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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有个丫鬟叫翠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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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岱忙不迭地点点头,拉着新买的白虎跑到了前面的古董铺子里。
    一进店中就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妇跌坐在古董店的正中央,捂着脸低低哭泣,一旁一个八字胡,掌柜的模样的人手里拢着一堆碎片,冷笑道:“夫人,您还别哭,你打碎的双莲玉磬是我们家店主准备呈给圣上的。相比之下,钱倒是小事了,若是惹得龙颜震怒,那才是大事!”
    旁边一个模样憨厚,身上衣料中等的汉子一听这话,也慌得手足无措。
    海岱定睛一看,发现那少妇她竟然是认识的,上次和姬媛陪同她们家女眷去道观,那日这少妇也一道陪着去了,不过他们家是姬家转了七八个弯的亲戚,家里靠着姬家在外的名声做些小买卖,也是为了讨好才同姬家走的近些。
    海岱对她印象颇深,全因为她生了一副好相貌。既然是熟人,那倒是不好光看戏,她迟疑了片刻,拉住旁边一位老板娘打扮的女子询问情况。
    那老板娘听她问起,拍了下大腿,叹道:“作孽啊,这小妇人不知道怎地,打坏了人家古董店的贵重物件,这本来也是赔钱的事,可这掌柜的非说是要进贡给当今陛下的,除了赔钱,非要,非要…”她又叹了口气,愤然道:“非要人家娘子陪他们东家一晚。”
    海岱听得先是讶然,心里猜测这是这家东家设的局,不然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可她又是有些不解,难道是这姬家夫妇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值得下这么大一个套让他们钻。
    海岱的疑惑不是没有道理的,不过她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天生的好色如命,色胆包天——徐无鬼就是这种人。
    徐无鬼躲在八扇山水屏风后喝茶,眼睛垂涎地往那妇人的身上扫。他这人可以说酒色财气样样俱全,最好的就是美色。不过他和一般男人不同,他不喜欢家里的妾室,也不爱烟花之地的青楼女子,他只喜欢两种女人,一是成了婚的妇人,二是年龄尚小的稚|女。
    这两种女人是青楼遍寻不得的,他又好色如命,所以只要看到这等美人,便仗着北昊玄的宠幸,使尽手段也要弄到家里来,若是得趣的就受到后院,无趣的就玩一晚上,再交还给她的丈夫家人,至于那女子会不会寻死觅活,那就不干他的事了。
    徐无鬼见火候差不多了,正准备走出去填一把柴,就听到一个轻软但掷地有声的声音穿进了屏风:“你们好大的狗胆!”

  ☆、第33章 壁咚

海岱双手背后,努力绷着脸,面色傲慢地走了出来,对着那掌柜的道:“你是什么东西,姬家的人你也敢擅自扣下?”她面上虽然故作倨傲,其实心理也没有底,心里祈祷掌柜的对京都一干权爵世家不太熟悉,这话能唬得住他,好让她顺利把人先带出去。
    那掌柜的面色惊疑不定,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靠里的屏风。
    徐无鬼却没心思搭理他,他眼神炙热,死死地黏在海岱身上。他玩|弄过不少清|白人家的稚|女,但都没有一个像海岱这般面容如同九,十岁的女娃娃,却又同时具备少女的玲珑体态的。他心里好似忽然点起来一把火,那火渐渐烧至下腹,让他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他心里暗想:凭我的身份,也算玩过不少女人了,只是不知道这般尤物玩起来又是什么滋味。一边想,一边眯着眼透过屏风的缝隙看着海岱。
    掌柜的见他半天没有反应,急的连连打眼色,徐无鬼这才看到他的表情,心里嘿嘿笑了几声,他虽然好色,但也怕死,所以每次欺|凌人家妻女之前总是打听好那家人的身世背景,免得给自己惹上大祸。
    他早就打听清楚,这家人不过是姬家拐了七八个弯的亲戚,姬家必然不肯为他们出头,得罪自己这个皇上的心腹,这才用计把姬家夫妇诓骗到此处。只是想不到想一得二,这次不仅能得到姬家的妇人,还能附赠一个圆脸的小美人。
    这般想着,徐无鬼摸着手指上的绿宝石戒指,冲着掌柜的比了一个手势。
    掌柜的会意,冷笑着转过头道;“姬家又如何,我倒要看看姬家肯不肯给他们出这个头。”说着就一抬手,让几个早已摩拳擦掌的伙计动手,几个凶形恶像的家丁出手,瞬间就把那男人揍翻在地,转眼见了血。
    女人被拉开在一旁,用力想往男人身上扑,却被人强行拉开。周围谴责的人不少,敢上前劝说的却没有。那男人抵受不住,高声叫起饶来。
    掌柜的停了手,往那男人身上踹了一脚,啐道:“早认输不就完了吗!”男人一句话不敢说,闷不吭声的一溜烟跑了,只留下满面震惊,不可置信的女人呆在原地。
    海岱也被这一连串的事故弄得措手不及,那掌柜的又看了屏风一眼,对着海岱冷笑道:“你刚才帮着他们说话,别跟他们是一伙的吧。”然后装模作样地高声道:“我们东家最是好脾气,你们两个小女子好好求一求他,指不定他就心软了。”然后盯着海岱,嘿嘿怪笑几声。
    他话音刚落,就有几个恶仆走上来拉扯海岱。她转身倒退了几步,双手一拉狠狠地拉到了靠着右墙的博古架,这动静颇大,碎瓷如雨,溅到掌柜的和几个伙计的身上,使得他们都愣住了。她飞快地松了口气,正准备拉着姬家娘子跑路,忽然手里的绳子一松,刚买的大白就张开大口,一下子扑了上去。
    那伙计一时反应不及,被它一下子咬到腰侧,鲜血一下子渗透了衣服,掌柜的大概没料到有这番变故,愣了片刻才恶狠狠地道:“给我抓住她!”说着伸手就向海岱抓来。
    海岱下意识地向后躲,却正好跌到一个怀抱里。
    北太沅面如寒霜,手里拿着大概是从地上捡的碎瓷片,手指一弹,直直地就飞进那掌柜的嘴里,撞断了他几颗门牙,划破了他的天花板,卡在喉咙间不上不下,动弹不得。
    掌柜的一边咳血一边努力想把那瓷片抠出来,却反而划伤了舌头,血和唾液弄湿了他的前襟。北太沅伸手把海岱转了个圈,让她的头埋在自己怀里,不让她看到着血腥一幕。
    掌柜的旁边一个伙计看到这一幕,吓得尖叫了一声,颤着双腿,努力高声道;“你,你知道…我们这店是谁开的吗?是皇上身边的仙师,徐无鬼道长开的店!你敢来这里闹事?不想活了?!”越说他觉得胆气越足,挺了挺胸看着北太沅,希望从他脸上收获害怕敬畏之类的表情。
    不过结果让他失望了,北太沅脸上除了冷笑还是冷笑。。
    徐无鬼站在屏风后,看着北太沅,惊得手足乱颤,心里恨不得将那伙计千刀万剐,别人不认得北太沅,他如何不认得?上次他在皇宫祭坛上打得自己一巴掌,徐无鬼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他早知道北太沅对自己不满,现在更是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个耳光,恨自己干嘛不行事谨慎一点。
    事已至此,逃肯定是没用了,徐无鬼咬了咬牙,起身走了出去。他一出去就连连鞠躬道:“殿主,是小人的手下有眼无珠,冲撞了您老人家,还望您宽恕则个!”想了想,又补充道:“小人愿意赔偿大人的损失,还望殿主万万见谅。”
    他话音刚落,就感到一片极强烈的劲气擦过自己的头顶,徐无鬼本来道貌岸然的发型一下子散落了下来,他吓得双膝一软,怪叫了一声,跪了下去。
    北太沅的声音从他头顶飘来,淡淡道;“你在御街口跪上三天三夜,此事我便当没发生过。”
    徐无鬼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御街人来人往,往来人数极多,他要是在这里跪上三天三夜,只怕人都能丢到东夷去。他如今自诩为有地位有身份的人了,让他丢这等人只怕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他颤声道:“殿主,殿主…小人愿意赔偿殿主千金,不,万金,还望殿主放过小人!”
    北太沅微微倾身,轻笑了一下,不过笑意未到眼底“你认为我会缺你那点金子吗?要么你在御街口跪上三天,要么你跟我回翌宗的暴室,自己选吧。”
    徐无鬼一下子瘫倒在地上,暴室,那是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都是翌宗用来拷问重犯的;在那里的行刑都极有手段,想让你化作骨灰,你就不会被榨成人干,真正的生不如死。他混迹京都权贵圈子已久,深知对于暴室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垂头道:“小人…小人愿意在御街跪上三天。”
    海岱轻轻拉了拉北太沅的袖子,然后悄声道:“光让他跪着太便宜他了。”北太沅笑问:“你想要如何?”海岱眼睛转了转,露出一个坏笑来…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来往御街的人,都能看到一个中间没有头发,四周留着一圈乌黑浓密头发的男人表情麻木地跪在御街中央…
    ……
    做了好人好事的海岱心情也很好,把那姬家嫂子带到翌宗交给姬媛,心情愉快地回自己住的地方,迎接她的是北太沅那不怎么好看的脸色。
    北太沅淡淡问道:“你为什么不开口叫我?”
    海岱心里一虚,她完全把北太沅忘到脑后了,或者说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独自一人,而是已经有人可以依靠了。
    北太沅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却是认真地在等着问题的答案。
    海岱的手无意识地摆弄了一会儿腰带,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我忘了,我…没想起来。”
    北太沅淡淡地‘哦’了一声,随后就垂下眼脸,起身向着自己的屋里走去。
    海岱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理科女相当不发达的恋爱神经终于发挥作用,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北太沅手里捧着一本书,也不抬头看她,海岱干干地在他旁边站了一会儿,清了清嗓子,没话找话道:“今天…那个晚饭的鱼不错。”
    北太沅眼皮没抬“我讨厌鱼腥味。”
    海岱努力找话题,继续道:“近日…恩,学习进度不错。”
    北太沅淡淡道:“进度不错的是我,你前后加起来也没有学到五十个字。”
    妈蛋,真不给面子。
    海岱绞尽脑汁地想道前世自己同桌哄女朋友的绝招,在心里给自己打了半天的气,然后一鼓作气地扑了上去。
    北太沅微微错愕,但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她,紫檀木的椅子支撑不住两人的大动作,一下子斜靠在墙壁上。
    北太沅背抵着墙壁,脸上被海岱没头没脑的一阵乱亲。他伸手环住她的腰,眼底隐隐有一丝笑意。
    ……
    夜里又下了一场小雨,雨水虽然不算大,却颇为湿寒,一丝又一丝的渗入人的衣衫,街上仅有的几个行人也都裹紧了衣裳,匆匆地往家里跑去。
    火云邪神造型的徐无鬼依然跪在长街上,他没法动,也不敢动。细雨淋在他的身上,却没人敢来给他送伞。
    他淋着雨,想起这两日受到或明或暗的嘲笑折辱,心里一股无明业火腾地烧了起来,直烧得他眼珠通红,他心里恨极,却丝毫不敢发泄出来,只能由着这股心火越烧越旺,连冰凉的雨水也浇不灭。
    这时,他的一个心腹道童举着伞匆匆跑了过来,那小道童生得清秀,是他的新宠,两人平时也没少干一些龙|阳的勾当。
    小道童走到他身边,先是看了看四周,确定空无一人之后,才从怀里掏出一封用火漆封好的密书来,压低声音道:“道长,这是林府的大管事派人送来的。”
    徐无鬼微怔,然后捏碎了细竹筒,看着里面的一张薄纸。他看头遍时先是一愣,又细细读了第二遍,然后纵声长笑起来:“哈哈哈哈,老天都要帮我报仇,真是天助我也!”
    声音阴狠尖利,仿佛压过了雨声……

  ☆、第34章 夜谈

今夜明月清光如同玉珏,驱逐了群星之后,深蓝到几乎纯黑的夜空中只能看到清光皎皎的皓月,只是今晚月色隐然有些发红,给地面上也拢上了淡淡红光,显得有些妖异不祥。
    北太沅坐在窗边,皱眉看着窗外的月亮。忽然,一个笑容灿烂堪比日光的脑袋从窗户伸了进来,“殿主,赏月啊!”
    北太沅把脸凑近,几乎贴到她的脸上:“是啊,要不要一起?。”
    海岱缩了缩脖子,然后点了点头。她懒得绕远走门,干脆一伸手打算从窗子爬进来,接过高估了自己的身手,被卡在窗户与窗柩之间,北太沅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抱了下来。
    海岱双脚一落地,就殷勤地给他端茶递水,满脸笑容地倒了一杯茶道:“殿主啊,来,喝茶,我亲手泡的。”
    北太沅看着那早就泡好的茶无语,海岱继续憨笑道:“倒的也算,心意最重要。”
    北太沅慢慢呷了一口,悠然道:“你如果想让我解除禁足,那还是别白费功夫了。”
    海岱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自从上次之后,北太沅就给她下了禁足令,她又不是一个能闲得住的,开始几天还好忍,后来在翌宗闲的发慌,可惜碍于北太沅的严令,也没人敢放她出去。若是真让海岱跑了出去,北太沅未必舍得罚她,但他们这些底下人就难说了。所以这些天海岱见天的跟黑袍人斗心眼——可惜全都输了。
    海岱黑着脸地伸手道:“你别喝了,把茶还我!”不办事还想拿好处。
    北太沅一口把茶饮尽,随手把空茶盏搁到了她手里。
    海岱“……”
    他振袖而起,目光却依然不离窗外那轮圆月。
    海岱察觉出他心情不对,走到他身边,暗暗牵了牵他的袖子,轻声问道:“殿主怎么了?”
    北太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淡淡道;“无妨,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海岱想问,但又硬是忍住了。
    北太沅好似毫无所觉,继续道:“我母妃,曾是孝仁皇帝最宠爱的妃子——真正的专房之宠,就是现在得宠的林净月,还有曾经的嘉柔夫人和瑶嫔,跟她比也就不算什么了。”他说着自己母亲的尊贵荣华,却没有丝毫的喜意,反而带了些淡淡的疲倦。
    海岱看着他在月光下的俊脸,既清雅又艳丽,眼底好似含着千言万语,若他和他母亲生的相似的话,那孝仁皇帝不偏宠才叫奇怪。
    海岱看着他的脸,脑洞如同脱缰的野狗一样收不回来。一个绝美的少年,身处虎狼环视的深宫中,一群不怀好意的兄长,还有一个颜控的老爹,兄弟,父子,禁断……嘤嘤嘤嘤,殿主,你好可怜。
    北太沅莫名其妙地看她眼底突然漾出的泪花,顿了顿,又神色寂静地道:“我父皇虽封号为孝仁,实则是个不孝不仁的好色之徒。他酷爱美色,且又不能专一,终究死在了女人的手里,也算是因果报应。”
    海岱终于收回了脑洞,握着他的手紧了紧。
    北太沅悠悠地,神情还带了点嘲弄道:“以色交者,花落而爱渝。我母妃后来年纪渐老,也自然被嫌恶,她当然是不敢对他的抛弃有何怨言,只好拿我出气。”
    他慢慢拉起袖子,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可以看到一些积年的浅浅伤痕,好似是被火烛之物烫伤。
    海岱心里莫名地一痛,伸手环住他的腰。
    北太沅伸出手,在她的背上缓缓地抚着:“后来我去了燕北,那里兵戈遍地,却正适合我。后来,我的叔父,也是当时的翌宗殿主北成烈问我,想不想修行一门功法,这功法是祖皇帝所留,练成之后,世上再无敌手。我当时便同意了。”
    他摇着头,似乎在叹息:“那功法名为‘梵圣’从来还没人练成过,所以我们都没有料到,原本以为的至宝,竟然是件残次品。”
    海岱想起一事,猛然抬起头看着他,北太沅笑了笑“你猜的不错,这功法虽然强力,但每隔一段时间会发作一次,届时就会内力全失,变得比普通人还不如。”他顿了顿,神色淡淡道:“这些年,发作的间隔期越来越短了。”
    海岱深深地皱起眉头,又是担忧又是不解地看着他。那位穿越前辈祖皇帝真是奇怪,不但留下了一大堆只能看不能用的手札,还留下了有这么*ug的功法,简直是为了坑人,难不成想要自己绝后?
    北太沅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揉了揉她的耳朵:“祖先们干下的龌龊事,不提也罢。你若是想知道,就随我回燕北,我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海岱点点头,强行压住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
    北太沅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胳膊,带着点感叹道:“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又长了不少肉。”
    他的话题转的太快,海岱还没跟得上他突然跳跃的话题,等反应过来之后,立刻炸毛了,跳脚道:“我哪有?!”为了证明她真的没有长胖,她还特地把袖子挽得高高的给他看。
    北太沅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急什么?我又不会不要你。”
    海岱还在纠结上一个话题“你这么说,我还真胖了!”她心底一把老泪纵横,古代没有体重秤这种让所有女人又爱又恨的东西,再加上翌宗的伙食又好,敢情这些日子她啥都没干光长肉了。
    她一脸天塌下来的表情让北太沅不由得反思,他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
    海岱面如死灰地看了他一眼,捂着心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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