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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人家-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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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粮?”坐在下首的一众属官不约而同的讶异出声,他们还是头次听说官府向地主乡绅借粮食的。
  凭经验,根据那些人无利不钻的尿性,肯愿意出粮定是有条件的,何况又不是灾荒年。
  再说,在对方心中,借给官府粮食,不相信能讨回来的。
  “对,借粮!本官亲自写下欠条盖上清河县官印,待度过眼前难关,无论是以粮抵粮,还是以钱抵粮均可。诸位大人若家有余力,理应以身作则。”
  借的粮食县衙完全有能力偿还,且不说秋季收上来的田赋。等滩涂的田地垦好,还愁缺了粮食不成,谭璇自信满满。
  目前而言,除了借粮确实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县丞主簿等官吏虽明面赞同县令大人的提议,可内心里仍然半信半疑。
  最后在谭璇带头下,纷纷表示愿意从家中匀出米粮支援县城建设。
  ……
  可事情往往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
  深夜,县衙后院。谭璇因乡绅找各种借口搪塞迟迟不肯借粮之事,烦心不已,翻来覆去睡不着。
  “阿璇,你有难解之事?”明锦被枕边人扰醒,听到耳侧的长叹,摸索着抓住其宽厚手掌,柔声问。
  “吵醒你了?是为借粮之事,乡绅霸那么多田地,关键时候连点粮食都不愿意出。”谭璇本不愿提公务上的烦事让明锦一起跟着憋闷,可心里又急又堵,加之最近事物实在冗杂,忍不住想倾诉一番。
  “别心急,连祖父都说地方比朝中复杂,你任县令尚未半年,参谋不透那些人在所难免。重利之人,必有所图必有所恐,他们抱团冒险变相胁迫官府,应该不会只为那点粮食……”
  明锦微微倾身偎在谭璇肩上,胳膊轻搭在其胸口,言语轻柔,引导式的帮丈夫分析。
  “所图所恐?”谭璇抓住其中关键,默念几遍‘所图所恐’四字,突然,脑海中如灯花炸裂明晰起来。
  是了,说来说去,他们无非担心自己的地位、利益受到冲击。
  九龙江周围的滩涂一旦围田成功,那将是数万亩沃野,一旦分配给无土地的百姓,乡绅的剥削对象骤然减少甚至消失,他们怎会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发生。
  自己想出的借粮方法,或许正中某些人的下怀,用此事拿捏官府,提出交易条件,更甚者说不定此刻已经在游说哪位官吏。
  谭璇想通透后,不由开始懊悔,自己太鲁莽了。明知官府与乡绅之间的关系向来暧昧不清,实施策略前,还不将后果考虑清楚。
  此次本该有多远撇多远,结果可好,非要往人间怀里扑。
  “唉,瞧我这脑子。竟没往关键处想。娘子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经明锦提醒,谭璇找到了事情的症结,心里暂时轻松些,拥紧妻子,想要说赞语,发现怀里人儿呼吸绵长早已睡熟,俯首轻啄其额头,不再多想阖眼入眠。
  磨叽不肯痛快借粮的乡绅大户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谭璇自然不会如他们的意。
  既然提出“借粮”一法,索性继续进行下去,能向士绅借,便能和其它人借。
  于是谭璇一边给知府大人写求助信涵从闽府处借粮,另一边跟清河县百姓借粮。当然无论知府还是百姓,言语措辞皆非常恳切。
  问百姓借粮,完全属自愿行为,不强逼,到时直接从秋季田赋里扣除。
  而知府那谭璇不想错过,信笺里,先从民生大义谈起,再又隐晦表示努力为知府大人做政绩。
  在清河民众掀起你一石我一斗的热烈借粮狂潮中,建塘围田工程终于要开始了。
  令谭璇没想到的是,开工前夕,闽地知府清河郡知州陪同南方转运使,三巨头齐齐赶往清河县莅临指导,一时整个县城万人空巷,无人不觉他们清河马上要发达起来了。
  谭璇点头哈腰紧跟身侧,为了以后在政务上能施展开,适时的马屁几句,哄上司高兴。
  “子瑾,咱们清河县要出名了,连龚大人都知晓九莲山的兰草好。”接风晚宴上,推杯换盏间,知府李大人态度亲切,满脸堆笑地同谭璇寒暄,眼神中似有暗示。
  “穷乡僻壤,得转运使大人心中记挂,实乃荣幸之至。提起九莲山,如今真真让人痛惜。”
  现今九莲山山下的兰草生态园刚刚建好,村民的兰草才移入不久,有不少为孤株。
  万一几人说的不是闲言客套话,而真的惦记兰草。谭璇怕被三个大佬瞅见,将宝贝顺走,故而不愿过早被世人知晓,于是装作表情沉痛,一脸惋惜模样。
  “哦,此话如何说?!难不成山被贼人毁了?”其话瞬间引起几人的好奇,转运使龚大人首先出声。
  他本人酷爱兰草,在江南外甥处看到一盆从未见过的品种,经询问才知是从闽府清河县的山上寻的。


第110章 
  恰巧他奉命前往闽府督查相关事务,本打算借此机会到清河县淘宝; 砰砰运气; 现在闻听该县令禀告说九莲山出了状况,一时有些失落。
  觉察龚大人神色不好看; 旁边的知府与知州两人心里皆不悦,暗暗怪责谭璇。
  “转运使大人有所不知; 自外人得知九莲山盛产兰草,纷纷前来竞购。一些山民为眼前利益,目光如豆滥挖滥掘,屡禁不止。如今整座山里再欲寻株入眼的; 犹如海中捞针。下官于心不忍,无奈在半月前下令封山; 让九莲山休养生息两三载。”
  心痛遗憾的龚大人叹口气,正待要说:“糊涂,愚民!”
  却听谭璇话锋一转,“下官平日里除养些花花草草,没什么别的爱好。正月间有幸得了几盆新鲜的种样; 现今已分株; 明儿下官遣人送至大人下榻之地; 以供鉴赏。”
  “那些愚昧无知民众,山封的好!只是君子不夺人所好; 本官怎能抢谭大人的心头爱。”
  会谭璇话中之意; 转运使眸光显露喜色,面容却布满怒意; 斥责挖卖兰草的百姓,随即转头满意的望着谭璇客气道。
  “大人,俗语说伯乐一顾,高山流水遇知音,万物皆有灵性。知兰爱兰之人对于兰草,便是伯乐,知己。送与大人相看,若合眼缘,乃妙事一桩。”
  呸,什么狗屁逻辑,谭璇说完,都被自己瞎编的油腻腻的马屁话恶心到了。恶心就恶心吧,只要上司高兴就好,上司心情一快活大笔一挥,粮食就来了。
  “哈哈……子瑾的万物知音论有意思,妙哉!”转愠为喜的知府大人,与龚大人对饮一杯,颔首和道。
  接下来,酒桌上的气氛如何和谐愉快自是不提。
  谭璇将一众官员送至驿馆才醺醺然的坐轿回府,轿中指腹按揉着嚯嚯直痛的太阳穴,想到马上要送出去兰草觉得对不住明锦,虽然不是孤株,毕竟是她精心培养出来的,送给不想送之人,难免有些隔应。
  明锦猜丈夫出去应酬回来免不了醉意熏熏,纵然困觉,可仍坚持留灯待他回来,亲自照顾。
  “如今依夏身子不方便,明儿让山竹去牙行再雇几个仆从。往后除县衙琐事,我还需时常看顾海边工事,家里全靠你一个人,身子吃……”
  从外面步入卧室中,瞧见明锦仍等着自己,心中十分熨帖。
  接过丫鬟奉的醒酒汤喝罢,抬头察觉其一脸困倦,伸手将其拉往身旁坐下交代。话语尚未说完,只见她微微瞥过头,蹙着秀眉,十分难受的样子。
  知明锦对酒味反感,当即识相的闭口不再言语,身子条件反射地往外挪挪,暗忖待会去书房睡好了。
  此时受酒气刺激的明锦胃中不适酸气直往外翻,情况同怀十六时相似,算算日子月事已迟了七八天,最近夫妻两人忙的晕头转向,她没太当回事。
  正当谭璇准备让明锦早点上床歇息,自己跑书房凑合一夜时,却听明锦道:“阿璇,我可能有了!”语气充满喜悦。
  “……有了?”妻子突然抛出一句话,谭璇顿时反应有点迟钝,对上明锦满含欣喜的目光,傻愣愣问一句。
  不过很快智商回归,明白“有了”代表什么,面上瞬间绽开笑容。
  兴奋地一把将明锦揽腰抱起,激动的说:“我又要当爹啦!多少日子了?身子难不难受,最近娘子可没少劳累,自明儿起家里的活别干了,好好养胎!再有乱七八糟的人上门,就直接告诉她们不便见客。”
  明锦不防,被其陡然抱起来,吓得赶紧圈住他的脖颈,稳住身子后,娇横一眼,轻捶道:“呀!你快放我下来!醉醺醺的,也不怕摔跟头。”
  “听娘子有了身子,高兴的酒都醒了,怎会舍得把你摔着。”嘴上这般说,却将明锦小心翼翼放床上轻揽怀中,抚摸着瞧不出任何痕迹迹象的小腹。
  “也只是个揣测,准不准还不一定呢,万一明日大夫切脉说不是呢?”明锦见其神情动作,仿佛已认定它腹中有了胎儿。担心郎中诊脉后空欢喜一场,忙又补充道。
  “怀没怀上,大夫会有我清楚?”凭直觉,掌下腹中孕育有两人的骨肉,谭璇心情畅快,挑眉坏笑道。
  尽管两口子已度过七年之痒,从婚龄上已算老夫老妻了,可明锦仍被其逗的绯霞敷面,羞怒的拍下抚在小腹上的手背。
  “若真怀上了,小家伙来的恰是时候,若再迟上一年半载,咱们离开清河县时估莫要作难了。”玩笑过后,谭璇恢复正常神色,说道。
  华朝地方官吏通常三年一任期,不知道三年后被调派到哪个地方,万一任职之地离闽地遥远,孩子年岁小,舟车劳顿身体必定吃不消,一旦有个三长两短,岂不心痛死。
  “恩,十六如今一日比一日懂事,无需我操劳太多。明儿再雇些人手,你忙你的公务,别操心家里。围田建塘事关百姓生计大事,如今不但知府知州前来清河县实地查看,连朝廷的转运使竟也亲自来了,不可马虎。”
  明锦生怕谭璇因自己有了身孕,过多分心,影响政务,不由交代道。
  “恩,放心,我有分寸。”
  随后谭璇又将送转运使兰草之事说与明锦,明锦虽有些心疼,可并未说什么,依丈夫的脾性,若不是万不得已,怎会做违背心性之事。
  次日,经大夫诊脉,明锦果然已有了一月的身孕。一家人如何欢喜,自是不提。
  ……
  “大人,您吩咐下官查找的傅裕找到了,正是十年前从平江流放到闽府的。”
  县衙户房书吏向谭璇禀告道,自征调的流犯苦役人员前往清河县时,谭璇便私下召见负责登记役工的书吏,吩咐注意外来的苦役中有没有一个叫傅裕的人。
  经过仔细认真的查找,竟然真让其寻到了。赶紧跑过来通禀。
  “真的?!他目前可在九龙镇海塘工地上?”乍然得知故友的消息,谭璇惊喜交加,迫不及待想知道对方的情况。
  “据下官所知,傅裕识文断字略通文墨,在那些苦役中小有名气,平时干的活计较为轻松。”户房书吏点头回复傅裕如今在九龙镇做事。
  县令大人特意吩咐查找的人,书吏自然万分尽心,遂将自己了解的有关傅裕的情况一一禀告。
  谭璇激动的心绪慢慢平静下来,听了下属详细的呈报,知道昔日旧友日子比起其它流放之人,过得还算不赖,一时诸多思绪涌了出来。
  迫切想马上见到对方,又恐彼此都不自在,时隔这么久两人见了面聊些什么呢,会不会傅裕局促不安,而自己沉默不知从何谈起。
  胡思乱想一会,释然一笑,揣测再多没用,见了再说,至于结果,顺其自然吧,万一双方真的回不到儿时的那种感觉,也没甚可接受不了的。
  前来督导的上级官员在清河县停留了两日,现场观看了役工们热火朝天甩膀子干起工事,之后开始布置好相关任务,带着谭璇送的几盆兰草浩浩荡荡离开了。
  让谭璇高兴的是,知府答应从府城粮库种下拨一万石米粮,作为役工们的日常口粮。
  至于白送还是借给清河县的,全靠谭璇自己会意。
  “大人,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休沐时,县衙中的所有官员皆要到九龙镇巡防查验的。
  主簿刘华见骄阳下绵延不绝的役工们各司其职,生气盎然,皱了皱眉头,抿嘴思量少顷,躬身向谭璇说道。
  “刘大人不必客气,咱们都是为百姓办事,有何说不得,但说无妨。”同下属们共事几个月,重要人员的品性谭璇多少清楚了,主簿刘华话语虽不多,但心里有货,内秀型的。
  “下官拙见,不如趁夏汛未至之前,集中役工先将九龙江清淤筑堤,海塘待汛期结束后再建。”方今工事步骤是遵循知府大人的吩咐来进行的。
  但知府也同谭璇一样,调来闽地不过看看一年时间,对清河县根本不了解,所下命令中参杂有小心思。
  “这……刘大人可是有忧虑之事?”谭璇本想说眼下这样的安排井井有条,没必要再大费周折的更改。
  可转念一想,按照刘华做事风格,如果没经过深思熟虑不会贸然开口,因而转了口音。
  “大人应该清楚,咱们清河县地势三面环山一面临海,其中九龙江大大小小支流十几条,每年夏汛各处注水,虽九龙江隔三四载清理,但耐不住水猛流量大,一到夏季必是洪灾泛滥,沿岸百姓不堪其苦……”
  听到此处,谭璇明白了刘华的用意。离夏汛期到来还有差不多三个月,反正早晚要清理河中淤泥的,不如集中劳力先将该方面的事情做了,这样可提前减少洪涝灾害影响,对沿岸百姓乃大好的事。
  “此法可取,不过朝廷公函中建造海塘乃是重中之重,不好随意更改,行事前需先向知府呈报,不过刘大人放心,程序正常走,但好事咱们也照做不误。”


第111章 
  本以为县令大人即便有心采纳自己的提议,也不会当即拍板应允; 上头下发的公函他不是没阅览过; 假如先集中对九龙江进行清淤,必需要经过一番筹划才行; 经上峰官员同意方可实施。
  刘华心中感动非常,仕途中遇到一位赏识自己才华的上司是件很难得的事; 可谓千里马常有伯乐难觅,顿时心头涌起不负其所望的豪情壮志。
  情之所至,不禁侧身后退一步,拱手深深作揖道:“大人善体民情心系百姓; 有您这般的父母官,实乃清河县数十万子民之大幸!”
  见状; 谭璇忙将其托起,谦虚几句,笑着说:“本官初来清河县不久,不少事情尚未通晓,往后还需仰仗刘大人多多参谋。”
  自开了年大事小事一桩接一桩; 谭璇分身乏术; 别说到村镇微服走访; 连翻看往年县志的时间都没有。
  记得刘华不下一次提起清河县夏汛情况糟糕,心里留了意; 打定主意抽时间仔细翻查资料了解详情。
  很多官员为了政绩考核; 往往报喜不报忧,百姓真实生活状况并未如实反应出来。谭璇恐被蒙了眼; 所了解的情况都是表象,这样以来,颁布的政令则不利于百姓。
  “大人但有吩咐,卑职定竭心协助。”刘华忙恭敬应道。
  滩涂劳作的役工们瞧见县令大人来工地巡视,无论出于怕偷懒被发现的心思,还是因父母官大人辛苦来海边看望大伙而深受鼓舞,纷纷加快手里活计速度。
  连负责监工的衙役、工头的吆喝声也比之前洪亮了不少。
  巡视一周,谭璇对眼前如火如荼的景象分外满意,朗声激励众人一番,方步入营帐,开始召见负责各处的管事们,问询工程具体进展情况。
  待他身影消失在众人视线后,役工们忙碌的同时,不忘八卦几嘴不知从何处谣传的清河县知县大人的信息。这种有趣的苦中作乐情状,屡见不鲜。
  “听人传知县大人是从京都调下来的,万岁爷记挂咱们,费心派个厉害的老爷。果不然,上任没多久,便把那祸害百家的柳黑子给逮进大牢了……”一个清河县籍的征夫啧啧道。
  “可不是哩,谭大人真真是菩萨心肠,出银子买了俺们的兰草,如今不但白白的还给了俺们。还出布告说,今后园子里的花花草草,只要卖了钱大伙都有份,家里的婆娘像爷们一样,每日上工,瞧着可喜人哩……”
  隔得较远的一位九龙镇的农家汉子耳朵比较尖,听人夸县令大人,掂脚尖瞅瞅近处是否有监工,小心的挪到另一人堆里喜津津地插话道,神情极为骄傲自豪。
  “等河滩海滩围起来,咱们清河县同临府的海陵盐田一样风光哩……知县大人若一直呆在这儿该有多好!”
  役工起初面露喜意,可当想到父母官大人终有离任的一天,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叹口气感慨。
  “唉,谁说不是嘞……”
  ……
  工地上热衷于咵天的役工多为清河县的普通民众,而从闽府各处押解来的苦役却插不上嘴。
  一方面华朝等级观念甚重,即使普通百姓,骨子里也瞧不起奴籍出身的苦役,很少主动与他们接话。
  另一方面,他们从外地而来,对本地的情况根本不了解,多数时候沉默地当个听众,要么自己人之间找话题聊。
  “傅大哥?傅大哥?旁人都去领竹篓了!”
  因装淤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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