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误嫁妖孽世子-第6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一愣,觉得后背有纸张飞起的声音一阵“扑啦啦”。司空翊翻身瞬间坐起,床上满是散乱的写满字的宣纸,因为他扯枕头的动作太大,铺了大半张床。
  他随手拿起一张看,嘴角竟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除了宋歌,这成王府还有哪个人字会写成这样?就算是老李,毛笔都捏得比她好,真不知道一个公主,怎么会笔墨烂成这样?他笑,一张一张理整齐,也看出那是她在他忙碌的几日认真抄写的经书副本。
  宋歌大抵是抄了好几份的,挑了最能看顺眼的订成了册,其余的来不及收拾,通通堆在床里侧。司空翊认认真真看过去,直到摸到一张明显不是经书的宣纸。
  他似乎有些疑惑,因为那上面的字他实在是不认识。
  混在一堆经书副本里,很容易就忽略了,可司空翊到底看到了,而且很有兴趣的拿在手里端详了起来。
  那是宋歌从东屋找到的那个毫不起眼的小盒子里抄下的鬼画符,她没有仔细收拾,也没有料到那一出门,竟短时间内回不来。
  司空翊横看竖看,甚至竖起一根手指在床上一边想一边画了起来。一炷香后,他果断放弃,把那鬼画符夹在经书中间,收拾妥当继续放在床铺里侧。
  他这个夫人,秘密果然很多呢……司空翊摇摇头,眉宇间满是好奇,但随即便被忧心覆盖。
  明天……明天是宋歌入狱第二天,他不知道她的伤势如何,也不清楚那蛊毒究竟发病会是怎样,甚至担心和朔会趁机下手。别说柯容带回消息和朔想约自己一见,就算和朔没有提出,自己也要会上一会。
  眼下边境频频受到外敌挑衅,皇帝不会把主要的注意力放在这些小事上,但如果在宋歌出狱之前和朔再搞点花样,那就麻烦了。
  司空翊盘腿坐在床头,摸着下巴忧心忡忡。
  还有啊,那个守宫砂……他是个男人,还是她的夫君,说不介意那肯定是假的。可他又相信她不会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当初摸下腰亲下嘴整个人都快僵硬成干尸了,怎么可能呢。所以司空翊总认为宋歌的秘密太多,他想她放开自己,坦露无疑,可她总将一切独吞,咬牙扛着。
  相信,是他对她的纵容。但坦诚相见,是他最大的希望。
  这次接宋歌出来,一定要把话给说清楚了!司空翊如是想,却忽然听到外头有脚步声错杂。他奇怪,提袍下榻往外走。
  “吱呀——”门一开,他才看到有两个还穿着官服的朝臣随着司空震走进了书房,见司空翊出来,那两人齐齐行礼。他应了一声,谦逊回礼。
  司空震没有说话,当先进了书房,那两个面生的大臣也急走两步跟了上去。屋门未阖上之前,司空翊只虚虚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语,他分不太清,只依稀记得有“京郊”、“人口”几个词汇。
  司空翊想了想,似乎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转身朝西屋走去。
  ------题外话------
  昨天无奈断更了抱歉妞儿们,今天想了许久,和萌编聊了几句。
  最近古言开文有个活动,夏看着一潭死水的《误嫁》,萌发了开新文的念头。但自己也清楚双开就是作死,所以当时第一念头是,把下卷放在新文,这样如果能上架,前面十几万免费可以看,如果不能上架,下卷都是免费的。
  萌编告诉我,这篇文效果不好,那就说明读者追文兴趣不大,开新文拼一把也不见得有效,所以她建议我,快速完结,然后转战新文。
  其实私心里是很愿意的,但原则和信仰告诉我,不能。
  这篇文曾经鲜艳过,多少人搅起一方活水,可最终只能死气沉沉,怪不得任何其他。
  以上纯碎我又话痨了嘤嘤嘤,《误嫁》继续,新文考虑中,古言活动难得一见,真是吸引了我,唉~晚上有二更,抱抱~
  
  ☆、第三十九章 我试
  
  温自惜整夜没合眼,转头看看在一旁太师椅上打着盹儿还皱眉头的司空翊,无奈一笑,继续手上的动作。
  知道了木芹粉几乎售罄,很容易便能推断出压制这蛊毒,最关键的就是这一味看似普通至极的木芹粉。成王府有很多医术,温自惜花了一天一夜,找到了关于木芹粉的记载。但可惜的是,蛊毒涉及的东西太过晦暗,一般书册里很少会记录在案。
  温自惜看看外头的天,视野处微有些擦亮,他拂上自己额头,静静思索着。
  木芹粉基本没有药效,他本想找一种效果相近的药理来提炼,才发现找来找去,竟找不出来。
  温自惜叹口气,又翻出那无字卷轴。
  司空翊不清楚,他却是明白的。这卷轴既然是蛊虫的载体,虽然他们没有被下蛊,但也轻易触碰不得。所以温自惜在室内放了一盆温水,将卷轴直接浸泡在里面。如今一夜过去了,它什么异样都不曾出现。
  木芹粉……木芹粉……温自惜喃喃自语,毛笔一下一下蘸着墨,搜寻着记忆里和它有相同疗效的药物。
  第一声鸡鸣响起,司空翊瞬间清醒。他其实一直没有深眠,身体没有任何疲倦感,但大脑强迫自己要入睡要休息,不为别的,只想用最好的状态去应对接下来所有的事。
  “怎么样,有什么进展吗?”司空翊端起手边的茶,咕噜咕噜漱口,然后猛地咽了下去,“木芹粉到底是什么东西?”
  温自惜摇头,皱眉回道:“木芹粉就类似于止痛药,但效果极弱,可有可无,”他颇为头疼得垂首,无奈道,:“要找到一味相近的药,实在是难。”
  司空翊闻言一怔,半晌忽然笑了,他拍拍温自惜的肩膀道:“老何已经带着几个兄弟全程搜寻木芹粉了,你或许可以换个角度试试。”
  温自惜诧异:“换?换什么?”他放下笔,语态认真。
  “和木芹粉相克的东西,是什么?”司空翊不答反问。
  温自惜皱眉想了想,须臾快速回答道:“紫须,”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极克。”他表情严肃凝重,很明显地表示了两者的相克性有多大。
  司空翊“噢”了一声,紧紧拳头突然道:“拿紫须配药。”
  温自惜吓了一跳,几乎被司空翊的话给惊骇到了:“你莫不是说笑吧?帝京木芹粉售罄,这说明太子他们不愿意我们有制药的必需配方,也等同于告诉我们这木芹粉是重中之重,”他说得急,话语微微有些喘,“既然木芹粉是关键,你让我换成和它相克的紫须,这是救人,还是杀人?”
  温自惜最后扬起了音调,十分不解司空翊的想法,甚至带着淡淡愠怒。
  司空翊笑,云淡风轻。他似乎现在不着急了,好整以暇抱胸看着温自惜,半晌问道:“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就知道原因了。”
  温自惜一愣,“什么意思?”他抿唇,眉眼里透出清冽,“我说你在开、玩、笑!”
  “不,”司空翊摇头,语气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后面一句。”
  温自惜沉眉,半晌启唇:“帝京木芹粉售罄——”话未说完,被司空翊毫不客气打断。
  “再后面一句。”司空翊摆手,眼睛盯着他一动不动。
  温自惜忽然有些怒了,“我说这木芹粉是重中之重,换成紫须要害死她吗?”他瞪着司空翊,好看的侧脸曲线绷成一条凌厉的弧度。
  “错,”司空翊开口,眉宇间满是认真,“你刚才说的是——等同于告诉我们,”他微微一笑,反问道,“告诉我们?谁告诉我们?”
  温自惜张嘴便答:“太子啊。”
  “是啊,太子,”司空翊接口快速,皮笑肉不笑道,“他费尽千辛万苦把蛊毒下好,然后派人将帝京所有的木芹粉买走,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如果是你给别人下了毒,没有任何人知道那毒是什么,你会再多此一举去刻意将解药中那一味最重要的成分全部收入自己囊中吗?”司空翊挑眉,语气肯定,“他这么做的原因,绝对是别有用心!”
  温自惜呼吸窒了窒,有些无言地看着司空翊。
  “司空璟我最是了解,他喜欢把你逗得团团转,然后守在一边看戏,”司空翊笑,满是讽刺,“木芹粉售罄,无外乎他想把我们引入歧途,如果我们真的绞尽脑汁去找几乎没有的木芹粉,除了浪费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就算最后找到了木芹粉,你觉得司空璟会让我们有机可趁吗?他认为,我们好不容易得到木芹粉最后却没有用处甚至反而制成一味毒药,那才快了他的心呢。”司空翊拍拍自己的两袖,鸡鸣之后,天色渐渐大亮。
  “真真假假,从来难分难辨,照司空璟的性子,这木芹粉只会是无中生有,”司空翊跨步往外走,不出意外,今日和朔应该会传来消息,“所以啊,挑和木芹粉最相克的东西,那才是最大可能的重中之重!”
  温自惜沉默良久,直到司空翊整个背影都快消失在西屋院子口,才淡淡问道:“你也说了是最大可能,真假难辨,如果司空璟又抓准了你这个心思,来个再度颠覆呢?”言下之意很明显,也有可能,这木芹粉,还是那一味药!
  司空翊不是没想过这一层,他笑,声音听来有些飘渺:“所以我没有放弃让老何继续搜寻木芹粉啊,”他摇摇头,兀自叹息道,“两位相克之药,都得试验。”
  温自惜心漏跳了一拍,几乎是下意识问出了声:“试?谁试?”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口,这试验,用的是命。
  “嗯,”司空翊颔首,半只脚已经踏出了西屋,“我试。”
  传说中苗疆蛊毒,是世上最神秘诡异的一种存在之一。蛊,是虫中之王,将多少毒虫放在一处,不予投食,令其互相撕咬,吃同伴的肉,喝同伴的血,最后存活下来的那只,方可称为蛊。
  但它又不是最后下在人体内的那一只,大部分养蛊人会选择将培育下来的那一只蛊进行二次喂养,直到它下卵,用它的蛊苗继续第一步操作。这样,化精血而成,最后的蛊苗才最纯正。
  要培育一只良好的蛊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或许几年,或许十几年,难说。而下蛊最直接的方法,是让蛊苗进入人体内,绝大多数确是如此,但也有例外。
  有的蛊毒复杂得多,它需要一味蛊虫最爱的药引,促使它在人群中一下子便能锁定目标,锲而不舍地往那人身上去,还需要母体蛊虫的尸体做诱引,最后才是真正致命的蛊苗。世上复杂繁琐的蛊千千万,比这更一环套一环的比比皆是。
  当然,越是复杂,越是难解。
  宋歌身上的蛊毒,甚至还多了另外的一步……温自惜良久才明白了司空翊的意思,他竟是要以自身做试验对象?!虽说他不可能自己下蛊,但这卷轴作为载体,上面一定还聚集了密密麻麻肉眼暂时看不出来的小蛊苗,男子的精血对蛊的诱惑一向极大,要让蛊苗自动进入他体内也不是不可能,但……温自惜眉眼复杂,不知道司空翊到底清不清楚,木芹粉和紫须是相克的极致,如果第一味试成功了还好说,万一不小心用错了,神医也不见得可以回天!
  看司空翊离去时步履轻快,似乎颇为自信,温自惜闭闭眼。罢了,他想,既然司空翊甘愿,他尽到一个大夫该有的责任,就够了。
  ……
  司空翊到前厅,见司空翎趴在桌上把一颗葡萄滚来滚去的玩,旁边泠兰王妃陪着,面露愁色。
  “翊儿,”泠兰王妃看到司空翊过来,言语有些焦急,“两件事,一好一坏。”
  司空翎抬起头,表情恹恹的,却还是勉强挤出笑容道:“哥哥,嫂嫂的事儿,有眉目了。”
  司空翊吸口气唤了声“母亲”,随即就问道:“怎么说?”
  泠兰王妃迟疑了一下,拉着司空翊的手缓缓道:“东衡和亲队伍已经进入我西庭境内,最迟不过五天,最快大抵三天,就能到达帝京城了,”她深深看一眼司空翊,瞥见他眉头一松,“所以小歌不出意外,过几日便能出来。”
  司空翊闻言没有表现一丝惊喜,反而沉声道:“母亲,这算是好事那一桩对吧?”见泠兰王妃慢慢点头,他倒不急,也没有过多担忧,“坏事是什么呢?”
  泠兰王妃低头拿手推坐着的司空翎,后者有些纠结,磨磨蹭蹭起身,半晌在司空翊狐疑的目光下尴尬开口:“刚才爹爹上朝回来,面色有些沉。”
  司空翊奇怪,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司空翎接道:“他本想问问哥哥你的意思,奈何皇上急召,又折回宫里去了。”小丫头七拐八拐,就是没有说重点,急得泠兰王妃直接把她拉到身后,干脆自己出马。
  “母亲,您就直说吧。”司空翊扶额,有些哭笑不得。
  泠兰王妃沉思片刻,慢慢吞吞道:“不知是谁的意思,皇上晨间有意问起了你的亲事,”她时刻关注着司空翊的表情,果然瞥见他眉头动了动,叹口气继续道,“虽说你才刚大婚完,按理不该立马提纳妾事宜的——”
  “纳妾?”司空翊截断泠兰王妃的话头,嘴角都有些抽搐,“皇上跟父亲说,让我纳妾?”他其实后面还有半句话——皇上是要让我纳和朔为妾?!
  ------题外话------
  看到这里的妞儿不要拍我,虽然纳妾在古代是穿越女必须经历的一道人生大坎儿,虽然千万完美男主都会言辞拒绝,但这里的【纳妾】,绝对不会是平常意义上的儿女情长。
  虽说和朔是这个意思,但皇帝再怎么说私心里也不会愿意自己的女儿做妾的,他这么决定,一定有其他原因!
  这个原因暂时不能剧透啦啦啦~
  
  ☆、第四十章 他在窗外发着光,她在门里守着伤
  
  气温渐渐开始回暖,到了午间的时候,暖阳洒下柔柔日光,轻抚过每个人的头顶。如果照寻常来看,这是个好天气感染好心情的日子,但可惜,坐在第一酒家二楼靠窗的那个男子,没有被这晴天所渲染。
  第一酒家顾名思义,是帝京规模最大最奢侈的世家消费地盘,来往此地的人非富即贵,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朝臣贵族和皇室子弟打交道的地方。
  西庭民风算得上开放,所以男女相见无须刻意遮掩,况且这大庭广众,周遭又全是熟悉的上层地位人士,没人会说闲话。
  更关键的是,这两个人完全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看男子臭臭的脸色,谁都不会想歪了去。
  司空翊换下了那身皱巴巴的群青色长袍,今日一袭白衣,素淡干净。他眉眼如画,因了纯白衣衫的衬托,更显得五官精致突出。虽说司空翊平日里更喜欢穿绛紫色外袍,不过有些人的存在,恰似为了反驳那句“人靠衣装”,无论穿什么,只有他衬衣,没有衣衬他。
  和朔坐在他对面低头不语,偶尔抬眸看看同样沉默的司空翊,端起身前的茶杯,小口啜着,有些不自然的紧张。
  这一场赴约,在她的计划中,但唯一不同的是,她打算主动约见他,甚至觉得自己相邀司空翊八九不离十会拒绝。结果事出意外,司空翊不仅早她一步主动相约,还选在父皇刚刚授意他纳妾之后。
  和朔收在袖子里的手捏成了拳头,手心微微湿润,说不出的紧张和焦虑。他们已经面对面坐了快半个时辰了,他司空翊不说话她也不好意思先开口,就尴尬喝茶,她觉得再喝下去等他说话的时候,自己会因为内急跑掉。
  司空翊没有和朔那些纠结复杂的情绪,他始终淡定看着窗外,阳光不烈,像一匹色泽光亮的软软绸缎,恰到好处地铺在他身上。偶尔轻风吹过,他袖角衣袂翻卷,素白长袍像镀了金,整个人都被光晕环绕。
  早间母亲的话语犹在耳边,司空翊动了动睫毛,无奈中透着凛冽。
  “和朔公主钟情于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整个帝京还有谁不知道?皇上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舍得让宝贝女儿做咱们成王府的妾,你父亲早晨回来的时候,只匆匆说了几句,还不清楚有没有应下来呢。”
  “听皇上的口吻,似乎只要你这边点头,小歌随时就能出来。不过你要不愿,娘倒是支持,这才大婚没几天,如何对得起小歌?她远嫁过来,本就是两国的牺牲品,难得你们互有情愫,挺不容易的。”
  “你爹虽然愚忠得很,但这事不见得会随便承下,咱们成王府上一辈只有一个女主人,下一辈也不该多了去。”
  司空翊收神,母亲素来对自己好,俗话说慈母多败儿,可他这个儿子,更适合泠兰王妃这样的养育方式。她总是无条件支持自己的孩子,哪怕面对一国之君,她都不曾起过让司空翊勉强的念头。
  司空翊想,自己还未立正室前和朔就到处缠着了,那时皇帝都没有强迫自己娶和朔,这个时候世子妃位子都被人占了,又怎么会突然起了荒唐的纳妾想法呢?别说和朔之于他不过只是幼童时期的跟屁虫,甚至连玩伴都算不上,再者当初他和她本就对不上眼,现在她又去招惹宋歌,点头之交也会被磨灭成退避三尺的陌路和咬牙切齿的报复。
  如果要他用一个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