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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信难求-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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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信风直觉事情不太对,只回信催促她赶紧领命回京,璟帝对她的心苍天明月可鉴,爱护之意拳拳,你御前放纵陛下都未曾追究,何故为难你家的老弱妇孺,切不可听信小人谗言。
  陆信风这是真心劝诫,虽然事实不见得如此,可她毕竟也没有在手里的证据证明那一切都是璟帝做的手脚不是?
  而且裴少庭和卓勤也都在隋州,邹枚领了兵不放,万一有个什么不对,最后被牵连却还是她们。以璟帝对邹枚的心,只要邹枚不要覆了她的江山,都当不得大事。
  这事陆信风没敢瞒着,还是差人进了宫里把消息传进去了,只是也没得到璟帝的回音。
  不多日隋州那邹枚又来了消息,说是入冬了天寒路不好走,还请陛下多宽限几日,等到开春了,她再出发。
  璟帝没多想,也都准了。
  陆信风都不知道现在隋州到底是怎么回事,按说裴少庭该是管事的,邹枚是拿着权的,卓勤也算是地位超然在暗地里操作,可是隔着那么远,连个电话都没有,她深深地觉得交流不够。
  齐义忠如今出入已经要人扶着了,陆父给他请了王安寿来看,每日也只是喝药。陆父面上虽然不说,倒是比头一个孩子时更着紧些。旁人以为那是想着这一个得是女儿了,只有陆信风知道,陆父这是觉得齐义忠如今辛苦,也有他给人乱吃药的原因在。
  其实这也不过是陆信风怕齐义忠太多辛苦,让他使的计罢了。只要每个月的吃穿用度都正常,齐义忠犯不着管着这个家。如今不仅有陆父,楼湘也是管家的一把好手,何必事事都要齐义忠来操心。
  至于女儿不女儿的事,王安寿也早早地就敲打过了,陆父应该不至于有太大的期望。
  如今万事俱备,只待明年开春,陆信风就能带着齐义忠去过逍遥日子了。
  陆信风想得毕竟有些过于简单了,入冬后没几天,她就被关进了大牢。

  第 95 章

  郑平是带着人来的,陆信风看着来人是郑平先松了口气,还好来人的郑平。既然是郑平,那便证明璟帝还是有决策权的。
  陆信风在郑平的牢里,待遇也还不错,一日两餐,有鱼有肉有酒,晚上咳嗽一声还有人送被子来。可是毕竟是不见天日,几天下来,再好的气度,看着也有些憔悴了。
  郑平的监牢是下了死令不许有人来探的,所以这几日里,陆信风也没得着什么确实的消息。连是为了什么把她囚了起来,她都不知道。
  陆信风回顾了这几年的日子,她做什么都是有璟帝示意的。只是有些事不适合公开而已。当然最近一两年,她是开始考虑个人发展问题。这是她一直藏得严密,只是万一璟帝知道了,势必是会觉得被背叛,觉得人情纸薄,觉得高处不甚寒……
  可是继续跟着一个喜怒无常猜忌无度的君王混,这才是嫌弃自己活得不够憋屈命太长!
  你努力半辈子拼死拼活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可是她还不信你就这么全心全意地为她。
  陆信风多少有些替自己不值,躺在被子上听着外头呼呼的风声,这把自己抓来可是抓了个好时候,听着感觉是要下雪了。下午有人来送饭的时候,还给她带进来个火盆。天知道这牢里头怎么能有火盆,也不怕她一时想不开就吞碳了?郑平还真是看得起她,抓进来这么久是一个字都没她说。
  陆信风枕着手看着天花板,又感叹了一番自己这辈子可真是值了,上过天入过地,连监牢都进了,还真是见多识广。正胡思乱想,就听得牢头带着人过来了。
  陆信风第一感觉是,终于有人来给她谈正事了!她就说么,她们怎么能够放任她在这牢里长霉!
  等到那脚步走近,陆信风这才觉得不对,和牢头说话的居然是个男人,听着还怪耳熟。陆信风一个激灵从被子上蹦了起来,这是有人在探监了?她几天都没好好打理了,会不会看上去太狼狈?
  等那头人影出现,陆信风刚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正想摸摸头发是不是还好,却已是来不及了。陆信风心里头一咯噔,知道自己此时看上去可能没从前帅气英俊了,因为她看到齐义忠眼圈红了。
  来的人可能不少,跟着进牢房的也就是周爹爹和林相公。外头还真是在下雪,每个人头上肩上都积了些雪花。林相公抱了床被子,周爹爹左臂夹着个枕头,右手抱了个香炉。齐义忠拎了个食盒。那牢头也没多为难,默默地把锁给开了转身就走了,想是郑平有吩咐。
  齐义忠穿得也不少,披了个披风,却也还是冻得鼻头都是红的。陆信风给他拍了拍肩头的雪,又替他接下披风,道:“大冷的天,你怎么出来了。”
  周爹爹接过齐义忠手里的食盒,道:“可不是,我们几个做下人的不知道劝了多少回,王太医都说少君身子不便该好生养着,可他就是放不下心啊,不见着小姐心里头不踏实。”
  陆信风把手里的披风交予林相公,只握着齐义忠的手,却也不再与他说话,转头问道:“就你们几个来的?谁给领的路?”
  “回小姐,是陆安,陆韶跟着来的,思齐和克勤也跟着呢,在外头候着呢,牢头没让她们进来。原本只是想让少君进来的,可是少君这会儿身子不便拿不了这些东西,才勉强让我们也跟着进来的。”
  “都辛苦了,围着在那儿烤一下火吧。”
  周爹爹看着陆信风还握着齐义忠的手没放,道:“我们可不能再这里头多待,这放下东西就该出去等着了。”
  齐义忠从进门就在细细打量陆信风,一直到这个时候都没有缓下来,看样子是从陆信风进来就一直吊着颗心,生怕陆信风受什么委屈。他也在大理寺待过,知道牢里头是个什么样子。郑平确实没有为难陆信风,可是这毕竟还是个监牢,常年不见阳光,湿气混着霉气,阴森冰凉。陆信风被他盯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都不知道自己脸上有没有什么脏东西,正要开口阻止,齐义忠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这一喷嚏打得陆信风心口一跳,拉着齐义忠到了火盆边,道:“别是着凉的。我就说你来这里干嘛,有什么要送的,让人送来就行了。”
  “只是忽然有些不适应,无碍。”齐义忠道。
  “这里霉气重,哪里是你能来的地方。身上可还好?”
  齐义忠点点头,道:“大人可还担心我做什么,我在家里自然是什么都好的。倒是大人你,瘦了。”
  陆信风听齐义忠憋了半天,憋出来个“瘦了”,当即笑道:“瘦便瘦了,我要是在这牢里头都待胖了,那郑大人可就要挨板子了。”
  陆信风把被子堆了一堆,让齐义忠坐下,齐义忠一开始还不肯,陆信风道:“讲究这些个做什么,坐着舒服就成。你倒是给我说说,外头都是怎么个说法?我在这个里头,倒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
  “我也知道的不多,听人说,还是西关的事。这回,可是几个校尉联名告的叛国。陛下把那几个人也都抓了起来,倒是只有大人你在郑大人这里,其他人,都在大理寺。”
  陆信风一听眉一皱,怎么没想都爱这茬儿:“这么大的罪名扣下来,怪不得要把我关起来了。”
  “大人!”
  “没事,你且宽着心。陛下自是知道我忠心耿耿。”陆信风扶着他的腰,这才几天不见,孩子又大了一圈,“我只要你们都好好的,别让我担心。宝儿最近乖不乖?”
  “被你教得乖着呢,今天见着我们要出门,还闹腾了半天,周爹爹一人都压不住他,成日里就只想着出去玩。”
  陆信风听着齐义忠嗔怪的语气,忽而就凑到他的耳边,一边啃着他的脖颈,一边低声道:“我放了个章在你的床头,你找到了就用那个章和人联系。让陆安她们都听你的。最近都仔细着点,别四处乱晃听戏赌钱逛窑子了,我不在家都给我安分待着。”
  齐义忠点点头,陆信风忽然靠近让他半张脸烧红,努力集中注意力才听清楚陆信风说了什么。
  齐义忠双手攀上陆信风,陆信风却只是在他脖子上留了两个印迹就停了下来,道:“你如今这身子也不能在这里多待,回吧。回去了可知道怎么和爹爹说?”
  齐义忠表示知道,陆信风便不再留他。
  陆信风小心翼翼地拉齐义忠起身,替他把披风系上,又道:“你可别不拿自己当回事,可有人给你按脚?别嫌麻烦。该吃的该喝的,也都别省着。别让我担心。”
  齐义忠抓着陆信风道:“大人,我都知道。你也要好生保重。”
  陆信风目送这齐义忠离开,只希望齐义忠听懂了她的话。她手头上重要的东西,都在齐义忠那里,只要最近不要有什么行动,不至于让人抓到什么把柄的。她在西关的事情没什么好查的,所有的一切她都和璟帝汇报了。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是她也并不是什么没身份的人,她母亲还在,总不至于让人给她安个莫须有的罪名。
  其实她最担心的还是在璟帝这里,难保璟帝这次顺水推舟不是想要彻查她。可是她在这朝堂才几年,有什么可查的。陆一岑那里倒是一把烂帐,你也要璟帝敢查啊。一查,这人就用不了了,陆一岑一撤,就不是什么没了左膀右臂,那简直就是砍了半边身子啊。
  所以这次的事情,只要不让璟帝和陆一岑知道她在为离开做准备,就没什么大问题。只要没有陆荣菱花玉堂和她联系的证据,其他的都不足为惧。
  那几个人告她叛国,她思来想去,也只有柳岁安那里了。她的小侍和奸细跑了。这顶绿帽子只怕又要拿出来被人提一提了。只怕璟帝让她脱罪的说辞,也要从这里头来了。这是虽然羞耻惹人笑话,但是毕竟也是可怜。端看璟帝是什么态度了。
  陆信风打开齐义忠送来的食盒,里头放着一只鸡,一碟因为放得太久已经开始发黄的素菜,一碗饭,卖相其实不太好,看样子又是齐义忠亲手做的了。陆信风慢慢吃着忽而就觉得有些心酸。这样一算,她不仅没让齐义忠过好日子,还要他跟着担惊受怕。齐义忠当着她的面没有表现出来,可是在他心里,该有多担心。可是她居然这样草草地就打发他回去了。他定然有许多话都还没有说出口,大雪的天这样出来,回去了之后,爹爹那里,肯定是会不高兴的。
  可她也不能留他多待,这里四墙都有耳。他作为夫君心里焦急来探望也无可厚非,但是她如若表现得太过欣喜缠绵,也就将他也置于危险当中。反正璟帝一直都以为她对他不太满意,也一直知道她对男人的态度。只怕这会儿该在查她前一阵叫进府的舞伎琴师了。
  陆信风又在牢里待了半个月,没有上堂,也没有审问,有一日晚间郑平终于露面,替她开了牢门的锁,把她放了出去。
  陆信风就觉得这事奇了怪了,她有心要问郑平,郑平却是不开口。她也只能自己回家。
  府里的人居然连个信儿都没收到,见她出现在门口,都花脚忙乱地跑着去通告各处的主子。有往外跑的,有往内院跑的,还有去她院子里头的,可就是没个人来招呼她。
  陆信风自己回了自己院子里,吓得思齐克勤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是还魂回来的。陆信风吩咐她们弄些热水给她洗漱一番。陆信风正等着,陆安这时候也跑了回来,说她已经去内院通知主君少君了,两人都十分高兴她回来了。
  陆信风打理了一番,这才去给陆父请了安。陆父只是高兴,又感激皇恩,再呢,又给楼湘说了几句好话,倒是一句没提齐义忠。
  陆信风说起齐义忠去看她的事情,只装作不知情,好生感谢了母亲父亲一番。陆父听着也还受用,让陆信风下去了。

  第 96 章

  陆信风出了陆父的院子,想了想,还是没有去齐义忠那里,点了克勤思齐并陆安,陪她吃点酒菜。正好借着这机会把事情都问个清楚。
  克勤和思齐还小,也就是在旁边干些斟酒夹菜的活,关键的内容,还得问陆安这个包打听。
  原来自她入狱了之后,陆一岑自是心焦,四方走动。璟帝的宫门都差点给她踏烂,后来璟帝下令不许她进宫,她又转而去向郑平求助。但是郑平得了令不许多说半个字,只让她回家安心待着。果不其然,半夜璟帝忽然登门造访,请陆一岑稍安勿躁,这一切都是为了揪出来陷害陆信风的那个人。
  陆信风听着觉得好笑,拍了一下思齐的头,道:“这会儿还揪得出来谁?”
  思齐捂着脑袋眼泪汪汪地看着陆信风,心心念念的就是眼前的那杯酒。
  “你瞧瞧这孩子跟着你都给惯成什么样儿了!拿去。”陆信风把酒杯递给思齐,嘴上却是在和陆安说话。
  “是是是,这孩子机灵着呢,只是爱喝个小酒儿也没啥。”
  “左家那边怎么样了?”
  “一开始都没什么动静,每日都只有采办的在外头跑着,有人在门外求见都从来没开过门。这几天少爷让我们把外头打听的人都撤了,倒是不清楚情况了。”陆安道。
  陆信风基本上也知道得差不多了,遂不再开口,只把克勤思齐叫了过来,又考校了两人的功课。克勤倒是极其不错,连账都会记了,思齐却还是那几招花拳绣腿,估计还是以前在杨家不练就打断腿练不好就不给饭吃时练会的,这辈子都指着这几招了。是了,本就是个惫懒人物,又跟着陆安学的好样儿。不过说到底,还是陆信风最近太过宽松了。
  陆信风第二日决心好好整治整治思齐,把思齐叫到自己书房里头来让她抄书。看着她愁眉苦脸龇牙咧嘴,也是个乐趣。思齐还没抄上两页纸,齐义忠那边就差人来请了。说是齐义忠身子不太好。思齐开了书房门,正在那揉手,站在一边闲闲地说了句:“不舒服请大夫啊,到这儿来干嘛,又没人会看。”
  周爹爹一行人当即脸就全绿了,这小白眼儿狼!陆信风咳了一声,瞪了思齐一眼,让她闭嘴,倒也没说别的,只是颇有些不耐烦地道:“知道了,去请王太医来看看,我一会儿就过去。”
  周爹爹他们带上门退下了,关门的时候只听到思齐嘻嘻哈哈的笑。早知道就不带这么个小妖精来了!回头又厉眼扫了身后跟着的俩小子道:“回去别给我乱说话,都给我紧着点皮!若是我听到一星半点言语,可别怪我不客气!”
  那俩小子唯唯诺诺地应了。
  要说呢,思齐比克勤还是多几分悟性的。陆信风听着脚步都走远了,这才道:“嘴挺利的啊。”
  思齐道:“新跟着周爹爹的那个入画,前些日子有人见他收了楼公子那边的东西了。”
  “哟,还真个是个聪明的!”
  思齐呵呵一笑正准备受了这表扬再讨个赏,陆信风脸色一变道:“聪明是聪明,乱说话是乱说话,这书,你就留在这儿多抄两遍。别想着找克勤帮忙,你那狗刨的字儿,任是谁也写不出来。”
  陆信风叫了克勤来好好看着她,这才动身去了齐义忠那里。齐义忠真个不舒服了,周爹爹哪至于这般钗好环好的来,还不怕得跑掉一只鞋。他虽然毛病多,可是确确实实都是在为齐义忠好。今天这出,只怕也不是齐义忠叫他来的,估计是他自己擅自做主了。
  陆信风到了之后,齐义忠还真是没下床,正拥着被子缝小衣服。他看见陆信风进来,也没太多表情,陆信风看了眼旁边小心翼翼探着她神色的周爹爹,觉得不能让上了年纪的人这般忐忑,就让他们都下去了。陆信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走到床头坐下,她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很凉,并没有靠得太近,齐义忠却是放下了手中的针线,靠在了她的肩头。
  陆信风看着他眼下的暗影,也知道他最近的日子都不好过。她调整了姿势把他抱紧。不一会儿齐义忠的呼吸就变得沉缓,居然睡着了。
  陆信风忽然有些后悔前一天晚上没有过来。
  只是她现在越是离齐义忠远一些,齐义忠就越是安全一些,到时候要带他走也容易得多。陆信风把床上的针线拿开,又把齐义忠的外衣脱掉了,这才搂着他躺进了被子里。正想着再陪他睡会儿,外头就有人通报王太医来了。
  陆信风慌忙起身迎接,齐义忠睡得沉,没醒。王安寿进来先是打量了一番陆信风,知道她没受什么罪,这才进来的给齐义忠把脉。
  “没什么大事,只是这月份大了,还需万事小心才好。你也消停些,别让他跟着提心吊胆的。”
  陆信风点头受教。
  “你倒说说你这是怎么出来了的?那阵仗可真是不小。”王安寿一边写方子一边道。
  “我这回可真不知道,怎么进去的不知道,怎么出来的也不知道。还想着王大人您能带来点里头的消息呢!”
  “我倒是觉得陛下这可真是器重你。你知道大理寺里头关着的,都死了四个了!”王安寿说罢摇了摇头,毕竟都是看着眼熟的英雄人物,熬刑熬不过去了,自己了断的,倒是个悲催死法。
  这个,陆信风确实是刚听到。好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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