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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学霸的古代研究日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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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斋的学子们难得心有灵犀,齐心一致,大张着嘴,甚至连表情都差不多相同,声音大的叫其他斋院的学子们都能够听见。
  徐璧惊讶的都口吃了,“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变得?!”
  “蒋钰风,这真是昨天的那两朵布花?怎么变成的这样?!太惊人了……”
  众学子们不敢置信,蒋钰风也怔怔瞧着被自己捏在手上的两朵晶莹光亮的蓝花,“竟然真的成功了……”
  两朵白布花此时已经变成漂亮的蓝色,上面结着一粒粒微闪的晶体,阳光下莹亮透润,引人注目。
  它兴许不如珠玉珍贵美丽,但此前不过只是两朵普通的绢花罢了,现在却是如同莹亮的蓝玉般,变化之过程如此奇妙,叫人惊叹。
  南风斋的学子们忍不住皆围过来,七嘴八舌的问起。
  “蒋钰风,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白布花怎么会变蓝呢?”
  “布的材质似乎也变了。”有人仔细观察道。
  “是否与你最初拿出来的那瓶罐里的东西有关?”
  “蒋公子,快些说与我们听听吧。”
  “是啊,是啊。”
  以往矜贵的少爷公子们,此时都快如同扑棱着翅膀的鸭子般,嘎嘎不休。
  蒋钰风是想开口解释,然而还未待他吐出一个字前,教周礼的曹西席便走了进来。
  “唉,先生怎么进来的这么早。”
  “好想先生再出去逛一逛。”
  正常来上课的曹西席:……我看你们是好想被拍戒尺。
  不过之后,曹西席也发现了蒋钰风的那两朵莹亮蓝花,毕竟昨日南风斋的动静他也略有耳闻。
  当即稀奇道,“两朵白布花是如何变成蓝花的?我看若不解释清楚,其他学子也无心听课,蒋钰风,你便说说。”
  “先生英明!”其他学子欢呼雀跃道。
  蒋钰风苦笑,“先生,学生也只是按照表姐教给的步骤试验,布花能够变成蓝花,皆是因为这瓶硫酸铜,但如何变为何变,学生也还没有弄懂其中原理,需得回去问一下表姐。”
  “硫酸铜是何物?”
  “褚姑娘真乃奇思妙想,她是如何发现的?”
  “蒋钰风,你能借给我一点这什么硫酸铜吗?”徐璧略微不好意思道,“我也想亲自试试看。”
  看两朵白布花切切实实的变成另外一种不同的样子,着实有意思的紧。
  徐璧话一出,其他学子也起了心思,纷纷想要求得一点。
  南风斋的课堂上吵闹起来,引得其他斋院再次奇怪。
  离得最近的东禺斋也不禁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南风斋的学子今日是怎么了?都已经闹腾第二次了。”
  “西席不管一下吗?”
  “我听说是蒋钰风弄出来什么稀奇的东西。”
  “是什么?”
  “不知道,要么等下课后我们去……”
  “肃静!”正在东禺斋讲课的西席怒道,“老实听课!”
  东禺斋安静下来,南风斋也在曹西席的戒尺拍打声下鸦雀无声。
  “瞧你们一个个的,还想不想上课了。”曹西席摇摇头,对蒋钰风道,“此物是否珍贵?”
  他问这话也是在让蒋钰风间接地回答其他学子,若是珍贵,想必其他学子就不会肆无忌惮的索取,蒋钰风便也不会难办了。
  蒋钰风起身道,“回先生,钰风曾问过表姐,此物不难制作。”
  不难制作也就是珍贵不到哪里去。
  南风斋的学子们双眸一亮,看向蒋钰风的目光分外热情。
  曹西席点点头,“如此,倒也好说了,待敲钟后你们再谈论此事,现在,上课。”
  “是,先生。”学子们整齐划一道。
  然而下课后,东禺斋的学生竟也寻了过来,待清楚事情的经过,瞧见两朵蓝花后,也纷纷去和蒋钰风套近乎要取一些硫酸铜。
  南风斋的学子们怒了,就那么点东西,我们斋的还不够分,你们东禺斋的来凑什么热闹!
  “快走快走!钰风可是我们南风斋的人。”
  “东禺斋的快出去!”
  “别这样嘛,同为太学的学子,匀一些给我们怎么了,再说人家蒋公子还未说话呢。”
  “南风斋的可不要小气,再闹下去,西挌斋的都该来了。”
  西挌斋的位置离着南风斋远些,不过此时也却有两个西挌斋的学子在好奇的往这边张望。
  徐璧小声的对蒋钰风道,“都怪我,要不是我说出来,你也不用这般的为难。”
  蒋钰风表示没关系,站起身道,“诸位同窗,硫酸铜暂且就这么一小瓶,就算是南风斋也尚还不够分,更何况此前是徐公子已经先开口,我必是要先予徐公子的。”
  其他人表示理解。
  有人道,“蒋公子,既然此物是褚姑娘研究出来的,那么可否请你帮我问一问褚姑娘,予一些出来给我……”
  瞧见周围同窗好友们的目光,那人果断变话,“给我们。”
  蒋钰风点头答应,他觉得要是不答应下来,今儿个怕是不好出太学的大门了。
  *
  镇北将军府上。
  褚寻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的有这么多人要吗?”
  “可不是嘛,表姐。”蒋钰风苦着脸点点头,“这几天我都快被他们烦死了,就连西席也有想要些研究的。”
  “表姐,会不会让你为难了?”蒋钰风道。
  褚寻真道,“没什么,制作不算难,明天你差人来取吧。”
  “先谢谢表姐了。”蒋钰风喜道。
  待蒋钰风将东西交给南风斋东禺斋的学子们时,西挌斋的才反应过来,然而他们再想要去却不大好意思,毕竟已经有两斋够麻烦蒋钰风还有褚寻真了。
  幸好赵西席人不错,这日上课时打算亲自在课堂上试验一番,满足西挌斋学子们的好奇之心。
  徐璧第一时间便得到了蒋钰风赠与的硫酸铜,回到家后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试验起来。
  奇怪的行径不禁引起了徐老的注意。
  待徐璧也成功地将两朵布花变成莹亮的蓝花后,徐老不由得惊奇问,“这是怎么变得?”
  细细询问过小孙子后才得知原委。
  “原来是褚姑娘研究出来的。”徐老道,“你们斋内的学生都对此感兴趣吗?”
  徐璧道,“祖父,不只是我们斋内,就连东禺斋西挌斋的学生也感兴趣。”
  徐老问:“怎么,北悦斋的学生对此不感兴趣吗?”
  徐璧撇撇嘴咕哝,“北悦斋的就算感兴趣也不敢过来啊。”
  “壁儿,你觉得做这个试验有意思吗?”
  徐璧极快的点头,“当然有意思,祖父。”
  徐老若有所思的捋着胡须。
  徐璧疑惑问,“祖父,您在想什么?”
  “近日,太学的孙祭酒正同我商量,要给你们新增一节课。”
  徐璧闻言大惊失色,怎么还要增课?!
  “增加一节趣味课。”徐老笑眯眯的补充道,“看你们学业如此之忙,精力还这般的旺盛,便索性在太学里设一堂趣味课消耗消耗。”
  徐璧睁大眼睛听着,“那祖父您的意思是……”
  “祖父在想,既然褚姑娘研究出来的试验如此有趣,不如干脆设这一堂,叫你们在课上完成。”徐老看向徐璧道,“壁儿你玩儿心大,做什么事情都从来不怎么认真对待,但这次的试验,祖父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沉迷。”
  徐璧脸色微红,倒也没有反驳祖父对他的评价。
  徐老道,“但这件事情,还得先叫褚姑娘同意才行。”
  “那要不要孙儿去问一问蒋钰风?”
  “不,这件事情,我亲自去将军府一趟。”
  瑞亲王府里。
  “王爷,这便是太学里近日疯传的蓝花。”下属恭敬的将锦盒呈上。
  金绒长形锦盒里赫然是两朵莹亮的硫酸铜蓝花。
  戚司安轻捏起一枝细瞧,唇边挑起浅浅的笑意,声音微不可闻道,“果然,她总是有更多的惊喜给我。”


第17章 
  翌日,徐老便来到镇北将军府上。
  褚老夫人和蒋红蓉出门迎接。
  “徐阁老怎么会突然来咱们府上?”蒋红蓉奇怪问道,褚藩良不在,总不能是来找她们的吧?
  褚老夫人也是疑惑不解,照理说,镇北将军府应该和内阁学士徐庸没什么交集才对。
  少顷,迎徐老进府。
  待徐老说明来意后,褚老夫人和蒋红蓉对视一眼,竟然是来找寻姐儿的?
  这可更叫人奇怪。
  差丫鬟去喊人后,褚老夫人笑道,“不知我家寻姐儿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要劳烦徐阁老大驾?”
  徐老道,“冒然拜访,倒叫老夫人和褚夫人为难了,不过本官确实有一事要同褚姑娘商量。”
  褚老夫人和蒋红蓉闻言,还是有些一头雾水。
  这几日寻姐儿都乖乖的在府上没有出去,什么事情能麻烦徐阁老过来同她商量?
  正想着,丫鬟领了褚寻真过来。
  进到屋里后,褚寻真在褚老夫人的介绍下见了礼。
  徐老直接开口述明来此的原因。
  “在太学里新增一节课?要我去做女先生?”褚寻真有些惊讶,“女子能去太学吗?”
  这也是徐老一晚上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太学每十日例休一天,十天内出一天在未时到申时之间设一堂趣味课,暂且由褚寻真担任女先生。
  毕竟,要考虑到目前只有褚寻真明白似蓝花奇妙又趣味的试验。
  “有何不可去的。”
  徐老笑道,“我大蔚朝历史上也出过不少惊才绝艳,钟灵敏秀的女子,先贤青抚先生便是其中一位,教书育人,著述无数,至今还被收录在太学的藏书阁内。”
  褚寻真道,“可只有半天的时间,外舍四个斋院难道要分开教学?不若到那时寻间大屋,一同教授学习,徐老不觉得,这也是一个促进学子们友好交流的机会吗?”
  大学公共课啊,在大教室里一起上课,更何况外舍四个斋院的学子们加起来也不算太多。
  徐老闻言思索片刻,照他原先所想,其实是打算十天内让一个斋院的学子先行上课,十天一轮,但这样确实未免太过麻烦。
  褚寻真的提议他此前从未想过,但也不无不可,毕竟,骑|射|课|时也是两个斋院一起。
  “褚姑娘可知北悦斋是寒门庶子的斋院?若四个斋院一起,恐怕到时候不好教课。”徐老问道。
  褚寻真点头笑道,“我知晓的。”
  蒋钰风曾对她提起过,还说北悦斋的学子们独往独来,从不往其他三个斋院的地盘过去,也甚少与之交流。
  太学里固然有阶级观念,但一群还是半大的少年又能有多少隔阂,不说消除,但也可以给彼此一个接触的机会。
  这也是方才褚寻真为什么要向徐老提议的原因。
  当然!最重要的是,能够一节课就讲完的东西为什么要分四节课来讲?!
  跨度还十天一轮,战线拉得太长,到时候有意思也会变得极没有意思。
  至于徐老觉得不好教课的问题,在褚寻真看来,也着实不算些什么。
  她能带好大学里恃才傲物的师兄师姐们,自然也能叫一群少年们心悦诚服。
  ……………………
  那日,徐老接受了褚寻真的建议,回去后便与太学的孙祭酒商量。
  三天后,太学里。
  蒋钰风疑惑,“先生叫我们来三思斋里做什么?而且,怎么四个斋院的学生都来了?”
  徐璧与他站在一起,往周围看看,他们南风斋的站在一处,其他三斋也是,尤其是北悦斋,恨不得站在角落里,离着他们远远的。
  而三思斋原本是放废旧书案、杂物等东西的房间,也是学生犯错时,被处罚来此的斋院,现在里面却大变了样子。
  废旧的书案杂物等清理一空,新的书案四个相对被摆放在一起,形成一方大桌。
  徐璧若有所思,眼前一亮,似是想到些什么,刚想拉着蒋钰风说道说道,就见孙祭酒一脸笑容的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位穿白玉兰散花纱衣的女子。
  蒋钰风小声惊呼:“表姐?”
  徐璧:他还真给猜对了。
  学子间也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孙祭酒双手向下压,三思斋内为之一静,“叫你们过来这里,是有事情要宣布,此后,太学里要新增一堂课。”
  “什么?怎么还要增加一堂?平时的学业就有够忙的。”有学生哀叹道。
  “是什么课业?难道与祭酒身边的女子有关?她是谁?”
  “新增一堂课的话,为什么要到三思斋来?而且还是四个斋院一起……”
  下面吵吵闹闹的,如同鸡仔鸭仔摇摆过市。
  孙祭酒的面容越加严肃,“肃静!”
  一部分学生停了下来,一部分学生假装没有听见,也可以说是充耳不闻。
  孙祭酒:“将我一指宽的黄杨戒尺拿来。”
  霎时,三思斋内鸦雀无声。
  孙祭酒哼了声,继续说道,“新增的一堂课乃趣味课,四个斋院需得一起在三思斋内听讲,授课先生便是由我身边的这位褚寻真褚姑娘担任。”
  “褚姑娘?是不是那位解开了术策图的褚姑娘?”
  “蒋钰风,她是你表姐吗?”
  “什么?四个斋院竟然要一起上课?!”
  “趣味课是什么课?玩儿啊?”
  接下来,孙祭酒再次叫停,将增设的趣味课详细解释一下,也叫下面的学子们面上露出喜色。
  啊,还真是要玩儿的课堂。
  之后,一个个面露期待的瞧向褚寻真。
  孙祭酒道,“褚先生,这里便交予你了,之后我叫书童将戒尺拿给你。”
  褚寻真笑着点头,送祭酒离开。
  孙祭酒刚走,下面便热闹了起来。
  蒋钰风有些急,怕表姐应付不了这群精力旺盛,不好管教的学子们。
  然而,明眸善睐的女子始终在上面笑意盈盈的注视着他们,即使脸皮再厚,逐渐的,他们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褚寻真便道,“四人一组,找个位置坐下。”
  学生们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才行动起来。
  北悦斋的学子果然与其他三斋的泾渭分明,中间竟然还要隔着一个空桌子。
  然而四人一组,到最后,却有三个人被单了出来,一个东禺斋的,一个西挌斋的,一个北悦斋的。
  三人的神情都不太好看,慢了一步,没想到被单出来。
  褚寻真道,“正好,你们三人便一组吧。”
  三个人相互对视一眼,都不大情愿。
  “还不快坐下。”褚寻真一眼看过去,北悦斋的学子先行坐下,接着,其他两人才磨磨蹭蹭的坐过去。
  其中一人还嘀咕句倒霉。
  褚寻真只当没有听见,叫随侍的书童将需要用到的物件分发下去。
  徐璧道,“钰风,是硫酸铜。”
  蒋钰风点点头,看来今天是要做这个?
  但没过一会儿,又在各自的桌案上发下来几样东西,指节高的蜡烛,几张宣纸,一团棉线,一把剪子。
  这几样东西放在一起完全没有任何的关联,叫人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有何用处。
  褚寻真坐在教案前,桌上有完成好的的硫酸铜蓝花,她道,“想必已经有人知道这两朵蓝花是怎么样做出来的,但也有人还未知晓。”
  南风斋与东禺斋的大多数学子们不仅知晓,有的还亲自动手试验过,成功的很多,失败的也有。
  而西挌斋和北悦斋的学子们只看过西席是怎么样演示的,并没有自己亲手试验过,此时听褚寻真说完,不由得期待瞧向桌案上的东西,这是要他们自己动手试验一番吗?
  答案自然是。
  褚寻真道,“桌案上的东西只有一份,你们四人一组要合作试验,至于试验的东西,白布花我没有为你们准备,你们若想要,可以自己缝制几朵。”
  话音刚落,下面出现几声闷笑。
  褚寻真继续道,“当然,也可以不用白布花,至于用什么东西,你们自己想,我只看最后的成果。”
  下面的学子们眼神亮晶晶的。
  “这个有意思啊,你说我们用什么试验?”
  “去外面捡点枯枝树叶如何?”
  “我们用毛笔怎么样?”
  还有学子说待最后的成果出来时,要不要比一下哪组弄得最好看最漂亮。
  当即有学生问褚寻真,“先生,若是我们一组试验出来的成果最好看,有没有什么奖励?”
  褚寻真笑道,“有,我亲自给你们出一套算学题如何?”
  “不、不,还是不用了吧。”提问的学子立即遭到其他学子们的哄打,看你多嘴了吧。
  蒋钰风举手问道,“表、先生,那这纸张棉线蜡烛等又有何用?”
  “先放在一旁,不用去管。”褚寻真道。
  接下来的时间里,各斋院的学子们自由发挥,找到了新的乐趣。
  一会儿,要么嫌弃对方手笨,要么就是被嫌弃自己的动作慢。
  中间三人一组的,起初也是各不说话,到后来看别的学子讨论的热火朝天,趣味横生的样子,不由得也慢慢互相接触起来。
  再之后,由陌生、生涩到能说几句话相互打趣,彼此之间处的也差不多越来越熟稔。
  东禺斋&西挌斋的学子: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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