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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世子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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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院名为菩提园,与这名字极为应和的是,这院中种植了大量的菩提树。
  菩提在水墨生长并不多,而这个院落里的也不知是花了多少人力财力才弄来的,又是因为树枝上会长出气生根,往往形成“独树成林”的壮观之景,所以也是一大奇观。
  菩提园在京都中也是久负盛名,若非这院落属于皇家,只怕早被人以高价买了下来,以前卿黎也曾远远观望过,确实是别具风采。
  门子下人都是太后信任之人,卿黎要进去也是轻而易举之事,很快就有婢子领着去凌思迩住的地方。
  甫一踏入庭院,便能嗅到一股清香的林木气息,与揽月阁竹林的淡雅不同,这股在干燥深秋依旧充满湿意的清静能让人内心极为平和。
  不知是不是被这菩提带入了禅境,卿黎的心境也在这整片绿意中渐入平淡。
  整座院落里的建筑都是实木所筑,没有砖瓦,也全没有宫中的富丽堂皇,简单朴素确实有点象征了佛家的“四大皆空”。
  院中的花草多数都选择了常青,偶尔也有应景的几簇白菊,像是花种无意间落下,随意生长在那里的,并没有经人专门修剪,带着纯粹的自然天成之美,全未半丝人工匠气。
  这样的独具匠心让卿黎眼前一亮。
  婢子将卿黎带到了一座两层木屋前,不是很华丽的外观,朴素简洁,门楣上只用清漆涂了一层,书写着“一叶飘零”四字。
  佛语有云: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
  这四个字想来便是出自此处。
  卿黎提步便踏入,远远便能看到凌思迩怔怔地坐在一张石凳上,望着屋前一棵菩提树。
  茁壮的根茎绞在了一块,足有数人合抱之粗。这种植物在宫中是没有的,也只有这里特意栽种了才能见到。
  凌思迩不知道是看得入神了,还是已经神游在外,此刻的她,眼中却是一片空洞无神。
  “思迩……”卿黎在她身后轻声唤了句,她明显看到凌思迩的肩膀颤了颤,却并未回过身来。
  身旁一直陪着的一名小婢对着卿黎福了福身,那人正是太后早前留下给思迩的,早已学会了如何察言观色,此时也不用多说便自行退下。
  卿黎轻轻一笑,便索性坐在了她的身边,低笑道:“这里很特别,很新奇对不对?”
  对于思迩这种喜欢新鲜事物的人,这个菩提园的一切都是种魅惑,值得她兴奋上好多天了,结果现在这么安安静静坐着,看来心里是真的伤得不轻。
  兰溪早就去里屋泡了一壶茶来,又从食盒中取出早先做好的点心,一一放下,笑嘻嘻地说道:“可不是嘛!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地方,这些树更是闻所未闻,好奇怪又好漂亮呢!”
  兰溪和凌思迩性子有些相像,都是欢腾热闹的人,一到新的地方可就闲不住了,这里说说那里夸夸,言语间都是难以掩饰的喜悦。

  第一百六十八章 百味

  卿黎发现凌思迩无神的双眼似乎闪了闪,也未曾阻止兰溪的叽叽喳喳,双眼微闭,轻嗅着空气里弥散的菩提清香。
  记忆里,第一次见凌思迩,两人便是这样安静坐着。
  那时凌思迩闹着小脾气,一个人蹲在御花园的小角落里,别扭地不与她说话,而她则随意等在一旁,等这个别扭的女孩耐心告罄。
  现在再忆起来,就好像是昨天的事。
  卿黎轻笑一声,将兰溪早先准备好的点心往凌思迩面前推了推,“兰溪做的新点心,尝尝看。”
  深紫色的糕点切得方方正正,在阳光下晶莹亮泽,却又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个头大约只有拇指盖大小,比起其他的糕点实在是小得多了。
  凌思迩下意识地就想摇头,可这时兰溪却凑上来顶着一张大笑脸道:“公主,这百味糕我可做了好久呢!从和面、调馅到蒸煮,每一样都是我看着弄的,公主一定要好好尝尝!”
  那样阳光灿烂的笑脸,总是让人拒绝不了。
  凌思迩望了眼浅笑的卿黎,鼻翼有些发酸,点点头便拿起一个咬了口,顿时一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她紧抿着唇看了看一脸笑意的兰溪,又见卿黎还是淡淡笑着,强忍着总算把嘴里的糕点咽下去,手忙脚乱灌了一口茶汤。
  “好酸!”就算嘴里味道已经冲淡,凌思迩还是不停地喝着茶,连眼泪也不觉酸了出来,幽怨地瞪了眼兰溪。
  “酸的?”卿黎挑眉,也拿了块放到嘴里,甜腻甘香的软糯滋味充斥口腔,几乎入口即化。霎时笑道:“甜得很呢!哪里酸了?”
  这样的情景有些相似,凌思迩忆起来曾经卿黎也是这么诓她的,努着嘴小声嘀咕道:“姐姐只会骗我。根本就是酸的!”
  她兀自生着闷气,不提防被人塞了一块糕点。甜馨芬芳的滋味沁入口鼻,仿佛一下子点亮了眼前的世界,不由伸出舌头舔了舔。
  “怎么样?甜的吧?”卿黎好笑地看她双眼发亮的模样,暗忖美食的威力果然不容小觑。
  凌思迩脸色似乎好了些,点点头扯了扯嘴角。
  她一脸狐疑仔细端详着那一块块糕点,小心翼翼挑选了一块放到嘴里,眉眼很快染上丝丝笑意,“嗯。是甜的,很好吃!”
  她好像很久没有好好吃东西,又好像是突然间饿了,对着那一盘糕点大快朵颐起来,可是还没吃两口,小脸又一次皱起来,那表情就好像是在经历什么极为痛苦的事,忍了又忍,才堪堪咽下嘴里的食物。
  “啊!这是什么!好苦!”凌思迩这回是真哭了,就像是这苦味一下子点燃了心中的艰涩。不断蒸腾而出,一时间止也止不住。
  卿黎不拦着,任由她哭下去。等到她平静多了,才轻声说道:“百味糕,顾名思义,当然是有百种滋味,酸甜苦辣咸,人生百态,不过就像是这一盘糕点。”
  清越的嗓音就像一道温泉,流过心头狰狞可怖的伤口,轻柔地冲刷着。除了疼痛,也带来丝丝暖意。
  凌思迩泪眼朦胧地看向卿黎。而她却只是盯着面前一盘糕点,淡淡说道:“我们无法预料后事。每走一步都像是在选择一块百味糕,后果也许是甜的,也许是苦的,但无论是什么滋味,我们还得继续走下去,因为还有各种不同的滋味等着我们去尝试。若是因噎废食,就此停住脚步,那一切都只剩了索然无味。”
  凌思迩听得很认真,扭过头望着那一块块深紫色的糕点,看不透里面是什么馅,但她知道,定然有一种滋味等着她。
  悄悄又伸出了手,凌思迩拿了一块就放进嘴里,是最开始尝过的酸涩,不同的是,这种酸涩要淡了许多,过后竟是一股恬淡意犹未尽。
  泪水不知不觉模糊了脸庞,凌思迩将这几天压抑的情绪一瞬间都发泄了出来,嚎啕的大哭声传到下人耳里,每一个不是担忧,而是一种浓浓的欣慰。
  公主这些日子就像是行尸走肉,不哭不闹反而让他们忧心忡忡,像这样把自身情绪宣泄出来,总比那样冷淡的模样更适合她。
  “我……我以为他会守承诺的,我一直是这样以为的……母后说他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我信了……可是,不是这样的……我讨厌他,母后也会讨厌他的……”
  凌思迩前言不搭后语,哭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卿黎听明白了。
  她已经不想再认那个父皇,直接以“他”来称呼了。
  卿黎抚了抚她的长发,未曾精心梳理过的头发只单调地披散在肩头,衬着她本就煞白的脸色,只余了单薄和纤弱。
  “他们的事如何我不清楚,但是思迩,你母后是幸福的,她的记忆停留在爱的人对她好的层面,她有你这么可爱活泼的女儿,再没所谓讨不讨厌。”
  卿黎用力揽了揽凌思迩的肩膀,双眼凝视着她,“思迩可以讨厌他,可以不理他,可以痛恨他,但是,那人毕竟是你的父亲呢!他给予了你生命,这一点改不了……”
  凌思迩的双肩狠狠颤抖了一下,低下头来,良久,才道:“我多希望,他不是……”
  不是她的父亲,不是她曾经最最敬爱的人,这样,她可以毫无负担的去厌恶他,去痛恨他,甚至,去伤害他。
  可偏偏,他就是!
  是过去十多年对她百依百顺视若珍宝的父亲,是一朝忽然冷厉严肃巴不得她消失的帝君,也是现在这个违背承诺另娶新妻的天子。
  她想恨,却偏偏恨不得,她想爱,但又再无能为力,这样的痛苦折磨着她的每一寸神经,撕扯着她的理智,在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里水深火热地煎熬。
  卿黎再没有说话,这十多年来的孺慕之情,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思迩也不是说能放下就放下的,一切都需要时间去慢慢磨合。
  卿黎轻轻拍着凌思迩的肩膀,“思迩,你要知道,你永远都不是一个人,你有许多爱你疼你的亲人、朋友,他们都在关心你。所以,要快点好起来!我可是很想再看到那个活泼捣蛋四处给我惹麻烦的凌思迩呢!”
  她淡淡地笑着,看到凌思迩用力扬起了一抹微笑,纵然难看,但心中也略微放了心。
  是啊,这个孩子并没有看起来那么脆弱,只是,太容易掉在死胡同里出不来了。
  或许有个人,能够轻而易举帮了她……
  卿黎陪了凌思迩一阵,又让兰溪留在了菩提园好好照顾着她。
  一来是兰溪性子活泼,和凌思迩一块儿极容易产生共鸣,说不定还能带动着她早日康复。
  二来也是兰溪做得一手美食,对于凌思迩这样的小吃货是最好的选择,食疗的魅力和作用从来都是不容小觑的。
  三来,这菩提园中的人她也并非十分信任,有个自己的人在旁边伺候着,她会放心许多。
  卿黎将兰溪留下,自己则转去了高府一趟。
  高荏现在估计比凌思迩还要难受,她只怕,高荏又一次变回从前那样。
  高府的门前冷清了不少。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高萌逝世,要大办丧礼的是三皇子府,而不是高府。
  但尽管如此,此时的高府看起来,还是隐隐透着沉重的气氛。
  卿黎道明了来意,小门童也未曾多言,便有婢子前来将她领了进去。
  上回来高府时只去了高大人的院落,而高荏所居住的地方全然是另一个方向。
  高府的多花草,如今深秋之际再见,满目枯槁黄叶,在风中瑟瑟作响,再加上府里压抑低沉的氛围,只觉得心中一片沉重。
  “大姑奶奶那儿已经设起了灵堂,三小姐没有多呆,中午便回来了,只是一直在自己的院里练剑,整整两个时辰,到现在还没停,夫人如何劝都不听……”
  一名婢子如是与她说着高荏的情况,卿黎倒是暗暗松了口气。
  高荏若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反而还令人担忧,但她既然找到了发泄口,却是没有那么糟糕。
  远远地,卿黎就听到了一阵利器划过空气的呼呼声,夹杂了一个妇人焦急的哭喊:“阿荏,快停下,你已经练了两个时辰了!好孩子,你这个样子,你姐姐也会不高兴的!”
  那个舞剑的人似乎顿了顿,但只是一瞬,下一刻又动了起来,动静一声比一声响。
  卿黎随着婢子走进庭院,还未多跨出一步,一把软剑就直指她的面门,薄如蝉翼的剑刃还在抖动,发出一阵清灵脆响,映着阳光闪出道道流光。
  “怎么,这是动真格了?”卿黎笑着对上高荏的脸,可只是这一眼,她脸上的笑意便再也挂不住。
  一身黑衣的高荏满身充斥着杀气,面色阴寒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像是练了许久,在这微寒的深秋,满身散发出淡淡灼热的雾气,鬓角碎发汗湿贴在脸侧,连握着剑柄的手上都滴下了点点汗水,还混合了血水,泛白的脸色告诉着卿黎,高荏的身体几乎已经到了极限。
  然而,最让卿黎吃惊的,是高荏那一双眼。
  血红的颜色里除了悲痛便只剩无尽的嗜杀暴戾,如黑洞一般能将整个人都吸进去,只余满心戚戚然。

  第一百六十九章 同意

  看到卿黎,高荏的情绪似乎颤动了一下,收回剑整顿片刻,才喘息着道:“你怎么来了?”
  那话里没有任何感情,冰冷的就像千年不化的坚冰,可却是令一直在旁看着的高夫人心中一喜。
  这是阿荏从回来以后第一次开口说话……
  她满心期待地望着卿黎,走上前去微微福了福,“世子妃。”
  卿黎忙扶起高夫人,淡笑道:“高夫人不必多礼,可否让我与阿荏单独说些话?”
  “好,好。”高夫人当然满口答应,她劝不住这个女儿,只愿世子妃能够有办法。
  心中这么想着,高夫人忙带了一众侍女下人走去庭院,空荡荡的院子里只余了卿黎和高荏二人。
  一阵秋风拂过,又卷落了满地枯叶,大片的柏杨树叶哗哗落下,很快就堆在了一起。
  落叶,秋愁,总是惹人感伤的。
  高荏身子笔挺地站在那里,胸口还在大口起伏,满身的戾气杀戮不断释放出,似乎有一种毁天灭地的决绝和狠戾。
  卿黎走过去,微凉的手掌覆盖住她握剑的那只手,那冰凉的触感也让卿黎随之一惊。
  高荏没有躲闪,也没有推拒,只是像一座泥塑雕像一般静默站在那里,任由那人一点一点把她的手指掰开,露出早已皮肉外翻鲜血淋漓的掌心。
  卿黎叹了一声,只是把她拉到一旁坐下,又给她上了药,期间未曾说过一句话。
  高荏的情绪也在这一片静默中慢慢平息,她轻喘着看向卿黎,那样柔和淡雅的素颜,总是让她想到自己温柔贤淑的大姐,可是,再也见不到了……
  高荏的眼睛有些酸涩,偏偏,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你不问我什么?”高荏盯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乍看有些恐怖,可那其中隐含的悲伤绝望又令人很是心疼。
  卿黎包扎的手一顿,淡淡道:“你都决定好了,不是吗?”
  从看到她那一双眼开始,卿黎就知道了。
  那样强烈的杀意和狠绝,换了任意一个人,只怕早已冲出去取人首级了,她还能在这里练剑,与其说是在发泄,不如说,她是要靠这种方式阻止自己的冲动。
  毕竟,她不是一个人,她的身后,还有家人,还有高府,若是她忍不住去把陆雪语或者凌千墨杀了,那结果,不是她一个人死,而是整个家族与她陪葬!
  到底还是生养的父母,这种事高荏始终做不出来。
  高荏的身子颤了颤,苦笑道:“你总是把所有人都看得那么透彻……”
  漂亮地打了个结,卿黎却是摇了摇头,“你错了,我看不透很多人,只是你,恰好能够让人一眼看透,而又是刚刚好的,我相信你而已。”
  阿荏不是个心思复杂的人,要猜想她的内心,并不困难,但若是要她去猜凌初凌千墨那种黑山老妖,难度就无疑登天了。
  那句信任让高荏的背脊瞬间一僵,她怔了片刻,再看向卿黎的眸中,却带了歉意和不安,就像脑中在做着天人交战,看似坚强,却是比谁都别扭脆弱。
  犹豫了许久,高荏才缓缓吐口,“如果,我有事骗了你呢?”
  她注视着卿黎的眼,生怕看到自己不愿意看到的失望。
  她的朋友并不多,也不想失去卿黎这一个。
  卿黎窒了窒,再见她一脸小心翼翼,霎时哑然失笑,“每个人都有秘密,你既然选择骗我,自然是有原因,说不定还是难言之隐,我只要相信,你不会害我就行了。”
  顿了顿,她又上下看了一圈高荏,笑道:“我想,你应该不会害我吧……”
  “当然不会!”高荏急急回道。
  卿黎那样的体贴真的让她十分感动,今天一整天都处于死寂的情绪,也因为她的话而在剧烈翻滚。
  她死死咬着下唇,缓缓说道:“谢谢。”
  卿黎笑了笑,倒了一杯茶,递到她的面前,平静清澈的眼睛深深望着她,没有怜惜,也没有同情,有的只是淡淡的鼓励。
  “你要怎么做?”卿黎问道。
  她想,高荏是动了杀心了,但是陆雪语还好些,如凌千墨这种身份,无论明杀暗杀,最后结果都会很不利。
  既要将他们扳倒,又要不拖累家族,除非用最光明正大的理由,靠着最顶端的皇权,否则,一切都是白用功。
  高荏接过茶杯一口饮尽,方才觉得自己几乎烧起来的胸腔好受了一些,又自己去倒了两杯喝下。
  她幽暗的眸子深沉浩瀚,手中紧紧握着那只青瓷茶杯,道:“我答应了镇国将军府的求娶。”
  毫不意外的答案。
  卿黎皱了皱眉,追问道:“条件呢?”
  被退了婚的南宫家再次求娶,以高荏的骄傲,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考虑的,何况她若是吃回头草,那也算是成了所有人的笑柄了。
  其实镇国将军府本应该识相地不再来求娶,只是这门亲事是在大将军不知情的情况下退掉的,那南宫家的三公子,也是少将军南宫越,与将军夫人私下里决定好了将高荏这门从小结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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