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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圣灵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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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傲然的性格和奕奕的神彩。
  萧湛的目光落到雒敬涵身上,才有了一点儿光彩来,不过很快就消失了,被萎顿的神色代替。
  北伯侯李儇姗姗来迟,让在场的人等候了几乎一个时辰。但现在大家都在地头蛇的地盘上,谁也不敢多言。雒敬涵的耐性极好,不骄也不躁,绝不表现出落人把柄的神色来。李儇坐在萧湛的左侧,宣布开席后,侯府里的宫女才袅袅婷婷的上菜,那脂粉香气太熏人,高灵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王施闻到那股腻人的味道后也忍不住皱眉,如果不是为了雒敬涵说的从长计议,她早就让这群人见阎王了,雒敬涵倒是很镇定的看着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美人,像极了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没多会儿,响起了丝竹管弦之声,一群打扮的很清凉的舞姬上场,跳的舞也十分的热辣红火,至于动作么,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要多妖冶便有多妖冶。
  雒敬涵对歌舞没兴趣,低头闷闷的喝酒,王施则冷眼看着那些漂亮鲜活的女人,一双纤纤玉手极其不耐烦的在按在剑柄上。高灵致在后面对着奕风咬耳朵,说:“我说北伯侯这种美人计太不给力了,你想想雒敬涵身边有个大美人坐着,还看其他美人做什么?”
  奕风也喝了一口果酒,说:“是啊,很多男人都不喜欢投怀送抱的女人。像王姑娘这样的冰山美人征服起来才有挑战性,如果是我,我也不会要那些女人,所以我只看你就好。”
  高灵致剥了一个桔子,说:“是不是你对我死缠烂打的时候也这么想?”都说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重山,男人宁可跨越千山万水追到一个女人,也不肯要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很多时候,这样的感情经不起考验,准确的说,是男人经不起考验。因为主动追他的女人,不一定是他喜欢的,但他主动追的女人,一定是令他心动的。
  奕风笑道:“没,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高灵致吞了大半个橘子,说:“骗子。”回头就看到李承贤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奕风不示弱的看了回去,表示我的女人你抢不走。李承贤隔空举着酒杯敬了奕风一杯,奕风端着酒杯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萧湛坐着沉默不语,倒是李儇更有皇帝的威仪,那份威仪已经盖过了他身边的真皇帝。高灵致看着萧湛对李儇说得话言听计从,也看到他眼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和隐忍,现在果真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曾经的萧湛是多血气方刚的少年啊!李儇毕竟是活了多年的官场老手了,不知他会想什么损招来对付他们这行人。
  李儇寒暄客套一阵后,终于说起了自己大儿子纳妾之喜,说感谢各路英雄豪杰来参加他儿子的纳妾礼。举杯共饮的时候,李儇和李承宗脸上都有得意的神色,那是对皇位势在必得的神色。萧湛则是双手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极力掩饰内心的不甘。
  李儇看了雒敬涵这方一眼,只见雒敬涵定定的看着跳舞的舞姬,但眼神里没有迷恋之色,王施给她倒了一杯酒,雒敬涵回头对她说了一声谢谢。他身后那两个看似简单,但都不是容易对付的角色。
  那个自称是穆家后人的男子,一举一动都透着古怪,尤其是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气质,让人猜不透,手下的探子说他们收集不到穆奕风的资料,只知道他是个不能惹且深不可测的男人。
  至于那个高灵致,看似头脑简单,确实个内里精明的角色。大蛇不死反被惦记,他最近总是做一个被毒蛇咬死的梦,难道高灵致就是那条蛇?但现在是在他的地方,出点儿意外谁又能去过度追究呢?历史从来都是成功者来写的,失败的人,永远只会被踩在脚下。
  等宴会上的舞乐差不多要结束了,雒敬涵才走出自己坐的位置,向萧湛回禀了南方的战事。萧湛内心高兴,面上很失意,淡淡的说:“胜了就好,朕现在除了还有这个皇位,什么也给不了南方的众将士,南伯侯是一方诸侯,就劳烦雒侯犒赏南方众将士了。”
  对于萧湛的权力被架空这事,天下之人皆已知道,但效忠一个有能力的新主,往往比忠于一个没落皇族且没有复起可能的小皇帝要有利得多,是以没人同情萧湛现在的处境。雒敬涵还对萧湛表示忠心,就显得有些不识实务了。
  一场宴会下来,众人都已经喝高了,李儇宣布散席后,萧湛由他的贴身侍卫领回了寝宫,雒敬涵一行人则回了行馆。等到午夜十分,雒敬涵和高灵致换了一身夜行衣准备夜探萧湛的寝宫。王施和奕风在他们出门前赶了过来,说要一起去,给他们望风。
  四人到了萧湛的寝宫,只见寝宫外全是巡逻的铁卫,暗处还有隐藏的影卫。王施不留情的用柳叶飞刀解决了所有隐藏的暗卫,又只身引开了巡逻的侍卫。奕风躲在房顶上把风,高灵致和雒敬涵潜进殿内。高灵致放倒了伺候的宫人,雒敬涵叫醒了一身是冷汗的萧湛。
  “皇上,是我们。”雒敬涵摘下面纱后说道。
  萧湛松了口气,坐了起来,说:“你们怎么来了?”
  雒敬涵说:“今日见陛下神色忧虑,见到臣时似有话要说,所以臣今晚来探望皇上。”
  萧湛下床后打量四周,又到窗户那边往外瞧了瞧,才放下心来,说:“朕想离开这里,雒侯你可否能将朕带出宫去?”
  雒敬涵沉思,说:“能!臣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助皇上脱离虎口。现在南方已定,虽然实力不及北方,但臣有信心助皇上还朝王城。皇上移驾锦都后,臣愿交出南方所有兵力任皇上调遣,也愿辞去南伯侯一职,为皇上夺回江山效力。”
  萧湛深知雒敬涵忠心,听了他说的一番话激动得感激涕零,“朕现在能依靠的只有敬涵你了。”随即萧湛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朕知道你忠心,但李儇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现在南方初定,我们要如何与北方相抗衡?现在我已被他软禁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
  高灵致从未见过这般消沉的萧湛,鼓励他说:“有志者,事竟成,我相信一切就有可能。与其在这里等死,还不如放手一博,至少还有成事的机会。”
  萧湛摇头:“……你不明白。”
  雒敬涵奇怪的看了萧湛一眼,“那皇上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萧湛沉默许久后才说了这句话。谈话陷入僵局,内殿一阵寂静。
  “敬涵,向北伯侯投诚吧,跟着我是不会有出路的。现在北方是民心所向之地,天下的有志之士都聚集在此,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只怕,大殷就要亡在我的手里。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我不想看着你和李儇硬碰硬,最后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萧湛的话语是无限的凄苦哀凉,一个走到尽头的朝代,一个末代君主,面对新旧交替时,便是这般的无可奈何。
  两年不见,雒敬涵未曾想到萧湛已经消沉到这个地步,不愿再放手一搏,反而是将江山拱手让人,“皇上,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我们做不到?李儇再有手段,难道我们就一定斗不过他?”
  “敬涵,现在天下大乱,我们必须一致对外,灭掉萧龑的魔军才是最重要的。难道你想天下百姓除了要遭受妖魔侵扰之苦外,还要和自己人自相残杀吗?”萧湛颓丧的脸上多了几分坚毅。
  雒敬涵认真的看着萧湛,萧湛干瘦的身躯站得笔直,大义凛然的回望着雒敬涵。
  门外传来锱重,一个厚重的男声传了进来,“皇上,今晚有刺客闯宫,臣负责巡夜,清影姑娘那里已经有南方刺客闯入,侯爷为了皇上的安危,特命臣来搜查。”没等萧湛同意,那人就领兵闯了进来。
  萧湛在听到声音后,迅速地将雒敬涵和高灵致推到窗户边,“你们快走!”
  雒敬涵和高灵致刚翻窗而出,后院的房顶上围满黑衣人,个个手持大弓,箭像暴雨一样射下来。两人忙挥刀挡剑,雒敬涵心狠,直接半途截下箭支刺死房顶上的数名黑衣人。
  高灵致用破魔弓连射数竹箭,把房顶上的黑衣影卫杀了个干净。那名带人来搜查刺客的侍卫统领刚闯进殿就看到两道黑影从窗户飞了出去,回头对萧湛说:“皇上,为了您的安危,还请您回避。”说着拔出腰间的配刀带着人就冲到后院。
  高灵致和雒敬涵早已解决了那些黑衣人跃上了房顶,看到有人追来,高灵致毫不留情的用柳叶飞刀杀了那人,放下狠话说:“这天底下还没有谁能拦得住我,回去告诉你们的侯爷,小心他的项上人头!”说着,两人消失在黑夜里。
  回到驿馆,王施已经回来了,奕风说他帮忙把风,怎么刚才就不见他的人影?“我烧了萧湛住的宫殿。”奕风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阴恻恻的说了那么一句话。

  第60章 狗仗人势

  高灵致见他跟个没事人一样,问道:“刚才你去哪儿了?”
  “我发现了一个地下密室,你猜,里面关着谁?”奕风神秘兮兮的说道。
  雒敬涵抢着说道:“是真正的皇上。我们先别说了,先解决了这身夜行衣再说。”
  四人刚烧了夜行衣躺在床上装睡,晚上巡城的侍卫就冲进了驿馆。开门的李冒现在一旁看着这行气势汹汹的黑甲侍卫,不开口说一句话。
  “雒侯呢?请他出来见本将!”
  李冒恭敬道:“侯爷和公主他们已经入睡了,将军这时候让小的叫侯爷和公主起来,只怕不妥……”
  那将领没什么耐心,狂妄得很,说道:“本将这也是为南伯侯好,今夜出现了刺客,杀了不少人。周围几家驿馆都有刺客闯入,为了世子纳妾之礼能顺利举行,本将有责人搜查附近所有的地方,就算是南伯侯的行馆也不例外!”
  李冒一时间觉得为难,还是去叫醒了雒敬涵。
  只见雒敬涵发式微乱,睡眼惺忪,白色里衣外只披了一件玄色大氅。见到一身铠甲的某将领,道歉说道:“本侯仪态不整的出来见李将军,是本侯失礼了。今晚将军来得匆忙,还请将军见谅。”雒敬涵下了战场,就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温和模样,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见到雒敬涵这副低三下四的模样,大将军李原越加放肆,直接让人去驿馆各处搜查。高灵致一脚踢开闯进她屋里的侍卫,对这群半夜扰人清梦的人深恶痛绝,大声说道:“哪个找死的半夜三更的扰人清梦?还要让不让人睡觉!”十足的泼妇骂街般的模样。
  李原指着高灵致的脑门怒道:“本将负责搜查刺客,你打伤本将的属下是何居心!难不成这屋里有刺客!”
  高灵致一见是李儇坐下最疯的狗李原,说道:“我也想问李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明知道驿馆里还有姑娘住着,你就这么带人闯了进来,只怕不妥吧?最基本的礼仪该有吧,至少得先敲门再进去是不是?再说要是闯进去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你说要怎么处置?是不是该挖了那人的眼睛?”
  李原被高灵致这番话噎道,但他也不是那么容易服输的,嘴硬说道:“谁又知道你房里有没有窝藏刺客!现在是要紧时期,一切都已世子纳妾礼为重,多有得罪!”说完,他大手一挥,一行人冲进了屋子,把整间屋子都翻了个遍,桌椅衣柜之类的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高灵致冷眼看着李原,说:“我说李将军,世子的纳妾礼比娶正妃礼的阵仗还大,这是什么意思?想想也是,韩清影原是皇上的青梅竹马,世子抢了过去当小妾当然脸上有光。可别到时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李原一手叉腰一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斜睨了高灵致一眼:“有本将在,绝不会发生那种事。你最好老实点儿,到时候还能留个全尸。”
  高灵致笑说道:“这世上除了万妖王和魔宫那几个,能杀我的人还没多少。你要不要试试看是你杀我呢,还是我杀你。有时候权利并不能代表一切,像我这种无牵无挂的人最不怕的就是你们这种狗仗人势的家伙,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打那种仗势欺人的狗了。”
  李原被高灵致这么一顿臭骂,早就按捺不住拔出剑来。高灵致也拔出弯刀来,轻轻地就削掉了他的长剑,说:“李将军的剑拿去吓吓平民百姓还可以,吓唬我就不行了。怎么说北方也是天地下最富庶的一方,怎么做出来的东西这么次?”
  李原看到自己手中的剑被面前这个阴阳怪气又狂傲自大的女人削断,顿时岔气了,只觉得她手里那把弯刀特别的凶残。
  “将军,找到了这个!”一个将领双手奉上一支箭来,恰好是破魔箭的样式。
  李原看到了箭支,心里得意,面上严肃的对高灵致说:“在你屋里找到这支箭,你有什么话说?”
  高灵致看着那支伪造的箭,问李原:“将军希望我说什么呢?”
  “昨夜闯入皇宫的刺客,她用的箭就是这种样式,不相信的话你可以看这支箭,是那刺客昨夜留下的。”李原让手下呈了一支一模一样的箭过来,让高灵致看个仔细。
  高灵致仔细的看这两支箭,说:“确实一模一样。”
  李原一下子来了信心,心想玩不死她他就不性李一样,因此沉下脸来,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这东西可是从你的屋里搜出来的!”
  高灵致说:“当然有话说。这两支箭都是假的,我师傅做的破魔箭怎么会那么粗糙,再说这上面的纹饰和箭头也不像,李将军是哪里来的信心断定我就是刺客?”
  李原是奉命前来捉高灵致回去的,因此无论她说什么都不能相信,“这支箭明明是从你的房里搜出来的,昨夜有刺客闯宫,留下的箭所有人都看到了,难道还冤枉了你不成!”
  高灵致从百宝袋里拿出三支破魔箭来,说:“李将军,好好看看我师傅做的破魔箭。你看这箭头上是倒刺的,而且还是弯钩。你再看看这两支箭,可没有这种独特的弯钩。还有,你看这箭羽,一对比就知道我的这个白一些。箭上的纹饰也不一样,我拿出来的箭上是美人纹饰,你箭上的虽然也是美人,可没我这个雕刻得精细貌美。还有,破魔箭上有我师父的破魔咒,无论妖魔还是人中箭,可就必死无疑。至于箭的威力嘛,将军看看就知道了。”说罢,高灵致两袖生风,手里的五支箭从李原头顶呼啸而过,齐齐射入他身后的五根柱子。
  只听轰的一声,驿馆的屋顶塌了一角。三支破魔箭也不知飞哪儿去了,至于另外两支,则好好的钉在柱子上。
  李原在高灵致放箭时就被吓了一跳,听到房屋倒塌的声音,才愣愣的扭过头去看。
  这时候雒敬涵奕风和王施都到了,见到眼前的情形,雒敬涵上前一步对李原说:“李将军,既然灵致已经解释清楚了,你也不必再冤枉她了。现在整个驿馆你都将军都搜过了,想必也没继续搜查的必要,夜深了,还请将军回吧。”
  雒敬涵这逐客令下得正是时候,李原被高灵致恐吓后,对她甩了甩脸色,威胁她说:“你先别得意,总有办法收拾你。”
  高灵致回敬道:“是吗?我等着李将军和你家侯爷的高招,看谁先弄死谁?”
  虽然没达到目的,但李原还是气势汹汹的走了。雒敬涵双手叉腰看着倒塌的房顶,对高灵致说:“你这破坏公物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
  高灵致厚脸皮说道:“驿馆是李儇修的,塌了自然也由他来补。我不相信堂堂的北伯侯连修缮费都拿不出来。”
  被李原那么一闹,几个人睡意全无,坐在大堂里喝茶。王施开口说:“我昨夜见了韩清影。”
  直觉告诉高灵致,这其中有故事,问道:“她说了什么?”
  “她说萧湛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把她卖给了李承宗,还让她到李承宗身边当细作。她还说,她已经怀了李承宗的孩子,已经四个月了。”王施不紧不慢的说着。
  三人听后都在斟酌这句话的真假,高灵致思量一阵后,问雒敬涵:“雒侯,你相信韩清影说的话吗?”
  雒敬涵淡淡的说:“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王施说道,“说不定她已经投靠李承宗了也不一定。因为我刚和她说了几句话,就有人带着侍卫来了,说有刺客闯宫。以我的轻功,那些人根本不会知道我进了韩清影的寝宫。”
  奕风开口说道:“李儇一定知道我们今晚会夜探皇宫,所以就来了这么一出瓮中捉鳖,今晚的萧湛一定是假的,至于韩清影,我不好猜测。我在北伯侯寝宫地下发现了一个地下天牢,萧湛就被关在那里。”
  “这个我手下探子已经探到了这个消息,只等李承宗纳妾那天救皇上离开天牢。”雒敬涵冷静说道。
  “你这么有把握?”高灵致问了一句。
  雒敬涵肯定道:“我从不打无准备的仗,昨晚的事,只是迷惑李儇的一个障眼法而已。不过灵致,你已经得罪了李儇,以后得小心。”
  “李儇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高灵致说。
  雒敬涵叮嘱道:“还是小心为上。”
  “是。”高灵致应道。
  奕风接过话,说:“有我在灵致一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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