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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金科玉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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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笑骂道:“可见你的意图了。不是为热闹,竟全是为了那银子。”

    芬儿腼腆道:“姑娘别笑话我们,奴婢如今做了姑娘的大丫鬟,月例才涨到八百钱,去了添补家里,总共也剩不下什么。家里还有个念书的弟弟,奴婢总想着自己苦一些,到底叫他有出息。”

    阿离不由对小姑娘刮目相看。

    她冷眼观瞧了几日,芬儿虽然向自己示好,但并没有一味献媚。

    这是个行事稳妥的丫头,将来足以堪当重任。与之相比,翠儿虽然灵巧,但明显防备重,打从心眼儿里看不起她这个外来户。

    二人说笑着,翠儿跑了进来:“是三爷中了三甲第二百一十名,二夫人欢喜的不得了,在前院散钱呢!”

    阿离赶紧推了推芬儿:“你还不随着翠儿快去?”

    “可是姑娘身边。。。。。。”

    “嗨,我又不出门,便是喝口水,难道自己就没长手了?你们自去便是。”

    翠儿拉住芬儿碎碎念道:“可不是,姑娘给你的假,又没人说你什么。”芬儿半迁半就的被翠儿扯着出了暖阁。

    阿离在竹席上坐了半晌,耳听见外面院子里没了人笑闹的声音。她才缓缓起身往外走。

    院子里连只鸟儿都没剩下,八成都去瞧前院的热闹了。

    阿离径直去了昨晚撞见壁画的地方。

    榆树仍旧是那几株高大的榆树,但相比夜间的寒气森森,这会儿阳光明媚,说不出的温暖。她现在所处的是后院,东西厢房中间拱卫着自己住的正房。在西厢房的角落里有一扇漆黑色的小门,连缀着外面世界。

    阿离从没见什么人从这扇门进出过,更不像别处总有丫鬟婆子把守。

    小门用着一条精铁所制的链子锁着,那门黑漆剥离,露出点点朽木,反观那精铁链子,却一丝铜锈也没有,反差极大。

    阿离摸了摸锁头,这不是岳家惯用的喜字锁,又或者和合二仙锁,是连阿离这个有着现代智慧人都惊叹的四开锁。

    这种锁阿离只见过一次,是在一个古玩市场上,当时摊主向自己炫耀,说这锁头天下少有。精钢的材质少有也就罢了,关键是锁身可升降,一共四个钥匙孔,一个外露三个隐蔽暗藏。要开这样的锁头,四把钥匙缺一不可,乱了顺序也不行。

    阿离越看越奇怪。

    便是放在这个时代,一把四开锁也不是便宜货,为什么要用它来锁这样简陋的门呢?

    说句不客气的话,这样的破门,力气大的婆子踹两脚也就开了。

    还有昨晚,壁画肯定不是从正门进来的,否则前院就会有守夜的婆子发现。

    壁画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她半夜装神弄鬼,莫非真的只是来瞧瞧什锦住过的屋子?

    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阿离按着昨夜的记忆,扒开矮树丛,仔细的看着地面。就在她准备无功而返的时候,忽然觑见角落里的一串手链。

    阿离努力探着身子把手链捞起。

    手链十分精致,不是老式厚重的金镯子,是金丝镂空连缀成的链子,雕花镂空处镶嵌了许多米粒大小的宝石,十分贵重。

    看着不像壁画一个丫头能有的首饰。

    “郑姑娘,大奶奶回来了,叫你过去说话儿呢!”

    院门传来小丫鬟的喊声,阿离想也未想便将手往上一抖,链子便顺着小臂稳稳落进袖口中。

    房氏有气无力的回了屋中,阿离忙迎上去:“伯母别气馁,正所谓好事多磨,大伯的喜报说不定还要等几刻钟才到也未必。”

    “傻丫头,只你还肯这样安慰伯母。”房氏苦笑:“若真像你说的那样,你大伯岂不是越发打了二夫人的脸?倒不如今年不中,再过苦读三年也不迟。”

    斟茶的松儿不乐意道:“奶奶何必这样妄自菲薄?若大爷真强过三爷,将来就学二爷一般出去做官,奶奶跟着,自然远远的离了这府上。”

    房氏啐道:“你又胡说八道。二弟妹那样的出身,都没嚷嚷着进京,还不是乖乖留在青州侍奉公婆?我何德何能,敢越过二房去!”

    “二奶奶不走,还不是因为她才是正房嫡出?况且,大夫人才不会叫着府里所有的大权都落在二夫人手里呢!奶奶您就不同了,你若跟着大爷走,只和老爷说一声,大夫人又不是难为人的性子,届时这二老应下,管二夫人答应不答应呢!”

    松儿的话说的房氏心猿意马,只是口中仍旧笑骂道:“没影儿的事,你倒会胡猜。”

    “大奶奶,大奶奶,可了不得了!大爷中了二甲第七名!老爷叫你赶紧过去呢!”

    房氏眼睛圆瞪,嘴巴里能塞进个煮鸡蛋,满脸的不敢置信。

    阿离使劲儿拽着房氏的袖子:“大伯母,大伯母。”

    “阿离,那,那丫头说什么?”房氏呆呆的问着。

    “大伯父高中二甲第七名,岳爷爷唤你过去说话呢!”

    房氏连“哎”了几声,却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就这么去?也没身体面的衣裳。这首饰也不行!”

    阿离低声道:“大伯母忘了?正院还有个二夫人呢!依着阿离瞧,大伯母这一身就十分好,素雅却不失精致,多了点缀反衬不出您的气韵。”

    “这小嘴抹了蜜似的!”房氏想想又道:“你随我一并去。”

    松儿闻听此话就想站出来劝阻,果儿狠狠瞪了她一眼,松儿这才不情不愿的退后了步子。

    阿离并不推辞,俩人挽着手笑呵呵的一路往正院去。

    彼时,正院已经热闹的开了锅,不管二夫人脸色怎样的难堪,岳云却十分高兴。

    在二夫人不情愿的打赏之上,岳云又添了一层,乐的那送喜报的连连给知府大人磕头。

    众人看见房氏等来,忙将路让出来。

    “老大媳妇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临诗此番必定要留在长安预备选馆,待考上庶吉士又是一番造化。趁着临诗还未回来,老大媳妇收拾收拾,也预备去长安。”

    小岳夫人立即绷着一张脸:“老爷这是什么话,房氏是岳家长媳,自然要留下孝顺公婆。”

    岳云冷哼:“孝顺只在心中便可,况且大夫人有老二媳妇照顾即可,未必要老大媳妇留下。你非家长大妇,且不要乱开口,免得外人以为咱们家从没个规矩。”

    房氏感激的看向岳云,二夫人气的发际穴两边的青筋暴起,看来气的不轻。

    阿离看的有些疑惑,按照道理说,岳老爷不是该偏帮二夫人吗?怎么和自己猜想的不一样?

    她在这里疑惑不解,岳云却已经把目光落在了阿离身上。

    “这孩子也一并跟着,长安究竟是长安,不比咱们地界狭小的青州,叫这孩子去见见世面,也算对得起他死去的父亲。”

    几句话一说出口,阿离就发现站在小岳夫人身边的几个男孩儿女孩儿都用一种吃人的眼光看着自己,恨不得代自己而去。

 7、符咒(跪求收藏)


    岳五娘气呼呼回了自己的院子,一见小丫头摆在花桌上新洗的李子扬手就往地下摔。

    盛李子的器皿是名贵的水晶托盏,岳五娘院里统共就一个,因她往日喜欢,丫鬟们便常拿出来做水果盘子,看管也异常仔细,唯恐失手打了。

    小丫头目瞪口呆的看着,岳五娘不解气,仍旧要找东西砸。

    她的大丫头秋萍忙陪笑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没的和那种小门小户的东西生什么气?姑娘是金贵身子,为那小蹄子气坏了不值当。”

    秋萍有些肉疼的看着地上的残片。

    她服侍岳五娘多年,对这位表里不一的主子知之甚多。别看现在她砸的欢实,可等回过味儿来,必定第一个后悔。

    秋萍笑道:“姑娘消消气,依着我瞧,大爷一家去了倒好,免得二房有了助力和咱们三房继续作对。当下要紧的是三爷能得个什么官位,姑娘想,三爷官职越高,你出阁的时候不是越有体面?”

    岳五娘被转移了目标,果然不纠结刚才的悲伤:“你糊涂了,做什么官难道是我爹说了算?还不是吏部那些老头子拿支笔,点了哪儿就叫我爹爹去任职?”

    秋萍心道:姑娘可真是个呆子,亏得她这些年尽心竭力的扶持,不然姑娘哪里就能得二夫人那样喜欢?

    三爷做什么官,吏部说的算不假,但只要送上去的银子足数,好差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些话秋萍自然不会说,她只笑道:“依着奴婢的意思,姑娘听闻这个消息,不但不能生气,反要显大度。姑娘忘了。。。。。。老爷最喜欢什么?二房的三娘倒是占着个好出身,可姑娘瞧瞧,老爷何尝就待见她了?说到底,还是三娘太高傲了些,弄的姊妹间不和睦,老爷每每看在心中,自然不虞。”

    “你的意思是。。。。。。”岳五娘若有所思的模样。

    “老爷这般看重郑小娘子,姑娘何不投其所好,捧着郑家小娘子,实际就是捧着老爷。”

    岳五娘忖度良久,果然笑意不断。

    她这个丫头鬼主意就是多,不知哪里来的那些点子,偏偏还都好用的不行。这些年多亏秋萍,岳五娘才能在亲祖母二夫人面前屡屡获赏识,压过了其他庶出姊妹。

    午后一过,秋萍就带了五六样礼物去瞧阿离。

    阿离诚惶诚恐接了,更叫芬儿留秋萍在家吃茶。

    “郑娘子不必客套,按道理该是我们姑娘亲自来,偏她在二夫人那里吃了一碗羊羹有些闹胃痛。姑娘说了,明儿得空,必亲自来与郑娘子说话儿。”

    秋萍客套几句便要起身告辞,阿离想起某件事忙道:“有件事倒要劳烦姐姐,我和芬儿裁夺着,打算做只荷包送大伯父为贺,可选了几个花样子总觉不好,不知秋萍姐姐身边可有这方面的好手?也好帮我指点指点。”

    “这。。。。。。”秋萍迟疑道:“三爷身边的壁画极擅长描花样子,要不,我帮郑娘子问问?”

    阿离早从芬儿哪里得到了这个消息,秋萍的话正中下怀。她百般感谢的亲自送了秋萍出远门,芬儿、翠儿紧跟在阿离身后,心中甚至费解。

    趁着阿离没留心,翠儿拉着芬儿窃窃私语:“姑娘这是要干什么?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古怪?是不是壁画得罪了她?”

    芬儿啐道:“胡说八道,壁画与咱们姑娘几时有了交集?你切莫妄自猜测,小心被外面人听见,对咱们姑娘有偏见。”

    翠儿觉得芬儿的维护有些过火,便带着几分不屑冷哼:“你这样小心侍奉,也没见姑娘如何高看你一眼。咱们是好姐妹,我如今说句中肯的话,小心得不偿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芬儿无奈摇头去了,翠儿好生没趣的在原地站了半晌,实在耐不住外面这鬼天气,扭哒着腰身紧随其后进屋。

    岳家一连出两位进士,府中上下人人忙的脚不点地。三爷院子里更是一人顶两人用,壁画是岳三爷院子里的大丫头之一,自然事物繁多,等秋萍说起阿离的请求时,壁画便猜到事情绝不是绣荷包那样简单。

    这个郑家娘子,年纪虽小,可心思却重。

    壁画渐渐后悔那晚与郑离说的话,都怪她把对方当做了个小孩子,才口无遮拦起来。

    直把三爷院子里所有旧物焕然一新后,壁画才得出空来往房氏的院子来找阿离。

    “只有这些,勉为其难做个荷包吧?”

    阿离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笸箩里零碎的小布头,虽然其中不乏云锦、千织棉这样的好缎子,可终究还是些边角余料。

    壁画笑道:“郑姑娘属意是做个荷包,依着我的意思,不但够用,还能挑挑拣拣给大奶奶做一副鞋面子呢!”

    壁画说着便动手从小筐里捡了两个颜色鲜亮的绸缎,比量比量手掌上的大小:“大奶奶属兔,这个青丝的底儿配上雪兔必定出彩儿。”

    阿离拍手笑道:“不错不错,还是你的主意多。我有大伯母送的一些首饰,从来也不戴,放着可惜了,有个手串儿上面点了许多红宝石做坠子,不如取两颗下来,正巧做雪兔的眼睛。”

    阿离说着便从袖口中掏出那随身携带的手串。

    壁画脸色登时就是一变。

    东西几时落在了她的手里?

    是了,一定是那晚落在了墙根下,被郑娘子给捡去的。

    壁画涎着脸伸手去夺:“郑姑娘真会拿我们做下人的开心,这手串是奴婢不小心落下的。姑娘不信只管数,那手串一共十七颗宝石,其中红宝石只六颗。郑姑娘是最通情达理的,还请姑娘还了手串与奴婢,这手串是奴婢进府当差前母亲所赠,每每见了手串,奴婢心里才肯踏实。”

    阿离抿着嘴笑:“可见你为了取回这东西,什么谎话都肯编。”

    阿离脸色渐冷,将手串往桌上一扔:“这工艺不敢说是出自大家之手,冠盖四方,却也称得上是精致。你糊弄我年纪小,就以为不懂行情了?这样的手串。。。。。。怕五娘姐姐那里也未必有很多。”

    芬儿端茶进来,看见桌上的手串轻“咦”了一声:“这东西瞧着好生眼熟,倒像是。。。。。。什锦姐姐的!当日老爷院子里锦霞姐姐到处问这手串儿哪去了,终究没人有答案。怎么却落在了姑娘这儿?”

    芬儿显然更加疑惑的是壁画凭什么说那东西是她的。

    阿离玩味的笑道:“芬儿眼拙,八成是瞧错了,这天底下同模同样的东西不知多少。”阿离说话间就将手串往壁画方向推了推。

    刚才口口声声笃定归属自己的壁画,此刻反而吓得往后连连退身子:“郑姑娘!这,这!”

    芬儿放下茶盅,捻起宝石缀成的链子上下观瞧,“奴婢绝不是眼拙,这分明就是什锦姐姐的东西。姑娘瞧,这儿还有岳家的家族印记呢!”

    芬儿指着金链子内壁上一处微不可查的莲花浮图,岳云是书香门第,祖上出过多位进士,百余年间积累下不少家底。为了效仿世家彰显风范,岳家就用佛龛前的浮图做了家族印记,青州一带百姓,凡是见了印有莲花标记的轿马镖车,便知是岳家而不敢招惹。

    壁画的谎言尽被戳破,无奈只好干笑:“是我记错了,原来我有一条和这个类似的,不想原来是拿错了什锦之物。”

    阿离厉色瞧着她:“我若拿着东西去见大伯母,说明你那晚在后院里装神弄鬼吓唬人,你该知是个什么结果。”

    壁画两腿一软,噗通跪倒在阿离面前:“郑姑娘千万不能!大奶奶若知此事,必定要拆了奴婢的骨头。”壁画又拉着与之较近的芬儿:“芬儿妹妹发发善心,替我美言几句。这链子是我鬼迷心窍偷来的,心下不安,所以才。。。。。。”

    芬儿跳脚:“你,你怎么敢偷,偷什锦姐姐的东西!”

    小姑娘的脸都变了颜色,原本白皙红润,现在却一片惨白,可见吓得不轻。

    壁画潸然泪下:“芬儿妹妹别再数落我了,我已知错,心里也是吓得不行。如今这链子成了烫手山芋,只想早些出手,不成想那晚撞见郑姑娘,一惊之下便遗落了东西。”

    “你打算怎么出手?”

    “郑谷娘,”壁画小心觑着阿离:“我,我不是有心的。可府里风言风语,说什锦死的冤枉,必定要缠住个傀儡身子与她报仇。这链子是她心爱之物,她阴魂怎么肯放过我?”

    壁画战战兢兢的说着:“好容易涌泉寺的师太来给大夫人讲经,我偷偷跟她求了一枚震杀四方的吕山镇尸符。济慈师太说,东西一定要埋在什锦住过的地方。可,可老爷的院子我进不去,所以就只好偷偷埋在郑姑娘这儿。”

    壁画害怕东西被人发现,所以总随身带着,她为证明自己所说,赶忙将符咒拿了出来。

    黄纸黑字,与一般朱砂所写符咒不同。上面乌黑的五个大字:

    勅令皮弁罡。
  阿离眼皮狠狠一跳,这五个字她见过。

    要不是今天壁画对自己说明,她恐怕根本不知五个字的意思。

    勅令皮弁罡。。。。。是当日被岳云召见时,阿离在岳云的书案上所见。一张雪白的宣纸上不知将这五个字写了多少遍。

    什锦的名字在岳家讳莫如深,她的死因和这两道吕山镇尸符又有什么关联呢?

 8、惨案(收藏100加更)


    阿离还是没有还壁画手串,只叫她安心绣荷包,壁画失神的出了大房院子,芬儿赶紧关上房门。

    “姑娘,这事儿诡异的很,要我说,咱们还是把那手串丢了才好。”

    阿离摇头:“你敢担保壁画转身不会再把东西埋在咱们院子?若我猜的没错,那个吕山镇尸符大约是要连着手串一并埋在院子榆树下的,芬儿你想想,明面上的东西咱们能对付,可暗地里的诡异,你我又如何对付?”

    “姑娘说的对,我糊涂了。”芬儿咬着嘴唇,想想便附在阿离耳边。

    “什锦的死是家里的大忌,老爷下了封口令,谁非议此事便要被捆出去发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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