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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世子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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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逸辰蹙眉思索片刻,道:“温岚这事做的确实不大妥当,但一定是听了别人的教唆,不如就罚她一月月例吧!”
  卿黎嘴角冷冷一勾。
  安宁和兰溪受了的委屈,却只值人家一个月月例!
  卿黎自己手头从不缺钱,也素来手脚散漫,对银钱不怎么看重,甚至真有视若粪土的意味。
  若是钱财能够帮安宁她们出了这口气,她也就不用转托凌逸辰了!
  这时候,卿黎却是发现。凌逸辰可以爱她疼她宠她,却独独还不够了解她。
  就连段俞风,都能透过细枝末节猜到她的几丝脾性,也知道她是个护短记仇的人,投其所好地与她谈着条件。
  而这个本该与她最为亲密的人,却并不怎么懂她……
  卿黎心中有点失落,点了点头,道:“就依你说的吧。”说着,便是闭上了眼睛不再愿意多说。
  凌逸辰本来是意犹未尽的,心爱之人在怀,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但是见卿黎已经倦怠的样子,也只得讪讪作罢,拥着她便睡去了。
  第二天卿黎醒来时,凌逸辰已经离开。
  她没有问他去了哪里,横竖这不是她要在意的事。
  凌逸辰对温岚的处置,那是他的事,她却不会这么好说话!
  整理了仪容,卿黎便准备去向凌瑞请安。
  晨昏定省,在辰南王府从不兴盛。
  一来是陆婉秋不是她的正经婆母,她不需要每日奉行,二来也是凌瑞身子差,便将这一茬给废了。
  然而她今日却是非要去请个安。
  总言之,这个事,在这里讨不回来,在其他地方,她也要拉回场子的!
  这一回,可不是温岚了,就是陆婉秋,她也要好好算个账!
  卿黎带着安宁和兰溪做好的早点去了凌瑞的院子。
  现在凌瑞的一日三餐都交由了揽月阁的小厨房包办,尤其是交给了安宁和兰溪,所食都是养生保健的膳食,偶尔也会加入卿黎特制的无色无味药品,淡化凌瑞那体内常年累积的毒素。
  上回在罔虚峰上,虽是九死一生,但也因机缘巧合得了雪灵狐一瓶鲜血。
  这东西是解毒圣品,用来治疗凌瑞的顽疾再合适不过,所以卿黎二话不说便加入了今日的养生粥里。
  红枣薏仁粥本就甜腻赤红,加入雪灵狐的几滴血,倒看不出什么特殊,也尝不出有血腥味,于是凌瑞便欢喜地将粥都喝完了。
  他拿起一旁的餐布擦了擦嘴角,看了眼卿黎,笑道:“有什么事,需要你亲自跑一趟的?”
  这个孩子的习惯,他也有曾经听卿洛唠叨过几回。
  她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最好便是有实际效用,否则,她是更愿意在房中看书困觉的。
  卿黎微微一怔,笑道:“父王说什么呢?我亲自为您送早点过来,这可是嫌弃了?”
  凌瑞一笑,摇了摇头,“哪敢啊?怕是辰儿都没这么好的待遇,本王若是嫌弃,他可该憋屈到何等田地?”
  这话说的卿黎忍俊不禁。
  好吧,她今日来,除了是盯着凌瑞把这加了雪灵狐血的粥喝完之外,也是要提一下别的。
  既然父王都知道她有话说,那便没什么好藏着掖着了!
  卿黎笑了笑,将那事说与了凌瑞听,又道:“父王,我知道这府里的事,都有王妃一人操办着,只是我那院子从不出什么岔子,也从不劳王妃费心,如今管到我这儿来,却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凌瑞容色一凛。
  陆婉秋做什么他从不过问,合着她要在府里兴风作浪也由着她去,至少她还是知道分寸。
  他心里清楚,陆婉秋对卿黎不待见,以至于揽月阁所有下人的月例都不发放,都是卿黎自己出的。
  可就这样了,相当于卿黎养了王府的一部分下人,如今自己的人还要受别人的摆布,这就太不像话了!
  安宁和兰溪那两个丫头他也是看得欢喜,如今受了委屈,他也不能坐视不理。
  “黎儿,这事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王妃出的岔子本王自会惩治!”说着,他斜睨了一眼卿黎,似笑非笑道:“至于温岚……黎儿,你说怎么做?”
  他是清楚的,今儿一早,辰儿就罚了温岚一个月的月例,当时他不解这是为何,但现在想想,该是为了这事了。
  如此惩罚在他看来确实是轻了,毕竟安宁和兰溪那两个丫头对黎儿来说,与其他小婢是不一样的。
  辰儿做出这种处置,黎儿自然不会满意!
  他是看着这两个孩子好不容易关系好了些,可不能因为这些小事就分崩离析了!
  总的说来,还是怪辰儿不解风情,那颗脑袋太过实诚,根本不懂女儿家的心事,早晚会吃大亏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闹事

  卿黎见凌瑞将这事丢还给她,不由愣了愣。
  是,她确实为昨晚凌逸辰那种处理不满,但也没有真要把温岚怎么样了。
  那人也不过是被当了枪使罢了……
  她真正在意的,其实是凌逸辰不懂她。
  两夫妻之间,不能互相理解的话,再深沉的爱意,也会慢慢被磋磨殆尽的。
  她也不想看到他们真的走到那一步……
  “父王,温岚不过是听了王妃的话,何况世子都已经罚了她一个月月例了,那便够了……”她幽幽说着,还是免不了心中有一点失落。
  凌瑞听了出来,轻轻叹了口气,“黎儿,辰儿那孩子迟钝了些。小时候,他身边除了几个婢女,再未接触过其他女性,后来去了军营,更是少见了,甚至一度觉得女人就是个麻烦,对女子的心思也不大了解。后来遇到了你,才开始有变化的……”
  他顿了顿,又是摇了摇头,“那孩子天生就是个棒槌,自从他母妃去世后,更是整颗心都封闭起来了,也不会去琢磨心思。若是有什么地方惹了你不高兴,还是担待一下吧。”
  卿黎一窒,这才想起他和她在一起时,每每见她神色忧虑,就各种笨拙又小心翼翼,生怕做了什么让她不悦。
  又总是变着法儿地讨好她,就是想看她高兴的样子……
  不是他不曾试着去理解她,而是那个笨蛋,实在是开不了窍!
  就像父王说的,他天生就是个棒槌,榆木脑袋一个,纵使能在战场上挥斥方遒,可一到了女人这里,就完全成了低能儿了……
  她在埋怨凌逸辰的同时,也是忘了,自己何曾真正理解过他……
  卿黎眸光敛了敛,微微一笑,“父王,我知道了。”
  凌瑞欣慰一笑,望了眼屋外灿烂的朝阳,苍老的脸上也渐渐泛着微光。
  他唤了刘伯进来,询问道:“本王没记错的话,温岚也该十九了吧。”
  刘伯点头称是,“温岚从小生养在王府,确实有十九年了。”
  凌瑞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又转向看了眼卿黎,复又说道:“温岚这年纪,不能再拖下去了,你去赛媒婆那里取了花名册,跟王妃说一声,让她为温岚挑一户好人家。”
  温岚对辰儿的心思,他一直看在眼里,不光是他知晓的,府里其他人怕都是晓得的,恐怕也就只有辰儿那个孩子,懵懵懂懂不明所以。
  以前辰儿未曾娶妻,温岚又一心一意,也确实是在王府做了许多事,他就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但如今辰儿既然有了妻子,看他那样又是断不会再娶妾室姨娘的,温岚若是继续留下,不仅是耽误了她,也保不准她会不会做出些什么。
  与其留着这么个隐患,还是早些打发了吧。
  卿黎听着这话,略错愕地望向凌瑞,但见他安抚地一笑,也将心思收了回去。
  她明白父王的顾虑,说实在,她自己也存了些嫌隙。
  与其让温岚继续望洋兴叹,做着始终没有结果的春秋大梦,不如让她清醒些,趁着还年轻,去找自己的生活。
  卿黎坐了一会儿,便和凌瑞告辞,转而回了揽月阁。
  她昨日听兰溪说了如今百草堂的挑衅,还有陆婉秋那人的推波助澜,导致现在回春堂生意每况愈下。
  她若不去看看,可不知该让那些人得意到了哪里去!
  卿黎正准备换上男装,去回春堂瞧瞧,却恰见兰溪急匆匆跑进来,喘道:“小姐,不好了!郑掌柜派人来说,有人在回春堂门口闹事!说回春堂治死了人!”
  卿黎一怔,双眼顿时眯起。
  这找事的都上门来了!
  “让人备车,我们马上去!”卿黎吩咐着,干脆不换男装了,便直接出门。
  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件事绝对是有人嫁祸的!回春堂可是百年老店,这座牌坊放着就是个权威,有史以来还没出现过把人治死了的情况。
  何况郑掌柜是她亲自进行挑选的,医术比太医院那群酒囊饭袋好了不知几何!有他坐镇,回春堂又怎么会犯这种错!
  她根本不用猜,是谁要这么做。
  除了陆家,怕也没有人会打回春堂的主意!
  要知道,宁愿得罪权贵,也不要得罪大夫!
  毕竟人都是吃五谷杂粮的,谁能保证得了,自己不会得病?而这个时候,大夫却是他们的再生父母了!
  皇帝想要动卿家,也得找一个合理的由头,他陆家却敢挑衅到头上来!
  是真的以为有了三皇子做靠山,那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痴人说梦!
  卿黎一路忿忿,坐着马车便到了回春堂门口。
  她出门一般都是坐卿家的马车,从不用辰南王府的名头招摇过市。
  一来,是不想狐假虎威,而且她身为世子妃,出入这些场所总是不好看的。
  二来,辰南王府虽然表面风光,但其实很受皇帝忌惮的,她要是太过招摇,绝对会给王府添麻烦!
  回春堂门口已是围了一群看热闹的民众,郑掌柜和几个药僮都在门口不知所措,而门前一大片空地上,一个粗布麻衣的中年妇人正哭天抢地着,旁边草席上,平躺了一个脸色惨白毫无生气的少年。
  “儿啊!娘对不起你啊!娘不该带你来这个黑心的医馆,收了咱娘俩的钱,却送你上了路!儿啊,娘真是有愧你死去的爹啊!”
  妇人哭得声嘶力竭,那惨烈的悲伤,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她死死握着少年的手,伏在地上全身颤抖,又抬起头来指着郑掌柜,哭骂道:“你们这群黑心肝的!我儿病了许久,我好不容易东拼西凑了钱财来寻你们给我儿治病,你们却直接用药害死了他!可怜我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儿啊,早知道是这个结局,我宁愿你一直病着也不要来治病啊!”
  妇人悲痛的模样看在每个人眼里,都或多或少产生了共鸣。
  “诶,回春堂也会出这种事?真是稀奇了!不是说他们医术天下无双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老马还失前蹄呢!回春堂现在可是大不如前了!你没听辰南王妃说吗?现在回春堂都在卖假药,这种东西可是会害死人的!眼前不是活脱脱的例子吗?——唉,回春堂当年的荣耀是回不来了!”
  “不是吧?我一直以为回春堂卖假药是谣传呢!居然是真的啊……”
  “怎么不是真的?你忘了辰南王妃是谁了?世子妃的婆母啊!那世子妃可不就是如今卿家的接班人吗?由王妃嘴里说出来的话,我看十有八九是真的!”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卿黎静静听着,却是气得突然笑了。
  她命车夫将马车赶到了回春堂前,众人一见马车上卿家的标志,突地住了口,纷纷将脖子伸长,想看看马车里坐的是何等人物。
  兰溪掀开了轿帘,气哄哄地下车,又扶着卿黎一并下来。
  众人只见一个灵动曼妙的红衣少女下了马车,而后见到的便是一个白衣翩翩的绝丽女子。
  那淡然的神情,绝色精致的五官,还有嘴边似笑非笑的清雅,都让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只疑惑,这么一个风姿如仙的女子究竟是谁。
  人群大多看痴了过去,只有一双眼仍保持着清明,氤氲着狂喜的波澜,带着灼热的情感,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那目光是出自一个身穿青衣的年轻男子。
  他的长相极为普通,但周身端严的气派,一身华贵的打扮都昭示他并非俗人。毫无特色的脸上,那一双精致到近乎完美妖异的眼睛却是有些格格不入。
  卿黎感受到了那对异样视线,朝着那个方向望了望,而那男子也迅速收回了目光,心中顿时暗笑不已:这女人,还是那么敏锐。
  卿黎眉心一蹙,方才被窥视的感觉如此强烈,可是现在又完全看不见异样,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众人直直看着卿黎,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她来,霎时又炸开了锅。
  卿黎是鲜少在世人面前露面的,如今有幸得见一面,又见她是如此美艳动人的人,顿时心潮澎湃:“世子妃真是恍若谪仙啊!”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着这么美的人……”
  “竟是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那妇人见了卿黎也是一杵,眼中一暗,暗忖道:那人可没跟她说,世子妃会来啊!
  然而惊愕只是一时,她很快收回了情绪,又嚎啕大哭起来:“儿啊!娘对不起你啊!娘无颜见你死去的爹爹啊!回春堂这群黑心肠的害了你,也是娘的过失啊!”
  众人的神智被拉了回来,一下子就眼前亮了。
  他们可是很乐意看世子妃怎么应对这件事的!同时也很好奇,这回春堂最近又是在搞什么……
  兰溪一听妇人这话,惊怒得立刻瞪起了一双大眼睛,指着骂道:“兀那婆子,天还没黑,你说什么胡话!我们回春堂信誉一向极好,可容不得你在这里颠倒是非黑白!”
  “是非黑白?”妇人哈哈大笑,笑得眼泪直流,恨意满满地望着卿黎和兰溪,“是非黑白?究竟何为是非黑白!”

  第一百一十九章 识破

  “我儿无缘无故没了一条命,你们却还一脸无所谓,这就是是非黑白?”
  “我们娘俩相依为命苟延残喘,筹了钱来治病,你们给他医死了,还说我胡说八道诬赖你们,这又是是非黑白?”
  “你们有权有势的人一条命价值千金,我们这些穷苦人家一条命却贱如粪土,我们活该就要受死,这就是所谓的是非黑白!”
  妇人悲痛万分,又回去继续抱着儿子痛哭流涕,“儿啊,是娘对不起你!你要怪,就怪自己没有生在富贵人家,活该给人偿命吧!下辈子一定要记得好好投胎,千万别再被人害了,连死后也讨不回一个公道……”
  她说得义愤填膺,众人也大有感触,看向卿黎的眼神也变得惊疑不定。
  兰溪气结,手指依旧维持着指着她的姿势,却是浑身颤抖,难以置信。
  这,这婆子太会说了吧!
  卿黎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伸手按住兰溪的手,安抚地看了看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自己则走到了妇人面前。
  “这位大娘好口才,言辞犀利字字珠玑,卿黎受教了。”说着,福了一福。
  妇人一愣,刹那便停下了哭喊,而众人一听这话也察觉出了不对劲。
  这个妇人看着就是市井小民,方才说的那话根本不像是此等粗俗鄙陋之人能讲得出的,也不知从哪学来的,倒是有点意思了。
  妇人的脸色白了白,见卿黎那双清明澄澈的双眼,竟是觉得自己慌乱不已,立刻低下头不去看她,“亡夫乃是落第秀才,小妇人不过是跟着学了几句,难登大雅之堂,世子妃说笑了!”
  她低低地说着,声音似乎是从喉头挤出来般。
  卿黎一笑,不置可否。
  她蹲下看了眼那个没有血色的少年,正打算伸手触碰他的腕子,却被妇人护住,瞪大眼珠厉声喝道:“你要干什么?不要动我的孩子!他已经死了,你连他死了都不让他安生吗!”
  拥护的姿势就如同是将幼雏护在羽翼之下的苍鹰,然而那惊乱无措的眼神却又与她护犊子一般的行为大相庭径。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卿黎好笑地直摇头,“你说是回春堂害了你的儿子,那总得有点证据吧!我这是想看看你儿子的死因,怎么却又说我不给他安生呢?”
  一边笑着,卿黎一边欺近几分,“你这么护着他,不让我插足,知道的以为你爱子心切,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孩子的死亡有什么蹊跷呢!”
  那妇人脸上顿时血色尽失,抱着少年的手愈发收紧,连嘴唇偶微微发抖了,但还是梗着脖子强硬道:“有什么蹊跷?就是你们害的!我带了我儿来看病,拿了你们的药回去煮给了他喝,本来好端端的一个人,就突然吐血,然后说没了就没了!不是你们回春堂卖的假药还能有谁!”
  她有些激动,扎紧的发丝微微散落,灰黑的鬓发中滑落了几缕雪白,看得让人大为酸涩。
  这么个无依无靠的寡妇,拼死拼活操持着家事,还要照顾重病的儿子,现在连唯一一个亲人都离她而去,任是谁都要为她掬一把辛酸泪了!
  卿黎眼神微眯,看她这副作态,又将询问的目光转向了郑掌柜。
  郑掌柜会意,忙上前说道:“小姐,这妇人昨天中午确实是来看病了。他儿子是肺疾,需要好好将养的,我给他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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