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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追夫手册-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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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是考场里出事了!
  历来主考官最容易被人诬陷什么?
  买卖考题,私相舞弊啊!
  裴然既然如此吩咐,那肯定是认为这大名府也有了内奸,肯定在什么隐蔽的地方放了什么要紧的书信,一旦事发,就会人证物证俱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样的桥段,发生的还少吗?!
  “永清,立刻将衙门里所有的人都召集起来,按着名册清点人数,连个扫地的奴仆也不能漏!”
  “是!”
  顾无忧摸着下巴,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踱着步。
  那内奸会把东西藏在哪儿呢?
  书房有亲兵把守,就连打扫的都是裴然的心腹,是不可能让人能混进去的。
  既要隐蔽,又不能太隐蔽,要不然,真挖地三尺的埋起来,朝廷来搜查的人又怎么会发现?
  会是哪儿呢?
  顾无忧沉思着,无意间看见了洗衣房的婢女端着木盒,在往各处送洗净熨烫好的衣物,忽然心头一动。
  难道,会是在那儿?
  裴然的衣物间里,一个掌管衣饰的嬷嬷被人押着跪倒在鼓舞哟的面前,慌得面无人色。
  “奴婢,奴婢冤枉啊,奴婢实在不知,是谁把这些东西藏在这里的呀!”
  顾无忧翻了翻桌子上的几封书信,俱是一些学子向裴然表忠心的慷慨陈词,还有国子监和礼部一些官员密信,都是与考题有关。
  这些东西若是由朝廷的人搜出来,呈到皇上那里,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你不知道?”
  顾无忧眼里带了几分冷意。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逃?”
  “奴婢,奴婢是想起家中的孙儿早起病了,心中挂念,所以才一时心急······”
  顾无忧打断了她的话。
  “搜她的身。”
  押着她的两个仆从答应一声,不顾那嬷嬷的尖声喊叫,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地上,里里外外的搜了个遍。
  顾无忧看着从她身上搜出的一袋金叶子,拿起来瞧了瞧。
  做工精细,成色上等,便是寻常的金铺里也没有这么好的货色,她一个奴婢,又是从哪儿得来的?
  那嬷嬷看着金叶子被搜出,脸色顿时灰败一片,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一袋金叶子,就让你卖了主子?”
  顾无忧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带下去,严加审问!”
  因着裴然临场果断换题,得以让此次的春闱顺利的进行,从而,也化解了一场无形的危机。
  贺之简的书童还有大名府的那个嬷嬷,因为裴然身份敏感,所以,被刑部提审了过去。
  只是,那两人才刚刚到刑部的第一晚,就莫名其妙的畏罪自杀了。
  死无对证,自然就查不出那幕后的指使。
  幕后的指使是谁,皇帝了解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心里已是有答案了。
  太子!
  他们兄弟如何相争,他并不想管。
  自来强者为尊,什么兄弟友爱互帮互助,那都是虚伪可笑的妇人之仁!
  他当年也是从血雨腥风的夺位硝烟路上闯过来的,手上也沾过亲兄弟的血,自然也明白这其中是多么的冰冷残酷。
  只是,再如何争,也不能危害到江山社稷,动摇国之根本!
  春闱,是为天启挑选栋梁之才,是关系到整个天启国的未来!
  身为一个储君,眼界竟然这么小,将来还能有什么作为!
  他双手撑在书案上,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气,张口就想让人把太子叫过来狠狠的训斥一番。
  可话还未出口,就感到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胸中血气上涌,喉头腥甜,竟是生生的吐了口血出来。
  宫人们大惊失色,连忙围了上来,将他扶住,慌张的去喊太医。
  朕,朕这是怎么了?
  皇帝紧紧的捂着胸口,没来由的涌起一阵恐慌。
  不,朕不会有事,不会有事!
  似是为了证明这一点,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站了起来,但还没稳住一瞬,却已是身子一软,直直的倒了下来。
  大名府。
  顾无忧看着从刑部送回来的那小童和嬷嬷的尸体,有一刻的静默不语。
  那尸体上已是遍体鳞伤,惨不忍睹,可想而知,他们遭受过怎样惨绝人寰的折磨。
  刑部的人说,还要将他们的尸首悬在菜市口示众,也好给世人一个警戒。
  顾无忧并不会圣母心发作,去可怜他们,他们有这个下场,的确是他们自己自作自受。
  只是,如果这次,被他们背后的黑手得逞了呢?
  那下在诏狱里,被人折磨的,会不会就变成了裴然?
  “殿下,是不是我们不去争,也不会有人放过我们?”
  “不争,便只有等死。”
  裴然微敛了眼眸,握住了顾无忧的手。
  “害怕吗?”
  顾无忧仰头看他,脸色微微有一丝苍白,眼神却是一点一点越来越坚定。
  “我说过,是我选择要跟着你的,若是真的因此而丢了性命,那也只能怪我自己没本事护不了自己的周全,不能怪你。”
  裴然低头凝视着她,心里某个地方突然变得异常的柔软。
  “我也说过,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

  ☆、第一百一十九扑街的反派

  皇帝中风了。
  他的手臂和腿脚都变得麻木无力,视线也极其的模糊,连说话都变的有些困难。
  这个样子,自然是再无法临朝亲政。
  以丞相谢正安为首的一众大臣上奏恳请恢复太子的监国之权。
  皇帝靠在明黄的软榻上,极力想看清眼前恭敬向他请安的太子的表情,可是,什么都看不到。
  “你······”
  他一开口,便是一片嘶哑的浑浊之声,根本让人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太子却是再次恭敬的行了礼,答道:“儿臣遵旨,定不负父皇的期望。”
  皇帝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两声,一旁的内侍连忙上前为他拍背顺气。
  “陛下的药呢?今日可曾按时喝了?”太子问道。
  “刚才送来时太烫,奴婢就想着稍稍放凉一点再进给陛下喝,这会子,想必是正好了。”
  掌事宫女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榻几上端起一只细细描着金边的瓷碗,拿起一只银勺,便要先按照宫规为皇帝试药。
  皇帝却在此时极其艰难的出声。
  “太······子,药······”
  宫女好容易听清了皇帝的说的几个字,却是微怔在了那里,有些不安的抬首向太子看去。
  她近身伺候皇帝多年,皇帝的意思她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皇帝这是,要太子亲自试药呢!
  这,这是想要试探太子?
  如今,皇上的身体状况是越来越不妙了。
  难道,皇上怀疑太子会借机给他下毒,弑君上位?
  这样的猜疑,对一个储君来说,简直是一种耻辱了。
  当着这许多人,这叫太子脸上怎么过的去啊?
  宫女完全不敢往下想,犹豫着向太子表明了皇帝的意思。
  太子却没有任何不快的意思,他甚至还微微笑了笑。
  “父皇卧病,儿臣为人子,理应是亲身试药,侍奉床前的,以后,父皇的药,就都由孤来试吧。”
  宫女看着太子毫不犹豫的喝下了那勺漆黑的药汁,不由的感概的点了点头。
  太子果然是表里如一,仁义至孝啊!
  皇帝喝完药后,看着太子告退里去的背影,却是目露警惕之色。
  他这个儿子,虽然表面上如同一个温良君子一般,可却是一个意图明确,野心勃勃的人。
  只可惜,他被这样的恭顺假象的表面欺骗了许久,直到他最近,他才一点一点的看透了太子的那颗不安分的心。
  只是,面对如今已成了气候的太子,重病缠身的他,除了小心的提防,却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来钳制他了。
  也许,只有裴然才能与太子对抗。
  他想起这个冷落了许多年的小儿子,心里突然莫名的有一丝酸涩。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灭了沈家满门,如果,沈贵妃没有被自己逼死,那么,现在,也许裴然会成为自己最贴心疼爱的儿子,他会真正的把自己作为一个父亲来孝敬,而不是像太子这样,满心的都是算计和觊觎。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裴然现在,应该是恨着他这个冷心绝情的父亲吧······
  皇帝微闭了眼,眼角竟有一丝从未有过的湿润。
  他在这一刻,突然,真正的感觉到累了。
  武国公府。
  顾云晴上次挨了贺之璋的一顿打骂,险些落了胎,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喝了也不知多少苦到断肠的汤药,才勉强能够保住胎儿。
  姜氏为了这件事,又搭进去许多诊费药费去,心疼的像被割去了腿上肉。
  要不是指望着顾云晴给自己生个孙儿,她连一文钱都不会出,由她是死是活去!
  想到自己那个吊儿郎当的儿子,她又是气的一阵肝疼。
  眼看着就要及冠了,还这么不着调!
  以前是天天在青楼乐坊里厮混,也不知欠下了多少风流债,每月光是应付那些上门讨账的店家,就把她呕的几乎吐血。
  现在倒是不去青楼了,她只当是儿子浪子回头了,还没高兴上两天,却又被狠狠打脸了。
  贺之璋也不知被谁拐带着,竟然到赌坊去赌钱了!
  开始倒是手气很好,赢了一笔小钱,可后来就急转直下,输的越来越多。
  直到有一天,姜氏看见赌坊的人送上门的按着自己儿子指印的欠账条,那上面的数字惊的她几乎当场心脏骤停。
  这个混账!
  竟然欠了五万两!
  她现在账面上所有的现银加起来都没有五万两,让她拿什么还!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姜氏拿不出这么多钱,也瞒不下这么大的事,只得去告诉了武国公贺忠,指望他能帮儿子摆平此事。
  武国公简直是暴跳如雷。
  做梦!
  这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的死活我不会管!
  慈母多败儿!
  这都是你惯出来的!
  有这么个混账东西当世子,我这武国公府迟早要被他给败空!
  姜氏顿生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想废了贺之简的世子之位?
  这怎么可以?!
  贺之璋是他唯一的嫡子!
  废了他,难道去立一个低贱的庶子做世子?
  她想起贺之简刚刚下场了春闱,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是那个贱种真的中了状元,恐怕,贺之璋的世子之位是真的做到头了!
  不!不!不可能,那个贱种哪有那么好的运气,他怎么配?他根本不配!
  然而姜氏的脸又一次被狠狠的打肿了。
  春闱放榜的日子,报信的仆从欢天喜地的冲进府里报信。
  “老爷,老爷,二公子中了,二公子中了!”
  贺忠从椅子上猛地站起,连声问道:“中了什么?第几名?”
  仆从的嘴都快裂到耳后根了。
  “状元!咱们二公子,中了状元了!”
  贺忠当即大喜。
  武国公府总算是有了希望了!
  自己以后在京都城,也可以扬眉吐气了!
  没想到这个庶子,果然是个光宗耀祖的好孩子!
  自己当初把他从乡下接回来果然是对的!
  我果然是英明神武,深谋远虑的人哪!
  哈哈哈哈!
  他当即决定要大摆筵席,遍请京都权贵世家,给贺之简庆功。
  这种长脸面的事情,花多少钱他都乐意好吗!
  姜氏不乐意,不但不乐意,她简直是愤怒的要跳脚了。
  嫡子花点钱你就瞪眼睛竖眉毛的,给个贱种浪费钱你倒是还欢天喜地的!
  贺忠当然不会理会她的愤怒,不但不理会,还命人将她关了起来,对外就说病了,免得她在摆宴那天又发疯,丢了他的脸面。
  贺之简对于自己中状元的事,倒是有些意外。
  因着皇帝病重,后来的殿试是由太子主持的。
  自己不顾太子的警告,坏了他布的局,他又怎么会让自己得中呢?
  贺之简心里已是做好了名落孙山的准备,所以,连殿试他都是敷衍过去的。
  却没想到,太子还是点了他为头名状元。
  并且也没有把他对顾无忧的心思告诉给裴然。
  明知招揽不了,却不趁机把自己踩到永不翻身,反而还让他得到锦绣前程?
  他倒是真的有点弄不懂太子的意思了。
  同样弄不懂的,还有谢正安。
  “殿下,那个贺之简坏了我们的计划,又不肯为我们所用,为何还把他送上状元的位子?就不怕又给临安王他添了一大助力吗?”
  太子缓缓勾唇一笑。
  “想让一个人摔的越惨,自然是要把他送的越高。”
  谢正安顿悟。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听说这位贺公子在家是个不受待见,尝尽冷眼的庶子,吃了许多年的苦头,就盼着能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而等他尝过了荣华富贵的滋味,再把他打回贫贱如泥的生活,他又怎么会甘心,怎么会受的了?
  到那时,他就是一把埋伏在裴然身边,最利的暗箭了!
  “殿下果然深谋远虑,臣倒是短视了。”
  太子在面前的棋盘上不急不缓的落下了一枚玉石棋子,说道:“五哥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谢正安微微抬头扫视了四周一眼,压沉了声音说道:“人已经到了夜秦,慕云彦看了您的密信,答应了与我们联手。”
  他顿了顿,又说道:“殿下,那慕云彦可是杀了一条血路,好不容易才坐上夜秦太子的位子,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我们的事呢?不会是有什么别的图谋吧?”
  太子微挑了下眉,漫不经心道:“他之所以答应的那么爽快,是因为孤答应送他一件他梦寐以求的珍宝。”
  梦寐以求的珍宝?
  谢正安疑惑的蹙起眉。
  “是什么珍宝?竟有这样大的诱惑力?”
  太子把玩着手里的棋子,唇边带着散漫的笑意。
  “的确是很诱惑,拿来做钓鱼的饵,真是再合适不过。”
  武国公府的筵席如期举行。
  与往常门可罗雀的惨淡想比,今日可真算得是贵客如云,嘉宾云集了。
  武国公贺忠在前厅接受着众人的恭贺,真是眉欢眼笑,心花怒放。
  威远将军府递出话来,说是有意让陈明玉和贺之璋议亲。
  淮安郡主的嫡女,身份高贵,端庄美貌,贤良淑惠,是多少人家梦想中的儿媳。
  可现在,这块众人争抢的香饽饽,却要下嫁给他的庶子,成为他武国公贺忠的儿媳了!
  哈哈哈哈!
  刚刚宫中送来消息说太子一会儿也会驾临武国公府。
  太子亲临,这是多大的荣耀!
  他几乎是要乐疯了,又听的下人来报说,临安王稍后也会前来。
  天启国的两个最尊贵的皇子,竟都来了他武国公府赴宴!
  这在以前是贺忠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这都是因为自己养了个争气的好儿子啊!
  等以后贺之简一步一步的登上青云路,又得了贵人的襄助,还愁武国公府没有风光的日子吗?!
  哈哈哈哈!
  顾无忧同陈明玉也一同来了。
  陈明玉知道了家中已经商议自己和贺之璋的婚事,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既羞涩又甜蜜的粉红心境之中。
  只是她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不安定。
  贺之璋可从未表示过对她有意。
  他会不会,并不愿意答应这门婚事,并不情愿娶自己为妻呢?
  若不是男女是分席,她轻易也见不到贺之璋,她还真想豁出去亲自去问问贺之璋的心意。
  顾无忧坐在她旁边,看着她一副魂不守舍,坐立难安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大概是婚前恐惧症?
  她伸出手来在陈明玉的眼前晃了晃。
  “回魂了,你那点心思,都快写在脸上了,若真是这么不放心,改天我帮你把他约到神仙居,让你当面问清楚,可好?”
  陈明玉回过神来,羞的耳尖通红,拿扇子遮了半边脸,扭扭捏捏的说道:“这,这,还未定亲,私下见面,不大妥当······”
  “好吧,那就算了。”顾无忧故意说道。
  “别,别,又不是没有旁人在场,不算越距·····”
  陈明玉看着顾无忧似笑非笑的眼神,知道她是在打趣自己,顿时羞的脸也红了,拿着小粉拳照着顾无忧身上就是一顿捶。
  远远一个偏僻角落的屏风后面,顾云晴带着面纱,遮着憔悴苍白的脸色,看着和和乐乐的顾无忧和陈明玉脸上的笑容,眼里的阴郁的光芒瞬间冷到了极点。
  把我害到这样凄惨的境地,你却还在锦衣玉食的开怀大笑?
  你怎么能笑?你怎么笑的出来?
  你凭什么能笑!
  筵席已开。
  贺忠为了今天的脸面可是下了血本,山珍海味,鲍翅燕窝,各类大价钱的菜肴悉数摆上。
  若是姜氏看见这些菜色,只怕真的是要直接气的去上吊了。
  顾无忧随便吃了两筷子就放下了。
  这些东西可比魏凌做的药膳差远了。
  比陈明金做的点心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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