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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嫁妖孽世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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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明夏呼吸一窒,下意识往后躲,却听到一声鬼魅般虚无缥缈的低唤。她脚一软,忍不住放声大哭。
  ------题外话------
  要在城门口竖起一块牌子——命案高发地,谨慎靠近!
  
  ☆、第四十七章 宫廷危机
  
  “哭什么。”空灵但微哑的声音不知何时竟出现在她身后,乐明夏整个人都僵硬了,恐惧令她生生憋住了眼泪。
  袭城面无表情盯着脚下跌坐的少女,饶是从背后也能看到她煞白的小脸。他皱眉微有不快,沉声道:“感谢我吧,不杀人你如何出城?”
  乐明夏一愣,半晌升起一股惊骇又愤怒的情绪。惊骇是因为背后那冷血的男人因为出城就滥杀无辜,愤怒是因为他这话说的好像是她的错一样?!
  “一路往西走吧,天亮前在第一个落脚的村子,你会跟上那两人的。”袭城并未打算杀了眼前的女子,他总是把这些小人物的用处,发挥得淋漓尽致。连那个胆小邋遢的中年男子自己都留着,更别说这个一看就挺机灵的丫头了。
  乐明夏又是一怔,这是打算放过自己了?当下抓起包袱,生怕后头人反悔似的立即起身拔腿就跑。虽然还在发软,但她咬牙闭眼,强迫自己不去看满地横七竖八的尸体,屏住呼吸从阵阵犯呕的血腥里推开沉重的大门,然后埋着头只顾往前奔。
  小霸王一看姑娘跑走了,自己却已经被那神秘男子挟持了好久。抬脚欲溜之际,仿佛听到某人轻轻咳了一声,他僵在原地,半晌颤抖着挪回了袭城身后。
  似乎是幻觉,又似乎不是。乐明夏明明已经跑出很远,却听到一声“后会有期”,吓得又是一阵狂奔。
  一路快马的侍卫统领急急赶到司县府,却不知自己这一趟竟是死里逃生。司县大人接到消息猛地跌回座位,额头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看着那一张通缉令,控制不住地手抖。他当时听闻此人乃国都大臣,眼熟之际竟也没多想,原来……
  颓然片刻,他研墨提笔,不消一会儿就拟好了书信。交给自己的亲信后,司县蹙眉,只怕没多久功夫,皇上就该知道了,自己这官,估计也保不住了……
  两日后,一封信被风尘仆仆的驿官直接呈进了御书房,他几乎进门就叩拜大呼:“参见皇上,微臣有——”
  “滚出去!”回应他的是皇帝一声暴喝以及破风而来的两本奏折,堪堪砸在驿官太阳穴上,他瞬间就觉得两眼黑了黑。
  大太监张公公赶紧弯腰劝皇帝息怒,又对着驿官使使眼色,大意是叫他暂且不要逆鳞,有什么事先放一放。
  驿官这才发现御书房除了气得发抖的皇帝,安畅公主也在。只是一向被皇帝视为掌上明珠的公主此刻却跪在龙案前,垂着头一声不吭,而她微微佝偻的背,也很容易看出大抵是跪得太久有些吃力了。
  驿官想,怕是家事了,当即诚惶诚恐勾着腰把信小心翼翼放在一摞奏折的上方。因为靠近皇帝,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极大的怒气,他俯得更低,一路垂手退了出去。
  御书房内很静,静得有些令人心慌。一向不坚定的安畅,如今却是十分执拗。她眼圈红红,可座上素来疼爱自己的父皇撇过头竟连看也不看,当下喉间一哽带着哭音叫了声:“父皇——”
  皇帝眉头拧得更紧,半晌冷冷道:“安畅,秦氏的罪死一千次都不够,朕留她三天时间已是大赦”
  安畅人一晃,拼命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秦氏,那是她的母后啊……
  她张嘴还未说什么,皇帝不耐烦又隐隐要再度发怒的声音传来:“你若再如此不知轻重好歹,朕立刻就下旨处死她!”
  安畅心口一堵,只觉得呼吸困难,却仍固执不肯离去,只是沉默跪在一边。皇帝也不看她,只吩咐张公公退下,一时屋里只剩下父女俩。
  皇帝烦闷地扫了眼满桌待批的奏折,又想到皇后大逆不道的事,一时气涌上头,大怒地把桌上的东西都拂下地。安畅被惊到,却须臾安静下来,却忽然看到一张东西慢慢落下。
  那信本就是极薄极轻的一张纸而已,又是放在最上头,如此一拂自然飘了起来。而如今尚处寒冬,屋子里烧着的暖炉炭火正旺,那信不巧就挂在炉子边上,纸角已经微微燃起。安畅抬眸想提醒父皇,却看到他似是累极,暴怒拂物之后两手撑着头闭眸不觉,眉宇间满是愁色。
  心忽然一动,安畅也不知自己在做什么,意识到之前手已经颤着伸了出去。离了暖炉的书信火很快就熄了,只是下半部烧得黑。安畅鬼使神差间把信塞进了衣袖,然后继续不动声色低头。她的心扑通扑通一阵跳,不知为何刚才就伸手了。她又想,刚才那驿官来报是那么焦虑,是不是信上有什么急迫的大事?如果自己能帮父皇分忧解难,是不是母后就还有救?
  ------题外话------
  这里穿插一下东衡皇城的故事,毕竟之前夏有说过宫廷戏份还远没有结束。
  其实第一卷基本都在埋伏笔,很多情节夏都压在第三卷第四卷,希望妞儿们能耐心看下去~

  ☆、第四十八章 废后
  
  安畅最终没有说服皇帝赦免皇后的死罪,走出御书房的时候,她下意识攥紧了袖中那封信。垂头思默片刻,安畅眸光闪了闪,吩咐在外等候的婢女清黎先回安乐殿传唤小瑞,自己则一个人去了皇后寝宫。
  午间才接到废后圣旨的寝宫瞬间已是门庭萧瑟,安畅扬起一个自嘲般的微笑,心头泛起丝丝凉意。自古无情帝王家,自己竟到此时才明白吗?
  门口守着两个侍卫,再进去只有三两忙着拾掇的丫鬟,看见安畅独自进来也只是微微福礼。安畅也似乎看透,径自推门进去。
  皇后静静坐在梳妆台前,还是素白寝衣后披长发,整个人看上去憔悴而羸弱。曾经放着天下稀奇珍宝的屋子,如今却是空空如也,显得落寞又凄惨。
  “母后……”安畅轻轻唤了声,却已经哽咽。谁能想到一国之母会在一夕之间跌入地狱,而如此狠心对待她的竟是十多年枕边人?
  皇后闻言肩膀一颤,慢慢转过身,不施粉黛的脸上瞬间滑下泪两行。她动了动嘴却说不出话,只对着安畅缓缓抬起双手,就像天下所有的母亲对着儿女张开怀抱一样。
  安畅急走两步,扑进皇后怀里的同时,泪已夺眶而出。她紧紧揪着皇后的衣袍,不想埋怨她任何,可到底还是忍不住委屈,一声声问着“为何”。
  皇后细细抚着安畅满头青丝,虽流着泪眉眼却似乎仍在笑。她略弯腰把安畅搂得更紧,脸颊蹭着安畅清香的发,低低道:“畅儿,娘怕是不能再保护你了。”
  安畅埋着头,似乎并未发现皇后的自称从“母后”变成了“娘”,却瞬间明白,这是一个母亲在交待遗言了吗?
  “皇宫是个吃人的地方,你的行事又娇蛮,如果可以,想办法出去吧。”皇后又轻轻说了句,对上安畅突然抬起的泪眸,看到了她的不解和悲伤。
  皇后惨淡一笑,是啊,这是一个废后在嘱咐公主出逃?听来就很滑稽不是吗?可她笑完却立刻严肃,并要求安畅发毒誓,如果没有平淡无争老死宫廷的心,就要想尽办法出宫。
  安畅惊异于皇后的态度,可转念一想,不说这里除了父皇母后自己没有亲人,如今父皇铁了心要处置母后,若是母后真出了事,谁还能一直护着她……她又想到自己偷来的那封信,露出一个凄楚的笑。是啊,自己早做好了最坏打算,不是吗?
  “母后,您真的……”安畅不死心,如果父皇只是被奸人挑拨呢?母后一向洁身自好母仪天下,怎会……怎会像他们说的干伤风败俗的事?!
  皇后搂着安畅的手顿了顿,闻言却无半分表情,只是忽然松手往后靠,眉眼一弯竟露出一抹释然。
  那天皇后再没有说一句话,安畅陪了她半夜,她却只陷入自己的深思与回忆,再顾不得女儿痛彻心扉的表情。
  十二岁的时候,先皇就为先皇后肚子里未出世的小太子指定了秦府的女儿当太子妃,也就是今后东衡国的国母,这对于秦府来说是莫大的荣誉。当然一切与她无关,她的年龄太大,而府中除了她以外其他女儿都是庶出,所以当时母亲烧香拜佛很是想求怀上一女胎,这样自己的嫡出亲妹妹就会是太子妃。
  她并不放在心上,依旧每日开开心心与王家哥哥嬉戏,等三年后及笄就嫁为人妻。可是慢慢地,府里气氛开始凝重,她才知道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三年就过了,自己的成人礼就要抬上事宜,但母亲的肚子,却是父亲最挂记的心事。
  三年,母亲只为秦家添了一个男丁,任凭神医如何笃定母亲下一胎必是女儿,可肚子还是迟迟没有动静。父亲母亲那段时间常常叹气,最合龄的女儿是庶出,父亲犹豫良久,终是不愿冒险开罪先皇,然后把她推了出去。
  大公公来宣布先皇赐婚的时候,王家伯伯带着王家哥哥来拜访。前一刻她面若桃花等着他提亲,下一刻她跪在冰凉的地面上,捧着圣旨呆若木鸡。最后一眼,她看到素来身姿挺拔的他,微勾着背,跟在王伯伯身后慢慢走了。
  她没有反抗,也别无选择。入宫前两年,她就像个农家可笑的童养媳,整天对着一个还在流鼻涕的娃娃扮笑脸。她几乎已经看到自己的未来:最美好的韶华浪费在看小太子长大,而当他成为可以依靠的少年君王时,她已人老珠黄,哪怕占着凤座,也得不到爱情更没有争宠的资本。
  她想,就这样罢……
  然而一个月后,她遇见了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她已心灰意冷的人生,似乎就要不同。
  ------题外话------
  这几天忙着开学补考,对于文关注的有些少,然后评论区冷清地不行啊嘤嘤嘤~妞儿们还在看吗?
  
  ☆、第四十九章 她和他
  
  许是深闺寂寞,已经十七岁的她姻缘巧合下在御花园邂逅了当今圣上,而他当时不过是资质出众的三皇子而已,可她却被他的风华一瞬间晃了心神。
  然后事情发展得几乎可以说是水到渠成,他怜她如花似玉何苦为太子留成黄脸妇人,承诺若助他除去太子,他必定赠她一世荣宠。
  她虽春心微动,终究只是一个慰藉。偶尔夜深想起王家哥哥,她会哭一整晚,却始终提不起狠心残害一个无知幼儿。
  再遇到王家哥哥的时候,她于御花园无人处被三皇子搂在怀中,似情深意浓,却别有心思。
  小太监踩到枯树枝那一脸惶恐的表情,深深印在她心里。而他对上她眸子的一刻,任何神情都土崩瓦解。
  王家哥哥为了进宫陪着她,竟是净身做了……太监吗?她让陪嫁婢女召见王家哥哥的时候,瞥见他身前领头的太监总管,竟只能心酸地唤一声,王公公。
  后来的日子似乎比之前好过了些,只是她依旧犹豫于太子与三皇子而徘徊不定。但有了王公公的陪伴,虽不能以夫妻之名,但她借“同乡”理由留他在身边的时候,还是欣慰了一把。
  三月后,太子暴病身亡,先皇猛受打击一病不起,没多久竟突然驾崩。而先皇后自此缠绵病榻,撑了些时日也随着先皇去了。此事一出举国哀恸,因祸发突然并未留下任何遗诏,三皇子强势收揽朝政,以短短月余时间就完成登基。朝臣虽有不满,但三皇子手段之迅猛果断,倒也不得不服。
  西庭收到东衡国乱的消息便立刻挥军而来,圣上亲自帅兵,把她也带了去。她还惊骇于自己并未忍心毒害太子怎么太子会死,却已经在慌乱中开启了与他并肩而战的岁月。
  后来她才知道,王公公不愿她沾上鲜血却希望她勿妇人之仁,他看得出三皇子对她是真心,虽然野心勃勃但今后一定可以保护好她,所以替她动了手。
  她重回国都的时候,已经是四年后。王公公站在寝宫门口等她,却看到她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笑着进了来。她和圣上的孩子,已经赐名为“安畅”。她对上他眼睛,却感觉他躲了躲,她一愣,低头看着身边自己的女儿。
  王公公没有表示任何心绪,依旧按规矩认认真真给公主行礼,顺便告诉即将登凤座的她,家中母亲给她添了个小妹妹。她怔了怔,半晌露出一个苦笑:等了那么多年,神医说的那命定的女胎,竟是此刻才出生?若是早那么几年,自己或许……她叹气,从没有或许。
  然后日子就这么一帆风顺地过了下去,她把少年时相夫教子的愿望实现得很好,可惜当初梦里的他,已经变了人。对于王公公,她已经没有曾经的悸动与爱慕,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愧疚与难言的复杂。
  她从来觉得自己欠他太多,不论是亲事告吹还是入宫净身。十几年默默在她身边付出,用他曾经顶天立地的清高姿态,每天弯着腰以“奴才”自称,他的爱已经沉重到令她无颜。但可惜,她无颜了那么久,最终也没有回报他,反而还夺了他的命……
  他戴着一张陌生的人皮,以那样决绝的姿势毫不犹豫撞柱,是不是在死的最后一刻,他还看了她一眼?看一眼坐在别的男人身边尊享荣宠的她?
  他的满地鲜血令她彻底明白,他用少年予她甜蜜爱恋,用青年予她无声相伴,用中年予她生死成全。直到最后一刻,她竟还坐享他用命换来的安然无恙!
  她想,罢了。
  圣上怎么突然知道那“尹公公”是假的不重要了,怎么突然听说王公公和她的往事不重要了,怎么突然暴怒要处死她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不想推脱反驳,哪怕是为了女儿她也不想再挣扎求生。她欠了那么多,就用一个“与太监苟合”的罪名,用一个“喜欢王家哥哥”的结局,来弥补吧。她觉得,黄泉下的他一定不会介意。
  外头夜风很冷,她涣散的眸光忽然清明。一生如此之短,她只沉思了一会儿,就把回忆全部翻了个遍。到底喜欢谁,她是说不清的,青梅竹马和战火爱情,对陪伴她不同年龄段的两个男人,大抵都是有感情的吧……
  她轻轻拿起桌上一根发簪,不记得是他送的?还是他送的?罢了,都一样……
  刺进心口的时候,她觉得外头的寒风似乎都吹进来了。没有想象中的疼,可能因为那里早已布满看不见的伤疤。冷,只是冷,像那年跪在冰凉的地上,捧着圣旨看他离去的背影,一样冷。
  ------题外话------
  这章不知为何写的过程自己也心酸酸的嘤嘤嘤。
  这里文风有点和之前不同,希望妞儿们能喜欢。
  
  ☆、第五十章 绿帽子
  
  安畅刚回到自己寝宫,清黎就迎上来说小瑞已候公主差遣。她皱皱眉,似没有拿定主意,最终摆摆手道:“叫他退下吧,我乏了。”
  母后的事她还不能放弃,如果现在就让小瑞想办法联系宋歌,那就等于确定自己要离宫去。不行,她怎么能留着母后等死,明日再去求求父皇,一定可以的……
  安畅却不知,皇后已周身冰凉静卧血泊,她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小年夜晚了。安畅痛哭,几日磨在御书房执拗跪求,她甚至没有多陪陪母后。殊不知,她早已错过与母亲的最后一面。
  因为废宫无人问津,尸体还是张公公传皇帝旨意赐死才被发现的。安畅的指甲死死抠着地面,在清黎担忧地搀扶时只咬牙说了一句:“找小瑞。”
  一室寂静,小瑞惴惴不安低头垂手,座上的公主脸色是极端的差,他也听说皇后突然暴病仙去,所以公主才会如此?他一时更惶恐,肩膀微有颤抖。
  “小瑞,你可是与宋歌素来交好?”安畅尽力控制住难言的悲痛和对父皇的愤怒,深吸一口气道。
  小瑞一愣,小歌……他眸子暗了暗,不是说小歌感染瘟疫暴死了么?自己当时不信好好一个人会突然生病还偷偷去看了,那姑娘正被火化,右耳后一颗明显的小痣,她记得这是小歌的特征,如此他才不得不面对这个悲痛的现实……
  “宋歌没死。”安畅顿了顿,瞥到小瑞瞬间僵住的脊背,才接着缓缓道,“世人都道和亲公主是金贵的皇亲国戚,谁知道她就是个替嫁女婢呢。”
  小瑞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当公主把和亲事件一字一句平静告诉他的时候,他有过知晓秘密的惶恐,却大不过欣喜。
  安畅几乎用一种冷漠的语气把一切和盘托出,她了解眼前的小太监,忠诚老实且是宋歌唯一的朋友,自己要抓住宋歌,还得借他的手。
  “别问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毕竟宋歌在我身边伺候了些日子,如今她有难,我又出不了宫,想着你和她还有一份情谊,该是义不容辞的。”安畅淡淡道,尽量让语气没有波澜,说到一句“如今她有难”竟忍不住自嘲一笑,呵呵,明明是她自己有难才对。
  小瑞果然瞬间抬起了头,但也立马意识到犯了规矩,嘴角动了动终是忐忑低下眸。
  一张纸递过来,就停在他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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