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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世子妃-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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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宁“哇”一声就嚎啕大哭起来,让本来已经松了口气的众人纷纷一窒。
  这情况,是好了还是没好?
  凌逸辰一个箭步冲到了内室。
  浓重的血腥味,鲜红的血水,床上的人面无血色呼吸均匀地沉睡着,伤口处的箭矢已被取出,但是不见踪影。
  他掩面压惊,提了一夜的心终于落下。将头埋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地呢喃。
  ……
  西川的军营进行了大整修,一片狼藉,哀鸿遍野。
  夜祭的死让士兵人心惶惶,而他们西川的皇,竟是自回来之后就关锁在帐内,闭门不见,只由着几个副将安抚着伤患。
  顾少珏近乎无力地坐在圈椅上,神情像是凝滞了一般,眸中带着莫大的哀伤。
  不是为了这一战的惨败,而是,当他看到那个人倒在雪地上的一刻,全身力气就已经被抽干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顾少珏不敢置信,他居然默许了别人来射杀她。
  那个他恨了十多年的女人,让他不惜出价两百万两,也要道上人暗杀的女人,在倒下的那一刻,他竟也会心痛到窒息。
  他听着师父念叨了她十数年,也是因此,将她当成十多年的假想敌,然而在这些孤寂的岁月里,也是她的名字陪伴他走过。
  卿黎……
  卿黎……
  这个他早已经烂熟于心的名字,那个他既在意又痛恨的女人,在他的默许下,已经生死不知了……
  “哈哈……”顾少珏忽的失笑,越笑越是大声。
  笑声戛然而止,他惊愕地看着一只戴着黑皮手套的大掌扼住了他的脖子。
  惊愕抬眸,只见一个浑身包裹在纯黑斗篷之下,脸上戴着银白面具的人正冷冷瞧着他。
  墨黑暴敛的眸子,蕴藏着滔天惊怒,只待一根导火索,就能够将人生吞活剥拆解入腹。
  “师父……”顾少珏涨红了脸,双手想要掰开夙莲的手掌,但也只是徒劳无用。
  夙莲冷冷地瞧着他,那黑眸都好像染上了一层血色,粗哑的声音低低地道:“我说过,不准动她,你却是当成了耳旁风!”
  手下又用了一重力,顾少珏这回脸色都有些青紫了,额上青筋暴起,眼前朦胧地看着夙莲,嘴角却是挂着讥诮的笑容。
  那是他从小奉若师长、敬若严父的师尊,不仅从小未曾对他说过一句鼓励支持的话,此时此刻,竟然还对他动了杀心……
  原来,在这位毒妖的心里,自己的嫡亲徒弟,还比不上一个外人!
  他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夙莲会对卿黎这么好!他不是和卿黎的爷爷是死对头吗?为什么面对对手的孙女,还能百般怜惜?
  目光落在那张银色面具之上,顾少珏的眸光也变得深邃莫测。
  是了,毒妖夙莲从不在外人面前露出他的尊容,也许,所有的秘密,都是藏在那张面具之下……

  第一百九十六章 九王

  帐内的动静引得外头守卫纷纷一惊,低声询问道:“皇上?”
  可是,除了声声闷哼,再没有人回复他们。
  门外守卫不禁大急,可是皇上交代了不许进入,他们也只得又一次低声询问。
  夙莲的手下毫不留情,顾少珏的眸光也渐渐迷离涣散。
  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力气,亦不知是不是自己执念发作,顾少珏长臂一探,便将夙莲那块银白冰冷的面具摘了下来,下一瞬,双目豁睁,他怔怔望着眼前那个一脸络腮胡子的老人,满脸不可思议。
  那张面孔,他曾经在画卷上见过的……
  没错,就是他!
  “卿……洛……”
  哑然梗塞的声音良久才从齿缝间挤出,顾少珏笑了。
  难怪,难怪夙莲后来总是处处护着卿黎,难怪他从小就听着夙莲夸耀那个女人如何优秀,听得他既是艳羡,又是嫉恨,难怪,他现在要来杀了他,就是为了他那个心头肉的孙女报仇吗?
  原来,素来闻名于世的毒妖夙莲,和医圣卿洛,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所有人都被骗了……
  卿洛被摘了面具,脸上骤然一凉,幽黑的眸子中血光更深,手下也毫不保留地用力。
  他桀桀笑道:“本来想留你一命的,可惜,你非要自寻死路……”
  疯狂嗜杀的暴戾铺面而来,帐外的人只听得一声惊叫。
  媚娘心中一跳,再顾不得地冲进室内,他人也纷纷效仿。
  然而,等到了屏风之后,竟是看到,他们的主上,西川的皇帝,此时喉口被插着一支上头有弯钩倒刺纯钢箭矢,四肢僵硬地瘫倒在圈椅之上,身上被鲜血浸染,已是没了生气。
  “主子!”
  众人大惊,脚下发软就跪伏在地,失声惊叫,只是那话还未出口,一抹阴凉就划过脖颈,见血封喉。
  媚娘扑过去颤抖地抓住顾少珏的手臂,眼泪已是扑棱棱滚下,只是,还未等她开口,一把沁凉如冰刃的袖箭已经对准了她的右眼,穿脑而过。
  卿洛踢开挡在面前的尸体,阴森森地瞧着她,诡异地笑了笑,“很好,你做的很好……”
  那砂砾般粗糙沉厚的嗓音,在这个雪夜天中,如厉鬼低语,如恶灵啸叫,直让人毛骨悚然。
  ……
  时间似乎过得很慢,凌逸辰守在床前,看了卿黎一晚上,却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漫长。
  他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似乎要借由她的体温安抚自己惶恐不安的心。
  营帐外纷乱了一夜,可他已无心顾及,现在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眼前人更重要的事了。
  天色破晓,日头大亮,营帐外的枯树下,自始至终一直站着一个小兵。
  戎装上堆满了雪花,他的身形却是一动未动,只一双精致的眼一瞬不瞬仔仔细细地锁着那垂下的门帘,仿佛要看穿一般。
  若是安宁在此,她一定认得出来,这小兵正是之前每日为他们送饭的小方,其实也正是易了容的言亦倾。
  另一个小兵打扮的高大男子走了过来,对着那枯树之下的言亦倾拱手低低说道:“主子,西川君上,昨日夜里,崩了……”
  话音落下,良久,言亦倾布满血丝的双眼才微眨一下,回过头来,那眸中阵阵寒光看得人不寒而栗。
  “呵!”他冷笑一声,嘴角的笑带着嗜血的狂暴,冷冷说道:“倒是有人比我更快一步……”
  顾少珏让卿黎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他本就没打算要放过他,结果,倒是有人捷足先登,省了他不少事……
  “怎么回事?”言亦倾深吸了口气,伸手掸落身上积攒的厚重积雪,看似随意地问道。
  站了一晚上,手脚都被冻得麻痹僵硬了,就是想动一下也难。废了好多功夫,才算是收拾妥当。
  那小兵打扮的高大男子即刻附耳回道:“听说昨日西川兵败之后,那西川皇帝就将自己关在了营帐里不见人,更是拒绝了所有人的求见,外头守着十多名高手。到了半夜的时候,巡逻侍卫巡到了主帐前,竟发现门口侍卫空无一人,且营帐之上还带了鲜红血液,心惊之下一看,竟是一营帐的死人……”
  男子将自己打听来的娓娓道来:“听说那西川皇帝是被一支钢箭贯穿了喉咙,而一地的侍卫则是被一刀封喉,最惨的要数其中一名女侍卫,活生生就被肢解了……”
  能做出那么残忍之事,还有那么大本事,他还真想不出来究竟是谁。
  言亦倾听了眯起双眼,低低笑道:“窝里反了……”
  能做出这种事的,在他印象里,只有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黑衣银面的老者,传说中的毒妖夙莲。
  只是,夙莲竟是将自己的亲徒儿给杀了,这事却是奇怪,难不成,是为了卿黎?可也从未曾听说,卿黎和夙莲有什么交情吧……
  顾少珏摇了摇头,“那西川现在呢?由谁主持大局?”国不可一日无君,顾少珏身死的消息传回去,那本就动荡的皇室,只怕是乱成一锅粥了!
  “顾皇有一子,年仅三岁,乃皇后所生,只是一直未封太子。顾皇身死的消息一传过去,荣亲王立刻召集了众大臣拥立小皇子称帝,而荣亲王则身居摄政王,更是将顾皇之死归咎于水墨头上,已在全国范围之内征兵。”那人漠然回着。
  言亦倾若有所思,“荣亲王,摄政王……呵,西川不行了……”
  那荣亲王是顾少珏的叔父,素有武勇,但生性暴虐,小皇帝还小,自己毫无主见,由荣亲王摄政,那无非是百姓生灵涂炭罢了……
  言亦倾笑笑,便不再说话,只眸光注视着营帐。
  他在想,怎么样才能进去看她一眼,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那男子见他失了兴致,沉吟半晌,又道:“主子,您让查的水墨炸。药是世子妃所做,而至于配方,除了世子妃,无人知晓……”
  话音未落,就见到言亦倾惊慌回眸,死死瞪住他,男子咽了咽口水,也不明白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你说,那东西是卿黎做的?”
  男子木然点了点头。
  “该死!”言亦倾低咒一声,动了动已经僵硬的脚,一手抓住身边的男子,急道:“马上回去,朕要去一趟水墨京都!”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她怎么可以这么做?
  她制作出那么强大的武器,还将秘方握在手中,不是要遭到所有人的觊觎吗?
  连他都忍不住派人出来调查那炸。药的配置,更何况是水墨那个老头子?
  那个臭老头子,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
  言亦倾在身边男子的搀扶下快步离去,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
  北地的雪,还在不知疲倦地落下,水墨京都,也在这时,迎来了第一场小雪。
  丞相府邸的东暖阁中,各种名花异草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小雪,更具风情,暖阁旁是一处幽静小湖,若是春夏时分,定能听到涓涓流水叮咚脆响,极具诗情画意,只是此时,结上薄冰的湖面沉静,更是显得整个院落都静悄悄的。
  端木丞相铁青着脸坐于上位,而下方则是站着一脸不情愿的端木槿,撅着嘴实在对端木丞相所说的话不以为然。
  “砰!”
  一只彩粉瓷杯被摔在地上,隔了羊绒地毯,仍是摔成了几瓣,茶污水渍溅落一地,雪白的羊绒毯也霎时脏污不堪。
  端木槿吓了跳,肩膀抖了抖,却还是执拗地扭着头。
  端木丞相气结,站起身来,那有些肥胖的身子显得极为笨重,忍了又忍,终是软下了脾气,“槿儿,为父是为了你好,那九王与你年纪相仿,又是我水墨国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虽不是极为讨皇上欢心,可也不会像那三皇子一般作孽!”
  提到三皇子,端木槿的眼眶倏地红了。
  那个人,怎么说也是她的情窦初开,可是就这么死了,还死得那么凄惨,连一个像样的棺冢都没有,换谁都会难过……
  端木槿吸了吸鼻子,扭过头来看着端木丞相,不满道:“父亲,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个九王虽是长得极为俊美,可是他,他一天到晚涂脂抹粉,穿衣花里胡哨,根本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就像……就像是兔儿爷!”
  “放肆!”端木丞相猛地拍桌子,大喝一声,“谁教你的这些腌臜话?”一个堂堂名门千金,居然说这种不着调的话,看来他平时真的疏于管教了!
  被那一声大吼惊到了,端木槿更是觉得委屈,“父亲,这话不是我胡说!我与他接触几日就已经发现了,那九王虽然喜欢莺莺燕燕环绕,但却不喜有女子近身!他身边除却小厮更是没有一个丫鬟,根本……根本就是不喜欢女子的!您要我与他相好,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嘛!我不依!”
  女子的感知一向很准,她也隐隐感觉到九王对她的厌恶,或者说,是对女子的厌恶!
  要是她真的和九王成了,日后要担心的,就不是哪个狐狸精爬了床,而是,而是哪个小厮长得精妙!这,这让她情何以堪!
  端木丞相听后一窒,眉头锁了锁,霎时笑道:“槿儿,你是多虑了,那九王不近女色,只能说他为人正直啊!”

  第一百九十七章 捷报

  为人正直?
  端木槿一双美目霎时瞪圆,不敢置信。
  父亲居然说,那个成日里无所事事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全京都最大的大米虫为人正直?
  “父亲!”端木槿又气又急,“父亲,我是绝对不会和那个劳什子九王打交道的,父亲若是打定主意,还是让三姐去吧!”
  端木槿说的那三姐,其实也不过比她年长几个月,但是庶出,地位比之她和长姐,那是差之甚远,且最关键的是,她那位三姐长相实在一般,也就勉勉强强算得上是清秀,更是生性怯懦,丝毫出不得台面。
  端木丞相面色一僵,重重叹了口气,“孩子,父亲这是为了你好,父亲又怎会害你?”
  他伸手拍了拍端木槿的肩膀,语重心长说道:“你看看,如今朝中局势已然稳固,太子地位牢靠,践祚九五是大势所趋,你长姐曾得罪过太子妃,将来若是牵连我们一家,我们该如何自处?为父老了,无所谓,可你还年轻,为父怎么忍心……”
  端木丞相说着就有些哽咽,看得端木槿心中一紧,连忙拍着他后背给他顺气。
  挥了挥手,端木丞相示意没事,这才又道:“让你与九王亲近,那是替你谋一条路,太子就是再无情,又怎么会对亲兄弟下手?何况九王对他更是毫无威胁!为父不过是为了保你一世平安啊……”
  这话说得端木槿两眼泪汪汪,哭着道:“父亲,是我错怪您了!父亲,槿儿错了……”
  “好孩子,听为父的话吧,啊?”端木丞相循循善诱,终于得到女儿点头答应,这才会心一笑。
  又拍了拍端木槿的肩膀,端木丞相笑道:“好了,为父去看看你长姐……”
  他笑着转身,却在那一刻冻住了眼角,连脚步也迟缓了不少。
  端木瞳自从那次自缢未果之后,人就变得有些疯疯癫癫,甚至有时连家人都不认识,只是嘴里一直说着些呓语,神志不清。
  见到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女儿变成这幅模样,端木丞相心里更是说不出的心酸感慨。
  他本想为女儿争一口气,将那太子拖下高位,谁知那三皇子妃作死,连累了三皇子,后来又将他逼得谋反,更是死的不能再死!
  太子已然得势,朝中人早已避无可避选择站于太子阵营,而他,又像是变回从前,只效忠帝王,做一名纯臣。
  可他实际清楚得很!他和太子之间存在嫌隙,且是难以消除的嫌隙。
  试问,一个臣子,和将来的帝王存在隔阂,甚至被帝王怀恨在心,那该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他真的就准备这么等死?或者将来告老还乡?
  呵,权势地位的荣耀还没体会够,他怎么舍得罢手?
  安排端木槿接近九王,除了是为她谋一条生路,同样也是为自己谋一条路。
  那九王,在别人眼里或许是个草包废物,可他看人这么多年,又怎的看不出几分那小子隐匿的本事?
  在那阴暗诡秘的宫室之中,从小就没有母亲的庇护,他却能活得这么好!虽然和他本身行事荒唐有些关系,但又怎知他不是刻意如此?
  没有一颗洞察之心,恐怕九王如今坟头的草都比他人高了!
  端木丞相既然没打算要支持太子,那自然得另择良主,那九王,无疑是现今看来最合适的人选。
  太子纵然优势明显,可他也同样存在致命伤!那两个小皇孙因为一场人肉宴名声尽毁,连带着他也被冠上不详之名,若在这点上大做文章,又有什么不可以?
  端木丞相心思繁重,绕过抄手游廊,走到一处极为偏僻的角落。
  外头有十数个壮实的仆妇把守着,而门窗紧闭,院中寂静无声。
  端木瞳经常都会在晚上闹腾,有时候一闹就是大半夜,直到天将破晓之时才精疲力竭地睡下,睡了一上午,下午就坐在窗前发呆,如此周而复始。
  端木丞相轻轻推开房门,提步走进,就看到一个穿着单薄的女子披头散发坐在窗棂边上,那一扇窗户紧紧闭着,而端木瞳怔怔地望着前方,目光涣散,也不知是在看些什么。
  屋内燃了热炉,还有火墙,所以端木瞳尽管穿的少,倒是不会冷。丞相由此微微放了心。
  “瞳儿……”丞相在她身后轻声唤道。
  端木瞳未曾回头,眼神还是静静看着前方,就在丞相以为她不会理他的时候,一句干涩沙哑的呢喃脱口而出:“丁香……枯萎了……”
  丁香?
  端木丞相抬头望去,才见窗口处放着的一盆丁香已经枯黄衰败。
  本来冬季就是万物萧条,但只要好好照看,即使丁香不开花也能保持葱绿,前两天他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几天功夫就……
  丞相皱了皱眉,走过去轻轻拍着端木瞳的肩膀,柔声说道:“好孩子,没事,明天爹爹给你换一盆……”
  话还没说完,端木瞳就推开他一把抱起那盆丁香,使劲地摇着头,“不要,不要,丁香,丁香……”
  她的脸色很差,泛着深重的黄,嘴唇也白得带了紫,因为纤瘦,颧骨高高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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