竟是救了她的人,是给她准备过衣服和食物的人,她原想着回了府里,定要好好答谢这户人家,却不想,早先是送了些银子,她自己却再没到这山里来。
  一晃,已经五年过去了。
  喜儿用力地点点头:“我大哥说,你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姑娘,我原同他说,等我上京城里,便去你家门口瞧瞧,可谁知道,那京城里竟全是那些高高的门高高的房子,竟也找不到你们家了。”
  “怪我怪我,我原想亲自登门感谢,谁知竟是一别许久。”
  这会,薛凝嫣几个才走过来,瞧瞧喜儿,又问向宁宛:“你怎么还有朋友在这,也不向我们介绍一下?”
  宁宛方才反应过来,拉着喜儿的手便道:“这位是庆喜,是那边村子里的,早些年我从这跌落下去,幸得他们家人相救。”
  喜儿连忙摆摆手:“不是我,是燕伯救了姑娘。”
  “燕伯?”薛凝嫣看向宁宛。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将会隔日更新,下一章周二更新


第229章 上巳(下)
  宁宛却没什么表情,只笑笑说道:“他们家同那位燕伯是邻居,多亏了喜儿姑娘照顾。”
  既是救了宁宛的人,几个姑娘自然也同她亲近,见她挎着篮子,柳听雨便问道:“姐姐是要到河边做什么呢?可是要洗些果蔬?若这样我们这里也有,不妨一道吃些。”
  喜儿便笑笑:“姑娘们误会了,这都是家里的衣服,我是来这洗衣服的。”
  她说完这句,宁宛才瞧见,喜儿的头发已经盘起来了,该是嫁了人的平民女子惯常梳的简单发髻。
  “喜儿姐姐,你……你已经成亲了?”
  说到这事,喜儿垂下头去:“不瞒姑娘,我爹做主,已经许了人家,去岁嫁过来的。”
  说来喜儿也早到了成亲的年岁,宁宛只记得她当年的样子,这一别数年,倒还一时有些不习惯。
  燕月悠可没见过在河边洗衣服的,她戳戳喜儿的篮子问道:“姐姐提了篮子洗衣服?难不成要将篮子放在水里?”
  喜儿见状,知道这些都是宛儿姑娘的朋友,兴许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才怔了一下变反应过来大概是这位小姑娘不曾见过她们这样洗衣服的,于是便笑了笑说道:“不是把篮子放在水里,只在那石头上洗便好了。”
  她一边说,一边仍是往水边走去,几个姑娘自然也都跟上。
  等到了水边,才见她将衣服拿出来,在水里涮过,摊在石头上。
  “我有时见人家在水边洗衣服,原来是这样。”燕月悠兴奋地说道。
  喜儿仍是眉开眼笑:“这条河是从翠屏山上流下来的,不只是我们这个村子,这山上另几个村子也都靠着这条河过活呢。人们上那边上游挑了水,这边便专是人洗衣服的。”
  她说到此处,抬头看向半山腰的一处房子,抬手指了一下:“就是那,那是圆寿大师从前住的地方。早先大师还在时,我们到这来,有时能瞧见他从山上下来。”
  “圆寿大师?”薛凝嫣好奇。
  “姑娘们没听过吗?圆寿大师常常往我们这些村落来,有时候会讲经,有时候教给小孩子们打拳,村民们都喜欢他。可惜现在……”
  “现在怎么了?”宁宛问道。
  喜儿叹了一口气:“村民们都说,上个月圆寿大师圆寂了。”
  宁宛看着半山腰上掩映在绿树中的半个房子,突然有了一种分外熟悉的感觉。
  圆寿大师……
  “他怎么不和别的僧人一起住在同福寺啊?”燕月悠眨眨眼,不甚明白。
  喜儿也摇摇头道:“我也不知,只听人们说,圆寿大师喜欢清静,兴许就是那样才搬出来的吧。”
  喜儿同几个姑娘聊得开心,宁宛却是陷入了沉思。她着实记着她听过圆寿大师的名字,可是在哪听过,却又一时不能想起来。
  她们原是来此处看风景并玩乐的,等喜儿洗了衣服,几个人便拉着喜儿一道吃了些东西,又掬着河里的水玩,直折腾着日头偏西,这才都坐在树底下休息下来。
  “早说要来山谷里玩,却总不得空,没想到今日得了空,还正好遇见了你。”宁宛一边说一边将一个帕子递到喜儿手里。
  喜儿自是不敢接,连忙摆摆手。
  这会薛凝嫣才道:“我瞧着日头差不多了,不若我们到那同福寺看看,若有你们还愿的,也可还了愿,咱们也好一早回去。”
  另外几个姑娘自是欣然同意,只楚落音道:“从此处可有什么上山的捷径?若是先下去再走原来的路,岂不是绕了远?”
  喜儿闻言却是十分激动:“这有路!咱们只沿着这条道再走走,便可自小路到圆寿大师的屋子那里,再走石阶,就能去寺里。”
  薛凝嫣踮着脚尖张望了一番,点点头:“似乎确实有路,反正我们各带了侍卫,也不妨事,就从喜儿说的这条路走吧。”
  喜儿自然开心,自告奋勇地为几人带路。这倒原本没什么,不过是去同福寺,哪家的姑娘也都去过。
  可她们没想到,这一次到同福寺去,竟然还不同以往。
  这倒是宁宛她们一行到了同福寺才发生的事。那时候她们已经过了圆寿大师从前住的地方。那里只剩两个小僧人在看着,宁宛她们只在外表瞧了瞧便离开了。
  因并不是跟着府里出来,故而同福寺也不会特别辟出地方来屏退了平民百姓们,宁宛她们来时,倒正好瞧见往来的百姓或进香或许愿,反比平日热闹。
  可正她们准备到店里去上柱香时,突然自人群中跑出一个人来。
  “宛儿!宛儿!”
  人群中忽然有个人高喊着宁宛的名字,把宁宛吓了一跳,待她回头去看,却见那人竟然是正正地向她冲了过来。
  宁宛大惊,连她身边的另几个姑娘也被这变故给吓得花容失色。
  幸好一边的飞歌反应够快,那人还不得近前,便被她一把拉住,按倒在地上。
  原本排着队进香的百姓们纷纷向这边看了过来。
  只见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衫的年轻人正趴在地上,和一个似乎是女护卫的人纠缠在一起。
  他一边向几个姑娘所在的那处腾挪,一边不断喊着“宛儿”这个名字。
  “宛儿你不认得我了吗?”
  “宛儿你忘了我吗?”
  “宛儿!宛儿!”
  宁宛袖中的手已死死地攥在一起,指甲将她手心掐得生疼。她拼命按下内心涌起的恶心和愤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一手拉住就要抽出鞭子的燕月悠,一边又看向那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人。
  “飞歌,把他带走。”
  飞歌闻言,便将那人双手绞在身后,想将他推走。
  可她万万没想到,宁宛也没想到,那人竟然忽然扯开了嗓子大喊起来。
  “宛儿你忘了我们之前的日子了吗?你忘了那年那个晚上吗?”
  他这一句话出口,往来的百姓俱停下来往这边看了过来。这话里可含着些旖旎的意思,一般的百姓不认得宁宛她们几个,可瞧着年轻漂亮的姑娘,大抵也总要猜些风流韵事。
  “不知阁下是哪位,我不认识阁下,还请阁下自重。”
  那小姑娘话音掷地有声,原本围观的百姓,自己也不知为何就萌生了一股怯意。那原本叫嚣着的男子气势一瞬间便被灭了下去。
  只是他仍旧不肯罢休,才犹豫了一下,又接着大声道:“那日在圆寿大师的屋子后面,你可……”
  这次,他的话才说一半,薛凝嫣便两步上前,把一块帕子填进了他嘴里。
  “都愣着做什么?把人带走!”薛凝嫣小声呵斥,又转身向着围观的百姓道,“诸位请回吧,这是府里下人疯了,不知怎么跑了出来,惊扰了各位实在抱歉。”
  她说罢,看了另几个姑娘一眼,拉起宁宛便往寺外走去。楚落音几个眉头紧蹙,虽知这其中恐怕有异,不过此处人多眼杂,她们也便什么都没问,只跟着走了出去。
  等到了寺外僻静无人处,薛凝嫣才拍拍宁宛的手:“这不知又是谁要陷害你,你可小心着些,今日把他的话堵了,还不知有没有明日后日。这人还是交给元大哥好。”
  楚落音闻言也点点头:“我瞧此人应是计划好了的,他恐怕知道你的身份。他既知道还敢这么做,便是背后有人。”
  宁宛冷哼一声,只她才想说什么,抬头便看见喜儿正有些紧张地站在那里。于是她便走过去,同喜儿道:“喜儿姐姐莫怕,说不定是我的仇家,这事不与你相干,你快回家去。”
  “宛儿姑娘。”喜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虽不知你到底是哪户人家的姑娘,可我总明白,你们都是大家小姐。你们兴许不知这世上有那坏透了心的人。”
  她说到这,看了一眼那个被帕子堵了嘴的男子,才接着道:“他们没有什么善良的,你们可千万要当心,不要信他们一句话。”
  能有人这么关心自己,宁宛心里也开心,她朝喜儿笑笑,示意她放心:“你放心吧,他若有意陷害,一定会受惩罚的。”
  等喜儿走了,宁宛才命飞歌将那人嘴里的布拿开。只是才一拿开,那人竟又不要命似得扯着嗓子嚷起来。
  “快,把他嘴堵上,带回去再审!”薛凝嫣见这个人似乎无所畏惧,遂赶紧让飞歌再把他的嘴堵上,那人被钳制住动弹不得,可仍是盯着宁宛,似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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