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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有个丫鬟叫翠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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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表态,她虽然同情陈淼,却也不想北太沅为了自己为难,因此倒也没有蹿腾他去救陈淼。
    北太沅微微闭起眼睛,思忖片刻,忽然问道:“若是你是陈淼,你该如何?”
    海岱“……”如果她当初敢执意不从的话,没准北太沅还真会霸王硬上弓,那么在把她代换成陈淼…她现在真庆幸当初自己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殿主的告白,不然现在肯定是虐恋情深。
    她脸色微红地道:“我跟她不一样。”北太沅挑眉问道:“哪里不一样?”
    海岱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喜欢你。”
    北太沅得到满意地答案,伸手把她揽到自己怀里,轻声道:“若我是南蛮王,我也是肯定不放人的。”
    海岱叹气摊手道:“这才是麻烦啊,咱们可怎么把陈淼带回去啊!”
    北太沅淡淡道:“带不回去,那就不带了。”眼底冷然无情。
    海岱有点郁闷,对于北太沅来说,能让他看重的事太少了,没想到两人认识这么久他这点还是没有变化。大约是想得入神,她忽然感觉胸口一闷,胃部紧缩,忍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呕了半天,却什么都没吐出来,只是一抬头,却发现北太沅看着她,面容带了些惊喜,又带了些不爽和郁闷……

  ☆、69|5。28

第六十九章
    西山族长的正殿里,倪塔正焦躁地走来走去,不时又抓起桌上放着的美酒痛饮几口,随即又抹去嘴角边的水迹,这时,忽然有人来报道:“族长,彩云长老来了。”
    倪塔一愣,随即脸上露出喜色来道:“快快请进来。”为了避免再次重演王族暴乱之事,各大部族都会派出一名代表,美其名曰供奉南蛮神的神庙,实际上则是为了监督历任南蛮王,而彩云,就是其中一位长老的女儿。
    彩云是个大约三十岁上下,风韵成熟,体态妖娆的女人,一见倪塔就纵身扑倒他怀里,故意拧了两下身子,浪声笑道:“冤家,你倒是真狠得下心,把人家丢到南蛮王那里不闻不问这么久。”
    倪塔故意拧了一把她的腰,大笑道:“我怎么舍得呢?!”又有些焦急地道:“彩云,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彩云白了他一眼,就势拦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轻笑道:“还不是因为那个陈淼的事?连翌宗殿主都出动了,这让那几个别的部族的老家伙感觉有危机,生怕大夏要有动作,危及他们自身的部族,所以他们打算召开一场议事会,动用他们手里的权利来逼迫芜花就范。”她又嗤笑着,带了几分不甘和不屑道:“也不知道那小丫头到底有什么本事,把芜花迷得连王族的体面都顾不上了。”
    倪塔嘿嘿笑道:“听说她是大夏有名的美人…”他看见彩云瞪眼,又连忙改口道;“当然,再美也比不过你。”
    彩云白了他一眼道:“说来也巧,那帮老家伙住的神庙和王宫有不远的一段距离,芜花一来一回,至少也得一天的时间,到时候南蛮王宫没了主人,你不就…”
    倪塔一愣,南蛮的王宫和大夏的高墙林立不同,大都是依山而建,并没有太多的防御和护卫,一般只会安排巡逻的人,并不会多派人手。他心中大大地动了一下,惊喜地看着彩云:“你说的可是真的?”
    彩云玩弄着自己的指甲道:“我怎么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到时候南蛮王宫无主,只要你动手利落点,想必那几个老家伙也不会说什么,再说了,不是还有我阿爸呢么?只要你愿意,我就回去告诉我阿爸,让他争取多拖延点时间,只要你动作够快,等芜花回去时,大局已定,你就成了南蛮王宫的主人了,他就是想翻身也难。”她深吸了一口气:“到时候你再威逼利诱各位长老,给他随意罗织个什么罪名,就地处死,等你成了南蛮王,谁又敢说什么呢?”
    “这…”纵然是心里想过千百遍的念头,此时事到临头,他却有些胆怯了起来,犹豫道:“此事事关重大,我怕有变故,还是。。还是从长计议吧。”
    彩云看他缩手缩脚的样子心里不屑,嘴上还是柔声劝道:“这机会失去了可就不会再来了,若是错过了,你以后怎么再把他调出南蛮王宫呢?”她又冷哼着娇嗔道:“便是你不想当南蛮王,我还想当南蛮王妃呢。”
    倪塔沉默了片刻,咬着牙道:“我赌了!”
    ……
    海岱最近很郁闷,她郁闷的理由非常充分,北太沅现在几乎一步也不让她多动,任何吃得在她吃之前都要他先过目,海岱才可以入嘴,她整日在屋子里闷得发慌。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至少北太沅每日必行的某些事暂且挺了,当然,自然少不得用旁门左道的方法解决了一番。
    最倒霉的是,由于胡若愚不在这里,而南蛮人北太沅自然是不敢相信的,所以压根不能确定她是否有了身孕,但为了保险起见,北太沅还是把她重点保护了起来。
    这天,北太沅又端着一碗据说是可以安胎的汤走了进来,海岱一看那个就胃里一阵翻腾,苦着脸连连摆手道:“我能不能不吃?!”
    北太沅铁面无私,直接道:“不能。”
    海岱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委委屈屈地道:“你怎么就断定一定是有了身孕呢?万一不是,你岂不是空欢喜一场,还让白白地让我喝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
    北太沅扬眉把碗放在一边道:“这里面的都是上好的补品和食材,就算你没有身孕,也好补补身子,省得你一到晚上就告饶。”说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饱含暧昧,海岱扭过头装作没看见,脸却不由自主地红了,又忍不住问道:“为何你对这些事这么精通?”一个大男人,还是头婚的大男人知道那么多食补的方子和孕妇的各种忌讳,也太奇怪了!
    北太沅脸色微沉,淡淡道:“小时候见得多了,自然也就慢慢地会了。”
    海岱想到他的过往,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膛轻轻地摩挲着。北太沅看着她,眼神微柔。
    两人正在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忽然姬媛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灰色袍子的男子,海岱吓了一跳,连忙从北太沅的怀里挣了出来。
    姬媛高声道:“殿主,有人找。“说着就把身后的男子让了出来。
    那灰袍男躬身道:“殿主,我奉了王尊的命令来通知您,三日之后,我们王尊要去参加长老议事会,所以希望您在此期间约束好自己的底下人,不要在这里生事,您要的东西我们明日就能送到。”
    这话到很符合芜花的风格,难得的是北太沅听了,竟然也没有发火,反而露出一个略微有些古怪的神色来,他低下头,似乎是思索了片刻,然后道:“帮我转达给你们王尊,说我知道了。”
    那灰袍人又恭敬地施了一礼,起身告辞了。
    北太沅忽然露出一个略带古怪的笑容,转头对着姬媛道:“你去告诉陈淼,三日之后,她就可以跟着我们一起离开了。”
    海岱听得惊讶:“这是什么意思?”
    北太沅无所谓的道:“三日之后,芜花就不在这里了,而且芜花对她又没有任何看守,只要她跟着咱们,若是要走,又有哪个人会上来查看,只要把她带出了南蛮,也就与我翌宗无关了。”
    海岱想了想道:“那我去见她。”她对陈淼挺好奇的。
    北太沅黑着脸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哪里也别去!”
    ……
    陈淼住的林间小筑里,芜花正站在院中,静静地凝望着陈淼。后者神色如常的倒水沏茶,她右手轻悬,一股碧绿的茶汤便形成一条流畅的线,倒入杯中发出悦耳的响声。
    忽然她手一顿,被人从后面抱了个满怀,她打从记事起就没跟人如此亲近过,忍不住微微挣扎了一下,随即被抱得更紧。
    芜花在她耳边轻声道:“别动。”
    陈淼立刻不挣扎了,任由他抱着。只听他在耳边道:“我有时候,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
    陈淼苦笑道:“自然和别人无二。”
    芜花目光沉凝:“是吗?别人是否也有你这般狠心。”
    陈淼想了想,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芜花见她沉默,更是恼火,硬生生将她转过来,冷笑道:“你既然对我无情,我真恨自己干嘛要那么在意你,直接要了你不就好了。”
    陈淼沉默了片刻,才道:“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但其他的,恕我无能为力。之后…让我走吧,多留无益。”
    芜花双眉猛地挑起,她明知道他想要的不是露水姻缘,而是长相厮守,却还是把这个作为交换条件?!
    陈淼还是那么不温不火的语气,继续道:“人生长久,王尊便当是做了个噩梦吧,何必为一个人或事过分停留呢。”
    芜花眼神冰冷,猛地退了几步,上下看着她,连声道了几个‘好‘字,然后挟着怒火转身走了。
    陈淼凝望了片刻,回身进了屋子。

  ☆、70|5。28

第二天清晨,海岱鬼鬼祟祟地走到陈淼住的林间小筑里,身后的姬媛看不下去了,纳闷道:“你干什么缩缩闪闪的?正大光明点不就成了?”
    海岱压低声音义正言辞地道:“咱们是要把陈淼偷带出去,偏偏南蛮王又不同意,也只好把人偷偷带出去了。”
    姬媛沉默片刻,幽幽地道;“可是你这次去不过是要提前与她商议计划,就是正大光明的去,又有谁知道呢?”
    海岱“……”她一下子挺直了腰。两人说话间就已经走到了陈淼的院子,却发现经常在院子里摆弄她那些花花草草的陈淼却不在,两人对视了一眼,慢慢地走到屋子里。
    陈淼正在伏案写着些什么,地上已经丢了一堆白纸。海岱低头一看,尽是些天乾,火坤,三爻之类的八卦图文,陈淼眼底已经有了浓重的黑眼圈,面色苍白,好似一夜未睡。
    海岱咳了一声道:“陈淼。”
    陈淼笔尖一颤,立刻在宣纸上划出一道弯弯曲曲的弧线,神色迷茫地抬起头,她这一抬头,海岱才发现,她原本清澈透亮的双眸里布满了蛛网一样密密麻麻的血丝。
    海岱愕然道:“你怎么了?”
    陈淼似乎有点头晕,勉强扶着桌子站稳,才摇头感叹道:“到底是我根基尚浅,不该轻易做这等极难的易数推演的,好在总算是推出来了。”随即又冲着海岱笑道:“咱们可是能回去了?”
    海岱知道她的本事,因此只是点点头道:“恩…听说两日后南蛮王芜花要去南蛮神庙里参加议事会,咱们正好趁此机会带你离去。”
    陈淼喃喃地重复道:“议事会…”她又摇头苦笑道:“也是他命中该有此劫。”不过随即她面色就恢复了正常,点头道:“我也没什么好准备的,随时都能走,到时候就听你们吩咐了。”
    ……
    芜花坐在王宫正殿里,一手有意无意地摩挲着金雕椅子上狰狞的兽首,底下一个面色蜡黄,身形瘦小的老头跪坐在一团动物皮毛上,低声道:“那倪塔已经答应了彩云的提议,不日就会出兵,到时候王尊尽可将西山部落一网打尽。”
    芜花点点头道:“有劳彩吾长老了,这次若是成事,当给你记首功。”
    彩吾大喜过望,连连叩首道:“多谢王尊,多谢王尊。”又笑道:“王尊乃是蛊神承认的南蛮之主,自然会得蛊神保佑,此事必然可行。”他顿了顿,又斟酌了一下词句,犹豫道:“其实这次计划能成行,家女彩云也出力不少,你知道,她对您…”
    芜花打断他道:“此事不必再提。”
    彩吾一怔,连忙道:“是。”他的眼底不由得划过一丝失望,眼神闪了闪,忽然皱眉道:“属下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跟王尊禀报。”
    芜花修长手指在兽首上轻轻敲了敲,漫不经心地道:“你说。”
    彩吾咳了一声道:“是关于陈淼道长的,她…最近似乎和翌宗的人来往密切。”
    芜花的手指顿了顿,淡淡地‘哦’了一声,就再无下文了。
    彩吾眼底划过一丝失望,却不敢继续多言,躬身告退了。
    芜花一改刚才的慵懒,慢慢地直起身,低声道:“黑鲔。”一道黑色的影子慢慢从柱梁后走了出来,芜花继续道:“传我的吩咐,全员备战下去,将王殿给我守严密了,但对外…还是要做出一副毫无防备的姿态,外松内紧。”
    黑鲔躬身应了,又问道:“禀告王尊,我今日把您吩咐的药给翌宗殿主他们送了去,他们让我转告您,说是两日后,也就是您动身前往神庙的日子他们就要离去,您看是不是…?”
    芜花仰头靠在椅背上,嘴角却溢出一丝苦笑来:“罢了,强留也留不住,由着她去吧。”也不知这个她指的是谁。
    ……
    终于,两日后的议事会在许多人的翘首盼望中到来了,芜花一大早就出发去了‘神庙’,而陈淼也在这之后来到了海岱居住的地方。
    海岱正在对比着祖皇帝留下的方子勘验芜花送来的药材,一样一样的仔细勾画了之后她才松了口气。
    北太沅看到陈淼,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淡淡道:“事不宜迟,我们出发吧。”
    一行人早就准备好走了,只需要上车走人就行,一路上竟然可以说是畅通无阻,过路的守卫都只是略微看了一眼就很客气地放行了。
    海岱原本紧张兮兮地准备了一堆用来装扮的东西,什么遮脸的斗笠,头巾和面纱,化妆用的胭脂,还有用来挡住人的斗篷之类的。
    结果直到出了南蛮王族的领地,这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也没用上,被北太沅狠狠地嘲笑了一番,海岱讪讪地去找陈淼聊天了。
    上辈子海岱一直没有机会见到一只活的神棍,如今有机会接触,自然要好好了解一番了。她兴致勃勃地钻进陈淼所在的马车里,发现陈淼手里正捧着一本《抱朴子》低低地诵读着。
    陈淼一见她来,便放下手中的书道:“可是出了王族的地界?”
    海岱点点头,看她眉宇间一闪而过的复杂,劝慰道:“你放心,只要到了燕北,你就安全了——只是现在还不方便露面。”
    陈淼微微摇头道:“无事,他不会再追来的。”两人刚说完话,就听见西边的山侧,传来一阵杀喊声震天!
    陈淼微微叹息道:“来了。”
    已经返回王族的芜花静静地望着东边的方向,他一直在这里,看着陈淼的马车远去,然后慢慢地垂下眼眸,红色的长袍轻轻地在林间飞扬,袍袂翩跹。
    黑鲔走了过来躬身道:“倪塔从西侧方向攻了过来,王族的战士已经和他们交上手了,秘传的蛊毒也已经布置在各个关隘处。”
    芜花淡淡道:“别让他活着回去。”
    黑鲔躬身应了,他面上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道:“王尊,你吩咐我去打扫陈淼道长的房间发现了这个。”说着,他递出一张雪白的宣纸来。
    芜花认得这种纸,那是他怕陈淼用不习惯南蛮的草纸,所以特地从大夏商人那里买来的上好竹纸,他伸手接过,展开一看,只见上面用端正秀丽的正楷写了四个字——西南有危。
    芜花微怔,面色一变道:“西南方向可备下了人手?”
    黑鲔微愣道:“只听得倪塔要攻打正西方向,所以西南方向不曾布置过多的人手。”
    芜花当机立断地道:“你立刻去调集一帮人,镇守西南。”他说完,又摇头道:“算了,我亲自去!”
    说着便任由侍从牵来马,芜花翻身上马,立刻奔赴西南方向去了。西南方向距离王族颇近,芜花一赶到,就面色难看地盯着一地的尸体,西南方向是峡谷地形,这里的丛丛衰草几乎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而他的人,只剩下几十个还在奋力抵抗去。
    芜花冷冷地看向对面的黑蜈蚣旗,忽然露出一个讽刺地笑容来:“我倒是没想到,倪塔竟然还能请来外援。”
    他转过头,对着黑鲔吩咐道:“进攻。”
    ……
    “所以你前日就是为了他推算出这个的?”海岱一脸惊奇地问道。
    陈淼面色疲惫的点点头:“我本来已经推算出他是要赢的,只是中途会遇险,而且是大险,天数之事,自古难定,所以才有尽人事听天命一说,我也不敢保证有了这次危机,他还能否有十成的把握赢,所以便干脆推演出危机的方向。”
    海岱听得连连摇头道:“你这难道不是还想着他?”
    陈淼奇道:“我在南蛮这么久,他也对我颇为照顾,受了人家的恩惠,难道还不应该报答吗?”
    海岱“……”她真的开始同情起芜花了。
    陈淼摇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一生追求天道,并不愿意在儿女情长之事上做其他想法。”
    海岱郁闷道:“这种虚无缥缈之事,真的比过好整个人生更加重要?”
    陈淼淡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却忽然想到她父亲临死前给她下的一张关于她姻缘的预言,心中微微纠结。
    海岱看她油盐不进,也只能无奈地耸耸肩膀。
    这一路一直平平安安地回到燕北,陈淼在半路告辞,继续游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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