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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嫁妖孽世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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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能找到出去的路,也一定会回来。
  因为,弟弟还在这里啊。
  男人没有如想象中一样雷霆大怒,他沉默了片刻,语气带着隐隐流露的趣味,就像看着猎物一般的好奇:“小子我爷欣赏你,既然你拼了自己的命也要保下这个半拉子弟弟,爷就许他活得长久些,至少活到你回来。”
  “如果我不回来呢?”他笑,问得认真。
  “除非你死,那这少年活着也没意义了,”男人说得自然无比,“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命大,死不了。”
  男人的直觉果然准,他真的命大,命大到竟然从那里出来,还多活了七八年。
  离开地洞的时候没有任何欣喜,他有些期待弟弟醒来,至少能说几句离别的话。虽然弟弟可能不愿听,但或许这会是自己的遗言也不一定,可惜弟弟一直昏睡,他又不想吵醒他,忍住不舍与担忧,他探头而出。
  多久了?不知道。他曾经梦寐以求后来却渐渐感觉遥不可及再也不敢奢望的新鲜空气,大力呼吸之后真真切切进入了自己的鼻腔。虽然没有猛烈的阳光,甚至天灰蒙蒙的隐约要下雪,他依旧觉得眼眶微湿。风大得刺骨,明明很冷,可他的心却有些热。
  只有真正失去过,才会知道珍惜。
  他失去过天空阳光、风霜雨露、雾霾空气,他现在万分珍惜。
  第一时间他享受了这些,可不过须臾,他转头去找那个男人,那个可以算作直接害死爹娘毁他全部的男人,那个他发誓第一个恨的也是必须要报仇的男人。
  男人早已消失,留下的人不过是他的下属,统一穿着黑色冬袍戴着绒帽。他们什么东西也没有给他,直接推搡了自己一把,任凭他一件破败单衣赤脚踩在冰冻如利刃的地上。
  他咬牙,转身走了。
  身上的血不是他的,有爹的有娘的也有那具他唯一撕扯过的无名尸体的,血腥气挺重,他自己也微微皱起了鼻头。天气是真的冷,没走多远人就有些发昏,毕竟肚子里没一点东西热量供不上来,他只觉眼前阵阵发黑,一个踉跄就要倒地。
  然而瞬间,一声似低吟又似呼啸的诡异叫声从远处传来,这让他有些迷离的神识立刻清晰。如果没有听错,该是自己这一声血污引来的大家伙吧?
  这突然的事件来得太快,他几乎想也没想就顺着来路相反的方向跑。刚才那里似乎有传来嘈杂声,如果真的有皇家御军,只要把野兽带到,自己应该可以脱险吧?
  当然想象总是美好的,几乎才跑了没几步,他就感觉一阵大风好像从身后强势刮来。那是带着腐臭与血腥气的风,是出于一张血盆大口的风。
  他不敢回头看,所以也不知道后面到底是多么庞大的动物,他只来得及往旁边一滚,就听到“咔吱”一声,刚才自己身前不足一步的地方,那棵两人合抱还圈不过来的树,已经开始歪斜。
  他大骇,摸着因倒地而撞得生疼的大腿,龇着牙倒吸着凉气往旁边移动。因为他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了,说是野猪吧体形还要大些,可头上却诡异地长着两只犄角,看上去又像牛,似乎随便顶一顶就能把他撞上天。
  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那似猪似牛的家伙就调转脑袋往他这边跑过来,嘴里还发出类似咀嚼的可怕声响。他咬牙就势往旁侧滚了一圈,可到底动作慢兼之又因为恐惧犹豫了一会儿,那犄角几乎是瞬间,就戳进了他的脊背。
  ------题外话------
  今天拉肚子拉得蹲在卫生间都快出不来了~什么叫哭晕在厕所现在终于明白了~浪费了一个小时嘤嘤嘤~最近实在是一句话形容,屋漏偏逢连夜雨~
  希望今天的章节不至于让妞儿们太失望~
  
  ☆、第十五章 往事如魇【下】
  
  他痛得几乎当场昏厥。
  那兽似乎顶到他之后更亢奋了,朝天嗷嗷叫了两声晃动着前肢慢悠悠向他走来。那动作缓得跟优雅的贵族小姐一样,看在疼得一头冷汗的他眼里,却跟鬼一般恐怖。
  他暂时按兵不动,一个原因是他认为眼前的兽好像并没有要吃他或伤他的意思,更多的是好奇和试探,只要自己不惊动它,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当然另外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他背上的伤估计有些厉害,令他根本动都不能动。
  逃?得了吧,扯扯肩膀就能让他痛得大汗淋漓的。
  他不动声色抓过一旁地上横七竖八的碎枝,虽然和兽相比根本不能抗衡任何,但他还是牢牢捏在手里,就像捏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那兽绕着他走了好多圈,有几次温热又腥臭的呼吸直接都喷到了他的脸上。兽像个好奇的人一样,靠得极近观察他,甚至伸出湿滑黏腻又粗糙厚实的舌头重重舔了他一下,夹杂着令人作呕的气息,直接将他整张脸做了清洗。
  就这么僵硬着身子被兽当小玩意儿捉弄了好一阵,他觉得背后的伤口已经麻木了。攥紧手里的断树枝,他做好瞬间暴起的准备。
  野兽与生俱来的警惕真的是一种本能,他不过动了要逃离的念头,那似牛似猪的大家伙竟如洞悉一切般,像威胁又像警告地低低吼了两声,甚至把蹄子踩得咚咚作响,眼睛泛着森森绿光。
  他把断枝握得更紧了,因为他感觉对面的兽有些躁动。那家伙不停拿嘴去拱地上干硬的泥土,犄角在他眼前耀武扬威似地晃,可因为是冬天,地上根本就是坚如磐石的,那兽见自己连拱了那么久一点效果也没有,大抵也是怒了。
  它又闷嚎了几声,比之之前更低更沉重,带着山雨欲来的气势。他咽了咽唾沫,强自压下不安与惶恐,只等兽过来的瞬间,把一端是尖利断切面的树枝狠狠扎进它一看便是坚硬的外皮。
  一切来得很快,似乎他刚在脑子里把自己要做的唯一自卫动作回想一遍,那兽已经呼啸着扑过来?他根本来不及抬头,或许也是因为那突然而来的兽卷起的大风令他抬不起头,反正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扎它!
  说时迟那时快,他在不知道那兽具体方位的前提下,出手快且狠,甚至还在最后时刻换了刚才的打算:野兽的皮一定坚硬如铁,应该要扎它最柔软的部分。
  人最柔软的地方是眼球,兽也不例外。那是哪怕包裹严实依旧露在外面的弱点,抓住就是致命的。
  他下手毫不迟疑,果敢狠辣到他自己都有些惊恐。那一下根本是凭着感觉在扎,可这一下手,他立马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断枝几乎没有碰到任何阻碍就深深扎进了一个软软的地方,因为害怕和紧张,他甚至忘记了把手给收回来。直到野兽一声足以把他耳膜震碎的高嚎响起,带着令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的深深疯狂,痛极癫极,他才如梦初醒,抖着手就松开了悠悠在兽眼球上颤动的断枝。
  可到底晚了,那野兽疼得几乎在发狂,但它毕竟还有一只眼睛看得见,他在前头做了什么它一清二楚。就算不是因为记得这些,在癫狂发疯的时候,谁在跟前都是倒霉的。
  那兽根本就是瞬间,就咬上了他的手。
  “咔擦——”清脆又清晰的骨头迸裂声,他记得当时好像第一时间没有感觉到痛,因为他似乎听到了自己手腕骨骼碎裂声后还转头去看那野兽眼球上插着断枝的搞笑模样。
  须臾的愣神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疼痛感袭来。跟这个疼一比,刚才背上的伤真的可以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他咬牙,几乎要把牙咬碎,眉目一片青黑。
  不幸中的万幸是,那兽只攻击了这一下,便一路撞着跑走了。它一只眼睛看不见路几乎可以说是在横冲直撞着走的,不过估计也是真疼,叫的声音特别骇人,目测这方圆里的人很快就会被吸引来。
  他长出一口气,如果它再来一下,自己就是等死了。别说本就敌不过,现在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湿,废了一只手更加不可能对付那样的庞然大物。
  他疼得有些意识模糊,竟莫名其妙地想:如果真有人被声音惊动过来,自己求他们救了自己再去救弟弟,这可能性存不存在?
  地洞的存在他不知是为何,所以对于皇帝或者皇室一派的立场也有些疑惑,可毕竟现在他也混混沌沌,想的都有些偏离实际。
  意识尚存的最后一刻,他听到有马蹄声渐近……
  在成王府一呆便是几年,而对弟弟的牵挂和愧疚,也在这几年时光里飞速蔓延生长。他对司空翊不得不说是感激的,所以也尽自己最大的力学习武功招式,好成为一个最忠臣的下属。
  可那一个月的地洞生涯,他缄口不言,不管是出于封闭过去不愿回忆的原因,还是对弟弟生死的惶恐担忧,他从来把那一段可以称之为梦魇的黑暗过往,深深压在心的最底部,不许任何人触碰,也包括自己。
  不是没有找过,他甚至去过那个狩猎场。当他成为御前带刀行走之后,每年宫宴结束都能随司空翊一起去邱山狩猎,他也偷偷摸索到曾经关押他们一家人的地方,可那里并没有任何地洞,仿佛那一段过往从未存在过,仿佛那只是南柯一梦,还是个噩梦。
  如果说弟弟的生死未知是他曾经最大的挂念,那么那一日偶然前往太子府从而撞见这一生的命劫,便是他今后最大的折磨。
  高了,壮了,不是那个笑得纯真哭得痛快的孩子了。他就站在那里看,都不知道该把目光投向哪里,才能把几年都没看过的眼睛、鼻子、胳膊、大腿深深烙印在脑海。在王府多年冷心冷面,可那刻他几乎控制不住要嚎啕大哭。
  但后来他才知道,大哭不是因为喜极而泣,是因为至深之痛。
  曾经相依为命的兄弟,不知为何从亲近走到了疏离,又从疏离走到了仇恨。弟弟抱剑的姿态一如他刚进王府时的淡漠孤冷,可又比他多了些东西。那东西便是狠戾,独独针对他的狠戾。
  弟弟说,他叫袭城。
  袭城,还是袭人?
  他不知道自己走后弟弟到底经历了什么,可他眼中的讥讽嘲弄憎恶厌弃如此明显又不加掩饰,似乎条件允许,那把剑瞬间就会架上自己的脖颈用力一割。
  他总以为他在介意自己吃过人肉这一段过去,因为兄弟的芥蒂第一次出现就是在那时,可何以会深恨如此呢?原因到现在都没有机会深究,袭城不愿与自己交谈,几乎一见面就要拼命的样子,而他现在的身份又特殊,从此这恨越埋越深,怒火越烧越旺。
  他是成王世子的下属,袭城是太子殿下的幕僚,虽说两个主子没有主要矛盾点,但阵线的不同,终究是明显的。
  自从知道袭城在太子府落户之后,他的确那两年想过许多办法去找他,可每次都是不欢而散。用一句话来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就被袭城判了死刑。最接近真相的那次,是袭城暴怒之下一剑刺在他心口,朝他吼道:“自私成魔,冷血无情。”
  那日之后,司空翊再也不放任他擅自外出了。
  回忆到这里基本可以画上一个悲哀的句号,他自始至终囫囵着,遭人恨却找不到原因,这种感觉生生伴着他存活。
  “柯容哥哥?”司空翎有些尴尬,自己厚着脸皮在告白,他怎么恍恍惚惚还在发呆的样子?
  看着柯容冷漠却精致的侧脸,她还是不可自已地红了脸。算了吧,谁先动心总是更吃亏些,自己愿意吃亏。司空翎大力吸了两口气,轻轻拿胳膊撞了一下柯容。
  他似乎表情有了些松动,好半晌回神,这才发现眼前并不是那个和他同样薄凉的袭城。司空翎眨着亮亮的眼睛,里面满是期待与紧张。
  柯容愣了一下,终于收回了一直固定举着的手,低低唤了声“郡主”。
  司空翎心神一荡,那嗓音微哑却不难听,带着能抚平她一切心慌焦虑的缓和淡凉。可是,她反应过来不禁有些气急败坏:他又没听见自己的话吗?!他每次都要装聋作哑吗?!
  火爆的小郡主真的怒了,她瞬间起身动作迅猛,连站得老远的宋歌都被她吓了一跳。
  可柯容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甚至她起身裙裾飞扬,他眼皮都没抬一下,这无疑给司空翎发脾气的趋势上又加了一把火。
  “柯容!”她这一声来得突然,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在吼,根本没有在意这音量是不是会把府里的母亲给招惹来,或者说美色当前司空翎已经忘记了那码子事儿了。
  她两个字说完,宋歌几乎立刻就要冲过去捂她的嘴,一边暗骂小祖宗耐不住性子,一边用眼神狠狠把准备开门偷看的西屋一群人给吓了回去。
  司空翎根本没看到宋歌,她只是顿了须臾,立刻用又高一个调的嗓音狂吼:“我喜欢你啊!”
  宋歌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吃屎。
  西屋一阵咳嗽声,宋歌身子一歪的瞬间似乎还听到黑木一声“真霸气”被生生捂死,只留压得极低的呜咽此起彼伏。
  司空翎脸红扑扑的,不是害羞是兴奋。她甚至决定让父亲和哥哥给黑木的月银翻个倍,以感谢他的鼓励和支持。
  满院震惊,只有一人依旧淡漠如水。他或许习惯了小郡主的咋咋呼呼,或许对这样的告白根本没兴趣,反正就是一句话,柯容始终安坐台阶,一身素白内袍在寒风中被刮得哗哗作响,他却动也不动。
  极度的安静,比直白的拒绝更让人尴尬与无地自容。司空翎原本还隐有期待,渐渐地眼圈有些红,甚至不安地搅起了袖角,频频回头看宋歌。
  宋歌屏息,和西屋所有缩在屋子里竖着耳朵偷听的人一样,大气不敢出,就等柯容给出回应。
  “郡主,”不知等了多久,柯容终于开了口,“我只是个下属。”他的理由很简单,明显的敷衍借口。
  司空翎本来都快哭了,这一听立马重新振奋,她握拳咬牙认真道:“四品御前侍卫,上过战场杀过外敌,父亲一向器重铮铮男儿,没有关系的。”她只说了一半实话,司空震的确看得起柯容,但仅仅以欣赏的目光,而不是从选择女婿的角度考虑。
  柯容也不接这话题,又道:“我们没有共通点,不合适。”
  司空翎连连摆手着急道:“不会不会,你喜武我也爱看兵书,你不沾荤腥我正好节食塑身,多适合。”
  “噢?”柯容眉头动了一下,刚要说话却忽然顿住了。
  宋歌也是一怔,因为外头瞬间起了嘈杂声,她静耳听了片刻,终于明白了个大概。
  敢情是泠兰王妃被司空翎刚才那石破天惊的大呼给惊动了!脚步声渐近,几乎瞬间就入了西屋的院子!
  ------题外话------
  最近更得晚,今天终于早些了,订阅惨不忍睹~妞儿们来抱抱~晚上又要去重修课了~
  
  ☆、第十六章 得罪王妃?
  
  宋歌几乎瞬间反应过来,朝茫然回头的司空翎投去一个眼神,暗示她先进屋躲着。
  司空翎倒接收得很快,提起裙摆就一阵小跑往上去,不过柯容没明白,甚至淡淡把司空翎给拦了下来,一副“深闺莫入”的表情。
  宋歌气得牙痒,二话不说直接把柯容也给往上推了一把,还附在他耳边威胁般咬牙切齿道:“别让郡主在府的事情给王妃知道,进屋去!”说罢也不管柯容作何反应,两手用力将人给硬生生推了进去。
  这边屋门刚“砰”的阖上,那头院门“吱呀”一声响,两道声音正正巧巧重合。
  宋歌才刚来得及回头,泠兰王妃已经抬脚跨了进来,甚至第一眼就对上了宋歌的眸子。她似乎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宋歌,愣了愣挥手示意身后的下人候在外头,然后才对着宋歌半笑半狐疑道:“小歌?你在这里作甚?”
  西屋住的都是男人,作为一个世子妃怎么能莫名其妙出现在这个地方呢?泠兰王妃表情有些不悦,这让宋歌十分尴尬。
  “那个,母亲,”宋歌硬着头皮直面泠兰王妃审视的目光,佯装平静道,“刚才我听到有声音就过来看看了,但没发现什么估计是幻听了吧。”她不敢拿余光瞥柯容的屋子,就算担心也不能,毕竟泠兰王妃还是很警觉的,自己不可露了破绽。
  果然这个理由还是可行的,泠兰王妃点点头,却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道:“不可能是幻听吧?我也正是为这事而来,那声音倒像是翎儿那丫头的。”
  她这么一说,忽然又顿了顿,宋歌心一凛,却听她继续道:“真是奇怪,这大白天的一个个都窝在屋里干嘛,怕冷吗?”泠兰王妃奇怪,瞥见一溜排大门紧闭的屋子,抬手示意下人进来,那小厮明白她的意思,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王妃有令,各屋启门”,随后再次退出院子。
  几乎便是须臾,黑木老何陆蒙还有其余人就从屋子里急急忙忙跑了出来,朝王妃和宋歌行礼之后便默默站在一边,胆大的黑木甚至瞥了宋歌一眼,脸上还带着刚才听见司空翎那声惊天动地告白时的震惊和新奇。
  泠兰王妃皱皱眉,先是问了众人有没有听见刚才的声响,在一群人因为宋歌恐吓般的眼神而三缄其口的时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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