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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骑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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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悬在她身上的范子骏僵硬且小心翼翼地低喘气。这小妞的表情让他觉得不妙,脑中的警报开始嗡嗡作响。
  “好了,小樱桃,你听着——”
  救我……
  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拜托……
  她毁了大家……
  救我……拜托……
  不,她不值得拜托……她不配……
  “抱我。”她眼神空洞地打断了他。
  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范子骏怀疑他听错了,但眼前惨白无神的面孔,说明了一切不是他的幻觉。
  “嘿,小樱桃——”他试图与她沟通。
  可对方不领情,她朝他怒吼。
  “抱我啊!”
  那用尽全力的嘶吼,盈满伤痛。
  尖锐的吼叫像穿透了心脏,范子骏能感受到她的痛,胸口跟着隐隐发疼。
  “别这样,你——”
  身下的人儿拒绝和他沟通,再度挣扎起来。
  和刚才的挣扎不同,她不断抬高臀部意图触碰他,像条滑溜小蛇,极其魅惑地以女性的力量想将他拉近。
  “你不是想和我做爱吗?来呀!”
  “噢,Shit!”范子骏顿时像被烫到般松开了她。
  但安全距离尚未拉开,苏普已经整个人攀上他。
  “吻我……”她努力将唇凑上。
  “小樱桃——”
  “抱我……”
  她第一次主动想亲近男人,只因那些痛苦的回忆,让她觉得自己就算此刻被毁了也无所谓。
  “嘿——”
  情况顿时颠倒过来,身上挂了只无尾熊,范子骏这下头大了。
  他该甩开她,可她缠得很紧,身上又一堆伤,加上她的柔软正好抵在他的硬挺上不断磨擦……老天,哪个男人甩得开这情况?!
  “小妞,听着——”
  “抱我……”
  苏普不想再去思考那些过去,只想放纵自己忘记这一切。
  尽管下腹紧缩,全身发烫,但范子骏依旧抓着最后一丝理智。“小樱桃,别这样,你现在情绪不稳。”
  他一直避开,她吻不到他的唇,所以改为啃咬他的脖子,然后舌头溜下那强壮又柔软的胸膛。
  第4章(2)
  这下,范子骏真的有拥抱上帝的冲动了。
  他不是柳下惠,不是圣人。
  但他对女人也很挑,不是谁跳上来他都愿意脱下裤子迎接。
  可现在挂在他身上这个……他不否认,他对她有兴趣,她长得其实像个邻家女孩,只是冷然的气息掩盖掉了吸引人的那面,而且她很坚强,真的很坚强。
  生长在污秽的环境中,她心中还有残存的道德,遇上事情,她没有崩溃,而是努力且冷静地去解决,一直很努力的尽己所能想办法去处理那些问题。他明白罪恶感可以压垮多少硬汉,但她没垮掉,即便混乱痛苦,她还是努力前进,这小姐真的值得他的敬佩与掌声。
  所以他愿意帮她,一百万、一千万个愿意,但不是用这种方法。
  他使劲推开她,跳离床。
  苏普摔回床上,疼痛的皱了下眉,可很快就再度爬起身,伸手脱去身上的衣物,露出苍白却又染着各色药水的肌肤,与那两朵诱人的瑰红。
  站在床沿看着她,范子骏大口喘气。
  他的亢奋在见到她全身赤裸的那刻,就紧绷到快爆炸。
  该死!她真的很疯狂!
  他瞪着她,控制呼吸,床上的人儿在他眼中宛如中邪了一般。
  她是如此苍白,身上一堆外伤,肉体下的灵魂也是伤痕累累,但那绝望无助的背后却又有着无穷的生命力。她是美丽又坚强的小斗士,是在极大的压力与逆境下依旧能拥有令人钦佩意志的勇士,只是暂时混乱了,才会用这种方式向他求援。
  他会帮她……但不是用这种方法。
  他最好马上找裤子穿上!
  脑中的声音强烈地警告自己,但范子骏移动不了脚步,只能看着那个疯狂却又无比魅惑迷人的小东西脱得和他一样一丝不挂后,朝自己爬过来。
  他咽了口口水,失神地站在原地。
  该死……她真的很美!
  而且她需要他。
  苏普看着前方那阳刚健壮的男性躯体,如磁石受到吸引般前进,双眼紧盯着他硬挺的昂扬,他全身肌肉结实紧绷,如艺术品那样美丽无瑕,令她脑子一片空白,有点混沌,无法思考。
  她来到他面前,半跪着挺直了上半身,让自己任他一览无遗。
  她看见他滚动的喉结,壮硕的胸肌及手臂,肌肤平滑,他的眼窝像原住民般深邃,鼻子高挺,带点稚气的五官此时没了笑容,却显得性格又帅气。她跪立在床上,微微仰头,朝前方伸出双臂。
  “抱我……”
  他不为所动。
  “求你……”
  范子骏闭眼,无声低咒。
  千斤重的步伐缓缓向前,在苏普伸手可及之处,她一手握住了他无法忽视的欲望——
  “拜托……”
  他脑门一抽,制住了那只手,并欺身压上她。
  “该死……不需要拜托。”他将她压在身下。
  他没有那么好。
  “抱我。”她双手抚上他的脸颊,表情透着哀伤。
  感觉一切正在失控,范子骏知道,自己无法放手了。
  “小樱桃,告诉我你的名字。”他将脸靠得很近很近,直至抵在她的鼻尖上,轻问。
  “名字?”她表情出现短暂迷蒙。
  “对,我没有和不知名的女人上床的习惯。”
  “名字……苏普……我叫苏普。”她有些呆愣地回应。
  小普,妈妈希望你跟普通人一样长大……
  “普……普通的普。”她眼角蓦然落下了泪。
  他表情温柔地吻掉了她的泪水,并沿着她的眼角往下,来到耳畔,再轻吻着她的额际、脸颊,一边轻喃。“我叫范子骏,记住了。”
  “范……”
  “子骏。”他重复。“骏马的骏。”
  “子骏。”
  “对。”他吻着她的耳垂,轻笑。“我从小就像马一样,喜欢到处乱跑。”
  她眼神恢复了些许清明,眨了眨。
  “子骏。”她缓慢复诵,“子骏……”
  “对,子骏。”他轻轻地覆上她,小心地不压坏这身上一堆伤的小家伙。
  “子骏……抱我……”
  “会,我会抱你。”他轻轻吻着她的耳垂、锁骨、脸颊,暂缓她声音中颤抖的不安。“但是我要申明,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叫做‘做爱’,不是强暴。”
  水雾迷漫的眼像个单纯的小孩般,直直望着前方,仿佛不懂他话中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当人渣的习惯。”他悬在她身上,双眼明亮地与她对望,“我不会强暴女人,可是我喜欢你,苏普。你很漂亮,我喜欢你,所以我跟你做爱。”
  苏普眨了眨眼,唇微微敞开,似乎在慢慢消化他的话。
  他趁势吻上她。
  她顺从地任他侵略,双手环上了他的腰。
  “小樱桃,记着,我们是在做爱。”他再度重申,唇缓缓往下,吮住了那诱人的红莓。
  突如其来的陌生刺激让她仰起头吟叫了声。
  你很漂亮,我喜欢你,所以我跟你做爱……
  他喜欢她……有人喜欢她……这念头在脑中不断旋转,苏普放松地闭上了眼,将一切交给身上的男人。
  第5章(1)
  叮咚——
  便利超商的自动门开启,铃声伴随着冷气,一同迎接客人的到来。
  范子骏进超商买了简单的早餐,回到车上,让两人果腹。
  “喏。”他将袋子递给了副驾驶座的女人。
  对方直视前方,面无表情,没有半点反应。
  这只电力十足的娃娃终于没电了,范子骏耸耸肩。小樱桃自从和他上过床后,这一个多礼拜来简直像行尸走肉,原始的战力全消失,只剩空壳。
  身为一个对自己颇有自信的男人,这情况看在他眼中还挺复杂的。她和他上了床,然后全身泄气——这真伤人。
  “小樱桃,吃吧。”他将里头的三明治拿出来,直接交到她手上,不管她有没有动作,便开车上路。
  苏普看了手上的食物一会儿,慢慢拆起包装。
  连日大雨在南部地区传出严重灾情,多处低洼地区至今依旧泡在水中……
  收音机内,传出记者播报新闻的声音,苏普静静地咬着手上的食物。
  除了广播,车内非常安静,两人皆不发一语。
  她看着车开上了高速公路,往南下方向前进。
  “要去哪?”开了许久,经过了桃园、新竹……快到台中时,她终于开口问。
  “屏东。”他回。
  “屏东淹水。”她应。
  “去救灾,顺便观光。”
  “喔。”没半点情绪地应了一声,车内再度陷入沉默。
  车子继续行驶,过了台中、彰化……
  “你车牌真的是假的?”
  “对。”
  “这也是假的?”她眼睛瞪着前方贴有他大头照的立牌。
  “对,是假的。”范子骏不厌其烦的第N次解释。“我从法国坐飞机坐到屁股快烂了回到台湾,好不容易房子车子都弄好,那该死的办事员却告诉我,台北市的计程车太多,暂缓办理。OK,反正弄这些东西都不难,所以就变成现在这模样了。”
  所以追她的那些家伙,不可能因为记住他的车牌而查到些什么。这些在两人上床过后的隔天他全向她解释过了。
  他也不是什么奉公守法的善良百姓。
  “喔。”她面无表情地又喔了声。
  终于,车子下了交流道,范子骏熟门熟路地继续往前开,灰黑色的柏油路面渐渐被覆满污泥的褐色取代。
  “我们在一起真的好吗?”
  “亲爱的,这些我都跟你解释过了。”他忍不住微笑。
  他的屋子虽然不是无坚不摧,但绝对比一般高官的宅邸安全,差别只在他那没有警卫。
  其实一个多礼拜来,小樱桃并非一开始就这死气沉沉的模样,原本她还试图逃跑,醒来后的第一句话,甚至是担心他帮助她,车牌可能会被人记下,会有危险,家人可能遭受牵连……
  他当下差点笑出来。
  都自顾不暇了,还能分心担忧别人?
  但看着那张苍白的脸蛋抹去了崩溃情绪后,再度恢复冷静坚强,他胸口却隐隐发疼。
  即便累了、倦了,想要不顾一切地断电休息,但因不想连累他人,她仍是强撑起身体前进。
  一股冲动让他开口,要求她以情人的身分留在他身边,也因此不得不告诉她这些,让她知道和他在一起安全无虞,要她安心。
  而她似乎……过于震惊,但最终则欣然接受……或者是迫于他的死缠烂打才按受?他不知道,或许都有一点,可至少经过一夜疯狂,冷静下来的她承认了原本的举动确实是意气用事,不只愚蠢,更是在找死。
  她是聪明人,而且不打算步上母亲的后尘,决定找个地方躲过这风波,从头来过。
  而他便努力说服她相信,留在他身边,是从头来过的最好选项。他能提供住处,也能照顾她。
  要比顽强,他可不输任何人。总之,几番交战后,小樱桃终于投降,但不再逃跑后就断了电,变成这模样。
  “嗯。”她不情愿地又应了声,再度回归安静。
  车子最后开进市区,他找了家旅馆订房,再带着她另外招了计程车往目的地前去。
  到了管制路段下车,司机知道他们来当义工,阿沙力地将车资打了五折。苏普站在泥泞的路边,看着带她到这来“约会”的男人到一旁找人聊天,不久后,他们上了另一辆传动车,像要被载往市场贩售的仔猪般,往管制区内移动。
  天空,在他们到达该地前已开始飘起了毛毛雨。
  在车上,她被动的穿上雨衣和雨鞋。
  同车还有其他不认识的陌生人,她看着那男人轻松和人打成一片。
  平时的她也行,但现在的她连堆出笑容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空洞、不带半点情绪地看着眼里映出的一人一物
  她听见那男人向别人胡诌她是归国子女,中文不太行,正好给了她不开口的理由。现在的她,确实需要这点体贴。
  抵达目的地后,人们一一下了车,雨鞋踩过厚厚的烂泥,每陷下一步,都得花更大的力气拔起腿。苏普任身边男人牵着,像条幽魂般跟在后头,藉着他强而有力的手,有些摇晃、有些颠簸地安静前进。
  周遭尽是嘈杂,她却只感受得到牵引着自己的粗糙指掌,与其下蕴含的强大力量。
  他有双历经苦难的手,那茧和疤不是普通的劳动工作就能磨出来的。这双手,可以带给人恐惧,也能让人感到安心。
  她像道游魂跟在他后头,脑袋,飘飘浮浮,脚步,也飘飘浮浮,不真实的感觉一直笼罩着她。
  途中,他几度停下步伐与人交谈,又继续前进,到了某栋建筑物,再度停了下来。群聊制作
  苏普呆站在原地,看着他上前与负责人攀谈。
  她感觉自己搭乘的船,在脚下破碎支离。
  慌乱中,她只抓住了一块浮木,在茫茫大海载浮载沉,顿失方向。
  而他,是控制了一切的洋流。
  他送了浮木到她手上,逼迫她的求生本能抓牢,在这片汪洋大海,她只能任他将自己送往未知的远方。
  那男人要求她成为他女朋友的话言犹在耳,她觉得不太真实,却又不得不接受。或许他不只是洋流,也身兼了那块浮木。
  她不确定这片薄木是否能撑住她,但现在,自己似乎也只能抓着它了。
  苏普站在原地等待,等着范子骏回来后继续带着她再往下走去。可这回,他带了双手套回来给她。
  “喏、戴上。”
  她抓着手套,抬头,一脸木然地等着他继续和她说话。
  他亲匿地朝她挨近,捧起她的脸吻了吻,又和她磨了磨额头与鼻尖。
  她闭上眼,任他摆布。
  “来吧,亲爱的,工作才有饭吃,我们得动手赚取待会儿的午餐了。”
  ***
  鞋,踩过发出恶臭的烂泥,一旁几十公分处有条直硬的死鱼,一路走来,各式奇怪的生物与非生物在泥泞的地面上随处可见。
  苏普现在所在的地方,原本并非灾区,却因昨夜突如其来的暴雨,瞬间淹过半层楼高,水来得又快又急,肆虐一夜,积水终于在一早退去。
  这是第五日了。连日来她被拉着东奔西走,一天一处,从屏东到高雄,征战数个乡镇,清淤泥、洗家具、搬东西、从泥堆中挖到不能食用的发臭大鱼,甚至是一堆她懒得去想像原本面貌应该是什么样的东西。
  范子骏称这为赚取食物之旅。或许他说的没错,几日下来,他们确实因劳动得到不少吃的东西。
  现在所在的地方,早上很热,可没了太阳就开始冷,还不时无预警的飙大雨。
  她忽热忽冷,豆大的雨隔着超商贩卖、薄如蝉翼的轻便雨衣打在身上,偷偷钻进了雨衣内,和着汗水,搔痒她几乎快癒合的伤口。
  她劳动身体,几日下来,发现这举动能让自己感到平静,所以即便肌肉酸疼,她  还是努力地持续不停。
  “妈妈……我想回家……”
  耳边窜入孩童的哭声与大人的安抚,她充耳不闻的继续工作着。
  那男人不过陪了她两天,之后便放任她自己孤军奋斗赚便当,而他则留在市区开车赚钱去。
  那家伙明明扣压了她所有财产,她甚至绝望的把金融卡密码全告诉他,本来还暗自期待会发生他领光她的钱后便将她甩开,放任她自生自灭的戏码,可至今似乎还未发生。
  心底有道声音,希望自己被放逐毁灭,可又依稀有另一道声音告诉她,既然那家伙想接收她这个麻烦,何不成全他?反正他扣压了她所有财产,那些钱够买他好几条命,她不需要为了自己可能带给他的麻烦感到愧疚。
  更何况,至今依旧如他所保证的,一切平安,不是吗?
  这些声音一直在她脑海不断盘旋打架,最后她干脆什么都不要想。
  这段时间,劳动帮她找到更多平静,她仿佛找到了目标,藉由不断摆动四肢肌肉找到放松的方式。若这能成为正式工作,她希望一直做下去。
  她奋力地弯腰、走动,将工厂内泡水烂掉的货物连同埋住它们的泥巴,一袋袋的搬到工厂外的空地。
  这是家糕饼工厂,大袋子内全是烂掉的面包和糕饼,几名工人在另一边清洗卡满污泥的机器摸具,工厂里隐约还闻得到奶油和面粉的香味,只不过现在掺杂了泥味以及不该出现在这的鱼腥味。
  在搬运过程中,她见到应是工厂老板的中年男子在外头不断对着电话大吼,两个小朋友拉着身为老板娘的母亲哭闹,其他和她一样来帮忙的人则独自或三三两两的做着不同的清扫工作,这些画面与她这几日所见到的相差无几。
  忙碌了一个上午,中午吃着这日获得的免费便当,下午,她继续投入未完的工作。
  肌肉经过一个上午的运作与乳酸堆积,达到接近麻痹的程度,她很熟悉这种感觉,这代表只要有指令,就算体力耗弱,她的本能还是会带领着她的身体持续运作,就像逃命时一样。
  铁皮屋顶被强烈雨势轰得砰然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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